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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梦归三国之卧龙传
作者:William·L·ZG
碎碎念:关于梦归三国的那点事
当时的我还是个12岁的小正太吧,挺喜欢看三国的,直到看央视和日本和拍的《三国演义》动画版之后,觉得的英雄们不应该有这样的下场,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凄凉了点。虽说凄凉是光辉的副产品,但是这真的会引起我心里的悲伤和忧郁。(好吧,我承认,我有时挺感伤的)
于是,过年之后的某个子夜,在看到《五丈原》这一集之后,毅然而然的拿起笔,写下了这个穿越文。
文章中有的事情不太符合史实,有一些人物、学派等等是我自己编,有些像玄幻,但是我之所以在历史频开连载,是因为它的主调是历史穿越。我姑妄写之,各位看官也姑妄看之,请多多支持威廉,也请多多支持威廉背后的鉉灬三國编辑部,大家的支持是威廉写下去的动力!
谨此给各位大人鞠躬!
威廉ヾ亮·ZG201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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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第一卷完结前
威廉这次觉得还算对得起大家,发到了27章,威廉找别人打的,因为威廉实在没有时间打。有的章节有错字,落字的现象还希望各位大大海涵,等威廉以后有时间了威廉一定会把错字改回来,还请大家一定要多多点击多多收藏多多推荐,谢谢大家对威廉的支持!最后,在年初祝大家在2011年事业顺利,学业有成!
威廉谨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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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通知
威廉的第一卷30章马上就要完结了、从第二卷开始威廉将会暂停更新、第二卷威廉将会把三十章扩到五十章、且争取每章9000+、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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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一章 毕业之后
“Mr.William.Yougraduate.”
心里狂喜,我终于从塞斯雷克大学毕业了。
四年以前,16岁的我走进塞斯雷克,当了个大一的学生。
四年以后,2010年,我走出校门,开办自己的公司了。我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家里呆着,而是选择了自己创业,年轻时有干劲,就要好好的利用,不能等到40多了才开始创业。
“老板,启东集团董事长找您。”
听到这句话,我仍在玩我的《三国志S20.0》。这是我刚刚用光盘***的游戏,还没有摸清性能。
“寒,我们又见面了。大学毕业以后我就没见你,这几个星期你跑到哪去了?”所谓启东集团的董事长,就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室友,漫东。“晚上有空出去吗?宁宇,仲延,骏桓可都齐了,差你一个。”
“就这小事,打***说不就完了?还劳您启东集团董事长的大驾来叫我?”我一边站起身一边给这家伙倒咖啡。
“呵呵,谁敢不重视你啊!大学毕业之前你身兼数职,又是音乐社团的社长,又是跆拳道社团的社长,又是搏击社团的社长。全校的HC都喜欢你,弄得推理社长骏桓都嫉妒了。你那些历史啊,我和宁宇他们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哈哈!”
“行了行了,我服了你。说重点,什么时候啊?”
“晚上六点,马克酒吧。”
“成,我会到。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么?”
“我公司还有会要开,我是被骏桓他们赶来的,我先走了88!”
“88!晚上见!”
“老板,您……”
“怎么?有什么事?”
“您忘了今晚您要和……”
“帮我推了!”我打断他。
“可是……”
“可是什么,没有可是。就说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
“老板,您是贾君鹏啊!?”
“就这么说!3个数,消失!不消失我扣你工资!”
我这缠人的秘书终于被我给弄走了。我打开《三国志S20。0》开始玩了起来。
当初买的时候店主告诉我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很好奇这个所谓的surprise是什么,不过将游戏的性能摸清楚是最主要的。
对于三国这段历史,我感触很深。谋士有谋士的智慧,战将有战将的勇猛,各有各的长处。不过我最为钦佩和崇拜的就是诸葛亮了。这个人很有谋略,很忠诚,而且很有政治、军事和金融头脑。他帮助刘备取得了全中国最富饶的地区之一——益州和荆州。在蜀国期间他将国民的经济状况和生产总值大大的提高了将近十个百分点。
我随便选了个战役,用卧龙先生诸葛亮做主将。
按照以前玩膏药旗国(日本)做的游戏《三国无双5》的玩法,我截了赵云的马(反正赵云的马多得是,不用白不用),乘着马直接去找本关关头。我用扇子攻击和防御,可是连李蒙都没有打过去HP就没了,真气煞我也!我堂堂电玩高手还怕你这低档设置不成?于是遍搜游戏存档资料,找到了一个类似于修改器的东西。显示屏界面上出现了一堆表格,是诸葛亮的人物属性和基本资料。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开始仔细端详起来。智力100( .100满值),武力42。
“有够弱的数字……自己打真没劲……”我心道,“我就改改吧,孔明,把你培养成三国的双学历的好人才!”想罢,光标一移,把42改成了100。再看看出山的时间,207年。我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毕业了不找工作在家里种地,孔明啊,你真是农民阶层的好儿子!社会需要你,哈哈!”笑罢,鼠标点了6下,毕业了就应该到社会上来历练历练,年轻人别总在家里闷着啊!工作可不是等出来的。
我将游戏保存了,看了看表,已经3:00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一会就得和他们在马克酒吧喝酒了。想当年我们五个还是初一学生的时候,每个人都拿出了一点钱开了这个酒吧。如今这个酒吧已经开了将近十年了,也成为我们五个那时和同学们炫耀的资本。
我是今天早上2:30才睡的,6:00就起来了,说实话还真有些困倦,我便将QQ设置了自动回复,办公室的门也被我锁上,我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饱,精神很不错。我洗了一把脸,将头发弄了弄。
“Ring,Ring~~~~手机又响了,我接起。
“寒!你怎么还不来!”我刚刚接***就听到了宁宇猴急的声音,“你耍我们啊!”
我听完,看了看手表,6:30了,我挂掉了手机,穿上外套,冲出了办公室。
车在路上一直超车,终于赶到了马克酒吧。
“寒!你终于到了!”骏桓永远是那么有儒家气质。但是仲延就不是这样了,他见我来了便喊起来:“寒,你可真够受!害我们白白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呃,最近大家怎么样啊?过的好吗?”我问他们。
“倒是我们该问你,我们每天几乎都能碰到一起吃吃饭什么的。”宁宇说,“你怎么就那么特殊啊!”
“没办法,”我说“谁让我的公司刚刚才成立啊!你们上大学时都背着我开公司,现在你们公司效益那么好,我这里才刚刚起步,能不忙么?”
漫东和骏桓没有像仲延和宁宇那样不讲理,为我辩解道:“行了,今天寒来咱们就是要好好地聚一聚,不是听你们来数落了!”
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啤酒,一边喝一边和漫东讨论《三国志S20.0》。喝着喝着,我意识到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开不了车了。
“骏桓,漫东,我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开不了车了!”我说,“我已经有些醉了。”
“不行!”宁宇喊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你却要先溜了!”
“不是,我是真的醉了。”我辩解道。
“通常没醉的人都说自己醉了,醉了的人总说自己没醉。你肯定没醉!”仲延喊道“再喝我怎么回家啊?我不走,骏桓帮我拿一瓶橙汁吧。我喝橙汁。”我说。
我们五个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划拳输了的人除了要喝酒,还要登台唱歌。我刚刚和漫东划拳输了,酒是我自己喝的,歌还得我自己唱。
“你唱什么啊?”漫东问我,“你不是杰克逊点唱机吗?我点一首《Dangerous》,还得加上舞蹈啊!”
“跳就跳!”我说,“我还怕你们刁难我啊!”
一直闹到了11:00,我们各回各家。
路上很黑,以前一直有路灯,今天怎么了?怎么连个路灯都没有啊?我赶忙开了车灯,前面竟然是一辆大货风驰电掣的朝我冲过来。我紧急转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失灵了。我闭上眼睛,车子已经被大货撞上了。我也没了知觉。
。。。。。。。。。。。。。。。。
醒来时,我全身关节酸痛,头也疼得厉害。眼前的景物也不像医院,反倒是很像电视里演的汉代的民居。
我试着坐起身来,旁边一个男人见我已醒,要坐起身,忙到我身边来。并道:“亮,你醒了?”
“亮?你在叫谁?我吗?”我问他。
“你是我弟弟亮啊。”
“亮?我是谁?”
“你是我弟弟诸葛亮。”
什么?我就是那个天才军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那他管我叫弟弟,他就是诸葛瑾了?猛然间,我已然有了一些奇怪的记忆,我就是诸葛亮,诸葛亮就是我。而我先前的记忆,并没消失。
“瑾,我怎么了?”
“谢天谢地,你还记得我是你哥诸葛瑾。”他说,“你和庞士元出去赛马从马上坠了下来。你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听完他这话,我已然感觉到,我已经被卷入了这个乱世,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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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二章 东汉生活
“子瑜啊,孔明可醒了?”
听到这话,我和诸葛瑾都向门外看,一位长者从门外进来,诸葛瑾见了,道;“原来是司马先生,二弟刚刚醒,神志还没完全清醒。”
那个什么司马先生走到榻边坐下,问我;“可好些了?”
他应该就是水镜先生司马徽,既然是我的老师,就应该起身以礼待么,我勉强坐起身,却被他给挡住了;“你大伤初愈,不必拘泥礼节,躺着说话就好。”
我说;“已经好多了,庞士元呢?他可曾受伤?”
司马徽道;“放心,他好得很呐!庞德公还很担心你啊!”
我听闻,想了想道:“我伤已痊愈,这就想去拜访庞先生。”
诸葛瑾听完,替我拿来衣服:“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阻拦。”他犹豫了一下,时间不是很长,但可以感觉出来,“二弟,既然你伤已痊愈,我也该走了。”
忽而想到,现今正是兴平二年(公元195年),今年我已经14岁了,据史书记载,此时诸葛瑾应该已经投奔了吴主孙策。我说;“大哥已投江东,为何又回来?”
诸葛瑾道:“叔父来信予我。说你伤重不治昏迷不醒,我一时心急,便从江东赶回来了。”
我问;“那叔父呢?”
“叔父去了南阳城。这三个月以来大家都很急。”
我问;“现在是几月份?”
“已是十月。”
我出车祸时正是阴历七月,记得刚刚过完七夕情人节,我果真已经躺了三个月!
“大哥,今日亮设下宴席,一是感谢各位三个月以来的照顾,二是为大哥饯行,大哥可否明日再走?”
“这~”诸葛谨显然为难。
“大哥,”我对他说,”亮多年没见大哥,近几月更是承蒙大哥照顾才得以伤愈,还望大哥不要推辞才是。““二弟盛情难却,那我便明日再走。““如此甚好。“席间我道:“这一杯酒敬大哥和老师,三个月以来多得你们得照顾我才能脱离危险,从昏迷中苏醒。”
“二弟”诸葛瑾道:“我回江东后,叔还有三弟就靠你照顾了,你长大了,事情也不用我*心了。”
“这一点大哥大可放心,”我说,“照顾好三弟是我得责任。”
转眼,我在东汉已经生活了三年,这三年间,经历了太多太多。叔父西去之后,我与我三弟诸葛均失去了依靠,便在隆中住了下来。每天以耕作维持生计,过着半耕半读的生活。在读书方面,不论是兵书、兵法还是散文、文论,抑或医药方面的书籍我都会看,但我唯独不看《春秋》,我向来讨厌孔子这个人,出于《论语》的重要性才去看《论语》,虽然在2010年初看了《孔子》,也难以改变孔子在我心中的讨厌形象。
我常常像历史上记载的孔明那样自比管仲,乐毅那般的名相、名将,希望我这个CEO可以被一个英明的董事长发现,但是设几个人认同我这个“将相之才”。南阳名士黄承彦就是一个很好看我的人。我听别人说,黄承彦有个女儿,黄发黑肤,长的很丑,真不知道黄彦赏识我是不是为了把他的女儿嫁给我,想想就心惊。
黄承彦他女儿名叫黄月英,比我小三岁,据说很聪明,很会玩一些机械工程。前面说过,有人告诉我她长得很丑,简直就是看了一眼,恶心三天。
可在我20岁这一年,我的老师水镜先生司马徽替我做了主,娶了黄月英过门。成亲之时,司马徽的那声“礼成”喊出来之后,我意识到一切都完了。古人云,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熬过今晚再说吧。
新房内,我也她同坐在榻上,我不怎么太想揭开她的盖头(看了一眼,恶心三天,谁敢看啊,好歹我当年也是金融系五皇子之一啊)。可是,我已与她成婚,总不能连新娘子的面都不见就把她给休了吧!我鼓起勇气,将她的盖头揭了下来。
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眼睛,鼻孔朝天,厚嘴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吓得我身体一震。可她却很放得开:“孔明,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解释道:“***面相异于常人,可是神女下凡?”
“油嘴滑舌!你不觉我生得丑么?”
“人生在世,看得是心而不是面,心美则面美,心丑则面丑。面美者心丑,则亦丑也;心美者面丑,则亦美也。”
她听我说完这话,嘴角漾出一丝笑:“不愧是孔明,我爸和我没看错你。”说完,她从耳朵后面开始撕什么东西,渐渐就从脸上撕下来一张面具,那面具后藏着一张端庄秀丽的脸。不,她和那种脸只有四分之一张A4纸不同,下巴尖的戳死人的美女不同,她长得不那么艳俗,有一种清新之感;脸型就像韩彩英,眉眼和鼻子则很像戚薇,嘴就像景甜。很惊诧,我便道了句:“你果真是仙女下凡!难不成,你以前都是戴着那人皮面具见人的!”
她见我如此惊诧,轻轻掩口一笑:“让你受惊了。现世人心不古,我与我爸商议了一下,只要一见外人,便戴上此面具,直到我找到我的真龙天子。如今,我已与你成婚,这面具,也就无用了。”说完,她一抬手,将那面具仍进了火盆里。见她如此,我也认定,要与她交底!
“阿英,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不如我就与你交了我的底吧。”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你说吧,我会守住你的底。”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后世。六年前经历了一场车祸,莫名其妙的穿越了回来。”
“这~”他有些好奇,“何为后世?”
“我来自一千八百年以后,准确地说,是1809年以后。”
“所以你不是诸葛亮?”她扑扇着两只空灵的大眼睛问我。
“不,我是。我与诸葛玄、诸葛瑾、诸葛均他们都是直系。”
“不论如何,我已经嫁给了你,不论你是不是诸葛亮,我都已经爱上了你。你的为人,你的性格。你的一切都吸引着我。”
“听完这句话,我深感自己之幸。人生得一这样红颜知己,无憾了。
我从怀里掏出两枚戒指,这是我特意定制的。她见了戒指,问:“这是什么?”
我单膝跪地,她很惊诧,问:“你这是干什么?“我说:”我用后世的方式与你成亲,坐好了。“我清了清嗓,“黄月英***,你愿意嫁给诸葛亮先生,从此永不分离,相敬相爱吗?”我一边说,一边将戒指拿起来。
“我愿意。”她笑了,笑得很美,很恬静。
我将戒指给她戴上,然后同她一起坐在榻上。我们的脸慢慢贴近,互相送给了对方一个KISS。
天亮了。
耀眼的阳光照到我脸上。
榻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她出去了。我从榻上下来,坐在塌边开始穿靴了,她端着一盆清水进来,见我在穿靴,忙放下盆跪在我面前帮我穿靴,随后又拿起水盆让我洗脸。
我忽而意识到,现在男尊女卑的观点还是存在的,按什么“三从四德”来划分妻子好与不好。
“阿英,我娶的是老婆,不是侍女,不是奴隶。”我说,“在别人家里有什么“男尊女卑”但在我的家里,我不许你这样。”
“相公,你生我的气,我不这样就是了。“她听了我语气重了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看不惯这种所谓的什么“男尊女卑”。
没想到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毕竟她只有十七岁在我眼里,她还小。我急忙安慰她:“阿英听话,不哭了。你再哭,我可生气了啊,我最受不了女孩在我面前哭了。”
她倒也听话,但还在抽鼻子。我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这样才好。还有,我不太习惯你叫我相公一类的称呼。”
“那我叫你什么啊?官人,还是夫君?”
“嗯~”我想了一会儿,“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后世都这么叫。”
“夫......亮,我知道了。”
“走吧,我们去见老师吧。”
我们十指相扣,进了厅堂。司马徽、庞德公等人已于此等候。我与她双双跪下,分别朝两位老师磕了三个头。司马徽扶我们起来,笑道:“才子配佳人,绝配绝配!”庞德公也在旁边笑了起来,问道“孔明,你新婚燕尔。以后的路,打算如何走啊?可不要埋没了自己。”
“孔明生逢乱世。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孔明如难遇明主,就在这隆中了此余生,笑看天下之风起云涌,尔虞我诈,不问战事。”
“哈哈哈哈~”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是黄承彦。“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啊!孔明,老夫没看错你,小女托付与你,我也就放心了!”
“承蒙岳父大人抬爱,将阿英交付与我。孔明定不负岳父大人与恩师的厚望。”黄承彦和庞德龙都点头微笑。司马徽却一拍脑门:“差点连正事都忘了。孔明,你何时惹到刘备了?”
刘备,我未来的老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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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三章 降龙尊者
“亮,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煮了些粥,你先吃一些”。
我口中“嗯”了一声,接过阿英手中的碗。可我仍没有吃的胃口,仍是坐在那儿,用手托着碗。
“你怎么了?嗯?”阿英说完,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哦,阿英。”我连忙答道,“我现在还没有胃口你先吃吧。”
“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坐在我身边,将手放在我的腿上“再这么拖下去,身体是会拖垮的!我们刚刚结婚,你怎么就…”
“阿英!”我将手也放在她手上,“我想你误会了,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她扑扇着两只大大的眼睛问我。
“你帮不了我”我对她说,“我在想刘备的事情。”
“刘备?就是那老师口中所提及的人?”
我笑着说:“对,就是他。现在是何时候?”
“已是丑时初刻。你这么坐了整整十个时辰了!”
我口中应对着一声笑,心里却对刘备纳起闷儿,史书记载,刘备三顾茅庐请出诸葛亮是在公元207年也就应该是在6年以后,可是我刚刚结婚,刘备就已经从司马徽口中得知南阳卧龙岗上有我这么***,看起来刘备的势力范围不小,而且时间也提前了,我忽而想到,六年以前的那天,我在游戏里更改了出山时间和武力指数,车祸时那台参数被调整过的笔记本电脑也在车上,难道…历史被更改了吗?那么那个更改者,就是我?!
既然我已穿越时空来到东汉,那么我就要在东汉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阿英”她一直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想,“你累了吧,我们休息吧。”
“刘备的事,你想明白了?”
“嗯,已经明白了。不过,还是太乱,理不清个头绪来。”
“那就不要想了,我有个东西要送你。”她说完,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我很好奇她会送我什么,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能送什么?无非就是花儿啊,手绢儿啊什么的,可是,她送给我的东西却证明了我的错误——是一把羽扇。这把扇子和我想象的迥然不同,它不同于唐国强,金城武,陆毅所演绎的三版羽扇,而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武器。
“你试试,看看顺手么?”她笑着将羽扇托到了我面前。我用右手去握扇柄,扇子很重,但却也能拿得起。我朝桌子的方向挥子两下,感觉很顺手,手臂也没有很累,反倒觉得很适合我用,可能是我之前练过几年跆拳道积蓄了一点底子的原因吧!这扇子这么重,我很好奇这是什么材料,使用手掌轻抚扇边。可是刚刚一碰上就觉得手掌一阵灼热,拿起手一看,见红了,还好口子不深。
“阿英”,我握着手上的伤口,“这怎么回事!”
她拿出绷带帮我裹伤,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不等她讲,刚才我用扇子隔空划过的桌案已经一分为二。她将桌子的残片收拾了过去,讲述了一个故事。
原来,这把羽扇是黄月英的爷爷,黄承彦的父亲炼造的。五十年以前英承彦的父亲得到了一块奇异的金属,不论是用火锻造,用水磨形都不能让这金属的形状还是质地发生改变。他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让这金属怎么样。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造剑高手,造剑高手告诉他,用尸气锻造,再用火除去尸气。
“祖父便将那块奇异的金属扔到了枯井里,每天从战场上搜集战死兵将的尸体,将它们捣碎之后倒进枯井里。因为这个,祖母也决定离他而去,便带着我爸离开了。因用掩之不去的尸气锻造,久而久之,在枯井方圆二十里都沾满了尸气,祖父自己也不例外,身上因为尸气太重长出了尸斑。
就这样过了十多年。被尸气浸泡得透透的奇异金属在投入进火中除去尸气之时,直接就化成了一把剑。”
“剑?”我问她,“这和羽扇有什么关系?”。
“我祖父将这把羽扇传给我爸的时候告诉我爸这是一把剑。我和我爸都没悟透这把羽扇的秘密。”
以前黄月英刚刚过门的时候,她的嫁妆一些她自己研究出来的小机械工程。现在我才明白,她连传家宝都送了我,黄承彦果真认同我!
自送黄月英送了我这把羽扇后,我便重*旧业,开始复习搏击术和跆拳道,同时也在调整手和扇子之间的同步率,也就是找手感,她武功挺不弱,身形步法甚轻盈,剑也舞得不赖,内功底子远胜于我,这日,我正与阿英调整手、扇之间的同步率,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亮,你以前练过武功没?”
这话吓了我一跳,差些将手中的扇子扔了出去。我说:“拳脚的功夫我在后世时练过一些,你问这干什么?”
“你没练过内功?”
“没啊,怎么了?”
“我觉得你和常人不同,普通人讲话很少有人能使得气震动的。习武之人讲话大多都是气场震动,只有一少部分人的修为极高可以使能量震动,你的能量场比起任何人不同,比他们甚至比我都更强一些。”
“这没什么”我笑了笑“我来自后世,气场和你们自是不同”。
“那你的内功怎么解释?”她放下剑,“新婚之日我就觉得你的能量场甚是可怕,便在夜半探了下你的脉息。”
“阿英”我说“你别不信任我,我连底都和你交了,就没有隐瞒你的需要了。”
她这么说应该也是有原因的,近几日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异常。每到半夜,身体中就像一把火在烧,对这种事情毫不在意,可是却一夜比一夜更难受。
“阿英,我出去一下,天黑之前回来。”说完,我便带着羽扇出门了。
我在隆中住了三四年,隆中这儿的地形我早已摸透,到后山走走也许就能想明白。我边走边想,忽然听见那边有叫骂声,便跑了过去。
“妈的!你每天吃我那么多白饭不干活儿!你找打!”那叫骂者随之将鞭子朝地上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挥过去。
我用羽扇将那鞭子隔空斩断,那叫骂者开口道:“我管我的役工,干你鸟事!”
我道:“不干我鸟的事,但是你有事了”
这厮看起来凶猛,实乃纸老虎一个,我连羽扇都没用到,朝着他脸上揍了几拳,用我上大学时教训小混混的垃圾招式打得这厮满脸都是鼻血。
“你最好给我记住”我说“役工也是人,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你就完了!”
“是是是…”这厮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了。
自从回到三国这六年以来我跟本没这么爽过,这让我想起了当年和漫东,宁宇,仲延,骏桓他们在一起见义勇为,收拾小流氓的那段时光。唉!光顾着打架,那边还有人呢!我走过去,那位受鞭打的老者却不见了,地上还留了张字条:东行三百步。
难不成是我遇见鬼了?
林子里阳光挺耀眼,时辰还早,我便向东走了三百步,看到的正是刚刚那位老者。那老者见我过来道:“刚刚多亏你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你将是这乱世的终结者。”
“我?”我笑了一声,因为我还希望不要五十四岁死在五丈原了就好,“就我?你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一只巨貂“呼”地一声从天上掉到地下来,他继续说:“你想变强么?”
想到日后需征成沙场,像我这般只会些拳脚功夫的还不场场挂彩啊!而且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巨的貂,简直就是大怪么!
“谁不想变强?”我的话很像现代作风,“至少得保证在乱世征战中不挂彩吧!”
“那你试试看,斗得斗不过它?”老者将手朝巨貂一指。
我跑到那貂七尺以外的地方。试着用扇子打怪,无奈力量不够,反被这畜牧咬了一口。
“靠!”我喊道,“我堂堂赛斯雷克大学金融系高材生,搏击社团和跆拳道社团的社长,还怕你这畜牲!”我此时已顾不上自己在什么时代,这畜牲真真正正的激怒我了!
我用扇子一通乱挥,那畜牲已经体力不支了。我便跳到那畜牲背上。死畜牲,你刚才咬我,我得咬回来!我一口便咬了下去,这畜牲的血还蛮好喝的么!我便大口大口地吸起这畜牲的血来。
全身好热!一股力量在我手中无处发泄,我朝四周一通乱打,然后又喝起豹血来,就这样反复了N多次,最后一次攻击我朝寻老者打了过去,我已经杀红了眼,停不下来了。
“臭小子!你别乱来啊!”他喊道。
我丝毫听不见,已经将力量发了出去。就在我眨眼的瞬间,一个红色的光波朝我砸了过来。好厉害的一招!
光波在我思索的一刹那就已经穿过我的身体。嗓子里很甜,嘴却是人血的腥味。我吐血了。
“我告诉你不要乱来么”他已经不是那个身材矮小的老者了。“这貂也不是普通之物,收!”
他将这貂收了之后,继续正色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么?”
“不知道”我勉强站起身来。
“我就是降龙尊者,纪恩啊!”他坐着的那个破木桩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条龙。
“我管你是记恩还是报恩啊…呃…好难受啊!”身体内的血液翻滚着,胸膛痛得就快炸了。
“这貂是千年灵物,剧毒无比。刚才它咬了你,你便中了第一层毒:随后你又喝了它的血。这两层毒素在你体内穿梭。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我就认定你不是普通人!”他说完将躺在地上的我扶起来。随后又点了我几处穴道,我只觉后心一阵灼热。
“你搞什么啊!”我喊道,“我快被你玩死了!”
“什么话!我是在帮你!”
“帮我超度啊!?我快让你玩死了!”体内四股力量来回纠结,我高叫道:“纪恩,快停下,我快挂了!”
谁知纪恩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量:“这貂的血虽然有毒,便却有着无比巨大的能量,我是在帮你把能量和你的身体契合从而激发你最大的能量!”
“纪恩,你给我停下!”我高喊道纪恩丝毫不听我的言语,转而将手放在了我头顶上。他在给我灌气。
“刚刚那招原本对于你来说是致命的,但因为你体内的能量巨大,所以你只受了点内伤而已。”
听完纪恩这话,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给我灌气,反正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任由你纪恩怎么弄吧。
“亮,醒醒,醒醒”耳旁一个女声说道,“纪恩先生,亮他怎么还没醒?”
我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很重很重,身体也丝毫不能动,该死的纪恩在我昏迷后又对我做了些什么?
“哈哈哈哈,”不远处传来纪恩爽朗的笑声,“他没事,就是得多睡一会儿。你知道,他异于常人么!”
好你个死纪恩!这么损!什么叫“我异于常人”!?我不就是气场和你们不一样一些么!不过话说回来,真想好好睡一觉!既然纪恩有办法让我伤愈,就一定会和阿英说明白。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
睁眼一看,纪恩正坐在榻旁边喝茶,而阿英正在我眼前,用手帮我拭去脸上的汗,我一见纪恩这家伙就没好气,喊道:“你又来我家干什么?我被你折磨得不够呀!?”
纪恩走过来:“我可是好心好意给你送回家啊,感觉怎么样了?”
我翻身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他却说:“什么人情啊!应该是我还你人情才对!”
“还我什么人情?”
“还你把我从那卒吏手中救下来的人情,你伤已愈。终结者,本尊去也。”
纪恩,真的是个神仙。
可是他这个第五代的降龙尊者为什么要找我这样的凡人呢?
然而,旧的问题还未解决,新问题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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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四章 三顾茅庐
我三弟诸葛均一早就出去了,草庐内只剩下我和阿英两个人。从纪恩出现在我的生活之中以后,我差不多一天一个变化,手和扇子的同步率也是需要一天一调整。
“弟妹,”徐庶这天突然来到我家“我想找孔明出去一下。”
我与阿英正调整同步率,听徐庶这话,看起来是找我有事情了。
我与徐庶出了草庐,在山崖上并肩而上,他首先开口:“孔明啊,有些话,我不知当讲否?”
“你请讲”我说了句,随后听徐庶讲起来“司马徽老师应该同你讲了刘备的事,刘玄德实乃明主。我知道令兄诸葛瑾已投江东,此出山之事与你来说非同小可,刘备的事,还望你再考虑考虑。
原来,今天来我隆中是来当说客的!我说:“我想的没错,你果真是来当说客的。刘备的人品如何我却要考察一番才是。”
“这么说,”他脸上有了笑容,“你同意出山相助刘备了?”
“得容我考虑考虑。另,你要帮刘备请我出山,需答应我两个条件。”我说“这两个条件是最必要的!把你娘亲从曹*的地盘儿那接回来;二,让刘备自己来情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刘备的前途和社会影响力着想。
让刘皇叔自己请你这条还说得过去!但为何又要将我那老母接来?“徐庶问道。”照我说的去办,晚了你就后悔吧!天下间什么要都有卖,惟独没有后悔药!”
我说完,一个人走了留下了徐庶一个人在那里傻站着。其实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并非刁难徐庶和刘备。毕竟是我的前途,把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将军,军师求见。”
刘备听闻徐庶回营,立即传召:“快请。”
徐庶见了刘备,道:“将军,在这襄阳隆中卧龙岗上有这么***,姓诸葛名亮字孔明,将军您可想见他?”
刘备听完,好像没把我放在眼里,问徐庶到:“你和他一起来了么。”
徐庶便是按照我的要求说道:“这个人只能您去屈身求见,不可以让他来见您。”
刘备却真是求贤若渴,爱才心切,三日后,便和关张二人,到了隆中来。
我又不是真的神算,怎么会知道刘备今日要来,家里除了崔州平和孟公威,石广元他们,就剩下我弟诸葛均了,此时我正在与阿英在后山打猎。
刘备还未进门,就听到崔州平唱着我教的那首《东风破》。刘备听闻这歌曲调新颖,以为崔州平就是卧龙先生,便对其抱拳施礼。
“我不是孔明,我是他的朋友崔州平。”
这话彻彻底底地给刘备泼了一盆冷水,崔州平接着问刘备平定天下和请我出山的理由,刘备在阐述完自己的观点以后,崔州平却笑了。
“先生你为何发笑?”刘备问。
“我笑你啊…你连我都说服不了,你又如何说服得了孔明?”
“不知先生可否出山相助?”崔州平笑了笑,道“真正的治世之才不是我,而是孔明。”
刘备心不死,在与崔州平见面之后的第七天,他带着关羽张飞又来了。很可惜,我又没在家。
刘备他们不知道,仍是来敲门找我。这次敲门的不是刘备,而是张飞。
“开门---开门---”张飞粗着嗓子敲门。
我那童子去开门,见了刘备,关羽转而一看张飞,吓得忙将们关上。张飞力大,将门推开。刚刚要喊,刘备便伸出手示意他停止,转而对我那童子道“烦请通报,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
我那童子傻呼呼地说:“我不及得许多名字。”刘备接着问:“那你家先生在家么”
我那童子便引刘备,关羽,张飞进了内堂,我并不在家,在家的是我弟弟诸葛均。
刘备并不是认识我,以为阿均就是我,便对阿均抱拳施礼道:“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
阿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们找二哥啊,他不在家。”
“那您是?”刘备接着问。
“二哥和二嫂出门去了,我姓诸葛,单名一个均字,您口中所讲的‘先生’,应该是我二哥诸葛亮吧”
刘备点了点头道:“正是。孔明先生何时能归?”
“少则三日,多则七日。”
“叨扰了,那刘玄德改日在访。”
荆州这里的天气永远都是那么柔和,绝对不会像黑龙江那么冷,也不会像海南那么热。转眼,冬风已过,转眼春风又起,轻柔的春风吹拂着园子里的桃花,桃花绽放得好似一片朝霞。就在几年以前的今天刘备,关羽,张飞结为了异姓兄弟,立下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二位将军,皇叔在沐浴。”
“沐浴?”前来找刘备的关羽和张飞听得一愣“没想到大哥比我们更看重这日子。”
关羽张飞在门外侯了一会儿,见刘备出来,才走上前去道了一句:“大哥。”
“噢,是二弟和三弟呀你们来得正好,为兄我正要出门去。”
刘备这话实吓了关张二人一跳,张飞喊道:“大哥你去哪?二哥已经备好酒了!”
缓缓的说道:“拜访卧龙先生。”
关羽听完什么也没说,张飞便是转身就走,关羽阻拦张飞,只听张飞口中念念有词道:“卧龙先生,都是那见鬼的卧龙先生!好,大哥我去将那孔明绑来!”“三弟!”刘备喊道:“你给我住手!”
关羽也捋了捋他那长长的胡子道:“大哥,这厮定然是个心高气傲的刁歪年轻人。不值得咱们一去。”
“是啊大哥。”张飞喊道:“你总不能为了一个年轻人忘了我们兄弟三个的情义吧。”
“为兄我自有安排,几位兄弟的好我牢记在心。”刘备说道。“不敢忘记。吾以为此时须得拜访孔明先生,讨教些计策,以成霸业。结义之情我刘备不会忘,为兄的天下必定有你们一半。”待刘备说完,关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张飞却是很不情愿的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
对于此次的会面,刘备与我双方都做足了功课,而刘备对我的感觉也是越发敞亮了,而我却很好奇刘备这个人,好奇他的人品,好其他具有传奇色彩的一生。以前读初中时,政史两科对刘备这个人持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政治一方很赞刘备,原因是他的政治才能很强;历史老师是崇尚大男子主义的,打心眼里瞧不起刘备这种以哭治国的人(为此有一次我班男同胞因为眼睛被打流眼泪而被不分青红皂白的历史老师给臭骂了一顿)。在这两种观点的影响下,我对刘备的好奇心又加深了。
刘备此次来我茅庐的确很有诚心,距我的茅庐还有几里就下马牵马步行。关羽不解,倒也照做。而张飞却发起牢骚来。刘备真把我当一号人物,刘备示意张飞不要说话,说道:“三弟莫言,为兄自有主张。”
正值午饭的的当儿,我闲极无聊,对陪我调整同步率的阿英道:“你想尝尝我的手艺吗?”
阿英几乎每天都在陪我调整同步率,差不多每天的午饭都是她负责,他听我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说道:“你会做饭吗?”
我笑着说道:“当然会,以前在后世的时候几乎每天午饭都说是我自己做。不过,我不知道适不适和你的胃口。”
“不太辛辣的就好。”
“得嘞!菜马上就上桌了!”
其实说到弄饭菜,我只会弄个三明治而已。这几年在隆中自己种麦子已经研究出来了面包的烘焙方法,所以想吃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弄。
没过一会,我就端了几个三明治到阿英面前。自从结婚以来,我就没怎么下过厨房。
“这是什么?”她询问道:“看起来蛮好吃的。”
“这是三明治。”我说道,“你尝尝看。”
“三明治?“她笑了笑,咬了一口。”好奇怪的名字。你怎么会做。”
“我以前午饭就吃这个,从来不做饭。”
吃过午饭,我和阿英在茅舍内呆了一会,然后去了后山跑圈。说是跑圈实则是运动运动,改了气场,免的我现在才20岁就成了亚健康状态,毕竟我至少还有35年的路要走。
从后山回来以后,我还不知怎地倦意就来了,便在屋里躺下,没一会,便睡着了。
往往我睡觉的时候身体就会发生一些改变,这点我自己可以感觉出来,可刚刚睡了没一会,就听到了敲门声,我猜定然是崔州平或徐庶那两个家伙,于是便不再理会,转个身又睡去了。
刘备到了我的茅舍门口敲门道:“卧龙先生在家吗?”
我那童子听到去开门:“先是在家倒是在家……。只是……”
“只是什么?”刘备接着问。
“先生在午睡,我去叫他起来。”
刘备连忙拦住书童:“不用,不用,我们在此等候。”
这一觉睡得很饱且到午时三刻才起,我下床穿鞋洗漱。我那童子跑进来说:“先生,先生!那大耳朵,大红脸和大胡子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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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五章 隆中对策
“先生,先生,”我那童子听闻我醒了便跑了进来,“那三个人:大耳朵,大红脸和大胡子,他们又来啦!”我听完,将头发束了上去,笑骂道:“不得无礼。”然后便整理好了冠戴,见了刘备。
原来“夸张”这个修辞手法是陈寿首创,刘备哪里是“两耳垂肩,手长过膝”啊!世界上哪里有长得这么奇怪的人(如果真的有我宁愿是只猩猩)?!刘备看起来就是个很有福气的人罢了。
刘备见了我便抱拳施礼道:“汗左将军宜城亭候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
我连忙回礼:“将军不必多礼,三位内堂请。”
我让阿英招待好张飞和关羽,顺便帮我沏壶茶送到屋里。吩咐完阿英,便和刘备一起进了书房之内。
刘备随着我进了书房,见我一直不语,便欲问策。此时阿英刚好将茶沏好了送到书房,我示意她出去一下,她也心领神会出了书房。
我为刘备斟上茶。刘备接过茶盅,喝了一口便问我道:“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而智太短浅,遂用猖獗,至于今日,然意犹未尽。君谓计将安出?”
刘备之前有了两次成气候的机会,分别是在徐州和小沛。其实这两次都是绝好的机会,但由于他没有科学的管理方式,导致了他的落空。刘备现在属于小有实力,可就没有一块像样的地盘。现在如果想进一步做大,就得先有一块地盘。不过,有两块地盘是我们万万不能动的,那就是曹*和孙权。在我们壮大实力之前,这两块地盘绝不能动,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我的思维飞速旋转,把这些想法都译成了文言文,便是那烂熟于心的隆中对。我用扇子在地图上指给刘备,并说道:“自董卓以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遂能克紹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随后,我将扇子指向江东处,接着说道:“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时。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同图也。”
除这两块不能动的地盘之外。眼下还有几个可以发张的根据地。
荆州就是个好地方,古往今来都是个兵家必争之地。荆州牧刘表,字景升,与刘备是貌合心不合。对于刘表,刘备对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刘表作为荆州之主,与我还有着另一层关系:刘表的后妻与阿英的母亲-,—也就是我岳母是亲姐妹,这就意味这刘表是我的姨父。碍着阿英的面子,纵使刘表现在已经没有管理荆州的能力了,我总不能让刘备这块“疑似注水猪肉”直截了当地将荆州夺了去吧!?
刘备见我不语,便问道:“先生?”
我此时已有好的言辞相对,便指了指荆州,说道:“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将军可有意乎?“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在给刘备一个心理暗示:荆州这块地是他刘景升不能守,而不是你刘玄德篡权。
荆州以外,仍然有一个好地方,那就是益州。可益州这里或许比荆州还要麻烦,因为荆州牧现如今正式刘备的宗亲刘璋。但同为宗亲,刘璋与他的关系要好过刘表与他的关系,所以刘备如果向西川下手,实属不易。但如果要发展势力,只能从这里下手。我想了想,说道:“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与刘表的状况相似,益州亦是“主不能守,取而代之”的计划方案。
有了根据地一切都好办。随后,我为刘备制订了发展方案:“将军即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若渴。如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百姓孰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刘备听完我的企划案以后,双眼放出光来:“善!多谢先生指教,玄德感激不尽。”
“将军不必谢亮。余仅隆中一村夫耳。蒙将军赏识,与您讲了拙见,将军如此看得起我,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先生实乃天下奇才,不知先生您可否出山相助于备,与备共商霸业?”刘备问。
“请先容我问您几个问题。”
“先生请问。”
“您想建立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天下呢?”
“我所想建立的是一个人人都可以安身立命的世界。那里没有战乱和压迫,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安定生活。”
“您光复汉朝仅仅是家庭原因么?”
“我有一个梦想,驱逐曹贼,释放天下。让每个人都可以安身立命。”
我说:“可是您要知道,在您选择了我以后,我们未来的道路上会有的是更多的计策和流浪,而不是天下平定以后的那份安定生活。”
刘备眼前一亮,问我道:“您同意出山相助了?”
我沉默不语,只在轻轻摇动羽扇。刘备见我如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连忙去扶:“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先生,这一跪是我代天下苍生所跪。”他不愧是演技派,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先生,天下苍生就系在您的手中啊!”
苍生,好重的一个名词啊!
我扶起他,道:“将军以天下苍生为重,叫亮好生佩服。亮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行过君臣之礼过后,我与刘备出了书房。关,张二人见我们从书房中出来,便站起身向刘备致礼,随后,我们便在堂内坐下了。
阿英为刘关张三人都添了茶,然后便坐在了我身边。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问她。
“噢”她答道“已是申时五刻。”
我听完,便对刘备说:“主公,天色已晚,不如就在这草庐内住上一宿,明日一早亮随三位一同走。”
关张二将一言不发,刘备此见,忙打圆场,说:“那就麻烦先生了。”
可阿英此时却是落泪了,我猜到她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便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么?我绝对不会抛下你让你一个人在家守活寡的!要走也是咱们一起走啊!”
“可是你答应我要和我在隆中一辈子的!”她嗫嚅道。
“好男儿志在四方么!”我笑了笑,“况且刘备他还是个很好的君主。现在,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们备些酒菜好吗?”
我在她耳边说完她便破涕为笑,跑去厨房了。
张飞见我们这番耳鬓厮磨,又见阿英又哭又笑,便问我道:“尊夫人怎么了?”
我说:“让三位见笑了。我与内子新婚不至三月,刚刚听闻我要离开隆中,便流泪了。”
张飞他虽然是个大老粗,但男女之间的感情之事却还是懂一些的(要不然当年怎么把夏候涓追到手的?),便给我支招道:“感情这种事是需要培养的,隔三差五你还得哄哄!”
我笑道:“从后还请张将军多多指教才是!”
张飞一听就乐了:“别,这种事情还是大哥最在行!”说完开始大笑,刘备也随之笑了起来。
关羽一直都是一言不发,他似乎是在观察我。这也难怪,让名满天下的桃园兄弟来拜访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而且一连三次,实在是冲破了他们的极限。尤其是像关羽这样一身傲气的人。
席间,刘备不时地给我斟酒要我喝,我都是让阿英代饮。因为我喝完酒以后睡的时间长。唉!自认倒霉吧。
张飞见我滴酒不沾,便粗着嗓子喊道:“先生,你连酒都不会喝。你还是男人么!”
什么?黑老张你骂我不是男人!好歹我当年还是马克酒吧五大股东之一啊!你骂我别的可以,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了?想着想着,便抓起一旁的酒杯。刚刚要将酒喝下去,却被阿英给夺走了。
“自己什么状况自己不知道么?”她呵斥道,“你再一觉睡到天亮?”
我哪里那么听劝,黑老张是真真正正的激怒我了!索性拿起酒壶,将壶中的酒一股脑儿倒进了嗓子眼儿里。
张飞见我已经沾酒,大笑道:“这才像个男人么!来来来,再喝再喝!”
刘备见此,便斥张飞道:“三弟,先生不会喝酒,你强求什么?!”
“没事没事,”我说“不是不会喝酒,而是一种症状罢了。”说完,我倒满一杯酒,走向关羽。关羽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先生。”
“亮素来敬佩将军的为人,今日得见,实亮之幸也。”我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关羽亦是。
阿均这几日不在隆中,我便将关张二人安置到了阿均房里。又将刘备安置到了我的房中,随后就和阿英到了书房。
沉寂了一会儿,她说:“我不想离开这儿。”
我笑了笑,将她揽在我的怀里,我了解她此刻的心情,如果我现在出山,我们的生活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安适,而是那种近乎于流浪的生活。
“可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我不想。”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能听见我的心跳吗?”见她点了点头,我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想离开这里。但这是我的宿命,我可能这一生都要为此奋斗。”
“嗯,我明白了。”她说,“我也会和你一起奋斗的!”
“只是…。”我有些愧疚,“要让你受委屈了。”
“我不怕,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疼爱我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这样理解我,支持我,叫我如何才能回报她?
我又朝她笑了笑,吻了她。
次日一早,我与她收拾好了细软,随刘备一起走了。
至此,我的征途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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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六章 弑魂之诗
隆中距离新野虽然近,但却仍是有一天的路程。我们此行到了新野,天色渐暗,刘备便给我和阿英安排了住处。
一天的车马劳顿,我与阿英早是疲惫,还好我以前坐过比这无聊几十倍的环球航班,所以精神状态看起来比她更好些。我们在房中刚刚休息了一会儿,便有人来敲门:“先生,主公有令,请先生参加洗尘宴。”
什么?这刘备也太猴急了吧!刚刚找到智囊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了?还是……下马威?拿着一堆钱扔到我脸上然后朝着我大喝:要么就死心塌地的跟着老子干,要么就给老子舔鞋……抑或他是像老曹“此人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那种人么?
显然,阿英看出了我心中的焦虑,对我耳语道:“你去吧,你与刘皇叔不是相处过一段时间么?凭你对他的直觉,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可是我心里总有一种发毛的感觉。新野这里的文武群臣对我仍然有猜疑,刚刚到工作单位第一天就摆这么大的架子,要不……”我说,“你随我一起去吧。”
我以前给她讲过营销学和办公室政治,她自然能明白我说的半文不文半白不白的话:“摆架子固然不好,也许刘备是想借群臣对你能力的不确定来进一步观察你的综合能力,看你是确有实才还是自恃才高。”
虽说中国古代有个什么丈夫与妻子不谈政治的不成文的规矩,但是我是个现代人,我不管什么破烂规矩,在乱世之中有一个好妻子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情是你最大的福分。
“至于洗尘宴,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去那种地方不太好。”说着她为我整理好了冠戴,“别喝酒,早些回来。”
看起来“男尊女卑”这个观念还在她心里,我便对她说:“我早和你说过,我娶的是妻子,不是奴隶。而且,一旦我与他们起了冲突,我一介书生,虽手执精钢战神羽扇,但是如何才能斗得过他们!”
她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不无道理,便与我去了那洗尘宴。
到了宴会厅,我发现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用一种近乎于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也难怪,在他们认为出席公众场合带老婆是个很丢分子的事情,我也不顾那么多,和阿英一起坐在了席上。
几件有很多人向我发问,文臣以糜竺,孙乾,简雍等等刘备创业史的老臣为主,他们几个轮流向我发难,我是来者不惧。真有点以一敌百的架势,我敢肯定,他们几个如果不去湖南卫视组一个和“快乐家族”、“天天兄弟”三足鼎立的主持群就是浪费了人才!他们应该学播音去!
刘备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舌战糜竺、孙乾、简雍三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在他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他对自己未来的一丝憧憬。在舌战结束以后,糜竺三人对我的越发敬重。刘备更是钦佩,当场就拜我为军师中郎将。
武将这一方面则没有那么容易,为首的就是刘备手下的三巨头——关羽、张飞和赵云。也难怪,我算是出身贫苦的那一种人,是当时社会的底层阶级。而关张赵三人随刘备征战多年,为刘备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他们的大哥刘备却偏偏要学周文王礼贤下士,三顾茅庐请出来我这个山野村夫,而且“情好日密”,用现代化来说,简直就是一对同性恋。关张赵三人同刘备刚开始一样,对我产生了一种排他感和不信任。
刘备在拜我为军师中郎将以后事无巨细都要与我商量,而我也竭尽所能为刘备出谋划策。同时我也在尽力的与我的同事们——关羽、张飞和赵云搞好关系。因为想要在一个团队中站稳脚,并不仅仅在于自身的能力,而且我也深知:“一个团队的进步在于这个团队的凝聚力和实力”,不能因为我的到来让这个团队的凝聚力骤然下降。
正当我为此事烦心的时候,阿英却送了我一把吉他。我问她为什么会造这东西,她拿给了我一张图纸。而这张图纸是我无聊时画的。
我抚摸着琴,音口,琴头,品还有弦都是那么精准!
“正好有琴,我看看吉他忘了没!”我心道,随后开始弹奏《洗魂曲》来。
(P。S终极系列四大魔曲:《纯阳三乐章》之《安魂曲》、《洗魂曲》、《以战止战》以及《弑魂之诗》,再此声明,不再赘述。)
突然间我像变了一个人,我感觉我的身体里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吞噬着我,手也不听使唤了。我瞄了一眼阿英,她已经受不住了,正以气场抵御我的音波,而《洗魂曲》也进入了无休止的反复。糟糕!这力量越来越强,已经从《洗魂曲》转向了《弑魂之诗》。
在这么下去,无论是我还是阿英死于这股力量的压制之下!东汉生活结束了?
“大半夜的,已经三更了,吵什么!”
是张飞的吼声!
想必是张飞听到了琴声嫌吵要来我这看看究竟,没想到门分左右,确是刘关张赵四个人。刘备武功底子差了些,被我的琴声给*退了几步。赵云张飞见此便撑起气场保护罩保护刘备,而关羽竟凭着自身之力近我若干步,欲看个究竟。
阿英勉强站起身,撑着气场对关羽说道:“将军小心。”
此时我大感欣喜,若想让自己停下来需得借助外力,我便对关羽说道:“将军请快动手。”
关羽听得一头雾水,便问:“军师何意?”
“吾不愿误伤主公,请将军尽快动手。”
赵云看出了名堂,将刘备送出了房间后询问起阿英来,三言两语已知晓大概,而张飞却和关羽一样是一头雾水,只得按赵云说的办。
我的五脏六腑疼得要死,却还是停不下手来,根据牛顿第三定律(好汗啊,都快死了还不忘纪念一下物理学界元老,真是学习学疯了!),施加在我身上的力与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力是等大的,此时我五脏六腑俱损那么他们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越来越痛,我便催促关羽尽快动手。关羽有些迟疑,反倒是那张飞,二话不说立即聚集力量攻击我(有那么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打我他当然乐意!)。我眼前霎时就黑了,黑老张,改天我一定得打回来!
此时的我正处于一个血流成河尸体遍野的地方,昏暗的天空中闷雷滚滚,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砸下来,可那不是雨水,是鲜红的血!
是梦境么?
我使劲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颊,还真疼啊。看起来这不是梦境。我开始四处寻找生路,显然这是个血性的战场或是个什么别的地方,这里被血腥冲刷,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儿。
地上大片的尸体尸变了,它们成群的向我扑过来,我随手捡起一只长矛,乱挥起来,矛我是没用过的,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用。突然间我的长矛化为了烟。不仅是矛,那群僵尸也纷纷倒下。
我正好奇是何人助我,却看到了满身鞭痕的纪恩。
“纪恩!“我冲过去,”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谁把你弄得?““别过来!”纪恩喊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是哪里?为什么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上次我私自下凡寻找终结者的事情被人告发,我的上司知道了这件事,罚我经地狱之火十年,所以就这样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慢着!”我突然间想到,“要是这样那这里是……?”
“枉你生了个聪明脑子。这里就是我受刑的地方——地狱呗!”
“地狱?”我大惊,“我挂了么?”
“所以我才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究竟受了多重的伤?”他也不顾伤口开裂走到我旁边来坐下,问。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次是我自己伤了自己。再加上张飞的那一拳……”
他一拍我的脑袋:“真是块废柴!”
“好吧,我承认我在武功方面就是块废柴。可是我总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说,我罩着你。”
我便将拿到了秦以后的怪异行为一五一十的讲给纪恩。
纪恩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想不是黄月英的琴的问题,而是你自身的问题。”
“为什么?”
“你体内蕴含巨大的能量,只是你还不会导引之法。另外,那四首曲子在修罗界是存在的。因为你上次所饮的貂血是修罗界灵物火貂之血,所以你对修罗界的伏魔乐章有了共鸣。我说过,你还不会导引之法,所以会越陷越深,以至于反伤了自己。我给你个忠告,在你学会导引之法以前千万别有弹奏那四首曲子的念头,否则你就会被反噬,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了你。”
“可纪恩……”
我刚刚想说什么,纪恩指了指天空,上面浮现出那几张焦急的脸。
“回去吧,”他说,“大家都急着呢。为了你和刘备的梦想,奋斗吧。”
他这话说完,我便感觉身体在向上升,眼前出现的是那五个人。
“咳……”
我咳出了一口淤血。阿英见我一醒就抱住了我,泪也从她眼眶里流了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
“已经死了对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刘备听我一醒就问我:“军师可好些了?”随之又训斥起张飞:“都怪我这三弟鲁莽,还请军师海涵。”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怪张将军,是我自己伤了自己。”
张飞也在一旁发起牢骚:“大哥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明明是军师让我动手的!”
我内伤严重,已经在没有什么气力去说话了,刘备、关羽、赵云三个人也没说什么反而是阿英:“亮的本意是让关将军出手制止不受控制的自己,刚刚我看你出招,那里是出手制止,简直就是置之死地!”
这番话说的张飞哑口无言,至此,阿英和张飞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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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七章 勇武!英飞战
自从《刹魂之诗》将我反伤了以后,我便不敢再有弹奏《纯阳三乐章》的念头。大约过了一周的时间,我的伤在阿英的照料下恢复得七七八八,便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此时官渡之战刚过了不到一年半,回想袁绍袁本初的八十万大军被曹*灭得只剩下不到百骑,各路诸候都是人心惶惶,对于曹*的*威,他们是怕到了极点。从袁绍那里逃出来的刘备则听了糜竺的谋略,向荆州刘表借得新野作立足之地以谋求发展。
不得不说的是荆州的内部,外表虽然十分强势,然而内部却十分泥乱,州牧刘表,也就是我姨父,是个地地道道的气管炎,他老婆蔡氏和他小舅子蔡谓已经把持了荆州的朝政和主权,刘表约等于傀儡蔡氏和蔡谓一向是反对刘备入驻荆州,因为刘备一但介入,刘琮在刘表百年之后即荆州牧位的几率就少了一些荆州的姓氏还是姓刘,而不是姓蔡。因此,蔡谓给我们所分的粮草总是缺斤少两,想让我们招兵的几率降到0.事实上,蔡氏集团的这个举措对我部没什太大的影响,因为在我到达新野之后开始让士兵们秘密屯田,每次蔡谓所拨的粮种,借此我们已经壮大了兵将势力。
这是我伤愈后工作的第一天,刘备的军队日益壮大,招了不少兵马(不过是秘不声张),我与阿英正在军营中走动,便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孔明…等等…”
我一看,是徐庶便问:“元直唤亮何事?”
徐庶道:“主公让我找你去校场——诶,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噢,我这就随你去——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们三人一同去了校场,才知道是张飞在练兵。一队资历尚浅的士兵在随着张飞*练,大约有刘备听见咳声,转过头来问:“军师可好些了?”
我笑:“劳主公挂念了,亮已恢复。”
此时,我在刘备的眼里读出了希冀,他看首200多人整齐划一的动作,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关羽则没有刘备含蓄,手托美髯哈哈大笑道:“三弟的训练之法有了很大长进啊!”赵云就是个面瘫男,脸上毫无表情,那双深灰色的有神又冰冷的眼睛令人读不懂。
我对于演武这种集体性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总觉得他们像是在台下做广播体*的中学生,而台前的张飞就像领*员,我们这些在台上看的就像是市里省里来视察的什么领地和学样的教导主任与校长似的……不过,第一次体验到为领导当校长的感觉,我心里暗暗爽起来。
阿英对于武打的研究绝对强过我这个三脚猫社团会长,显然她是看出了张飞的训练误区,也不顾在场之人的议论,张口便道:“三将军练兵有不得法之处。这招式虽然则刚猛有力,迅捷无比,然面若是敌方摸清了我们作战招武的套路,就会找到反攻之法,到时我军必败无疑!”
她这话音刚落我便用手撞了她一下,随后连忙观察众人的反应:刘备脸上的微笑没了,留下的仅仅是种木然的表情;赵云的目光则从兵士的身上收了回来,斜睨着阿英,仍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关羽反应最为激烈,吹胡子瞪眼的。只听他说道:“当年我们兄弟三人在虎牢关大战吕布之时,只怕你这黄毛丫头还没生出来呢!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战法?”
关羽说完这话,刘备不为所动,看起来这话是说到了刘备的心坎儿里,但阿英却据理力争:“我说的是事实!本来他的训练就不得法!打仗不是光靠武力就行的!没脑子人再多也是吃败仗!”
“是谁在说俺张飞的训练不得法?”张飞那极富穿透力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这哪里是说话,分明是气场共鸣。“谁在说我的训练不得法?别纸上谈兵,出来比比!”
我用胳膊一捅阿英,告诉她别逞强,可她神态自若地走下校场。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朝张飞抱拳施了一礼道:“三将军,内人年少,还请将军手下留情啊。”随后我看了看刘备,刘备也开口道:“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就好。”
我猛然一惊,糟了糟了,上次因为我的事张飞和阿英结了梁子,这次那张飞还不得拼尽全力一战么?万一阿英不敌张飞怎么办?……
思绪正乱的时候,场下已经开始了,阿英头一扬,问张飞道:“你说,我们怎么比?”
张飞道:“随意,一局定胜负!”
阿英的臂剑和手***都没装备,张飞也识趣的把他那柄丈八蛇矛放在了一边,两人从架上各自挑了顺手的兵器,张飞挑了把朴刀,阿英则挑了把直刃剑,各自又演练起来。不懂行的,只知道这是他们都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懂行的就知道这两个人是在调整自己与兵器的同步率,也就是找手感。
双方都调整好了同步率以后手执兵器相对而立,两人相距不到两丈(约6.7米)。张飞首先出招,一个箭步朝阿英冲过来,举刀就砍,其速度和力道都是在将阿英往死路上追,准备以速度和力量让她来不及躲闪就被砍中,若是格挡定会震得她虎口开裂,等到疼痛麻痹之际张飞再出杀招。阿英是速度型的将领,论力道绝及不上张飞的五分之一,然而速度却极快,张飞的刀将要冲下来的时候她侧身一闪,让张飞劈了个空。张飞这一击求猛却忽略了稳,他没想到阿英会躲,重心不稳向前一倒,但他多年战场经验丰富,随即以手撑地站了起来。
又一次张飞先发冲击,提起朴刀向阿英直冲过去,显然这次的力道小了很多,阿英却后发制人,以剑格档,借力打力,准备用速度一点一点晃张飞,耗尽张飞的力量,张飞似乎意识到了阿英的目的,将力量贯注到了朴刀上,准备一击定胜负。此时阿英感到一种强烈的压制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和张飞一样将全部力量贯注到了直刃剑上。“轰”地一声,刀剑相碰,都……碎了。
阿英开始在圆形的校场上满场高速跑了起来,张飞则一动也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双方的攻守之势做了个180度的大转变。
一开始我以为阿英是在利用张飞的视觉死角伺机而动,然而张飞却是看似无防,实则步步有防,阿英无从下手。
在满场高速奔跑的过程中,阿英似乎是发现了张飞的破绽,朝着张飞直冲过去,张飞却忽略了她的速度变化,可令我想不到的是,速度到了张飞眼前就慢了下来,给张飞制造了一个空档,张飞身子一侧,单腿落到了地上,我暗呼惊奇,没相到阿英以此诱张飞露出破绽再看两人,阿英稳稳落地,一个扫堂腿踢到张飞膝弯处,张飞就那么跪着飞出了一丈多。
满场的高速奔跑消耗了阿英的不少体力,最后一招出完已经筋疲力尽。而张飞这个自尊心极强,脾气极暴燥,这一生单挑都没与人失败过的人自是恼羞成怒,顺势举起手旁的蛇矛朝阿英刺了过来,如果这样阿英就会被他用蛇矛刺穿,即刻毙命。
我也不顾什么,拿着扇子从台上跳了下去就冲到了阿英前面,用身体护住了阿英。
虽然张飞杀红了眼停不下来,我将阿英送到了场边,张飞看起来是连我也想一并杀了,举矛就刺。我将张飞引到离阿英较远的地方,以守为攻。
那口丈八蛇矛的轨迹直通到我的左胸,张飞想一招毙命,我将扇子护住了左胸心脏要害,蛇矛已经压到了上面。论力量、论速度,我断不是张飞的对手,强大的震动我已经受不住,便将扇子向前一顶,顶开了张飞的蛇矛。哪知张飞蛇矛一挑向我的颈部动脉处划过来,真是招招毙命,将我*入绝路之中。
张飞在我一时的防守漏洞上发现了破绽,我放弃了防守,只是一味地躲闪,四两拨千斤把张飞的力量化解掉。可就在我转身的刹那,那杆一丈八尺的蛇矛就像根手腕粗的铁棍,击中了我三次。疼痛之际张飞更把那杆蛇矛当成了标***,朝我扔了过来。
本认为这次必死无疑,谁料就在那杆蛇矛即将刺中我的时候,一支双股剑出现在了丈八蛇矛的轨迹上,强行改变了蛇矛的“航道”。
张飞冲将过来,大概是还想打,我扇子一指,骂道:“妈的你没完了?非得他妈让我死吗?”
张飞被我骂得一惊,这话我是放了自己的最大音量喊的,连我自己都被吓着了,别说是他了,但除此之外,使他惊诧的是我这个在他们眼中的文人竟然能骂出这种话。
见到张飞的惊诧表情,我才意识到我失态了,于是清了清嗓,朝着张飞施了一礼:“三将军,请恕亮无礼,内人年少无知,还请将军海涵。”说完,我又朝着交将士们施了一礼道:“三将军乃当世猛将,各位遇到三将军是各位的福分。今后,各位要好好接受训练,助主公早日完成兴复汉室的大业!”说罢,我将手举起来。
“必胜!必胜!必胜!”
我转过头看了看刘备,他听着校场上二百多人的口号,脸上那丝微笑又回来了。意识到我在看他,刘备也转过头来说道:“军师受惊了。”
“亮还要多谢主公出手相救,亮这条命”,我顿了顿,“主公何时想取便取。”
“诶~”,刘备笑,“快将这话收回去,什么取不取命的,军师言重了。”说罢,握住我的手腕。这大概就是携手同行了吧。
我仍有些不放心,暗中又观察了关张赵三人,关羽的眼神傲,张飞的眼神怒,赵云的眼神冷,而冷漠中又带着那么了点儿的敬。
好吧,迟早我会让你们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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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八章 刘表的端阳宴
张飞与我过了几招以后,似乎看出我体质与他们不同,关羽亦是,这加深了他们对我的猜忌之心。刘备则与他们都不同,虽然他也看出我与他们体质相较有异,但仍是对我像亲兄弟一般对待。
依照二十一世纪的历史资料来看,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确不假,却没听过将赵云纳入桃园兄弟之列,甚至《三国志》上记载赵云只是个杂牌将军,充其量也就是刘备的禁卫军军长,说白了就是刘备的保镖。可是自从我来到新野以后,听到刘备、赵云二人对对方的称呼却不是应有的“主公”、“将军”,而是“大哥”、“四弟”。
“桃园三兄弟”升级成“桃园系列兄弟”了?
刘表似乎认识到自己的大权正在一天天的被蔡瑁夺走,荆襄之主的大位在自己百年以后很有可能就改了姓氏,不是姓刘,而是姓蔡。此时正是五月初一,便差人来函予刘备,邀刘备去襄阳共度端阳。
信函到达新野之时,刘备与我以及关、张、赵之人正于帐中议事。刘备读完信函面露凝重,我便问道:“主公,怎么了?”
“景升兄来函,邀我去襄阳共度端阳节。”刘备将手中信函放下。
没等我说话,张飞便粗着嗓子喊起来:“大哥,去不得啊!定是蔡瑁这厮设下鸿门宴,想置大哥于死地啊!”
刘备又拿起信函,说道:“景升兄弟来函,我如何拒绝?”接着又将目光转向了我,“孔明啊,你有何良策?”
我想了想,道:“刘景升亲自来函,必是有事相托,主公大可放心前去。”
关羽此时却开口说道:“若是大哥出来什么岔子,那责任是你能担的起的么?”
“二将军此言差矣,”我道,“亮亲自陪护,若主公少了一根汗毛,二将军,三将军,四将军可唯亮是问。”
张飞撇了撇嘴:“好吧,姑且信你一次。”
我陪同刘备一起到了襄阳城。在入城之前,我仔细地看了看襄阳城外的发展状况。刘表这人果然只是个“治世之主”。乱世之中丝毫无所作为。襄阳是荆州主城,土地肥沃,粮产较高,但是襄阳城外的可用之地十成中只用了不到一成,剩下的良田都变成了杂草丛生的荒田,看到此景,我不禁叹了一声。
“军师为何发叹?”刘备听闻我叹息,问道。
“襄阳城不经发展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我道。
刘备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与我缓步至刘表的府邸。刘表已经在那儿候着了,见我们来,刘表便朝我们抱拳施礼:“玄德能来襄阳与我共度端阳,深感荣幸。”
刘备也回礼道:“还要多谢皇兄挂念啊。”
刘表见我随行刘备,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孔明啊,听说你在玄德处任了军师中郎将,可要好好帮着玄德啊。”
“明公教诲的是,”我笑,“孔明定当好好辅佐主公。”
随后,我与他们一同进了宴会厅。原来刘琦,刘琮、蔡氏一族都在。
席间,蔡瑁朝我敬酒被我以“不胜酒力”的理由给挡了回去,刘备也帮我挡酒。不过,大公子刘琦却是将蔡瑁的敬酒给挡回去数次最多的人。我暗中留意刘琦,不是说他会向我求什么?怎么这小子此时却这般无动于衷?
蔡瑁见敬酒不成,便道:“久闻诸葛先生琴艺超群,今日就请先生弹奏一曲,为大家助助兴,如何?”众人听完,皆表赞同。
我转头看看刘备,他竟然也与众人一起撺掇我唱歌。好吧,唱就唱吧,老子可是当年的歌王呢!我心道。
吉他我并没有从新野带来,所弹奏的琴仍是汉代的古琴。不过,我可没有中规中矩的按照古琴的弹奏节拍演奏。而是加快了速度,变成了《徒手》的节奏。唱到“现实的傀儡,已沉沉欲坠”一句之时,我特意加大了气场共鸣。
刘备对于声音极其敏感,他听我这句唱词有所喻指,便心领神会。刘表也是一样,他连忙将目光落在蔡瑁身上,原本黯淡的目光变得锐利,几秒之后,目光又黯淡了下去。不愧是官场的老狐狸!
一曲唱罢,蔡瑁听出我的歌有其听喻,似乎是在指曹*对于献帝刘协和他对于刘表的*控,手中的酒杯掉了下来,面露不安。
刘表听完一曲拍手赞道:“孔明先生琴艺果然不同凡响,刚刚这一曲,曲调新颖唱词犀利深刻。不知是何曲?”
听都听得出来,只是客套话,我便起身道:“明公过奖了,此曲名为《徒手》。”
《徒手》,让刘景升大彻大悟了。
“诸葛先生,诸葛先生请留步。”
听这声音似乎是刘表的大公子刘琦。看势头不小,定是来问策的。
“公子找亮所为何事?”我问。
“久闻先生精于战法,琦所藏一部《阴阳阵法》。乃是先秦古书,请先生帮琦鉴赏鉴赏。还望先生不要推辞。”刘琦拱手施礼道。
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也罢,就给你找个出路,毕竟以后还得靠你的江夏兵呢。我心道。
“请公子前方引路,亮随公子一路前去。”说完,随刘琦一同前往藏书阁。
到了藏书阁,我早已有备。刘琦将我引入藏书阁二楼,主任之位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卷竹简。名曰:《阴阳阵法》。
虽然这部兵书我已经读了不下十遍,但总得装装样子。毕竟刘琦的两万江夏兵是我们的发展资本,怎么说我也得保住。
“先生!”刘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先生相助于琦。”
我从席上站起,走到刘琦面前,想扶起刘琦:“大公子快请起,亮受不住这大礼。”
“先生,实不相瞒,我在上楼之际已命人将梯子挪走。今日先生与琦上不着天,下不临地。所说之言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琦已惹杀身之祸,荆襄之地无不由蔡瑁和后母掌管。琮弟年幼,深得蔡氏一族厚爱。琦担心父亲大人百年以后荆州落于他人之手,而琦也将死于非命,还望先生相助与琦,琦定当感激不尽。“刘琦说完便要叩首。
为了不让刘琦起疑,显得是我教唆他做坏事似的,我道:“这是你的家事,我管不了。”
刘琦却更急了,叩首道:“求先生救琦!”
我仔细地想了想《三国志》上的那句话,生怕出来什么纰漏。随后说道:“公子不必为此所忧,难道公子忘了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么?”
刘琦听我说完双眼放光,又叩首道:“多谢先生指点。”
我便扶起刘琦,道:“实不相瞒,公子,这《阴阳阵法》亮已是读过不下十遍,可说是倒背如流。公子向来对亮礼同手足,故亮相助耳。”
刘琦道:“先生救命之恩,琦永不敢忘。”
哈哈,两万兵到手了!我心道。
我与刘琦出了楼阁,在花园中见了刘表。他见我与刘琦在一起,也是毫不惊诧,缓缓说道:“琦儿啊,我与孔明有事要谈,你先回房休息吧。”
刘琦看了看我,抱拳道:“谨尊父亲大人令。”然后转身走了。
刘表将我引入花园中的亭台水榭,随后问道:“孔明啊,你认为我这两个儿子如何?”
我道:“公子刘琦熟读书经,又兼得琴艺,善于书画;公子刘琮虽然年幼,但也是通晓礼仪,相信日后定会成才。“刘表摇了摇头,道:“我那大儿子刘琦一天只知琴棋书画,吟诗作对。骚客一般不能成器,小儿子刘琮年岁尚幼,又是蔡氏一手调教,只怕成不了什么大器。谬矣!谬矣!咳咳……“听他这咳声似乎病得不轻,难怪听不出我讲的是客套话。他继续说道:“孔明啊,老夫仅有一事相求啊……咳咳咳……“到了心情激动之时,咳嗽地愈加厉害了。
毕竟刘表于我还有一层亲戚关系,我便将刘表扶着在水榭中坐下,道:“明公请讲。”
刘表道:“我近来身体是每况愈下。虽说琦儿为长,琮儿为幼,但琮儿却强过琦儿一些。蔡瑁也总是劝我将立储之事提上日程,我想里琮儿为储。”
我道:“自古立长不立幼,明公应该知道秦和周是如何灭亡的,另外,还有袁本初之例。”
刘表道:“我也仔细斟酌过。今日宴会之上,你曲中词意有所喻指,我便已知蔡氏篡位之心,只是为时过晚了。若我立琦儿为储,蔡瑁定会杀了琦儿,若我立琮儿为储,荆州刘氏也就名存实亡。所以,孔明,老夫相托之事即是保荆襄之地。此外,孔明,如今后战乱一起,可否保我那两个小孩儿的性命?老夫定当感激不尽,就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咳咳…”
“明公言重了,”我道,“荆州乃是您一生的心血所在,小侄定当竭力而为。”
我看了看刘表的脸,在夕阳的余晖下,这张苍老的,因病状显得有些青白的脸此刻却显出了一丝慈祥,很温馨的一种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发觉他的目光不再那样锐利,而是像一种父亲看着儿子的目光,那种感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过了。
“孔明啊,”他将手放在我的肩上,“你与月英已经成婚,月英又是我的外甥女,你以后要好好待她,知道么?”
刘表突然说出这种话,而且语气又像是父亲与儿子说话,似乎只是家长里短,没有什么政治恩怨。忽然那目光又闪烁起来,却是在一秒以后暗淡了下去,刘表定是有话要说!
我仍是不说话,细细观察刘表的表情,那神色有些慌张,也有些警觉。
“孔明啊,”刘表道“你随我来。”
说完刘表将我引入书房中,随后拿起书案左侧的荆州玉的玺章,转了个方向又放到原位,桌案后的画壁自动移开,我便随着刘表进了暗室。
原来外面有蔡瑁的耳目,刘表便把我引到密室中来,看来这刘表也不是那么迂。
只听刘表轻叹一声道:“我时日无多,但我不希望我经营了一生终于能有点结果的荆州落入蔡瑁之手。一旦蔡瑁得了荆州必会败于曹*之手。曹贼挟天子令诸侯,北方大汉国土皆改姓了曹。我乃汉室后裔,玄德亦是,这汉室国土我刘表誓要保卫,不能让那曹贼夺了一分去!咳咳…咳咳…”我连忙扶住刘表,让他站稳。
刘表的爱国主义情怀绝不亚于抗日战争时期的烈士们,毕竟在荆州这片土地上,他挥洒过汗水,将自己的一腔热忱献给了荆州。他在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热血青年,为着自己的梦想而执着,而奋斗。甚至直到现在,他仍然热血,就像《龙族》中的昂热校长一样有着热血的梦。
“孔明,你定要辅佐玄德保住荆州,我会上表将荆州牧一职传予玄德,保荆州太平,兴复汉室。”
看来刘表真正有意将荆州给刘备,我也不再说什么,扶着刘表出了书房。
刘备虽然等得焦急,但却面无焦虑,见我与刘表从花园中出来,走上前问刘表身体感觉如何,刘表回答说无碍,客套了一番,我与刘备便出了刘府,缓辔而行。
一路上刘备表情凝重,定是我与刘景升谈的时间过长他起来疑心,我便道:“主公可知景升与臣所谈何事?”
刘备道:“玄德不知,还请先生示下。”
我道:“刘景升自知年事已高,而自己的两个儿子又软弱无能,故有将荆州牧之位授予主公之意,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自己的发展地,进一步便可向西,南两个方向吞并。”
刘备听完,问:“为什么景升兄自己不会我说?”
不由分说,这的的确确是对我起了疑心。枉我对你那么忠心。我心道。
“主公有所不知,”我与刘备解释,“那蔡氏兄弟在主公身边安插了眼线,传位之事若是让蔡氏兄弟知道,恐怕我们也不能活着走出刘府。至于亮,亮妻子的母亲是刘景升后妻蔡氏的亲姐姐,蔡瑁认为我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故而亮的活动是不受限制的。”
刘备似乎明白了许多,道:“当日要不是军师力劝备赴宴,恐怕今日也不会有如此收获。还要多谢先生才是。”
我道:“主公此言差矣,此乃亮之本分也,主公何言谢字。”
正小声聊着,就走到了司马徽的宅邸。我与刘备相对而视,一同下了马,进了司马徽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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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奇才现世
第九章 天机千龙
见了司马徽,刘备便抱拳朝司马徽施礼道:“先生。”而我也朝着司马徽施礼,问道:“恩师近来可好?”
司马徽笑道:“好!好!”见我是与刘备一同来的,便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尤其是刘皇叔,新野的军务那么忙还来看望老夫。”
刘备笑道:“不忙,全赖军师相助,现在新野的军务都被军师治理得井井有条。”
我听完,说道:“主公过奖,新野的事务还要靠主公决断,亮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刘备道:“军师不必过谦,”随后又朝司马徽施了一礼:“还要多谢德*先生,备才能得到军师。”
司马徽笑道:“客气什么!今日乃是端阳,老夫略备薄酒,不如皇叔你与孔明在此留宿一宿,明日再走,如何?”
刘备道:‘先生盛情难却,那背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备在刘表的端阳宴会上为我挡了不少酒,到了水镜庄的时候已经有了些许醉意,我们又聊了没一会儿,刘备便沉沉睡去。我与司马徽将刘备扶到床上,倒了些茶让他喝下去,便于司马徽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司马徽见四下没人,问道:“孔明,你这几日可曾与人打斗?”
“哦,”我回答道,“只与张飞对了几招。”
“难怪,我听你说话声音中气不足,像是受过内伤。”
“不瞒恩师,”我点了点头,“我的确是受过内伤,不过不是张翼德所为,是我自己震伤了自己。只是我已经休息了几日,感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为何还会有内伤?”
“就是差在你这‘差不多上’,”司马徽道,“张飞出招以刚猛迅捷著称,纵然你有优异的基础,但是你的内伤未完全痊愈,以张飞的迅猛之力,震伤你还不绰绰有余吗?只是,”他顿了顿,“我只是一事好奇。”
“哦,恩师请问。”
“你为何会被自己震伤?”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至少我不能将七界这档子事摆出来,所以只能摇摇头。
司马徽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六年以前,也就是你十四岁那年,你落马以后昏迷了三个月。就在你苏醒前的第七天,我看过你的脉象,你的呼吸和心跳都是靠心脉处的一丝真气维持。我本以为你将不久于人世,于是带你去见了天机门的创始冕下没想到三天以后你的脉象渐趋平稳,我便将你带了回来。”
“可是恩师,”我道,“我觉得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司马徽点了点头,道:“孔明,你随我来。”
我跟着司马徽进了书房,书房的内厅有一个精致的红木架子,上面放了一个闪着蓝紫色寒光的直径约一尺的球体,整个内厅都充盈着可怕的寒气。
司马徽示意我向前走,靠近那个球体,我试着朝前靠近,当下便让那股寒气给冲了一下。
“你试试用扇子把它分开为两半。”司马徽说道。
我抱着一试的心态,双手握紧了扇柄。历史上可没说诸葛亮除了智商最高之外还是个武功高手!我心道。想罢,出尽全力去劈眼前的水晶球。奇怪的是,我的扇子则一碰上球,那球就自动裂为了两半,蓝紫色的寒光中现出了个白玉卷轴,我将那卷轴拿出来,交到司马徽手上。
司马徽笑笑,将白玉卷轴又放入了我手里,说道:“孔明,你是我天机门中最年轻的弟子。你天资聪颖,领悟力非常人所及,品行也是出众的,你又精通先秦诸子百家。”随后他顿了顿,看了看玉石卷轴,道:“这是天机千龙诀,是咱们天机门的内功绝学,今日,我便将它传给你了。”
等等,天机门?历史上有吗?我只知道儒,墨,道,法,兵,纵横,阴阳和流沙八个最著名的流派,怎么又多出个什么天机门?咳!管他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有白来的武功秘籍,索性就练上一练,免得日后挂彩!
一边想着,一边谢过了司马徽,没想到此次来襄阳,有了这么多的收获。
次日一早,我与刘备从襄阳水镜庄出来,发现刘表的人手增多了近一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蔡瑁的人手。我示意刘备道:“我们在水镜庄的事蔡瑁可能已经知道了,所以,主公,我们得赶回去,襄阳这地方不宜久留,回了新野就安全了,理应急速赶回新野。”
刘备道:“嗯,军师言之有理。”随后又低声向一旁的传令官说道:“传令下去,急速前进务必在天黑前到达新野!”
“是!”
我们此行没带过多的兵马,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终于在天黑前赶回了新野。
回到家里,阿英已经做好了饭菜。吃过晚饭,觉得闷得难受便与阿英到了外面散了散步,给她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夜已渐深,阿英也渐感疲惫,我便将她送回了房间,看着她熟睡以后,便又走了出来。
走到一片空旷之地,却看得满天奇景,星辰似宝石般缀在普兰色的天空上,给这个安静的夜晚又增添了一丝神秘,仿佛又有强大的力场牵制着我。席地而坐的我开始观察早已烂熟于心的黄道十二星座。现在正是五月,依照公历也就是六月,真是双子座的黄道宫,可在这双子主星应该出现的位置上却是三颗紫微帝星,那颗原本帝气正旺的星辰忽明忽暗,帝气也消失殆尽。“那就是献帝刘协了吧,”我暗暗想到。
渐感无聊,我便掏出了怀中的“天机千龙诀”翻阅起来。这“天机千龙诀”共十七层,前十层每突破一层便会多出条龙形真气,十一层往后每一层都会遇到瓶颈,然而威力却无可比拟,每突破一层龙形真气的数量将是先前的十倍,功力也是先前都十倍。
“呵~”我暗自想到,“真是走运,白得了本超级秘籍!”
也许是纪恩给我强加的力量的原因,不到一个时辰,我就构成了初始的内力循环并且突破了第一层,而且遗留的内伤已经痊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今晚就多突破一些,便于日后临敌!我心道。为防止走火,我决定谨慎些,将真气在身体里运行了七个小周天,随后直冲第二层。
不知为什么,纪恩给我强加的力量正在渐渐消失,而我也渐感力不从心,眼看这么下去,我非得挂不可!正想着,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介入了进来,在那股强力之下我突破了第二层。“谁那么够朋友?”我心道。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纪恩,那张富有喜感的脸。
我大口喘着粗气,挣取让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进入到肺部深处,纪恩却说话了,他坐在我旁边:“小子走了狗屎运了?得到了天机门秘传?”
“唉呀!累死了——”我继续喘气,“你才走了狗屎运哪!这是我老师给我的。”
“唉,还不是狗屎运!”纪恩笑,“怎么想起一个人在这练武功秘籍?”
“闲的。”我木然地说,并且摆出一张扑克脸。要想让一个人停止开玩笑或者带有威胁性的恐吓,最好的办法就是摆出一张无所谓的扑克脸。
看到纪恩做晕倒状,我心中暗爽,问:“你不是被处罚经地狱之火十年么?怎么会到我这里?”意识到言乎不妥,我又改口说,“我是说,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越狱的犯人不被追捕么?”
“谁越狱了?!你才越狱了呐!”纪恩怒,“伏虎将此事原委都告诉了佛祖,他老人家认为我做的有理,就把我放了呗!”
“那当初是谁给关进那里的?”我问。
“是我上司,”纪恩道:“我和他一直有过节——说说别的吧,“纪恩突然话锋一转,”天机门的秘籍传你怎么弄到的?偷的?抢的?挖的?”
“我又不是那些无良作者小说里的傻缺主人公,弄个武功秘籍还得去盗墓!我说过了,我老师给我的。对了,纪恩,我有个事问你。”
“噢,你问吧,”纪恩说,“我听着呢。”
“我只记得历史上有儒家,墨道,道家,法家,兵家,阴阳家,纵横家和流沙八个门派。怎么会多出个天机门?”
“那得先说说先秦诸子百家中这八个门派的起源了。你知道吗?”
“难不了我!”“我说,”儒家是孔子创立,孟子推广,尊崇‘仁’、‘恕’和‘为政以德’;道家是老子创立,庄子推广,尊崇‘修身悟道’、‘无为而治’;墨家是墨子创立,注重‘兼爱’、‘非攻’;法家是韩非子创立,提倡以法治国,亚明律例;兵家事孙子创立,著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讲究‘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阴阳家则是术士,注重巫蛊,占星;纵横家乃鬼谷子所创,所著《鬼谷兵法》玄妙高深;流沙则又分流沙和逆流沙,是最大的情报组织,其情报之准确绝不亚于当年的国民党军流。”我说了半天,感觉嗓子很痒,清了清嗓,问:“这和‘天机门’有什么关系?”
“先秦的诸子百家被秦皇嬴政追杀,可嬴政追杀未遂就挂了。后来刘邦建立了大汉,传到武帝刘彻时,刘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除儒家以外的诸子百家都意识到这是场浩劫,而儒家也意识到伴君如伴虎。当时匈奴祸乱,诸子百家就到了琅琊阳都,也就是你的老家,并且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叫濮阳空的孩子,觉得他很有天赋,就让他继承了诸子百家的所有的东西。而这个叫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