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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约会学之把妹达人私密日记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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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约会学之把妹达人私密日记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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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1-5-8 00:07
把 妹 达 人
作者:尼尔•斯特劳斯(style型男)
翻译:猫学步
PDF制作:zba
我不会成为任何一个人,既非坏人也不是好人,既非卑鄙小人也不是正人君子,既非英雄也不是懦夫。如今我在我自己的角落苟且度日,以尖酸与全然无用的安慰自我嘲弄;智者不可能估计成为某种固定的样子;只有愚人才这么做。——杜斯妥也夫斯基《地下室手记》
Step01选定目标
Step02接近与开场
Step03展示价值
Step04障碍排除
Step05孤立目标
Step06建立情感连接
Step07取得引诱位置
Step08刺激购买欲
Step09进行身体接触
Step10摧毁最终抵抗
Step11管理期待
Step12把妹术语注解
男性并非真的敌人——他们只是可怜的受害者,被一种过时的男性气概迷思所蒙蔽,让他们在无熊可杀的时候毫无必要地感到手足无措。——贝蒂•弗瑞丹《女性迷思》
Step1选定目标
我一点都没有魅力。我的鼻子对脸而言比例太大。虽然不是鹰勾鼻,但鼻梁上有一块隆起。我没有秃头,但要说我的头发只是稀薄,也未免太含蓄了。只有一小撮靠着落建生发水长出来的头发,像风滚草般覆盖在我的头上。在我看来,我的眼睛细小如珠,虽然有活力的光芒,但藏在我的眼镜后面,没人看得见。我的额头两侧都是凹的,我觉得这让脸型看起来更性格,但也没有因此被称赞过。
我比自己期望的身材矮,而且太瘦,无论我怎么大吃大喝,在大多数人看来仍是营养不良。当我低头看着自己苍白、松垮的身体,我怀疑有哪个女人会愿意与我同床共枕。所以,对我而言认识女人非常辛苦。
你可能注意到,我并没有提到我的个性。这是因为我的个性已经彻底改变了。更精确一点来说,是我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个性。我创造了型男,我的另一个人格。两年来,型男比过去的我更受欢迎——尤其对女人而言。
我从来都无意改变个性,或是用虚构的身分闯荡江湖。一位出版社编辑杰瑞米在网络上无意间看见一篇号称亲密指南的文章,全名《如何哄女生亲密指南》。他说数十位把妹达人的智慧结晶都浓缩在那火热的150页中,他们在新闻群组中切磋交流了将近十年,祕密地努力把诱惑的艺术变成一门真正的科学。这些资讯需要改写整理成一本条理分明的工具书,他认为我正是适当人选。从开始阅读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改变了。
回顾我的青春期,始终有个很大的遗憾,那和不够用功读书完全无关,纯粹只是我没和够多女孩子胡搞瞎混。我认为自己算通情达理、为人也不错、尽量避免伤害别人,但是我似乎无法进化到下一个阶段,因为我花太多时间思考女人了。
当我初次见到《花花公子》杂志创办人海夫纳时,他已经七十三岁了。根据他自己的统计他睡过一千多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但他只想谈论他的三个马子-----曼蒂、布兰蒂和珊蒂。如果他想要和其他人亲密,他说条件就是大家一起来。我从这次谈话中领悟到,这家伙爽了一辈子,即使到了七十三岁,他还在追捕猎物。
如果亲密指南不曾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像大多数男人,思考异性的方式绝对不会进化。事实上,我的起步比大部分人都糟。前青春期时没玩过医生游戏、没出现付一块钱就掀裙子给你看的女生、不曾在同学身上不该碰的地方瘙痒。我青春期大部分的时间都被禁足,所以当我唯一的开苞机会出现是个暍醉的大一女生打***来提议帮我吹喇叭------我不得不拒绝,否则我妈会大发雷霆。
我在大学时代总是太害羞不善表达。我在女人身边总是不自在。大学四年,我在校园里没和半个女人上过床。毕业后我得到一份《纽约时报》的记者工作。终于我挤进了一个没有禁忌的特权世界:我和摇滚歌手玛莉莲•曼森、克鲁小丑一起上路跟他们一起写书。在那段时间,即使靠着后台通行证,还是得不到任何人的亲吻,除了汤米李之外。后来我几乎放弃希望了。
我在大学毕业那年认识达斯汀,他是我死党马可的朋友。马可是个爱装高尚的赛尔维亚人,从幼稚园开始,我们两人就一起过着禁欲的生活,这主要得归咎于他那颗西瓜头。而达斯汀并不比我们两个高大、有钱、出名或英俊、但他却拥有一种我们所缺乏的特质:他能吸引女人。
当马可第一次介绍我认识达斯汀,我其实没什么特殊印象。他又矮又黑、留着棕色的长卷发,穿一件俗气的舞男衬衫,故意不扣扣子。那天晚上,我们去一间芝加哥夜店。当我们寄放外套的时候,达斯汀问:“你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阴暗角落?”
我问他找阴暗角落做什么,他回答说那是把妹的好地方,我怀疑地抬起我的眉毛、然而,进门不过几分钟,他就和一个正在跟朋友说话、看来很害羞的女孩眉来眼去。什么话出没说,达斯汀走开了。那女孩跟着,一直接走向阴暗角落。当他们亲吻爱抚完毕,便不发一语地分开,完全不用客套地交换***或甚至尴尬地道别。
那个晚上达斯汀重复使出这奇迹般的神技,总共四次。一个新世界在我眼前开启。我拷问了他好几个小时,试图找出他到底拥有什么神奇魔力。达斯汀就是他们称为天生好手的那种人。他十一岁那年失去童贞,被邻居的十五岁女儿拿来做性实验,自此之后他就爽个不停。
某天晚上,我带他去一艘停泊在纽约哈德逊河的船上参加派对。当一位性感、眼神纯真的棕发女孩走过,他转头对我说:“她正是你喜欢的型。”我照例否认了,然后盯着地板,担心他会拱我出来跟她搭讪,果然他很快就有动作。当她再次经过,他问她:“你认识尼尔吗?”那是个很蠢的开场白,但无所谓、反正都已经开场了。我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直到达斯汀接手拯救了我。
后来我们和她男友在酒吧碰头。他们才刚开始同居,她和男朋友一起出来遛狗。几杯下肚之后,他牵了狗回家,留下女友宝拉和我们一起。达斯汀提议回我家去煮顿宵夜,于是我们走回我在东村的小公寓。
不过宵夜没煮成,却一起瘫在床上,达斯汀在宝拉的一侧,我在另一侧。当达斯汀开始亲吻她的左脸,他向我示意对她的右脸如法炮制,然后我们同步往下移动到她的颈部、乳房。我对宝拉的安静顺从感到很惊讶,但这对达斯汀而言似乎稀松平常。他转头问我有没有保险套,我找了一个给他。他脱下裤子进入她,我则继续无助地舔着她的右乳。
那是达斯汀的天赋,他的能力:给女人她们从未想过会体验到的幻想。事后宝拉常打***给我。她一直想要谈论那次经验,把它合理化,因为她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做。这正是达斯汀总是能够得手的原因:他搞到女孩,而我只得到罪恶感。
我把原因归咎于纯粹是个性不同,达斯汀拥有我缺乏的天生魅力与动物本能。至少我是这么想的,直到我读了亲密指南,并且浏览它推荐的新闻群组和网站。我发现整个社群的人都是达斯汀------那些男人宣称找到了打开女人心防与双腿的密码——还有其他成千上万像我一样的人试图学习他们的祕诀。不同之处在于,这些人把他们的方法拆解成一套特定的规则、适用于任何人。而每个自称把妹达人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那里有魔术师谜男、催眠师罗斯•杰佛瑞、房地产仲介商大卫•D、脱口秀演员杂耍人、建筑工人大卫•X、还有诱惑大师史提夫•
,他的魅力大到女人付钱向他学习高级KJ技巧。
如果把这些人和比较英俊、浑身肌肉的壮汉一起放在迈阿密南滩,他们肯定吃瘪;但如果把他们放在酒吧,只要壮汉一转身,他们就会轮流和他的马子亲热。
发现了这个圈子后,最先改变我的是辞汇。AFC、PUA、巡视和HB(辣妹)都朗朗上口。然后我的日常生活习惯也改变了,我开始沉迷于这些人创造出来的线上论坛。在认识女人或约会之后,无论多晚回到家、我都会在电脑前,把当天晚上的疑问贴在版上。然后网友们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我很快地发现这不只是网络现象、而是一种生活方式。许多城市都有人想要成为把妹达人的信徒,从洛杉矶、伦敦、札格拉,到孟买。每个星期,他们成群结队出去认识女人之前,会先众集在所谓的巢穴里一起讨论战术。
藉着网络和化名,上帝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一切还来得及,把自己变成达斯汀,变成每个女人的渴望。在网络上和人交谈并不足以改变我前半生的失败。我必须见见他们的本尊,看他们在现场如何行动,搞清楚他们是谁,以及他们成功关键是什么。这就是我的使命——我要找出世上最强的把妹达人,在他们的羽翼之下乞求庇护。
Step2接近与开场
我在百货公司买了价值一百美元的衣服,花一整个下午寻找完美的古龙水,并且砸下七十五美元的剪个时髦发型。我想要表现我的最佳状态,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真正的把妹达人见面。
谜男是社群中最受推崇的把妹达人。他详尽的贴文,读起来像是如何操控社交情势以结识并吸引女人的演算公式。他在家乡多伦多夜游引诱模特儿和脱衣舞娘的事迹、在网络有完整的报告,文中充满了他自己发明的术语------狙击***否定,散弹***否定,团体理论,兴趣指标,抵押------全部是把妹达人字典中的经典词汇。
我走进好莱坞罗斯福饭店的大厅。我穿着一件蓝色毛衣,轻薄柔软得像是棉制的,一条侧边有饰带的黑色裤子、还有一双让我垫高几寸的鞋子。我的口袋塞满了谜男交代每个学员要带的用品:一枝笔、一本笔记、一包口香糖,以及保险套。
我一眼就认出了谜男。他像帝王般坐在一张维多利亚式的扶手椅上、脸上带着我是世界第一的微笑。他穿了一套休闲式的宽松蓝黑色西装、小巧但明显的唇环在下巴晃荡,指甲涂成了黑色。他未必很有魅力、但是很有领袖气质:又高又瘦、一头栗色长发、頫骨高耸、一脸苍白,毫无血色,活像个被吸血鬼咬过、正变身到一半的电脑怪胎。
在他旁边有个身材较矮、外表严肃的人物,他自我介绍是谜男的僚机,名叫万恶。他穿了一件紧身黑色圆领衫,发色极黑、服贴地向后直梳,但从肤色看来,他像是天生红发的人。
我是第一个到场的学员。“你的最高得分是多少?”我一坐下万恶就靠过来问我。他们已经在评估我了、想搞清我是否能掌握这场游戏。
“你跟几个女孩子交往过?”
“六个….”我招供。
万恶的排行在六十几个那一级,谜男在几百个那一级。这就是我几个月来在网络上热心学习的把妹达人。他们是另一种层次的生物。当我们等待其他学员的时候,谜男丢了一个装满照片的牛皮纸袋在我大腿上。“这些是我交往过的一部分女人。”他说。
纸袋里是数量惊人的美女,有一张照片是拥有硅胶海咪咪的棕发妞,谜男正在一间夜店里吸她的胸部。“我得整个晚上假装不去注意她的胸部才能办到。”当我问谜男这张照片时,他解释道:“把妹达人必须是通则的例外。你不能做其他每个人都在做的事、绝对不行。”
第二个学员到了、他自我自绍是多面。他是个高挑瘦长、淘气的二十六岁年轻人,一头西瓜皮发型和一张轮廓俊俏的脸,穿着过度宽松的衣服。如果发型和穿着改善一下,他可以轻易变成一个帅哥。当万恶问他得分多少,多面不自在地抓抓头:“我从来没有吻过女生,但我交过三个女朋友。”
接着到达的是个肤色黝黑、四十几岁的秃头男,他专程从澳洲飞来参加这个课程。他拥有昂贵的劳力士表、迷人的口音,以及一件我生平见过最丑的毛衣。他是社群的新人,于是谜男给他取个外号叫”毛衣”。
谜男拍拍他的手说:“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让你们进入游戏,我必须把我脑子里的东西输入你们的脑子里去,把今晚想像成一个电玩游戏。每一次接近目标,都要想着你是在玩游戏。”
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你的情绪只会把事情搞砸。”谜男接着说,“要记住,一点都不能信任情绪。你有时会感到害羞和自我意识,你必须像处理鞋子里的小石头那样、虽然不太舒服,但别理它。它不是公式的一部分。”
我环顾四周,多面和毛衣看来似乎跟我一样紧张。
“我要在四天之内教会你们这整套公式。”谜男继续说,“然后你们必须反覆练习这个游戏,才能学会如何获胜。所以先准备好接受失败吧!”
自从十一岁拆穿了同学的牌戏祕密起,谜男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大牌魔术师。他花了好几年时间研究练习,在庆生会、脱口秀中努力展现他的才华。然而在这过程中却牺牲了他的社交生活。他到二十一岁还是个处男,他决定设法挽救。
他每天搭半小时的公车到多伦多,去酒吧、服饰店、餐馆和咖啡厅。他不知道网络社群或任何把妹专家,只能独自进行,只靠一项他真正会的技术:魔术。他往返市区好几十趟才终于鼓起勇气和陌生人说话。从那时候起,他日日夜夜忍受着失败、拒绝和尴尬、直到他一片接一 片,拼出了社交力学的拼图,发现他相信潜藏在所有男女关系底下的模式。
“我花了十年才发现这一点,基本模式就是FMAC——寻找、认识、吸引、收场。这种游戏是直线式的。”谜男说了他的团体理论。“我执行这特定组合的活动已经几百万次了,别找上单独一人的女孩,那不是完美的诱惑法,美女很少是落单的。”
“接近目标团体之后,关键在于忽略你想把的那个妹,先去吸引她的朋友——尤其是男人和任何其他潜在的障碍。如果目标很迷人而且习惯男人的奉承,把妹达人必须假装不受她的魅力影响,藉此来吸引她的注意、而这就是使用所谓的否定。”
“否定既非恭维亦非冒犯、介于两者之间,是一种无意的冒犯或暗藏讽刺的恭维。否定的目的是眨抑一个女人的自尊,主动表现出对她兴趣缺缺——举例来说:指出她牙齿上沾到了唇膏或是在她讲话之后递给她一片口香糖。”
“我不孤立丑女,也不孤立男生,我只孤立我想要上的女生。”谜男滔滔不绝,眼中闪耀着对自创格言的信念,”如果你不信,今晚就是实验之夜,你将亲眼目睹。我会先做示范,你们先观察我怎么做,然后我会把你们推出去尝试几回合。明天如果你照我说的去做,在十五分钟之内就能和女孩子亲热。”
“雄性领袖的首要特质就是微笑。”他挤出一个做作的微笑说:“当你进入一个空间一定要微笑。一走进夜店游戏就开始了。藉着微笑你看起来就像是和大家一伙的、你很有趣而且是号人物。如果你保持一贯的做法,只会得到一贯的结果。这叫做谜男方法。所以我要拜托大家,请你在接下来的四天里多少接受我的建议,尝试一些新东西。你会看见差别在哪里。”
除了自信和微笑,我们学到雄性领袖的其他特质是注重仪表、保持幽默感、与他人搏感情、扮演一个空间里的社交中心。
谜男绕着桌子看着我们每个人:“你们看起来很平凡。但你们必须与众不同。如果你们看起来平凡,就会把到平凡的妹。卡其裤是在办公室穿的、不要穿来夜店。你们得要突显自己,我说的是最夸张的。如果你想把到完美的女孩,你必须学习孔雀理论。”
孔雀理论的概念是,为了吸引物种中最优质的雌性,必须以华丽缤纷的模样脱颖而出。他告诉我们,对人类而言,等同于孔雀扇状尾巴的是闪亮的上衣、花俏的帽子,以及在黑暗中闪烁的首饰——基本上就是我这辈子斥为俗艷的东西。
到了对我个人进行批评的时刻,谜男列了一大串有待改善的清单:拿掉眼镜、把杂乱的山羊胡修出形状、剃掉我头上花大钱修剪的风滚草、穿着大胆一点、要一件可以引起话题的衣物、买些首饰、生活丰富一点。
“我有个适合你用的开场白。”他对我说。开场白就是一套准备好的剧本,用来开始和一群陌生人交谈;那是任何想要把妹的人必备的第一样东西。“当你看见一群人当中有你喜欢的女孩,就这么说:“嘿,看来这里的派对已经结束了。”然后转头对你喜欢的女孩说:“我要不是同志的话,你还真是我的菜。”
一抹猩红在我脸上燃烧。“真的吗?”我问,”那会有什么帮助?”
“一旦她被你吸引,你是不是同志都不重要了。”
“但那不是说谎吗?”
“那不叫说谎,”他回:“那是调情。”
对于团体作战,他提供其他开场白的范例。天真但吸引人的问题是“你认为魔咒有用吗?”或“喔、天啊,你看到在外面打架那两个女的吗?”当然这些都不怎么令人赞叹或有意义,但全都是用来让陌生人打开话匣子的。谜男方法的重点在于避开雷达接近。不要带着色瞇瞇的眼神接近女人。先了解她,然后让她努力取得被你追的权利。外行人把妹会立刻采取行动,专家则会等个八到十分钟。
我们挤进礼车前往SL酒吧,一个以天鹅绒绳装饰的夜店。谜男就在这里粉碎了我对真实世界的认知。我们进场的时候时间还太早。店里只有两撮人:靠近人口处的一对情侣和在角落的两对。
我正准备要离开,却看见谜男向角落那群人接近。他们隔着玻璃桌对坐在沙发上,男人坐在同一边,其中一个是拜欧,这个小演员最红的作品是《快乐时光》。他们对面坐了两个女人,一个褐发妞和一个金发妞——剪短的白色T恤被假奶撑得老高,下摆整个悬空,在健美且紧实的腹部上头拍打着空气。这个女人是拜欧的女伴。我推测她也是谜男的目标。谜男的意图很清楚,因为他不和她说话,背对着她秀出什么东西给拜欧和他的朋友看。我又靠近一点观察。
“小心点,”拜欧说:“那值四万美金。”
谜男手上拿着拜欧的手表。他把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现在看喔”,他命令说:“我要紧缩我的胃部肌肉,增加氧气流动到我的脑,然后…”谜男在手表上挥动他的手,秒针停止跳动。他等了十五秒钟,再次挥动他的手,慢慢地秒针又重新动了起来——拜欧的心也是。谜男的四位观众爆出掌声。
“再表演别的!”金发女郎恳求。谜男以一个否定让她碰软钉子。“哇,她要求还真多啊。”他转头对着拜欧说:“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们正在目睹的是实际进行的团体理论。谜男为男士们表演得越多,那个金发女郎就越大声、企图引起注意。而每一次谜男都推开她,继续和他的两个新朋友说话。“我通常不出来玩的,”拜欧对谜男说:“我玩够了,而且我太老了。”
又过了几分钟后,谜男终于理睬那个金发女郎。他伸出手让她把手放在他的掌上,他开始为她看手相,他正采取一种我听说过的技巧,叫做冷读,那是一门技术,在完全不知道对方个性或背景的情况下,讲一些有关他们自身的陈腔滥调。在现场,任何知识——无论多么冷门——都是一种力量。
谜男每说准一次,金发女郎的嘴就张得更大,直到她开始询问他的职业和超自然能力。谜男的每个回答都刻意强调自己的年轻,以及他对于拜欧表示“玩够了”的美好生活羡慕不已。
“我觉得自己好老喔。”谜男说,刻意诱导她。
“你几岁了?”她问、
“二十七啰。”
“才不老呢,那样很好啊。”
谜男唤我过去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话。他要我去和拜欧跟他朋友聊天,让他们分心,好让他泡那个妞。这是我第一次当”僚机”——谜男这个术语连同“目标”和“障碍”等词汇都取自电影《捍卫战士》.
我努力地和他们哈啦。但是拜欧紧张地盯着谜男和他的女友,没有理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幻觉,”他说,“他不是真的在泡我马子吧?”
漫长的十分钟过后,谜男站起来,搭着我的肩,我们离开了那家夜店。到了外面,他从外套口袋里抽出一张餐巾纸,上头有她的***号码。”你看见她的反应了吗?”谜男问,”那就是我玩这游戏的原因。我所学到的一切都用在今晚,为了达成这个结果,而且真的有用。”他自满地微笑:“这个示范怎么样?”
当我们坐礼车到KeyClub的时候,谜男告诉我们把妹的首要诫律:“三秒法则”。男人看到女人到跟她说话之间只有三秒。如果你花了更久的时间,可能会因为盯太久而被女方讨厌,还会因为过度思考如何下手而导致紧张,结果就搞砸了。
我们一走进俱乐部,谜男就把三秒法则付诸行动。他大步走向一群女人,伸出他的手问道:“你们对这个的第一个印象是什么?不是我的大手,是这些黑色指甲。”
当那些女孩凑过来围绕着他、万恶把我拉到旁边,建议我在店里到处晃晃,尝试我的第一次接近。
一群女人走过,我试着说些什么,但是”嗨”这个字只稍微挤出我的喉咙,音量小到不足以让她们听见。当她们陆续鱼贯而过,我跟随其中一个女孩,从后面抓了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转身赏我一个令人畏缩的“死变态”表情,这正是我一开始害怕跟女人说话的原因。
“绝对不要……”万恶用鼻音劝告我:“从后方接近一个女人。永远要从正面靠近,但是要偏一点,用不会太正面冲突的角度切入、你应该侧过头去对她说话,看起来像是你可能随时会走开。”
几分钟之后,我看见一个状似微醺的年轻女子,一头纠结的金色长卷发,穿着一件粉红背心.我断定她会是让我挽回颜面的捷径。我绕了一圈,直到位于她面前的十点钟方向,然后靠近,想像我正在接近一匹不想被惊吓到的马。
“喔,天啊,”我对她说:“你看见在外面打架的那两个女的吗?”
“没有,”她说,”发生什么事了?”
她很感兴趣,和我说话了。这种开场白真的有用。
“呃,有两个女孩为了一个身高只有她们一半的男人打架。打得很凶。***逮捕她们的时候,那男的就站在那儿干笑。”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们开始闲聊那家店和现场表演的乐团。她非常友善,似乎很感谢我跟她交谈。我完全不知道接近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容易。
万恶侧身到我这里来,对我耳语:“开始进挪”。
“什么是进挪?”我问。
“进挪?”女孩回问。
万恶走到我的身后,抬起我的手臂,放在她的肩上。“进挪就是你碰触女人的时机。”他小声说。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也让我记起了我有多么喜爱肢体接触。宠物都喜欢被抚摸,只是猫狗乞求肉体的关爱与性无关。人类也是一样,我们需要踫触,但是我们对性过度焦虑,每当有人碰触我们,就开始紧张不自在。不幸的是,我也不例外。当我对她说话时,我的手在她肩膀上感觉很不对劲。它就只是摆在那里,像是脱离躯体的四肢,我猜她一定也奇怪我的手放在那里做什么,并想着如何才能优雅地摆脱掉我。所以我放她一马,自己把手栘开。
“孤立她,”万恶说。我提议坐到下面去,于是我们走向一张沙发。万恶跟过来坐在我们后方。正如我学到的一样,我请她透露她觉得男人有哪些吸引人的特质。
她说幽默感和屁股。很幸运地,我拥有其中一项。
突然间,我感觉到万恶在我的耳朵上呼吸。“闻她的头发!”他指示我。虽然不太确定用意是什么,我还是嗅嗅她的头发。我以为万恶要我否定她。于是我说:“闻起来都是烟味。”
“不对!”万恶小声说。我猜我做错了。为了补救,我又嗅了一下。“但是在那底下、有种非常令人陶醉的味道。”她把头偏到一边,微微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我说:“你真怪。”我搞砸了。
幸好谜男很快就过来了。
“这地方死气沉沉,”他说,“我们去目标比较多的地方。”对谜男和万恶而言,夜店好像不是真实世界。他们可以轻松地和女人说话,并同时向学员耳语,在陌生人面前丢出把妹术语,甚至在一连串动作之中打断学员,在团体面前解释他哪里做错了。他们很有自信,而且话中充满了令人无法理解的术语,女人几乎没空起疑,更不会想到她们正被当成训练拙男更有女人缘的活道具。
我向那女孩道别,如同万恶教过我的,我指指脸颊说:“吻别一下。”她真的啄了我一下。感觉真爽。
在前往下一家酒吧的礼车上,我精神抖擞。“你觉得我能够亲到她吗?”我问谜男。“如果你觉得你能,那么你就能,当你开始自问应该或不应该,那就表示应该。而你要做的就是瞬移。告诉她刚注意到她的皮肤好美,然后***她的肩膀。”
“但是你怎么知道那样做没问题?”
“我的做法是先寻找IOI。就是兴趣指标。如果她问你叫什么名字,那是个IOI。如果她问你是不是单身,也是个IOI。如果你握她的手然后紧握一下,结果她也紧握回来,又是个IOI。当我得到三个IOI,我就马上进行瞬栘,想都不用去想,就像电脑程式一样。
“但你要怎么亲她?”毛衣问。
“我会说:“你愿意亲我吗?”“ “然后会发生什么事?”
“有三种状况,”谜男说:“如果她说愿意,这种情况很罕见,那么就亲她;如果她说也许吧或是犹豫,你就说那我们来试试看,然后亲她;如果她说不要,你就回答我又没说你可以,你对有我企图喔。”
他露出胜利的笑容:“你不会有什么损失。每个可能发生的状况都在计划中,连笨蛋都懂。这就是谜男的亲吻收场。”
谜男和万恶带我们去一间叫做马鞍牧场的酒吧,位于日落大道上的一间乡村主题的人肉市场。不过几分钟光景,我们的把妹教授已经在吧台边和一个微醺的女孩子亲热起来,她一直想要偷他的围巾。看着谜男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用了完全一样的开场白、步骤和台词——然后几乎每次都能得到***号码或一个舌吻,即使那女人跟她男朋友在一起。有时候和他说话的女人甚至还流下泪来。
我朝着机器牛场走去,头顶着谜男坚持要我戴的粉红色牛仔帽让我觉得好蠢,我看见一个女孩,一头乌黑长发,穿着紧身毛衣,一双古铜色美腿伸出她的荷叶边裙。她正兴致勃勃地和两个男生说话,在他们身旁蹦蹦跳跳得像个卡通人物。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嘿,看来这里的派对已经结束了。”我对那些男生说,然后转过头去对着她。我知道下一句台词,谜男已经催了我整个周末。但我一直害怕讲出来。“要……要不是我是同志的话,你还真是我的菜。”
一个大大的微笑在她脸上绽开。“我喜欢你的帽子!”她尖叫,抓着帽缘。扮孔雀果然有用。“嘿,”我重复谜男说过的台词对她说:“请勿碰触高价品。”
她的回应竟然是把手臂环抱住我,说我好有趣。随着她的热情,我的恐惧感一点点蒸发。我发现认识女人的秘诀只不过是知道该说什么,以及何时说如何说。
“你们几个怎么认识的?”我问。
“我们刚认识,我叫艾罗诺娃。”她笨拙地屈膝行礼。
我视之为一个IOI。
我让她见识了谜男稍早教我的心电感应测试,我猜中1到10之间她心里所想的数字(提示:几乎永远都是7),然后她兴高采烈地拍手。那些男生在我优越的手腕面前全都走开了。
当酒吧打烊,艾罗诺娃和我到外头去。与我们擦身而过的每个AFC都竖起拇指说“她好辣!”或”你这幸运的混蛋!”。真是群白痴,他们在搞砸我的游戏——前提是我得先想出办法告诉艾罗诺娃我不是gay,真希望她已经自己发现了。
我记得万恶告诉我要进挪,于是我用手环着她的肩。然而这一次她退开了。那肯定不是个IOI。我上前一步再试一次,可是在酒吧里和她一起的其中一个男生走过来,两个人打情骂俏了起来,我则是愚蠢地站在一旁。几分钟后她转身向我,我对她说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出来玩。她同意,于是我们交换***。
谜男、万恶和学员们都在礼车里,看着整个交换过程。我钻进车里,原以为我这次***收场很了不起,但谜男不为所动。
“你得到***,”他说,”是因为你对她逼得太紧,反而让她玩弄你。”
“你的意思是?”我问。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猫绳理论?”
“没有。”
“有没有看过猫咪玩弄绳子?当绳子在猫头上晃荡、就是碰不到时,猫会疯狂地试图抓到绳子。猫会扑到空中,跳来跳去,追着绳子到处跑。一旦你把绳子放下,让它落在猫爪中,猫只会看绳子一秒钟,然后无趣地走开。猫不想要那条绳子了。所以当你用手揽着她,那个女孩从你身边躲开,这时你应该给她点颜色瞧瞧,转身去和别人说话,让她想办法赢回你的注意。但是你却像乖小狗一样立刻跑回她身边。结果咧,她和那个蠢蛋说话的时候把你晾在旁边。”
“那我该怎么做?”
“你应该说:“我让你们两个独处吧。”然后走开,仿彿你把她让给他,明知道她比较喜欢你,但你必须表现出你才是大奖。”
他接着说:“你必须要当跳来跳去的绳子。”
我陷入沉思,把腿抬到礼车的吧台柜上。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主题:性魔术
作者:谜男
我在洛杉矶的谜男方法工作坊大大成功。在下次课程中,我决定要传授透过魔术来展示心灵力量。毕竟有些人需要道具来传达迷人的个性。没有任何优势就想进攻绝对无法引起目标的注意和好奇心——例如说:“嗨,我是个会计。”所以在课程之后,我放弃FMAC四阶段理论,把接近拆解成十三个详细步骤。
以下是接近的基本模式:
1.走进房间时要微笑,看着目标所在团体,遵守三秒法则。不要迟疑立刻接近。
2.背出一个已经滚瓜烂熟的开场自,或是连续两三个。
3.开场白要能够打进整个团体而不只是目标。当你说话的时候尽量忽略目标,如果团体中有男人就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
4,用我们设计的许多否定行为来否定目标。告诉她:“好可爱,你大笑的时候鼻子会扭动耶,”让她的朋友们注意并嘲笑她。
5.借着故事、魔术、八卦和幽默来对整个团体传达个性。把注意力特别放在男人和比较不优的女人身上。在这期间,目标会发现你是注意力的中心。你可以表演各种熟记的桥段,像是秀照片惯例,但是只表演给目标身旁的障碍者看。
6.如果目标表示欣赏,再次否定她。举例而言,如果她想要看照片,你就说:“喔,她很贪心哦,你们是怎么跟她处得来的?”
7.问整个团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如果目标已经和其中一个人交往,问出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如果是很认真的交往,可以说:“很高兴认识你们”,然后礼貌地告退。
8.如果没有人替她说话,对团体说:“我好像有点冷落了你们的朋友。我可以跟她聊几分钟吗7”他们总是会说:“嗯,当然。如果她同意的话。”如果你正确地执行了前面的步骤,她会同意。
9.把她和团体孤立开来,说你有个很酷的东西要给她看,带她坐到你身边。当你带着她穿越人群,做一个进娜测试——握她的手。如果她紧握回来,就成功了。开始寻找其他IOI。
10.和她坐在一起,表演一套神秘解读、心电感应测试,或任何曾令她着迷心动的示范。
11.对她说:“美貌是很平凡的东西.可贵的是对生命充满活力和展望。告诉我,你的内在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特点?”如果她开始列举,这是一个正面的IOI。
12.停止讲话,看看她是否以开头是”所以……?”的问题重新开启谈话,如果她这么做,你已经看见三个IOI了,接下来可以……
13.亲吻收场。突然说:“你愿意亲我吗?”如果背景或环境并不能导向肉体亲近,那么给你自己一个时限,说:“我得走了,改天再聊吧。”然后到她的***走人。
——谜男
谜男方法课程讲义:
那是假发码,喔…不过反正很好看
我觉得你头发压起来/放下来比较好看。
你怎么称呼这种发型。松饼头吗、(微笑)
好可爱,你说话的时候鼻子会动耶.再说点什么。(微笑).
呃。你吐在我身上了!
好漂亮的指甲……是真的吗?哦,不过反正很好看。
你的手好MAN喔。
你有眼屎,不,别搔它,我喜欢眼屎(笑)
你的眼睛真漂亮,我可以摸摸看吗?
你经常眨眼哦
我喜欢你的裙子,最近真的很流行。
我喜欢你的裙子,刚才我看见一个女生也穿这件。
这些鞋子看起来真哈穿。
注:秀照片惯例(photroutine)是指在外套口袋里放一袋照片,彷彿才刚冲洗出来的样子。不过每张照片都是预先挑选过的,用来传达把妹达人个性的不同面相,像是和美女、小孩、宠物、名人在一起的合照,或和朋友鬼混、玩直排轮、跳伞等刺激活动的照片。每张照片都要附带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来搭配。
现代诱惑之父是罗斯•杰佛瑞,一位高瘦、脸上坑坑疤疤的怪胎。身为导师、教派领袖与交际高手,他指挥着一支由六千多个性饥渴的男人组成的大军。他的武器就是声音。他长年研究催眠大师与夏威夷巫医之后,宣称找到了专门技术——能让所有活着的女人变成***。杰佛瑞藉着神经语言程式的帮助发明了快速引诱,那是一种催眠与心理学的争议性结合。
NLP的基础诫律是个人的想法、感受和举止以及对别人的想法、感受和举止都是可以操纵的,只要藉由设计过的言语、暗示与姿势来影响潜意识。杰佛瑞轻易地看出NLP对搭讪艺术有着革命性的潜力。
我收到一封葛林伯的电子邮件,他自称是罗斯.杰佛瑞的学员,想要和我一起进行巡视。我给了他我的***,一个钟头后葛林伯打来了。葛林伯将引导我入门加入这被称之为”祕密会社”的世界。
“我使用老套却有效的开场白,然后诱出她的价值观并找出她的罩门语。然后我会进行某个秘密桥段。你知道十月男人顺序吗?”
“没听过。”
“上星期我和一个女孩约在这里、而且让她脱胎换骨。当我的手指拂过她的脸,我告诉她注意…”这时他改用一种缓慢、催眠般的声音继续说:“我碰过的地方有什么感觉…那会留下能量渗透的痕迹…你会感觉到能量扩散开来…让你想要深深地去体会这些感官…变得更加…强烈。”
“然后咧?”
“我把手指拂过她的嘴唇,她开始吸它。”他胜利地大声宣告“完全收场”!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讲啥,但我想要这种技术。我回想起每一次带女人回家,跟对方坐在床上,靠过去想要亲吻,然后就被“我们还是当朋友就好”的台词挡回来。事实上这种拒绝状况普遍到让罗斯.杰佛瑞为它发明了一个简称LJBF。
我和葛林伯聊了两个小时。他似乎认识每个人,从史帝夫这号传奇人物到瑞克这种人,他是罗斯的得意门生,归功于一桩跟他有关的事件,一个浴缸和五个女人。
葛林伯会是个完美的僚机。
我开车到安西诺的葛林伯家接他一起出去巡视。这是我在谜男课程之后第一次上现场,也是我初次和网络上认识的陌生人一起出去。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学生,而且喜欢女人。
当我停好车,葛林伯大步跨出来,露出轻浮的微笑。虽然他是德国人,却有大麦般的肤色。他穿着一件棕色皮夹克,里面是银色印花衬衫,钮扣没扣,露出无毛的胸部。他手上提着一个装满录影带的塑胶袋、把袋子丢到后座。
“这都是罗斯的研讨会实况。”他说,”你一定会喜欢华盛顿DC那场座谈会,因为他在那里谈到共感觉,进阶锚定与其他邪恶伎俩”。
“什么是”锚定”?”我问。
“等你见到我的僚机劈腿的时候,他会教你。你体验过”调味料锚定”吗?”
有些男人在女人身边轻松自在.他们会残酷地嘲弄她们.让她们服服贴贴,但那不是我,光是向女人间个时间或问路,都要鼓起我所有的勇气。我一点儿也不懂葛林伯一直在说的关于锚定、诱出价值观、找到罩门语,或其他玩意儿。没有这些技术,我要怎么搞定女人?
那是个安静的星期二夜晚,在谷区葛林伯唯一知道可以去的地方是当地的Friday餐厅,我们在车上热身——听着瑞克教导巡视的录音带,练习开场白、假装微笑、在座位上踫碰跳跳让自己活跃起来。这是我做过最蠢的事情之一,但我正要进入一个新世界。
我们走进餐厅大门——自信、微笑、趾高气昂。我们大摇大摆走向阳台。当我们把门推开,一个女人出现,我想测试我们所学的时候到了。
“嘿,”我对她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大概160公分,一头短卷发、身体像棉花糖似的,但她的微笑很美,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我决定使用脱口秀主持人摩瑞.波维奇的开场白。
“那是我的朋友葛林伯,他今天接到一个摩瑞.波维奇的节目打来的***。他们要做一段关于神祕爱慕者的节目,显然有人迷恋上我朋友了。你觉得他该不该去上那个节目?”
“当然应该啊,”她回:“为什么不去?”
“但如果神祕爱慕者是男的怎么办?”我问:“脱口秀总是会安排一些爆点,万一是他亲戚呢?”这不叫说谎,这是调情。她笑出声来,好极了。
“换成是你会去上那个节目吗?”我问。
“可能不会,”她回,。
突然间葛林伯插话:“所以你要我去上那个节目,但你自己却不去。”他逗她:“你一点也不喜欢冒险、对吧?”看着他行动实在很过瘾。我只能让对话进入闲聊,他却已经引导她进入性的部分了。
“我喜欢冒险,”她抗议。
“证明给我看,”他微笑着说:“那我们来做个小练习,这叫做共感觉。”
他向前靠近一步。“你有没有听说过共感觉?它能让你找到所有的能量来达成并感受你人生中想要的东西。”
共感觉是是感官的重叠。在把妹的情境中,共感觉指的是一种清醒催眠,把女人放在高涨的意识状态,叫她想像愉悦的影像和感官在内心滋长。目标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她同意了,闭上眼睛。我终于可以见证罗斯的秘技之一。
但是当葛林伯正要开始,一个精壮的壮汉大步走向他。
“你在干嘛?”他问葛林伯。
“我正要教她一种叫做共感觉的自我成长练习。”
“嗯,她是我老婆!”
“解除这家伙的武装,”葛林伯转头催我:“让我继续对她下手。”
“他也可以教你那个练习,”我怯怯地说:“那真的很酷喔。”
“我学这种东西干嘛?” 那家伙往前一步把脸逼近我,闻起来有威士忌的味道。
“它会显示是否…是否…”我结结巴巴:“算了。”
那家伙抬起手来推了我一把。虽然我告诉女孩们我有172公分,其实只有167公分。我的头顶只到他的肩膀。
“别这样,”他老婆转向我们说:“他喝醉了,所以才会变这样。”
“你们看起来很登对。”我说,解除武装的尝试显然失败了,因为他就要解除我的武装了。他醉茫茫的红脸距离我只有5公分,大吼着要把什么撕成碎片。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赶紧说,慢慢往后退。
当我们撤退回车上、葛林伯说:“记得提醒我…要教你如何处理”AMOG”。
AMOG是团体中的雄性领袖的缩写。
四天后的星期六下午,葛林伯打***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和他的僚机劈腿跟罗斯•杰佛瑞约在加州披萨餐厅碰头、然后要远征盖堤美术馆,邀请我一起去。
我提前到达餐厅,浏览从网络把妹版列印下来的贴文。15分钟后罗斯、葛林伯和劈腿来了。劈腿的黑发用发胶抓出藤蔓的质感,搭了一件皮夹克,拥有蛇一般的气质。罗斯穿了一件毛料长大衣、走动的时候大衣松松地垂挂在他脚边,他人很瘦、呆头呆脑的样子,有灰色短须和油亮的皮肤。他的头顶是半秃的的灰色卷发,鹰钩鼻突出的简直可以把他的外套挂上去。
“你从谜男那里学到了什么?”罗斯轻蔑地间。
“我的症结之一是看不出女孩子是否受我吸引。现在我知道了。那就是当我得到三个兴趣指标的时候。比如当她问你叫什么名字;当你握她的手,紧握一下,然后她握回来。其他的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一个涂着蓝指甲的娇小女服务生走过来点菜。
罗斯看着她然后对我眨眨眼,“这些是我的学生,”他告诉她:“我是个导师。”
“真的吗?”她问,假装很感兴趣。
“如果我告诉你,我教人如何利用心灵控制来吸引任何他们想把的人,你信吗?”
“别闹了。”
“是真的。我可以让你爱上这一桌的任何一个人。”
“怎么办到?用心灵控制?”她很怀疑,但有点好奇。
“我问你一个问题。当你真的被某人吸引,你怎么知道?换句话说、你会从自己内心里得到怎样的信号,让你发现……”这时他放低声音,慢慢地吐出每一个字:“你…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我后来才发现这个问题的目的是让女服务生在他面前感受到被吸引的情绪,把那些感觉和他的脸孔连结在一起。
她想了一会儿。“嗯,我猜我肚子里会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是有蝴蝶在飞”。
罗斯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而且你越觉得受到吸引,那些蝴蝶越是从胃部往上飞…”。他慢慢地把手往上移到胸口。“直到你的脸开始发烫,就像现在这样”。
劈腿靠过来小声说:“这就是锚定。把某种感觉比方说爱慕,连结到一个碰触或手势上。然后,每次罗斯像那样枱起手,她就会被他吸引。”
罗斯继续打情骂俏的催眠话术,几分钟之后,女服务生的眼神开始呆滞。罗斯逮住机会无情地玩弄她,每隔几秒钟就像电梯一样把手从胃部抬到脸上,每一次她都因此而脸红。
罗斯弹了一下手指,把她从恍惚状态中释放。
“以你男友为例,你立刻就被他吸引了吗? 还是过一段时间?”
“嗯,我们分手了。”她说:“但的确需要一段时间,我们一开始只是朋友。”
“但更棒的是,如果你能够立刻感觉到被吸引的情绪…”他把手像电梯一样抬起,她的眼神又开始呆滞。“对某人,真是不可思议,对吧?”他指着他自己,好让她认为他就是那个人。
“对啊。”她同意,完全忘了其他桌的客人、
“你的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他太幼稚了。”
罗斯逮住机会。“嗯,你应该和成熟一点的男人交往。”
“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我正想到这点,关于你。”她咯咯笑着。
“我敢打睹,你刚到我们这桌的时候,我一定是你最不感兴趣的人。”
“真奇怪,”她说,”因为你并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罗斯提议等她放假的时候可以一起去喝杯咖啡,她立刻抓住机会给他***号码。罗斯发出胜利的大笑声。“好了,你的其他客人大概要生气了。在你离开之前,我们何不把你现在拥有的这些美好感觉…放在这包糖里头,”他再度抬起手来,他拿着一包糖然后用他抬起来的手揉过,“好让你可以整天随身携带。”他把糖包递给她。她把糖放进圆裙然后走开,脸上依旧红通通的。劈腿小声说:“这招就是调味料锚定。那包糖会让她想起对他的正面情绪。”
当我们离开餐厅,罗斯对老板娘使出完全相同的招式,并要到了她的***。两个女人都是二十几岁,而罗斯已经四十好几了。我被彻底打败了。
我们挤进罗斯的车前往盖堤美术馆。“任何你想从女人身上得到的东西如爱慕、欲望、幻想都只是一种在她体内和脑部运作的内在过程。”他一边开车一边解释:“要唤起这个过程,你只需要问问题,而她为了回答你,会把问题运行过体内和脑部,仿彿体验到这些。然后她就会把爱慕的感觉联想到你身上。”
Step3展示价值
谜男飞回了多伦多,我和万恶保持着连络。
我看见有个女人第一次到万恶家里,他把她压在墙上抵着她的脖子,故意作势吻她然后又放开她,让她的肾上腺素瞬间飚升,既害怕又兴奋。然后他为她做晚饭、绝口不提刚才的事、直到上甜点时,他猛盯着她瞧,就像老虎盯着猎物,然后以一种压抑欲望的口吻说:“你最好别知道我现在想要对你干嘛。”
比较掠食性的万恶是个可信赖的僚机。某天下午,万恶告诉我:他要加入空军当飞行员去了,迷男希望由我来接手做他的僚机。”和谜男与他的秘技共度一个周末,就像他用来让女人落泪的”三层桥段”,让我非常兴奋。
我打***给多伦多的谜男。
谜男接***说:“我在这里无聊死了。这里正在下雨,但我好想出去玩。可是找不到人和我一起出去,也不知道该去哪家夜店。”
“你不能跟派翠莎出去吗?”派翠莎是谜男的女友。
“她在生我的气,她对女女TD的部分抵死不从。派翠莎的异性恋影响了我和她的性生活,因为除非有另一个女的在场,否则我无法保持勃起,所以我跟派翠莎分手了。在多伦多没有别的完美女人了,顶多只有7分的。”
我说服了他来我这里。我想从他脑中彻底吸光每一种魔术、每一句搭讪台词、每一个故事。我想精确地模仿他使过的所有伎俩。
“如果你要当我的僚机,你不能叫尼尔.史特劳斯。你必须是个超级巨星,不只是跟女人。你是需要一门艺术的艺术家,而你的艺术就是有待学习的社交技巧。你需要一个把妹专用的名字。”他停下来慎重思考:“型男怎么样?就叫型男吧。”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过了一星期:读书、听录音、看录影、研读谜男沙发吧上的留言。我让自己沉浸在诱惑理论中。我必须舍弃尼尔.史特劳斯,把自己包装成型男。我需要改变的不只是我对女人说的话,还有我的行为举止。我必须变得有自信、有趣、坚定果决、很优雅,塑造雄性领袖气质。
我买了关于肢体语言、调情和性技巧的书。我阅读了女人性幻想的文选,女人饥渴的程度就和男人一样,或许更强;她们只是不想要有压力、被骗或是被当成***。
我读了齐亚迪尼的《影响力》,学到了几个左右大部分人决策的关键原则。其中重要的就是社会认同原则,意思是,如果其他人都在做某一件事,那一定是好的。所以如果你在酒吧里揽着一个美女,一定比你单独行动更容易认识女人。
我看了葛林伯给我的录影带,每一卷都做笔记、熟背肯定的话和桥段。台词和桥段是有差别的。台词基本上是为女人预先准备好的说词,桥段则是更精密规划的剧本,专门设计来让女人兴奋起来。
女人不太容易被直接的影像和台词说服。她们对隐喻和暗示比较有感觉。罗斯•杰佛瑞最有名的一个桥段是利用一个关于云霄飞车的节目来隐喻吸引力、信任和刺激,这些是必备的TD先决条件。这个桥段描述完美的吸引,当云霄飞车升至顶点然后迅速俯冲而下时提供了一种刺激感;然而它也提供安全感,因为它是让你在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中享受这样的体验;最后一结束会让你想爬回去一玩再玩。就算这个桥段不可能让女人兴奋起来,也比谈工作好多了。罗斯•杰佛瑞的很多点子是应用了神经语言程式。所以我探本溯源又买了理查•班德勒和约翰•格瑞德的书,他们创立了催眠心理学的边缘学派。
在NLP之后也应该学一些迷男的魔术。我在魔术用品店买了关于漂浮、弯折金属和读心术的录影带和书籍。我从迷男那里学到,对一个有魅力的女人该做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展示价值,就是说我和其他亲近她的男人有何不同。如果我可以看到她的叉子就把它折弯,或者还没有和她交谈之前就猜出她的名字,那就是不同之处。为了进一步展示价值,我买了笔记分析、符文读解和塔罗牌的书,毕竟每个人最爱的话题都是自己。
我研读的都做笔记,研发例行步骤和故事,进行现场测试。然后又开始研究肢体语言。我报名参加了摇摆舞和骚莎舞的课程,我观察我肢体动作的每一个细节。我走路的时候手臂是否摆动?我走路是否充满自信、昂首阔步?我可以把胸膛挺得更高吗?可以把头抬得更高吗?可以把我的腿跨得更大步、仿彿避免卡到巨大的生殖器吗?
我还报名了亚历山大技巧课程,改善我的仪态,因为没有人听得懂我说的话——我讲话太快、太小声、而且音调太含糊。我开始上每周一次的正音和歌唱的家教课程。
我穿着有型的外套和鲜艳的衬衫、并添购很多配件。我买了戒指、项链和假耳环。我尝试过牛仔帽、羽毛围巾、萤光项链、甚至在晚上戴太阳眼镜、看哪种最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在我心里我知道这些缺乏品味的装饰都很俗气,但谜男的孔雀理论是对的。当我戴上至少一件醒目的饰品,特别容易跟有兴趣认识我的女人打开话题。
我几乎每晚都和葛林伯、劈腿、杰佛瑞出去,囫图吞枣地学习每一种新的互动方式。女人厌倦了普通男人问的普通问题:“你从哪儿来?你做什么工作?”有了桥段、花招和惯例,我们成了酒吧里的英雄,将女性同胞从无聊中解救出来。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欣赏我们的努力。虽然我没有被甩过耳光、吼过、被酒泼过,夸张的失败故事还是一直萦绕在我内心深处。约纳是把妹社群里二十三岁处男,他被一个喝醉的女孩K了后脑勺两次,因为她误会了他的否定。大雕坐在桌边和一个女孩聊天,女孩的男友从背后走过来把他从座位上掀倒在地,然后猛踹他的头整整两分钟。但他们只是例外。
当我初次尝试在白天出来巡视的时候,我漫步在街道上,试着挑个人作为我第一次接近的对象,尽管牛仔裤后口袋中塞满了我最爱的开场白和惯例的小抄,我还是很紧张。
我走过一间咖啡店,看见一个戴着棕色眼镜的女人,金色短发在她肩上舞动着。她很瘦,身体曲线圆滑柔和,牛仔裤紧得恰到好处,美丽的肤色就像融化的奶油,看起来像校园中有待发掘的璞玉。她走进店里,我决定进攻。隔着橱窗又看了她一眼,她看起来像是个冷漠的知识分子,令人震撼的美丽尚未绽放,如果现在不接近她,以后一定会后悔。我决定尝试第一次白天把妹。
我走进店里,她正在走道上看信封,“嘿,也许你可以帮我解决一个疑问。”我对她说。当我提出摩瑞•波维奇开场白,我注意到她近距离看起来更美了。我意外邂逅了一个名符其实的满分,却必须遵照规则否定她。
“我知道不该这么说,”我脱口而出:“但是我从小看兔宝宝卡通长大,而你拥有最可爱的大门牙。”我很担心这样会不会太过了,我是临时想出这个否定的,很可能会被呼一巴掌。但是她露齿一笑:“亏我戴了那么多年的牙套,我妈听了一定会很失望。”她反过来对我调情。
我表演了心电感应惯例,而且很幸运地她选了7,她很惊讶。我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她说她是模特儿,在TNN频道主持节目。我们聊得越久,她似乎越喜欢这些对话。当我注意到这些伎俩真的管用时却紧张了起来,我无法相信这样一个美女会喜欢我。店里的无数眼睛盯得我无法继续。
“啊!我的约会要迟到了……”我告诉她,双手因为紧张而颤抖。
“但我们应该怎么做,好改天继续聊呢?”
这是谜男的***收场惯例。把妹达人绝不会主动给女孩子***,因为对方可能不会打。真正的行家是让女人觉得可以放心的给出***号码。而且绝不可以主动索取,因为她可能一向都拒绝,要反过来引导她自己提议。
“我可以给你我的***,”她提议。她写下她的名字、接着是***号码和Email。我真不敢相信。
“其实我不太常出去玩,”她警告,作为事后补充。也许她已经反悔了。
当我回到家,我从口袋里抽出纸条放在电脑前。既然她自称是模特儿,我想在网络上找找看她的照片。我在google打进她的名字达琳.科堤丝,然后出现了将近十万笔结果。我刚才把的是现任年度玩伴女郎!
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前,盯着达琳.科堤丝的***号码,但就是没办法打***。对这个完美女人,我的信心还够。我的意思是我和她约会的时候该怎么办?我们那天顶多才聊了十分钟,而且我做了一个很弱的收场。我只是她在路上遇见的有趣怪人。她可以选择地球上任何一个男人,没有理由会想再见到我,于是我一直没有打。我最大的敌人是我自己。
一星期后我的首次成功终于出现。谜男工作室的多面在周一晚突然造访我的公寓。他染了头发而且抓出造型,穿了耳洞,戴了戒指、项链,穿庞克风的衣服,看起来真的很酷。他手上拿了一本安东尼.罗宾的《激发心灵潜力》。
我们开车去吃墨西哥卷饼。餐厅内邻桌一位很漂亮但有点邋遏的女人正把***塞进爆满的记事本中。她有一头棕色长卷发,五官像小雪貂一般,超大的咪咪几乎从她的运动衫里蹦出来。我违背三秒法则,撑了大概两百五十秒,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接近。我不想在多面面前显得像个死菜鸟。
“我正在上一门笔迹分析的课程,在我们等上菜的时候,介意我拿你来练习吗?”她疑惑地看着我然后答应了。我把笔记本递给她,请她在上面写一句话。“有意思,你的笔迹一点都没有偏斜,非常笔直,这代表你是个独立的人。”
我确定她肯定地点了头,然后继续。“你的笔迹不算工整,这表示基本上你不太善于让自己井然有序、按部就班。”我每告诉她一点,她就靠得更近点头如捣蒜。
她的笑容很美而且很健谈。她说她刚上完一个喜剧课程,还说可以念一些笔记本里的笑话给我听。“我的表演以这个来开场,”她在我的分析之后说:“我刚从健身房回来,天啊,我的手臂好酸。”这是她的开场白。
我发现把妹很像脱口秀或任何其他表演艺术,都需要开场白、惯例和一个令人难忘的收场,再加上一种天赋,让每一次看起来都有新鲜感。
她说她晚上住在镇上的旅馆,于是我提议开车送她。当我放她下车的时候,我指指脸颊说:“吻别一下,”她亲了我的脸颊。我告诉她我还有工作要做,但等我忙完了会打***约她出来喝一杯。
那个晚上出门去接她之前,我列印出葛林伯寄给我的罗斯•杰佛瑞禁忌桥段之一。我们去了一间老式酒吧。她换了一件磨损的蓝色毛衣和松垮牛仔裤,看起来有点矮胖。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和我把到的女人进行一次真正的约会。我终于有机会实验一下更进阶的招数。
“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更专注于你的目标和你的生活。”我告诉她。
“什么方法?”她问。
“那是一种想像的练习,朋友教我的,我不太懂,但是可以念给你听。”我打开那张写着桥段的纸条开始念。“你试着回想上次感到快乐或愉悦的时候,当你现在感觉到它,这些感觉在你体内的哪个地方?”
她指着胸口。
“以1到10分来说,这感觉有几分?”
“7分.”
“好的。现在,当你专注于这种感觉,你似乎可以看见一种颜色从这感觉当中流出来。那是什么颜色?”
“紫色,”她闭着眼睛说。
“很好,现在,如果你让所有从那里流出来的紫色,充满温度和强度,那会是怎么样?随着你的每一次呼吸,让那紫色更浓一点。”
她的身体开始放松,我可以隔着毛衣看见她的胸部上下起伏。我办到了,我唤起了一种反应。她越进入恍惚状态,我就越有自信继续这个桥段,让颜色在她体内扩展并增加强度。
“以1到10来说,你现在觉得如何?”我问。
“10.”她说,我想奏效了。
然后我要她把那颜色浓缩成一个小紫豆,里面包覆着她感到愉悦的所有力量和强度。我要她把想像的豆子放在我手中。然后我把手沿着她的全身移动,刚开始保持一点距离,然后轻轻地碰触。
“注意,把我的碰触想成一只笔刷,把这些颜色和感觉转移到你的手腕,穿过你的手臂,然后到你的脸上。”
老实说,我不知道这样到底有没有让她兴奋起来。她在听而且似乎很享受,但她并没有像葛林伯故事里的女孩那样开始吸我的手指。事实上我不只是觉得有点蠢,而且觉得很下流,竟然假借催眠去摸她。我不喜欢这些禁忌的桥段。我玩游戏是为了学习自信,不是心灵控制。
我停下来问她的感想。
“感觉很好,”她露出可爱般的笑容。
我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迎合我,但我猜如果看起来很安全的话,大部分人都会愿意尝试些新把戏。
我把纸条折起来放进口袋、然后开车送她回旅馆。但我没有放她下车,而是把车停进车库里。我跟着她进入房间,紧张得不敢吭声,怕她突然转头问我:“你干嘛跟着我?”但她似乎已经默许了:看来我们今晚会亲密。我不敢相信我的好运。辛苦练习之后,我终于得到了回报。
根据谜男的说法、女人从认识到亲密大概需要七小时。这七个小时可以全部发生在一个晚上,或分散成七天:接近和聊天一个钟头,讲***一个钟头、约出来喝一杯两个钟头,讲***再一个钟头,然后下次碰面约会两个钟头,再一起亲密。至少等待七个小时,就是谜男所谓的”按步就班游戏”。
但是有时候,女人可能早就盘算好要带人回家,或是在比较短时间内就能轻易哄亲密,谜男称之为自动上门的“肥肉”。我和这个女孩花了一小时在餐厅,还有两小时在酒吧。我就要体验到第一次自动上门的肥肉了。
她插进卡片钥匙、绿灯亮,我觉得那是一个征兆,暗示热情之夜的来临。她打开门,我跟着走进去。她坐在床缘脱掉鞋子,扳了两下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趾,然后瘫倒在床上。我向前靠进了一步,准备扑到她身上抱住她。突然间一股超难闻的臭脚味袭击我的鼻孔,随即充满了房间里每一寸空间。我仓皇而逃。
每天晚上出游和约会之后,把妹社群的学员和大师们会上网张贴当晚的详细分析,称之为现场报告。在我和臭脚女的不幸事件之后,多面在网上贴了一篇现场报告。显然当天晚上他也经历了一场奇异冒险。
宽脸:你长得很好看。
多面:真的吗?谢谢。
宽睑,你今晚有什么打算?
多面:我不知道。你呢?
宽脸:我想找点刺激。
多面:是啊,我也想找点刺激(轻松地说)。
宽脸:要跟我和我朋友一起走吗?
多面:当然,那我先去跟我朋友说一声。
宽脸:好啊,我在那边等你。
到了她家。她去一下浴室后,穿着睡衣出来。她躺在床上,我走过,开始爱抚她,亲她的脖子和耳垂,然后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右乳房!我一边揉一边亲她。我开始摩擦她的阴部(隔着她的睡衣),她呻吟起来。于是我把裤子脱了,但还穿着内裤。我亲吻她并摩擦她的下体。她开始摩擦我的老二,感觉好爽!
宽脸:上我吧,多面。
多面:好啊。
宽脸:把套子戴起来,我有一个.
多面:我也有一个。帮我戴保险套,那会让我兴奋。
宽脸:好。
然后我上了她!一次又一次。整件事大约十五分钟,我以正常体位在她里面抽动了十五分钟,啥感觉也没有。她一直在呻吟,而我只是像个机器那样抽动。于是我决定换个姿势。我把她放到上面。我一直幻想这样做,但她在我上面干还真痛!妈的我老二快断了。两分钟后,我又换姿势,因为实在太痛了。我让她做狗爬式,以为这招会很有趣。我从后面抱住她然后试着找缝隙,但是找不到。我到处戳她的屁股和大腿附近寻找入口,就是找不到洞。她开始抱怨,实在是拖太久了。我们回到正常体位,然后我用力地干她。我说些像这样的鬼话:“你喜欢这样吗?”,“喊我的名字!”,“你喜欢用力点?”
你和她之间只距离三寸。这不是很远的距离,甚至不必移动身体就能为你们之间的鸿沟搭起一座桥梁。然而这是男人生命中最艰难的三寸。这一刻,男人必须放下所有与生俱来的特权;骄傲、自我、尊严等等;而且只能祈祷,希望她没有把脸栘开,甚至搬出那套“我们还是当朋友”的说词。
我每天晚上出门去训练自己成为谜男僚机的期间,很快就发展出一套有用的惯例——至少某些程度上不会被拒绝。我知道如何打进一个团体,回应大部分可能发生的状况,然后带着***号码或改天碰面的约定离开。
回到家,我会回想当天晚上的事件,找出我可以改进的地方。如果表现得太瞎,就再思考各种方法改进——切入的角度、转身、剥夺、时间限制。就算没有要到***,我也不会像其他巡佐那样怪对方太冷酷。我会怪我自己,然后分析每一个字、姿势和反应,直到找出一个战略错误的症结。我让那些学到的教训在我脑中下断演练,好让我在现场的时候精准无误。
但我还有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虽然一个开场白、一个否定和一次高度价值的展示就足以得到任何人的***,但我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理论上,我知道谜男的亲吻收场该说的话:“你愿意吻我吗?”但我实在很怕说出口。花了那么多时间和女人建立关系,我担心会破坏已经建立起来的联系与信任。除非她给我一个明显的暗示表示她对我有性趣,否则我觉得试图亲吻她会让她失望,让她觉得我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
在飞行中,我学会了几种戏法,一种称作双关语的魔术、基础的符文解读和让点燃的香烟消失的方法,这是我这辈子最有生产力的一趟航程了。现在谜男和我来到贝尔格勒,马可开了一辆1987年的银色宾士车载我们到他的公寓。
谜男的头发往后梳成一把油腻的马尾,他在前座翻着背包,变出一件黑色长大衣。他剪掉大衣的第三颗钮扣,缝上表面有星星的黑色织布。谜男的戒指也是自己做的,在塑胶表面画上一颗眼球。他比我更像个怪胎。他最伟大的魔法,就是每天晚上出门前把自己变成一个好看的玩家。
“你得把头发剃一剃。”他看着我说。
“万一我的头型很奇怪,或像我爸一样头上有胎记怎么办?”
“你又戴眼镜,又戴帽子遮你那一大块秃头,皮肤白得像鬼一样,看起来像是从小学之后就没晒过太阳。你成绩好是因为你聪明而且学得快,但是外表也很重要。你叫型男,就得有型男的样子。马上剃掉头发、动激光近视手术、加入健身房!”
他转向马可:“这附近有没有理发店?”
马可把车停在一栋小建筑物前,这是一家塞尔维亚阿伯经营的理发店。谜男让我坐上椅子,叫马可指示理发师除掉我的风滚草,然后在一旁监督,确保理发师剃到露出头皮。
“秃头是无奈,但光头是选择。”迷男说。
“如果有人问你干嘛剃光头,就跟他们说:我以前头发长到超过屁股,但我发现这样把我的优点都遮住了。或者也可以说:大部分摔跤选手都会剃光头。”
我在心里记着要把这两句话都加进我的小抄里。
理发师弄完后我盯着镜子,觉得自己好像化疗病人。“看起来很棒。”谜男说:“我们找找附近有没有日晒沙龙。我会立刻让你看起来像个猛男。”
“好吧,但我不要在塞尔维亚做激光近视手术。”
剃完头晒黑皮肤后,我的第一个想法是:我的魅力指数从5分变成了65分。
马可190公分的大块头,黯沉的皮肤和不成比例的大头,活像卡通里的人物。
他开车载我们到他的单人公寓。几个月前透过朋友介绍,他认识了一个叫做戈卡的女孩,而且认定她就是真命天女。他开车载她出门约会、买花送她、请她吃晚餐、最后送她回家,像个完美的绅士。
“老兄,你真像是个彻底的AFC。改天哪个家伙在夜店里跟她说:“你觉得魔咒有用吗?”然后就把她拐走了。她想要冒险,想要亲密、所有女孩子都想要!”
马可说:“她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这里的人比洛杉矶有格调。”
专家对这种状况有个术语,他们称之为真命天女症。那是AFC的通病:他们执迷于一个没上过床的女孩,在她身边会显得困窘紧张。PUA会说,真命天女症的解药,就是出门去和一堆其他女孩亲密,然后再看看那朵花是不是还那么特别。
我带去贝尔格勒的道具袋是个黑色的侧背包,大小和一本精装小说一样,可以方便地挂在身上。有这么多魔术戏法、机关装置和现场所需的其他工具,光靠裤子的四个口袋绝对不够,所以几乎所有江湖上的PUA都会有个道具袋。
我的法宝内容如下:
•一包口香糖:无论你进行得多顺利、有口臭就得不到亲吻收场。
•一包润滑型保险套:必备,因为有可能亲密,还有激励效果。
•一枝笔:用来写下***号码、笔记、表演魔术,还有分析笔迹。
•一块衣物棉絮:用来做棉絮开场白。走向一个女人,停下来、不发一语地从她的衣服上拿掉棉絮(事先藏在手心里),问她:“黏在这里多久了啊?”然后把那块棉絮递给她。
•一袋挑选过的照片:用来做谜男的秀照片惯例。
•一台数码相机:用来做谜男的数码照片惯例。先拍好一张你和女孩微笑的照片,再拍一张正经照,最后是一张亲吻照(亲脸或嘴都可以)。然后和她一起看照片,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时说:“我们看起来很登对,是吗?”如果她同意你就得手了。
•一盒薄荷糖:用来做薄荷糖惯例。把两颗薄荷糖放在手上,慢慢地吃一颗,然后拿第二颗喂她。如果她接受就说:“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印度送礼者(译注:指送了人家东西又讨回去的人),我想要回我的薄荷糖,”然后亲她。
•护唇膏、遮瑕眚、眼线笔、吸油面纸:可带可不带的男性化妆品。
•小抄三张:一张是用来快速参考的最爱惯例,两张是用来练习的新惯例和新台词。
•一组放在布袋里的木制符文:用来做符文解读。
•一本笔记本:用来记***号码、笔记、魔术技法,或罗斯`杰佛瑞蹩脚的素描画家开场白:非常严肃地画一个女孩的肖像,告诉她“你的美丽给了我艺术灵感”,然后给她看一张像小孩子涂鸦的简单线条画,标题:“咖啡馆的中等美女”。
•一条萤光项链:在黑暗中发光的项链,用来炫耀。
•两对假耳环和假唇环:可以自行选择的饰品。
•一台小型数位录音机:可偷偷录下巡视过程,事后播放并检讨、
•两条备用的便宜项链,两个备用的拇指戒:在***收场之后,用来送给女孩当礼物。问她:“你不是小偷吧?”然后慢慢把自己身上的项链或拇指戒拿下来,为她戴上、吻她,然后说:“这还是我的、只是用来让你想起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会把它要回来。”等她离开之后,从袋子里取出备用的首饰替换。
•四款不同的古龙水试用瓶:让自己香喷喷,以及用在古龙水开场白:在两边手腕喷上不同的古龙水,然后请女孩子闻你的手腕,选一个她喜欢的。之后,用笔在手腕上把她的选择做上记号。在夜晚结束前统计结果,找出最受欢迎的香味。
•一个小型紫光灯:指出女孩衣服上的棉絮和头皮屑,以便否定。
•各种魔术戏法:弯折叉子、让香烟消失,以及让啤酒瓶飘浮。
我把重量级武器都带来了。因为这是个重要的夜晚,我第一次在课程中充当僚机。
学员和我们约在阿吉巴踫面,那是一间开在贝尔格勒中央广场旁的夜店。异国选项是个美国人,在意大利佛罗伦斯念书;杰瑞是来自德国慕尼黑的滑雪教练;而沙夏则是本地人,在奥地利念书。
陌生学员们开始相互打量,从衣着到肢体语言。异国选项很酷,不过他太努力装酷反而对自己不利。杰瑞的幽默感很好,但是给人的第一印象有点无聊。至于沙夏,他看起来像只长青春痘的大幼鹅,社交将是他最严重的考验。
这次轮到我绕着桌子问:
“你的分数多少?”
“你的症结是什么?”
“你想跟多少个女孩睡觉?”
异国选项二十岁,跟两个女人交往过。“我敢接近女人,我的确吸引过一些马子。但我的症结是吸引力。即使我感觉到她们被我吸引了,我还是无法好好收场。”
杰瑞三十三岁,和三个女人交往过。“我在咖啡馆和其他大部分安静的环境里可以办得到,但是在夜店就很不自在。”
沙夏二十二岁,和一个女人交往过。“我加入游戏是因为这就像经典角色扮演游戏。当我学到一个否定或惯例,就像是得到一个新咒语,让我等不及要用用看。”
课程的教学部分很容易。真正的挑战是示范的部分。
我们一边解说,一边把准备执行任务的学员们派到不同的桌子去,让他们去打开组合,观察他们的肢体语言和女人的反应,然后给他们回应。
“你在那个组合贴太紧了,那会显露出你的饥渴。你得站直身子,用后脚当重心、好像随时会走开。”
“你在她们附近盘旋太久了,让人觉得不自在。你应该坐下来给自己一个时间限制。譬如说:“我只能待几分钟,因为我得赶快回到我朋友那里。”这样她们就不会担心你整晚赖在那里。”
沙夏表现最差。他摸索着开场白,盯着自己的鞋子,一点自信都没有。女孩子听他说话只是基于礼貌、
在酒吧,我注意到一个细致优雅的黑发妞和一个高挑的金发妞,拥有完美的人工肤色、深深的酒窝和女星狄瑞克式的波浪头。她们散发着活力与自信。这会是个大挑战,所以我指派沙夏上场。
“打进那边的两人组。”我指示他,派人进入组合并不需要用到任何技巧。
“说你要带一些美国来的朋友去玩,请她们推荐一些值得去的夜店。”
这是一场被打***的任务。沙夏温驯地从后方接近她们,试了好几次想让她们注意。即使得到她们的注意,他也撑不了多久。就像许多男人一样,他说话死气沉沉的。每当他开口、没有任何人想费力去听清楚他模糊的喃喃自语。
“进去。”看着沙夏在金发妞那边挣扎,谜男对我说。
“你进去帮他一把、让学员看看该怎么做。”
恐惧首先抓住我的胸口、轻轻夹住心脏的顶端。然后我的胃部翻绞,喉咙紧缩,于是我猛吞口水,润一润喉咙,希望当我开口的时候,会吐出充满自信、清晰的声音。即使经过这么多训练,我还是吓坏了。
大部分女人都比男人更有洞察力,她们能立刻看出你的不诚恳和鬼扯。所以伟大的把妹达人必须选对把妹伎俩,而且真心相信它。否则,只能算是个好演员。和女人说话时,还在担心对方有什么想法的男人都注定要失败;在女人幻想他裤子里有什么之前就想入非非的男人也注定要失败。大部分男人都属于后者。
谜男称之为”动态社交平衡”。
我们不断地被两种力量拉扯,一边是我们和女人亲密的强烈欲望,另一边是接近时自我保护的本能。这份恐惧存在的原因,是因为部落经验在演化时绑住了我们。在部落中,当男人被女人拒绝的时候,村落中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然后他会被孤立,而他的基因则被无情地斩除。
我一面接近,一面试着把恐惧赶出我的胸口、理性地评估情势。沙夏的问题在于身体的位置。这两个女人都面对着吧台,沙夏却从后方接近,所以她们回答时必须转过头来。如果她们不想理他,只要转头面向吧台,他就被挡开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谜男和另外两个学员都正在看我表现,我必须做出正确的角度。于是我从吧台左边切入,紧邻着黑发妹——我把她看成是障碍者。
“嗨,”我发出沙哑的声音,赶紧清了清喉咙。“我就是沙夏说的那个朋友。你们推荐哪家夜店?”
我仿彿听见一声静默的叹息,总算有人过来打圆场了。
“嗯,雷卡是个吃晚餐的好地方。”黑发女孩说:“还有在河边有一些很棒的船,像是卢卡司、克鲁兹和艾希尔。”
“嘿,既然我们正在聊天,我想请问你对某件事的意见。”我回到熟悉的地盘上,“你认为魔咒有用吗?”
我已经习惯说出魔咒开场白——是关于一个朋友的故事,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因为她暗中对他下了一个魔咒。我一边动着嘴巴,脑子一边盘算着怎样卡位到金发妞旁边。当我说完故事,我说:“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我以前从来不信这个,但我最近有了不可思议的经验。来。”我对金发妞说:“让你看个东西。”我移动到她们椅子的另一边,以便紧靠着我的目标。
现在我和金发妞一对一了。但我得坐下,不然她会因为我居高临下而有压迫感。可是现场没有空的椅子,我得随机应变。
“伸出你的手,”我对她说:“然后站起来一下。”
当她一站起来,我转到她身后然后溜进她的座位。现在我终于进入这组合了,而她正尴尬地晾在外头。这是接近方法的完美执行。
“我偷了你的椅子,”我笑道。
她微笑,调侃地捶我的手臂。游戏开始了。
“我是开玩笑的,”我继续说:“靠过来一点,我们来做个心灵感应的实验。不过我只能待一下下,然后你就可以拿回你的椅子。”
即使我猜错她的数字(是10),她还是很喜欢这过程。然后我们继续聊天,谜男走到沙夏身边,叫他缠住黑发女孩,好让她无法把我的目标拉走。
这里的女孩子美极了。她们都极为开朗,而且英文说得比我还好,令我松了一口气。我真的很喜欢听这个女孩说话;她极富魅力、博学多闻,还是个MBA、
到了该撤退的时候,我告诉她希望可以在回国之前和她碰一次面。她从小皮包中抽出一枝笔,给我她的***号码。我仿彿感觉到谜男的赞许,还有学员的认可。沙夏还在跟黑发妹说话,我在他耳边说:“告诉她我们得走了,然后跟她要email。”他照做,而且她还真的给他了。
我们重新集合然后离开咖啡馆。
沙夏的脸兴奋地胀红、在街道上一路蹦蹦跳跳,用塞尔维亚语唱歌。
沙夏大叫:“这可能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
谜男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拉进他巫师般的大衣里。“好样的,没让我漏气,不只是因为把到女孩,而是让学员亲眼看到它发生,并相信这是行得通的。”
就在那时候,我发现了这整趟冒险的缺点。在我心里男女之间出现了一道鸿沟。我开始把女人视为测量仪器,衡量一个把妹达人该如何自我提升。她们是我的实验品、只能用发色和分数来分类:金发7分,棕发10分。即使我在进行很有深度的对话,了解一个女人的梦想和观点,我也只是在心里的流程表打上一个对应的勾而已。这是一种对异性的不健康态度。而这种心态似乎令我把妹越来越顺利。
马可开车载我们到埃及主题的夜店太阳神。里面几乎没人,酒保和一群吵闹的塞尔维亚人枣集在吧台椅上,围着一张小圆桌。
谜男在那群塞尔维亚人里发现了唯一的女孩。她年轻苗条,一头长长的黑发,穿着一件红色洋装,露出一双完美纤细的腿。那是很突兀的组合:她被理平头的精壮家伙们围绕着。这些掹男显然是在战争期间当过兵的,搞不好能赤手空挚地把人干掉。而谜男想要攻进去,把妹达人是通则的例外。
“过来,”他对我说:“把手掌合起来。当我说话的时候,假装你无法把手分开。”
藉着魔幻的艺术,他假装把我的手黏住、我假装很惊讶。
我们的骚动吸引了夜店里大块头们的注意,他们要谜男也在他们壮硕的拳头上试试这项特技。避重就轻地,谜男为他们表演了停止手表的魔术。很快地,夜店经理免费送了他一杆饮料,而那桌塞尔维亚人(包括他的目标)停止交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如果你能让女孩子羡慕你,”谜男对学员们说:“你就能让女孩子和你亲密。”这里用了两项原则。第一,他正在制造社会认同,赢得夜店员工的注意和赞许。第二、他正在抵押——换句话说,他利用一个团体来打进另一个比较不容易接近的团体。
为了致命的一击,谜男告诉夜店经理、他能让酒瓶飘浮起来。他走到塞尔维亚人那一桌,借了个空瓶子,然后让酒瓶在他们面前飘浮了几秒钟。现在他进入目标的团体了。他为那些男士表演了一些魔术,故意忽略那个女孩,经过五分钟后,他大发慈悲开始和她说话,把地带到旁边的沙发座孤立她。他抵押了整间夜店只为了认识她。
因为那女孩英语不太好,谜男请马可当翻译。这个组合此平常要耗时,因为谜男必须说服她,他并没有施展任何巫术或黑魔法。“你今晚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谜男最后透过马可告诉她,“我为了认识你而创造了这一切。这是一个社交幻觉。”他们终于交换了***。谜男指示马可告诉她:“我不能向你保证任何事,除了逗你开心之外。”
然后我们召集学员离开夜店。在我们离开途中,一个来自那桌的AMOG(团体中的雄性领袖)挡住谜男的去路。
“她是我的女朋友,”AMOG说:“请你离她远一点。”
“那要由她决定”,谜男回答,向AMOG走进一步。
“那么魔术师,你能弄弯这个吗?”AOMG撩起腰带,露出一支黑色MASTURBATION的握把。
“你看到我怎么移动了那支啤酒瓶吧,我完全没碰到它。它的重量是八百克。现在想像一下,我对你脑袋里的一个小小的脑细胞可以做什么?”他弹了一下手指,暗示着脑细胞爆开。
见识过谜男课程中的一切之后,马可依然坚守着信仰。他坚持戈卡和其他女孩不同,她受过良好教育、而且有道德感,不像那些夜店里的拜金女。
这些话我听太多人讲过。当我告诉女人们关于这个社群的时候,许多聪明女人说:“那对我不管用。”然而我总能看到她们和某个男人交换***号码或唾液,越是聪明的女人就越吃这一套。注意力不足的派对女王,通常不会待在原地听完那些惯例;反而是感受敏锐、教育程度高的女孩会去听去想,然后很快掉进陷阱中。
因此谜男和我在除夕夜跑出来玩,和马可跟他的真命天女戈卡一起。马可晚上八点去接她,下车去为她开门,还送她一束玫瑰花。她看起来是个开朗、有教养的女孩,个头不高,留着栗色长发,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微笑时嘴角弯得比较闲。马可说的没错,她看起来的确像是适合结婚的型。
餐厅是传统的塞尔维亚枓理,充满了红椒和红肉。
我整晚都在仔细观察马可和戈卡,好奇地看这整套约会是否有用。他们尴尬地坐在一起,彼此间的互动只有当晚必需的俗套:菜单、服务、气氛。
看着马可无助地坐在戈卡身边,我受不了了。我抓起相机,开始对他们进行谜男的数位照片惯例。我要求他们微笑照一张,然后正经地照一张,最后是热情的相片——例如接吻。马可把脖子伸向她,像鸡一样轻轻啄了一下。
“不行,要真的亲。”我坚持着结束了这个惯例。
晚餐之后,谜男和我风靡了那间餐厅,陪那些欧吉桑跳舞,表演魔术给服务生看,连那些已婚师奶都一视同仁地打情骂俏。当我们容光焕发地回到桌上,戈卡跟我四目交接,有一瞬间看起来闪闪发亮,仿彿在我的眼里搜寻着什么。我敢发誓那是个IOI。
那天晚上我被棉被下爬过来的温暖身体唤醒。这是女人的身体。我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爱抚我刚剃过的头。
“戈卡?!”
“嘘,”她说,然后把我的上唇吸进她嘴里。
“马可看到怎么办?” 我退开了一点。
“他在洗澡,”她说。马可上大学时就有个习惯,每晚都要洗上一个小时的澡。
“你跟他有没有…?”
“没有。”她不屑地说,令我感到惊讶。
戈卡和我在餐厅的晚上一拍即合,她对谜男也是。她先前就勾引过谜男,但谜男假装没注意到。但是当她在我的床上,我的鼻孔我的嘴里,很难不注意到她。当然她是喝了几杯,但是酒精从来不会让任何人去做他不想做的事,只会让他藉酒壮胆做出一直压抑着的事。
我把手伸进她的头发里,慢慢地沿着她的头皮往上***。一阵愉悦的颤抖经过她的身体。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我们的舌头碰在一起,我们的胸部碰在一起……
“我不能这么做?因为你是马可的。”
“马可?”她问,仿彿她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他是个好人、但他只是朋友。”
“听着,”我说:“你该走了,马可很快就会洗完澡出来了。”
五十分钟后马可洗完澡出来。我听到他和戈卡在走廊大吵,接着门被大力甩上。马可疲倦地走进房间,瘫在了床上。他决定要参加谜男的下一期课程。
我没有办法在该死的鸿沟搭起一座桥梁。那个拥有MBA学位的狄瑞克金发妞,在咖啡馆的沙发上坐在我旁边。她的大腿轻轻擦着我的腿。她正在玩她的头发,而我却吓得半死。我有绝佳的开场游戏,但是却无法继续下去。我不敢吻她,我害怕被拒绝以及之后不爽的感觉。我快搞砸了。
而此时此刻,谜男和娜塔莉亚处得很好,她比他小了十三岁、他们毫无共同点,包括语言。但是他们坐在一起。谜男翘着腿,往后靠在椅子上,让她努力取悦他。她俯身向他靠过去,手放在他的膝上。
喝完咖啡后,我走路送我的约会对象回家。
她的父母刚好不在家,我只需要说:“我可以借用浴室吗?”就可以登堂入室,但我就是说不出口。无数成功的接近都曾帮助过我减少被拒绝的恐惧。但是我知道,要成为PUA,我还有更致命的心理障碍需要克服:我对性拒绝的恐惧。
要成功引诱一个女人,我需要多一点勇气。
我看着谜男赢得娜塔莉亚而学到这一课。
“我才刚剪了头发,”当她离开咖啡馆,谜男对她说。
“脖子上有些头发剌刺的。我想洗个澡、过来帮我洗。”
意料之内,娜塔莉亚说这样似乎不太好。
“喔,好吧。”他对她说,“那我得走了,因为我得回去洗澡,拜拜。”
当他走开时她的脸垮下来,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想法闪过她心里。这正是谜男所谓的“假性剥夺”。他并不是真的要离开,只是让她这么以为。
谜男走了五步——边走边算——然后转身说:“我已经在一间破公寓住了一星期了。我要到那间饭店开个房间洗澡。”他指着街尾的莫斯科瓦饭店。“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或是等我回到加拿大后,每两星期收一次我的Email。”
娜塔莉亚犹豫片刻,然后跟上他。
那一刻我才发现一个真理:为了得到女人,你必须愿意冒着失去她的风险。
谜男和我飞回家之后,娜塔莉一直打给马可,问谜男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看她。终于马可结束了她的苦难。“他是个巫师。”他告诉她:“他在你身上下了咒,去找别人帮忙,别再打给我了。”接下来几个月马可一直EMAIL给我,跟我要谜男沙发吧的密码,他已经尝过禁果而且食髓知味,但我一直没有让他加入。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我认识一个美女,要不是因为我的症结,她本来会是我的塞尔维亚女友,可是我对亲吻收场有很大的困扰。因为某些原因,进展到亲吻对我而言是一大障碍。
——型男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你问如何分辨她准备好了没。方法就是另一个三秒法则,百分之百管用!当你们坐得很近,让对话慢慢减少。当你们沉默的时候.看看她的眼睛。如果她回看看你持续三秒,就表示她想接吻。你可能体验到的那种不自在,是全世界我最喜爱的东西——性的紧张。
——夜光九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在一对一情况下,如果没有得到亲吻收场,我不会让女人侍在我家。我的惯例是:
1.要她过来载我,而且只让她在我家停留几分钟。因为如果你请她进来,而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样比较容易让女人在晚上约会结束后又回到你家。
2.茌约会结束时,我会邀请她回我家,然后倒些酒。
3.如果她注意到我的吉他(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会拿起来为她弹一首歌。
4.我们会和我的小狗玩具。
5.我带地上屋顶看看。
6.我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听听我电脑里的MP3。当她玩着Winamp播放软体的视觉效果时,我会亲她的脸颊。
7.她不是转过来亲我的嘴,就是继续玩Wmamp、如果她犹豫,我就让她看更多电脑里的东西,然后再次亲她脸颊。她想要被支配、被摆布,几乎所有女人都想要。
——暴冲
MSN杜群:谜男沙发吧
我最喜欢的收场惯例之一是***。当我们回到我家,我会告诉她,我因为打篮球肌肉酸痛,需要***一下背部。但是在***朗间,我会一直说她的方式不对。最后,我会假装很烦,然后坚持要教她怎么做才对。当我***她的背、我会告诉她,她的腿太过紧绷,我曾经帮朋友做过很棒的腿部***。我会先隔若裤子帮她***,然后叫她脱掉,因为穿着裤子多碍事。如果你表现得很权威,她不会质疑你。
一开始我只***腿。但是慢慢地.我会一路往上按到她的臀部、当她开始兴奋,我隔着她的内裤摩擦地,直到她湿透。这时候,我会解开我的裤子,戴上套子,然后上她,没有亲吻或前戏。
——葛林伯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想知道我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会说:“我才不在乎地怎么想。”因为我真的不在乎。当我还年轻的时候,这对我也是很大的问题、但是现在,无论有没有得手,我仍然勇往直前.
只要把那女孩当作练习,就会有帮助。如果心里仍然恐惧,就告诉自己:“瞬移”我现在是个野蛮人!我不再是谜男。试试看她是不是真讨厌我。如果是,去她的!我才不在乎。”
回头看看你不当野蛮人时的那些女人,她们都不重要。为什么?当一个野蛮人正在干她、你会在乎她和六个月前认识的某个人拥有的愉快回忆吗?有时候你得真的大胆进攻才行,说:“把舌头伸出来。”然后吸它。如果她赏你一巴掌,很好,这故事会很精彩。
暴冲说到如何使用精心挑选的道具,这是好方法,让女孩的注意力专注在别的东西上,好让她不会抵抗明显的性举动。当你抚弄她乳头的时候,就说“你看那个玩偶秀。”如果她对玩乳头感到犹豫,只要指着那些玩偶然后笑着说:“看那些玩偶。看,真的很好笑喔,”然后再次玩她乳头。
——谜男
MSN杜群:谜男沙发吧
感谢各位大力相肋,我终于想出了解决方法。一星期前我突然想到***,之后几乎每个晚上都现场测试成功。想到解答的时候,我正和一个爱尔兰女孩坐在三达酒吧,她告诉我她很早就结婚了,最近刚离婚。当我开始得到IOI时,我想到了你们的留言。我知道如果我冲向她,她会吓到而且拒绝我。所以我决定朝着亲吻的方向一步步前进,做些像谜男的玩偶秀之类的事,而且保持理性地谈话。结果真的有用,问题解决了。
以下是我的做法——“演化瞬移惯例”:
1.我俯身靠近她,说她闻起来很香。我问她喷的是什么香水,然后讨论动物在交配之前总是嗅闻彼此,还有人类被演化束缚,当有人嗅闻自己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兴奋。
2.然后我讨论狮子如何在交配的时候咬彼此的鬃毛,以及拉头发如何是另一种演化的触发。我边说边将手伸到她的颈后,从发根抓了一把头发紧紧往下拉。
3.她似乎没有生气,于是我更进一步。我告诉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通常藏在避免外部接触的地方——例如手肘内恻。然后我拿起她的手臂、稍微弯一下,然后***地咬了手肘内侧的皱櫂。她说她感到一阵酥麻。
4.之后我说:“但是你知道世界上最棒的事情是什么吗?咬…这…里。”我指着我脖子的侧边说:“咬我的脖子,”彷彿期待她这么做。她一开始拒绝,于是我不发一语地别过身去,处罚她。我等了几秒钟,转回去再说一次:“咬我这里。”这次她照做了。
5.然而,她咬得很轻。于是我告诉她:“那不是咬,过来。”然后我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好好地咬了她的脖子,叫她再试一次。这次她做得很好。
6.我赞许地微笑,然后非常缓慢地说:“还不错。”然后我们终于接吻。
我们又喝了几杯、然后我带她到我家。简单的参观之后,我采取了暴冲的做法,给她看电脑上的一段影片,要她坐到我的腿上。我***并亲吻她的后颈,直到她转过来开始和我亲热。
要达成目标只需要一个晚上,真的。
我终于准备好要踏出下一步了。
——型男
Step4障碍排除
罗斯.杰佛瑞的快速引诱学派,利用潜意识的语言桥段来让女孩子兴奋。谜男的谜男方法,借由社交力学来折磨夜店中最抢手的女人。大卫.狄安杰罗的约会倍增术,主张幽默与自大的组合,称之为”骄傲风趣法”。***巫的***巫方法,学员们只需要释放动物般的兽欲并增加肢体接触,直到女人制止他们。他最耸动的名言是:“让马子说不”。还有大卫.X、大卫.德瑞克、马克少校以及杂耍人——这个领域新窜起的
把妹达人(中文版) quot;The Game" 作者 Neil Strau ( 连载 3 )
(2011-02-16 11: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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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在拉斯维加斯授课的最后一天晚上,泰勒?德登在HardRockCafe钓上了一个名叫史黛西的女服务生。她是个走歌德风格的金发女郎,爱听新金属乐。史黛西下班后和我们在赌场碰面,还带了她室友谭咪起来,一个文静的美女,有点婴儿肥,身上有葡萄泡泡糖的气味。
我穿了一件夸张的蛇皮西装;谜男戴着高礼帽、飞行护目镜,脚踩六寸厚底靴、黑色合成皮裤和一件黑色T恤,上面有个数字显示的红色跑马灯字幕写着“谜男”?即使在赌城,他看起来还是像个怪胎。
不到几分钟,泰勒?德登已经在对史黛西AMOG迷男。“你看他穿的怪T恤,大家都在笑他。”他对她说;“我一直提醒他,不用做到这个地步让别人接受他。”那些学员在房间散开和女人搭讪,我靠着吧台看着他们。过了一会儿,史黛西走到我身边来。她看过我领导课程,而且因为绝对的社会认同(领导了男人,你就能领导女人),她对我很感兴趣。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和我一直保持眼神接触,玩着她的头发,找机会碰触我的手臂,当我往后靠的时候她会跟着靠过来?所有IOI都出现了。我可以感觉到气氛很对,彷佛下一秒就会跟她接吻。
但这是不对的,她是泰勒?德登的妹。那是PLA的道德规范:最先接近组合的人才有资格对目标进行游戏,直到她投降或是他放弃。但是PUA也不当AMOG他的僚机。如果泰勒?德登要告诉女孩子说我是艾尔默,那么艾尔默就会猎杀他的兔子。
我揉着她的头发。
她微笑。
她愿意吻我吗?
她原页意。
我们接吻了
然后一颗篷橘金色头发出现在我视线边缘。那是泰勒?德登,看起来很不爽。
“跟我过来。”泰勒?德登抓着她的手臂说。
我开始道歉。理智上我知道我错了,但是当激情的能量在你和女孩周围累积起来,理智就被本能踢走。我搞砸了。当然,他是AMOG过我,但是负负并不会得正。感觉很糟。
不过,马上就有人来安慰我。泰勒带史黛西到找们的旅馆房间,留下她室友谭咪。我们不到五分钟就开始亲热。我不敢相信会这么容易,她是那个周末第六个跟我亲热的女孩。
这时,识男也把到个衣不蔽体的脱衣舞娘,叫做安琪拉,以他的判断,她是个10.5分。所以我们决定先下课——已经凌晨两点了,学员们也算值回票价了——然后带我们的妞去一间叫做Drai’s的夜店。
我们走路去出租车招呼站的时候,谜男停了一下然后对着赌场的镜子看着自己。“胜利的感觉真爽。”他说,对着倒影露齿而笑,他的倒影也对他笑了回来。
在计程页里,安琪拉面对着谜男坐在他腿上,裙子盖到他膝盖。我们甚至还没出停车场,他们就亲热起来。每次他们的嘴唇分开,她就轻柔呻吟。她吸着他的食指,在她嘴进进出出。她正在为她,为我们,为外面那些肉脚,为天上的上帝表演。车子经过的每一个路人都对这嘴唇相扣的男女欢呼吹口哨;她则弓起背,把白色内裤拉到一旁,露出一片修成完美泪滴型的阴毛作为响应。谜男把手指伸进她里面。他们是完美的一对,彼此都没有意识到对方。
清晨五点,安琪拉离开要开车同洛杉玑,谜男、谭咪和我搭计程车回到我们和泰勒?德登下榻的路克索饭后(Luxor)。我和谭咪躺在床上亲热,谜男在另一张床上。泰勒坐在椅子上,史黛西坐在他腿上。
谭咪脱掉上衣和胸罩,然后脱下我的裤子。她握着我的老二,开始扭动手腕上下动作。她的嘴也加入,这次我的家伙有反应了,没有问题。我猜,上回是因为威士忌、A片女星和公厕的组合太老套了。
谭咪脱下她的裤子,然后我伸手进牛仔裤口袋,拿了保险套戴上。在和她做了一分钟之后,我停下来。男孩们正在看,或许他们正试着别往这边看。我不知道,我不敢去看他们。我从来没有在房里有其它男人的情况下***,何况是PUA。
谭咪似乎对此毫无顾虑,我很羡慕她这一点。总之我带她进淋浴闲,然后打开水。我把她压在淋浴间的门上,她的胸部贴在圾璃门上,然后从后面进入她。五分钟冲刺之后,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出现一道闪光。谜男、泰勒?德登和史黛西就站在那里拍照。
我唯一的念头是:“他们在整我。”后来才了解,对他们而言,那只是拉斯维加斯纪念品。就像《纽约时报》的文章一样,我是唯一担心曝光的人,其它的人都只走在闹着玩而已。我必须克服这一点,这些家伙并不在乎作家尼尔?史特劳斯,他们安稳地待在社群里,外面的一切都无关紧要或似乎并不真实。他们唯一会看报纸的时候,是刚好有动物交配习性的科学文章。如果世界上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也只是他被们拿来当话题而已,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之后,那些女孩邀请我们到她们家吃早餐。我们打包好行李,开车到她们的公寓,而且吃到我们这辈子吃过最赞的培根蛋。泰勒?德登和谜男坐在沙发上,公然谈论他们的把妹事业。我可以嗅出火药味,谜男一直称呼泰勒“以前的学员”;泰勒?德登自认为已经超越他的导师,创造一个全新而原创的引诱法。
太阳已经升起,身旁有女孩可以睡的寺候,我并不想讨论把妹。于是谭咪带我到她房间,为我口交,然后我在飞回家前睡了两个小时。
她的床有某种令人陶醉的要素——它摆放的位置、纯洁的白色、床单的柔软、被子的厚度、塞得紧紧的寝具。我一向喜爱女人的房间柔软,气味香甜,天堂一定就是这样吧。
第5节
谜男和泰勒?德登要到傍晚才离开赌城,所以他们和那些女孩留下,我独自搭出租车到机场。在回程的飞机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钓到一个女人而且回到她家。她带我到她的房间。我奋战了好几个小时,始终无法达阵。整个晚上就是推拉、驯服和抵抗。最后我干脆放弃,跑去睡觉。
到了早上,我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室友,一个涂鲜红色唇膏的拉丁女人,晃到我身边说:“我很抱歉我的室友不想做,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跟我做。“
她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腰部以下什么也没穿。她又问了我一次,我接受了?
当我们亲热时,她的唇膏沾得我满脸都是。但是到了要***时,我的老二看起来很胀,但是不硬,很像要把长条蛋糕塞进她里面。
之后,我原本的目标走进来。我在梦里就这么叫她;我的目标。我赶紧擦掉嘴上沾到的口红,而她室友似乎在我背后的某个地方偷笑,我知道我没有通过这个预谋的测试,竟然背地里跟她室友偷吃。这下她永远不会喜欢我了,因为她知道我其实是个烂人。
那个晚上,她们办了一个派对。谜男正在勾引我的目标,送给她一个车遥控器当作礼物。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我抓了车库遥控器走到外面。我一直按它,想象某个地方会有一道门被打开,然后出现一个送给她的惊喜礼物。
这时谜男走了出来,他在找那个女孩。原来车库遥控器是他惯例的一部分——约她私下出来的暗号。我压了按纽,就呼叫了他。我以最快速度跑走,但是不到几秒钟谜男就追上我。他的腿太长了,这对他而言根本不算是挑战。
“我很不爽,你干嘛把我的妞。”我说。
“你有过机会跟她在一起,但是啥事也没发生。”他回答:“你出局了!现在轮到我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立刻了解梦境里关于测试的部分。我因为和泰勒的目标亲热却失败了,加上对A片女星的不举,我的无力感不言可喻。但是我不懂谜男把走我的目标这段——直到我回到家接到谜男的***。
“希望你别介意”他说:“谭咪刚刚帮我吹喇叭,她吞了我的精液。”
在她胃里的某处,我的精液正和谜男的混合在一起。
“我不介意。”我说,我是真的不介意。和把妹达人交朋友,这也算是好玩的竞争之一。“只要记得是我先上的就好。”然而泰勒?德登并不这么想。对他而言那不是好玩的竞争,那是他的生命
他永远不会原谅我和他的目标亲热。
第6节
重点是女人;结果是男人。
好莱鸩计划并没有整天在泳池边闲荡的比基尼名模,只有满脸青春痘的青少年、戴眼镜的生意人、矮胖的学生、寂寞的百万富翁、挣扎奋斗的演员、挫败的计程车司机和计算机工程师——有好多计算机工程师。他们来的时候是拙男,出去的时候已经变成玩家。
每周五他们到达的时候,谜男或泰勒?德登会站在抱枕坑前教池们大致相同的开场白、肢体语言的技巧和价值展示惯例。星期六下午、他们全都会去梅洛斯大道血拼。他们会买同样的四寸厚底靴和黑白绑带上衣,齐边有些流苏垂着。他们买一样的戒指、项链、帽子和太阳眼镜,还会去人工日晒沙龙。
我们正在培养一支军队?
晚上他们降落在日落大道,一群玩家蜜蜂。即使研讨会和授课结束了,他们会在日落大道上的那些夜店逗留好几个月,进行游戏。光是看到那款靴子和上衣两旁晃动着的流苏,就能从背后认出他们。他们成群结队潜入女人堆里,并派追密使去说:“嘿,我需要一个女性的意见。”
即使在没有课的晚上,这些打扮夸张的家伙会在出去猎艳前,从方圆百里外聚集到我们的客厅。到了凌晨两点,他们再度回到房子——不是把喝茫了、吃吃傻笑的女孩带到***浴缸、阳台、更衣室和抱枕坑里,就是空手而归,然后彻夜分析他们的策略,讨论个没完没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技巧胜过我所有的朋友吗?”某天下午在梅尔餐厅,泰勒跳进我旁边的座位,说:“只有一个该死的原因。”
“因为你比较敏感吗?”我问。
“不,是因为我耕耘!”他得意洋洋地说。他的“耕耘”是指,以一句接一句的台词,一个接一个的惯例对付女孩子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有一天晚上,某个女孩正要跑走,我对着她大叫着我的惯例。她就像磁铁般被我吸回来。去他的社交常规l我会把它们全部推翻。你必须耕耘,没有什么情况是不能耕耘的。”
“我不耕耘的。”我告诉他有些人交得到女朋友,是靠着死缠烂打直到她们心软为止。但我不是追求,巳不是耕耘,我只是给她机会喜欢我,她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但通常她会喜欢。
“你只要一直逼过去就好了,那不可能没用的。”泰勒继续说:“如果那些女孩生我的气,我就改变音调道歉,告诉她们我不太懂得察言观色。”
我看着泰勒?德登说话。虽然他的话题全都是女人,但我几乎没看过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过。
“也许我没有谈很多恋爱的原因,”当我们离开餐厅,他说:“是因为我不喜欢口交。”
“是你帮别人,还是别人帮你,”
“都不喜欢。”
那时候我才发现泰勒?德登进入社群不是为了性,而是权力。
老爹的动机比较难判断。本来,他进入游戏是为了女人,刚搬进好莱坞计划的时候,他幻想着把他的房间变成一个高科技的苏丹皇宫,有一群后宫佳丽随传随到。还想弄一张像王座一样的床、一套高级的家庭剧院、一个紧邻壁炉的吧台和从天花板垂下来的帷幔。
但是他的房间并没有变成那样。我和泰勒从梅尔餐厅回来的时候,谜男在老爹的房间里争吵着
“你给泰勒?德登的学员比我还要多。”谜男说‘
“我试着让它对每个人而言都是双赢。”老爹反驳。每次他用这种说法,都会让事情听起来更模糊。
当我看到他的房间,我吓了一跳。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家具,只有睡袋和散落一地的枕头。女人对这样的卧室有一种想法:煞风景。
“谁住在这里?”我问。
“一些RSD(注〕的学员。”
“有多少人?”
“呃,现在,泰勒和病仔睡在我浴室里的更衣间。然后三个新进学员睡这房间。”
“如果有人要待超过一个月,必须经过核准,我们在家庭会议上讲好的。这房子已经住了够多人了。”
“好极了。”老爹说。
“如果他们要使用房子,就应该付钱。”谜男说
老爹茫然地看着他。
“我没办法跟那家伙说话,”谜男对我抱怨;“地只会呆坐在那里看着你然后说:“好极了。”没有别的反应。”
“才不是这样,”老爹说!“别以为我是以前的学员,就可以任你摆布。”我从来没看过老爹生气。
他并不像其它人说话越来越大声;相反地1他的声音变得非常拘谨?在他内心深处,有个活生生、正在呼吸、情绪化的人等着被释放出来。
那天之后,老爹不再从前门进入房子。为了避开谜男,他一路从后门走到中庭然后爬上通往他房间的楼梯。他的客人们也都这么做。
注:正宗社交力学(RealSocialDynamics)的缩写,见书末一览表。
第7节
父亲在我四十岁的时候过世
我就是哭不出来
不是因为我不爱他
不是因为他不爱我
我为所有不太重要的束西哭泣过
威士忌、痛苦和美女
他值得更好的眼泪
但我还没有毕备好
歌声传遍整个客厅。谜男躺在抱枕坑里,胸前放着他的计算机,一次次地播放盖伊?克拉克(GuyClark)的(兰道刀)(TheRaoddlKnife)这首歌
他似乎需要关怀,于是我走过去关心他。
“我爸死了,”他说,声音毫无起伏,很难听出他是否觉得难过。“时候也差不多了,一切发生得非常快,他又中风一次,然后今天早上十点过世。”
我在他旁边坐下,听他说话。他对自己是个消极的观察者,当他心有所感时,会分析解构自己的情绪。
“即使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感觉还是很奇怪。就像摇滚歌手强尼?卡许(Joh yCash)死的时候,明知道迟早会发生,但还是很震撼。”
谜男恨了他爸爸一辈子,巴不得他赶快死掉。但是现在发生了,他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他似乎对自己的难过感到困惑,他原本以为不会伤心。
“我跟我爸唯一的一次交集,是某个辣妹出现在电视上的时候,”他说:“他看看我,我看看他,然后我们静静地一起欣赏。”
几天后,我们举办第一届把妹达人高峰会(PickupArtisitSummit)。世界各地的把妹达人飞到这里来发表演说,几百个rAFC(改造中的拙男,reformedaveragefrustrate
dchump),聚集在我们的客厅听他们演讲。我们的室友公子和赞诺司已经被老爹和泰勒训练成指导员,负贵开场。
当公子谈论着肢体语言,我回想起第一次和迷男在贝尔格勒的工作坊,想到那个紧张兮兮的异国选项,因为第一次得到email收场而蹦蹦跳跳了一整条街的沙夏,和幽默的杰瑞。我很关心那些家伙,由衷地希望他们能把到女人,我事后又和他们通emall好几个月,追踪他们的进展。
但现在我看着客厅,看到的是需索与饥渴。留着山羊胡的秃头——迷你版与放人版的我——都要求我摆姿势和他们合照。以前可能当过模特儿的帅哥,竟也询问我发型和衣服采购的建议,要求我摆姿势和他们合照。
大会中有两个干瘦的兄弟档——都是处男——带着他们的妹妹一起来。她是个沉默的十九岁女生,一双大眼睛、小巧的胸部和一身嘻哈
街头打扮。多亏她的兄弟,她懂得关于游戏的一切。当那些家伙以骄傲风趣的台词接近她,她对他们说:“别在我身上用戴维?狄安杰罗那一套,我全都读过了。”她自我介绍她叫小敏,也要求我摆姿势和她合照。
“我爱死你的文章了!”她说“
“你读过啊?J我很惊讶地问。
“是啊。”她咬咬嘴唇。
为了我的演说,我带了五个正在交往中的女孩,在她们身上进行惯例示范,然后请她们当助教,指点台下那些人的穿著与肢体语言。结束后,我得到了起立鼓掌。
之后,我坐在我们新买的大红色沙发上,被老爹、泰勒?德登和他们的学员包围着。他们正在讨论谜男和我勾搭凯洛琳和卡莉的影片。不知何故,***巫拿到这段影片,还把它放到网络上,粉碎了我仅剩下的匿名性。
“那真是天才,”老爹说:“泰勒?德登详细破解了型男做的一切,他称之为“型动”(stylemog)。”
“那是什么?”其中一个学员问。
“那是一种框架控制,”泰勒?德登同答。框架是NLP术语:那是一个人的世界观。无论是谁的框架——或个人主观的真实——都是支配互动时最强的倾向。“型男拥有一整套完备的方法,来保持框架控制,并让人想得到他的认可,来确保焦点总是在他身上。我正在写一篇关于这个的文章。”
“好极了。”我说。
突然闻,老爹、泰勒?德登和那此学员对我笑了起来。“那正是你的习惯之一”老爹说:“泰勒正在写这个。”
“什么?我只是说好极了,因为我觉得很扯。老实说,我等不及要读它?”
他们全都又笑了起夹。很明显我“型动”了他们。
“看吧,”泰勒?德登说:“你会利用好奇心当做框架来得到关系,而且让别人失去社会价值。当你像这样表示肯定的时候,会让你变成权威,让别人想要得到你的认同。我们正在教这个。”
“该死”我回答:“以后每当我说了什么,大家都会以为我在进行正宗社交力学惯例了。”
他们全都笑了起来,那时我才发现我被设计了:泰勒?德登正在写的并不是我在社群里学来的东西,那是我自己的,那是真正的我。虽然他误会了我的本意——那是他的框架,他看世界的方法——但是他在拆解我的行为举止,偷走我人格的构成组件,还为它们命名,把它们变成惯例。他要带走我的灵魂,然后散布在日落大道上。
第8节
在高峰会最后一天,谜男突然心血来潮,想把座谈会的价格从六百元涨到一千五百元。他请老爹修改网站的标价。
“那没道理,”老爹抗议;“市场会反弹啦。”
老爹已经很少出门了。他把时间都花在正宗社交力学网站以及企画活动上。从我们搬进这房子以来,我只有一次见过他和女人在一起。
“那是我的方法,”谜男说:“人们会付钱的,我已经全都想好了。”
“太不切实际了,价格不会被接受的!”老爹直盯着谜男的胸部,他不喜欢正面冲突。
谜男用力踱步经过客厅,多面正在那里发表演说。多面在座谈会开始前一星期就进城,而且睡往房子某处——我不太确定是哪里,因为老爹已经没有更衣室可以塞人了。自从多面来了之后,我几乎没跟他说过话。他要不是在老爹房里为正宗社交力学工作,就是在泰勒?德登的授课当僚机,不然就是在健身。
我看了他几分钟。他现在状态很好,穿着一件破T恤和一条松领带。他告诉那些学员,他一直没有开苞——甚至牵过女孩的手——直到二十六岁那年。那是他对男人的惯例的一部分。他也变成一个导师了,而且一路下来,他已经失去我们刚认识时的那种纯真了。
“我靠这手机做了很多事,但它根本不会通。”他拿起手机说!“我只是喜欢对着它说话,假装自己是个大忙人,如果我在夜店觉得无聊的时候,手机就是你最好的僚机。”
多面有很棒的舞台效果和机灵的幽默感,真希望他多花一点时间在他的脱口秀事业上,而不是教把味。他并非天生做这行的料,不像谜男和泰勒。
我跟着谜男进人厨房,他正靠在吧台上等我。“老爹背着我举办授课,”他忿忿不平:“有人说上个周末在Highlands夜店里看见他和六个家伙一起。”
我跳上吧台坐着,平视着他?
“我要帮你补充进度,告诉你其它发生的事。”他说。我以为他想抱恕老爹,但是他想谈的是派翠莎。她和一个在脱衣夜店认识的美国黑人运动员交往,而且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虽然她还不打算跟他结婚,但是她想要留下孩子。她的母性呼换着她。
“我试着客观地看这件事,”谜男说,跨坐在一张餐椅上。“我并不生气,但是觉得受伤,让我想杀掉婴儿和那家伙。”
PUA的指定书目里包括了演化理论的书:麦特?瑞德利的《红色皇后》、理查?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和罗宾?贝克的《精子战争》。你读过之后,就能了解为什么女人很容易喜欢上混蛋,为什么男人想要这么多性伴侣,以及为什么这么多人背着配偶出轨的原因。然而人家也了解大部分的人克制了那些暴力冲动,其实是正常而且自然的。但对谜男这个天生的达尔文主义者而言,这些书为他的反社会情绪,以及想要伤害搞他女人的人,提供了知识上的辩护。那不是一件健康的事。泰勒?德登走进入厨房,看见谜男一脸愁容。
“你知道你需要什么吗?”他告诉谜男:“你需要巡视。”
巡视是泰勒?德登对所有事情的解药,他很信这一套,以为把妹能够冶疗所有的问题——忧郁、无力、仇恨、肠胃炎、虱子。虽然我搬进这房子是为了建立一种生活形态,但是对泰勒而言,巡视是唯一的生活方式,他从不跟女人持续交往。他带女人到日落大道上的那些夜店,然后往往会抛弃她们,好把到更多女孩。
“你得出去晃晃,”泰勒继续说:“今天晚上跟型男一起出去吧。你们两个的游戏超强的,你可以找到比派翠莎辣两倍的新女友。”
接着,那对处男兄弟、他们的妹妹小敏、和一个剃光头的PUA一起进入厨房。在这大会期间,似乎无论我在那里,一个小团体就会聚集在那里,结果我就得出面主持。
“今天你的演说是最棒的,”秃头PUA说:“你对那些女孩那么温柔优雅,就像观赏精心编徘的舞蹈。”
“谢啦,老弟。你叫什么名车?”
“我叫型男之子(Stylechild)”
几个月来,这是我第一次哑口无言。
“我以你为自己取名。”
当他诉说关于他不幸的人生,以及他如何发现社群和我的文章,我瞥见小敏用俏皮的眼神看着我。我刻意不对她进行游戏,因为不想跟座谈会上其它家伙做一样的事。除我在演说上用到的那些女孩之外,她是整个周末在这房子里唯一的女人。
在马鞍牧场的那个晚上,小敏的目光焦点依然在我身上。我必须说些什么——但不能是她已经在网络上看过,或者从她哥哥那听来的任何事。
“嘿,”我终于对她说;“我正要去报名骑机器牛,跟我一起去吧。”
那不是台词,我对那只机器牛真的很感兴趣。它在很多方面令我联想到游戏,它有十一段变速,从超容易到魔鬼级的超高难度。自从我第一次看到那只牛,我的目标就是最高设定——神话般的十一级。目前为止,我只撑过十级。
那是毫无意义的野心,完全没有任何实质用处?但是如果你让普通男人面对某个还算有趣的东西,向他解释只要不断尝试就会刷新徘行榜纪录,他就会迷上。听以这些玩意才会大受欢迎,例如电玩游戏、武术、把妹社群。
我请店员把机器设定到十一级,塞给他五块钱小费,确保地对我手下留情,然后爬进栅栏上了机器牛。我穿着皮裤——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增加摩擦力。我第一次骑完之后,隔天大腿一片瘀青,几乎无法走路,也终于体会到了女人和一个一百公斤的家伙***是啥感觉。
我的胯下紧贴着鞍的前面,双腿夹紧牛肚,然后举手示意我准备好了。机器马上就活跳跳地摇晃起来,速度快到我的目光失去焦点。我觉得我的脑子就要掉出头颅了,臀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摇晃,胯下随着机器牛的节奏撞击着鞍柄。正当我快要滑到旁边的时候,牛停下来了。我撑过了七秒钟。
一开始?我兴高采烈地像是完成了某件大事——虽然这真的无足轻重,并不会改变我的人生,或我周围任何人的人生。我开始反省为什么会这么在乎。不过几分钟时问,我已经有那种买错东西的懊悔了。
之后,小敏说她累了,要求我陪她走回好莱坞计划。
我了解那弦外之音。
当我们勾着手臂漫步回家的时候,她聊到她哥哥,以及他们学习游戏的囚难。“他们太保护我,我去约会的时候他们会不爽。”她说:“我认为他们是在嫉妒,因为他们自己没办法约会。”
当我们回到好莱坞计划,我带她到***池。
“我前任男友是很温柔体贴的人,他为我做所有的事。她继续;“但是我并不喜欢他,他令我厌烦。我读了哥哥的把妹资料后,才了解我为什么没有被他或学校里其它家伙吸引。他们都无聊死了,根本不懂骄傲风趣法。”
我脱了四角裤,然后跳进水中,舒缓我被机器牛冲撞的不适?她穿着胸罩和内裤加入我。她很瘦,而且很细致,像个木偶一样。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向我,她跨坐在我腿上,然后我们开始亲热。我脱掉她的胸罩,含住她的乳头。然后我抱着全身赤裸而且滴着水的她到我的卧室,套上保险套,慢慢地进入她。没有LMR。她的哥哥们因为崇拜我,反而把她送进我怀里。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粉丝,而且不是最后一个。这整个PUA的事情已经变得太大了。有这么多新的把妹事业出来竞争,在网络上强力推销他们的服务,社群正倍数地成长,尤其在南加州,日落大道正在我们眼前转变着。
没有半个女人可以幸免。出师的学员像帮派一样游荡过街,成群结队巡逻每一间夜店?那些酒吧在凌晨两点关门的时候,他们会侵入梅尔餐厅,在走道上穿梭,在任何有女人的桌子坐下。他们把女人一卡车一卡车地运进房子里
而且他们全都任使用我的技巧。在每一间夜店,我看见他们的光头、魔鬼似的山羊胡、鞋子看起来就像一星期前我在比利佛中心买的那双。到处都是迷你版的我,而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9节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主题:我的接近时间表
作者:阿多尼斯
我被开除之后(花太多时间在谜男沙发吧了,哈哈),上个星期搬到洛杉矶,打算全心投入游戏。我总觉得自己在这里是个怪胎,因为我还是处男而且很宅。所以我决定锁定周六,并且在那一天就要进行一百次接近。我下午会从拉布雷拉区(LaBrea)和费尔费克司【Fairiax】之间的梅洛斯大道开始?我想我每小时可以做十个接近,五小时将近五十个。(有人知道哪里卖NewRock靴的店家吗?)然后我会回去冲个澡,接下来进军日落人道,跑四间酒吧(Dublin’s、MIYAGI’S、SADDLERANCH、standard).每间进行十二到十五次接近。一百次应该不成问题。就算我每次都惨败,至少我会克服被拒绝的恐惧。
——阿多尼斯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主题:125次接近
作者:阿多尼斯
各位,上星期六真是太棒了。我完成125次接近,真是太惊人了。出门之前我听了罗斯?杰弗瑞的“无法阻当的信心”《U to ableConfidence》录音带,真的有帮助。我想象目己是个钻石做的大巨人,没有人能够伤得了我。
我使用的意见开场白是RSD的经典,“谁比较会说谎,男人或女人?”一开始,正妹们赏我一个怪表情,仿佛我正在做问卷调查。但在马鞍牧场开始生效了,我想我搭讪了那里每一个女人。有个正妹愿意给我电子邮件地址,但是我勉强去要***号码,结果完全失败。干!学到教训了。然后我去了standard,但那边已经开过两堂课了,基本上那里的人都己经听过“谁比较会说谎”开场白了,所以我开始搭讪街上的人。
我推荐所有人现在就出发这么做。(但是要先确定你已经习惯了你的新靴子!)我现在决定试着在这个月结束之前达成一千次接近。我的开场白游戏会变得超强,而且我将不再对女人愤概,也不再恐惧她们贬低我的能力。
——阿多尼斯
MSN社群:谜男沙发吧
主题:我的第一千次接近
作者:阿多尼斯
我每一次接近都做纪录,正如约定,我刚完成我的第一千次接近——而且距离这个月结束还有四天!
在一千次接近之后,我敢说,拒绝或忽略的方式就那些而已,多听几次就没感觉了,何必让陌生人左右你的自我价值?
我学到的另一件事是,要立刻向正妹挑战或引起她的好奇,不要不理性或太务实。我现在能够停留在组合十到十五方钟,也已经进行过型动了,虽然一开始很难,但是现在我发现它比较容易控制组合,尽言我身材不高(约165公分)有时候孤立对方,也做了立方体测试,还拿过怪***号码。但我觉得自己焕然一新,变得更有自信,毫无社交恐惧。以前,我很缺乏安全感而且紧张兮兮,所以人们不想理我;现在我走在路上时,简直光芒四射,正妹们一定能感觉得到。我强力推荐大家都试试看。肯定值得l
下个月我要精通***游戏——打一千通***,哈哈,如果坚持下去,我应该在年底前就可以搞到女人了。
——阿多尼斯
第10节
MSN社群:谜男沙罗吧
主题:你是社交机器人吗?
作者:型男
你注意到社群里其些人有点奇怪吗?
光是看着他门,你就知道他们缺了点什么,他们似乎不像是人类,这些家伙有的在现场表现杰出,也能得到很好的回应,有时候甚至拿到***号码和上床——但是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女朋友。
你也是这种人吗?为了找出***,问你目己下列问题:
*如果和女人对话的“材料”用完了,你会惊慌吗?
*你认为女人对你说的每一句负面的话,都是“废物测试”吗
*每个正在和女人互动的男人,你都视之为必须打败的AMOG吗?
*你不先问“她是几分?”就无法讨论女人吗。
*在你生命中的女人,没有和你上床的,你会称之为“枢纽”而非朋友吗?
*你若在一个非社交场合和女人在一起,例如商业会议或安养院里,你会莫名地分泌肾上线素而且觉得有义务巡视她吗?
*你是否已经看不见把妹事物以外的价值,例如书本、电影、朋友、家庭、工作,学校、食物和水?
*你的自尊总是被女人的反应摆布吗?
那么你可能是个社交机器人。
我认识的大部分巡佐都是社交机器人,尤其是那些在青少年时期或二十出头时就发现社群的人。他们没有太多真实生活经验,完全藉由网络文章和授课学到的理论来学习社交。他们可能再也无法回归正常了。跟这些社交机器人聊了二十分钟之后,女人会发现他们其实虚有其表,对他们敬而远之;然后他们就在网络上抱怨女人都到哪去了
网络新闻群组和把妹生活形态能够给你很多——同时也失去很多?
最后可能会变成单面相的人,认为身边的每个人都是社交机器人并且过度解读他或她的动作。
解决之道是,记住,把妹最好的方式是要有比把妹更好的事情可做。有些人放弃了一切——学校、工作,甚至女朋友——来学习游戏,可是这些才是让一个人更完整,对异性更有吸引力的东西呀。所以你要让生活回归平衡,能够自已做出些什么.女人才会蜂拥而来,而你在这里学到的东西?
以让你做好准备应付她们。
——型男
第11节
“我又不能叫学员不要上你的课。”
谜男和老爹又在争吵了。
“你收太多人了,”谜男高举双手,非常恼怒地说:“这对我不好玩,对学员也不公平?
“你这是在阻碍我做生意……”老爹声音拘谨,充满积郁的挫折。
“好吧,”谜男大吼“那就把我的名字从网站上拿掉。我们拆伙好了,我不想再跟正宗社交力学有任何瓜葛。”
这个合伙关系开始就注定要失败
隔天,贺柏毛遂自荐成为谜男的事业合伙人,好像他一直对把妹事业伺机而动。自从他搬进房子以来,没有和半个女人在一起过,除了希玛之外那是谜男的前任MLTR
从多伦多搬来洛衫矶。她进城后没多久,谜男和希玛就关始不对盘,她转而对贺柏表示IOI。
男没有觉得不爽,反而还告诉贺柏巡视她的要诀。希玛和贺柏当晚就搞在一起了。这件事也强化了谜男和贺柏的友谊。但他们还没察觉周围每个人都已经发现的事:恶例开启了。
贺柏为谜男工作之后,这个大家庭就开始分裂了。正宗社交力学驻扎在老爹的房间,谜男方法占据房子剩下的部分。
我是屋檐下唯一没有选边站的人。但老爹除了可以冷落谜男和贺柏之外,连我也受到波及。如果老爹在房子后头鬼鬼祟祟,正巧和我撞见,他会随便打声招呼,然后冷漠地走开。
他并不是在生气,只是在执行某种排挤我的程序。令人好奇的是:大部分机器人并不会自己设定程序。
当初家庭会议订下的每一条规矩——访客必须经过许可、研讨会收入一定百分比回馈房子、不追别的PUA
马子——全都被忽视了。我们不知道老爹房里到底塞了多少学员、
佐和指导员。他们像打扮眩目的老鼠一样在房里到处跑来跑去。甚至连门也不用上锁了。
他最近的新血是两个实习生、看起来就像年轻版的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被当作迷你老爹。
他们就跟老爹一样对我很冷淡,并且一直在注意我的举动,彷佛那是他们的任务。有时候我会看他们和泰勒坐在梅尔餐厅内讨论我。
“他也会调整身体的位置,把话题引导到他的方同。”
“他偶尔会故意离开,假装自己很抢手。”
“如果你讲了一个笑话,他会夸大它,把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
“如果有人要求他做惯例,他会说:“ 到现场再做。”好让他可以掌握时间,以及更懂得欣赏的人。”
他们不是在批评我,而是在模仿我。怪的是,他们却从不把我当成朋友一样相处。他们只想听、想吸收、想做笔记,完全去人性化。不过老实说,那栋房子里似乎没有谁一开始就是正常人。
我得离开那里。
幸运的是,《 石》 志想要我处理另一个难搞的对象,她是寇特妮? 芙(Courtney ove 。
访谈安排在纽约的维京唱片办公室,时间一个小时。当时寇特妮正处在恶名昭彰的巅峰.那个星期她在网络电视上对大卫?戴特曼露出胸部;《
约邮报》头版刊出在温蒂汉堡店外,她的一个乳房被含在陌生人嘴里;还有据称在演唱会上用麦克风架K
迷的头而被逮捕。此外,她还被控吸毒,刚失去女儿的监护权。《 石》 报导是这所有风波之后,她第一个接受的采访。
我在维京唱片和她碰面的时候,她穿了一件高雅的黑色洋装,上头有条饰带围绕着她的身体。她涂上口红的嘴唇相当丰润。我想到那一堆刊登她名字的八卦小报标题,寇特妮看起来还算不错——苍白、苗条、雕像般的轮廓。然而很快地,饰带松了而目像条尾巴垂在她后面,口红也晕开了。这似乎是她人生的写照:不断地解体。
“如果你们这些家伙在等我挂掉,你们还有得等呢。”她开始说。我是媒体,我是敌人。“我祖母活到一百零二岁才死。”
这是PUA 调的“耍贱防卫”(bitch
hield)。那不是针对个人,只是自我保护的机制。我不能让它困扰我。我必须取得关系,让她知道我有人性,不是另一个嗜血的记者。
“找现在还会做关于祖母的恶梦,”我告诉她:“因为我最后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大家打算要去参观美术馆,而我把她赶走,因为我想赖床?
我们胡乱聊了一下我们的家人,她并不太喜欢她的家人。
现在我们有点进展了。
当访谈继续,我击中了上钩点。她看着我,然后卸下心防,脸色胀红,眼泪开始滴落。“我需要被拯救,”她啜泣;“你得救救我。”
现在我们建立起关系了。
关系等于信赖加上安心。
采访时间到了,寇特妮提议交换***号码,说她那天晚上会打给我继续访谈。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在唱片公司办公室里的区区一小时访谈,无法成为非常有趣的人物侧写。汤姆.克鲁斯至少有带我去骑过摩托车和参观山达基教会。
那天晚上,我和些大学老友约在曼哈的一家夜店sohO ouse见面。自从加人社群之后就没见过他们,他们几乎认不出我来?
们花了一个半小时讨论以前我有多笨拙内向,然后话题转到工作和电影。我试图说点什么,但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往那些对话上,声音只是飘进我耳朵然后像耳屎一样积在那里。我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融入他们了。幸好,一个拥有大象腿和巨大假奶的亚马逊女战士不小心跌撞到桌子。她比我高了30
分,而且有点醉。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戴黑色牛仔帽的女孩子?”她以断断续续的德国口音问。
“跟我们一起坐,”我说!“我们比你的朋友好玩多了。”
那是我向大卫?狄安杰罗学来的台词,而且很有用。我的朋友们惊讶地看着她坐下,并且要了一根香烟。
亚马逊女战士开始和我聊天。每隔一阵子,她就拖我到洗手间,我看着她吸古柯碱,像个人肉吸尘器? “你看《 望城市》
?”我们那个晚上第三次到洗手问,她问。
“有时候。”我对她说。
“我刚弄了个珍珠”她以日耳曼人的骄傲说。
“那很好啊。”我完全不知道珍珠是什么意思。
“那很酷,”她说:“还有那些小珠子?
“喔,还有珠子,听起来很棒。”
我根人没搞懂,但是我喜欢听她说话,享受她奇怪口音配上柔软嘴唇的不协调感。也许她说的是后庭***珠(anal
cads)干得好啊。
我停下来靠着我们正在经过的走廊墙壁。“你的接吻技术如何,以l 10 来说?” “我是10 ,”她说“我喜欢柔软、
慢、挑逗的吻。我讨厌别人把舌头用力往我的喉咙猛塞。”
“是啊,我以前有个女朋友会那样。好像跟一头母牛亲热。”
“我的吹箫技术很棒喔。”她说。
“佩服佩服。”
这句简短的回答花了我好几个月时问才搞懂。有些女人喜欢在认识男人之后故意开黄腔,那是废物测试。如果男人被亏得很不自在,他就失败了;可是如果他得意忘形,反亏回去,他也失败了。看过英国电视名人阿里?
)之后,我发现了***:只要看着她的眼猜,赞许地点头,然后浮现一个浅浅的微笑,以一种自作聪明的音调说:“佩服佩服。”现在,我几乎对女人丢出每一种挑战都有回应之道,但这次算不上挑战——这是自动送上门的肥肉。我只要别做错任何步骤。
我陷入沉默然后做出PUA 谓的“三角凝视”(triangular
azing),从她左眼慢慢看到她右眼,然后到她嘴唇,营造暗示的性张力。
她对我投怀送抱,然后舌头猛塞我的喉咙,像颈母牛一样,然后退开。“讨论接吻让我好兴奋。”她说。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回答,让身体不再紧贴着墙。
我们搭电梯下楼招了计程车。她告诉司机一个东村的住址,我猜我们正要去她家。
然后她跨坐在我身上,把沉甸甸的胸部从背心上衣拨出来,我想我应该要吸它。
我们到了她家,爬楼梯到她的公寓。她打开一盏灯,投射出一道暗褐色光线到房间,然后把滚石合唱团的《羊头羹汤》 Goats ead
oup)放进音响里? “我去把我的珍珠穿上。”她告诉我。
“我等不及了,”我说,我真的等不及了
当我躺在那里,我才发现我忘了跟朋友道别。老实说,我一整晚都忽珞了他们。巡视将我和我的过去之问竖起一道隐形的围篱。但是当她穿着珍珠出现时,一切都值得了。珍珠根本不是后庭***珠,那是一件性感内裤,一串金属球逗接前而和后面,情横过她的阴部。
也许她那天出门就是希望可以带人回家展示一下。如她所愿,我轻轻对着她的阴唇和***摩擦那些小球。我以为它的用处就是这样。不过我也不确定,因为一分钟后,珠链就从内裤断开,像卫生棉条的线垂在她两腿之间。
她的新珍珠不过如此。
“我去换衣服?
她说,似乎并没有生气。大量吸食古柯碱就会让人变成这样。她穿着及膝黑色皮靴再次出现,在床上躺下,接着从一个酒红色小瓶子里又像吸尘器那样吸了一次。然后把瓶子举到胸口,轻轻倒出一点粉末在她左胸。
我不吸毒的。身为PUA
有一部分走在学习控制自己的状态,不必靠酒精或毒品也能拥有美好时光。每个女人在床上都不一样,各有她自己的沾味、怪癖和幻想。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在床上是热情狂野或像一条死鱼。到达热情,露出真实的那一刻,正是游戏中我最喜爱的部分我喜欢跟不同的女人上床,然后在高潮后和她躺在床上聊天。我就是喜欢跟女人互动。
我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而我真正担心的是:我不想要整个晚上都保持亢奋,而且我有预感,古柯碱有碍绅士的雄风。
反正我不是绅士。
手机突然响了,我的***。
“我得接个***。”我告诉她。我跳起来,把古柯碱撒得床单到处都是,然后抓了我的手机。我大概知道是谁打来的。
“嘿,你可以过来吗,”是寇待妮?洛芙。“你能不能够从唐人街弄一些针灸用的针——最痛最大支的那种,还要一些酒精和棉花棒。”
第12节
“这里可以舒缓胆的毛病。”寇特妮? 芙说,一边把针插进我龄腿。
“呃,这不是应该要有执照的专家才能做的吗?”
“我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在做了,”她回答:“但我好几年没做了,你是第一个。”她捻动着针。“感觉痛的话要告诉我。”
在那里,腿部有一阵电击。好了,够了
我和寇特妮? 芙预定的一小时访谈已经演变成一个超现实的睡衣派对。除了吃饭,我待在她唐人街的库房长达七十二小时。那里有五百坪,
了一张床、一台电视和一张沙发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穿着T 和睡裤,正处于隐居状态:躲狗仔?
经纪人、躲政府、躲银行、躲男人、躲她自己。我被剥到到只剩下四角裤,躺在她的沙发上,身上扎了十几根针。她床边的地板上满是碎屑、烟蒂、衣服、食物包装、针,和沙士罐;她手指和脚趾的颜色从肉色变成灰黑。她甚至怕到不敢接***,以免听到“一些鸟事的狗屁新闻”。
只有我们两个人:记者和摇滚明星,玩家和女玩家。
她把《不羁夜》(Boogic ights)放进DvD
影机,然后爬进她的床,用一条脏毛毯盖住自己。“我总是会问我正在交往的男人;“你最大的恐惧是什么?”“她说。“我前男友说他怕漂浮不定,而他现在正是那样;我最近迷恋的一个MTV导演说是失败;而我正在经历我最大的恐惧:就是失去力量。”
寇特妮人生里的诸多问题中,消耗她最多的似乎是恋爱。那个音乐录像带导演不回她***,那是女人最常见的问题,无论她们多漂亮或多有名。
“我有个理论,”她说:“必须和男人睡三次,才能让他爱上我。而我只和他睡了两次,我还需要再一个晚上才能得到他。”
这个导演已经藉由“推拉法”俘获她的心。他走路送她回家,和她亲热,然后说他不能进去。无论是巧合还是故意,他遵照了大卫?狄安杰罗的以退为进原则。
“如果你想得到他,”我说:“去读罗伯葛林(Rohert reene 《引诱的艺术》(The rt
f eduction)。那会给你一些想法。”
她在地板上捻熄香烟。“我很需要帮助。”
《 诱的艺术》 同葛林的另一本书,《权力的48条法则》(The 8 aw ower 都是PUA
经典必读书目。关于前者,葛林研究了历史上和文学上最伟大的引诱,以寻找共通主题。内容分成:不同类型的诱惑者(包括浪子、理想情人和天生好手)?、目标(演技女王、拯救者、过气明星)和技巧,全部都与社群的哲学一致(间接接近、传送混合的讯皂?
为被欲求的对象、孤立目标)。
“你是怎么知道那本书的?”她问。
“我过去年半都和世上最强的把妹达人们混在一起。”
她从床上坐起来。“哇,快说!快说!”她像小女生一样尖叫。聊把妹比其它话题有趣多,每次话题转向她的法律、媒体和监护权问题,她就眼眶含泪。
她全神贯注地听着关于社群和好莱坞计划的事。身上插着十几支针还要进行严肃的对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要见见他们,”她兴奋地说“你认为他们和华伦?
堤(Warren eatty)一样棒吗?”
“我不知道,我又没见过华伦? 堤。”
寇特妮爬下床,在我的脚、腿和胸部的那些针周围擦上香精油。“我跟你说,他非常能言善道。”
“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他很厉害。他有一次打***给我说:“
,是我。”好像我应该知道他是谁。然后就想拐我当晚去他家。我终于答应的时候,他笑了起来,然后说他在巴黎。那完全就是心理操弄。他会摁完鼻涕,然后把脏面纸递给他的约会对象。”
那是否定,华伦?比堤会否定女人。每一个PUA
—无论他是否意识到——都使用相同的原则。那些社群里的人和华伦?比堤?布莱特?端纳(Brett atner〕、大卫?布莱恩(David
laine)这些名人的差别在于,我们不是单打独斗,还为技巧命名,分享信息。
“找不知道这个导演有什么问题,”寇特妮说“我有神奇的阴部。如果你上了我,就会变成国王。我是国王制造者。”(白话翻译:如果你上了她,你就出名了。)
她开始拔针,我轻松多了。“你头上一定要插一支。那里感觉最好。”
寇特妮在地板上到处摸,抓到一支肮脏的针,瞄准我的眼晴上方。
“不,谢了。我今天已经够了。”
“你一定要试一试,那对肝脏很好。”
“我的肝脏没问题,谢谢。
她把针丢回地板上? 好吧,那我要出去买一些饼干。”
她扭动身体脱掉她的粉红上衣,然后光着上身站在我面前。
“这是真的胸部,但是有用硅胶托高。”她说,走到我面前让我看她左胸底下的疤痕。[你知道在乳房打一针要多少钱吗?九千块。”
“然后你的问题就解决了。”我说。
“也让我没钱请律师了。”她生气地说,滑进一件黑白娃娃装。
当她从商店回来的时候,兴奋地胀红了脸。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咖啡蛋糕,分成两半,在地下留下一行碎屑。“我们来打个赌,”她说。
“什么?”
“我跟你打赌?,我可以让这个导演回心转意。”
“我很怀疑你做得到。如果他不回你***,他就是没兴趣。”
“他甚至向《 约邮报》 认跟我睡过,”她用发黑的手指递给我半片蛋糕,“但是我喜欢挑战。”
“好吧,如果你可以让他回心转意,你就是比我厉害的把妹达人。”
“那我们来打赌。”她坚持。
“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不能让他回来,我就陪你一星期,在哪里都可以。”
我茫然地看着她,完全被这主意吓到,说不出话来。
“或是你可以替我下一个孩子的取中间名,你自己选。”
“好。” “我还有一个条件,我要听听那些跟你同住的每一个把妹达人的建议,一个小时。”
到了我该离开赶飞机的时候,寇特妮下床和我吻别。
“我只是需要打炮,”当我等电梯离开的时候,她说:“我只是需要一个蛮横的家伙到这里来干我。”
我知道我可以是那个家伙,这就是IOI。但是我有把妹达人的职业道德、赌徒的职业道德和记者的职业道德,和她***就通通违规了。
那天早晨我在公寓告诉达斯汀的是真的!学习把妹让我收获良多,不只是我的性生活。我在社群中学到的技巧,也让找成为比过去更好的采访者。当我被派去采访小甜甜布兰妮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厉害。
第13节
做这张专辑的时候,你有很大的压力吗?
什么,现在吗?
就是你自己的压力,或是唱片销售量的压力?
我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听说有一首歌是你跟DFA 起创作的,为什么后来没有放进新专辑?
什么DFA。
两个纽约来的制作人,詹姆士?莫菲(James urPhy 和堤姆?高兹渥斯( im oldworthy
。他们自称DFA。你想起来了吗?
是喔,也许他们做了什么吧。
我和布兰妮的访谈没有任何进展。她双腿交叉,在沙发上显得坐立难安。她一点也不往乎,我只是她行事历上的一段时问,而她正在忍受煎熬——真恶劣。
她的颈发盖在白色袋鼠牌帽子之下,大腿挤出牛仔裤的褶皱,她是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之一,但是她本人看起来像个俗气的乡下女孩。她有一张美丽的脸,上了完美淡妆,但也有很男性化的部分。虽然身为一个性感偶像,但她没有那种明星气势,而且感觉上很孤单,我想。
我灵机一动。
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挽救这次采访:我必须巡视她。无论我在什么国家,或是和什么年纪什么阶层什么种族的女人说话,游戏总是有用。况且,对布兰妮进行游戏,我没有任何损失。访谈已经无聊透顶了。说不定我会意外得到一句能派上用场的文章标题。
我把笔记折起来放进口袋。我必须像对付那些注意力不足症候群的夜店女孩一样对待她。第一步就是抓住她的注意力。
“我要说一件关于你的事,其它人可能都不知道。”我开始说:“观众有时候以为舞台下的你很害羞或很大牌,其实你并不是。”
“没错。”她说。
“想知道为什么吗?”
“好啊? 借着问她需要正面***的问题,我正在制造所谓的“同意阶梯”(yes一ladder 好吸引她的注意力。 “当你说话的时候,我观察了你的眼睛? 你在思考时,眼球就往下而且往左移动,那代表你是“动觉型“(
inesthetic)的人。你是那种活在自我感觉中的人。”
“喔,我的天,”她说;“完全正确!
当然完全正确,那是我研究出来的价值展示惯例之一。当个人思考的时候,瞳孔会往七个不同的位置之一移动,每个位置都表示那个人正在挥作大脑的不同部位。
她专心地听我分析眼球运动的各种类型。然后她的腿松开了,而且向我靠过来。游戏开始了。
“我从来没听过这些,”她说:“谁教你的?”
我本来想要告诉她“一个国际把妹达人秘密组织”。
“那是我从很多次访谈中观察到的。”但我这么同答。
“事实上,观察人们说话时眼球移动的方向,就可以判断出他们有没有说谎。”
“所以你知道我是不是在说谎?”她现在以完全不同的方式看着我。我已经不是记者了,我是她可以学习的对象,一个提供价值的对象,正对她的世界展示权威
“我可以从你的眼球运动、眼神接触、说话的方式和肢体语言看得出来,方法很多。”
“我得去上上心理学的课,”她带着惹人办怜爱的表情说:“听起来好有趣,研究人类。”有用了。她继续讲个不停:“而且你可以在认识某个人或是出去约会的时候,想着“他现在是在说谎吗?”
老天。“
该使出绝招了。
“我要教你一个真正厉害的东西,然后我们回至访谈。”我说,并丢出一个时间限制。“那是实验,我会试着猜出你在想什么。”
我使出一个简单的心理学游戏,要她心里想着一位老朋友——某个我不认识而且没听说过的人——然后我会猜出那个人名字的第一个字母。缩写是G.C
我猜了两次就猜到一个字母。那是我还在学习的新惯例,但是对她而言已经够炫了。
“我不敢相信你做到了!可能我前面有一些抗拒,所以你没办法两个都猜到。”她说,“我们再试一次。”
“这次,你何不自己试试看?”
“我不敢,”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夹在牙齿之问。她的牙齿很美,那真是完美的c 。“我做不到。”
她不再是小甜甜布兰妮了。她只是单人组,一个落单的目标。
“我们做个简单一点的,”我说:“我会在l到10之间写下一个数字。我要你完全不要思考,你必须相信直觉。读心并不需要特别的能力,只是让你内在的噪音安静下来,专心倾听你的感觉。”
我在纸上写下数字后,正面朝下递给她。
“现在,告诉我,”我说:“你感觉到的第一个数字是?”
“如果错了怎么办?”她问“可能是错的。”
这是我们在现场所谓的LSE 孩——她是“低自尊”型(low elf-esteem)。
“你认为是多少。”
“7 ”她说。
“现在,翻开那张纸。”我对她说。
她慢慢地翻开,似乎不大敢看,然后把纸拿到和眼睛平行,看见一个大大的7。
她尖叫,跳离沙发,冲向饭店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她,嘴巴张得超大。
“喔,我的天啊!”她对自己的倒影影说:“我做到了!”
好像她必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能确定刚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哇,”她猛吸一口气:“我做到了。”她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小甜甜布兰妮的小女孩。她是她自己的纷丝?
“我就知道是7 她飞奔回到沙发。她当然知道。那是我向谜男学到的第一个魔术:如果你让一个人从1 10
间任选一个数中,有百分之七十的机率——尤其你催他赶紧决定——会是7。
所以,对,我唬了她。但是是她的自信需要好好提升一下。
“看吧,”我告诉她:“你的内心早就有***了,只是这个社会训练你想太多,”我真的如此相信。
“好酷的访谈!”她大叫;“我喜欢这次访谈!这是我这辈子最棒的一次访谈了!”
她把脸转向我,望着找的眼睛,问:“我们可以暂停录音吗?”接下来十五分钟,我们谈论性灵、写作和生活。她只是个迷失的小女孩,正在经历迟来、情绪化的青春期。她在寻找某个真实的东西,比知名度和工作人员的奉承更有深度的东西。我展示了价值,现在我们进行到引诱的关系阶段。也许谜男是对的,所有的人际关系都依循着相同的公式:
关系等于信赖加上安心。
然而,我还有工作要做。我打开录音机,问了原本那些同题,冉加上我的其它问题。这次她给了我真正的***,稿子能用的***。
访谈结束时,我关掉录音机? “你知道吗,”布兰妮说:“每件事发生都是有原因的。”
“我真的相信。”我告诉她? “我也是,”她摸着我的肩膀,一个灿烂的微笑横过她的脸。“我想跟你交换***。”
第14节
访谈时间结束之后,布兰妮离开房间去换衣服,继续接受MTV频道的访问。十分钟之后她和她的宣传一起回来。
当她在摄影机前坐下,她的宣传怪异地看着我。
“你知道,她以前从来不会和作家这样。”她的宣传说。
“真的吗?”我问。
“她说好像你们两个注定会见面。”
当MTV的访谈开始,宣传和我安静地站在一旁。
“那天晚上你玩得很疯吧?”采访者问。
“是啊。”布兰妮回答。
“当你走进夜店把每个人都吓了一跳,你做了什么吗?”
“喔,就是很疯狂。” “有多开心呢。”
突然问,布兰妮站了起来。
“这样不行,”她告诉工作人员。“我没感觉。”
她蹬着高跟鞋走向门口,留下一颈雾水的工作人员和助理。当她经过我的时候,她的嘴角上扬,出现一个有默契的微笑。我带坏她了。比起流行节目要求的,布兰妮有更深的东西。
我发现这种游戏对明星比对一般人还管用。明星们总是受到严密保护,他们的互动很有限,听以价值展示或对的否定,反而效果更大。
接下来那几天,我常常回想那些发生过的事。我知道布兰妮并没有被我吸引,她并不认为我是可能的对象,但是我让她感到兴趣,那是朝着正确方向的一步。把妹是线性的过程;先抓住想象然后抓住心。
兴趣加上魅力加引诱等于性。
当然,也许这全都只是自我催眠。就我所知,她和每个记者交换***,好让对方觉得受到礼遇而写出篇好报导。或许那只是宣传技巧,刻意跟记者套交情。也许我才是被巡视的人,不是她。
我水远无法知道真相。
我每天盯着那个号码,但是我无法拨它。我告诉自己不要跨越了记者的分际:如果她不喜欢我写的东西(这相当有可能),我可不希望她对外宣称我写了那篇坏报导是因为她没回我***。
“打就对了,”谜男不断怂恿我:“你有什么好损失的,告诉她:“你能不要打扮得像小甜甜布兰妮吗?我们来做件疯狂的事,而且不能被逮到。我们要戴上假发爬上好莱坞广告牌,然后摸摸它祈求好运。””
“假如我是在社交场合见到她的话,没问题。但那是工作啊。”
“你的游戏现往已经玩到另一个层次了。写完文章的同时,就不再是工作了。所以打给她!”
但是我做不到。如果是《花花公子》的年度玩伴女郎,不用一秒我就打过去了。我对那样的女人已经不再恐惧,我觉得自己配得上,也证明过好几次了。但是小甜甜布兰妮呢?
一年半的时问里,一个人的自信只能够增加这么多吗?
Step 9 进行身体接触
你是否认为爱情本身,居住在如此丑陋的躯壳中,能够兴盛长久? —埃德娜?圣文森?米蕾(EDNA T.VINCENT
ILLAY,美国女诗人、剧作家),《你是否认为爱情本身》(And o ou hink hat ve tself)
第1节
只要一个女人就可以让好莱坞计划毁灭。
整体上看来,卡蒂雅只是个典型的派对女王,喜欢喝酒、跳舞、***还有嗑药。但是她——也许因为天真,也许因为报复,也许因为真爱——将会打败房子里的每一个把妹达人。所有的把妹研究、惯例、行为桥段,都抵不过一个被轻蔑的女人。
我从纽约回来的时候,谜男有一场研讨会排在洛杉矶。他现在收费一千五百美元——而且有人愿意付。他有五个学员,就一个周末的谈话和巡视而言,收人相当可观。卡蒂雅只是一个他在示范游戏时收集到的***号码之一。他在一间叫做Star
hoes的酒吧认识她。那天她喝得很醉,而且很可能嗑了药。
在好莱坞计划,星期一是***日。
个人都在拨他们上周末收集到的***,看看哪些女孩还很热情,哪些已经变调了。谜男打***的时候,唯一接***的是卡蒂雅。如果当时卡蒂雅不在家,或者识男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我们所有人的人生就会完全不同。
尽管我们有高超的校巧,要搞到女人上床仍是几率问题。当我们认识女人的时候,她们正处于生命中的不同状态,可能在寻求男友、***、丈夫,或是报复性的上床;或者她们并不寻求任何东西,因为她们正在一段幸福的恋情中;或是刚从一段情伤中复原过来。
卡蒂雅可能正在寻找一个住的地方。
谜男打给她的时候,卡蒂雅不记得见过他。然而,在***上聊了一个半小时后,她答应过来。
“穿轻松一点,”谜男告诉她:“我只能玩一两个小时。”
使用像“轻松”和“玩”这样的字眼,以及时间限制,都是让对方解除压力的策略之一,让人愿意对陌生人付出时间的好方法。
当晚卡蒂雅来了,穿着粉红运动衫,牵着一只叫做莉莉的小狗。卡蒂雅和莉莉都立刻宾至如归,前者瘫在抱枕坑里,后者在地毯上拉了一陀屎。
谜男穿着牛仔裤、黑色长T ,头发绑成马尾,从房问里走出来。“我正要把电脑连上投影机,给你看一些我拍的影片。” 告诉她。
“别担心,不用麻烦。”卡蒂雅以爽朗的俄国口音回答。她有个动来动去的小鼻子,红通通的脸颊,弹跳约金发大大增加她的可爱度。
谜男把灯光调暗,给她看我们的家庭影片?
已经变成这屋子的常用惯例了,因为可以轻松传达我们自己和朋友们的正面特质,甚至不需要说话。影片放完后,谜男和卡蒂雅互相***而且亲热。三天之后,他们才第二次见面,就达成了协议。
“我正要搬家,”之后她告诉谜男:“所以这个周末我去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可以让莉莉待在这里吗?”
把莉莉留在这里是个狡猾的战略,因为当卡蒂雅不在的时候,我们全都喜欢上这只可爱的小狗——进而扩及到它的主人。她们的个性很相似:都蹦蹦跳跳、精力充沛而且喜欢舔谜男的脸。
卡蒂雅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之后,谜男帮她搬家。“你不用去租新的公寓了,反正你大部分时问都会和我在一起。J
告诉她:“何不干脆搬来我的房间?”
她的家当只有两个帆布袋、一个化妆箱、莉莉,和一辆马自达休旅车,里面塞满了衣服和鞋子。虽然她为一些泳装月历当过模特儿,但没有固定的工作或收入。她晚上会去补习班学特效化妆,每天下课后,会在房里闲晃,脖子上带着假的鞘伤,颉头上的伤口溢出人工脑浆,或是带着九十岁阿婆的皱纹和老人斑。
卡蒂雅很快就融入这个家。她自愿当老爹工作室的枢纽,在贺柏晚上出门之前帮他画眼线,打扫我们全都懒得整理的厨房,和赞诺司一起去血拼,还在《花花公子》
志的派对上扮演女主人。她有令人赞叹的能力,可以和任何人交朋友,虽然她的动机不明,也许她真的是个热爱人群的人。总之,她让这个家充满温暖与同胞爱的光芒,从秋们第一天搬进来坐在***浴缸里、梦想着未来的那个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找喜欢她,我们全都喜欢她。我们甚至让她十六岁的弟弟,一个有妥瑞疗的男孩,在抱枕坑睡了几个星期。
谜男更是高兴。从派翠莎之后,他就没有和任何人认真交往过了。“我真迷恋我马子,”有一天晚上他骄傲地把卡蒂雅的泳装月历拿给一群巡佐看。“我一直想着她,就像你有个小孩那样。我想照顾她,保护她。”
那大稍晚,贺柏在烤肉架上烤牛排,卡蒂雅和我坐在***池中,共享一瓶酒。
“我觉得害怕。她说。
“为什么?”我问,其实我已经知道为什么。
“我开始爱上谜男了。”
“嗯,他是个有才华而且很棒的家伙。”
“是啊,”她说:“我从不让自己像这样爱上一个人。我对他还不够了解,我很担心。”
然后她沉默地坐着。如果她真的走错了路,她会希望我说些什么,警告她。
但我什么也没说。
几天之后,谜男、卡蒂雅和我飞到拉斯维加斯。那天晚上我们换好衣服要出门的时候,谜男开始念着他最爱的话题。“我真爱这个女孩,”他画了黑色眼线,在眼睛下涂了自色遮瑕膏。“她还是个双性恋,在纽奥良有对情侣炮友。”他把在澳洲买的黑色牛仔帽端正地戴在头上,然后欣赏镜子里的自己。
我们在Hard ock 场的Mr oky’s吃晚餐,卡蒂雅喝了两杯香槟,然后到对街的一间Club
aradise脱衣夜店又多喝了两杯。
当女服务生来到桌边,卡蒂雅对谜男说:“她真辣。”谜男从头至脚打量着女服务生。她是个活泼的拉丁女郎,黑色长发闪闪动人,包得紧紧的身材快要爆出她的衣服。
“有没有看过《鬼哭神嚎》(Poltergeist)这部电影?”谜男问女服务生。他玩弄她的吸管,对她说他们一定处不来,问她以什么出名——“每一个人都有出名的绝技。”
快地,那个女服务生每隔几分钟就到我们这桌来和谜男打情骂俏。
“我想看那个女孩……”谜男对卡蒂雅说:“把你吃干沫净。”
“你只是想上她吧。”卡蒂雅随口说。我想对任何女人来说——尤其是喝醉了——看着当初用来钓她的同样手段被用在其它女人身上是很痛苦的,而且还那么有效。
卡蒂雅突然站起来冲出酒吧,谜男跟过去安抚她。但是卡蒂雅不想理他,他便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跺着脚离开夜店。虽然卡蒂雅是双性恋,但是谜男仍然得不到3P
他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他逼得太紧了。他得遵照瑞克的忠告:让体验成为她的幻想,而不是他的。”
我醒来之后,自行去搭飞机回家,把他们留在旅馆房间里,准备搭傍晚的班机。
几个小时后,我接到了***:“嘿,我是卡蒂雅。”“嘿,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谜男想跟我结婚。他在Hard ock的舞池里单脚下跪求婚,每个人都在鼓掌叫好,真的好贴心。我该怎么办?”
我唯一想得出谜男要结婚的理田是,这样他就可以拿到美国籍。但是卡蒂雅不是美国公民,她还有俄国护照。
“别急着做任何决定,”我劝她:“可以先订婚就好,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那里的小教堂有承诺的仪式,先那样就好。然后多花点时间在一起,看看这是不是你们俩都真正想要的。”
谜男抓了***。“嘿,老兄,你一定会很生我的气,我们要去结婚了!我爱这个女孩,她真是疯狂。我们要去小教堂,好了,拜。”
这家伙真是白痴。
那晚,谜男抱着卡蒂雅进入好莱坞计划的门,哼着结婚进行曲。他们才认识二个星期。
“看看我的戒指”卡蒂雅柔声说:“是不是很美呀?”
“我们的戒指价值八干美元。”谜男骄傲地说,那基本上是他全部的财产。虽然他比在靠授课大把捞钱,但他也热爱男性玩具一一计算机、数字相机、PDA
基本上就是任何有芯片的东西。
“结婚这件事,”当卡蒂雅在洗手问的时候,谜男对我说:“是最好的惯例。现在她爱我,因为称我为丈夫而乐翻了。这就像是“时间错乱”(time
istortion)。”
“老兄,这是最糟的惯例了,”我回答:“因为你只能做一次。”
谜男向我走进一步,拔掉他的戒指。“我要告诉你个秘密,”他小声地说,把戒指放在我的手上。“我们没有真的结婚。”
如果是任何其它把妹达人告诉我,他在赌城相一个刚认识的女孩结婚,我会知道那是开玩笑。但谜男这么顽固而且无法预料,所以我的态度很保留。
“你离开之后,我们经过一间珠宝店,然后决定假装我们结婚了。所以我用一百块买了两个戒指。她真的很会说谎,完全骗过了你。”
“你们两个都是伟大的魔术师。”
“ 告诉卡蒂雅我告诉你了。我想她真的很享受角色扮演,在情感的层次上,这相真的结婚是一样的。”
谜男是对的;认知就是真实。接下来那几天,他们的关系整个改变了,真的表现得像是一对老夫老妻。
既然他已经和女人同居,谜男没有必要再出去了。对他而言,夜店是用来巡视的。但对卡蒂雅而言,夜店是用来跳舞的,所以她开始去夜店,没有跟他一起。过了一阵子,谜男几乎没有离开他的房间,甚至他的床。很难分辨他只是懒,或是忧郁症发作了。
把妹达人有个称为“石头对黄金“(rocks ersus old)的桥段?
是男人给交往中的女人的说词,在她停止和他***的时侯,他会告诉她,交往中的女人想要石头,而男人寻求黄金。石头,对女人而言,就是美好的约会、浪漫的关注和情感的联系。黄金对男人而言就是性爱。如果你只给女人黄金或只给男人石头,两边都不会满意,一定要互惠。而卡蒂雅给了谜男黄金,但是他没给她石头。他完全不芾她出去玩。
不用多久他们就感情生变了。
他说:“她每天晚上都喝醉,真令我抓狂。”
她说;“找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有那么多的计昼和抱负,但现在他根本就不离开他的床。那有什么意义?”
他说:“她从不闭嘴。不断针对毫无意义的事清狂吠。” 她说:“我每天晚上暍到烂醉,是因为我不想待在那么悲惨的现实里!”
谜男需要一个比较温驯的女人,卡蒂雅需要个比较活跃的男人。这令我们其它人感伤。住在这男人窝里这么多个月之后,我们爱上了她积极的活力和开朗的精神。
谜男教会自己关于把妹的每一件事,却完全不懂如何维持恋情。他拥有个美丽的女友,充满火花与生命力,他却熄灭了它。
很快地,另一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会搬进好莱坞计划里。
我在晚上11:39 到简讯:“我可以住你家吗。他们把车卖了,还有更糟的事,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没办法独处。”
是寇特妮?洛芙。
第2节
我敲着寇特妮公司在西洛杉矶的宿舍门。
“进来,门没锁。”
寇特妮坐在地板上,手上拿着***荧光笔,地上到处都是美国运通卡账单和银行对账单。她穿着Maro aco 色洋装,侧边一排钮扣,掉了一颗。
“我不能再看这些了,”她呻吟:“这里有好多贷款是我从来不知情或没同意过的。”
她站起来把一张帐单猛然丢在桌子上。有一坐的项目被盖起来,潦草地写上注记。“如果我继续待在这里,一定会再吸毒。”她哀号。
她没有经纪人,要打点好自己的事显然已经超过她的能力范围。
“我不想要一个人,” 哀求:“我需要一个地方让我待个几天,然后我保证不会再烦你。”
“没问题,”我猜她对我在《 石》 的报导没什么意见。“贺柏说你可以睡他的房间。但是我警告你,你住的可不是一般的房子。”
“我知道我想要见见这些把妹达人,也许他们能帮我。”
我和她一起走下楼,把她的三十公斤重行李箱绑在我车后的行李架上。
“还有,你应该要知道卡蒂雅的弟弟和我们住在一起,”我说:“他看起来有点奇怪,因为他是个妥瑞症患者。”
“像是会无法控试地大叫“狗屎!干!”那样吗?”
“对,差不多是那样。”
我把车停进车库,把她的行李箱拖上楼。第一个看见她的是贺柏,他正从厨房出来。
“嗨,屎蛋。”寇特妮对他说。
“不是啦,我告诉她:“他不是卡蒂雅的弟弟。”
她弟弟没多久就从厨房走出来,喝着可乐。
“嗨,屎蛋。”寇特妮对他说。
她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莉莉,牠大声狂吠。寇特妮回过头,我以为她要道歉。
“滚开l 她对那只狗说。
这几天一定会很有趣。
我带她参观房子,然后跟她说晚安。两分钟后,她走进我的房闲。
“我要牙刷。”她一边说一边飘进我的浴室。
“药柜里有把新的。”我在她身后喊着。
“这个就好。”她大喊,抓了洗手台旁边我用到磨损的牙刷。
她身上有种令人疼爱的特质。地拥有一种几乎每个把妹达人都想要却要不到的特色:凡事都不在乎。
隔天早晨,我下楼发现她在客厅里抽烟,而且除了一件昂贵的日本丝质内裤之外什么也没穿。她的身体布满了黑色的痕迹,彷佛刚滚过黑炭。
她就这样裸着上身认识了房子其他的人。
“我以前跟你爸骑过马。”当找介绍老爹的时候,他这么对她说。
寇特妮皱了眉头。“如果你再说一次那个男人是我爸,我会揍扁你的脸!”
她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凶的——她才刚搬进夹,只是就事论事——但是老爹对挑衅不太能适应。从签下好莱坞计划租约的那一天起,者爹要的就是和名人往来。但现在他和一个名人住在一起——事实上,是当时全国最声名狼藉的女人——却被她吓坏了。从那夭起他就一直躲着她,就像回避每一个和他的把妹事业无关的人。
接下来,寇特妮认识了卡蒂雅? 我刚刚验孕,”卡蒂雅告诉她,把嘴嘟成一个孩子气的自怜表情。“结果是阳性。”
“你应该生下孩子,”寇特妮说:“那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事。”
我正住在实景节目《超现实生活》(The urreal ife)里。
第3节
谜男跪在卡蒂雅面前亲吻她的肚子。“如果你想留着孩子,无论我们是否永远在一起,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那会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阳光从中庭洒进厨房,照亮了细细一行从爆满的垃圾桶内延伸到地板瓷砖上的蚂蚁小队。谜男起身之前,舔了舔手指把口水抹在那行列的中间,蚂蚁从断裂点往不同方向乱跑。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想留下小孩。” 蒂雅回答,她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但轻蔑。“说得好像我们己经结婚了,你真奇怪。”
那些蚂蚁开始回到行列。很快地,秩序再度恢复,很难看出那里需有过一场大灾难?
“我爱你,”谜男面无表情地说:“而你知道我人生的便命:生存和繁衍。所以我不觉得生下小孩有什么不好的,我愿意尽我那一半的义务。”
然而,我们的房子并不像一行蚂蚁那样自动井然有序。没有规则的束缚或不成文的架构。我们全都依循着闻起来像男性荷尔蒙的隐形化学路径,那种自然状态就是无秩序。
整个下午,谜男和卡蒂雅都在争吵是否应该堕胎以及谁该付这笔钱,而这种事情不是团体可以决定的。三天后卡蒂雅和谜男去了堕胎诊所。
“你猜怎么了?”回来的时候,卡蒂雅高声说:“我没有怀孕。”
她兴奋地跳起来。谜男站在她身后,对她比出中指。他脸上的表情是纯粹的憎恨,我以前从没见过他对女人表现出如此的恶意。
几个小时后,我发现卡蒂雅在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然后又一杯,接着再一杯。
“谜男不出房门,也不***。” 抱恕:“所以我今晚要自己出去玩个痛快。”
“应该的。”
“过来跟我喝一杯。”她轻耒低语“
“好啊。”
“没有担心? 没有麻烦。”她慢慢喝着酒,靠着我坐在沙发上。
“哇,”她说:“你真的有在健身,手臂看起来很棒。”
“谢谢,”过去一年半我学到事情之-,就是接受称赞,只要说“谢谢”,那是有自信的人会做的唯一反应。
她侧过身来捏我的二头肌。“你是家里唯一一个我能说话的人。”她的脸距离我只有一寸。
我感觉到能量的颤动。
“你看这里,”她说,掀起她的上衣。“我有一条抓痕。”
“很好啊J “在这里,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朝向她的胸部,我真的得闪人了。
“嗯,跟你聊天很有趣,但是我得回房间帮我的猫清洁牙齿。”
“你又没养猫。”她反驳。
我绕到屋后,穿过中庭进人谜男房闻。他正躺在床上,穿着牛仔裤,笔记计算机搁在他赤裸的肚子上。他正在看《回到未来》 二集。
“我高一的时候,曾经想过要自杀,因为我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他说:“然后我听说《回到未来》
二集再过二十三天就要上映了,于是我在日历上每天画掉一格,直到我看到了电影。那是唯一一件阻止我自杀的事情。”
他把影片暂停,然后把计算机挪开他的肚子。“光听到开场音乐,我就哭了,老兄。这是我活着的原因,我记得所有的台词。”他拿起DVD
子让我看封面。“我摸过这部车。”
我在他的床脚坐下。没有人喜欢报告坏消息。我拿起DVD 子,看着它。
谜男喜欢像《天才反击》 Real enius)、《少年爱因斯坦》(Young i tein)和《小子鸡酷》(The arate
id)这些电影。我则喜欢何索(Werner erzog)、拉斯冯提尔(Lars on
rier)和皮克斯(Pixer)的作品。这并不表示我比他厉害。只是表示我们是不同种类的怪胎。
“老兄,”我告诉他:“你老婆正在勾引我。”
“我并不惊讶,她今晚稍早的时候勾引了公子。”
“你不打算想想办法吗了”
“我不在乎,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好吧,至少她没有怀孕。——
“我跟你说,”他说;“她真是个白痴?
根本不是验孕的,那是测排卵的。她在药房买错盒了,才会测了三次,每次都是阳性。所以唯一的结论是,她还在排卵。”
“听着,老兄。”我注意到他手臂上的抓痕。“你正住逼她走。如果她勾引家里的每一个人,那是因为和试图报复你。那是石头对黄金理论,老兄,你没有给她石头。”
“对啊,她是个没人脑的酒鬼。”他停了下来,闭上眼睛一会儿,然后渴望地点点头? 但是她的屁股是10 。”
当我离开谜男的房间,卡蒂雅已经不在客厅了。而老爹的门是开着的,她在老爹的床上抱着他——没有穿上衣。
我回我的房间,然后等着一个小时之后,暴风雨来袭。大吼大叫的声音,摔门的声音,玻璃碎裂的声音。
有人敲我的门。
是寇特妮。“你室友总是这么吵吗?”
她是可以谈一谈的人。
我跟着寇特妮到贺柏的房间,寇特妮接收了他的房问,贺柏则去睡抱枕坑。衣服、书本和烟灰散布在整个地板上。一支燃烧的蜡烛放在床脚,火焰距离棉被只有一寸。
的一件洋装披挂在个发烫的落地灯上。而且房子里的全部四本***簿都摊开在她床上,
一本都有几页被撕下来。我检查哪些碎纸屑:那是律师的名单。
从谜男房间传来的噪音越来越大声。
“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她说。
我不想卷入,我不想帮任何人的擦屁股,这他妈的不是我的责任。
我们走进谜男的浴室。卡蒂雅正跪在地板上双手扣在脖子上,彷佛要窒息了。她的弟弟俯身向她,把气喘呼吸器伸进她口中。谜男站在不远处,对卡蒂雅怒目而视。
“要叫救护车冯?”我问。
“他们会逮捕她,因为她有吸毒。”谜男轻蔑地说。
卡蒂雅抬头瞪着他。
如果她还可以瞪着谜男,那么显然没有生命危险。
当卡蒂雅终于从谜男房间出来,她的脸又红又湿。寇特妮牵着她走向客厅的沙发。她靠着她坐下,依旧抓着她的手,然后寇特妮告诉她,她经历过的堕胎以及生孩子的喜悦。我看着这诡异的组合坐在一起,寇特妮同时兼任了好莱坞计划的孩子和保姆。
或许她也是房子里神智最正常的人,想想还真可怕。
第4节
隔天清晨,寇特妮在一个早得不正常的时间冲出她的房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问,一脸睡眼惺忪。“我做了一个恶梦,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她环顾四周,看着我、睡在沙发上的卡蒂雅、在抱枕坑里打呼的卡蒂雅的弟弟和贺柏。“大家都很好,没事了。”她松了一口气。
她回房然后关上门。几分钟之后,一位司机来到门口。
“寇特妮在哪里?”他问。
“在睡觉。”我说。
“她再一个小时要上法院。”
他敲了她的门然后走进去。过了一会儿,一大堆衣服从寇特妮的房间翻出来。
“我需要一件可以穿去法院的衣服。”她一边说,一边换穿各式各样的服装,在浴室跑进跑出地对着镜子检查。最后,她夺了卡蒂雅的无肩带黑色小洋装,戴着贺柏的廉价太阳眼镜,右手臂下夹了一本罗伯?葛林的《权力的48
法则》离开了房子。 “这是件愚蠢的洋装,刚好配这件愚蠢的案子。”那天她这么对法庭记者说? 她出门之后,我们整理房间发现:
贺柏的床甲有被香烟烧过的洞,门后面的墙因为不断用力摔门而损坏。地板上有滩不明液体,蜡烛还在燃烧,衣服被抛到每个灯具上。
厨房理,冰箱和橱柜门全都开着。两罐花生奶油和一瓶果酱倒在吧台上,盖子掉在地板上。一坨坨的花生奶油从吧台、橱柜缓缓流下来。她打开面包袋的方式不是用顶端的扭结,而是直接撕开塑料袋,像野兽一样。她完全不在乎。她饿了就吃。那是另一个把妹达人欣赏的特质:她可以很野蛮。
寇特妮从法院回来以后,和房子里的把妹达人阴谋集团坐在一起讨论她上杰?雷诺(Jay eno 的《今夜秀》(The onight
how)的打扮。谜男和贺柏告诉她社会认同的观念,和框架这类神经语言程式的想法。她需要被重新框架。目前大众看待她的框架,就是看待一个疯婆子的框架。但是和她同住两个星期之后,我们知道她只是经历了一段低潮期。她很古怪,但是并不疯狂。事实上,她绝顶聪明,马上理解并内化了他们说的每一项观念。
“所以到时候,我的新框架就是,我是个受难少女。”她说。
那天晚上,她在《今夜秀》上光芒四射,一改八卦小报大肆报导她之前上大卫?赖特曼节目时的放荡形象。她在摄影机前面既冷静又端庄,而且她和她的女子乐团雀尔西(Chelsea)的表演,让大冢想起她不只是个名人,还是摇滚巨星。
我们一行人也开车到现场看她录像,有贺柏、谜男、卡蒂雅,还有我几天前在酒吧认识的女孩卡拉。录完影之后,我们上楼到寇特妮的休思室,她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周围是雀尔西乐团的人。我对她的吉他手大为惊艳:她很高,金发颜色淡得很美,浑身散发着摇滚气息。为什么我在夜店都看不到像这样的女孩?
“我以在你的房间多待两个同星期吗?”寇特妮问贺柏。
“当然?”他回答。贺柏对任何事或任何人从来不会拒绝。当谜男在他的房间愁眉苦脸,他会跳出来帮卡蒂雅逗她弟弟开心。
“可能要待一个月哦。”我们离开时,寇特妮在我们身后叫着。
在停车场上,谜男爬进卡蒂雅车子的驾驶座。他整天都没跟卡蒂雅说话。她坐在副驾驶座,把一张卡尔?寇克司(carl
ox)的混音舞曲放进音响里。她的音乐品味局限在浩室和电子;谜男则只听工具乐团(Tool)、珍珠果酱乐团(Pearl
am)和临场感乐团(Live)。那儿应该是个警讯。
当我们驶出停车场时,谜男的***响了。他把音乐关掉接***。
卡蒂雅伸手过去小声地把音乐打开。
谜男愤怒地再次把它关掉。
于是变成:开、关、开、关——每开关一次都带着更多的恶意,直到最后谜男猛踩煞车,大吼一声“去你妈的”,然后跳下车子。
他站任范杜拉大道(Ventura oulevard)的中央,挡住了交通,右手高举比中指,直直对着卡蒂雅的脸。
卡蒂雅爬进驾驶座,开到路口,然后回头接谜男,他沿着人行道走着。当她把车停在他旁边,他停下来给她一个轻蔑的表情,手臂交叉做出“干”的姿势,然后继续走。
她直接把车开走。她并不生气,只是对他的孩子气感到失望。
那天晚上,谜男没有回家。我打***给他好几次,但是他没有接。隔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是没回来。每一次我拨他的手机,都直接转到语音信箱。我开始担心起来。
几个小时后,有人敲了门。我去应门,期待是谜男,结果是寇特妮的司机站在那里。寇特妮的众多才能之一,是将一公尺内的任何人都变成她的私人助理。初次造访房子的把妹学员们,会不由自主跑去“东京流行”(Tokyopop))买寇特妮想看的漫画、去她公司的宿舍拿寝具,或是发email给财务专家苏丝?欧曼(suze
rman)。
“屎蛋,”寇特妮叫卡蒂雅的弟弟:“你可以跟司机一起回去我公寓拿我的DVD吗?”
在他离开之后,寇特妮告诉卡蒂雅:“他是个好孩子,而且满可爱的。”
“你知道吗,他还是处男。”卡蒂雅说。
“嗯。”寇特妮回答。她沉默着,对这件事思考片刻,然后点着头告诉卡蒂雅:“我会出于善心跟他上床。”
那天晚上,谜男回来了,两手各搂着一个脱衣舞娘。
“嘿,伙伴。”他说,好像他只是刚从杂货店回来。
“你跑去那里了?”
“我去了一间脱衣夜店,整晚合跟吉娜在一起。”
“嗨。”他左手边那个褐发马脸女子说,温顺地挥着手。
“喂,你应该要打***的。你要跟卡蒂雅闹别扭没问题,但是贺柏和我真的很担心,那样很差劲。”
他和那些女孩大摇大摆走过房子,确定对卡蒂雅介绍过她们,然后和她们一起坐在中庭?
卡蒂雅去做她自己的事。她去淋浴,清理厨房里每天爆发约花生奶油,然后在贺柏的脸上做特效化装学校的家庭作业——给他动个脑叶切除手术。
谜男的脱衣舞娘招数没有成功地引起她的嫉妒,但是确实让其它人对他的尊敬变得更少。
第5节
这迟早会发生。卡蒂雅的魔掌终究伸向了房子里的某个人。在假怀孕事件之后,她一直在勾引我们所有人。
贺柏终于瓦解了。他一向保持轻松,维持冷静,乐于倾听,谦逊而且低调。换句话说,他和谜男完全相反。他和卡蒂雅在一起的时间对他造成了影响,当谜男在撅嘴生气,躺在床上发懒或为了报复和脱衣舞娘睡觉时,他对卡蒂雅培养出感情。眼看她遭受谜男的操纵和忽视之后,他开始认为自己比较配得上她。
“已经变得越来越难拒绝了。”他对我说。
“去问谜男吧,他现在或许已经不爱她了。”
“是啊,毕竟,他对希玛那件事都很镇定。”(希玛是谜男从多伦多来访的前MLTR,曾经跟贺柏搞在一起?)
于是贺柏去问谜男,***是不行。但是那个晚上,谜男跟卡蒂雅冉次争吵之后,谜男在客厅找到贺柏。“我们分手了,”他轻松地说“她是你的了。”
那是很快就会让他后悔的话。
不到几小时,贺柏就让他的老二进了她里面。因为寇特妮睡在他的床上,所以他在公子的房间里上了卡蒂雅。
那天晚上谜男从夜店回来,去厨房拿一瓶雪碧时,他听见了。那些呻吟,曾经是他每晚独享的夜曲,现在正对着另一个男人唱。他震惊地站在公子房门外,听着他们***。卡蒂雅似乎很享受,非常大声。
谜男男走进客厅,昏倒在地板上,血从他脸上流出来。就像他父亲的死,这对他的影响比他预期得还要大。
绝对不要低估你自己在乎的程度。
“我爱她,”眼泪从他脸颊流下,他说:“我爱那个女孩。”
“不,你不爱”我纠正他:“你那天说你恨她。”我忍了好几个星期的想法一涌而出。“你爱的只是她的身体,你生气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你觉得被甩了。”
“不,我气她是因为她不爱我。”
“她爱你的程度远超出跟你在一起的其它女孩。有一天晚上她跟我起坐在热水池里,说她有多害怕陷下去,可是当她真的爱你,你马上就变成一个冷酷、封闭、悲惨的混蛋。”
“但是我爱她。”
“你对每个睡过的女孩都这么说。那不是真爱,那是假的,那是幻觉!”
“不,不是!”他用尽力气大叫:“你错了!”
他站了起来,冲进他的房间,摔上门,油漆碎片掉到地毯上。
他从小就不受重现,以至于失去爱情会触动他所有的情绪,掀开他童年为了逃避现实所建造出的自恋防护罩?
当我走回我的房间,脑中浮现《绿野仙踪》的一幕,巫师告诉锡人说:一颗心不是由你付出多少爱来判断的,而是看别人有多爱你。”
我期望睡上一觉能够驱赶我所有的想法、烦恼与恶化,好让我能够神清气爽地展开另一天。但是我被寇特妮打断了。她站在我门口,手上拿了一捆纸。
“你得让法兰克?阿巴内(Frank bagnale)跟我通***,”她要求,“他可以搞定这个。然后打给莉萨告诉她我要见她。
“没问题。”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联络法兰克?阿巴内(冒牌达人,他的传记启发《神鬼交锋》〔CatchMe f ou
an〕这部电影、,或是她的吉他手莉莎。但是现在我已经懂得如何应付寇特妮持续不断的要求:只要答应然后什么也不做。反正她不到几个小时就会忘光光。
到了早上,我去看看谜男。他穿着睡抱坐在床上,颤抖着抽搐着,胀红着脸,而且眼眶充满泪水。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当地在多伦多闹忧郁的时候,只是暂时封闭而且变成紧张性精神分裂。这次他似乎真的很痛苦。
早上卡蒂雅进来他的浴室拿她的牙刷。
“你要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吗?”谜男问。
“我为什么要?你根本是把我当成礼物送给贺柏。”卡蒂雅说。
“你上他了吗?”
“好吧,这么说好了,”她说:“我享受到我这辈子最棒的性爱。”
那句话压垮了谜男。
“我想要杀了她。”他翻过身,像一只垂死的狗那样呻吟。“理智上,我知道我被我的情绪控制。但是我的理智现在只剩下下百分之二,情绪变得非常赤裸直接。”他的拳头紧抓着床单。“我觉得怪异又空虚,就像大完便那样。”
他翻过去再次开始哭泣。“我觉得像大完便一样空虚。”
如果他是在搞笑,我一定会笑出来
当他悲痛时,找直想起寇特妮的一句歌词;“我铺了我的床/我会躺在上面。”谜男已经铺了他的床,而现在贺柏正躺在上面。
他对着天花板举起手,大声尖叫起来。突然问,寇特妮从门口探出头来。“是因为我吗。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睡在前面的房问。”
她有时候真体贴。
我走进客厅,告诉寇特妮发生什么事了。卡蒂雅下坐在外面的阳台抽烟。
“我觉得好糟,”卡蒂雅说:“可怜的谜男。”她为他发出同情的声音一唉唉……嗯嗯……彷佛正在聊她的狗
贺柏垂着头、拖着步伐走到桌子。他沉默着,试着想说什么话来打圆场。他们两个似乎对上床的事都不觉后悔。只是不了解为什么谜男那么在意。我们谁也不了解。
寇特妮点了烟,告诉贺柏她经历过的一次三角关系,分享变成嫉妒,之后她如何离开至旧金山,加入“不再信仰”乐团(Faith o
ore),有她如何想到“自杀女孩”这个主意,在欧洲如何试着把一个追星族变成歌手。在她冗长的漫谈之中有个隐喻,是针对贺柏目前在友情与爱情之间进退两难的窘境——只是我们找不到在哪里。
就在那时,贺柏的***响了。他接了起来,然后带着惊讶的表情,把手机递给寇特妮。
“是法兰克?阿巴内打来的,”他说:“我猜他听到我的留言了。”
我把他们三个留在阳台,然后打***给谜男的姊姊玛丁娜。
“他又开始崩溃了。”我说。
“有多糟?”
“开始像是普通的心碎,但是今天早上他超过临界点了,这情况似乎已经触发了某种化学反应,他现在哭得稀里哗啦。”
“好吧,如果情况变更糟的话,我弄张机票让他回多伦多,如果你可以让他上飞机,等他到了我们会照顾他。”
“如果他回多伦多,一切就都完了。他的签话过期了,他不能再入境美国。这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成为知名魔术师,还有,他的把妹事业会毁灭。”
“我知道,但是我们还有什么选择?”
“我试着自己处理看看。”
“还是把他送回家吧,加拿大的健保是免费的。我们负担不起让他在美国任何地方的医疗费——尤其如果他得住疗养院的话。”
“让我试试看。如果情况恶化,我会把他送回你那里。”
看着男和卡蒂雅的关系发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是他邀请她搬进来,娶了她,他没有让她怀孕,他忽略她然后憎恨她,他允许贺柏跟她上床。除了自己之外,他不能怪任何人。
同时,自从《纽约时报》文章发表之后,好几个实境节目制作单位打过***找谜男——包括《美国偶像》(Amorca o
)的制作人。VH1频道甚至寄给他一份节目合约,要他在节日中把窝囊废变成大情圣。谜男曾经那么迫切想要的明星地位,现在唾手可得,但是他没有回电给任何人。
“又来了,”当我告诉她关于那些实境节目的提议,玛汀娜叹气:“每次他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就会崩溃,然后全部放弃。”
“所以你的意思是……”
“是的,”她说:“对于即将得手的成功,他其实非常害怕。”
第6节
隔天晚上,卡蒂雅凌晨两点才回到家。她和贺柏一起,还有那对她有时候会一起睡的纽奥良炮友情侣。当他们在客厅里喝酒,谜男推开房门,坐在地板的枕头上,看着他们。他正努力让自己不要崩溃。
那一对情侣中的女人有180公分高,腹部锻炼得很结实,棕色头发垂到雕塑完美的臀部,全新的假奶,和一个大鼻子,那是下一个等着整型的地方。当卡蒂雅靠过去和她亲热的时候,谜男的脸皱起来而且涨红。如果他能够留住卡蒂雅久一点,就能得至他梦寐以求的3P了。但是现在,他却黏在枕头上,看着卡蒂雅和那对情侣有说有笑,看着贺柏带着满足的笑容坐在那里,看着那些女孩换上比基尼昂首阔步地走到游泳池,看贺柏加入她们。
卡蒂雅曾经给了谜男她的爱,而现在他为不懂得珍惜而付出代价。
接近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