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月老牵对线线怎么用

应公案补遗1-月老的麻烦之搭错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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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公案补遗1-月老的麻烦之搭错线
  传说中,世人的姻缘是由一个名为月老的人掌握的。
  今生前世,都掌握在他手中那根根红丝中…………
  有缘终相聚,无缘终须离…………
  世人,不过是红线牵在那头的木偶………………
  所有的喜怒哀乐…………
  也不过是梦醒后的淡淡一笑………………
  而就是那一笑…………
  倾倒万载的无悔……………………
  “哇啊啊啊————”仙界的某个洞里传来一个苍老的惨叫!被吼的小仙童习惯性的掏掏震麻的耳朵。又来了,几天是第几次了?被他的那脸轻松刺激到,老人歇嘶底律的抓狂道:“你、你、你——你都干了什么?!”
  “牵红线啊!”很没大小的白了他一眼,小仙童清灵讨喜的俏脸闪过不屑:“不然难道是在纺毛衣?”
  “我知道!谁问你这个了?!”喘口气,顺便加大呼吸深度,以求下一招狮子吼能达到效果,老人大骂:“我问你!谁叫你把这两个人牵一块的!”颤抖着指向小仙童手里纂着的物证,老人人赃俱获的暴起青劲。
  “你啊。”想也不想的,小仙童理直气壮的回答。老人闻言,满脸通红,一副被气出高血压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叫你把两个男人的红线拴在一起了?!”
  “可是,你不是说,把两个最合适的牵一起就没错了吗?”眨眨眼,小仙童笑的很无辜。
  “那也不能是两个男人啊!”老人快吐血了…………
  “为什么?”端起骗死人不尝命的稚气,小仙童用无法反驳的语气问:“有爱不就得了?”
  “可、可是……我不管!立刻解开!”
  “晚了!我打的是死结。”
  “那就切断。”
  “制造两个寡人?造孽哦~~~~”
  “你还敢说!快断!”
  “好啊!要断你来断!到时候传票过来可不关我的事。”
  “你…………”
  皇宫。
  “赐婚?!!”跪听圣旨的帅气青年一身戎装,勃勃的英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散了!现在的他,刀削斧劈般冷俊的棱角都起了扭曲的变化,只求刚才的声音不过是自己得胜回朝后过分劳累造成的幻听。
  “武将军~~~太兴奋也不用叫这么大声吧。”高居皇位的妩媚皇帝娇容庸懒,一派悠哉:“朕是体谅你为国事奔忙,年近而立尚未娶妻,才帮你选了个完美的夫人啊!”
  “谢皇上挂念。微臣终日金戈铁马,一身戾气,不愿耽搁了哪位姑娘的一生。”武平翌垂首,不抱希望的想要说服年轻貌美的皇帝,但那注定是徒劳的…………
  “没关系啦!”高景郁不是很听的懂的皱皱月眉,摆了摆手,示意武平翌不要再做挣扎,乖乖领旨谢恩:“叫你娶就娶!还是……你打定主意要抢这‘孤家寡人’的位置?”
  “臣……不敢。”皱起两道剑眉,武平翌有被捉弄的挫败感:“臣,领旨谢恩!”
  点了点头,高景郁在武平翌退下后转头,邀功的问冷眼旁观的史官:“朕照你所说,没错吧?”不置可否的眯起眼,史官默认。见状,高景郁连忙得逞的欢叫起来:“那你说好的!快把你那本‘历朝历代后宫秘籍’交出来……朕今晚还要用呢~~~~”
  “……”正在训话的应天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秀眉下的杏眼闪过一丝微瘟,用头皮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没正经的皇帝又在动歪脑筋了!暗自决定好回去收拾他的酷刑后,应天逸把注意力转回面前秀气斯文却不落阴柔的青年,公事公办的清了清喉咙:“……总之,圣旨我传达完了,你做好准备吧。”白了一眼应天逸,青年的回答伴随着磨牙的声音:“赐婚?!应大丞相,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文清韵是、男、的!”
  “谁叫你穿女装,而且一穿就是二十年。害得朝中上下除了几个不幸撞见事实的人外,全都认定你是刑部尚书的‘掌上明珠’!”反瞪他一眼,应天逸凉凉的回答,半点同情都不给。扯了扯身上的罗裙,文清韵的俊颜上即是无奈又是懊恼:“还不是那个混蛋算命师!说什么不穿女装就活不过弱冠!只要我想脱下这身累赘,我爹娘就哭给我看!本来快要刑满了……你却又带来这个消息!”
  “……我只说叫你做好准备,又没说要你嫁人。你激动什么?”牵出个浅笑,应天逸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从话峰里摸索到一线生机的文清韵,脸上的光彩瞬间凝聚了回来,凑上前,小心翼翼的打探。
  “我是让你……准备溜之大吉…………”
  “你只剩一条路了。”大言不惭的霸占了武平翌的位子,顺便把他藏了十几年的好酒端过来当茶喝的许亭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挑了挑眉,望着眼前颓废的男子。呵呵~~那些被这家伙打到落花流水的蛮族看到这一幕,眼睛不知会不会脱窗!真该去收门票啊~~~
  武平翌哪里猜得到许亭欢心中的算计,他只是病急乱投医的抓来看上去就一肚鬼主意的损友想办法:“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你真的要听?我说了你也不一定敢做啦~~~”闲闲的塞进一块桂花羔,许亭欢料定自己的方法对这块冷木头太劲爆了。但是,好糠进了肚,他也不好沉默:“我说……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溜之大吉!”
  呆呆的看着许亭欢,足足愣了一刻的武平翌突然毅然决然的咬牙:“好。你帮我。”
  “……”虽然有损形象,但许亭欢还是张大满是桂花羔碎屑的嘴,应声滑到地上!
  所以,在两府的下人们还兴高采烈的准备办喜事的时候,两位准新人却个自溜号了!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什么?!城门被封了?!”饶过前面傻站着的壮硕男子,文清韵瞪大眼睛,想要将贴在城门旁那张该死的布告解读出第二种意思!而这惊天动地的惨呼,把不是聋子的卫兵们吸引了过来!眼见不妙的文清韵连忙转身回避,可是……
  “咚——”沉闷的巨响后,文清韵撞到头皮发麻的低咒:“谁在我背后竖了一堵墙啊?!”
  “是你自己撞到我的……”仿佛是受不了他的推卸责任,上方传来一阵低沉磁性的嗓音。退开一步,文清韵试图看清这个敢在自己火头上浇油的家伙。
  一步……只看到胸膛…………
  两步……只看到脖子…………
  三步……
  “没事长那么高干嘛?!”总算看到那张棱角分明,冷酷中写着帅气的脸,文清韵的心却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先忽略掉那不合理的悸动,心虚的文清韵拿出恶人先告状的看家本领:“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太高,把阳光给遮挡住了!害得我们无辜‘平’民,得不到生长的机会!”
  “你是庄稼吗?”奇怪的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姑娘,那凌傲的英气让武平翌有了面对男人的错觉。
  “我咧——”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花了点时间才弄懂武平翌含意的文清韵叹服的摇摇头:“万物生长靠太阳,人和庄稼都一样!”
  “你和庄稼一个样?”皱皱眉,武平翌实在不了解这个怪家伙的逻辑。
  “……”翻了个白眼,文清韵撇撇嘴:“……好啦!我承认我是庄稼!你满意了吧!”
  “你长的不像。”武平翌瞥见发觉不对的卫兵开始将两人包围,口中却惹好笑的逗弄气红了脸的文清韵不知为什么,他一眼就被锁在了这姑娘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了……就像是规定了他要在意这个男人婆的姑娘似的!不会吧!他就是不要和女人挂上关系才出逃的!怎么自己又不开眼的往陷阱里跳?!还跳的那么甘之如饴…………
  “我是新品种。这***您满意吗?”自暴自弃的挑高眉,文清韵猛地禁声!只因为他也发现自己快要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鳖了!
  不知是谁先开口,一句:“快跑!”后,两人各自向一边逃去!
  但……
  一鼓割舍不下的欲念袭来,令武平翌刚出重围就调转了方向!
  压抑不了心头强烈的不甘,刚甩掉追兵的文清韵鬼使神差的回过了身来!
  “是你!”仿若冥冥中早有牵引,自两个胡同冲出的人一眼就看见了对方!
  “跟我来!”跺跺脚,心知现在不是跟心里涌起的怪异过不去的时候,文清韵一把拽过还在茫然中的武平翌,向唯一可以容身的地方奔去!任由武功盖世的自己被一个文弱的姑娘家拉着满街跑,溢满胸口的陌生感觉既然抹不去,就任其泛滥的武平翌,没有发觉,一个同样陌生的表情融化了自己生硬的棱角…………
  越是接近目标,武平翌越是奇怪。想说服自己这姑娘不是要拉自己进那……可她的路线走的又太过笔直!顿了顿,不过她扫过来的白眼,武平翌小心谨慎的询问:“你……不会是想拉我进……呃……妓院吧…………”
  “废话!”生怕追兵再来的文清韵,忘记了此时一身女装的自己在做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满门心思都在算计如何才能掩人耳目!扯了扯还在犹豫中的武平翌,文清韵逼问:“是男人还啰索什么!走啦!”被她的鸭霸震住的武平翌,强忍着想爆笑的冲动,反客为主的上前,迟疑了一下,展臂拦过文清韵的蜂腰,并用深邃的目光制止了对方的抵抗:“要不想更加引人注目,就乖乖闭嘴听我的!”
  “……”把所有到口的词咽回肚子里,文清韵没脾气的扯扯嘴角,被握的腰部酥酥麻麻的,这股让自己心脏跳到虚脱的感觉,却偏偏有说不出的舒服…………
  迎着老鸨鄂然的目光,大踏步走进妓院的武平翌,想也不想的先摸出一块可以砸死人的金锭,故作神秘的摆在了桌上!顿时,两道精光由老鸨眸子里射出,原本僵硬的嘴角也同时勾起谄媚的笑容:“啊呦~~~这位爷,我们院子里什么国色天香的姑娘没有?还劳您自备…………”扫了一眼咬着下唇,俊颜微赧的文清韵,老鸨实在是觉得这个美顾美尔,却嫌高了点,男人婆味又浓了点的她,比不上自家的小鸟依人们……
  “废话上说,空间上房给我!谁来问也不要说出来!”冷着魄力十足的脸,武平翌低声吩咐,顺便在老鸨耳边喃了句什么,让对方立刻笑开了花!
  好不容易安置他们的人退出了房去,文清韵立刻迫不及待的追问:“你刚刚到底和她说了句什么!怎么她变得一脸了然的那么合作?!”
  “我?”无辜的眨眨眼睛,骇人的戾气刹那间消失无踪的武平翌,示意文清韵凑过来,坏心眼的在他耳旁吹了口气:“我告诉她……我们是来偷情的…………”捂着耳朵跳开,文清韵没有发觉自己此时的嗓音变得有点尖:“你、你怎么能那么说!”
  “不然你认为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武平翌耸耸宽肩,席地而坐:“地方可是你先选的……”
  泄了气的沿着床边坐下,文清韵自知理亏的陷入自我懊恼中。许久……
  “你怎么躺地下了?!”惊讶的看见武平翌以臂为枕,打算在冰冷生硬的地板入眠的文清韵,心突然抽的痛了一下,没来由的,那溢满胸口的疼惜让他开口:“床这么大,上来啊!”
  “……不行。”哑口无言的瞪了他一眼,顺便心漏跳一拍的武平翌,闭上虎目,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就算你再怎么豁达,我也不能坏了一个姑娘家的名节。”
  “……”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消化了武平翌的话的文清韵,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而且笑到最后,整个人就差从床上滚下来了!翻着白眼任他笑到顺过气来的武平翌,恼羞成怒的喝问:“笑够了没有?!我说错什么了不成?!”
  “不……哈哈……不是……哈哈哈…………”捂着笑到肠子打结的肚子,文清韵启发性的展开话题:“告诉我……官兵为什么要追你?”戒备的扫了一眼满脸真诚的文清韵,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怪女人可以相信的武平翌,轻轻的开口:“因为……我逃婚了。而且……逃的还是御赐的……”
  “啊?这么巧?!”张大嘴,不敢置信的望向武平翌,文清韵接口:“我也是吔!那个皇帝到底一口气赐了多少对倒霉鬼?!”
  这回换武平翌感叹“不道人间巧已多”了,假的吧!怎么会那么的……同病相怜!踌躇了一下,武平翌微微欠起身,瞪大眼睛!不给他发问的机会,文清韵舔舔唇,小心选择着措词:“……你为什么要逃?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啦!”
  在他的强白下舒展开不知何时皱起的剑眉,武平翌突然发现,对这个奇怪的人说出事实,似乎没有那么的难……
  “我……杀人无数,一身戾气……不懂得什么是温柔……我……无法给那个女人安稳……我这种人只能毁了她的幸福。所以……我不想在世界上造成另一个我的‘母亲’……究其一生,在等待的闺怨中……含恨而终!”说到着,仿佛什么不愿回想的往事浮上的心海,武平翌痛苦的闭上眼,淡淡的自嘲:“话说回来……也许那个人也看不上我吧……”
  “那是她瞎了眼!”大叫着反驳,文清韵气到双眸泛酸尚不自知:“要是我能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睡觉里也会偷笑!”
  “你……你…………”被文清韵大胆到几近告白的发言吓到的武平翌,报赧的岔开话题:“你又是为什么要逃婚?”
  “我?”还没发现自己顺口把真心话都讲了出来的文清韵,苦笑着回答:“因为……我被赐婚给一个男的了!”皱了皱眉,武平翌不是很理解的反问:“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懒得多费唇舌的文清韵想也不想,左右开弓,将自己的衣衫扯开,露出白暂却“一马平川”的胸膛:“因为我也是男的!”
  “……”暂时找不回自己声音了的武平翌,傻看着那片平坦,瞬间的苍白渐渐恢复,而且恢复的过了头……变成了一脸绯色…………
  “怎、怎么会这样……”低下头,尽可能的把目光集中在那对踢啊踢的玉足上,武平翌也不明白,平时最看不起娘娘腔的自己,怎么在听到骇人听闻的事实时,反而有一种了然的平静?也许是文清韵本就没有什么女人气,也或许是……他根本就没在乎过文清韵是男是女的问题…………再或许是……他为文清韵不是个男人婆而感到高兴…………
  “说来话长啦!不过,这可绝对不是我自愿的!你要相信我!”在武平翌躲避开视线的刹那,突然有了强烈的不安的文清韵,连忙蹲下身子以求与他等高,焦急的扯向他的衣角!他文大公子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眼光了?但是……他就是不要武平翌对自己存有什么不好的影象!谁叫……只有他的沉默……会叫自己痛呢?
  “我相信你。”没理由,武平翌就是想笑,仿佛冷硬的棱角此时有了自己的意识,拒绝遵守他所下达的命令,私下划开温柔的包容和……信赖………………
  “……”如果之前的武平翌只是在文清韵心湖点出涟漪的话,现在就是撩动潮汐了!碰着红到发烫的脸颊,文清韵双膝一软,跪坐在武平翌身旁,垂下目光,和武平翌一起努力将地板看出两个洞来!
  明明是寂静,却偏偏没有冷场的窒息感。感受着不经意间扑打在身上的彼此的呼吸,武平翌和文清韵同时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冥冥中,他们早该如此了…………似乎出生时就被迫割舍的一部分,此时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理智提醒自己对方是同性的讯息,在情感的激流中,是那么的薄弱…………想冲口的承诺,因为天长地久不是语言而沉默…………
  “……”是谁先抬起了头?只知道……当自己昂首时,那双眼眸已经等待在了上方。
  上苍给的生命是那么的短暂……所以爱的出现……只在眨眼之间!那又为什么……人们要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去确认呢?既然想爱……爱就是了………………
  “我……这么做是不对的……我怎么……能对一个男人…………”武平翌轻声呢喃着吻上文清韵没有躲闪的唇。“我的脑子大概坏掉了……这样不对啊……我不是为了不嫁男人才逃的吗?”疑惑着自问,文清韵无师自通的迎合而上…………
  “全都逃了?”手托香腮,高景郁不瘟不火的眯起眼,看向心虚的避开他眼神的两人。应天逸尴尬的轻咳起来,而许亭欢夸张的咳嗽也在同时响起。颦起月眉,高景郁撅起朱唇不悦的责备:“过分,你们就顾着自己病,都不叫上朕一起!要知道,‘病美人’、‘病美人’,不病怎么能显出人美呢?!”
  “咳——”这一回,下面的人是真的被口水给呛到咳了!而高景郁竟然还不疑有它的自原其说:“干脆!朕一会儿脱去外衣去泡冰池好了!然后叫人在一边扇凉风,就不信病不了!”
  “你、你敢!”顾不上还咳的喘不过气来,应天逸惊惶的大声喝骂!站在旁边的史官,无事一身轻的玩着手中的笔,在史册上加注着什么。半晌,用他那嘲讽的声音低语:“……真是急性子啊……至少也等见过一次面再逃嘛…………”
  “对不起……”恋恋不舍的分开快要合二为一的唇,武平翌按捺不住更进一步的欲望,连忙推开文清韵!被吻的一片混沌的后者轻喘着叹息:“为什么道歉?”
  “我……我强迫你接受一个男人的吻……”武平翌背过身去,良知和世俗在激情过后开始蚕食他的脆弱了!而文清韵也还处在茫然中,但回答却是肯定的:“我也是男人,如果不愿意,是会反抗的。”
  “可是……你不就是因为讨厌和男人在一起而逃的吗?!”顿了顿,武平翌轻声问,仿佛那句话伤害了自己。闻言,文清韵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被他搞糊涂了的武平翌一时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是哪一个啊?”懊恼的伸手,文清韵粗鲁的制止自己的头继续晃下去。
  “我不清楚!我是讨厌和男人在一起而逃的,可我却并不讨厌和你在一起啊!”
  “我也是男人啊……”武平翌失笑,刚刚积蓄在心头的悲伤倏地被冲散了不少,文清韵那稚气的举动让他有想要会心一笑的趋势……会心?他的心是什么时候阵前倒戈了?
  “白马非马啦!”吐了吐舌头,文清韵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很好笑。不知为什么……他好想看武平翌这不经意的笑容啊……就算要他装的更傻都好!这一笑……笑到了自己的心里…………
  “会不会……这只是你的……一时冲动…………”猛地,笑容被愁云遮掩,武平翌的担忧又回来了。不是他多心……爱的太容易了……也让人不安…………
  “我……我不知道…………”垂下头,完全被武平翌的喜怒哀乐影响着的文清韵不堪负荷的深吸了一口气。梗在两人间的……是谁也不敢去确定的情感……是谁也不愿去确定的情感…………毕竟,这份悸动的代价……太高了…………未来……遥远陌生的令他们不敢轻易做主…………今天的无悔,保不住就是明日的遗憾!
  “……”咬咬牙,武平翌又退了几步,将身体靠到窗棱上,重重的喘了口气:“我们……大概是……都逃的昏了头了吧。”他负担不起……他负担不起让文清韵和自己一起承受所有世俗的鄙视的那种压力!他宁可……一切只是岁月里变了调的半段残梦…………
  “是、是啊……”惨笑一下,文清韵尽量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但……这句话说的他……好痛…………还能怎么样?他就算可以抛开一切,可武平翌还有未来啊!他……应该就像皇帝安排的那样,娶一位温良恭顺的贤妻,过让每个人都要羡慕的生活……而不是和自己一起……面对礼教忍受窒息!他应该可以说服自己的!把一切当成轻狂年少里的一段枉然…………
  各怀心事的两人,任由酸楚写进彼此的眼里,谁也无力下定决心!不是豁不开自己……是舍不得对方!!!
  “真是会躲啊~~~~”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妓院的下面响起,惊惶下两人同时冲向窗口,看见的是领兵包围住妓院的许亭欢那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以及立身不远处的应天逸那懊恼的俊颜!都是那个史官!突然要皇帝命令他们来抓人!害本想放水的两人却成了帮凶!虽然想不透,足不出宫的史官是怎么猜到两人躲藏在这里的,但许亭欢和应天逸在听见他的猜测的第一秒,就有了万念具灰的预感!
  “是来抓我的!”看见好友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武平翌想也不想的皱起双眉!
  “是来抓我的!”看见应天逸沉着的俊颜,文清韵血色全失的踉跄后退!
  沉默……在两人间有了短暂的蔓延…………接着——
  “你快逃,那个是来抓我的!”异口同声的,两人催促道!而下面本想通知友人快溜的二人,则在见到两位当事人同时出现在一起,还彼此一脸关切的时候,同时僵在了原地!
  谁也不肯让一步的对望了好一会儿,叹息又巧成了一声!
  “你快逃啊!我知道你不愿和男人在一起……被人笑话的…………”
  “你才是啊!再不逃!真的要背负起那负担不起的责任了!”
  坚信来人是抓自己的两人,一心只求可以成全对方的自由,而不再顾及这种忘我的缘由是什么!只要可以让对方逃……自己的未来又算的了什么?!
  见彼此都没有退让的趋势,武平翌咬咬牙,翻身越窗而下!只要他出现了,那群官兵就不会为难文清韵了吧!他唯一可为文清韵做的,就是引走所有的追兵,给他离开的机会!
  见武平翌跳下去,文清韵一脸坚决的站在了窗边!只要他不逃,官兵们应该不会为难武平翌吧?他唯一可以为武平翌祝福的,就是让他纵情而去…………
  “他们……在玩什么?”奇怪的勾起嘴角,许亭欢询问一旁哑口无言的应天逸:“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合作的逃犯!”后者却仿佛领悟了什么,缓缓浮起明媚的浅笑:“给我抓住他!”
  正准备和官兵们做最后的周旋的武平翌,猛地感到自己的左手小指根部传来被勒痛的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怪异,让他也不知为什么的想要抬头,抬头再看一眼那令自己牵挂的身影!
  正准备回身下楼就擒的文清韵突然被左手根部的紧勒感惊到!目光扫过光洁的修长手指,一路奔向窗外那抹占据心田的身影,他拒绝不了……想多看一眼的奢望!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两人会无巧不成书的四目相对的原因!
  瞬间,有什么东西牵扯住了两人的动摇!是指端的炽热?还是目光的灼烧?!
  “……”武平翌在心里做了个什么决定似的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那虎目里已多了一抹坚决!而唇间……平添了一泓温柔的淡笑…………
  “……”回以同样隐隐约约透露着意愿的淡笑,文清韵在无声中交换着彼此的鼓励。没来由的……他知道……他懂…………
  然后……
  他展臂——
  他纵身——
  天衣无缝的接住正落在自己怀里的人儿,武平翌收紧力道,虎目闪着异样的光彩:“我握紧就不会再放开了,你不要后悔。”
  “既然如此,就握的更紧点吧!”毅然的望进对方的眸子里,文清韵想也不想的回答。迷惑又如何?他们有的是时间一起去解开!但不知……一生够不够?
  “……怎么办?”呆呆的看着武平翌将官兵料理掉后,抱着文清韵一路冲出封锁,身形消失在视线中,许亭欢喃喃的自问。
  “还能怎么办?!”朝天翻了个白眼,应天逸苦笑连连:“回去照实禀报。”
  “那要怎么说!”前者调高了嗓子。
  “……逃婚的准新郎,带着逃婚的准新娘……私奔了。”
  “……”
  “真是的~~~好无聊~~~~”趴在御座上,高景郁不满的抱怨:“朕都命人把仪式准备好了~~他们却都给朕溜之大吉了!接下来怎么办啊~~~~”
  “无妨。”将史册的最后一笔写好,史官难得出言安慰,当然,如果语气没那么讽刺就更好了。
  “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说吗?文清韵。”
  “咚——”一下没抱稳,两人同时跌到了地上!揉着摔痛的身子爬起来,文清韵紧张的追问一脸石化的武平翌:“怎么了?!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名字没什么问题……关键是……”
  “怎么?”
  “我叫武平翌……”
  “啊?!——”
  “怎么样?你还要把红线掐断吗?”一脸得意的望着拨开云雾所现出的尘世,小仙童笑的很欠扁的问。而被他问住的老人则一脸的无可奈何,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垮下双肩:“算了……都错成这样了……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错又如何?”小仙童有些不满的皱皱他那讨人喜欢的小脸:“红线不就是牵有缘人的吗?”
  “你说什么?”受不了连续刺激的老人恼羞成怒的大吼:“你知道什么叫缘分吗?!”
  “不就是……”小仙童微微一笑,理直气壮的回答:“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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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牵错线》 难以抉择
“在妃,起床啦!”“爸,我有点不舒服。帮我请假吧。”我死气沉沉地说。“小妃呀,你没事吧,有时叫爸爸妈妈呀!千万别把身体弄坏了!”爸爸悠声悠气地慰问我。
爸爸,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更伤心的……
一缕缕的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我抬头看看闹钟。哦!8点多啦,开心也是这样过,伤心也是这样过。为何不开心一点呢?我下床时,不小心把桌子的东西掉在地上。也好,几百年没弄国那如山高的文件与书籍,趁着今天有空,弄弄吧!一边弄,一边回想到以前所做过的点点滴滴。“多傻呀!”哈哈大笑起来。呦,怎么会有一封信呢?谁的呢?看看吧。
是薛家的,那不就是我亲生父亲吗?我怀着好奇心,打开了一层又一层的信封:
亲爱的女儿: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我会是谁?十七年来,卧日夜挂念着你。我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不合格的爸爸。抛弃了你们,爸爸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有哪个孩子不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呢?
其实我也不想,我有原因的。那一夜,我在江边遇见了你的母亲,从那时候我知道,她一定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和你母亲有相遇,相恋,直到结婚都一一受到我的爸爸那一边的亲戚的阻挠。你母亲因此伤心欲绝,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她去了欧洲生活了,但她走了以后,才发现她怀上了你。同时,她去做身体检查时,发现了她有病,仅有两年之命。她忍住病情的痛苦,生了你出来。但谁知道,她把你生出来,病情就恶化了,随着你出生的那一秒,你的母亲也在那一秒中死去了……
我真的很没用,她那么的辛苦,而我却不在她的身边。事后,我又去找你们的。但怎么找也找不到。公司的生意又忙,我一边忙着做生意,一边派人打听你的消息,但都没有消息。辛好,我有一个朋友去欧洲定居,我叫他帮我找找,才知道你在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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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3 7:56:00您好,欢迎您 或者
> 千里姻缘一线牵——月下老人
千里姻缘一线牵——月下老人
[更新时间]2010-09-14 15:16:36 [字数]1904
在神仙的家族中,有位专管人间婚姻的月下老人,传说,谁与谁能成夫妻,都是月下老 人事先用红绳系足选定的,所以民间多有给他塑像、立庙,以求得到好姻缘。
旧时杭州的西湖边上,便有一座月下老人祠,怀春的少女,慕偶的寡男,进去烧香、抽签、许愿的,络绎不绝。祠中的神签,七七四七九支,第—支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末—支是:“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极为巧妙地点出了人们对月下老人祈求的主题。
且说这位月下老人第一次被人发现,是在唐代。
唐太宗贞观初年,有位名叫韦固的人,少年便丧父母,总想着早点完婚成个家,然而多处求婚,没有一次成功的。这—回他来到宋城,住在店中。同宿的客人,介绍他与前任清河司马潘防的***议婚,讲好次日早晨在店西边的龙兴寺门前与对方碰头。韦固求婚心切,天刚蒙蒙亮就跑去了。这时,月儿将落,但月光还明亮,只见一位老人靠着背袋坐在台阶上,借着月光检视文书。韦固一瞧那文书,却是一个字也不识,便好奇地问:“老伯您看的是什么书呀?我小时候也曾下过苦学功夫,字书没有不认识的,就连天竺的梵文也能够读懂,唯有这书是从来没见到过的,怎么回事呢?”老人笑着说:“这不是世间的书,你哪有机会看到?”韦固又问:“那么它是什么书呢?”老人说:“幽冥界的书。”韦固问:“幽冥界的人,怎么会跑这儿呢?”老人说:“并不是我不应当来,而是你出门太早,所以遇上了我。幽冥界的官吏,都各主管着人间的事,当然要常来人间了。又问:“那么您主管的是什么呢?”老人答:“天下人的婚姻簿子。”韦固听大喜,忙问:“我韦固孤身一人,愿早完婚娶,生下子嗣,十来年中多处求婚,都没有成功的。今天有人约我来商议向潘司马的***求婚,可以成功吗?”老人答:“机缘还没到。你的妻子,现刚刚三岁,要十七岁才进你家门。”韦固大失所望,顺便着问一句:“老伯背袋中装的是啥?”老人说:“红绳子,用它来系该做夫妇的男女之足。当地们坐下时,我便悄悄地给他们系上。即使他们原生于仇敌之家,或者一贵一贱像天地悬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当差,或者吴地楚国不同乡,只要这绳—系,谁也逃不脱。你的脚,已系上那位的脚了,追求别的人有什么用处
”韦固又问:“那么我那妻子在哪里呢?她家是干何营生的?”答道:“这店北边卖菜陈婆子的女儿。”韦固说:“可以见一见吗?”老人说:“陈婆子曾经抱她到这儿卖菜。你跟我走,可以指给你看。”
天大亮,韦固不见想等的人来。老人便卷起书背上袋子走路,韦固赶紧跟上去,一路跟进菜市场,有个瞎了只眼的婆子,抱着个大约三岁的小女孩
那女孩穿得破烂,模样儿也十分难看。老人指点他看说:“这就是你的夫人。”韦固一见不由大怒,说道:“我杀了她,行不行?!”老人说:“这人命中注定将享受爵禄,而且是靠了她,你才能封为县君的,怎么可以杀得了呢?”说完老人便消失了。
韦固回店后,磨快—把小刀,交给他的仆人说:“你向来干练能办事,如替我将那女孩杀了,赏你一万钱。”仆人应允。第二天,仆人身藏,小刀来到菜市,在人群中向女孩刺上一刀,整个集市轰动起来。仆人乘乱狂奔逃了回来。问:“刺中了没有?”仆人说:“本来想刺地心的。不想只刺中—了眉心。”此后,韦固又多方求婚,仍然没一次成功的。
十四年后,因为朝廷念其父生前有大功,任命韦固为相州参军。刺史王泰让韦固兼职治理刑狱,认为韦固有才干,便把女儿嫁给他。***年龄约十六七岁,容貌美丽,韦固极是满意。只是她眉间常贴着块花钿,就是洗脸时也不取下来。完婚年余,韦固再三问戴花钿的缘由,夫人才伤心流泪说:“我只是刺史的侄女,不是亲女儿。以往父亲曾做宋城县令,死在任上,当时我尚在襁褓中,母亲、哥哥又相继亡故。只在宋城南剩有一处庄田,和奶妈陈氏住在那儿。庄田离旅店近,每天卖蔬菜度日。陈氏怜悯我幼小,一刻也不愿分别,所以常抱着我上菜市。一天,被一丧心病狂的贼子刺了一刀,刀痕至今仍在,所以用花钿盖上。前七八年,叔叔到附近做官,我才跟他来这里,如今又把我当亲生女儿嫁给您。”韦固问:“陈氏—只眼是瞎的么
”夫人说:“是呀。你又怎么知道?”韦固坦白承认道:“刺你,是我指使的。”于是将前面发生的事,叙述一遍。夫妻二人经这番波折,更加相敬相爱。后来生下儿子韦鲲,做到镇守边关的雁门太守,王氏夫人被封为“太原郡太夫人”。
韦固的故事传开后,人们都知道有位神仙管人间婚姻的,也相信男女的结合乃是他牵起红绳加以撮合而成,只不知他姓甚名谁,只好称为“月下老人”,简称为“月老”
,同时又称媒人为月老。月下老人的神祠、塑像便在各地兴建起来。 本页地址:http://zonghe.17xie.com/book/10854879/47327457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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