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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9 22:47
【已完结】纷乱三国梦
  “呼!终于完成了。”韩天翔手揉了揉疲倦的眼睛,不觉天已大亮,拿过自己这一夜的成果,再看一遍,若有遗漏则再加上几笔。
  一声嘤咛传来,喜儿醒了,习惯性的伸了一个懒腰,看来睡得不错。
  “醒啦。”韩天翔一边检阅,一边时不时的添上几笔。
  “嗯~”喜儿应了一声,忽然想起,昨晚好像是。。。
  慌忙起身。
  “爷,我去了!”说完,红着一张脸,飞也似的走了,韩天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海运这里还得改改。。。不对,工匠召集更为要紧。。。‘噬血’那里也得好好扩建,再给李忠发条命令。。。现代的兵役制度可以借鉴,不过得要稍稍修改一下。。。盐铁的账目得要给个得力的心腹,谁好呢?难道又要给李义他们几个?。。。按照我现在的名声,是不是可以竖起召贤令了?。。。商业上的发展不能放松,请谁来办好呢?。。。义学得要尽快办起来。”
  韩天翔自言自语着,想了一个晚上,大多数想法都已具雏形,只有零星几个问题耽搁了,要召集所有人商讨一二。
  韩天翔的这些想法他并没有公诸于世,只是自己打着草稿,反正也正好是养病期间,有的是空闲。
  “喜儿,是要八月底了吧?”韩天翔的书案上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大摞的纸张了,韩天翔也没想到,当时的寥寥几笔就成了现在这样,不真正去仔细推敲根本不明白其中繁复,几乎韩天翔每一个决定都和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相关,这些小事一旦累积就成了现在那厚厚的一大摞。
  “是啊爷,八月一过,天气就该冷下来了,这热死人的天气总算过完了。”喜儿平日里上上下下的忙完了之后就来韩天翔身边,磨磨墨,聊聊天,算是给韩天翔解闷。
  “嗯,我这病也终于大好了,对了,这些天梦洁哪去了?都不见她人影。”韩天翔这一病都快半个月了,天天静养,偶尔将几位谋士或是心腹召来议事。
  喜儿手里不停,口中答道:“韩姐姐这些日子天天往外跑,好像是到蔡老夫子家去了。”
  韩天翔搁了笔,想了想,说道:“我险些忘了,蔡邕这位大儒都还没去拜会过,明儿和那小丫头一并去算了。明天,你叫小猴子去城中‘栖凤楼’找王禄,让他月底把整个酒楼空出来,我要酬八方来客,这天把小猴子也叫过去,他不是识字吗?叫他记录下重要的内容,那天的筵席会非常重要。”
  “是。”
  。。。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了?”韩梦洁才要出门,却发现大门敞开,自家哥哥韩天翔倚在门上,似乎是在等人。
  韩天翔一招手,说道:“走吧,就等你呢,蔡老夫子那里也该去拜访拜访了。”
  “你病都好了?我这些天都不敢去打扰你。”看韩梦洁言辞闪烁,韩天翔就知道这丫头有什么事藏着掖着,瞒着自己。
  “你还有不敢的事?说吧,搞什么阴谋诡计呢?”韩天翔边走边问,此时还算是清晨,街上没什么人,起得早的鸟儿倒是不少,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韩梦洁眉头一皱,叫屈道:“哪有啊?我几时搞过阴谋诡计了?”
  “不说算了,快走吧。”
  韩天翔兄妹俩出东门,行三里路就到了蔡邕家中。蔡邕来到青州后就居于此地,树林幽静,门前一条小溪流过,确实是个避世的好去处,至于生活用品自有韩天翔派人奉上。
  来到门前,轻叩三下,这矮墙、木门、小院、草屋,好一个幽静之处。
  “是梦洁姐姐吗?自己进来就是。”柔弱的声音响起,似乎有点兴奋。
  韩梦洁狡黠一笑,推门进去了,轻声说道:“我先进去,哥哥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原来是韩青州到了,老朽有失远迎啊。”韩梦洁进去没多久,蔡邕就跑出来,把韩天翔请了进去。
  “女儿,快快见过韩青州。”蔡邕这草屋内还真有几分汗牛充栋的味道,放眼望去,尽是书籍,有竹编的,也有纸订的。
  蔡琰半红着脸,更显妖娆,白净的脸庞上精致的五官匀称的分布着,每一处好似浑然天成,头绾祥云簪,衣着深蓝襦裙,犹如天仙一般。
  “小女子不知是韩青州亲来,多有冒犯,还望恕罪。”蔡琰绵言细语也终于让韩天翔理解了什么叫完美。
  “不必,倒是韩某不请自来,颇显唐突。”
  一番寒暄,蔡琰与韩梦洁两人至内宅去了,韩天翔与蔡邕就于堂上分宾主坐定。
  韩天翔一坐下就从怀中取出一份请柬,说道:“在下于栖凤楼拜下宴席,届时还请蔡老先生前来赏光。”
  “哦?”蔡邕接过请柬一看,说道:“八月三十?好,韩青州来请,老朽必定亲至。”
  韩天翔抚掌而笑:“太好了,只是有一事还请蔡老先生事先考虑一二。愚意办起义学,欲请老先生为西席。”
  “哦?韩青州若有此想法,老朽愿尽绵薄之力。”
  “那好,详细之事于栖凤楼再谈。”
  韩天翔在蔡邕家中并未逗留太久,告罪一声便出来了,快步回到府中,令驿丞发书前往青州各地,于八月三十前往栖凤楼赴宴。
  “老王,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啊!恭喜!”韩天翔作为发起人,在八月三十这一天自然是早早的就到了栖凤楼上下打点。
  王禄见是韩天翔来了,连忙行礼道:“承蒙韩青州多多照顾小店才能谋得一片生存之处啊。”
  王禄的栖凤楼开张没有多少时间,但王禄资本厚,在临淄这点地方上也算是小有名气,这栖凤楼开张并没有遇到什么难事,此次韩天翔在此大摆筵席更是为其锦上添花。
  韩天翔四处打量,发现这里总能闻着一股香味,淡淡的却沁人心脾,闻之心神舒爽,问道:“老王,你这栖凤楼里的香味哪来的?我也不见有什么香炉,这算不算机密?要是机密我就不打听了。”
  王禄哈哈笑道:“同行是冤家,侯爷您又不与小人来抢这碗饭吃,告诉侯爷又有何妨?这栖凤楼栖凤楼,自然是要名副其实,侯爷看这饰物,大都是梧桐样式,可不要小看了这枝枝叶叶的,在那些不起眼的枝叶上都是命人洒上香粉的,至于那香粉,到真是秘传的,不好说了,请侯爷见谅。”
  韩天翔暗自点头,这王禄确实有一套,说道:“这香味我从未闻过,想必这配方也是不凡,只是这些原料老王你从何处得来?”
  “此事说来话长了。”王禄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祖辈上传下来的了,记得先考说过,这原料中的主料来源于西域,又由曾祖父多加研究才得以现世。”
  “西域?那这。。。?”韩天翔脑子瞬间想到了丝绸之路,当时就有外国的香料流入中原,老王所说的大概也与此有渊源,转念一想,近年来华夏大地纷乱四起,那遥远的西域还会来人么?
  “这些香料都是前些年囤积下来的,早年我的老家在凉州,几经周折才来到此地,从此也和那世代交好的西域商人断了联系。”王禄一说起这事,神色有变,似是极为怀念。
  韩天翔感叹道:“那真是可惜。”心中暗想道:如果能得到这种西域商人相助,那在商业上的牟利怕是可以更多一些吧。
  时间飞快,两人督促着手下人忙里忙外,总算是把晚上的布置弄好了,韩天翔这次宴请的都是当世名流、一郡之守或是一代大儒,万万不得懈怠。
  “来,各位皆是大贤,今汇聚一堂,也是本侯代青州的百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为青州付出诸多血汗!请共饮此酒!”韩天翔一口吞下樽中酒,心中无比舒爽,出乎他意料的是连郑玄也来了,这位大儒可是平时请都请不来的,韩天翔依稀记得历史上的郑玄貌似连皇帝都不鸟,这次让蔡邕给拽出来了。
  张飞、荀彧、荀攸、程立、刘尚德、宋骥、张燕、王修、邴原、管宁、华韵、蔡邕、王烈、郑玄、太史慈一共十五人,场面颇为壮观,拿到外面俱是惊天动地之才。
  “嘿嘿,大哥,你老是不让俺喝酒,今天俺要喝个够!”张飞一看到酒就如老鼠看见大米,拉都拉不开,韩天翔深知其性格,说道:“今天随你,要喝多少有多少。”
  “好!老王,给俺拿两坛来!各位先生不介意吧?”张飞一句话引得在场数人哈哈大笑,韩天翔忍俊不禁,笑骂道:“你小子喝你的去,今天没人管你!”
  张飞干笑了几声,拍开一坛美酒泥封就倒酒,开始还拿酒樽,后来换大碗,最后索性抡起坛子直接喝了。
  酒过三巡,席间少不了文人之间的吟诗作对,更何况还有郑玄、蔡邕两位大儒在场,这气氛更是浓厚。张飞一人早已喝趴下了,张燕和太史慈也被那厮灌得找不着北了,韩天翔命人将三人抬了下去,好生照料。
  “两位老先生,可还满意?”韩天翔此时也有了三分酒意,只是一会儿还要谈事,他不敢烂饮。
  郑玄清醒得很,他在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着一切,发现好像眼前的这人比之以前见到的那些个官吏多了些什么,也少了些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上来。
  “韩青州太客气了,倒是前些时间听家中人说起过,侯爷去过寒舍,是老朽俗事缠身,不好过来拜访了。”郑玄的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气度,要是韩天翔拿现代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一代高人啊!总有着那么一点飘渺的味道。
  韩天翔对于郑玄还是很客气的,他亲自去郑玄的居所去过,虽然没见到本人,但是从旁人的言谈中也能了解一二。韩天翔说道:“老先生当世大儒,我等自该去多多拜会。只是老先生愿助我一臂之力么?”
  郑玄说道:“义学之事伯喈已与我提过,若是韩青州没有意见,可在老朽寒舍中兴办,老朽自当倒履相迎。”
  “好,有老先生相助自然是好,只是此次兴办义学不同以往,老先生的寒舍似乎是不够大,我会另建学舍,至于这地址则交由两位老先生决定了。”韩天翔数天的考虑大都已将各个方案完善,现在自有定计。
  郑玄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老朽与伯喈自会商讨,现天色已晚,老朽告退。”
  韩天翔心中暗道:这郑玄还真是善解人意,自己正想要和一班“肱骨之臣”聊聊青州的事情呢。
  “天色已晚,两位老先生就在此处暂住一宿吧。”韩天翔随即命人给蔡邕和郑玄安排了住处。
  “几位,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韩天翔一句话起,会议开始了,酒足饭饱的小猴子也开始工作了。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47
  “平原郡本月谷食丰裕,可余半年,一切安泰,军士已有七千兵甲,日日操练。有户七万零七百六十四,人口三十一万八千四百三。”
  “济南郡与平原郡相差无几,现有兵甲六千,户四万八千三百七十,人口二十一万七千六百六十。”
  “乐安国近期情况略有好转,农间收成可余三月,现有兵士八千,户两万八千六百七十一,人口十三万两千四百。”
  “北海国库存粮食还可余四月,现有军士九千,户六万三千三十五,人口二十八万两千七百。”
  “东莱郡现有粮食富裕,可余两年,有兵甲一万五千人,有户九万两千五百四十六,人口四十一万三千五百六十。”
  简单的例行报告完毕,现在杨凤等三人死了,残余势力也被“噬血”一一清理干净,整个北海国现由程立接手。
  “很好,现在青州的诸多事宜俱已走上正轨,只是很多细节上还有缺陷,近日来本侯闲着无事,草拟了许多方案,今天也是请诸公过目,一起讨论讨论。”说着,李智从门外头拿进一厚叠纸张,分成九份,交到了荀彧、荀攸、程立、刘尚德、宋骥、张燕、王修、邴原、华韵手上。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处理公务极有效率的,大都一目十行,看这些东西也没多少时间,只是一个个看完全都闭口沉思,一言不发。
  “诸公以为如何?”韩天翔把目光投向了刘尚德和宋骥这两个老人,年龄大,德高望重不假,可也极会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
  刘尚德说道:“主公这些方案对旧时策律改动太大,怕是难以实行。”
  “怕什么?事在人为嘛,刘老从本侯到青州就开始出任平原太守,这一把年纪的还如此操劳,真让本侯于心不忍啊!”韩天翔眼中露出一点寒光,既然你不同意,也好,干脆不用干了。
  刘尚德还是不知所以,反而说道:“老臣身体还好,多劳主公操心了,只是这新策对于百姓实在是。。。”刘尚德越说韩天翔的眉头皱得越紧,一边的宋骥心思灵巧,打断了刘尚德的说话:“主公说得是,我等两人确实老了,都有点老眼昏花了,平日里也有些力不从心,是要回家享清福的时候了,还请主公另择大贤。”
  韩天翔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事儿不急,过些时候再说吧,二老还乡之后到还可为百姓做事,心系百姓,在那里不行呢?”
  宋骥连声道是,将刘尚德拉在一旁。
  程立再次翻动了几下眼前的东西,开口道:“从长远考虑,主公的这些东西都很好,只是若要何在一起的话怕是大为不妙,师出必须有名,这些东西可以缓缓图之,尤其是召贤令与召工令,万不可同时发布。”
  韩天翔见几人都是暗暗点头,知道自己写的这些东西里面完全将“士农工商”这个传统概念颠覆,这几人能接受就不错了,强求不得,开口说道:“本侯也知道诸位心中想些什么,无非士农工商四个字而已,这个东西很难改变,但是对于这四者我们应当是一视同仁,相信大家在治理自己的郡国时也会深有体会,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留着大家慢慢想去。此时,有些东西确实是可以慢慢来,但有些东西却是刻不容缓,例如:召贤令、召工令、东莱造船以及水军还有义学。”说完,目视刘尚德、宋骥,两人会意,双双退下。
  “子贤兄,你还看不明白吗?”宋骥一出门就开口了,语气中尽是一片惋惜。
  刘尚德莫名其妙的问道:“伯虎老弟怎么说?”
  宋骥摇了摇头,说道:“主公雄才大略,一心要在这乱世中立下不世奇功,我等也老了,还是在家里看看吧,况且这班年轻人确实很行,个个都是栋梁之才,老哥就不要担心什么了。主公刚才说‘这一把年纪的还如此操劳,真让本侯于心不忍啊!’你道这真是体恤么?是说你老了,该退下去了,要知道,主公向来杀伐果断而且颇有手段,老哥可不要为了一些小事晚节不保。”
  “啊!唉~~老了,老了,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了,也罢,过几日就向主公请辞归乡吧。”刘尚德无奈的摆了摆手,神情没落,两鬓的银丝更添数缕。
  宋骥连忙制止道:“不可,万万不可,老哥没听主公还有一句话吗?‘过些时候再说吧,二老还乡之后到还可为百姓做事,心系百姓,在那里不行呢?’这就是叫你我过些时候再说,依小弟愚见,主公过几天就会派人过来,慢慢的架空我们,好防止权力交接时的一些麻烦,主公对我们已经忌惮到这种程度了,确实该告老还乡了,告老还乡之后我们就去主公兴办的义学中当个夫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刘尚德沉默片刻,说道:“那这么说,主公无非忌惮我们手中的兵权,交出去不就得了吗?老哥我舍不得那些百姓啊,他们万一受了欺凌,怎么办?”
  宋骥深知自己这位老哥的性情,劝道:“老哥还担心什么?主公不是一个残暴之人。再说了,只交出兵权,老哥还是要参与政事,老哥看得惯主公今天拿出的这些东西吗?到时候不尽心尽力去办,反而惹来非议,甚至定罪下狱啊!”
  刘尚德苦笑一声,与宋骥先后踏进黑暗之中。
  “主公,某有一计,可教这召贤令与召工令并行。”华韵朗声说道。
  韩天翔所愁的就是这个,连忙问计,华韵答道:“某有一旧友,姓郑,名浑,字文公,堪论当世巧匠,文公不仅是位巧匠,还是位大贤,主公将他召来,用他的名义来召集天下巧匠,再由仲德先生发出召贤令,便可两全其美。”
  韩天翔赞道:“好,只是那郑浑现在何处?他愿来吗?”
  “主公放心,郑浑现于袁术处避难,袁术虽以礼相待却未重用,某愿修书一份,说其来投。”华韵自信满满,说得韩天翔也是心花怒放,连连叫好。
  韩天翔捋了捋思绪,说道:“兴办义学之事虽可缓,却不得怠慢,等两位老先生选定位置之后召集工匠,即日开工,所建学舍分为两部,一部专供寒门子弟,可免去一切费用,另一部供名门、世家之后,适当收取些学费,交给夫子,学生的年龄不限。各位看这兴办义学之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暂时应该是没有了,攸倒是对主公所说的海运、水军一事颇感兴趣,望主公说说详细。”荀攸一路跟随韩天翔而来,对韩天翔也最为了解,深知韩天翔之远见。
  韩天翔含笑说道:“公达深知我心,海运之事重中之重,首先第一就是造船,这要造船就要工匠,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提出召工令了。海运,可有两大用途,一是商业,二是战略,撇开第一个不说,我们来谈谈第二点,若是我们有一支强大的水军,大家知道是什么情况吗?向北就是冀州和幽州,往南就是徐州和扬州,只要准备充足,我们可以两面同时进军,甚至绕开一个州,攻击其他地方,这才叫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呵呵,主公可知道您这脑袋一动,我们就要忙死忙活了!”荀彧半欣喜半抱怨,他翻动着手里的纸张,笑起来带着点苦涩。
  韩天翔笑道:“你们做事我放心,另外还有一事,就是医馆,此事由本侯亲自去办,用不着你们操心。还有,这个月过了,文若你就去平原郡,熟悉一下当地的事情,十月正式接管,齐国就交给叔治(王修的表字)好了。子鱼(华韵的表字)、根矩(邴原的表字)继续留在东莱郡帮助公达,接下来一段时间够你们忙活的。另外,下月开始募兵,人数没有要求,有多少算多少,然后各地抽出五千精兵,由李典统帅,发往东莱郡,作水军训练。六郡骑兵也全部集中,本侯要亲自训练!”
  几人垂睑应诺。
  韩天翔把一大通事情说完了,顿时觉得心中的石头可以放下了,眼角瞥到一言不发的管宁与王烈,问道:“幼安、彦方还是不愿出仕吗?”
  “韩青州错爱我二人,实在铭感五内,但人各有志,还请韩青州莫要强求。”每次王烈的回答都差不多,韩天翔一声长叹,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我二人也愿为青州百姓谋福,愿入义学,专授寒门子弟。”
  “此乃百姓之福!”碰上两个打死都不做官的韩天翔还能说什么,随他去喽~
  一场筵席尽欢而散,几人告辞后各自而去。
  韩天翔抓过旁边一个剩余的酒坛,一饮而尽,略带醉意的问道:“小猴子,怎么样?都记下了吗?”
  “侯爷就放心吧,都记下了。”小猴子答道。
  韩天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说道:“那好,扶我回家,老让你喜儿姐空等一夜不好。”
  小猴子奇怪的看了一样今天的韩天翔,收好刚才记下的东西,负责快要摔倒的韩天翔,慢慢归去。
  “哎呦,怎么喝成这个样了?来,小猴子,交给我吧,你休息去吧。”小猴子倒也不客气,立马撒手不管,把韩天翔扔给了喜儿。
  喜儿半扶半拖的将韩天翔拉到了房里,还没站稳,只觉一双大手从身后缠绕过来,人便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到了锦塌之上。
  喜儿的惋转哀怜的娇喝声似乎只是更加激发了韩天翔野蛮和粗暴的一面,瑟瑟发抖的玉雪身体在韩天翔的强力下彻底呈露。
  。。。
  若问佳人何处去,共赴巫山布云雨。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49
  “爷,放开喜儿吧~”
  “急什么,你这些年来就一直跟着本侯,本侯也要给你个名分,免得我们的喜儿只能偷偷抹泪。”
  韩天翔于临淄不知一次听到下面的百姓议论过喜儿,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在古代那真是耽误人家一辈子喽!
  喜儿扭捏着身子,娇嗔道:“哪有~”
  韩天翔怀中抱着温香软玉,低头轻吻了佳人额头,手里却捏着一只小小的乳鸽。
  “爷,不要了啊,喜儿还有事要去做呢。”喜儿想起昨晚的情形,俏脸上就是一片火红。
  “呜呜。。。”韩天翔瞧见喜儿一张脸红得发亮,心下欢喜,低头封住了喜儿的双唇。
  “嘎吱!”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瞧见,你们继续,继续!”韩梦洁正要来找他哥,习惯了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不想见到了这一幕,连忙拿手遮眼,把门一关,退了出去。
  韩天翔起身,给喜儿掖好被褥,说道:“昨晚也没好好睡,今天就休息吧。不准出这房间!不然的话。。。嘿嘿。”冲着喜儿邪恶的笑了笑,穿好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出门去了。韩天翔出门时顺手取来一根木棒,插在了门上的两个小环里,锁门!
  韩天翔看着眼前那人腰肢乱颤,没好气的说道:“要笑就笑吧,憋不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问,这人自然是刚才韩梦洁,这世上能在韩天翔面前如此大笑的大概只有三人,一是张飞,二是蹇硕,第三个就是她了。
  韩梦洁收住笑声,脸还是不停的抽搐,笑得都停不下来,调侃道:“哥,昨夜春风一度感觉如何?要是爸妈也在这儿大概是要乐疯了,想当年你可是立誓不娶,眼高于顶的大哥几时也瞧得上凡尘女子了?”
  “女孩子家没个正经!喜儿我不能误了她,该给她个名分,今天你去照顾照顾她,别让她四处乱跑了。”韩天翔也没功夫和韩梦洁扯皮,说完就走了,直奔驿馆而去。
  韩梦洁来到房前,抽掉了木棍,闪身而入。
  韩梦洁一下蹦到床边,喜儿还躺着,她摇了摇喜儿,笑道:“喜儿妹妹如今要当我嫂子喽。”
  这一句话唬得喜儿连忙睁眼说道:“姐姐千万别这么说,喜儿只是一个丫鬟,能让侯爷纳作妾也是福分了,岂敢做非分之想?”(注)
  韩梦洁捏着喜儿的手说道:“喜儿嫂嫂放心吧,我哥说过,要给你个名分就一定会做到的。”
  喜儿含羞一笑,房内莺声燕语不断传出。
  话分两头,向来看看韩天翔做什么去了。
  “仲德,昨夜睡得好么?”韩天翔的这些手下也深知自家主公的特点,所以一般月底来了之后不会马上回去,因为韩天翔时不时会又有什么新想法出来,说不定就要找他们来商讨一下,为了避免麻烦,一干人等总会在驿馆暂住几日,确定韩天翔不会有什么事了之后再回自己的治所去。
  程立一愣,心中暗想:难得啊,主公也会拐弯抹角的说话了?难道会有求于我?开口说道:“某已来此多日,并未感觉不适,多谢主公关心。主公有事吗?”
  韩天翔故作镇定的说道:“本侯观仲德只有二子,府上有一婢女,天资聪颖,仲德可收为义女,更添人旺。”古代讲究门当户对,喜儿出身贫寒,若纳之为妾,韩天翔也不愿意,若要娶之为妻,就要有个合适的身份,韩天翔找来找去,好像只有程立最为合适,年纪也够大,声望也够高。不过现在这话说出来就有点别扭了。
  程立一愣,心下疑惑:这算什么事啊?一清早跑这儿来要我认个干女儿?再去瞧韩天翔,神情有异,程立也是个老人精了,一点就通,大笑道:“好啊,求之不得。”
  韩天翔见程立答应了,顺杆就上:“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主公请起,礼法不可废,此事宜早不宜晚。”程立扶起韩天翔,说话的口气还真有些变化,颇像一位长者。
  当天下午,韩天翔领着喜儿来到程立面前,喜儿随了程立的姓,取名紫芙,这几日也就暂居驿馆,聆听父亲教诲。
  程立也是当世名士,认个干女儿也得稍稍操办一下,场面还弄得不错,程立把能请的都请来了,宾客尽欢而散。
  三天后,青州牧韩天翔发出公文,年底迎娶程立之女,程紫芙,众皆哗然。明眼人一瞧即知这接连的两件喜事背后谋划定时韩天翔,同时,也有无数人为程紫芙感叹,这是如何奇女子?
  一时间青州地头上开始忙碌起来,这可是州牧的婚礼,怠慢不得,而且是娶妻,这操办起来可麻烦了,要知道“十里红妆”可不是说着玩的,而且韩天翔现在还是四安将军之一,就是一封请柬发到附近的诸侯手里,他们也得前来道贺,无他,现在汉朝还在,大汉天子还坐在那里,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韩天翔大喜,请柬发遍了整个中原,各地的礼单犹如雪花片,纷飞而至。其中,韩天翔唯独看中了一样——渤海太守袁绍送来的一匹龙驹。
  那龙驹全身雪白,无半根杂毛,长一丈有余,高近九尺,奔跑如飞,宛若天上白云,韩天翔取名“翔云”。
  “哈哈哈!”
  大笑中的韩天翔心情舒爽,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此二事皆是人生大喜,但韩天翔所笑并非为此。
  “奉孝来投,本侯亲出齐国相迎!”
  两柄巨伞矗立风中,伞下两名伞子(古代仪仗队中的执伞人)虎背熊腰,想来是巨力之士,巨伞后是两排持戟勇士,各九名,手持繁戟(专供仪仗之用,制作精美,与方天画戟不同),威武不凡。
  韩天翔胯下翔云,身披玄狐裘,身后一左一右两名文士打扮,面貌略有几分相似。
  远处一骑从天边转出,身后两名小厮赶着牛车,缓缓而来。
  “浪子之称名不虚传,走,文若、公达,我们迎上去。”韩天翔瞧那马背上之人东摇西晃,下马,回首对身后的荀氏叔侄说道。
  荀彧说道:“奉孝向来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戏公未至,美中不足啊!”
  “做人切忌贪多,得一奉孝本侯已大为欣慰,岂敢还有奢望?”韩天翔快步而行,心中豪情万丈。
  郭嘉下马愕然,慌忙拜地道:“公出数十里相迎,某愧不敢当。”郭嘉想不到韩天翔搞出了这样大的排场,虽说是重视,可也太过了点,再豪华一下那就是真龙天子的规格了。
  韩天翔听郭嘉称己为公,眉头一挑,不露声色的说道:“奉孝先生请,一切到了临淄再说。”
  大大的排场一路赶回了临淄已是将近晚上,韩天翔就府中设宴,席间也只有荀氏叔侄相陪。
  酒过几巡,荀攸、荀彧两人借故退开,留与两人密谈。
  “奉孝稍等,容本侯更衣。”韩天翔找了个借口,离了筵席,因为与郭嘉一起回来的还有被韩天翔一直派往远处的李信。
  看着眼前这个跟着自己从涿县里走出来的忠臣,韩天翔黯然落泪:“你终于回来了!”
  “幸不辱命,奉主公之命,将郭嘉先生带来了。”李信面不改色,似乎他们兄弟五人就从来不会变色。
  韩天翔哭着点了点头,当年一共五个人,三个被派来出去,一个偷玉玺,一个找郭嘉,一个找赵云,相信也快要回来了,这是当年韩天翔布置下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手下没人,韩天翔也有言在先,若是两人不愿来投,宁杀之,不可放!
  李信望了望左边,郭嘉就在那个墙壁后面,他说道:“郭嘉先生确实是一代奇人,他发现了我。”
  韩天翔点了点头,抹去了泪水,说道:“你去找李智聊聊吧,也休息一下,这些年,你辛苦了。”
  “侯爷,怎么样?聊完了?”郭嘉酒不离手,倒也不显醉意,酒量不错,不过脸上少了点血色。
  韩天翔跪坐下来,忽地目露凶光,直视郭嘉,而郭嘉也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奉孝与戏志才乃是好友,为何不去孟德那里?”对于郭嘉出仕的时间大大提前,韩天翔心中总有些不自在,总想问个清楚,而心里也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郭嘉笑道:“戏公于某,亦师亦友,其曾有言:‘孟德中怀虎狼之心,残刻少恩,用人时轻为人屈,不用亦轻弃人。若其得志,天下皆为鱼肉矣!’如此之人未必是吾主,况已有戏公在彼,某去也不过锦上添花。”
  “真是如此吗?”虽瞧着郭嘉一脸真诚,可韩天翔还是觉其虚假,只为一种直觉,韩天翔继续追问道。
  孰不知郭嘉此时也不好受,威压,韩天翔无意之间引出了猛虎剑势,也算是机缘巧合,压得郭嘉只感觉自己要被压扁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二日不得共存,一山不容二虎,戏公虽与我亦师亦友,可我不服!我郭奉孝也要超越他!我要堂堂正正的击败他!”酒洒了一地,郭嘉大叫之后就如虚脱一般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先前那风流浪子的风度丝毫不见。
  韩天翔心神一懈,只觉胸中那股无名火消失,细细回想,刚才那一幕好像另有玄妙,但却也抓不住什么,只好把目光放到眼前:“奉孝的雄心壮志也需他人辅助,只是不知奉孝愿任。。。?”
  “主公不必多虑,某只是一风流浪子,官位不要,宁做闲人一个。”郭嘉正襟危坐,那没正经的眼睛里难得闪出了炙热的光芒。
  韩天翔笑了,真心的笑了,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些历史名人也是人!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49
  “华神医,今日远来一位客人,身体有恙,还望神医略施援手。”韩天翔面带笑容的来到华佗面前,不料,华佗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侯爷,在下已经答应留到您大婚之后了,就请不要再来了!”华佗如此说也是有原因的,自从韩天翔上次痊愈之后华佗就要走,韩天翔苦苦留了三日,之后便每天找来三五人,要么是牙疼,要么风寒,都是小毛小病,要求华佗医治,华佗是医也不好,不医也不好,反正行程是被拖下来了,后来,韩天翔宣布大婚,前来邀请华佗,华佗也算是为了摆脱烦恼,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所以到现在还留在韩天翔府上,只是对韩天翔那无赖的做法颇为恼火。
  韩天翔面色尴尬的说道:“神医先莫生气,今天是真的,神医宅心仁厚,就不要与本侯一般计较了,来,大牛,带进来。”
  “是!”大牛拖着极不情愿的郭嘉进来了。
  华佗身边的两个小童见先生生气,悄悄对着韩天翔做了鬼脸。小孩嘛,哄哄就好了,韩天翔也知道了,那另一位小童就是吴普。
  华佗见了郭嘉,脸色微变,坐下搭了脉,良久,说道:“先天体弱,若还是沉迷酒色,最多活不过四十。”
  韩天翔一笑,说道:“本侯知晓了,华神医安歇吧,告退。”
  出了华佗屋里,韩天翔和大牛还有被拖着的郭嘉来到大堂里。
  “咳咳!小猴子!”韩天翔才一呼唤,那小猴子就窜了出来,问道:“主公有何事吩咐?”
  “大牛,小猴子!郭嘉先生从今天起就交由你二人照顾,从今往后,他若是喝一滴酒,我就放你们一滴血,他要是碰一下女人,我就挖你们一块肉!听明白了没有!”韩天翔非常自信,凭大牛的蛮力和小猴子的机灵,绝对能管住郭嘉。
  “是!”
  郭嘉高声叫道:“不行!主公,不能喝酒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韩天翔对此视若无睹,举步走了出去,淡然道:“我允许你们用绳子、麻袋之类的东西,只要不伤了奉孝先生就行。”话音落,人已经没影了。
  “额~这个,大牛兄弟啊,能不能商量一下,一小杯,就一小杯。”郭嘉看看大牛那比自己大腿细点的胳膊,以蛮力强破的想法瞬间告破。
  大牛双眼一瞪,说道:“不行,主公有命!还请奉孝先生多多包涵!”
  郭嘉叹了一口气,说道:“行行,你在门口守着,我要更衣。”
  “哦。”大牛出去,反手把门也关上了。
  “嘿嘿,幸好我还留了一手。少归少,总能过过瘾。”郭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酒壶,偷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啪!”
  “怎么样?我说吧,奉孝先生一定在偷偷喝酒。”小猴子歪着脑袋看着表情僵硬的郭嘉,大牛在一旁笑道:“还是瘦猴你机灵。”
  “主公!放过我吧~~”
  韩天翔隔着墙听见了一声惨叫,笑着离开了。
  青州这片土地上近些日子来仿佛回到了数年前,到处都是异常忙碌,一来是因为韩天翔拟定了那么多的新东西要一点一点的实施,二来是因为韩天翔的大婚也日益逼近了。
  青州一片忙碌,而同时传来两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董卓复活,重掌兵事,现大军屯于凉州与并州;徐州麋氏一夜之间全部被杀,仆人、家畜无一幸免,家中上亿资财不翼而飞。
  两条消息接踵而至,天下震惊,五日之后,董卓发出公文,言自知其罪,愿将功折罪,永为大汉守住西北,终身不出两州半步。
  董卓的这一番动作让天下人稍稍安心,尤其是长安城里的吕布,而对于糜氏一家的死,陶谦难辞其咎,上书朝廷,要求辞官,但朝廷不准,只罢了一个东海太守。
  外面闹腾起来了,这冀州也不太平。
  袁绍笑饮杯中酒,问道:“元图,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逢纪答道:“臣全都安排好了,已寄书三封,一封往北,两封往南去了,相信荀谌、高干不会令人失望的,只等公孙瓒的大军了。”
  公孙瓒得袁绍书,大喜,即日兴兵。
  与此同时,安平城内。
  荀谌得袁绍之命,入城来说韩馥:“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兼有刘备、关羽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韩馥从其言,即差别驾关纯去请袁绍。长史耿武劝谏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韩馥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耿叹息道:“冀州休矣!”
  一时间冀州中弃职而去者达三十人之多。独耿武与关纯帅亲兵伏于城外,以待袁绍。
  数日后,袁绍引兵至。耿武、关纯出,欲刺杀绍。颜良立斩耿武,文丑砍死关纯。袁绍入冀州,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韩馥懊悔无及,遂弃下家小,匹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又来了一个啊~”韩天翔听完最近的几则消息后,一声长叹,手指节奏性的敲击在案几上。
  “主公。”郭嘉从外面吊儿郎当的进来了,现在他过的是半囚禁的生活,自由上确实没受什么限制,只是喝酒一事免谈。
  韩天翔见郭嘉进来,开口问道:“天南地北,动荡不安,先生以何教我?”
  郭嘉一笑,说道:“想让我说话很容易,让我喝酒。”
  “你不想活了?”韩天翔皱了皱眉头,他可不想让郭嘉就这么早死,难得一代鬼才,如流星划过岂不可惜?
  郭嘉手指东面说道:“四十岁还嫌少吗?足够了!不如痛痛快快活一次。”
  “行,命是你的,喝去吧,只是有一个条件。”韩天翔破天荒的松了口,郭嘉生怕他反悔,连忙追问道:“真的?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这段时间郭嘉差点没给憋死,最多几天才能偷喝到几口,还越喝越馋。
  “你确定不反悔?”韩天翔一手托腮,眯着眼睛着说道。
  郭嘉拍着胸脯说道:“主公只要能让我喝酒,什么事都好说。”
  韩天翔点了点头,说道:“好啊,从今天起,奉孝你喝酒随便,当时大牛会督促你每天六刻时间的训练,少一点都不行,可以开始了!”
  “六刻!?”郭嘉反复的打量着自己的身板,那眼神仿佛是在说:“那可能吗?”
  韩天翔满不在乎的说道:“对啊,不就是半个时辰多点么?没什么啊,大牛你和小猴子给我盯紧了,不能偷懒。好了,现在奉孝你该说说话了,可不能耍赖。”
  “行!为了我的酒。”韩天翔看郭嘉那一脸的大义凛然就想笑,原来无论什么人被逼到了某一程度都会有所疏忽的,即使是鬼才郭奉孝也不例外,真应了一句俗话“蛇打七寸不用刀”。
  郭嘉长舒一口气,敛容道:“主公不觉得现在自己锋芒毕露了吗?再这样下去就成了众矢之的了,该行韬晦之计。”
  韩天翔细细回想,自己好像确实是锋芒毕露,这次各方送来的礼单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问道:“如何韬晦?”
  “自污其名,主公这次大婚就是一个很好的良机,不仅要大办,还要特办!”郭嘉一字一顿,令韩天翔也是一惊。
  韩天翔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随即一笑,道:“六刻,不要忘了,大牛带着奉孝先生去做做运动吧,这可是本侯为奉孝度身定做的,效果一定很好。”
  郭嘉深吸了一口气,略有点气呼呼的退出去了。
  “血一。”韩天翔话音刚落,身边就多出了一条人影,那人一身黑衣,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身体部分要害部位各有精致的皮甲防护,那些皮甲也被染成了黑色,毫不反光,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
  血一是他的代号,李忠留下的“噬血”中的一位,与二号、三号常年呆在韩天翔身边,永远只在暗处保护。
  “去通知李智过来,我有事找他。”平日里李智在哪韩天翔也不清楚,只能通过身边的这三人去找。
  “是。”
  一炷香的时间,李智从门外走来,而那血一已经回到了他的岗位。
  “李智你一会儿把新命令传下去,青州所有钱财抽出一半,用于婚礼。”韩天翔若不是考虑到后期还有海运等大事要做,他真想说留一取四,既然要办,那就办得更狠一点。
  李智讶然,问道:“主公,你是说明面上的一半还是实际的?”
  韩天翔淡然道:“当然是实际的,记住奢华二字就够了,这次是做给别人看,抓紧点,没几个月了。”青州的账目向来分两本,一本是真实的,一直由“噬血”暗中核实,一本是专门应付朝廷的假账,逃税永远是门学问。
  “是。”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50
  “十里红妆”里的东西由韩天翔准备,大至床铺,小至线板、纺锤,都由挑夫在婚期前一天送往府中,至于原先的那些,韩天翔则是能扔就扔,一律换新的。
  喜庆的音乐由钟磬笙鼓琴瑟等奏响在临淄上空,相对于韩天翔这个夫家来说,程立这个娘家显得寒酸了许多,至少那下榻处就只是一个驿馆而已,不过在汉末那个战乱纷飞的时候也算得上很不错了,至少纳采,向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项程序都齐全了,不像有些地方,把这些东西也免了。
  寒风簌簌,金樽酒空。
  红灯摇影,洞房已热热闹闹地闹过了,酒也喝过了。
  闹洞房归闹洞房,不过却没人敢嚷嚷“新婚三日无大小”,而是自动地以比较风雅的方式闹腾了许久,都小心的把握着一个分寸,不敢越过雷池一步。毕竟这里不是乡里鄙俗,不能那般没大没小地闹洞房,对于韩天翔的身份谁敢放肆?此次大婚更是有圣旨降下,赐财物若许,更显尊贵。
  韩天翔喝罢了合卺酒,却也还得返身出了洞房,回到外面招呼着各路宾朋,直到交三更了才得了空。没办法,谁叫他请的都是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爷。”
  红影摇曳,两个新人都是身着玄色礼服(黑中扬红的颜色),蜡炬成灰,红浪翻腾。
  韩天翔摇着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昨晚的事情都记不大请了,瞥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佳人,悄然离去。
  “参见侯爷。”门外两个小丫头一见韩天翔出来,连忙行礼,神色微微有些慌乱,显然是有些不适应新环境。
  这两人是程立吩咐陪嫁过来的,也算是省得韩天翔操心去再找两个丫鬟了。
  “起来吧,你们俩叫什么名字?”眼前两人看似清秀可人,应该是个心细的小丫鬟。
  “禀侯爷,奴叫青竹。”“奴叫绿草。”
  韩天翔一皱眉,这叫什么名字?可他也懒得改,说道:“嗯,这个,绿草、青竹,今后你们就服侍好喜。。。夫人,现在熟悉一下环境去吧。”
  两个丫鬟应声而退。
  韩天翔稍稍梳洗一番,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他要去见一个人,太史慈,这么长时间,韩天翔觉得时机成熟了。
  “子义!”
  韩天翔直冲军营,因为他知道,昨晚太史慈十有八九是让张飞拖到军营里来了,而且现在应该是宿醉未醒。
  果然,撩开帘子,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大汉,典韦、许褚、张飞、太史慈,四个全都喝趴下了,张飞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韩天翔也不废话,直接抓起一个酒坛,然后放手,啪!
  “嗯?嗯?”
  看来太史慈昨晚被灌得还好,至少这样的清脆响声能吵醒他。
  “侯。。。爷啊,我。。。”看着太史慈还是那个晕晕乎乎的样子,韩天翔说道:“停!子义你还是先去醒醒吧。我外面等你。”
  良久,太史慈来了。
  “侯爷,适才失礼了。”太史慈神情尴尬,古代的人极为讲究礼法,像刚刚那样是很不礼貌的。
  韩天翔无所谓的摇摇手,说道:“无妨,子义,你看我这军营如何。”
  太史慈敛容道:“进退有度,是一支强师。”
  韩天翔笑道:“子义愿来否?”
  “某正寻思如何报恩,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太史慈纳头便拜,韩天翔哈哈笑道:“好!过些时日,青州所有的骑兵都将来此,子义可愿助我?”
  “某愿为主公先驱!”
  “好!”
  190年12月20日,青州个州郡五千精兵上路,前往东莱作水上适应性训练,同时郑浑也召集得一班工匠,开始秘密造船,倒是韩天翔这段时间都不得空,那大婚才结束,各处的骑兵就都到了,连东莱郡都没去过,至于海运之事也只能粗略过问一下。
  “转向!转向!”
  韩天翔嘶哑的喉咙在寒风中响起,铁甲寒衣,马刀寒光闪闪,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与将士口中的呼喝声连成一片。
  韩天翔此次将骑兵合在一起,一共有一万余骑,每人两马,一柄马刀、两杆轻型投掷用长矛、一张弓、四桶箭壶,共四十支箭。
  马匹每人两匹能保证骑兵的战斗力,尤其是训练时更显威力,这也是韩天翔接触了军事后知道了这个很大的误区,以前看电视,关羽胯下永远是那匹赤兔,孰不知赤兔也是会累死的,而且富庶的地方一个骑兵会配备三匹马,像现在韩天翔这样还算寒酸的。
  “呼!”
  卸下头盔,韩天翔长舒一口气,这些天来他一直领着骑兵训练,自己的马术也略有提高。
  太史慈在其后说道:“主公,这批骑兵的战斗力还真不错,适应能力也很强啊。”太史慈这说的是废话,这批人本来在自家郡国内就受到正规的训练,本来就不差,只是算不上精锐罢了。
  韩天翔点了点头,说道:“离目标还差得远呢!现在只是磨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练习的就是冲刺中的转向,一点点来吧。”
  时间就在指尖悄然溜走,韩天翔这次连过年都没顾上,一心扑在训练上了,连家也只是偶尔回去了几次。
  “报~~”
  一名小卒拖着个长音闯进韩天翔的营帐,此时正是中午,是三军用餐之际。
  “什么事如此慌张?”韩天翔看那小兵身上沾满了泥尘就知道这家伙差不多是连滚带爬的进来的。
  那小卒禀道:“禀侯爷,五里外有数十骑奔来,说是前来投效侯爷。”
  “哦?来者何人?他可曾说了?”韩天翔暗想道:我现在还有这名望了?都有人主动来投效了?
  小卒禀道:“来人姿颜雄伟,自称常山赵子龙,边上还绑着一人,自称李德。”
  “什么!快快相迎!”韩天翔既惊喜也纳闷,这李德怎么好好的给绑起来了?好像出了点意外嘛?
  远远望去,一白袍小将,披银铠,杖银***,威风凛凛,身后数十骑打扮杂乱,显然不是正规军,还有一人被五花大绑捆在了马上。
  “来人可是常山赵子龙?”韩天翔大声呼喝,对面应道:“某便是,来者何人?”
  “韩天翔。”
  缓缓停下马匹,赵云率先下马拱手道:“某愿为明公效力。”
  “好,都回营再说吧。”韩天翔把目光移到李德身上,笑侃道:“李德,你怎么成这番模样了?”
  赵云听了,脸上一红,说道:“这位壮士,唐突了。”说着,松开了李德的绳子。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了营中。
  “子龙来投,使我军如虎添翼,今日以水代酒,饮了此杯,酒宴日后补上。”韩天翔作为三军统帅,不好带头坏了规矩,只能以水代酒,说罢,还向着赵云一拱手。
  赵云避席不受,躬身道:“某今得见巨剑,始知传言为真。”
  “哦?什么传言?”韩天翔问道。
  赵云说道:“幽、冀两州都有传言,传言明公当日仗巨剑于蓟县大破黄巾,某前不信,今番却是见到了。”
  赵云一言才毕,韩天翔还未说话,旁边太史慈冷哼一声。
  韩天翔略一转念,明白了,嫉妒心作祟罢了,麻烦啊~~
  “两位可愿于帐外比试一二,好为这些骑兵们做些表率。”韩天翔对于这两员猛将都不想放弃,只好让他们自己去打一场,然后自己再从中调解,应该能化解矛盾,另一个想法就是能快速提拔新来的赵云,太史慈这些时间来已经在部队中竖立了一定的威信,做了个营长,如果赵云击败了太史慈,那么就算提拔了赵云,下面的人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了。
  赵云还未答话,太史慈率先应道:“是,侯爷。”说着,出了大帐,提***上马,跑到了数十步远的地方。
  赵云一笑,笑得那么灿烂,也如此孤傲,银***白马,飞奔而去。
  阳光的反射在两把长***上留下了两个光点,光点上下移动,直到飘到了***尖上时,动了,两根长***在使用者与马儿的帮助下挥舞如风。
  两片寒光煞是夺人眼球,引得附近骑兵纷纷围观,这些骑兵大气也不敢出,场上只剩下了两杆长***相碰擦的声音。
  只见赵云一***刺向太史慈腰部,太史慈压***格挡,却不料那银***犹如毒蛇,蓦的慢了一拍,太史慈挡了个空,被赵云一***挑在胸口铠甲上,从马上跌落。
  “好好好,精彩!精彩!两位的勇武也叫三军将士长了见识,现本侯命赵云为营长统两千骑兵。”韩天翔上前扶起有点傻愣愣的太史慈,当众命赵云为营长,下面人也没有什么不服的,实力摆在那里,不是靠说出来的。
  191年3月27日,由于徐州自糜氏“消失”之后各地动荡不安,盗贼匪寇层出不穷,曹操担心居住在泰山华县的父亲也受到波及,便命人接回父亲,不料接父亲的人没到,那曹嵩却被一伙打着黄巾贼旗号的人杀死,所有财物尽数被劫。
  曹操大为震怒,而恰巧又有附近樵夫称当天见过一伙人运着东西,往徐州去了,曹操由是迁怒于徐州牧陶谦,挥兵三万向徐州而来。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50
  “曹操出动了?”
  “是的,主公。”
  “很好,我们也该动了。”
  韩天翔轻笑着向南面望去,手里的一万铁骑已经初步达到训练目标,转向、停止已经使用自如,虽然还没练成骑射,但个个准头还是不差的。
  “命张飞、太史慈各统两千骑兵,先去琅琊压阵,叫曹操不敢轻举妄动,本侯亲率徐荣及其曲部随后,郭嘉为军祭酒,随军出行,赵云暂统六千骑兵于齐国般阳之南,压制曹操,程立负责粮草调动。其余人等原地待命,警守边界。”
  “主公。”李智那轻盈的步伐在营帐外响起,韩天翔知道是有消息传过来了,开口说道:“进来吧。”
  李智对着韩天翔一恭,说道:“主公,大哥李忠传来消息,此次曹操进攻徐州共有两万八千人,其中毛玠统兵八千,攻东海,是要向着我们这边来了,曹操亲率一万人携曹仁、于禁攻彭城,夏侯渊率一万人攻下邳。”
  韩天翔笑道:“真难得啊,当年我‘偷’出来那么多兵,没想到曹操手里还能有这么多兵,这家伙还真行。上次听李忠说这徐州还有很多人不听话是吗?分出五千步卒,扮作曹操旗号,杀!我们的人负责驱赶。让张飞和太史慈缓缓前行,不要贪功。”
  “是!”
  曹操的部队如神兵天降,一个个从大街小巷中窜出,久疏兵事的徐州守军毫无还手之力,顿时城中的百姓、商铺遭了殃,幸好青州的援军及时赶到,挽回了部分损失。
  这样的事件在琅琊的各处重演,一时间徐州百姓草木皆兵,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韩天翔骑兵在前,步军在后,缓缓把部队推到了东海承县,而此时,合乡、昌虑、阴平一线已然失守,下邳西北部也被攻陷,陶谦所在的彭城受不住两面夹攻,退守郯县。
  铁马金戈,杀气弥漫。
  两军对阵沙场,不多时,双方军中各处一骑。
  “韩青州非要阻曹某去路么?”曹操一把精美的胡须在阳光下闪动着光泽,丝毫没有因为一个多月的征战而黯然失色。
  韩天翔于阵前答道:“曹兖州此去乃是一条不归路,韩某焉有不阻之理?”
  “笑话,不归路?曹某从来不惧任何人的威胁!况且此次只为报杀父之仇,何来什么不归路?”曹操与当年比风采依旧,只是野心大了些。
  韩天翔朗声说道:“曹兖州若是铁了心不肯退兵,那本侯另有六千铁骑在齐国边境等着,随时可以南下,到时曹兖州认为自己还守得住吗?”
  曹操听得心中一惊,怒道:“那侯爷就别怪曹某不顾昔日情面了!”
  “曹兖州,本侯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现在退兵还来得及!”韩天翔冷笑道,说罢,转身回营。
  曹操狠狠一鞭抽地,调转马头回去了。
  “主公,大事不好!陈宫、张邈反叛,东迎吕布,现唯有东郡东部、济北国北部、泰山郡大部仍属我军,其余郡县都已反叛吕布去了!”毛玠远远的就在营门外迎着曹操,一见到曹操更是不顾一切,连忙将曹操拉进大帐之中。
  曹操一听此言,背上冷汗直流,暗自庆幸与青州战事未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快,给韩青州回信,火速议和,撤军回援,韩青州与某有旧,必会答应!”曹操明白兖州对于自己的意义,撤军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断后事宜不能不管,料理好了才能走。
  “是,主公。”毛玠急匆匆离去,一刻之后,一封议和书送到了韩天翔面前。
  韩天翔把玩着手中的议和书,说道:“让李忠开始吧,也去和曹操说一声,我们同意,另外步军先撤吧,骑兵留下来以防万一。”
  “是!”李智转身而出,一名信使飞马朝对面军营而去。
  韩天翔坐在大帐中,心里暗暗好笑,自己的到来看来没多大改变这个世界,董卓复活后,吕布看来是害怕死了,这次总算借着这个机会逃了出来。
  曹操退还泰山郡,陶谦也回到了彭城。
  陶谦年已六十,可韩天翔丝毫没有在这位老人身上看到一点颓废,反倒是那少年人应有的放荡不羁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侯爷高义,来援徐州,老朽不胜感激。”陶谦设下酒宴招待远来的援兵,满座皆欢。
  韩天翔谦逊道:“恭祖谬赞了,本侯此次未出半分力气,实不敢当。”
  陶谦命左右取来徐州牌印,说道:“还请侯爷收下此物,某已上表朝廷,欲让位于公,望侯爷勿要推辞。”
  “恭祖当本侯是那等为利所驱之辈吗?来援徐州并非为图此!还请恭祖快快收回!”韩天翔对于徐州可不急,计划中确实要拿下徐州这块富庶之地,可现在部署尚未完全,时机未到。
  陶谦劝道:“岂敢岂敢?只是朝廷自有公论,侯爷早晚都是徐州牧,不如在此处多留几日,也不必来回奔波。”
  韩天翔受不住陶谦与其臣下的挽留,又逗留了十日,果然有圣旨降下,令韩天翔代陶谦领徐州牧,再封韩天翔为列侯,封地昌国县。
  “恭祖,今本侯命你为别驾,本侯不在时代领徐州牧!”韩天翔扔下一句话后火速开溜,没有必胜的把握韩天翔绝不接手徐州,李忠至少还要一年时间才够,不能乱来。
  路上,李智策马来到韩天翔身旁,轻声道:“大哥李忠传来消息,糜氏家产还剩五分之一,彭城国经此战乱大部被毁,不过很快就能恢复,也经此战乱相助,徐州中仅剩广陵郡南部尚未完全掌控,其余尽在我军掌控之中,只要主公一声令下,皆可举事。”
  韩天翔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在外面发展势力果然迅速,真是有压力就有动力。这样吧,让李忠将所有人分为三部,一为‘噬血’,皆为精锐之士,全能之才;二为‘天’、‘地’两部,取自孙子兵法中‘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三为‘形’、‘势’两部,取自孙子兵法中‘故形兵之极,至于无形。’与‘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转于千仞之山者,势也。’两句,其中详细,交由他自己思量,自后大小事宜不必多报,自行斟酌便是。”
  “是。”
  韩天翔回到青州后,先是将训练骑兵的事扔到赵云与太史慈的身上,为了以防万一,韩天翔特命徐荣率部夹在中间,好让他们打不起来。
  韩天翔回齐国稍稍照看一二后直奔东莱,前段时间义学建完了,没去,造船之事开工了,没去,现在马钧来了,他非去不可。在这个时代,人口很重要,科技也一样重要啊!
  八字胡、国字脸,好一个俊美之人。
  看到马钧,让韩天翔想起了现代的某些小白脸。
  马钧这个样子,一派儒雅之风,真想不到还是个响当当的发明家。
  韩天翔对着马钧一揖,说道:“德衡先生当世大才,某自当倒履相迎。”
  马钧还礼应道:“侯爷名布四海,某不敢当,愿效犬马之劳。”
  谁说马钧不善言辞?这不是挺好的吗?要么是不爱说话?韩天翔心中如是想道。
  韩天翔此来带来了许多东西,当即说道:“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马钧应诺,两人进入韩天翔早已准备好的一间密室。
  “先生请看。”韩天翔拿出许多份工程草图,这些是韩天翔早就画下的,只是一直没拿出来,现在马钧来了,自然是最好,其中包括:手***、连***以及现已问世的投石机、翻车和织布机。
  “好!好!”马钧连连叫好,语气中满是欣喜,虽然韩天翔这些图纸上还有诸多地方不完善,甚至空缺,但也是划时代的东西。
  韩天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说道:“这些东西还不完善,还需要先生多多修改,不知先生愿意留在此处么?”
  “愿意!”
  看着马钧两眼发直的看着几份图纸,韩天翔不多打搅,吩咐好荀攸照看好马钧,只要有要求就尽量满足,还配给马钧两个工匠好帮衬一下,顺带的还留下了五名‘噬血’,一为保护,二为保密。一有异动,立即灭口!
  料理完了这边,韩天翔再次匆匆忙忙感到义学的学舍,这两位老先生还真会选,把义学学舍地址选在了东莱,新建的学舍规模暂时能容纳两千人,以郑玄、蔡邕为首,还有管宁、王烈、刘尚德等数位夫子共同教学。
  寒暄了几句,韩天翔就近于黄县下榻,明天一早前往造船之地巡查。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50
  韩天翔所选择的码头地址就在黄县的东北面的一块浅滩上,这么长时间的建设,这里已具雏形,至少能大概看出个码头的样子了,“工地”的总负责就是郑浑。
  郑浑昨天就接到了通知,对于韩天翔的到来他也不弄什么特殊化,只是自己跑出来迎接了一下。
  “侯爷。”郑浑待人亲和,真正为百姓所想,所以这里一片其乐融融,韩天翔笑道:“文台辛苦了,造船一事本侯也不懂,有劳文台多费心了。”
  郑浑说道:“不敢,侯爷能正视这些工匠实乃一大好事,某愿尽绵薄之力。”
  韩天翔四处转了转,就离开了,毕竟造船这东西他不懂,呆着也没意思,倒不如去数里外的水军军营看看。
  “公达,命这些人不要跟来了,有大牛一人就够了,本侯一会儿就会自己回去,不用声张。”韩天翔看着后面长长的随从队伍,心下厌烦,让荀攸打发走了。
  摆脱了包袱,韩天翔与大牛两人轻装简行,转眼功夫就到了军营旁边。
  “停,来者何人!”离辕门百步之遥,两名手持长***的士兵挡住了韩天翔的去路。
  “放肆!。。。”大牛一声高喝被韩天翔阻止,他说道:“你们是谁的手下?”
  那小兵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快快离去,不然莫要怪我们动手了!”这两个小兵也是看两人衣饰不凡,且孔武有力,不然早动手,还用得找磨叽什么?
  “大牛,看来我让公达回去还真是个错误的决定。”韩天翔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箭楼,上面的两个弓箭手已经张弓以待,猛虎剑又不在身边,硬冲怕是不可能了。
  大牛虎目一瞪,叫道:“这些家伙,连自家主公都不认得了,真是该死!”
  韩天翔耸了耸肩,说道:“很正常,不是齐郡的士兵,除了极个别老兵之外,大都没见过我。”
  那两个小兵听在耳里,不知如何是好,商量几下后,一人转身向里面跑去,另一个仍旧挺***警戒。
  不一会儿,有人出来了,遥遥望见李典的身影,韩天翔不想弄得太过招摇,连忙下马上前,李典刚要行礼,被韩天翔一把扶住:“曼成,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摔了一跤,看见我来也不要这么激动啊!”
  李典心思灵巧,接口道:“哈哈,说哪里话,走,里面请。”说罢,吩咐几名小兵加强警戒。
  “嘿,你看这。。。”刚才那两名小兵中有一个还是不怎么明白,问道。
  另一人说道:“你笨啊,我猜刚才进去那个十有八九就是我们主公!你看咱们李将军待他多客气啊!”
  那小兵不服气,说道:“你咋知道,人家又没说。乱猜!”
  “笨!咱们李将军走路会摔跤吗?那明明就是行礼啊!你小子记着啊俺可是个老兵,这事看得多了,不要往外说,主公既然不想行迹暴露,自有用意,我们在外面乱讲小心脑袋不保!”那自称老兵的人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样子,丝毫不记着自己刚才冒犯的是谁,会有什么后果。
  “嘿嘿!明白。明白。”
  。。。
  “曼成,本侯只不过来看看,不要声张,你再给我讲一讲这里的情况就行。”韩天翔低声说道。
  李典沉默片刻,说道:“主公,经过这些日子以来,大部分士兵已经能适应水上作战,至少是不大会出现什么呕吐的症状了,还有一点要提及的就是,末将发现军中有一员猛将,其勇武不在某之下。”
  韩天翔讶然到:“哦?我军中还有如此人才?带我去看看,他叫什么名字?”
  李典一边带路一边说道:“那人名叫武安国,使一双铁锤,力大无穷。”
  “哦。”韩天翔一笑,原来是他啊,由他韩天翔又想到了一个人,孔融,这家伙还好当年让董卓稀里糊涂杀掉了,不然这样的名士跑来青州,怕是自己很难驾驭这样的人啊。
  “主公,看!就在那边呢!”李典遥指不远处海浪中一叶扁舟上的一个人影。
  韩天翔举目望去,那人生得甚是魁梧,与身边的大牛有的一比,手里两只大铁锤少说也有六十斤一只。
  “嗯。很好,如此人才多加培养,日后可堪大用。对了,你们训练用的小船够用吗?”韩天翔看了一会儿武安国,回头问道。
  李典答道:“军中分为训练与警戒两部分,两批轮换的话刚好够用。”
  李典将三万精兵分为两批,一批在船上训练时另一批就作警戒,这样从各地运来的小渔船就正好够用。
  韩天翔点了点头,说道:“大船还没造好之前就用小船练,船上通讯用的旗语也要快点让士兵们弄明白。”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华佗神医怎么样了?”
  华佗上次是答应韩天翔大婚之后就走,结果又被韩天翔无耻的弄到了这里来,被无赖的留了下来。
  李典笑道:“华神医哪里还走得了?这里有三万将士,还会留不住华神医一个人?”
  可怜的华佗啊~三万将士由于要作水上训练,大都水土不服,于是乎就被韩天翔忽悠到这里来了,既然来了,那还走得了吗?
  “嗯,很好,既然如此本侯也就放心了,走了,不必送我。”韩天翔四下看看,也没什么大事,又来过表达了一下心意,就走了。
  。。。
  “大牛,怎么样,偶尔过一下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吧?”
  韩天翔与大牛两人并没有正儿八经的回齐郡,倒是犹如两个游侠一般,不紧不慢的赶着路,天黑了就到附近打些野味,在野外过一宿。
  “哈!~~~”
  韩天翔在柔软的草地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双手抱在头后,缓缓的躺了下去。
  大牛在一旁说道:“主公,把我的衣服垫在下面再睡吧。”
  韩天翔睁着眼睛,很是享受的说道:“不用了,想当年我不就是这样的吗?光和七年,一直到现在,整整七年了!”
  大牛不说话了,听着韩天翔一人自言自语道:“开始时,我觉得我好累啊,我不得不防着一切,偏偏上天把我发配到这里来,回不去了,我终于明白‘平凡,自开天以来,上苍就赐给我们这个权利,可是,我们却疏忽它,不要它。’这句话的含义了,平凡原来真的很珍贵。”
  韩天翔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慢慢的习惯了,适应了,也开始沉迷其中,醒掌生杀权,醉卧美人膝,何等的快意啊!权力的漩涡把我死死的拉住,我渐渐的放不开了。再后来,徐荣一针见血的指出我的弱点,我也从那刻起大彻大悟,世界,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人走过,就走过了,名垂千古与遗臭万年其实并没有区别,我只求问心无愧!”
  “主公。。。”
  韩天翔看大牛吞吞吐吐的样子,笑道:“来,陪我过来数星星,以前和翼德就一直这样躺在草地上数星星,今天不谈别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
  第三天清晨,韩天翔回到了临淄,才踏进家门没多久,李智就来了。
  “主公,这段时间外面产生了很多变动,我们要尽快应对才好。”韩天翔的情报系统虽然没有渗透到天下各个角落,但对于那些最近发生的大事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明了的。
  韩天翔安坐下来,神定气闲的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先一桩桩说来听听。”
  李智开始一一陈述:“首先是北边,袁绍与公孙瓒开战,暂时双方势均力敌,短期内两家都不大会把目光放到别处;其次是我们的邻居,曹操,上次遭到吕布偷袭之后就一直这么僵持着,近期似乎是稍稍占回了上风,这仗打完怕是双方都要大伤元气,短期内很难对主公造成什么威胁;再往下是豫州的袁术,他似乎联合了荆州的刘表,同时对孙坚进攻;至于远处的刘焉、董卓、张鲁,三人并无什么大动作。”
  韩天翔回忆了一下印象中的三国,说道:“哦,袁术和刘表出动了啊,好,加紧对曹操和孙坚两方面的情报收集,再叫各部众做好准备,战乱一起,谁都没办法脱离其中,加强警戒,所有士兵随时准备出击,东莱郡除外。”
  “是!”李智顿了顿,说道:“大哥李忠今天给送来两个人,主公要不要现在就见一见?”
  “哦?”韩天翔大感意外,李忠训练的人一直都是有他自己统领,这次发回来做什么?当即说道:“带进来。”
  “进来吧。”
  门外进来两名女子,打扮普通,长相清秀,十七八岁的摸样,一动一静之间却有着说不出的妖媚。
  韩天翔眉头一皱,这两个女子让他很不舒服,至于原因也说不清楚。
  李智一见这样状况,心下明白,喝道:“快收起你们俩的媚相,主公岂是那等酒色之徒?”
  被李智这样一喝,那两名女子顿时神情严肃,令韩天翔难受的感觉没有了,但他心里也知道这两名女子是干什么的了,就是***。
  “你们俩来干什么的?”韩天翔口中颇有怒意,不是对***有反感,而是对那种虚假的妖媚有种说不出的排斥感。
  其中一名女子上前道:“禀主公,是来送血王令的。”
  “血王令?什么东西?”韩天翔此时怒意未消,语气中带着一点不耐烦,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两名女子的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另一名女子答道:“禀主公,这就是血王令,可任意调动‘噬血’、‘天’、‘地’、‘形’、‘势’五部人员。”说着,取出一块小牌子,那牌子很是奇怪,明明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但颜色却是暗红的。
  韩天翔接过,入手颇为沉重,更为奇怪的是韩天翔好像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时,李智在一旁解释道:“大哥李忠吩咐了,这块牌子天下无二,由上好的铁匠打造,其中更有人的鲜血灌注,用尽九九八十一人的鲜血,天下再无可能出现第二块。”
  韩天翔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这自己手下都什么人啊!沉默了半天,说道:“令牌留下,你们俩回去吧。”
  韩天翔此言一出,那两名女子双双跪下说道:“求主公留下奴家姐妹二人,为奴为婢绝不敢悔!”
  韩天翔一愣,李智附耳道:“主公,她们两个这次来是执行任务。一,送血王令;二,前来辅佐主公,平时可以在主公身边帮着记录些东西。若是就这样回去,就算是任务失败,大哥李忠对于任务失败的人向来是处罚很严,很可能是处死。”
  韩天翔一皱眉,刚想说下令李忠不得杀人,话到嘴边,回想起了郭嘉对他说过的韬晦之计,又想到自己这样硬是破坏李忠立下的规矩,轻则导致李忠在属下那里威信下降,重则可能造成君臣之间不必要的麻烦。
  思量再三,韩天翔说道:“好吧,你们俩就留下吧,李智你也告诉李忠一声,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如果实在我手边缺人,我会跟他要人来的。”
  “是。”李智退下。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50
  韩天翔与程紫芙温存一番之后起身找到了昨天的留下来的两个女子。
  “不用害怕,也不要紧张,我过来就是问你们几个问题。”韩天翔不知为何总能在这两个女子的眼底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恐惧,她们在恐惧什么?是自己吗?
  “主公但问无妨,奴必老老实实回答。”其中一女子说道。
  韩天翔点了点头,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先介绍一下你们自己。”
  两女子互看一看,其中一个看似年龄较大的开口道:“禀主公,奴家二人是两姐妹,家境贫寒,记事起就被卖到了妓院,后来承蒙有恩人李忠相救,总算是出了火窟,后来才知道李忠也是为主公您做事,我们姐妹俩就想着要报答您,结果就接受了李忠的训练,进入了名为‘噬血’的队伍中。代号一六八七,一六八八。”
  韩天翔伸出第二根手指,说道:“第二,你们原来的姓名,还有你们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两名女子苦笑一声,仍是先前那女子说道:“奴家那里还有什么姓名?只记得在妓院那时人人叫奴家红、白牡丹,后来进了‘噬血’自然是有代号的。至于主公问奴家来干什么,李忠说过了,就是来给主公做个帮手,听说主公有时总有些突发奇想的东西,奴家就负责把这些东西记下来,另外也就是照顾主公起居。”
  笔帖式?韩天翔瞬间就反应出来一个清朝的名词,心下知道肯定是李智多嘴了,这李忠也真是够奢侈的,一下子就发来两名“噬血”来做这些小事。
  韩天翔伸出第三根手指,说道:“第三,在这儿,你们不必自称什么奴家,我也听着不舒服,另外,名字的问题你们等会儿去找夫人,让她给你们起两个。再有就是给我说说你们还会什么?”
  两名女子愣了愣,那女子依旧开口了,只是那语气中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温柔:“我们俩姐妹琴棋书画都会,后来进了‘噬血’之后还学了许多杀人的功夫。”
  “哦。你们去找夫人吧,我去书房想会儿事情,没事不要来打扰我。”说着,韩天翔晃晃悠悠的向书房走去。
  那两姐妹相视一眼,久久不语。
  韩天翔一只手搁在书案上,四根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人随意的坐在软席上。
  “我真的能完全相信你吗?李忠。你派来的那两个人到底是为什么?”韩天翔轻声的问自己,的确,各个官员有李忠培养的“噬血”盯着,可谁来盯着李忠呢?
  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又有谁能真的完全放心呢?对手下,可以放权,可以当过了头,就成了弃权。
  青州的三分之一财产与徐州的四分之三财产都在李忠的掌握之中,两州的一切情报更是全都在李忠的手中,韩天翔背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了。
  手指的敲击越来越快,韩天翔内心的焦虑更是显露无疑。
  难道是要把他们五人派到一起去互相制约?韩天翔摇了摇头,五人应该是一起长大的,彼此感情与自己和张飞有的一拼,放到一起更是找死。
  韩天翔深吸了一口气,悲哀的发现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制约住李忠,苦涩一笑,当年成立‘噬血’还真是给自己挖坟墓。
  “义父,你留下的人真的是我可以完全托付的人吗?”韩天翔从书案下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封信,赫然就是七年前义父留给他的。
  “哥,你在哪啊?”门外传来韩梦洁的声音,韩天翔连忙把信件收好,应道:“什么事?我在这儿。”
  门被打开了,韩梦洁身穿一身白色,居然男扮女装,不知在搞些什么。
  韩天翔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个小丫头搞什么鬼?干嘛打扮成这样?”即使韩梦洁改变了装扮,可两兄妹彼此之间极为了解,韩天翔一眼就能看穿,外表改得了,可那种神韵永远都在。
  “哥,你能不能把我安排到军营里去?”韩梦洁劈头盖脸的一句把韩天翔弄懵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道:“你想干嘛?”
  韩梦洁一脸迷恋的说道:“我爱上赵云了!”
  韩天翔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开口道:“拜托,追星和现实是两码事,我们现在实在现实世界里,由不得你瞎胡闹!”
  韩梦洁见哥哥态度强硬,就跑过来撒娇道:“哎呀,我的好大哥,你就让我去吧,好不好嘛?”
  韩天翔被摇得晕头转向,一甩手,挣脱了身旁这个小魔女的魔爪,说道:“就你这身板还想和骑兵一样训练?要去也行,只要你能拿着我那把猛虎剑有模有样的耍上十分钟就成,不然免谈。”
  “什么!你欺负人!你那破剑都快六十斤了!”韩梦洁一听跳起来了,要她拿着把软剑跳跳舞还行,猛虎剑那种玩意儿岂是她一个弱女子玩得了的?
  韩天翔毫不在意的说道:“我的大***,就算是我军目前的轻骑兵一身装备也是皮铠加铁头盔再加一弓、两箭筒、两支投矛、一柄马刀,这还是外围的士兵,如果你要经常见到赵云,那就得成为骑兵中的精锐,那一身装备怎么算都得在五十斤以上,你自己掂量掂量吧。你若真的喜欢赵云,哥哥我自有办法,只是你要多等一些时日。”
  韩梦洁害羞的一跺脚,跑掉了。
  韩天翔用手揉了揉不知为何感觉疲倦的双眼,起身朝着练武场走去。
  “猛虎,还是只有你最好。”
  韩天翔一手抽出猛虎剑,缓缓的舞动起来,心中却始终想着先前考虑的问题,不知不觉中猛虎剑越舞越快。
  “夫人,夫人。不好了,侯爷一人在后面练剑,奴婢只感觉慎得慌。”青竹偶尔路过练武场,一瞥之下只觉得心儿都要跳出来,脸色苍白的她立刻跑到了程紫芙那里报告。
  程紫芙一听,心里一慌,连忙说道:“走,跟我去看看。”
  这时,大牛和郭嘉从外面走来,郭嘉说道:“主母勿慌,主公心中有事,发泄出来也好,大牛你快去请张将军来。”
  “是!”大牛转身离去。
  程紫芙见是郭嘉,也听到过韩天翔夸他才智无双,心下安然,说道:“既如此,妾身有劳奉孝先生了。”
  “不敢,主母稍歇,某自去了。”郭嘉出了门,静静的在练武场远处看着,同时,练武场上忽然出现三个人影,一样的黑衣,左臂衣服上都有个淡淡的血字。
  不一会儿,张飞提着丈八蛇矛来了,身后还跟着大牛,那三名黑衣人瞬间又不见了,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张飞看了看韩天翔,皱了皱眉头,郭嘉在一旁说道:“主公似乎心里有些不痛快,发泄出来就好了,这样的人选只有张将军最为合适了。”
  张飞更不答话,直接挺***而上,一时间两人杀得难解难分。
  “哦!”韩天翔稍逊一筹,猛虎剑被打飞,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人被打退了三步。
  “大哥,你没事吧?”张飞上前一把扶住还有点站不稳的韩天翔。
  韩天翔看了看在场的三人,说道:“我没事,大家都散了吧。”话虽如此,韩天翔自己明白,又是一个心结产生了,而且好像比上次还严重,这次是标准的自己挖坑埋自己。
  大牛跟着郭嘉面带疑惑的走了,张飞担心韩天翔,多逗留了半日也走了,偌大个宅子里韩天翔越发的感觉到了孤单。
  “原来,当霸主真的不容易。”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51
  三个月过去了,韩天翔摸了摸下巴一根根如小针一般的胡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要当父亲了!这几天来韩天翔简直兴奋得睡不着觉,莫名的兴奋也让他暂时抛开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就在韩天翔沉浸在愉悦的心情中时,李智来了。
  “主公。”李智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韩天翔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心思还停留在未出世的小宝宝身上。
  李智进门后躬身道:“主公,皇上有诏书到了。”
  “哦?怎么说?”韩天翔拉回思绪,开始细细考虑近段时间发生的大事,一,袁绍击败了公孙瓒,雄踞北方,刘备、关羽不知所踪,二,曹操用戏志才之计,围杀吕布于山阳郡,陈宫、张邈等受诛,张辽等受降,三,孙坚在反击袁术、刘表时不幸中流矢身亡,其子孙策继其位,第四,戏志才在吕布被围杀之后,抱病而死。
  李智答道:“袁术于豫州自称天子,朝廷震怒,下旨命主公征讨,还送来了许多牛羊与美酒,说是犒赏三军。”
  “袁术个疯子,这种时候居然想着做皇帝梦。杀掉了孙坚还真以为自己可以横扫天下了?那刘表什么态度呢?”韩天翔实在是无语了,袁术几时白痴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他的手下给他玩了一出黄袍加身?
  李智说道:“据说袁术的手下纪灵当时率部下堵在城门外,齐声高叫天子,弄得袁术下不来台,所以才会自称自称天子。至于那刘表现在保持中立,袁术自称天子之后他就与袁术断交了,不过也没有去攻打袁术。”
  韩天翔听了暗暗好笑,还真是想什么就是什么,不过那刘表倒也真是当机立断,没让自己陷进去。
  “我们一方攻打袁术太吃亏了,就算有徐州一起也不怎么划算,把曹操和报仇心切的孙策也一并叫上,四路大军齐攻豫州!”
  四方沙场点兵,一齐奔杀豫州,袁术悔不当初,但也作出防备,首先派人联系刘表,劝他来助战,可刘表听从了蒯越的建议,坚决与袁术断交,气得袁术直跳脚。
  韩天翔以朝廷之名,动四州之兵,一路曹操率兖州之兵南下颖川、陈两郡,一路韩天翔率青州之兵借道泰山郡攻鲁国以及小沛北部、梁国,一路陶谦率徐州之兵西进小沛南部,一路孙策率扬州之兵北上汝南,直攻袁术老巢。
  “主公,前面就要到鲁国了。”走在前军的一个小卒飞马来报。
  韩天翔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说道:“随你们怎么折腾吧,反正这里也没多少东西了。”鲁国这块地方所处的位置太古怪,整个鲁国就像是嵌在了兖州之中,曹操怎么可能让袁术派一支军队到自己腹地呢?于是就一直阻止袁术发兵前往,朝廷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于是乎鲁国就成了一个没人管的乱地方,曹操不能来,因为现在朝廷还在,他不能越权,袁术管不了,因为每每都有曹操从中作梗。
  这样的地方混乱无比,人也很少,更不要说什么军队了,韩天翔也不停留,就野外驻扎了一晚上稍作休息之后就离开了。
  “李智,前面守城之人是谁?”韩天翔身穿锁子甲(或称环锁铠,汉末时尚未普及,应该属于奢侈品),内衬红色锦袍,头戴兽纹铁胄,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玉带,那带钩上挂着一柄较为宽大的长剑,胯下翔云一团雪白,至于猛虎剑自然有小兵给他抬着。
  李智答道:“禀主公,前方小沛,领军的是袁术手下的大将纪灵,迎击曹操的是桥蕤、李豱、梁纲、乐就,迎击陶谦的是陈兰与雷薄,袁术亲率大军于长江迎击孙策。纪灵身边似乎还有一个阎象,不过此人不得袁术重用,被纪灵派到相县调度粮草去了,纪灵领军三万,二万大军尽在沛县,倒是袁胤守在抒秋,连接着与沛县之间的粮道。”
  “全在沛县?传令下去,令全军距沛县十里处安营扎寨,埋锅做饭。”韩天翔暗暗估算了一番,袁术手里的兵应该也没多少,四方迎敌之后各个方面防守应该都会陷入半瘫痪状态,既然如此,可就有了可乘之机。
  “是!”传令兵四散而去。
  大帐建起,韩天翔、张飞、赵云、郭嘉,四人共聚议事。
  “来,大家过来看,我们现在在这里。”韩天翔趴在一张大地图上,手指着一处说道。这份地图囊括了豫州的所有郡国、县城的分布。现在韩天翔已不是以前那个无名小子,这种地图手里也不缺了,就连兖、徐两州的详细地图都有。
  韩天翔又把手指移到了左边,说道:“向西六十余里(差不多是现在的25公里),这里是丰城,这里是个小城,守军也没多少,不必管它,我们再向南看,这里是抒秋(注1),是袁术大军粮仓,大家来说说有什么想法,那边是小范围的沙盘(注2)。”
  郭嘉笑而不语,张飞向来不怎么关心这些事,现在没睡着就已经是很给韩天翔这个大哥面子了,徐荣、典韦、许褚今夜“值夜班”,现在还在外面喝冷风呢。赵云欲言又止,眼神闪烁。
  “子龙,但说无妨。”韩天翔此次共出兵三万,其中徐荣手下一万五千西凉兵,许褚、典韦平时所训练精锐五千,张飞统领一万骑兵,赵云只是张飞手下的小小营长,自然是有些顾虑,至于那太史慈,被韩天翔派去水军那里了,两个家伙呆在一起,韩天翔总觉得难受。
  赵云一拱手,说道:“主公,依愚之见,可切其粮道,暗伏兵,三县可得。”
  “很好,这丰县和沛县后面有一条小河,据当地人说,这河最深的时候也只不过齐腰而过,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我军在沛县的西北边。众将听令,明天晚上,典韦、许褚率本部五千人掐断丰县与沛县之间的连接,赵云率两千骑兵,绕道沛县,阻其粮道,张飞领八千骑兵悄悄渡河,就驻扎在抒秋之北,截获粮草,抒秋来多少杀多少!”韩天翔此来最重要的就是提拔赵云,赵云足以担当独当一面的大帅,犯不着放在身边浪费。
  “是!”众将听令而去,郭嘉摇晃着脑袋,漫不经心的出去了,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他的身体倒是壮实了许多,没以前看上去那么弱不禁风了。
  第二天,韩天翔把部队拉到了沛县外,那里现在人烟绝迹,纪灵显然是打着坚壁清野的主意,不过韩天翔也不急,我就保持这个距离,也不攻城,你也别想打到我,到时候粮仓被围,我看你该比我还急!
  当天夜里,一万骑兵悄然渡河,许褚、典韦也分兵来到丰县城下,韩天翔做好防御准备,防备纪灵什么时候脑子发热,把两万人统统领着冲出来了。
  第二天拂晓,丰县、抒秋被围,粮道受阻,纪灵求粮不得,派人出去试探才知道缘由,心下烦恼无比。
  “将军现进退不得,不如舍命相搏,或许有一线生机!”纪灵身边一文士模样打扮的人说道,此人姓陈,名强,字子坚,才思敏捷,但身出寒门,不受重用,倒是纪灵对其很看重,一直留在身边当个小官,也好给自己出出主意。
  纪灵摇了摇头,说道:“子坚啊,你不明白,看那营寨,这种防御,很难攻破啊,出城迎敌等于找死。”
  陈强看了看垂头丧气的纪灵,咬牙说道:“那还有一下下之策,只是这样大约是正中对方下怀。”
  纪灵惨淡的说道:“那总比等死好,说来听听。”
  陈强说道:“派人出去求援,将军或许可以趁乱逃走。”
  纪灵皱了皱眉,说道:“此番局面俱是我一人造成,哪还有什么脸面逃回去?罢了,马革裹尸还,某也将这条命还于主公!”
  两个骑兵队从沛县西、南两门奔出,韩天翔勒令沿途放过,两拨骑兵进了丰县与抒秋城。
  韩天翔一人于沙盘前呆坐,久久不语,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公,情势危矣!”郭嘉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大牛。
  韩天翔也正为现下纪灵求援一事心感疑惑,问道:“怎么说?”
  郭嘉说道:“某今观守城之军个个斗志高昂,操戈演练,这哪是等待援军的士气衰竭之师?这分明是虎贲、死士!依某看,这求援是假,趁乱袭击我方主力是真!”
  韩天翔一皱眉,连连在沙盘上比划连连,顷刻之间就明白了,纪灵这打的是玉石俱焚的主意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令大军今夜悄悄南进三十里下寨,此处多插旗号、草人,迷惑纪灵,典韦、许褚率部隐蔽,丰城的援兵一出,马上上前拖住,只要拖到傍晚立刻回撤,待典韦、许褚撤回,大军南下直扑抒秋,如果求援是假,那纪灵发往抒秋的信就不是求援,而是令其撤退!令张飞率部不再隐藏,绕过抒秋,切断其与外界联系,在我军到来之前不可放进去一个,更不可放出来一个!”抒秋的粮草韩天翔是要吃定了,到嘴的肥肉怎么容许他飞走呢?
  大牛问道:“为何要放过丰城来的援军?全部杀掉岂不更好?”
  韩天翔冷笑道:“半夜来援兵,你信吗?十之八九纪灵会把这些人全部杀光!”
  事情要比韩天翔想象的简单,丰城两千守军尽出,被典韦、许褚杀得只剩下几百人,逃到沛县城下,被纪灵下令乱箭射死。
  张飞率部来到抒秋城下后从赵云之计,自领八千骑兵屯于抒秋之北,祥装作势,赵云领两千骑兵伏于抒秋之后,当夜,袁胤引辎重、粮草南撤,受赵云伏击,袁胤当场战死,抒秋落入韩天翔手中,得辎重、粮草无数,更有三千余匹战马。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着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爱惜自己!
2010-01-19 22:51
  “此战奉孝、子龙当记首功!”韩天翔于抒秋大摆庆功宴,本来他带来的粮草也不多,如今缴获了这么多粮草,还真是达到了“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的程度。
  郭嘉一人毫不在意的喝酒,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喝他的酒。
  赵云说道:“主公过誉了。”
  “各位今天都不必过谦,各有功劳!”
  众人尽欢而散。
  韩天翔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长出一口气,脑袋犹如狼嗷一般的甩了甩,七年的经历给了他太多的感触,刚才那种场面原先是他最不喜欢的,可现在却可在其中游刃有余,韩天翔不得不承认,环境能改变人太多。
  “主公在想些什么?”郭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韩天翔呵呵一笑,说道:“想过去,想未来,七年的思量今日也终于有了结果。”
  郭嘉也笑道:“那主公慢慢想吧,奉孝不奉陪了。”说着悄悄的走下城墙去了。
  千年如梦,韩天翔对于自己以前的幼稚想法感到可笑,天天叫着老子天下第一,某某某东西俱是囊中之物,只是不屑去取罢了。原来却向来是坐井观天,妄自以为天如井口。心境啊。心境!
  七年的时间,韩天翔拥有了几乎人世间的一切,恍然明悟,坦然一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明白,傲立于空,俯视芸芸众生,这是自己心底的选择。
  从容、自信。
  不再是做作,而是真实的表露。
  韩天翔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抒秋,留下了许褚、典韦领五千精兵屯驻抒秋,张飞、赵云领铁骑驻扎在沛县外围,纪灵敢动就直接打死!
  韩天翔移动的方向是南而不是西,因为此时此刻的梁国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打的,每个小城差不多都只剩下了一两千人,而且还都是老弱残兵。
  韩天翔率领着一万五千名步兵缓缓出城离去,隐约好像还多了些人似的。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半夜,相县城下陆陆续续的出现一些衣衫褴褛的流民或是败卒,他们在城下大声的喊叫,惊动了城上的守军,守军不敢开城门放人进来,只好前去惊动了阎象。
  “你们是什么人?”阎象一见下面这个架势就明白了,纪灵的大军已经有些日子没和他联系了,怕是真的死翘翘了,而且来人都是当地口音,阎象更是忧心忡忡,败卒都逃回来了,那离大军压境的时候还远吗?
  下面的人听见上面有人问话,七嘴八舌的说道:
  “我们是前边逃过来的啊,那里打仗呆不下去了!”
  “纪灵将军已战死沙场,我等实在是死里逃生!”
  “快放我们进去吧!”
  。。。
  杂乱的声音吵得阎象脑袋都大了,可作为守城之人,他没有丧失最基本的警戒心,下令开城门的同时,各处守备军全神戒备,敢有作乱者一律杀掉!
  阎象临时弄出一点地方给这些逃回来的“难民”安身,一面也派人前去囤积粮草处下令加强戒备。
  阎象从这些“难民”的口中知道,韩天翔的手里有骑兵,而且很多,很强大,袁胤被伏击受诛,于是他打消了后撤的念头,现在后撤,大约也会是和袁胤一个下场,倒不如死守相县。
  接下来的两天里仍然有不少的难民陆续到达相县,等到第三天之后就没有了,因为韩天翔的大军已经逼近,此时就算有难民也逃不过来了。
  “安营扎寨,多树旗号。”
  韩天翔将营寨建得很大,看上去足有两万多人,可里面将近有一半是空的。
  一天。。。
  两天。。。
  三天。。。
  一连三天过去了,阎象简直怀疑自己花了眼,韩天翔的数万大军居然纹丝不动,每天就是操练、吃饭、睡觉,一点攻城的意思都没有。
  这三天里,那些刚刚收留的“难民”倒是很勤快,一趟一趟的往城墙上跑,给守军们送吃送喝,插科打诨。
  一开始,阎象还对此抱有戒心,过了一两天,他才觉得这些“难民”太好了,果然是懂得报恩啊!和自己城里那些不愿配合的民众们有太多的差别了。
  “阎主簿,您先下去休息吧。”
  中午吃饭的时间又到了,十几个被阎象收留的“难民”走上城头,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篮子,里面正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惹得几个守军口水直流。
  阎象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我一会儿就来。诶,今天来的几位怎么有些眼生啊?”
  那些“难民”中的一个接口道:“阎主簿,咱们是轮着来送饭菜的,这几位兄弟是今天刚轮着的。”
  “哦。那辛苦你们了。”阎象走下城头,心下开始怨恨韩天翔,五天了,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就呆在那里,害得他还要一直呆在城头盯着。
  “各位守军大哥,快来吧,今天的东西可不少啊。”
  城头上的守军一听这话,正好又是肚子饿了,几篮饭菜顿时消失殆尽。
  “怎么。。。懒洋洋的?”
  “那就好好睡吧。”
  城头上的守军一个个倒下去了,那些“难民”互相看了看,眼中迸发出凌厉的目光,犹如他们从守军那里拿来的刀子一般。
  阎象刚刚回到家中,就听见一声巨响,心中一惊,因为他知道,那是城门放开的声音,也顾不上吃饭了,大叫道:“快,北门有失!”
  等到阎象率领亲兵赶到北门时,大量的步兵涌进了北门,为首一骑手中一柄巨剑,胯下一匹龙驹。
  阎象脚下一软,城中只有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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