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媛算胡莱三国出征次数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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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发表日期:2008-9-25 0:23:08
  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算是练笔吧。不知道大家爱不爱看,但是我会很努力的把文章写完的。先写个开头,等国庆节回来继续。谢谢天涯的朋友们!祝大家节日快乐!
闹钟声把苏芮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她一边起床一边回忆着那个梦。昏昏的脑子不能记起全部的内容,只记得梦中有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用玩世不恭的语气对她说:“我叫乱蓬蓬。”然后他们并肩向学校走去。后面似乎还跟着两个和尚,好像,还有一个穿西服的男子。这个奇怪的梦,她甩了甩头,不让脑子继续受虐待。
吃过早饭,照例和爸妈打个招呼去上课。学校离家不远,今天时间还早,苏芮决定步行去学校。走在路上,她不禁又想起了那个梦。梦中人的样子已经记不起了,只是那个人的名字好怪,怎么会有人起这么古怪的名字。还有,那个男孩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好像已经认识了好久。这么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学校,和几个相熟的同学打打闹闹的进了教室。
苏芮现在上高二,早上照例是早读,快下课的时候,班主任吴老师领进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大家的朗读声低了下去。吴老师扬声说:“同学们,这是我们新转来的同学,边浩。”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苏芮看着那个男生,梦中熟悉的感觉又升了上来。吴老师指着苏芮身边的空位对边浩说:“你就坐那吧。”剩下的早读时间,苏芮都在愣神中度过,而边浩拿出个本子,不知在上面写着什么。
下了早读,苏芮和后桌的王霄彤一起去厕所。刚出教室,王霄彤就神秘的对苏芮说:“你知道吗,那个边浩原来在灵城一中上学,是那里的风云人物,考试一直是第一名,篮球打得一级棒,各种奖状拿的都可以摆一个陈列室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转到咱学校来。”苏芮心不在焉地说:“这有什么,可能是人家搬家搬过来了。”
“哪有,他们家一直住在灵城大学附近。为什么会放弃灵城一中转到咱们这所二流学校来呢。”
苏芮坏坏的笑着看着霄彤,“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她拉长了语调。
霄彤顿时涨红了脸,“哪有呀,早读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他呀。”
“哦,是这么回事。”苏芮做恍然大悟状。霄彤红着脸捶打着她,“坏芮芮,让你乱说。”苏芮笑着躲着他,“我可什么都没说呀。”这个话题就这么笑闹着过去了。
苏芮回去的时候,边浩正和后桌的几个男生聊着天,见她来了,露齿一笑,她也笑了一下,算是回应。第一节是语文课,边浩没有课本,所以两人暂时先看一本。老师在讲文言文,苏芮听得无聊,把头伏在桌子上,准备补觉。边浩瞅了瞅她,拿过本子写了几个字,递到苏芮面前,字写得很漂亮,她探头去看,只见上面写着——男孩、和尚。她一愣,疑惑的看着边浩,在本子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他又在本子上写了个字——梦。她眼中的疑惑更浓,在本子上画了个更大的问号,谁知边浩坏坏的笑了笑,抬头认真听老师讲课了。苏芮无奈,只好等下课再问了。课是连堂上的,一下课边浩就窜了出去,直到第二节上课的时候才从数学老师的身后溜了进来。坐下后,又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做好学生了。苏芮暗暗决心,放学后一定要逮住这家伙问个究竟。谁知下课时苏芮这个数学课代表被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去讨论下星期的公开课了。等从办公室里出来,学校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今天是周六,下午就没课了,同学们都回家过周末了。看来只有到下周才可以找边浩释疑了。苏芮沿着左边的小路往外走,路过树林的时候听见里面似乎有厮打的声音,好奇心让他小心翼翼的溜了进去。树林深处似乎有一个人,真的只有一个人,可是,一个人怎么会有厮打的声音呢?她再往前靠了靠,打斗声忽然停止,树林中的那个人回过身来张望,那个人,好像是边浩。苏芮不由得叫了起来,“边浩,你怎么在这,和谁打架了?”那人扭过头来,真的是边浩,他帅帅的脸上有几块淤青。看到苏芮,他急急的拉着她的手往树林外走去。
“你干嘛,出什么事了。你放开我,疼!”
边浩毫不理会,一直把他拉出了树林才放手。苏芮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继续刚才的问题。“你跟谁打架了,出什么事了?”边浩只是笑笑,依旧往前走。苏芮咬了咬牙,恨不得再在他那张俊脸上留下几块痕迹。冷静,对付这种人一定要冷静。她追了上去,“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欠我好几个解释呢?”边浩只是瞅了他一眼,说:“没事不要去那个树林。”继续埋头往前走。苏芮冒出一句:“我认识你,很早就认识你。”边浩头也没回,“当然,我们是同桌。”苏芮肺都快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把人家的问题都置之不理。她不甘心的一直跟着边浩,边浩也不在意,走到存车处取出车子,跨了上去,一溜烟骑出了校门,把苏芮气的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地,半天发不出声来。
作者: 回复日期:2008-9-25 1:30:00
  =。=
  国庆节回来继续写。。。
  那俺先闪人了。
  估计到时此贴直接沉入马里亚纳海沟。。。
作者: 回复日期:2008-9-25 8:14:00
  额,,,,楼主的小说也过节 呀?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6 23:57:00
  苏芮一路低声骂着边浩回了家,不知道他在路上是不是打了无数个喷嚏。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下午没课,可以细嚼慢咽好好享受一顿了。苏芮却没和往常一样细细品妈妈专为她做的鱼头煲,匆匆吃完了饭,打***约好友陈嘉去逛街。陈嘉和苏芮是一起玩大的,从幼儿园就是同学,一直到初中毕业。高中陈嘉考去了灵城一中,当时还试图说服苏芮一起去,可苏芮说打小就看陈嘉的脸看烦了,再考一个高中肯定又得天天瞅她,烦都烦死了,死活不考,选了离家近的灵城七中。其实真正的原因她一直没说,不是她不想说,只是她自己也不相信这个理由。她做过一个梦,梦里她站在一个广场上,风似刀子一般割着脸颊和手臂,划出一道道血口。周围似乎有人在跑在叫,可是她看不清是谁。疼痛感像虫子一般噬咬着心,她想跑,风却如影一般缠绕着她,不肯离开分毫。她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疼痛迷失了心智,眼神奇迹般地穿透奔跑中的迷蒙的人影,投射在广场边的一座建筑物悬挂的标语上,标语醒目的写着“热烈庆祝灵城一中建校一百周年”。忽然一阵沙尘扬起,四周的声音更嘈杂了,突然,一只手箍上了她的左臂,冰凉刺骨,苏芮再也受不了了,啊的叫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汗水打湿了前额。急急的按开床头灯,柔黄的光线充满了小小的卧室,她平静了一下跳动过速的心脏,仔细检查自己的手臂。没有伤口,也没有被抓过的痕迹,还好,是梦。她一边嘲笑自己疑神疑鬼,一边关了灯继续睡觉。这一次睡得很踏实,直到闹铃把她叫醒。就在她闭着眼伸手去关闹铃的时候,刺骨的寒冷又侵上她的手指,同时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去那,别去那,别去那。苏芮浑身的汗毛瞬时立了起来,残存的睡意全消,她睁大眼睛,想看看是谁在说话,却只看到熟悉的大布熊在床头憨憨的笑。厨房里飘来炒鸡蛋的香味,苏芮愣充着坐在床头,努力分辨着刚才的经历究竟是梦是真。最后,基于明哲保身的原则,苏芮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坚决不考灵城一中,不进那所学校。只是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她始终没对人提起,一是因为自己也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二是怕人笑话她胆小。反正她就用那个赖皮的理由蒙混过关了,如今在七中,虽说它没有一中让人咋舌的升学率,不过以苏芮的成绩,她升学倒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人不能进灵城一中,又非常想知道那个讨厌的、可恶的边浩究竟是何许人物,就叫个知根知底的人来问问好了,所以,苏芮才会急急的约陈嘉逛街。陈嘉到的倒快,苏芮赶到秀云街的时候,陈嘉已经等在那了。秀云街是年轻女孩最喜欢逛的一处所在,各种衣服饰物,箱包化妆品之类应有尽有,价格不太高,质量也不次,一到周末,打折促销更是赚足了人气。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7
  嘿嘿,不好意思,国庆给自己放全假,就玩了,所以没更新。今天加就写这些吧,困了,睡觉去了。晚安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7 9:36:00
  更新……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7 21:57:00
  苏芮和陈嘉迅速融入熙攘的人流,苏芮挽着陈嘉的胳膊,边走边说:“陈嘉,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边浩的呀?”陈嘉欣赏着柜台里精致的首饰,答道:“是呀,他这么出名吗?你怎么知道他?”
“你认识他吗?他人怎么样?”苏芮问,而且百分百确定陈嘉这种八婆型的人决定会给她肯定的***。
  果不其然,陈嘉说:“认识,他可是灵城一中的风云人物,啥事只要有他在别人肯定难出风头。哎,说来也怪,这家伙样样拿得起,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材料造的。”
“哎呀,我没问你他的英雄事迹,我是问你他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陈嘉奇怪的打量着苏芮,“你不会也成了‘好米’了吧?”
“‘好米’是啥东西?”
“噢,就是边浩的粉丝。我告诉你,你可别添乱了,肯定没戏。”
“想什么呢?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还粉丝。”
“咦?你真认识他?据说他最近突然转学了,不知道去哪了。”
“所以我才认识他的。最倒霉的是他居然还跟我同桌。”
“什么,他去了你们学校?”
“对呀,你还管自己叫‘万事通’呢,连这事都不知道。”苏芮不屑的撇撇嘴。
“哎,你看这个发卡好不好看?”陈嘉指着一只镶着水钻的黑色发卡问。
“唔,好看。”苏芮漫不经心地说。
  陈嘉忙着拿发卡试戴,兴冲冲的问:“我戴怎么样?”
“不错,挺好的,买吧。”苏芮赶快打发她买下,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陈嘉却不紧不慢,又试戴了四五个后,才挑挑拣拣的买下了一个。
苏芮拉她出了精品店,急急的说:“你还没告诉我边浩究竟怎么样呢?”
“哦,对了。奇怪,他怎么会转去你们学校。我们还以为他出国了呢。”
“我怎么知道。”苏芮白了一眼陈嘉。
“我和他没怎么接触,不过,这个人看着挺阳光、挺帅气的,在他们班口碑也还不错。好像没怎么有负面评价。奇怪的是,他怎么突然转学了,还转去了你们学校?”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狂妄、自大,脸皮超级厚。”
“他怎么惹着你了?”陈嘉很奇怪。苏芮绝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能让她下这种评语可不是容易的事。
  苏芮把上午发生的事从头说了一遍,陈嘉听完,皱着眉毛缓缓地说:“是挺怪的,他怎么会知道你做的梦?或者是他偶然写的,正好应了你的梦?”
“不会,我觉得他一定知道,并且还故意跟我打哑谜。”苏芮恨恨的说。
“可是在学校并没有听说他有什么特异功能之类的呀。他除了人长得帅点,成绩好点,能力强点,没啥特别的呀。连学校的侦探悬疑社团他都没参加。”
“大姐,就你这三点还不特别呀?”苏芮咋舌。
“可这些都跟他知道你做的啥梦没关系呀。”陈嘉嚷道。苏芮一想也是,确实没啥关系。这个边浩,让人猜不透。
“还有,他转学转的特别突然,昨天还什么信都没有呢,今天早上他没来上课,下课的时候他们班长去找班主任问,才知道他转学了,昨天快放学的时候办的转学手续,悄无声息的就走了,也没跟大家打个招呼,也没说去哪。他一个哥们往他家打***,还没人接。”
对呀,怎么着也要跟最要好的哥们说声吧。本以为找陈嘉问问可以消解一下心中的谜团,不想谜团却越滚越大了。边浩似乎蒙着一层厚厚的雾,苏芮感觉以后的日子不会平平静静地过去。头大,苏芮决定随他去吧,她本就不是个爱纠缠不休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何苦虐待脑细胞。于是就把话题岔开,和陈嘉在秀云街的店铺里穿梭。
周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眨眼就又到周一了,苏芮和以前一样吃过早饭走步去学校。刚进校门的主干道两旁种满了法国梧桐,此时正值初秋,叶子还是绿的,还保持着夏日勃勃的生机。苏芮来得早,校园里还没怎么有人,她悠闲地走着,感受着学校独有的宁静的气韵。教室里只有几个人,苏芮进去的时候他们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呵,挺热闹呀。说啥呢?”反正也没事,苏芮也上去掺和一把。
“芮芮,快来,我们正讨论边浩呢。”霄彤见她进来忙招呼。
“边浩?他怎么了?”
秦媛接茬道:“你不知道吗,他可是一中的状元。居然会转校来我们这,太不可思议了。”
“对呀,据说一中的校长当时都惊动了,亲自去劝他,说他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有什么困难学校帮忙解决,可他也不说啥理由,坚决要求转校。”杨洋说。
“你们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苏芮问。陈嘉不是说事情挺突然的吗,大家应该不太清楚内幕才是。
“你知道他有多少粉丝吗,打听这些事还不是小儿科。”秦媛撇撇嘴说。
“还有,办完转学手续他爸妈就出国了,他为什么不跟着出国,却转到咱们学校来呢?”霄彤问。大家都摇摇头,谁也不知道边浩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
“不管怎么说,咱们班主任捡到了一个大宝贝,你没见他领边浩进来的时候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张涛说。是,吴老师平时可以说是比较严肃的一个老师,好多同学都怕他,他那么眉开眼笑的样子他们相处了一年也没见过。
“哎,苏芮,你这回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一旁的韩峰打趣道。
苏芮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旁边冷冷的传来一句——“哼,那可不一定。”众人抬眼望去,班花姚茜不知何时站在杨洋身后了,漂亮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苏芮。
苏芮淡淡的一笑,不置可否的起身回了座位,大家也被这句话弄得没趣,起身各自回位了。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7 21:59:00
  w ailhermay,居然这么激动。太感动了,呜呜~~~我会好好写的。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8 13:29:00
  哦,新帖子,进来溜一圈,占个位~等待楼主发达~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8 22:55:00
  快上早读的时候,边浩迈着大步进了教室,刚坐下,姚茜就抱着一摞书凑了上来,细声细气的对边浩说:“边浩,这是你的新书,我帮你领来了。”
  “哦,好的,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叫姚茜,是咱班的文艺委员。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好的,谢谢你。”边浩客气地说完低头去翻桌上的书,没多去看姚茜笑得阳光灿烂的漂亮的脸。姚茜没趣,只好说了声“不客气”就回位了。临走的时候又恨恨的盯了苏芮一眼,不过苏芮正低着头,没看到。
  早读铃响了,读书的声音渐渐大起来。苏芮也拿出英语课本来,认真的朗读起了文章。边浩翻开新课本,瞅了几眼,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苏芮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读课文,似乎把一肚子的疑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依旧是上课下课,一切如常。不过边浩倒真是挺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他似乎是个天生的领导者。有他在课堂气氛活跃了许多,不再是老师在上面讲,大家在下面死气沉沉地听,应和老师的次数多了,大家的课堂回答问题也积极了,好像一支沉闷的乐队,忽然来了一个优秀的指挥家,指引大家奏出了各自美丽的乐曲,形成了一支和谐的曲子,苏芮也不由得暗地里佩服。一上午下来,边浩已不再是一个刚转来的新生,俨然成了班级的一员,还是不可忽视的一员。
  放学了,几个男生相互招呼着回家吃午饭。韩峰坐在边浩后面,吆喝着:“边浩,一起走呀。”边浩边收拾着书边回答:“好呀,走。”收拾完,跟苏芮喊了声“拜拜”就跟一群男生晃晃悠悠有说有笑的出去了。霄彤凑上来说:“嘿,这家伙真行,来了一上午就跟群众打成一片了。”苏芮也收拾完东西了,和霄彤、秦媛一块去取车子。秦媛边走边说:“一中的学生真不是吹的,学习真不错。你们觉出来了吗,边浩一来,大家的学习积极性都让他提上去了。”“是呀,看来他这个风云人物确实不简单。”霄彤说完扭头去看苏芮,“芮芮,你小心着那个姚茜点,今天早上她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吃了似的。”苏芮一扯嘴角,“没事,我又犯不着她,她爱怎么样随她好了。”“你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觉得没什么,姚茜可不这么认为。”秦媛也插嘴道。“怎么防,要不我和他调调位?”“算了吧,那她还不得把边浩粘死。”三个人说笑着出了校门。
  下午放学,边浩和男生去打篮球,一票新“好米”尾随其后,要一睹他在球场上的风采。霄彤拉着苏芮一起去,苏芮说:“不去了,饿了,回家吃饭。”她也说不上怎么回事,心里总有种感觉想离边浩远点。不是因为姚茜,是一种潜意识的感觉,似乎有种潜伏的危险。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今天一天没怎么跟边浩说话,也没再找他去要解释,她感觉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反正只是同学,何必要打听别人那么多事。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8 22:57:00
  薷婧,嘿嘿,又有新朋友进来了,高兴!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8 23:50:00
  怎么有点像偶像剧啊? 12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9 22:14:00
  Zlq1986,嘿嘿,不好意思,刚开始写,还不太会组织。又比较胆小,不敢把故事写得太恐怖,所以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谢谢你的提醒。
  故事也写了几天了,看着天天都有朋友看,心里挺欣慰的。虽然留言不多,不过知道有人在默默地关注,想想还是暖暖的,谢谢大家,也欢迎大家多提意见。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9 22:16:00
  苏芮一个人往校外走,又路过那片她听到打斗声的树林。周围没人,树林里很静。从外面看过去,郁郁葱葱的一片,浓荫遮蔽下,树林显得有些阴暗。此刻的林子,安静的立在她面前。苏芮记得,夏天的时候她经常和同学来这嬉戏,乘凉,茂密的树叶遮住炎热的阳光,给人带来惬意得清凉和舒适。眨眼已是秋天,虽说夏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褪去,却也不再那般酷热逼人,特别是到了傍晚太阳快落山时微风轻拂,已传来了秋的讯息。此刻的林子,异样的安静,没有嬉闹的声音,没有蝉的鸣叫,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没有。苏芮在林边慢慢的走过,感受着这份清净,心底升起一股孤独的情愫。那是一份淡淡的忧伤,不是因为寂寥,也不是因为失意,她将其定义为一种反思的心态。苏芮很眷恋这种淡淡的孤独感,它不是随时可以感受到的,只有在心情很平静的时候才会体悟,如同佛家参禅一般,似乎入了无我之境。它是如此的淡然,只是让心远离尘嚣,体味自然的孤寂。苏芮缓缓的踱着步,细细的感受这份孤独,不由自主的走进了静静的树林。她看着挺拔的树干,依然翠绿的叶子,沿着长条的石板路,慢慢向树林的深处走去。起风了,风中叶子在轻轻摇摆,有几片离开大树,随风在空中飞舞,妙曼的落下,苏芮欣赏着叶子卓绝的舞蹈继续前行,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异变。
  与眼前美丽的景色不同,在苏芮身后,她走过的石板一条条消失,刚刚还翠绿的叶子迅速枯萎,伸向天空的树枝开始扭曲,张牙舞爪的想一起聚拢。原本就显得有些暗的树林被聚起的树枝包围得更加严密,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在这片黑暗里,潜伏着不知名的危机。眼前的景色似乎是一幅充满诱惑的图景,将苏芮向未知的危险慢慢隐去。此时的苏芮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她一任心在孤独宁静的海洋里漫游,忘了自己已走出了好远,长的甚至超过了树林应有的范围。那些张牙舞爪的树枝,气势汹汹的向她靠近,却又似惧怕什么,在快接近她的地方倏然停止,犹犹豫豫的在她身后徘徊。
  眼前的天色也渐渐暗了,暮色上来,给树林笼了层轻雾。苏芮停了下来,打量着面前暮色中的树林。大约一分钟后,她长吁了一口气,似将往日的忧愁烦恼都抛在这林中,带着轻松的心情,她准备回返了。就在转身的刹那,那一片宁静的树林也变了,黑暗迅即的替代了苍茫的暮色,无尽的黑暗中,一切似乎都消失了。
  苏芮的头嗡的大了,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拼命向外跑。她看不到黑暗中乱恶的魔爪在即将碰上她的一刻都倏然躲避,只感觉隐隐的风从脸庞吹过,让寒毛都竖了起来。她踉踉跄跄的跑着,忽然左侧的身子撞到一个硬物,紧张的神经在这一撞下抑制不住向大脑输送了惊惧的信号,“啊”的一声尖叫响起。伴随这声惊叫,苏芮突然麻痹的大脑似乎清醒了,她停止了无目的的奔跑,安定一下自己之后,小心翼翼的向左侧摸索过去。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胆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似乎一个世纪那么长之后她的手指又一次碰到了那个硬硬的东西。粗糙,有棱有角,双手迅继续摸索,没错,那是一块大石。她向自己头顶的高度摸去,一个“丰”字在手指下现出了轮廓。苏芮确定了,这是位于树林东南方向的“林丰苑”。这是她们经常来休息的地方,沿着这个方向向东走,大概五分钟,应该就可以走出林子了。有了这个认知,苏芮的胆也壮了,稳一下心神,向东跑去。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了,树林仍没有尽头。恐惧再一次袭上来,苏芮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什么也没有,连一棵树都摸不到,她似乎进了一个大大的黑洞,黑暗中的对手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她或它在等待她自己耗尽力气。苏芮内心在激烈的搏斗,怎么办,停下来,还是继续跑?筋疲力尽的她终于支撑不住了,生理上的疲惫帮她做了选择。周围依旧是无边的黑暗,苏芮不知道身边是空洞的,还是挤满了围观的看热闹者。她多希望这和上次一样是个梦,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暖暖的被窝里。无助的她发泄似的用最后的力气嘶哑的高吼:“你到底想怎样?”黑暗,寂静,连回声都没有。苏芮颓然的站着,竭力保持着最后的神志。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突然抓上了她的手腕,脑中的弦一下子紧了,随即又松了下来,“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想。那只手没有梦中刺骨的寒冷,反而异常的温暖,有种熟悉的感觉,亲切的有如自己的手。手拉着她向一个方向飞奔,确切地说是拖,她的脚踉跄的跟着,恍惚中竟忘了眼前的处境,希望这牵手是一生一世。被黑暗包围许久的眼睛猛然间看到了一弯金黄的东西,继而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无尽的虚空,小路,围墙,一切在眼前猛然呈现。一股狂喜涌上心头,她出来了!飞奔停止了,苏芮大口的喘着气,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只手仍紧紧地抓着她,仿佛怕她会突然间消失。苏芮感激的看向眼前的人,一个高高的轮廓被光亮笼罩,微亮的月光下,似曾相识的侧影。她凝神细看,不禁叫出了声:“边浩!”侧影转换为一张帅帅的脸,喘息未定却可清晰地认出正是边浩无疑。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0 21:29:00
  他颀长的身影投射在树林那一侧的小路上,树木无声,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夜晚的校园,没了白天的朗朗书声和欢歌笑语,月光安详的洒下,仿佛刚才让人抓狂的无尽黑暗只是一场噩梦。边浩没有回应苏芮的惊诧,他调整了一阵呼吸,拉着苏芮的手缓缓的向校门口走去。苏芮也没再开口,两人就这么走着。不知是经过了刚才的惊魂下的脑子锈住了,还是害怕空无人迹的校园,苏芮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让她十分依恋,被握住的手,不舍得挣脱出来。
  一路寂静,突然苏芮“呀”的大叫一声,边浩的手一紧,迅即四处张望,四下无声,安静依然,苏芮又叫道:“完了,都快八点了,我爸妈肯定急死了。”边浩冷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来呀,估计你爸妈都去派出所报案了。”苏芮挣开他的手,急急的向前走去,边浩在后面不紧不慢的问道:“你回去怎么解释?”苏芮一下又愣住了,是呀,要把这离奇的经历告诉爸妈吗,他们会信吗?如果相信,他们会担心,会害怕;如果不信,他们会不会认为女儿得了臆想症。边浩赶了上来,“别瞎想了,我已经让霄彤打***告诉你妈说后天上公开课,你忙着准备资料,可能会晚回去。”哦,苏芮长出一口气,转向边浩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树林里?”说完,还心有余悸的回头望望。“我早提醒过你没事不要去那片树林。”“那就是说你早知道那片树林有问题,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苏芮涌上一股无名之火,嗓门高了起来。也是,就因为他的隐瞒,她在几近绝望的黑暗中挣扎了近两个小时,换谁都会愤怒的。边浩扭过头来问道:“如果上次我告诉你这些你会相信吗?”“我……”苏芮语结。
  “可是你不会换种说法吗,让我知道有危险就行了。”苏芮觉得自己挺赖皮的。
  “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边浩突然低沉地说了一句。
  苏芮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月光下的他蒙着一层迷离的雾,飘忽的让她看不透。
  “还不快回家,你爸妈该报警了。”边浩收起了他藏的深深的秘密,重新换上了轻松的语调。苏芮知道,她现在是问不出所以然的,就不再穷根究底,加快了脚步往回赶。校门已经关了,透过镂花的门扇,可以看到外面躺着一辆自行车。苏芮了然,边浩是翻墙进来的,而且翻得很急。她肯定,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密切的关联,只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无从了解。自己应该不曾失过忆,那就是前生的纠葛了。这种想法换以前她一定会嗤之以鼻的,可今天经过这件事,她的许多观点已经改变了。
  坐上车子,骑过学校门前的这条窄巷,就到了大路。路灯的光投映在行人车辆上,路边的一些店铺还未关门,透过饭店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人们围坐着谈笑正欢。苏芮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同重生般有了活着的真实感。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到家了,苏芮下了车子,对边浩说了声谢谢,边浩拐过车把,看了她一眼,就骑上车匆匆走了。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1 23:24:00
  苏芮躺在床上,床头灯亮着,柔黄的灯光把周围照的暖暖的。她盯着天花板,回想着下午的经历。一切都那么离奇,离奇的让她无法相信,可是这又是真实的,她没法不信。她搂过大布熊,把头枕在它胖胖的肚子上,软软的大熊掌轻轻的蹭着她的脸,让她惊惶的心稍稍平顿。那片奇怪的树林,为什么以前没有什么异样呢?好像自从边浩来了,一切都变得奇奇怪怪。从他写那几个字开始,不,从他转校开始,或者更早以前,怪事就发生了。可是,为什么和她有关呢,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他又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肯告诉她,为什么那片树林会突然异变?许许多多的问号在头脑中翻飞,却没有一个可以回答,脑子都晕了,比连着考一星期的试都让人疯狂,苏芮就在对无数问号的猜想中昏昏睡去。
  无尽的黑暗,像打翻了浓浓的墨汁,涂满了整个天空。远处模模糊糊有一点光亮,幽幽的飘来,对,是飘,那么的虚无,让苏芮想起了——鬼火!不同的是,这光是***的,像萤火虫的小灯。光点飘飘忽忽的靠近,在离苏芮五米左右时停了下来,一人一光,就这么静静地对峙着。周围很静,苏芮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而那个光点,就这么寂静的与她相望。忽然,光点动了起来,苏芮本能的后撤,却发现光点也在后退,她停了下来,光点挪了一段距离之后,也停了下来。又是这样一阵沉默的对峙,光点又慢慢向后飘去,一走一停,似乎在回望着苏芮。一个念头猛然钻入苏芮的脑海,难道它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苏芮心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来到了这么个鬼地方,索性跟它去,看个究竟。就这样,一光一人,一前一后,向黑暗的深处走去。
  路很平坦,没有什么障碍。周围还是黑暗,还有虚空。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摸不着。大约走了十分钟,光点停了下来,似乎附在了什么东西上面,不再是飘飘忽忽。苏芮也停了下来,等待着潜伏在黑暗中的对手的下一步出击。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让适应了寂静的耳朵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是寂静。
  “你是谁?”苏芮壮着胆子喊了声。
  一阵柔媚的女声响起:“你终于来了,我在这等了几百年了,你终于是来了。我知道,只要他在这,你一定会来。”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这声音听来并无恶意,只是感觉有点深宫怨妇的味道。
  黑暗中传来低沉而苦涩的笑声,“你还不知道你是谁,却知道到这来找他。”
  这鬼地方,谁爱来呀,苏芮心里嘟囔着。“你错了,不是我要来的,是光把我引来的。”
  “是呀,清源还是那么忠心。”那柔媚的声音轻嗔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什么清源。如果你们认为我是你们所想的那个人,那很遗憾,你们认错了。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平凡无奇,根本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请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这几天奇奇怪怪的经历让苏芮烦透了,她受够了,既然这个人,权当她是个人好了,知道她的过往,那她应该也知道引起这些事发生的原因,苏芮希望通过她可以将这一切都结束。
  可是,天总不随人愿,那个女声冷笑一声:“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这是你的劫数。他们陪你在尘世中流连,你又怎能置身事外呢。”这话听着好耳熟呀,是了,那个该死的边浩也曾说过。那就只能认命了吗,苏芮不想那么轻易低头。
  “好了,既然来了,就看看他吧,也不枉他数百年的痴狂。”随着女声响起,眼前渐渐亮了起来。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1 23:26:00
  呜呜,为啥最近没人说话了呢,好孤单呀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2 21:23:00
  无数个亮点在空中渐次亮起,似泼出的墨汁被人星星点点的扫了起来。苏芮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这是一个山洞,洞中的布置很是简洁,只有一张石桌,两只石凳,靠洞壁放着一张石床,床边如苏芮所料,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一身华丽的古装,妖娆的容貌让百花惭愧。在石床上,躺着一个人,看身形很是高大,样子倒不甚清楚。那女子略带凄楚的一笑,笑容让苏芮都为之心疼,她用柔媚的嗓音说:“过来看看吧,如果他醒着,知道你来了不知会有多高兴呢。”不知是那女子的话有魔力,还是苏芮被她凄楚的笑容打动,腿未经大脑发出指令就自动像石床走去,等苏芮回过神来已走到了床边。床上的男子似乎是宋朝打扮,一袭青色交领长衫,头上盘一发髻,用灰色头巾裹之。向脸部看去,让苏芮不由得一震。电视上的帅哥,各种各样,让苏芮以为即使不是见尽了世间美男,也算是阅历丰富了,顶多会惊叹遇见了五官组合更为黄金比例的,绝不会再有眼前为之一亮的感觉。可是眼前这个男子,无可否认,他简直就是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刚毅的曲线丝毫不毁损他的绝美,紧闭的双眼更是让他迷人的沉稳气度浑然的散发出来,简陋的衣衫,更衬出他超然的气势,整个人那么的完美无瑕,无可挑剔。苏芮的眼睛呆呆的盯着那张脸孔,由衷的赞叹他的美丽。一声凄婉的叹息传来,苏芮倏然回神,涨红着脸移开了视线。
  “转世过这么多次,你仍只是为他的相貌着迷,却不为他心动。”那女子幽幽的说,眼神轻柔的拂过男子,含着无尽的爱恋与心疼。
  苏芮恢复了正常的脸色,看向那女子,“如果我的理解没错的话,你应该是爱这个男子的,而且是非常的爱,可为什么你总竭力让我爱上他呢?”
  “哼,爱情总是弄人,如果两情相悦,又哪来的这番纠缠呢。”
  “既是爱不由人,你又何必强我所难呢。”
  那女子扬眉一笑,似乎把刚才的幽怨都抛去了,妩媚的脸让满室都漾满了阳光的味道。“是时候了,你该回去了。是非因果,一切皆有定数。”说罢,双手环起,嘴中念念有词,苏芮只觉得身子一轻,慢慢向外飞去,周围渐渐变黑,慢慢的一切归于黑暗。闹钟铃声在耳边响起,苏芮睁开眼,床头灯还亮着,阳光已透过窗帘,泄进了卧室。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2 21:24:00
  继续孤独中……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2 21:58:00
  继续额!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14 22:15:00
  接连几天奇怪的经历让苏芮怀疑自己今天早上能不能顺利地到达学校,出乎她的意料,一切都很平静,没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同学们陆续进来,谈笑嬉闹着,一如往常。边浩还是那副帅帅的样子,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似乎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课还是照常上,吴老师依旧是那么严肃。什么都没变,可苏芮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又到下午放学了,苏芮收拾好东西,准备和霄彤一起回家。回头一望,霄彤位上早已人迹空空,才想起今天是周二,话剧社上演新剧《孔雀东南飞》,霄彤作为话剧社的主力,肯定有的忙了。这个霄彤,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秦媛和几个女生走过来招呼着:“苏芮,一起去看话剧吧。”“好啊。”苏芮说着起身和她们一起去了学校礼堂。
  到了礼堂,里面人已经很多了,苏芮几个人找了排位子坐下。秦媛和杨洋去买吃的,苏芮去后台找霄彤。刚走到通后台的小门那,就看见话剧社的干事吴新急急的走过来,瞅见苏芮就诉苦道:“霄彤怎么还没来,我们都忙翻了。库房的钥匙还在她那呢,彩带都拿不出来,她干嘛去了?”“咦,霄彤不是一放学就过来了吗,我来的时候他就没影了呀。”苏芮也很奇怪。
  “哪有,到现在也没见她人,社长让我去找负责老师问问有备用钥匙吗,不跟你聊了,我先走了。”吴新说完匆匆走了。
  霄彤没来礼堂,她会去干什么呢。以苏芮对他的了解,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的。何况,就算她有事,最起码也会跟自己打个招呼呀。一种隐隐的不安从苏芮心里泛起,她回转身,从礼堂偏门走了出去。校园里人还不少,几个一群聊天的,打球的,练舞蹈的,让安静了一天的校园分外活泼起来。霄彤会去哪呢?苏芮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树林旁的那条路上。相较于别处的热闹,这显得异常清净,天气一凉爽,同学们就不再到这乘凉了。安静的小路,安静的树林,隐隐听到有什么声音发出,苏芮寻声而去,树林里好像有人。想到昨天的情景,苏芮缩了缩脖子,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林子里的声音大了,听着有些耳熟。既然有熟人在,苏芮的胆子就大了,辨着声音的方向向树林里走去。
  声音逐渐清晰,苏芮听见一个女声冷冷地说:“哼,你以为你来了我们就会放过他吗?”
  “姚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们好歹是同学,大家天天见面,你真狠得下心。”
  苏芮听了这声音不由一颤,是霄彤,她在说姚茜,究竟怎么回事,她急急的向声源跑去。
  “我已经够忍耐他的了,要不是大家是同学,我早下手了。”
  “他什么都没干呀,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这回我就让他知道知道。”姚茜的声音更冷了。
  苏芮急着在树林里找寻,穿过密密的杨树,终于看到一群人成环形站在一片稍开阔的林中空地上,而中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姚茜,另一个背对着她,却一眼可以看出正是霄彤。那群人也发现了她,姚茜朝她撇撇嘴一个冷笑,对霄彤说:“她来了。”
  霄彤骤然回头,苏芮发现她脸上居然青青紫紫的,显然被人重打了一顿。他们高中属于二流学校,学生处于这个时期,难免有些气盛好逞强打架的,苏芮也听说过,到不足为怪。只是霄彤为人讲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同学关系都不错,没和谁红过脸,更别提有什么深仇大恨到要大打出手了,而且还是群殴。苏芮慌忙跑向霄彤,穿过外环的人,拉过霄彤着急的查看,嘴里问着:“怎么了?怎么打成这样?”霄彤躲着她责怪着:“你怎么来了。我没事。”“没事?都打成这样了还没事?你以为你是铁人呀。”霄彤整张脸都肿了,胳膊上也有淤痕,估计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苏芮拉着她,说:“走,我跟你去医务室。”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姚茜呵呵一笑:“你也太不拿我们这群人当回事了,这么轻易就能放你走吗?”
  苏芮这才把目光转向她,姚茜望向她的眼睛,心不由抖了一下,那眼睛是平静的,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那不是愤怒,不是恨,是无声的谴责,是叱责。姚茜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让她无条件的臣服。不,她不是,她不是那个人。姚茜稳了稳心神,避开了苏芮的眼睛。
  苏芮拉着霄彤继续向外走去,站在外圈的那群人望着姚茜,等待着她的命令。姚茜也在做着挣扎,她究竟是不是那个人,该怎么做,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就在苏芮她们即将走出包围的一刻,姚茜做了个手势,站在她俩近旁的两个人迅速合拢,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难道不好奇霄彤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姚茜在身后开口道。
  “等看完伤我会问她的。”
  “哈哈……”姚茜大笑,“你以为她会告诉你吗?她如果会告诉你,又怎么会背着你来这里。”
  “这是我们俩的事,不劳你操心。”
  姚茜话锋一转,“王霄彤,摘下你的面具吧,她迟早会知道的,我来告诉她,怎么样?”
  “不!”霄彤转身,凄厉的叫。
  “哼,既然来了,我怎么能轻易放她走。”
  “不,姚茜,不要。”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0 23:54:00
  苏芮知道霄彤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但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虽然不知道霄彤究竟隐瞒了什么,但苏芮坚信,霄彤是而且一直是她的好朋友。看着姚茜得意洋洋的脸,苏芮握了握霄彤冰凉的手,说:“快走吧,话剧社都忙翻天了,你再不去估计社长该动员全礼堂的人来找你了。”霄彤不置信的盯向苏芮,看到她真诚的眼睛,霄彤释然了,冰凉的手指紧紧地回握住苏芮,传递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情意。
  姚茜的面孔瞬间结冰,仇恨在眼中凝聚。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制住她吗?此刻的她,只是一介凡夫俗子,随便周围的谁,都可以轻易伤她。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怨恨呼之欲出。看着苏芮拉着霄彤的手,向外围的缺口走去,姚茜紧咬着嘴唇,理智与情感在做最后的挣扎。她们在逐渐远离,很快就会走出人群,走出这个树林。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让她情不自禁膜拜的身影,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身影。思及痛处,理智在瞬间崩溃,姚茜刚要抬手,就见一个人影飞快的冲进了人群,把苏芮和霄彤快速的拉了出来。迎上那对冷厉的眸子,姚茜打了个寒战。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不是他迅速赶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那人急急的对霄彤喊:“话剧社都翻天了,你还在这乘凉,真有闲心呀。”
  “呀!对了,库房的钥匙还在这呢。”霄彤后知后觉的叫了起来。
  “行了,快走吧,就你这样,还去库房,还是先去医务室吧。”那人拉着霄彤和苏芮向林外走去。
  姚茜呆呆的看着,一个人悄悄地走上前去,低声问:“主人,怎么办?”
  “撤吧,回去再说。”她看着那人的身影,“韩峰……”姚茜长叹口气,心里百味陈杂。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1 0:30:00
  有无数个疑问在苏芮脑子里盘旋,她不想问,也不知道该如何问。短短的几天,周围的人似乎都变了。她看着这帮昔日的挚友,竟是如此的陌生。她静静的站着,看医生在霄彤的脸上涂抹一层层的药膏。韩峰站在旁边,也默默无语。从医务室出来,依旧是沉默。天已经快黑了,校园里已经见不到几个人了。一阵风吹过来,苏芮颤抖了一下,已经是秋天了,梧桐树的落叶在风里翻飞,无助的任其带到南北西东。韩峰和霄彤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透漏着几分无奈与凄楚。校园外长长的窄巷终于走到了尽头,韩峰打破了沉默,对苏芮说:“好了,回家好好休息吧,明天上公开课,你可得养足精神。”霄彤也接茬道:“是呀,芮芮,快回家吧,明天见。”说完,两人就朝与苏芮家相反的方向走了。明天,苏芮嘲讽的笑笑,谁还能保证明天会是什么样。苏芮一向淡然的心变的多了些恐慌,似乎有什么将要发生。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不快吧,也许明天一切都会好的,苏芮毫无底气的对自己说,迈开步子,往家走去。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2 0:52:00
  天上飘着毛毛细雨,空气很潮湿。苏芮发现自己站在河岸边,扶栏回折蜿蜒,杨柳袅袅娜娜。河水安静的流着,没有声响,也没有感情,如同这静静的雨。薄薄的雾在空中飘着,看不清周围有没有人。这方寂静的世界,安详中带着几分神秘。苏芮沿着河堤逆着水流的方向缓缓地走着,这是哪,为什么会到了这个地方?她张望着四周,除了低垂的柳枝,什么也没发现。水流潺潺,苏芮立住身形,凝望水面,不断的流水形成一幅波光流转的缎子,像一个方向延伸。她似乎被这水流吸引,想要与它同化,一起流向未知的远方。不知过了多久,这幅美丽的缎子上忽然出现一个影子,似乎是个人。苏芮惊觉的回神,发现岸上多出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蒙蒙细雨下,他淡然的站着,一身白色长衫纤尘不染。配上身后碧绿的柳枝,竟是一幅绝美的风景人物图。“边浩!”苏芮不由叫出了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身着长衫的边浩轻叹了一声,“你还没记起来自己是谁吗?”“我是谁?”苏芮疑惑的望着他。脑中闪过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却如游丝般转瞬即逝,抓不着头绪。此情此景,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这样,在蒙蒙的雨中,在蜿蜒的岸边,两两相望。苏芮努力的搜索着记忆库,可自己与边浩的交集只有短短的几天,对身穿长衫的边浩更是一无所知。她无助的摇摇头,“我是谁,我是苏芮。”边浩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暖暖的,似乎阳光穿破薄雾照在了苏芮身上。“不知道也好,可以少很多烦恼。”他拉过苏芮的手,十指相扣,苏芮惊奇的发现两人的中指上同时出现了两个环形印记,还隐隐发着光。两人痴痴的望着那两枚印记,一种无言的默契在心中升腾。“记住,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边浩在她耳边坚定的宣下誓言。苏芮抬头望着那张棱角清晰的脸,一瞬间,所有的疑虑、不安、焦躁都消失了,这几日的不快都烟消云散,这一句承诺,胜过万千解释,让她心中一片清明。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3 23:33:00
  貌似是个爱情故事,一个掺杂有神话的爱情故事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4 1:52:00
  加油~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4 1:53:00
  加油~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7 23:40:00
  天气很好,天高云淡,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吃过早饭,苏芮出门了。时间还早,街上行人不是很多,只有卖早点的小店处排了一堆人,油条的香味飘得很远。店门口的桌子旁,一个孩子在香香的吃着早点,滋溜溜的喝着豆浆,眼睛从碗沿上瞟过,看到苏芮正看着他,抬起小小的头,冲苏芮一个调皮的微笑,又大大的咬了一口油条。苏芮笑了,可爱的孩子,晴朗的天气,清闲的街道,一个明媚的秋天的早上。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让人留恋不舍的东西。学校门前的小巷如以前一样静静地躺在苏芮的面前,路两旁梧桐树的叶子依然是绿的,一切都如往日一般熟悉,苏芮心里的不安却又开始蔓延,将刚才的好心情都漫了过去。太阳依旧毫无保留地散发着光和热,但树投下的影子冰冷冷的躺在地上,觉不到温暖的气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苏芮心一横,早晚要面对的,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
  一路上居然很平静,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苏芮顺顺利利的进了校门,进了教室。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问题了,是自己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苏芮有些自嘲的笑笑。教室里只有五六个人,霄彤和韩峰都还没有来,边浩也不在。和这几个人打过招呼,坐到了自己位子上,苏芮闭目歇了一会,想让不安的情绪消褪下去,可是,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越是想平静下来越觉得心发慌。不对,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该做些什么吗,还是——等着?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早读时间快到了,霄彤他们还没来。苏芮盯着教室门,思考着什么。秦媛走过来,说:“芮芮,发什么呆呢,今天上公开课,准备好了吗?”对了,今天上公开课,这是省里的评优课,学校和老师都很重视,准备了好几周了,终于是到时候了。“没问题,我们都模拟了多少遍了,这次肯定能评上优。”苏芮答道。“哎,霄彤怎么还没来,以前这时候她早到了。昨天要不是负责老师那还有把备用钥匙,话剧就演不成了。吴新抱怨了她足有半个小时,还说让他请客赔罪呢。”秦媛自顾自地说着,没注意苏芮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就在这时,早读铃响了,边浩没来,霄彤没来,韩峰没来。今天可是要上公开课呀,有专家过来听课,他们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迟到的,难道……,想到这,苏芮眼神一凛,腾地站了起来,往教室外冲去。出门一拐弯,就和一个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苏芮来不及喊疼,急急的又往前走,那人却高声喊道:“苏芮,你去哪?”苏芮一愣,是吴老师,她不得不停了下来。“吴老师,霄彤到现在还没来,我去找一下她。”“胡闹,你不知道今天专家检查组要来吗,这个时候,哪能乱跑。对了,王霄彤请假了。”
  “啊?请假了?那韩峰呢,边浩呢?”
  “哦,他们都请假了。”
  “今天上公开课,他们怎么能请假呢?”
  “这事就不用你管了,抓紧回去上早读。”“可是……”
  “可是什么,检查组马上就到,你可不能给我们学校摸黑。快回去。”
  苏芮无奈,只得跟着吴老师重新走进了教室。坐在座位上,苏芮的脑子高速运转着,请假了,不可能,学校昨天还专门强调说今天就是下冰雹大家也得及时到校,谁也不准请假。为什么吴老师要编这个借口,他知道些什么,还是在掩饰什么。他们几个究竟去哪了?吴老师在教室转了一圈就在讲台上坐下了,摆明了告诉苏芮别打出去的主意。时间一点点流走,苏芮却无计可施。最近发生的这些怪事,搅乱了她平静的生活,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和她有关。她又想起梦中那个女子的话:“他们陪你在尘世中流连,你又怎能置身事外呢。”他们,到底是谁?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7 23:42:00
  呵呵,云片,谢谢你!看到你这么支持我,我很高兴。我会努力的。最近比较忙,更新的慢了点,希望大家原谅。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8 22:00:00
  继续吧,,很喜欢这样的文字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9 0:07:00
  早读课快下了,吴老师还在讲台上坐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苏芮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根本就没办法好好读书。他们三个干什么去了?和昨天的事有关系吗?她回头看了看,姚茜端坐在位子上,课本挡住了她的脸,看不到表情。下课铃终于响了,苏芮起身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吴老师就迎了上来:“苏芮,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准备一下公开课。”“呃,吴老师,我想厕所。”吴老师的架势摆明了不要她去找人,苏芮只好想办法开溜了。吴老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好,去吧。”苏芮如得大赦,立马出了教室。
  校园里人不多,检查组要来,大家还是比较规矩的,没事不出教室,免得到时候撞上被提个问题什么的。苏芮直奔昨天看到霄彤他们的树林而去,树林里静悄悄地,没有人迹。杨树的叶子还是密密的,将阳光都遮住了,大片的阴影下,空气都凉飕飕的。苏芮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只有薄薄的一层的落叶,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霄彤,你在吗?”苏芮冲林子里喊了声。四周一片静寂,似乎时间都停止了,没有人,霄彤他们不在这,苏芮失望的看着茂密的树林,感到有些冷。自己高中最好的朋友,自己却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不知道她会在哪,在干什么。苏芮悻悻的向林外走去,又一阵风吹过,刮落几片树叶,叶子晃晃悠悠的在空中飘舞,向树枝做最后的告别。苏芮抬头仰望高高的树干,繁茂的树枝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揉揉眼再看,什么异样也没有,或许是风吹开了树叶,阳光晃了眼睛,苏芮想。也许他们真的有事请假了,可是,会是什么事呢,为什么这么巧是他们仨请假,还是在一个最不该请假的时候。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快上课了,耽误了公开课可不是小事,苏芮急急的跑回教室,检查组的专家已经坐下了,数学老师正准备开始讲课,苏芮忙坐回座位,上课铃也准时打响了。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9 0:09:00
  今天写的不多,先发这点吧,本来今天不打算写了呢,看到胡景昊的留言,很高兴,就忍困写了一段。头沉沉的,不行,得睡了。谢谢景昊的支持!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29 23:37:00
  苏芮呆呆的坐在座位上,脑子里满是问号,只看着数学老师的嘴一张一合,至于说什么,她一点也没听见。突然,老师的嘴停止了开合,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自己。苏芮回神,见大家都盯着自己,正不知所措时,数学老师又开口了:“苏芮,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哦,苏芮瞅了瞅黑板,还好,这题的***她早已烂熟于胸。苏芮站起来,流利地回答了问题,数学老师冲她满意的一笑:“很好,请坐。”课上得很顺利,专家很满意,下课后就和数学老师一起出去了。苏芮还没理清脑子里的乱麻,仍愣愣的坐在那。旁边有人推了他一下,“喂,傻啦,想什么呢?”她扭头一看,张涛坐在边浩的位子上,正疑惑的看着她。“咦,你怎么在这?”
  “我都在这坐了一节课了,你才发现呀。专家来听课,怎么能有旷课的呢。吴老师从外班调了三个人来,重排了排座位,我就上这来了。”“哦。”苏芮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看霄彤的座位,那坐的——是姚茜。
  “霄彤去哪了?”苏芮看着姚茜。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的保姆。”姚茜送了她一记白眼。
  “那边浩呢?你不是很关注他吗?”
  “是呀,我也很想知道他去哪了。”姚茜的声音里竟有淡淡的失落。仅凭直觉苏芮就知道她没有说谎。那么,他们三个的失踪与昨天的事无关了。唯一的线索没了,心慌的感觉更强烈了。或许,他们只是感冒或有别的事请假了,苏芮强迫自己去相信这个理由。
  一天的时间过得好慢,下午,他们三个还是没来。苏芮回看姚茜,她也用一种无奈的眼光看着自己,里面,也隐藏着担心。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0-30 0:22:00
  终于熬到放学了,今天的社团活动很多,基本上都是表演给检查组看的。苏芮没什么心情,也没什么重要活动,就背书包走人了。又去了那片树林,林子里很静,没有人。苏芮想起边浩刚来的那个傍晚,那虚无的黑暗。这个林子里肯定有什么秘密,但是,和他们的失踪有关吗。苏芮下意识的用了失踪二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心里的不安愈加浓重,如同这树林里茂密的叶子,遮蔽住了近在眼前的光明。
  “他们不在这。”身后有声音响起,苏芮悚然一惊,猛地转身,看到了姚茜那张美丽却充满忧郁的脸。
  “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如果昨天你要听,我可以和盘托出,但是今天,我一个字也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那,我应该去哪找?”
  姚茜怅然的摇摇头,“我说过,我不知道。只有你可以就他们,这是劫数。”
  “我?我是谁?”
  “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你是一切劫数的解。”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普通学生,你们为什么要拿这些鬼鬼神神的捉弄我。”
  姚茜优美的唇角上扬,撇出一抹淡淡的笑。“你可以拿这个当借口,可你的心,真的那么认为吗?”
  “我……”苏芮愣冲了,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是她逃不掉的责任。
  “我该怎么做?”
  “还是那句话,不知道。顺其自然吧。”姚茜无奈的耸耸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2 23:09:00
  苏芮晚上早早的就上了床,既然现实世界里找不到***,或许梦里会出现它想要的结果。黑沉沉的,和夜一样黑,苏芮就站在这一片黑暗的虚空里,她茫然的伸出手,什么也没有,她试着往前走,脚下轻飘飘的,她试着跺了跺脚,脚,竟然是悬空的。苏芮第一反应想到了“鬼”,电视里的女鬼都是这么飘着的。不,不是真的吧,这么轻易就死了?她试着往前迈步,一只脚伸了出去,接着是第二只脚,哦,苏芮放心了,鬼都是飘来飘去的,不会迈着走的。可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霄彤他们在这吗?“霄彤,你在吗?”苏芮冲着那片虚无喊道。寂静,和夜一样沉的寂静,没有人回应,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为什么会在这?是梦吗?这个梦要告诉她什么呢?会不会往前又会碰到一个帅哥?苏芮暗自笑话自己,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发花痴。算了,走走看吧,苏芮又往前慢慢迈步。
  四周依然是寂静,依然是虚无和黑暗,似乎走了好长的路了,连一个光点也没看到,一丝声响也没听到。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苏芮头都大了。肯定不是那片树林,也不是上次见到帅哥的地方,这里,好像就是一片虚空。那么,有空气吗?苏芮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使劲呼吸了一下,肺部在扩张,却没有气流涌入,是真空!那自己……,不,这是在做梦,苏芮告诉自己。她闭上眼掐了自己一下,疼,再睁开眼,依旧是黑暗,没有从窗外射入的熟悉的月光。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梦?定了定心,苏芮决定继续往前走。这个地方,肯定和自己有关系。漫无边际的虚空,只有自己在游移,她在脑海里仔细的搜索,却没有关于这场景的记忆。头开始疼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想起,却又逃避似的拒绝。眩晕的感觉渐渐包围住了苏芮,她抱紧头,意识渐渐模糊。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3 18:20:00
  让你的腰间突现迷人的风采,展现出你腰间的魅力。http://shop35369198.taobao.com 天涯来的JJ.MM有特别的优惠哦!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5 0:08:00
  哦,开始发广告了!很漂亮的腰带,在我的帖子里当插图吧,哈哈。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5 0:10:00
  好像有人在喊她,“苏芮,苏芮……”,很熟悉的声音,苏芮的意识开始清醒。是谁?是谁唤醒了她?那温柔的语调穿越了黑暗与虚空,在她耳边萦绕。她张开了眼睛,黑暗,无边的黑暗。
  “是谁?你在哪?”
  “苏芮,坚持住。”
  “我这是在哪?”
  “哎”,那个声音轻叹,“你会知道的,坚持住,天很快就亮了。”
  “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究竟是谁,你又是谁?”
  “或许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喂……”苏芮急喊,那声音却如来时一般悄然隐去了。苏芮愣愣的站在原地,突然,她想起了这是真空,没有空气,声音是怎么传来的,而自己,又是如何说话的呢。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到处充斥着诡异。
  冷,似乎无数根银针扎向肌肤,针尖噙着寒冬的冷冽,从汗毛根处钻入,瞬时占领了周身的血管,直逼心脉。心似乎被冻住了,跃动的越来越慢,苏芮痛苦的蹲下,缩成了一团。冷气不断凝聚,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起,苏芮的面孔已经扭曲,额头的冷汗无声的从脸上滑下,滴落进那片虚空。
  完了,就这么被冻死在这了,苏芮的脑子里竟出现了这个念头,可惜自己连为什么会在这又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都不知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挂了。心脏越缩越紧,苏芮还能苦中作乐的回想自己的人间岁月。她想起了温暖的床,舒适的卧室,想起了妈妈做的美味鱼头煲,想起了那帮死党,永别了,美丽的日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不知道爸爸妈妈会多难过,不知道死党们还会记得他多久……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等待死亡的到来,可是这股无形中的力量似乎不肯轻易放过她,冷气在加重,却还没要她的命。额上的汗不断渗出,结成了一个个小冰粒,掉落下去,没有一丝声响。还未来得及长大,就到了死亡,是否下一世轮回,会给她多一些的生命,多一些的幸福,苏芮已经认命的开始祈祷来世了。恍惚中,她没有感到,疼痛开始减轻,冷气在慢慢抽离。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6 19:47:00
  我来了~~~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6 19:48:00
  顶一下,,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6 23:09:00
  哈哈,谢谢景昊的支持!感动!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6 23:11:00
  熟悉的铃声响起,苏芮张开了眼睛,自己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大布熊在身边暖暖的偎着,一个宁静的秋天的早晨。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它还在有力的跳动着,没有衰竭的迹象。是梦吗?黑暗中的一切都是梦吗?身上已经没有了冰冷入骨的感觉,苏芮缩在温暖的被窝里,陷入了沉思。究竟哪个是真,那个是幻。现在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存在吗?抑或这也是幻境,与那片虚空不同的真实的幻境。妈妈在外面敲了敲门,喊道:“快起床,要迟到了。”苏芮摇了摇头,把胡思乱想抛开,就算这是幻境,她也愿意沉沦在这里,因为,这里有她抛不下的亲情、友情。
  又走到哪条小巷,苏芮深深吸了口气,今天,又会有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在等着她呢。昨天的梦中,没有发现霄彤他们的讯息,他们是否真的只是请假了,今天又如常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是他们就这样失踪了,离开了自己。她摸了摸路边杨树挺拔的树干,心中生出一种和年龄不符的苍凉。短短的几天,却有了沧海桑田的感觉,自己以前造了什么大孽,要受这种惩罚。一向不信命的苏芮不知何时开始相信前世今生了。
  教室里的人已经不少了,她看了看霄彤和边浩的座位,空空的,没有人。再瞅瞅韩峰那,也是空空的。眼神一转,看到了姚茜,她一贯美丽高傲的眼睛里竟写满了忧伤,冲苏芮摇了摇头,凄楚的笑笑。苏芮的脑子“嗡”的一声,她知道,姚茜一向是心高气傲的,没什么会让她难过成这样,即使有,她也不会明白的写在脸上。那边浩他们,真的是遭了大难。她想起那晚和边浩在河边的梦,想起互相辉映的环印,想起边浩坚定的誓言“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那你呢,你安全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你在保护我吗,还是你现在连自身都保护不了了。苏芮突然疯狂的思念边浩,虽然和他只待了不到一个星期,可是,那思念却像穿过了千万年累积到了今天。不,他不能有事,她不让他有事,苏芮扭身往教室外跑去。
  “啊!”苏芮捂着额头叫了一声,抬眼看眼前的人,“吴老师。”吴老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苏芮,快上课了,要去哪?”
  “哦,老师,我肚子疼,我想请个假。”苏芮开始撒谎了。
  吴老师盯着她看了一会,慢慢地说:“行,回家好好休息吧。”
  苏芮如得大赦,说了声“谢谢老师”就开溜了,没注意到吴老师的眼神。
  去哪找他们呢?苏芮出了校门,上了公交车,直奔灵城一中。她想起了很久前那个怪异的梦,就是那个梦阻止了她考灵城一中。现在,她准备去那,看看究竟有什么诡异。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6 23:21:00
  十一前开的帖子,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本以为很早就能结束的,不想最近事情很多,拖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结尾。很感谢一直关注这个帖子的朋友们,是你们给我动力。看着访问次数一点点增加,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写下去。观贴次数过千了,这在天涯里算不上什么,和那些几十万的点击量相比,这不过是一个零头,但是对我,意义是不一样的。小说也破了一个整数,字数超过两万了。所以,想写些话来纪念一下。感谢一直追贴的朋友们,每次写的都不多,大家看的未必过瘾,可是还在支持我,等待故事的完结,非常感谢大家。故事我会继续写下去,时间不敢确定,希望大家别着急,容我慢慢写。嘿嘿,就说这些吧,还是那两字“谢了”!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9 23:52:00
  “灵城一中”,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在苏芮眼前。她看着那四个字,深吸了口气。走进这个校门意味着什么,是风平浪静、一无所获,还是诡波暗涌、真相大白,这道门,就如一道生死关口,又是一道希望之门,如果从这再找不到边浩他们的讯息,就真的只能干等了。苏芮没注意到,她已经把“霄彤他们”换成了“边浩他们”,边浩,已成为了她最最牵挂的人。
  进门即是一座喷泉广场,小雏菊和串红正热闹的开着,铁树伸展着它坚韧的叶子,欢迎着来往的行人。从广场看过去,是一栋教学楼,正在上课,楼道里没有人走动。苏芮细看楼上挂的横幅,“热烈庆祝灵城一中建校一百周年”,只觉得头“嗡”的一声,该来的终是要来的。原以为补考这个学校可以躲过此劫,不想还是来了。那么,那个梦就是一个预言了,它代表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个梦?只是简单的应和这个场景,还是有其他用意。苏芮总觉得这个横幅有些怪异,为什么梦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唯独它如此清晰。梦中的那个地方,真的是这吗?现在,该如何做才能找到边浩呢。苏芮默默地在心里喊:“边浩,你在这吗?你感觉到我了吗?还记得你的誓言吗?给我一些讯息,让我知道你在保护我。”雏菊开的依旧灿烂,偶尔有一两个行人,都匆匆交错,渐行渐远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找到他们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们都消失了。苏芮惶惑的看着四周,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音乐铃声响起,下课了。看着楼道里渐渐出现的人,苏芮眼睛突然一亮,对呀,陈嘉在这,她平时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如果这个学校有什么古怪的话,她应该知道。苏芮快步的走进教学楼,去找陈嘉。
  “喂,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第一次跷课,居然是为了你,够意思吧,准备怎么报答我。”陈嘉挽着苏芮耍赖皮。
  “算了吧,我这是拯救你。你不说上你们政治老太太的课就跟鸭子要进屠宰场似的吗,我是把你从屠刀下救出来,你该报答我才是。”陈嘉总向苏芮诉苦说政治老师填鸭手法旷古绝今,保证每只鸭子都被噎的死死的,马上可以进屠宰场。
  “好吧,那你拯救我是为了啥呢?”陈嘉自知耍赖这功夫肯定敌不过苏芮,索性顺坡下驴。
  苏芮收起方才的漫不经心,正色看着陈嘉。“陈嘉,你们学校有什么地方发生过奇怪的事吗?”
  “奇怪的事?你是说鬼怪之类的。哎,每个学校都会有这种传说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就是发生过了,在哪,带我去。”
  “喂,你没发烧吧,以前你对这种事可是不理不睬的。”
  “我有很要紧的事,快带我去。”
  陈嘉把手放在苏芮额头上试了试,“没发烧,那就是神经错乱了。”
  “你才神经错乱了呢。”
  “还不承认,你就为这事拖我跷课呀,还敢对政治老太太说我妈病了,很厉害。”
  “我真有正事,快带我去,边浩他们失踪了,或许从这能找到什么线索。”苏芮面露焦急之色。陈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不像平日的玩世不恭,觉出事关重大,也就不再开玩笑。
  “好,走吧,我们去图书馆后面的树林,有人说哪里晚上会有嘤嘤的哭声,但是灵异社的几个男生去找过,什么也没发现。”陈嘉领着苏芮穿过教学楼向图书馆那边走去。
  今天的阳光还是不错的,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但是,一走进树林,那股暖意就没了,遮天的树木将这盖得严严实实的,把太阳的恩赐拒之于外。这种地方,不闹鬼才怪呢,苏芮心里嘀咕着。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嘉,有什么办法把鬼引出来?”
  “啊,你问我,我哪知道。”
  “你不是老看些灵异小说啥的,没学点来吗?”
  “嗨,我那是看着玩的,看了就忘了,谁记这个,没事还找个鬼出来玩玩呀。”
  “那我们该怎么办?”
  “喊喊吧,要是有缘分的话,或许就喊出来了呢。”陈嘉居然会想出这种主意,苏芮晕了。不过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她现在开始后悔自己没早看几本鬼怪之类的书了。
  “不用喊了,我来了。”一个轻灵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把她俩吓了个半死。苏芮战战兢兢的回头,心里描绘着即将看到的场景,是鲜红的吐着舌头的吊死鬼,还是残肢断臂的冤死鬼……眼前是一张纯净的脸,秀发及肩,衬着白得透明的肌肤,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人顿生好感。
  “你是谁?”苏芮盯着她问。
  “你们不是要找我吗?我出来了。”
  “我们找的是那个嘤嘤哭的鬼,不是你。”陈嘉插嘴。
  “对呀,就是我。”
  陈嘉和苏芮对望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退后了三大步,盯着眼前的女孩。“你是鬼?”苏芮问。
  “是呀。”女孩眨着大眼睛,表示自己说的是实话。
  “聊斋里是有漂亮的女鬼。”苏芮对陈嘉说。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女孩问。她轻灵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苏芮从刚才的惊愕中醒转过来,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哦,我想问一下,你见过一个男孩子吗,长得特别帅……”苏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边浩。
  “你是说边浩?”
  “你见过?”
  “当然,他可是一种最帅的男生,谁不认识他。”女孩一脸梦幻状。
  边浩真的这么帅吗,连鬼都被他迷住了,真不知道她看到那个青衫男子会怎样,苏芮暗想。
  “那你最近见过他吗?”
  “没有,自从听说他转校了就再没见过。本来想去二中找他呢,可是那有很强的屏障,我进不去。”
  “屏障?什么屏障?”
  “我也不知道,以前经常去那转悠,没什么异常,可是最近突然加了一道很强的屏障,并且有很大的怨气从那发出。哦,对了,上次去那碰到了高兰姐姐,她说那将有一场浩劫,让我以后不要再去了。”
  “高兰,高兰是谁?”
  “是这的另一个鬼,她长得可漂亮了,并且她的法力比我强大好多。”
  “那你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苏芮问。
  “好呀,她现在应该在湖边的石洞里,你们跟我来吧。”女孩说完,身形一动,飘了出去。苏芮和陈嘉看了都不由得想做鬼也不错,行动多灵活呀。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0 19:15:00
  ~~~不错呀,继续关注 楼主加油吧,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0 19:26:00
  发现你每次都是晚上11点多更新,,为什么呀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0 22:59:00
  走出树林不多远就到了湖边,湖水碧绿,在微风下泛着丝丝涟漪,很是怡人。湖的南面,有一座假山,女孩对他们挥挥手,先行飘向了假山。山石遮住了太阳,地上的青苔肆意生长,踩上去滑滑的。苏芮和陈嘉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看到一个低低的洞口,猫腰钻了进去。洞里有些黑暗,刚进去时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黑暗,洞里的景色开始清晰。只见那女孩拉着一个长发女子飘了过来,“这就是高兰姐姐。”苏芮定睛看去,那女子眉若点漆,眼如寒星,樱桃小口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让人看着无比舒服。
  “是不是鬼都长得像你们这么漂亮?”陈嘉看着眼前两个美丽的女鬼感叹道。
  “才不呢,你没看到,有的鬼长得可恐怖了。就像书上写的,青面獠牙的。”女孩说。
  “哦,幸亏没碰到那种鬼,看来我们运气挺好的。”
  “小如说你们有事找我。”高兰开口了,声音柔柔的,似三月的春风。原来那女孩叫小如,刚刚都忘了问她名字。
  “哦,是的。很冒昧打搅你了,我们想打听一下灵城二中的事。”苏芮单刀直入。
  一听到灵城二中,高兰神色一正,如果不是鬼都是苍白面孔的话,估计她脸色也会大变。“你们打听二中干什么?”柔柔的春风变得有些料峭,似乎寒冬还未走远。
  “噢,我是灵城二中的学生,前天我的几个好朋友突然失踪了。听小如说你比较了解那的情况,能否指点一下,帮我找回朋友。”苏芮盯着高兰,诚恳地说。
  “对呀对呀,边浩失踪了。”小如在旁边助阵。
  听到边浩这个名字,高兰又是一震。她呆呆的盯着苏芮看了好久,缓缓开口道:“终于来了。”
  “什么?什么来了?”陈嘉一头雾水的问。
  “我不能告诉你,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只能你慢慢的去找。”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告诉我?”苏芮有些动气了,每天都有人给她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每天都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愚弄她,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却没有人肯告诉她,她就像一只小丑,被不知道的对手玩弄与股掌之上。
  “苏芮,你不是小丑,只有你能化解这场浩劫。不是我们故意隐瞒你,这一切,都是你的劫数。”
  “你知道我叫苏芮?我没有告诉你呀。”
  高兰淡淡一笑,“你刚刚不还怨我们什么都不告诉你吗,既然什么都知道,能叫出你的名字还有什么奇怪吗。”
  “哦,那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让我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苏芮妥协了,既然他们不肯告诉她真相,指点一下总可以吧。
  “一切自有定数。”高兰高深的说了一句。
  晕,苏芮突然间觉得自己眼前这个女子不应该是个鬼,这话应该是得道高僧或者神仙啥的说出来的才对呀。这世道啊,为啥这么厚对自己,把这么大的责任押在自己小小的肩膀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压死。
  “你该走了,我这没有你要找的人。小如,送她们出去吧。”
  “哎,高姐姐,我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找你们玩。”陈嘉可不放过这个好机会,抓紧和她们套近乎。
  “人鬼殊途,有缘自会再见。”这女鬼果真高深。苏芮和陈嘉无奈的对望一眼,随小如走出了山洞。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0 23:03:00
  景昊,谢谢你一直给我鼓劲!谢谢你的关心!
  一般白天不上网,晚上回来开开电脑,玩会就过时间了,再开始写,写完了一看基本上就十一点多了,所以就经常这个时间发了,嘿嘿。
  今天就写这些吧,困了,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7 23:28:00
  苏芮和陈嘉沿着来路往校外走,到了喷泉广场,苏芮盯着教学楼上的横幅沉思,陈嘉看她表情古怪,问道:“芮芮,你在看什么?发现什么了吗?”
  “不是,陈嘉,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不考这个学校吗?”
  陈嘉撇撇嘴,“还不是你那套歪理邪说,嫌我老烦你。”
  “嘿嘿”,苏芮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事说来挺对不起陈嘉的,“别生气吗,当时不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吗,咱俩这么好,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哎,算了,我要跟你一般见识早被你气死了。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一个梦。”
  “梦?我晕。”陈嘉为自己感到大大的不值。
  “你听我说吗。”苏芮稳住她,把自己的梦境讲述了一遍。说也奇怪,这个梦过去这么久了,她却记忆犹新,讲到那只手时,她的左臂倏然一紧,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又袭了上来。陈嘉听她讲完,瞅了瞅教学楼上的横幅,苦笑着说:“苏芮大***,你就因为这么个梦,就这么编排我呀。你不是一直不信鬼神的吗?”
  苏芮摸着左臂板着脸说:“陈嘉,别闹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吗?”
  “古怪,什么古怪?”陈嘉收起了玩笑的面孔,一本正经的问。
  “为什么我梦中所有的景物都是模糊的,唯独这条横幅是清楚的。上面的每个字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说有人故意要让你看到上面的字?”
  苏芮点点头。
  “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个警告。我算了算,如果我上一中的话,高二也就是今年,正好是建校一百年。为了避开这场灾难,我就找了个借口去了二中。可是,现在,我觉得这……”苏芮顿了顿,低低地说出四个字,“是场阴谋。”
  陈嘉身子一颤,“阴谋?”
  “对。从我走进校门起,就有种感觉,这种感觉和梦中的完全不一样。刚刚见过了小如他们,我更证实了我的感觉。”
  “什么感觉?”
  “那个梦,不是在这发生的。”
  “啊?那就是说,让你做这个梦的人,他真实的目的是为了不让你来一中。”
  “对,更确切地说,他是为了让我考灵城二中。”
  “可是,你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如说过,那有很大的怨气,或许,我是那个怨灵复活的引子。”
  陈嘉望着苏芮,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孩,这个一直跟自己撒娇耍赖的女孩,这个玩世不恭、满不在乎的女孩,转瞬变了个样子。老天选中她来背负一项巨大的使命,却没有问她能不能完成。如果一切真如她说的那样,现在的她,是最最危险的。
  “芮芮,转学吧,到一中来。既然那个东西曾阻止你来一中,或许他对这有所避讳。”
  苏芮摇摇头,“不,来不及了,游戏已经开始了。边浩他们不见了,我不能置之不理。”
  “可是,要是你的推测是真的,你回去,不是送死吗。”陈嘉急了。
  苏芮感激的看着她:“陈嘉,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如果他真想对我不利,早就这么做了,还用费那么大周折从我身边的人下手吗。我觉得,他似乎在等我苏醒,确切地说,是等我体内那个角色的苏醒。现在的我,应该是安全的。”
  “可是,一旦你符合了他的要求,那……”
  “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苏芮说,心里愈发想念边浩。
  “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陈嘉恨不得可以自己去顶替苏芮。
  “谢谢你了,陈嘉。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先回学校,或许我遗漏了重要的线索。有什么事用到你,我会想办法告诉你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不用,我说过我现在没什么事,你留在这,万一有什么事要问高兰姐她们你还可以帮忙打听。”苏芮现在自身都难保,她可不想再把陈嘉拖进去。
  “好吧。”陈嘉知道这是苏芮的托辞,可是她了解苏芮,别看她平时对什么都满不在乎,一旦较了真,谁也拗不过她,当初她执意考灵城二中就是一个例子。“不过,万一有什么事你应付不过来一定抓紧通知我,人多力量大嘛。”
  “好了好了,都放学快一小时了,你再不回家你妈该报警了。”
  “还说我,你不也是吗。”
  两人嬉闹着出了校门,刻意回避着刚才的话题。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7 23:31:00
  这一阵比较忙,更新的慢,希望大家理解。有时间我会尽力更新的,谢谢朋友们一直关注!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8 20:42:00
  苏芮回到家。爸妈早做好饭等着她了。妈今天做了糖醋排骨,香味扑鼻,可是苏芮心里有事,吃的心不在焉的。妈妈关心的问:“芮芮,是不是这一阵学习很累,还是身体不舒服?”
  “啊?”苏芮咬着已经啃干净的骨头,抬头看妈妈。“没有,可能是这两天睡觉睡得不好,有点头疼。”这倒是实话,一直被奇奇怪怪的梦缠着,能睡好才怪。
  “不是神经衰弱吧?”爸爸问。
  “没有,哎,爸、妈,你们别担心了,我没事,应该是前一阵准备公开课累的,歇歇就好了。”
  “好,哪不舒服抓紧说啊。来,多吃点肉,补补。”爸爸又给她夹了两块排骨肉。
  苏芮努力啃着排骨,不想让爸妈看出她有异常。心里默默祈祷着上天能厚爱他一点,让她多享受一下这世上浓浓的亲情、友情。
  下午到学校,边浩他们的位子依然没有人。苏芮默默地坐下,照常听课。那个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她的朋友们,不知道正受着何种煎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苏芮一点谱也没有。只能这样被动的等待吗?如果他一直没有动静,那……
  好容易一下午的课完了,到了课外活动时间。没有霄彤唧唧喳喳的声音,苏芮觉得有些孤单。她回头看了看姚茜,正对上她的眼睛。两人很默契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教室外走去。操场上很是热闹,两人捡了个人少的角落,苏芮问:“想跟我说什么?”
  “苏芮,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可是,我不能说。”
  “行了,这话我已经听的耳朵都快长茧了。你就说你能说的吧。”苏芮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上次在树林里围攻王霄彤,其实就是他的主意,他的真正目的,是你。”
  苏芮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可是,为什么要拿霄彤做诱饵?”
  “他的真正目的是激怒你。那天是他被封印在树林里的整一千年,如果能激怒你,得到你的鲜血,他的法力就会恢复五成。”
  “激怒我?”
  “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激怒你。因为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平常状态下,只是个常人。只有激怒你,你潜在的力量才会无意识的复苏,这时候你的血才会起作用。”
  “这么说,你和他是一伙的。”
  “不,这是我和他的交易。”
  “你是说,边浩。”
  “对,他说若能拿到你的血,他就有办法让边浩臣服于我。”
  “连恶魔的话你都敢信?”苏芮觉得哭笑不得。
  姚茜美丽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你不了解我对他的那份感情,多少年了,我都只能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对你笑,对你好,看着他无微不至的呵护你。”苏芮看着姚茜梨花带雨的脸庞,完全不同于她平日的趾高气昂,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疼。她哽咽着继续说,“我不求他臣服于我,只要他看我一眼,对我笑一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娇弱的面孔泛上丝丝怨气,“可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我,从来没有。即使此番转世,我拥有傲人的容貌,他依然不为所动。”
  苏芮呆呆的看着她,这个美丽的女孩,一直以来,大家都认为她是只骄傲的孔雀。她用她的美貌,她的高傲,拒绝了多少男生。谁能想到,她却有这样伤心的经历;谁会想到,她妒忌的对象,竟然是平凡无奇的苏芮。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姚茜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擦干眼泪,继续说道:“当时我确实是被蒙蔽了,我答应了和他交易。把霄彤骗进了树林,把你引了进来。”
  “可是,为什么现在霄彤他们都失踪了,你却没事呢?”
  “我知道你会这么问。之所以把你叫出来,就是想和你解释。究竟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同学一年多了,苏芮对她并不了解,何况,她还有更复杂的身份。
  “因为边浩。我对边浩是真心的。相信我,为了他,我会不顾一切帮助你的。”
  苏芮倒吸口凉气,她究竟对边浩有多深的感情,一涉及他,她都会用激烈的词语。“你想怎么帮我呢?”苏芮问。
  “不要再去那片树林。”
  “为什么?”
  “我知道你想去那找出谜底,可是,凭现在的你,去了只是白白送死。”
  “他要想杀我,早就可以了。”
  “以前他或许觉得你对他恢复法力有用,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他的魔力突然大增,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你的帮助了。而且,一旦他破除封印,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因为,你是这次劫难的——唯一解。”
  苏芮沉默了,姚茜说的话可信吗。她看着这张相识了一年多的面孔,丝毫没有亲切感。“找你这么说,我该从哪入手?”
  姚茜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今晚的梦,会告诉你***。”
  “好吧,我相信你。姚茜,不管以前你对我有多深的芥蒂,我希望,从现在起,我们冰释前嫌。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说是场浩劫,我会尽我所能去破解。”
  “苏芮,我做不到你这么伟大,但是,为了边浩,我愿意倾尽全力帮你。”
  两个人手挽手走出操场。学校的那片树林中,凝聚了越来越多的雾气,昭示着雨的临近。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8 21:31:00
  记号~~~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9 14:17:00
  一口气看到这。楼主要加油啊~~~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9 20:30:00
  眼前是一片澄澈的湖水,山风轻轻拂过,吹皱浅绿色的长裙,吹起身后披垂的长发,与湖面上圈圈的涟漪一起有规律的晕开。苏芮陶醉的呼吸着湖边淡淡的青草香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切都这么美好,让她几日阴郁的心情也变的明丽起来。不对,自己明明穿的牛仔裤,束着头发,什么时候改成了长裙,散开了头发呢。苏芮凑到湖边,水中,一个白衣绿裙的倒影,乌黑的长发有几绺垂在身前,更映出雪白的肌肤。漆黑的眼睛似天上的明星,漾着流动的光芒。这是谁,是自己吗?虽然眉眼间可以看出和自己相似的容貌,但是,五官的细致与柔和却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借尸还魂,苏芮竟然想到了这个词。不对,这个人就是自己,是一个精致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自己。那,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在这?这,是自己的梦里吗?这个梦,会给她什么提示呢?
  苏芮抬起头,眼波流转,向四周张望。爬满青草的山坡上,只有她一个人。她葱指撑地,准备起身查看。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一翻手,她把那东西拿了起来。是一把檀木梳子,梳子上瞄着淡淡的云纹。细长的手指抓住梳背,习惯性的梳上长长的黑发,这动作,似乎做了千次万次,已经成了生命的一部分。苏芮愣充了,一瞬间,她觉得这场景是那么熟悉。望着临湖梳妆的那个优雅的倒影,记忆的湖面被投进一枚石子,荡起层层涟漪。
  突然,天空变得阴暗起来,湖面上聚起大团的乌云,遮住了方才光芒四射的太阳,柔和的风也变的硬了起来。苏芮的手从柔亮的头发上移开,提起浅绿色长裙站了起来。远处山坡上的绿色已经分辨不出了,空气中的腥臭味也越来越浓。她正疑惑的四处张望,一只冰冷的手倏然箍上他的左臂,冷,沁入骨髓。
  “啊!”苏芮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是梦,和当初在操场上梦见的那只手臂一样。屋里的大灯无征兆的亮了,妈妈焦急的声音传来:“芮芮,怎么了?”妈妈快步走到床前。
  “哦,妈,没事,做了个梦。”
  妈妈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呀,一头的冷汗。做什么梦了呀?”
  “没事,妈。真没事。”
  “来,喝点水压压惊。”爸爸端着杯水走了过来。
  “芮芮,是不是最近学习太累了,要不请两天假在家休息休息。”妈妈担心的问。
  “不用,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还能学习累着。没事,八成是今天听他们讲鬼故事听的。”苏芮装的满不在乎,把爸妈哄出了门,在他们疑惑和担心的目光下关上了门。
  她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过来,洒了一层淡淡的清辉。刚才的梦境在脑中过电影似的重放,美丽的山坡,湖中熟悉的倒影,倏然而来的乌云,渐渐加重的腥臭味,还有,那只冰冷的手。苏芮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手臂,又将场景重放了一遍,无奈的摇摇头,没用,什么都没发现。她昏昏然的又睡了过去,冷,针扎般的冷,她混沌的大脑在这冰冷的环境下开始清醒。是,是曾经的那个梦。她下意识的想缩紧身子,阻止冰冷的入侵,可是,不能动。手腕轻轻摇了摇,她明白了,自己被锁链固定住了。
  周围越来越冷。苏芮本以为适应了或许会好些,谁知,冷冽感愈加强烈。起初,似一根根细细的钢针扎入毛孔,渐渐的,竟似一把把锥子,刺入肌肤,进入血液。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痛苦扭曲了她的面孔,她却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这般遭际。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眼前,她看不到,却有种感觉。有个东西在这,在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痛苦。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天,苏芮感觉她快疯了,谁能告诉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血液似乎在慢慢凝固,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意识渐渐抽离了身体……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9 20:31:00
  哈哈,又看到朋友们的留言了。有新朋友的加入,好高兴呀!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19 20:53:00
  更新啦?
  好啊~~~
  加油啊!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1-22 21:48:00
  苏芮缓缓的睁开眼,正对上妈妈焦灼的眼神。“哎呀,你可醒了,吓死妈妈了!”
  苏芮想坐起来,爸爸按住了她,“躺着躺着,我们已经给你请假了。”
  “哎呀,我没事,几点了呀?”
  “还没事,你都睡了一天了。”妈妈说。
  “啊?”苏芮诧异的看看窗外,黑漆漆的。睡了一天了吗,她还以为是半夜又醒了呢。身子在被窝里挪了挪,针扎般的疼痛直传向大脑,她裂了咧嘴,没敢叫出声。
  “是呀,今天早上叫你怎么都叫不醒,你爸说可能是你昨晚没睡好,就给你请了假,让你多睡会。谁知道中午回来你还在睡,倒是睡得挺香。我下午请了假,专门在家守着你,想着你要再醒不过来等你爸回来就把你送医院。这不,你爸刚回来你就醒了。”
  “哦,没事,应该是最近太累了,难得睡这么好的觉。”苏芮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芮芮,实话跟爸爸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能有什么事。”
  爸爸看了她几秒钟,“好吧,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苏芮把脸转向妈妈,“妈,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做饭。你再歇会,做好了饭我叫你。”妈妈和爸爸出了苏芮的卧室。
  苏芮试着挪了挪胳膊,刺痛感又一次传了上来。她咬着牙把胳膊挪出了被窝,只见上面一片青紫。怎么回事,难道,那不是做梦,是真实的经历?暗处的那个敌人,已经开始动作了?那,边浩呢,那个承诺过要保护她的那个人呢,莫非他已经遭遇不测了?苏芮的心开始抽搐,这种揪心的痛,似曾相识。眼前闪过边浩帅帅的笑脸,他朝她伸出手,中指上,一枚银戒闪闪发光。戒指的光芒耀花了苏芮的眼,恍惚中,记忆的碎片似被光芒牵引,有意识地开始拼凑。
  美丽的湖,青笼的山,还有那个酷似现在的自己的女孩。然后,是成片的黑云压来,越来越黑。意识恢复时,就是那个虚无的空间,和被缚的自己。对,是自己。苏芮记起来了,这是自己转世以前的最后记忆。那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一直在追问她一件事——紫金珊瑚珠在哪?记忆到这嘎然而止。苏芮努力去追忆,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再也想不起其他。
  “芮芮,吃饭了。”妈妈推门进来。
  “哦,好。”苏芮答应着起身,疼痛感好像轻了,她掀起衣袖看了看,胳膊上的淤痕正逐渐变淡……
  又到睡觉的时间了,苏芮看着自己的卧室,熟悉的书桌,宽宽的床,软软的被子,还有憨憨的大熊。要睡吗,这一觉睡去,要多长时间呢。这次的梦,又会告诉她什么呢?紫金珊瑚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她宁死也不愿交出?苏芮坐在书桌前拿不定主意。
作者: 回复日期:2008-12-10 20:49:00
  一池碧水上荷叶层层叠叠,似水般温婉的绿在荷叶上流淌,清风拂过,荷叶与水一起荡漾开去,波光流转,整个水池都生动起来。一个人影静立在池边,宝髻高挽,一袭红色长裙衬的肌肤愈加白皙。长裙御风而动,从远处望去,似一支出水荷花,与荷叶一起摇摆。她痴望着那池绿色,晕开的波光让眼睛朦胧起来,没有注意到池对岸那双同样痴迷的定于她身上的眼光。一缕长发拂过眼角,有些痒,她抬手轻抚,美目一转,看到了对岸的人。唇角轻轻一勾, 日本人的色道(史区0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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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2:54 标题:
日本人的色道(史区0突破)
为什么日本人常给世人留下好色的印象?
日本“皇军”在南京大屠杀及其他侵略战争中的种种奸淫暴行,其背后有哪些深层
原因?他们自己是如何看待的?
为什么强调“耻”文化的日本人其许多性行为却无“耻”的自我意识?
为什么日本会有如此发达的性文化产业?
现实社会和历史上各色各样的日本人,如“皇军”士兵与慰安妇、武士与艺伎、“游
女”与嫖客、和尚与尼姑、“上班族”与“专业主妇”、“大叔”与女中学生,等等,他
们具有怎榉的“性”格和“色”相?
以上的种种现象,体现了日本人怎样的性心理和性伦理?与日本文化和妇本民族性
又有怎样的关系?
日本文化研究专家郝祥满博士将在本书中为您一一解读……
作者简介
郝祥满,安徽省安庆市潜山县人,汉族,1968 年出生。1994 年、1998 年、2006 年
先后毕业于安徽大学历史系(学士),南开大学历史研究所日本研究中心(硕士),浙江
大学人文学院日本文化研究所、古籍所(博士)。2004 年至2005 年留学日本一年。现任
教于湖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历史系。目前已出版专著两部、合著四部,发表论文十余篇。
本书简介
我们之所以要关注日本人的好色,是因为我们认为,当今世界,日本民族与日本社
会文化是最值得中国人关注并理解的领域之一,而研究一个民族的性行为和性文化,
不仅为了解一个民族的民族性、文化传统等提供了一个可供观察的侧面, 而且是一条
最好的路径,揭示一个民族的性道德也是打开这个民族人性内层的一把最好的钥匙。
本书以日本人的性行为(尤其是性变态、性放纵等)作为研究对象,就是希望从中揭
示日本人的性心理、性社会伦理,也是希望通过破解日本人好色之举来解读日本文化和
日本民族性,看他们如何克制本能或者如何放纵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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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2:57
第一部分
引子:头头是道的日本人
了解日本人性格的意义
本书名为日本人的'色道',一是因为日本爱称道,尽管道的概念来自中国。中
国人轻易不称道,因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而日本人却头头是
道,不仅有茶道、花道、武道、武士道、剑道、柔道、弓道……就是在***这一行中,
也分出了不少道道,例如色道、艳道、众道、若众道、阳道等一系列的说法。
其二是因为《日本思想大系》中有一册《近世色道论》。色道竟然列入思想大系之中,
被专家学者们津津乐道,因此本书借用了这一说法。
本书虽然谈性论道,但并不想太理论化,因为情、色和性事实上是一个情感的问
题,只有从直感入手才能贴近实际生活。色道在日本即好色之道,也就是说好色有
道,那么在日本又有什么样的好色之道呢?
我们之所以要关注日本人的好色,是因为我们认为,当今世界,日本民族与日本社
会文化是最值得中国人关注并理解的领域之一,而研究一个民族的性行为和性文化,不
仅为了解一个民族的民族性、文化传统等提供了一个可供观察的侧面,而且是一条最好
的路径,揭示一个民族的性道德也是打开这个民族人性内层的一把最好的钥匙。本书以
日本人的性行为(尤其是性变态、性放纵等)作为研究对象,就是希望从中揭示日本人
的性心理、性社会伦理,也是希望通过破解日本人好色之举来解读日本文化和日本民族
性,看他们如何克制本能或者如何放纵本能。英国著名的性学家霭理士有句名言:一
个人的性是什么,这个人就是什么。
分析性文化与性政治及其关系也是剖析日本民族性的重要手段,因此本书会涉及风
俗史、文化史、宗教史、道德政治等多个领域。比如性与政治道德的关系,一个明显的
例证就是日本政府如何对待和处理慰安妇问题,就不是一个单纯性的问题。据此,
我们自然会采取伦理学、人类学、民俗学、美学、心理学等多个学科的研究方法。
作者在这里还要郑重宣布的是,我们从性的角度来进行日本历史、社会和文化的研
究绝不是偏见使然,更不是变态的行为或受变态心理支配,我们是抱着严肃和科学的态
度来探索这个问题的。我们并不是歧视日本人或想借此丑化日本人,因为在现代日本
性也是一个听起来有些脏(日语为穢れ)的字眼,而我们的研究更多关注的是日本
人的性变态和变态的性心理,告诉读者日本人真实的性格。
日本人的种种色相
在本书中,读者将会看到各色各样精于色道的日本人,包括传说中诸神和所谓的
现人神天皇、贵族大臣和命妇宫女、游女和嫖客、和尚与尼姑、武士和艺伎、商人和
***、皇军士兵和慰安妇、上班族和专业主妇、大叔和女中学生,等等,会看
到日本人的种种好色之相,也会看到日本文化中形形***的风俗、习惯和特殊现象,纵
横古今,由点而面,提纲挈领。本书选择的对象(形形***的人)和研究的现象都是具
有普遍性或者代表性的。
日本人又表现出什么样的好色呢?日本历史文化与日本现实社会又有什么样的现
象值得我们关注呢?这些现象我们应该怎样去评价,又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呢?现实中
的日本,***图书泛滥成灾的现象,追求婚外情的社会风潮,等等这些都是现代日本非
常突出的社会问题。从人类进入文明时代以后,婚姻性关系成为唯一合法合理的肉体关
系,婚外性行为自然被纳入好色之列,如何看待这样的好色,关系到如何维系家庭和
社会的稳定,而且这一问题也不仅仅是在日本才变得严峻起来。又比如性骚扰在现代日
本非常普遍,为什么强调耻文化的日本人其许多性行为却无耻的自我意识?从历史
日本到现实日本中形形***的日本人实施的性侵犯和性伤害,这里我们都需要问一个为
什么?尤其是在人类进入了文明时代以后,深藏于部分日本人灵魂中的兽性被法西斯政
府暴露出来的丑恶之事。
日本民族看起来是一个彬彬有礼的有克制力的民族,日本自古以来也常常自称君
子之国,为什么部分日本人在历史上却因变态、病态的性行为而留下丑恶行径?他们
自我标榜的忍耐力和克制力又突然哪里去了呢?变态的性常常摧毁着道德的整个设施
,常常伴随着施虐、受虐和扭曲的人性,为何这在日本人中间表现得非常地突出呢?
为何这个民族的性行为和性冲动常常缺乏理性呢?
日本人总表现出不同的面相,彬彬有礼而又蛮横倨傲,无比顽固而又适应激烈的革
新,忠诚宽厚而又心存叛逆满腹怨恨,勇敢而又怯懦……这是本尼迪克特在《菊花与刀》
中给日本人的画像,她用菊花与刀这两种事物来概括日本人的性格。日本民族是非常
善于转换两个面孔的,它是一个压抑的民族也是一个放纵的民族,在性欲的满足和追求
方面,他们(或她们)是否也是在压抑下放纵,在压抑和放纵之间摇摆不定?
日本是一个神道国家,不仅崇拜神而且以他们的神为骄傲,因此日本人的人性不
可避免地受到其神性的影响。日本的神,其神性中充满着野性,日本人的性也是神性
的张扬。
日本的神、日本神道等等又是怎样影响着日本人的人性的呢?我们就从这一问题入
手来探寻日本人好色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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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3:00
第二部分
神道的教养:纵情的风俗与道德
放纵的神道教与好色的日本性风俗
神道之祭与***的启蒙
关于日本人的好色,我们还是从头说起。
一个民族对于性的态度与这个民族传统的风俗和宗教有着密切的关系。理解日本民
族的性文化、性爱道德,了解其民族性,应当首先从日本的宗教信仰及其相关风俗的角
度来审视。
日本人最早从什么时候表现出公认的好色?他们表现为好色的性行为又是什么?
其精神指导又是什么?首先我们只能在日本保存至今的最早的教典和历史文献的记载
中去寻找。
记载着日本上古时代婚俗、性风俗和性爱文化的文献,是在公元8 世纪初成书的《古
事记》和《日本书纪》,这两部书虽称史书,却完全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史书,是两
部绝好的民俗学资料。712 年完成的《古事记》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犹太民族及欧洲各国
的《圣经》,而720 年完成的《日本书纪》则相当于中国的《史记》,是很神圣的典籍。
任何原始宗教要想成为系统的体系化的宗教必须有它的教典,日本神道因此把《古事记》
奉为教典。
《古事记》开篇记载了日本国土和日本人种的起源,日本的历史于是被分为神代
和人代两个阶段,其所谓的神代先后生成的神共有七代,通称神世七代,按照历
史学的世代来划分,它相当于绳文时代(大约公元前3 世纪以前)和弥生时代(公元前
3 世纪-公元3 世纪)。其第七代便是男神伊耶那歧、女神伊耶那美二位尊神。据说,
就在这二神出现之后,这时,诸天神做出决定,命令伊耶那歧命(命或尊乃日本人对于天神与天皇的
尊称--引者注)、伊耶那美命二神道:希望你们下去将这个飘浮不定的国土建造完成。
同时赐给他们一根饰以美玉的天沼矛,委托他们去完成这个任务。
于是,这两位神站立在联结天与地的天浮桥之上,杵下那根天沼矛,不停地搅动海
水,海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提起那根长矛,从矛尖上滴下的海盐很快堆积成一
座岛。这岛就是淤能吕岛。
二神于是降临到这岛上,立起了巨大的天之御柱,建造了漂亮的宫殿,那就是新
婚的洞房吧。这时,伊耶那歧命问他的妹妹(现在应该说是妻子了)说:你的身子长
得怎么样了?可否让我看看? 伊耶那美命害羞地回答说:我的身子已经完全长成,
只有一处未成,尚有不足之处。 伊耶那歧命马上告诉她说:我的身子也完全长成,
可是多出一处地方。因此我想用我多出的地方插进,并填塞你的不足之处,然后产生国
土。你看如何? 这算是男人的求爱吧,伊耶那美命爽快地回答说:我想可以吧!
他们感觉这样的大事不可随便,似乎应该举行一个仪式以示隆重,于是伊耶那歧命
建议道:那么,我和你围着这根天之御柱绕行,碰面的时候就行男女房事吧。这么约
定之后,他又赶忙说道:你从右边绕,我从左边绕,咱们赶快碰面吧。按约定绕行之
后,碰面的时候伊耶那美命先开口说道:啊呀,好一个美男子!随后伊耶那歧命才说:
啊呀,好一个美女子!相互这么说后,伊耶那歧命很担心地跟妻子说:女的先开口,
恐怕不吉利。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忍不住仿照鸟儿的体位交媾了。不久便生下孩子,
叫水蛭子,那是一个残疾儿,他们把这孩子放进苇舟里让水冲走了。接着又生了淡岛,
也没有算在他们所生的孩子数中。
《古事记》中的这一记载将两性结合作为宗教仪式加以描述,可谓是日本历史上最
早的***启蒙教科书。在野蛮时代,宗教是人类启蒙的重要途径(尽管它后来阻碍了科
学的发展和知识的进步),它对于性的启蒙也是积极的。
这个故事强调的是男人的主动和主权,女子的被动和随应。此所谓阳动而阴应,
男唱而女随,义也。一个民族的性启蒙、性教育和对性的认识对于该民族历史文化发
展的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进入20 世纪以来《古事记》被日本军国主义者奉为经典的
教科书,无疑现代日本人在接受了它的神国观念、皇国史观的同时,也接受了各种开放
的性教育,这一点我们从日本保留至今的一些宗教性的节日典礼(即日语所谓的祭)
中也可以看到。
作为神道祈祷仪式的***表演
日本神道是以祭祀、祈祷为特征的宗教。既然日本人自称神国,以神道为宗旨,我
们自然应该从日本神道的精神和神的习性上来分析它们对于日本人行为方式的影响。
日本是一个典型的集团社会,其集团意识的培养,主要是在与神道相关的各种祭
中。日本人常常集体参与各自地域的祭,这些节日庆典许多是一种放纵的或者宣扬性
开放的狂欢节。这些民俗宗教节日在日本有几千年到几百年不等的历史,其中一些起
源于两千年前弥生时代的农耕部落。在弥生时代的日本,人们常常在田间小路上***,
反映这一习俗的是日本奈良县明日香村飞鸟坐神社的御田祭。那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经过
部分改动的宗教节日的表演。这种性行为的表演是宗教仪式,似乎它主要不是为了感官
刺激,而是为了娱神祈祷,尽管表演者和观赏者都从中得到了愉悦。
表演时,一人戴天狗面具,另一人戴多福面具(少女形象的面具),戴天狗面具
代表男性,戴多福面具代表女性,表演是向公众展示男女欢娱激情而真实的场面。天狗
表演者将少女表演者推倒,在她的私处演示各种动作,完全是一场***秀,但这可
是正经严肃的宗教祭事。其中还包含有和插秧相似的一部分动作,它暗示的是向神奉献,
祈求五谷丰饶。男性***和女性性器自古以来都作为生产的象征受到崇拜,性行为也同
样被视为神圣,成为精力旺盛的标志。这一宗教仪式可以证明,弥生时代的日本人在瓜
田李下、在水田里或田埂上或野外的任何地方公然***已成风习,弥生日本人并不视其
为可耻、污秽之事。
日本何以流行这样的祈祷仪式,有此种宗教崇拜(生殖崇拜)?因为日本和中国一
样是一个传统的农耕社会,日本的稻作文化起源于两千年前的弥生时代,是中国稻作文
化的亚流,只是在中国早已进化为象征的仪式(大约在春秋战国时代),而日本依然沉
溺于实际操作的愉悦之中。《诗经·小雅·甫田》记载中国在西周时期存在的类似的祈
祷方式:
以我齐明,与我牺羊,以社以方。我田既臧,农夫之庆。
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我士女。
诗歌里的田祖一般认为是指男根,也有说是指女阴的,而田野和大地毫无疑问是
女阴和女性的象征。所谓的御田祖,也不外是在插秧或播种时,以男女性结合为祭。
这一祭祀仪式的出现,源于初民的迷信,在他们天人合一、天人交感的原始思维中,男
女交媾不仅能够繁衍人口,而且能促进农作物丰收。然而,日本的一些原始宗教仪式没
有接受现代文明和先进的外来道德的净化,依然将一些粗俗的习俗保留到今天。
在上古时代,性行为既是寻欢作乐,又是神圣生活,它融洽了人们的伙伴关系,它
很少有暴力的感觉,或很少有暴力。应该说,宗教在一定程度上净化了人们的野性和暴
力,尽管它也会保留另一部分暴力,或某一种暴力。人类的自我克制能力(例如对于性
冲动的控制)主要来自宗教、道德和社会习俗的力量。这正如维柯在《新科学》中所说
的,人从原始时代以来就不断受到野兽般淫欲的刺激,而宗教的严厉约束使他们适
度,使人的性行为限定在婚姻的框架内,以修人道,构造社会。不同的民族宗教让各
个民族创造了不同的文明。日本神道是朴素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的复合,
它没有理论教义,它的升格不过是借鉴了中国道教一些祭祀礼仪等方面的做法,正因为
如此,它是原始和粗放的。
在神社内的滥交与***
我们说《古事记》是日本神道有关性启蒙的教科书,而神社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接受
性启蒙、性教育的地方,甚至是可以自由滥交、***的地方。也许人们对此有些难以置
信,因为我们无法想象基督教、中国道教会鼓励教徒们在教堂、道观内乱交。大家也许
会问:神社难道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吗,怎么能在这里做苟且之事呢?我们还是看看日
本江户时代(1603-1868 年)的大文学家井原西鹤(1642-1693 年)在他的代表作《好色
一代男》中的介绍吧。
在日本古都京都附近的爱宕郡市原地方的乡村神社,有一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被大
家称为杂鱼寝的风俗:每一年都有这么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属于这个神社的村民
无论男女都必须集中到这个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而且直到鸡叫以后才能离开神社,各
自回家,所有村民是不允许不来的。无论是村长的太太、女儿、女用人,还是男仆人,
也不分老少,大家都睡在大殿上。唯独今夜无论干什么都可以。
井原西鹤借主人公世之介的身份参拜了该地方的大原神社,并借世之介的眼睛看到
了神社内上演的一切:
从位于寂光院的朦朦胧胧的清水河边,沿着山后的小路,拨开小松树,他们来到了
大原村。夜色漆黑,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天真无邪的少女四处逃跑的身影。还有即
使被抓住了手仍然在表示拒绝的女人,也有的女人在主动挑逗男人,还可以看到两个人
正在一起卿卿我我地交谈着,更有趣的是两个男人正在争夺一个女人。有的男人抓住了
年过七旬的老妪而大吃一惊,还有的男人竟然制服了伯母,也有的男人故意找主人老婆
的麻烦。最后,人们放荡无羁地闹作一团,有哭的,有笑的……这充满乐趣的场面,真
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一风俗不仅无视贞操,而且是纵容强奸和***,那些有哭的肯定是遭遇了强奸
后的委屈。虽然这样的习俗在许多民族的先民中都存在过,但在进入文明时代以后就被
抛弃了,而在17 世纪的日本,他们却仍割舍不了8、9 世纪以前的习俗。类似的习俗直
到1945 年在日本一些偏僻的山区依然未完全根绝。
日本人在正月初一、初二一般都要参拜附近的神社或者寺庙,此即所谓的初诣,
这是男女相互见面的最好时机。好色一代男世之介到此地来寻花问柳,自然要了解当
地的风俗,寻找自己的艳遇,男女汇集的神社自然是最好的去处。所以主人公世之介最
后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将近天明的时候,返回村庄的人们,那模样形形***。其中,有一位手拄拐杖、躬
腰驼背的老太婆。她头戴一顶把脸盖得严严实实的棉帽子,有意避开人群,绕道而行。
离去稍远一些以后,她的脚步便加快了,那弯曲的腰也伸直了。石灯笼的光映出了她那
回首观望的样子。世之介感到奇怪,便紧随其后想看个究竟。果然不出他之所料,此人
是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女人。她肤色洁白,一头秀发十分美丽,举止温柔文雅,即使作为
一名京都美女,也当之无愧。
美丽少女如此装扮自然是为了逃避强奸。在那个允许放纵的场合,要是让自己不喜
欢的老丑男人抓住了自己,那该怎么办?按照习俗和宗教信仰她又不能不参加这一活动,
也不敢不参加,因为日本是一个集团社会,逃避将被大家所抛弃。今年,她终于躲过一
劫,可明年又将如何?如果能遇到一个可意的男人,她准备把这时刻被威胁的处女贞操
送给他。故事的主人公世之介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便趁机捡了一个大便宜,所以故事
有了以下的结局:
世之介向她求爱,她说道:您既然是京城的人,那就请您多加原谅了。村里迷恋
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讨厌他们,所以才化装成这副样子逃了出来。听她这样一说,
世之介更加激动,发誓要终生相伴。她说道:您可不要抛弃我……我怎能抛弃你呢?
说着,两人海誓山盟。之后他们躲在一棵千年老松下,欲成全美事。这时,有五六个
男人,紧接着又来了三四个,都是健壮汉子,正在到处找人,边找边嚷:村里最漂亮
的女人不见了!他们说的就是这个女人。
看到这里我们有理由担心:这位美女若是被这些男人们逮到,几乎要被轮奸。这种
风俗说得好听一些、文雅一些是狂欢节,实际上是丛林法则的记忆,是兽性的一时发
日本是一个既有严格禁忌,又善于寻找发泄途径的民族,这在今天依然随处可见。
他们平时严守禁忌,在特定的时候解禁。比如公司男女职员之间,在办公室里通常都是
谦谦君子,任何形式的性骚扰(即日语中所谓的痴汉行为)都被视为是不道德的;但
在一起喝酒的情况下,男同事可以嘴上说下流话调情,手上抚摸女同事的胸部和屁股,
在这时女同事是不可以动怒的,即使要拒绝按照习惯也是不能过于绝情的。
从以上日本神道放纵性的祈祷仪式,以及神社内的特殊庆典,足见神道教是一个反
对禁欲的宗教,甚至是一个纵欲的宗教,更不用说有贞操观、性伦理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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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3:00
第二部分
神道的教养:纵情的风俗与道德
放纵的神道教与好色的日本性风俗
神道之祭与***的启蒙
关于日本人的好色,我们还是从头说起。
一个民族对于性的态度与这个民族传统的风俗和宗教有着密切的关系。理解日本民
族的性文化、性爱道德,了解其民族性,应当首先从日本的宗教信仰及其相关风俗的角
度来审视。
日本人最早从什么时候表现出公认的好色?他们表现为好色的性行为又是什么?
其精神指导又是什么?首先我们只能在日本保存至今的最早的教典和历史文献的记载
中去寻找。
记载着日本上古时代婚俗、性风俗和性爱文化的文献,是在公元8 世纪初成书的《古
事记》和《日本书纪》,这两部书虽称史书,却完全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史书,是两
部绝好的民俗学资料。712 年完成的《古事记》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犹太民族及欧洲各国
的《圣经》,而720 年完成的《日本书纪》则相当于中国的《史记》,是很神圣的典籍。
任何原始宗教要想成为系统的体系化的宗教必须有它的教典,日本神道因此把《古事记》
奉为教典。
《古事记》开篇记载了日本国土和日本人种的起源,日本的历史于是被分为神代
和人代两个阶段,其所谓的神代先后生成的神共有七代,通称神世七代,按照历
史学的世代来划分,它相当于绳文时代(大约公元前3 世纪以前)和弥生时代(公元前
3 世纪-公元3 世纪)。其第七代便是男神伊耶那歧、女神伊耶那美二位尊神。据说,
就在这二神出现之后,这时,诸天神做出决定,命令伊耶那歧命(命或尊乃日本人对于天神与天皇的
尊称--引者注)、伊耶那美命二神道:希望你们下去将这个飘浮不定的国土建造完成。
同时赐给他们一根饰以美玉的天沼矛,委托他们去完成这个任务。
于是,这两位神站立在联结天与地的天浮桥之上,杵下那根天沼矛,不停地搅动海
水,海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提起那根长矛,从矛尖上滴下的海盐很快堆积成一
座岛。这岛就是淤能吕岛。
二神于是降临到这岛上,立起了巨大的天之御柱,建造了漂亮的宫殿,那就是新
婚的洞房吧。这时,伊耶那歧命问他的妹妹(现在应该说是妻子了)说:你的身子长
得怎么样了?可否让我看看? 伊耶那美命害羞地回答说:我的身子已经完全长成,
只有一处未成,尚有不足之处。 伊耶那歧命马上告诉她说:我的身子也完全长成,
可是多出一处地方。因此我想用我多出的地方插进,并填塞你的不足之处,然后产生国
土。你看如何? 这算是男人的求爱吧,伊耶那美命爽快地回答说:我想可以吧!
他们感觉这样的大事不可随便,似乎应该举行一个仪式以示隆重,于是伊耶那歧命
建议道:那么,我和你围着这根天之御柱绕行,碰面的时候就行男女房事吧。这么约
定之后,他又赶忙说道:你从右边绕,我从左边绕,咱们赶快碰面吧。按约定绕行之
后,碰面的时候伊耶那美命先开口说道:啊呀,好一个美男子!随后伊耶那歧命才说:
啊呀,好一个美女子!相互这么说后,伊耶那歧命很担心地跟妻子说:女的先开口,
恐怕不吉利。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忍不住仿照鸟儿的体位交媾了。不久便生下孩子,
叫水蛭子,那是一个残疾儿,他们把这孩子放进苇舟里让水冲走了。接着又生了淡岛,
也没有算在他们所生的孩子数中。
《古事记》中的这一记载将两性结合作为宗教仪式加以描述,可谓是日本历史上最
早的***启蒙教科书。在野蛮时代,宗教是人类启蒙的重要途径(尽管它后来阻碍了科
学的发展和知识的进步),它对于性的启蒙也是积极的。
这个故事强调的是男人的主动和主权,女子的被动和随应。此所谓阳动而阴应,
男唱而女随,义也。一个民族的性启蒙、性教育和对性的认识对于该民族历史文化发
展的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进入20 世纪以来《古事记》被日本军国主义者奉为经典的
教科书,无疑现代日本人在接受了它的神国观念、皇国史观的同时,也接受了各种开放
的性教育,这一点我们从日本保留至今的一些宗教性的节日典礼(即日语所谓的祭)
中也可以看到。
作为神道祈祷仪式的***表演
日本神道是以祭祀、祈祷为特征的宗教。既然日本人自称神国,以神道为宗旨,我
们自然应该从日本神道的精神和神的习性上来分析它们对于日本人行为方式的影响。
日本是一个典型的集团社会,其集团意识的培养,主要是在与神道相关的各种祭
中。日本人常常集体参与各自地域的祭,这些节日庆典许多是一种放纵的或者宣扬性
开放的狂欢节。这些民俗宗教节日在日本有几千年到几百年不等的历史,其中一些起
源于两千年前弥生时代的农耕部落。在弥生时代的日本,人们常常在田间小路上***,
反映这一习俗的是日本奈良县明日香村飞鸟坐神社的御田祭。那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经过
部分改动的宗教节日的表演。这种性行为的表演是宗教仪式,似乎它主要不是为了感官
刺激,而是为了娱神祈祷,尽管表演者和观赏者都从中得到了愉悦。
表演时,一人戴天狗面具,另一人戴多福面具(少女形象的面具),戴天狗面具
代表男性,戴多福面具代表女性,表演是向公众展示男女欢娱激情而真实的场面。天狗
表演者将少女表演者推倒,在她的私处演示各种动作,完全是一场***秀,但这可
是正经严肃的宗教祭事。其中还包含有和插秧相似的一部分动作,它暗示的是向神奉献,
祈求五谷丰饶。男性***和女性性器自古以来都作为生产的象征受到崇拜,性行为也同
样被视为神圣,成为精力旺盛的标志。这一宗教仪式可以证明,弥生时代的日本人在瓜
田李下、在水田里或田埂上或野外的任何地方公然***已成风习,弥生日本人并不视其
为可耻、污秽之事。
日本何以流行这样的祈祷仪式,有此种宗教崇拜(生殖崇拜)?因为日本和中国一
样是一个传统的农耕社会,日本的稻作文化起源于两千年前的弥生时代,是中国稻作文
化的亚流,只是在中国早已进化为象征的仪式(大约在春秋战国时代),而日本依然沉
溺于实际操作的愉悦之中。《诗经·小雅·甫田》记载中国在西周时期存在的类似的祈
祷方式:
以我齐明,与我牺羊,以社以方。我田既臧,农夫之庆。
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我士女。
诗歌里的田祖一般认为是指男根,也有说是指女阴的,而田野和大地毫无疑问是
女阴和女性的象征。所谓的御田祖,也不外是在插秧或播种时,以男女性结合为祭。
这一祭祀仪式的出现,源于初民的迷信,在他们天人合一、天人交感的原始思维中,男
女交媾不仅能够繁衍人口,而且能促进农作物丰收。然而,日本的一些原始宗教仪式没
有接受现代文明和先进的外来道德的净化,依然将一些粗俗的习俗保留到今天。
在上古时代,性行为既是寻欢作乐,又是神圣生活,它融洽了人们的伙伴关系,它
很少有暴力的感觉,或很少有暴力。应该说,宗教在一定程度上净化了人们的野性和暴
力,尽管它也会保留另一部分暴力,或某一种暴力。人类的自我克制能力(例如对于性
冲动的控制)主要来自宗教、道德和社会习俗的力量。这正如维柯在《新科学》中所说
的,人从原始时代以来就不断受到野兽般淫欲的刺激,而宗教的严厉约束使他们适
度,使人的性行为限定在婚姻的框架内,以修人道,构造社会。不同的民族宗教让各
个民族创造了不同的文明。日本神道是朴素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的复合,
它没有理论教义,它的升格不过是借鉴了中国道教一些祭祀礼仪等方面的做法,正因为
如此,它是原始和粗放的。
在神社内的滥交与***
我们说《古事记》是日本神道有关性启蒙的教科书,而神社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接受
性启蒙、性教育的地方,甚至是可以自由滥交、***的地方。也许人们对此有些难以置
信,因为我们无法想象基督教、中国道教会鼓励教徒们在教堂、道观内乱交。大家也许
会问:神社难道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吗,怎么能在这里做苟且之事呢?我们还是看看日
本江户时代(1603-1868 年)的大文学家井原西鹤(1642-1693 年)在他的代表作《好色
一代男》中的介绍吧。
在日本古都京都附近的爱宕郡市原地方的乡村神社,有一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被大
家称为杂鱼寝的风俗:每一年都有这么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属于这个神社的村民
无论男女都必须集中到这个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而且直到鸡叫以后才能离开神社,各
自回家,所有村民是不允许不来的。无论是村长的太太、女儿、女用人,还是男仆人,
也不分老少,大家都睡在大殿上。唯独今夜无论干什么都可以。
井原西鹤借主人公世之介的身份参拜了该地方的大原神社,并借世之介的眼睛看到
了神社内上演的一切:
从位于寂光院的朦朦胧胧的清水河边,沿着山后的小路,拨开小松树,他们来到了
大原村。夜色漆黑,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天真无邪的少女四处逃跑的身影。还有即
使被抓住了手仍然在表示拒绝的女人,也有的女人在主动挑逗男人,还可以看到两个人
正在一起卿卿我我地交谈着,更有趣的是两个男人正在争夺一个女人。有的男人抓住了
年过七旬的老妪而大吃一惊,还有的男人竟然制服了伯母,也有的男人故意找主人老婆
的麻烦。最后,人们放荡无羁地闹作一团,有哭的,有笑的……这充满乐趣的场面,真
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一风俗不仅无视贞操,而且是纵容强奸和***,那些有哭的肯定是遭遇了强奸
后的委屈。虽然这样的习俗在许多民族的先民中都存在过,但在进入文明时代以后就被
抛弃了,而在17 世纪的日本,他们却仍割舍不了8、9 世纪以前的习俗。类似的习俗直
到1945 年在日本一些偏僻的山区依然未完全根绝。
日本人在正月初一、初二一般都要参拜附近的神社或者寺庙,此即所谓的初诣,
这是男女相互见面的最好时机。好色一代男世之介到此地来寻花问柳,自然要了解当
地的风俗,寻找自己的艳遇,男女汇集的神社自然是最好的去处。所以主人公世之介最
后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将近天明的时候,返回村庄的人们,那模样形形***。其中,有一位手拄拐杖、躬
腰驼背的老太婆。她头戴一顶把脸盖得严严实实的棉帽子,有意避开人群,绕道而行。
离去稍远一些以后,她的脚步便加快了,那弯曲的腰也伸直了。石灯笼的光映出了她那
回首观望的样子。世之介感到奇怪,便紧随其后想看个究竟。果然不出他之所料,此人
是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女人。她肤色洁白,一头秀发十分美丽,举止温柔文雅,即使作为
一名京都美女,也当之无愧。
美丽少女如此装扮自然是为了逃避强奸。在那个允许放纵的场合,要是让自己不喜
欢的老丑男人抓住了自己,那该怎么办?按照习俗和宗教信仰她又不能不参加这一活动,
也不敢不参加,因为日本是一个集团社会,逃避将被大家所抛弃。今年,她终于躲过一
劫,可明年又将如何?如果能遇到一个可意的男人,她准备把这时刻被威胁的处女贞操
送给他。故事的主人公世之介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便趁机捡了一个大便宜,所以故事
有了以下的结局:
世之介向她求爱,她说道:您既然是京城的人,那就请您多加原谅了。村里迷恋
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讨厌他们,所以才化装成这副样子逃了出来。听她这样一说,
世之介更加激动,发誓要终生相伴。她说道:您可不要抛弃我……我怎能抛弃你呢?
说着,两人海誓山盟。之后他们躲在一棵千年老松下,欲成全美事。这时,有五六个
男人,紧接着又来了三四个,都是健壮汉子,正在到处找人,边找边嚷:村里最漂亮
的女人不见了!他们说的就是这个女人。
看到这里我们有理由担心:这位美女若是被这些男人们逮到,几乎要被轮奸。这种
风俗说得好听一些、文雅一些是狂欢节,实际上是丛林法则的记忆,是兽性的一时发
日本是一个既有严格禁忌,又善于寻找发泄途径的民族,这在今天依然随处可见。
他们平时严守禁忌,在特定的时候解禁。比如公司男女职员之间,在办公室里通常都是
谦谦君子,任何形式的性骚扰(即日语中所谓的痴汉行为)都被视为是不道德的;但
在一起喝酒的情况下,男同事可以嘴上说下流话调情,手上抚摸女同事的胸部和屁股,
在这时女同事是不可以动怒的,即使要拒绝按照习惯也是不能过于绝情的。
从以上日本神道放纵性的祈祷仪式,以及神社内的特殊庆典,足见神道教是一个反
对禁欲的宗教,甚至是一个纵欲的宗教,更不用说有贞操观、性伦理观了。
wkyq 时间:
2009-8-27 03:05
第三部分
大和神宫内日本特色的偷情
在神宫中的偷情:日本圣女也风流
据《日本书纪》等日本正史中的有关记载显示,古代日本即倭国和大和国一些
大神社里的巫女主要是由日本皇室的公主来担任。在日本神社、神宫中的宫女们是否都
能守身如玉呢? 实际上这些皇族的青春少女在性自由的飞鸟(538-710 年)、奈良
(710-794 年)以及平安(794-1192 年)时代并不是都能够忍受神宫的寂寞的。
《万叶集》中收录有许多神宫、神社圣女与王子或贵族公子偷情的情歌,其中最有
名的是大津皇子窃下于伊势神宫那首歌。大津皇子偷偷与当时担任伊势神宫的圣女大
伯皇女幽会,离开之时,大伯皇女难舍难分,于是作了两首情歌赠别:
别矣云吾弟,行将返大和。
夜深吾独立,晓露湿衣多。
二人行一道,犹觉进行难。
独越秋山去,如何不寡欢。
伊势神宫是天皇家族的神社,是祭祀天皇祖先天照大神的,几乎每一任天皇登基都
要派自己年轻的姊妹或女儿去神宫,做掌管祭祀的斋宫,这个神宫的圣女因此被称为
斋王。大伯皇女又称大来皇女,是第40 代天武天皇的女儿,伊势神宫的第10 代斋王,
天武天皇在夺取王位之后便让她代理自己去供奉伊势大神,从此便形成制度。天武三年
(674 年)她14 岁的时候入宫,26 岁的时候才出宫。
天皇家的女人和一般家庭的女人一样也有七情六欲,《伊势物语》记载了许多斋王
偷情的故事。9 世纪的歌人在原业平(825-880 年)是日本历史上最有名的美男子,也
是一个倚才放浪好色风流的男子。在原业平其实是脱离皇籍的王子后代,他的父亲是平
城天皇的皇子,母亲是桓武天皇的皇女伊登内亲王。
在原业平一度被委任为皇室狩猎的敕使,来到地处伊势国的大社敬奉。那时正有一
位皇女在伊势神社中修行,她的母亲暗中关照她说:你必须比对待一般敕使更加热诚
地招待他。因此,这修行的皇女特别亲切地对待他,大概希望将来出宫之后嫁给他。
于是在此期间,皇女早晨安排敕使出门去打猎,到了傍晚特地请他回到她自己的殿
宇内来泊宿。在原业平便利用这一接近时机向这修行的皇女求爱,终于订了盟约。在两
人欢聚的第二日夜晚,男子对圣女说:我无论如何也要和你相聚。女的虽然知道应该
顾及名声、谨慎行事,但却不能自制,无法坚决地拒绝他。然而在皇女修行的殿宇内,
往来人目众多,两人终不能自由相会。但因这男子是敕使,所以寝室离神宫的内殿不远,
自然和女人的闺房相近。因此有一天,圣女等到四周的人寝静之后,约夜半子时光景,
悄悄地走近男子的房间。在原业平因相思不能成寐,正开着门躺在席子上向门外眺望。
但见朦胧的月光中,有人影出现,仔细一看是一个小孩站着,那圣女就站在小孩后面。
男子喜出望外,就引导她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从夜半十二时到三时左右,两人共寝。这
期间不曾谈得一句话,圣女就匆匆忙忙地回去了。男子悲叹欢会太短,依旧不能成寐。
第二日晚上,男子一早就焦灼地等候她。久等不来,又不能派使者去催,只得眼巴
巴地等着等着。到了天色将晓的时候,圣女才派昨天的那个小孩送信来了。男子拆开一
看,并无书文,只有一首和歌:君来我去难分辨,梦耶真耶不可知。男子看了,非常
悲伤,哭哭啼啼地咏一首答歌:暗夜不分真或梦,来宵重叙始能知。交给这小孩带回
去,自己就出门去打猎了。他身在田野中打猎,却心不在焉,只盼望今宵人静后早得欢
会。可是真不凑巧,当时的伊势太守兼任斋宫寮头目的官人,闻知狩猎的敕使驾临本地,
便举行通宵的宴会来招待他。在原业平不但不得与神宫内的那个圣女欢会,又因敕使有
预定的日程,次日非出发赴尾张国不可,连一般谈话的时间也没有了。于是这一对钟情
的男女都只好偷偷地悲叹流泪,不能再得欢会了。
次日天色渐明,在原业平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圣女派人送了一只饯别的酒杯来,酒
杯上写着一首歌的前一句缘浅如溪能徒涉,男人连忙拿起松明烧剩的炭末,在酒杯内
侧续写后一句:超山渡海约重来。不久天色大明,男人就走出国境,向尾张国去了。
这是日本千古传诵的一大浪漫佳话。《伊势物语》虽然是物语(即小说)体例,它
的内容却不完全是虚构的。大概由于巫女的出身不同,日本人对于巫女的态度便与欧洲
不同--欧洲中世纪的巫女普遍受歧视、受迫害,经常被烧死;在日本巫女却比较受尊重。
日本历史书中直接描写巫女性行为的资料最早见于《古事记》,其中所载为引诱天
照大神出洞的脱衣舞女神就是巫女。到了近代(日本人所谓的近世),作为日本民族
艺术而诞生的歌舞伎最初即为女歌舞伎,它的创始人是阿国(或写作阿郡)。尽管阿
国的身世如今不得而知,但她是出云大社的巫女是没有疑问的。她为了传道而来到京都,
跳念佛踊谋生,投当时人所喜好。当时的日本人喜好什么,而她又何以被当时的日本人
所喜好呢?
阿国是居无定所的巫女,恐怕和其他女性群体一样也兼做***,所以,虽称歌舞
伎踊,但归根结底是和***联系在一起的表演艺术。女扮男装地表演花花公子,并使其
散发出变态的性感魅力,这只会撩起本来就以好奇之心来观看演出的观众们的情欲。
贞操观以及女子在婚前保持处女之身的思想,对于日本人来说毕竟是一种外来观念,
是汉唐以来随着儒家思想输入日本之后,才被日本人所认识到的道德观念。但贞操观念
没有很快根植于日本人的灵魂,群婚时***放的性风俗没有因此受到多少冲击,这是因
为神道和传统习俗依然有着强大的保守力量,从反映江户时代的许多民俗记载看,通过
歌垣之类的方式寻找性伙伴的群婚习俗在江户时代日本的许多地方仍然保存完好。
实际上,不仅贞操观难于普遍推广,就是严守人伦的婚姻制度也曾经一度难以在日
本形成。
群婚民俗与不伦的道德:从皇室的***看日本古代婚俗
日本历史上很长时间都是流行走访婚,一直到江户时代末期,甚至明治初期(19
世纪末)。在访妻婚时代,男子夜晚能够到多远的地方去走访女子呢?倘若不是游猎,
他们在定居的情况下,晚上游荡的范围方圆不过三十里左右,如此一来,近亲结婚很难
避免,上至天皇下至平民百姓,异母兄弟姐妹之间结婚甚至是非常频繁的事,这些可见
于历史的记载。甚至同母兄弟姐妹结婚的事也有发生。总之,他们的性爱伙伴、性关系
的对象范围很广,或者说结婚的对象范围很广,即使儿子去走访母亲所在的村庄或部落,
除了母亲以外,与父亲的其他妻子,或同父异母的姐妹发生性关系都不会受到指责,因
为还没有那样的道德约束他。
当时的异母兄弟姐妹之间能够自然而然地结婚或发生性关系,是因为他们并不住在
同一家庭,相互之间的近亲意识很淡薄甚至没有,亲属观念也没有,父亲往往是难以确
定的,家庭制度尚未完善。比如《扶桑略记》一书记载:日本第17 代天皇仁德的儿子
第18 代履中天皇,已经66 岁的他在即位的第六年(405 年)乙巳正月,以幡梭皇女立
为皇后,是仁德天皇之女也。仁德天皇有王子男五人,女一人。幸好仁德这唯一的皇
女不是履中天皇的同母妹妹。不过,同母兄弟姐妹结婚在5、6 世纪的日本仍然存在,
甚至发生在最早接受大陆文明的日本皇室,发生在大和王朝的皇太子身上。
《古事记》关于日本皇室血亲结婚的记载比比皆是,这部书如果要说它是历史典籍,
也只能算是天皇家族的爱***。从里面许多经过后人加工、修饰的情歌看,天皇家族喜
欢以这种方式谈恋爱,至于一般的日本民众想必更是大胆、放纵了。
尽管习俗如此,但随着历史的发展,近亲结婚、血缘之间的性关系越来越被禁止,
禁忌也越来越严格,范围也越来越广。相比之下,日本皇室在这方面进行得要比普通百
姓慢一些。***禁忌的产生是因为认识到同血统生育带来的病态,而不同血统生育通常
相对比较健康。但日本皇室和世界上其他少数皇室(如古埃及)一样,为了防止平民们
亵渎了皇室的血统而不惜***。此时日本皇室***禁忌的底线是同父同母兄妹的结婚,
对他们之间的性关系态度却很暧昧。
日本第 19 代允恭天皇死后,按规定由皇太子木梨之轻皇子继承皇位,但他在即位
之前就爱上了同母妹妹轻大郎女,并与她私通,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访了他的妹妹,留
下了许多浪漫而奔放的情歌。有一天,他又得着机会溜进了妹妹的闺房,高兴的他忍不
住低唱:
要种山田山太高,地下埋管引水浇。
我偷偷钟情的妹子哟,我背人暗泣的妻子哟,
今晚让我尽情地爱抚吧!
在那个时代的日本,男人一到晚上就要出来游荡,寻找他们的浪漫艳遇,在美丽高
贵的轻大郎女的闺房周围肯定少不了这样的男人,其中或许也有太子的兄弟,他们对于
姊妹的情欲也许丝毫不比木梨之轻皇子逊色。太子所作的以上情歌不免被他们传播出去,
在贵族当中影响极坏。
这个轻大郎女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美女,日本不少史书也称她为衣通王,大概是
因为她爱穿通体透明而性感的衣服的原因吧。面对这样的性感美人,也难怪她的哥哥爱
美人不爱江山了,也难免遭到其他男人的嫉妒,《古事记》说朝廷百官和天下人民都因
此背弃了轻皇子,归附了他的兄弟穴穗皇子。太子的浪漫爱情让弟弟捡了个便宜,弟弟
正好可以有借口兴师夺位。
因此轻太子感到害怕,出了宫廷,逃到大前小前宿祢大臣家里,制造武器,准备打
仗。当时他打造的箭是把箭尾做成铜的,名叫轻箭。同时穴穗皇子也在打造武器,他造
的箭用铁为镞,更为先进,和现在的箭一样,称做穴穗箭。于是穴穗皇子带兵包围了大
前小前宿祢的家。穴穗皇子到达宿祢家的门前时,天下起了暴雨。按照当时的习惯,他
作歌道:
宿祢家的门庭前,暂且避雨等天晴。
听到他的高歌声,藏在栅栏后面的大前小前宿祢举手叩膝,边歌边舞走了出来。那
时的日本像中国云南的一些少数民族一样是以唱歌代替对话,他的歌是这么唱的:
宫人脚带上吊了一个小铃铛,闹闹腾腾好热闹。
邻人们可不能轻举妄动啊!
他们的这种对歌好似在叫阵。识时务的大前小前宿祢最后这么唱着出来说道:
即将当天皇的那位呀,请不要和太子哥哥兵戎相见吧!
如果兵戎相见会叫人笑话的。
我会把他捉住献上的。
听了这话,穴穗皇子让军队解围退走了。于是大前小前宿祢抓住了轻太子和轻大郎
女,带去献给了穴穗皇子。轻太子被捕后,他的妹妹轻大郎女很伤心,痛哭流涕,轻太
子于是作歌安慰妹妹说:
轻娘子啊,轻娘子,哭得那么响会让人知道啊!
要哭就低声悄悄地哭吧,像那波佐山上的鸽子一样。
他这样唱出来,显然不想把他们的恋情传得更开,以致影响更坏。被抓住的他显然
没有去走访他的妹妹、与她共寝的自由了,于是他又作了这样一首歌让人送给他的妹
轻娘子啊,轻娘子,悄悄地来到我身边,跟我一块儿睡吧!
他的弟弟穴穗皇子大概发现了他们还在继续幽会,于是把哥哥轻太子流放到伊豫汤
地方,不让他与情妹通信传情。即将流放的时候,轻太子作了几首歌给他的妹妹:
天上飞的鸟儿,它是我们之间的使者啊。
听到鹤的叫声时,向它打听我的消息吧!
这显然是他们以后秘密联络的暗号,这里的鹤显然是他们之间秘密传信的使者。
同时轻太子又作歌告诫他的妹妹:
应为天皇却流放海岛,总有一天会有许多船只迎我归来。
我睡过的席子不能玷污,我的妻呀,你要洁身自爱啊!
这首歌格调非常的哀怨、低沉,看来既不想失去江山也不舍美人。他的妹妹轻大郎
女自然理解哥哥的雅意,于是回赠歌道:
在那些男女共眠的海滩上,你小心踩了牡蛎壳,
等到天明再走啊!
可惜这位被废的太子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一对恋人就这么离别了。之后,轻大郎女
不堪忍受对哥哥轻太子的恋情,终于偷偷追随轻太子去了伊豫国。此时,轻太子为日夜
渴待的妹妹感慨地作歌道:
泊濑山呀泊濑山,
大冈子上立着幡,小冈子上也立着幡。
我可怜的妻呀,就这么说定了吧,
让我们像那大冈小冈,永远在一起吧!
啊,不管是像檀弓那样躺下的时候,
不管是像梓弓那样立着的时候,
我可怜的妻呀,我将永远爱护你。
流传下来的轻太子为庆贺这次兄妹重逢的另一首歌唱道:
泊濑河呀泊濑河,
上流打下神圣的桩,下流打下坚固的桩。
神圣的桩上悬着镜,坚固的桩上挂着玉。
像玉一般美丽的我的妹呀,像镜一般珍贵的我的妻呀,
如果你有家,我要去你的家,
如果你有国,我会把故国怀念。
这么相互作歌安慰之后,两人就一起自杀殉情了。日本历史上最经典、最浪漫的乱
伦恋爱就这样结束了。由于他们两人失败的教训,几百年后,日本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
阴谋家中大兄皇子(626-671 年,第38 代天智天皇)和同母妹妹通奸时就非常谨慎,为
了不引起公愤,他很长时间都以摄政的身份行政。
日本皇室除了这样的姐弟恋、兄妹恋之外,还有不少的姑侄婚或者叔侄女婚。例如
第20 代安康天皇在安康元年(454 年)春二月,为大泊濑皇子(后来的雄略天皇)娶亲,
他想聘娶的是大草香皇子的妹妹幡棱皇女。根据《日本书纪》所载,安康天皇和雄略
天皇的父亲允恭天皇是仁德天皇的第五子,即大草香皇子的异母弟弟。仁德天皇妃日向
发长媛生有大草香皇子、幡棱皇女二人。因此幡棱皇女论辈份是后来成为第22 代雄略
天皇的大泊濑皇子的姑姑。
当时安康天皇是派遣坂本臣祖根使主去请婚的,他见到大草香皇子后便单刀直入地
说明了原委:天皇愿得幡棱皇女,以欲配大泊濑皇子。
大草香皇子接见了婚使,当时便这样回答了他:仆顷患重病,不得愈,譬如物积
船以待潮者。然生死有命,死何足惜乎。但以妹幡棱皇女之孤,而不能轻易死去耳。今
陛下不嫌其丑,将满荇菜之数,是莫大之荣恩也。何辞命辱?故欲呈丹心,将捧上私宝,
此宝名押木珠缦(一云立缦。又云磐木缦。--原注),冒昧交附使臣根使主,奉献
给天皇。物虽轻贱,愿纳为信契。
由于聘婚使者根使主贪图美丽的信物押木珠缦,想据为己有,回去后便欺骗安康天
皇说:大草香皇子不奉命,乃谓臣曰:'其虽同族,岂以吾妹得为妻耶。'于是便自己留
下了珠缦,没有献出来。那安康天皇听信了根使主的谗言,大怒之下立即发兵围困大草
香皇子的家,不仅杀了大草香皇子,而且自己娶了大草香皇子的妻子中蒂姬,纳入宫中,
再喊来姑姑幡棱皇女,把她许配给弟弟大泊濑皇子。论辈份,中蒂姬还是安康天皇的婶
娘。但是天皇兄弟顾不了这么多,也不会顾及这些,因为那时他们根本不以此为耻。从
他们的别居,以及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来看,仁德天皇和皇妃之间也是走访婚,而不是嫁
在日本,家庭成员内部的性爱,即近亲相奸相对而言是比较多的,日本著名的社会
学家南博在他的《家族内性爱》一书中说,日本自古以来母子兄妹的相奸多有记载。尽
管在外来伦理观的影响下,母子相奸被明确视为重罪。到了现代,母子间的连带感与
日俱增,日本母亲可以为了满足准备大学联考儿子的性欲而与之相奸,这和美国多是父
女相奸的案例成为对比,当日本母亲对丈夫的性爱不满,或希望压抑来自其他女性、
特别是妨碍儿子读书的女性之性爱时,都会产生母子相奸。
走访婚中的冒充新郎
日本人的这种走访婚虽然开放,但早出晚归的婚恋方式却容易让人钻空子,即使是
最为尊贵的天皇往往也被人冒充,皇妃糊里糊涂地和不相干的人发生了关系还不知道。
在日本群婚的时代,这样的事时有发生,只不过因为发生在天皇身上,因它的特殊
性才被记录下来。《日本书纪》和《扶桑略记》中都有皇子冒充太子骗奸太子妃的记载:
八十七年(399 年)春正月,大鹪鹩天皇驾崩。皇太子密不发丧,暗自将天皇出殡
了,在尚未即尊位期间,皇太子欲纳羽田矢代宿祢之女黑媛为妃。纳采之礼既讫,便遣
住吉仲皇子去通告吉日。这时仲皇子假冒太子之名,骗奸了黑媛。在他骗奸的那一夜,
仲皇子不小心将手铃遗忘于黑媛之家,匆匆而归。到了第二天夜晚,太子来到了黑媛家,
他并不知道仲皇子已经自奸了黑媛,于是直接升堂入室,掀开帐子便爬上了玉床。这时
床头突然有铃音响起,太子感到很奇怪,他觉得这个铃声听起来很熟悉,于是便问黑媛:
这是哪来的铃? 黑媛回答道:这不是昨夜太子所赐的铃吗,怎么还问妾呢?太子顿
时明白,原来仲皇子冒名骗奸了黑媛,但他强忍怒火没有做声,而是悄悄避开了。此时
仲皇子也在担心会出事,暗中一看皇太子才进屋便出来,便知道事情败露了,于是决定
先下手为强,杀了太子。于是秘密发兵,包围了太子宫。
仲皇子之所以敢冒奸,就是因为按当时的习惯,结婚时男子总是夜晚上门,天不亮
就出门离开的缘故,仲皇子在冒充新郎和新娘亲热的整个过程都是在黑灯瞎火中进行的,
以至于黑媛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在太子第二天夜里到来时没有意识到换了一个人。
在那个时代,日本皇室兄弟之间、堂兄弟之间争夺情人总是毫不留情,甚至公开血
例如日本古代历史上最为有名的仁德天皇曾经让他弟弟速总别王(或称隼别王)为
媒人,去向自己的同父异母妹妹女鸟王求婚,这个女鸟王早已心仪于速总别王,于是女
鸟王对速总别王说:只因皇后嫉妒心太强,连八田若郎女这样温顺的女人尚且不能相
安,所以我不愿意去侍奉天皇。倒是很愿意做你的妻子。随即两人便同居了,速总别
王也就不去复奏天皇。
因为速总别王没有把这一情况报告天皇,不知情的天皇有一天晚上亲自去到女鸟王
那儿,他站在她御殿的门槛上,痴情地偷看女鸟王。当他看到女鸟王正在织机前织布时,
还以为是做给自己的,于是天皇自信地充满幸福地作歌道:我亲爱的女鸟王,你织布
为谁做衣裳?
热情奔放的女鸟王毫不掩盖地答歌道:高高飞翔的速总别王,我为他织布做衣裳。
天皇因此知道女鸟王已经心有归属,便悻悻地回宫去了。女鸟王因为担心天皇报复,
当丈夫速总别王来到身边时便告诉他:云雀在天空飞翔。飞得更高的速总别王啊,你
杀了那个鹪鹩吧!其实不甘心的仁德天皇不知什么时候又折回来了,听到了这首歌,
立即回宫派兵要杀他们两人,因为鹪鹩正是仁德天皇的别称。得知这一消息后,速总别
王便立即和女鸟王一起逃走。在攀登仓椅山时,速总别王作歌道:险峻的仓椅山,好
似云梯插云间。岩石抓不住,抓住我手往上攀。还作歌道:险峻的仓椅山,好似云梯
插云间。和妻一同攀,险峻也不放心间。何其恩爱浪漫。当他们俩从这里逃到宇陀的
苏迩地方时,天皇的军队追赶上来,把他们这一对鸳鸯鸟给杀了。
第 38 代天智天皇和第40 代天武天皇这一对兄弟之间也曾经为红颜而怨怒,为情爱
而阋墙。从日本的史诗《万叶集》中我们可知,天智天皇从他的弟弟大海人皇子手中夺
取了皇子的妻子额田王,而额田王正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美女加才女,对于这样的尤物,
大海人皇子自然不忘旧情,在蒲生野的一次宫廷郊游时寻机向额田王(他的前妻)求爱,
用拂袖传递信息。额田王被迫改嫁给其兄天智天皇后,依然心在前夫,擅长作诗的她因
此作歌曰:
君今赴紫野,皇家猎场行。只见君拂袖,未睹禁猎人。
这个禁猎人显然是指天智天皇,大海人皇子很受感动,答诗曰:
妹艳似紫草,谁人不歆羡。纵令他人妻,我心更依恋。
大海人皇子后来在哥哥死后,从哥哥的儿子(大友皇子)即第39 代弘文天皇手中
夺取王位成为天武天皇。从以上事件和对歌可见,哥哥夺走了弟弟的女人,这女子复同
弟弟通欢,当时并不禁忌。发生在天皇兄弟身上似乎是一种特殊情况,其实非常寻常。
从纵令他人妻这一句表白也可以看出当时日本男人的心态。大概是作为补偿吧,天智
天皇特地将自己的四个女儿鸬野皇女、大田皇女、大江皇女和新田部皇女都嫁给了弟弟
大海人皇子,并且立他为皇太子,以这样的条件交换额田王,大海人皇子还有什么理由
可以当面拒绝?
血缘家庭内可以如此***,至于血缘之外的***,那就更不当一回事了。有关事例
信手拈来,比如第51 代平城天皇与他的丈母娘藤原叶子,先是私通,后来干脆以丈母
娘代替了她的女儿,并封她为宫中的常侍,女官之长。再如第78 代二条天皇,贪恋新
寡的婶娘--第76 代近卫天皇的皇后的美色,以致他的婶娘被臣下讥讽为二代后,最后
二条自己也因人言可畏而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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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3:09
第四部分
神性的熏染:放任的恶癖与狂野的满足
日本人窥阴癖的祖神情结及其风俗
从神到人的窥阴癖与性骚扰
看似温顺的日本人,有时也会突然爆发出性变态、性放纵和性暴力等行为。他们这
种莫名其妙的爆发是受什么样心理或者潜意识支配的呢?
比如偷窥他人尤其是异性的身体***、性行为这一种典型的性变态行为,在现代日
本社会中很是普遍,几乎成为常态,因为许多日本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在日本现代社会,在各种场合、利用各种方式偷窥的现象随处可见。日本上班族(主
要是男性)的窥阴、偷窥事件非常频繁,这样的报道在电视和报纸等媒体中层出不穷。
日本的周刊杂志必然要用暴露的女性作为封面,一些影视女明星被曝光、被写真、被展
示。如果翻开杂志的内部,你甚至还可以看到全裸的女性肉体写真。
形成现代日本人的这些窥阴癖的原因很多,但历史的传承、神性的熏染是其中一个
重要的方面。在基督教神话中,妇女因性的罪孽比男人深重而受到更痛苦的惩罚;在日
本神话中,女神的性器总是被男神窥视,女人的肉体则总是被男人实施性侵犯。
许多民族在进入文明时代,形成道德意识,并感受到羞耻之后,在追怀他们的祖先、
向后人介绍他们的祖先时,往往不敢正视祖先的不光彩历史、不道德行为,会有意
无意地为祖先的那些行为作出许多神话般的解释、婉转的辩解或者干脆的掩饰,日本人
在这方面显得尤为突出,日本人的精神元典《古事记》等经典著作就是在此指导思想下
完成的。尽管如此,在《古事记》等有关记载中,我们仍然很容易找到日本人性骚扰乃
至性侵犯(强奸)的传统教诲和历史根源,很容易从中找到典型的窥阴癖证据。
大物主神是日本民族建国英雄之一,但在今天看来他完全可被称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强奸犯。
据说,日本三岛的湟咋氏族的一个女儿名叫势夜陀多良比卖,姿容美丽。美和地方
的大物主神见了之后心生欢喜,乘少女上厕所大便的时候,化为一支涂着赤土的箭,从
那厕所所在的河流的上游流下来,经过厕所下面的时候突然上冲少女的阴门。于是少女
惊惶失措,狼狈奔走,回家后随手将持来的箭放在床边,这支箭突然变化成一个强壮的
汉子,于是娶了这个美丽少女并生了孩子,取名为富登多多良伊须须岐比卖命,亦名为
比卖多多良伊须气余理比卖(这是因为嫌忌富登的名字,后来所改的名称)。因为这
个缘故,人们称她作神之御子。
《古事记》是于公元712 年成书的。8 世纪的日本已经受到了中国儒家礼乐文化的
长期熏陶,他们在比照中国撰写日本的《尚书》、《左传》的时候,自然要文雅一点,
要为先人避讳,何况***正在嘲笑自己蛮夷呢。因此我们不能仅从字面上去理解上述
记载,而应该这样来理解这个故事:
大物主神见到少女势夜陀多良比卖的时候,被她的美貌所勾摄,天天偷窥她,
盯梢她,终于有一天发现势夜陀多良比卖要上厕所,于是色胆包天的大物主神尾随而去。
要知道,那个年代的日本厕所非常简陋,一般都是建在河边的水洗厕所,所以日本俗语
中厕所又作川屋,正如谷崎润一郎在《阴翳礼赞》关于厕所一篇所介绍的,往往是
一种高台式建筑,当你踏上脚板,跨开两腿从脚下木板的缝隙中往下望时,令人目眩
的下面,可以看到远处河滩上的泥土和野草,菜地上有盛开的菜花,蝴蝶纷飞,行人往
来,这一切都历历在目。当然下面的人如果留意,也肯定能够看到厕所里面正在方便
着的人。大小便就这样从几米甚至十米高的地方直掉进河里,随流水而去。这就是夏目
漱石和谷崎润一郎等日本大文豪们非常推崇的反映日本文化的厕所。
当势夜陀多良比卖蹲下方便的时候,大物主神就钻到厕所下伸头偷窥少女的阴部,
看着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拿手中的箭(或者是河边的树枝之类)来拨弄少女的外阴。少女
大吃一惊,用手来抓箭,同时站起身就跑,手中抓着的箭也忘记丢掉。大物主神一看少
女拿着箭跑了,非常懊恼,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头脑发胀的他顾不得多想,跟着追
了过去。少女跑到屋里,扑到床上羞辱难耐,忘记了关门,箭也带到了床上。实际上那
时日本也根本没有今天意义上的床,不过是睡地铺而已,箭实际上就是扔在地上。大物
主神破门而入,那时的门同样也不是今天日本人住宅中的那种门,只是装饰而已。他乘
少女不注意扑上去强奸了她。
这是典型的由偷窥而实施性骚扰,最后发展为强奸的案例。当然说他强奸少女也是
以今天的道德标准来衡量的,那个时候的日本人还不知道强奸为何物,因为那样的性侵
犯和性暴力太多了,人们习以为常,以至不能上升为犯罪甚至侵犯。那个时候的日本人
几乎都是野合或者强奸的结果。这里判定势夜陀多良比卖是被强奸的理由是:她因强奸
而生的女儿先取名为富登多多良伊须须岐比卖命,后改为比卖多多良伊须气余理比卖,改名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嫌忌富登这个名字。富登是日语音读,意指女性生殖器,训作女阴;多多良即指踏鞴;而伊须须岐意为狼狈奔走,可见少女是被伤害了的。
可见该记载不是指什么日本的箭崇拜、男根崇拜,这不过是上古日本常见的、
有代表性的一次性生活,要说崇拜也只能是日本人的***崇拜。8 世纪的日本学者将这
个古老的传说稍加修饰便暧昧地写到民族的经典上去,这说明日本人是纵容这一行为的。
根据《守贞漫稿》一书记载,为了满足这一从先祖遗传下来的窥阴欲望,天保末年(1841
年前后)日本人在大阪的庙会中有专门的女阴展览,门票每人八文:在官仓边野外张
席棚,妇女露阴门,观者以竹管吹之。每年照例有两三处。展览女阴在大阪唯此(正月
初九初十)两日,江户则在两国桥东,终年有之。
露阴癖与裸国男女混浴风俗的诱惑
从现在依然保留或残余的许多风俗来看,日本人具有纵容露阴癖的倾向,如男女混
浴便是。
男女混浴在日本发端于何时,这里不去深究。大约一千多年前,到日本贸易的宋朝
商人就见到了其男女混浴的场面:倭人体绝臭,乃以香膏之,每聚浴于水,下体无所避,
只以草系其势,以为礼。这里的聚浴显然就是指男女混浴,不过如何以草系其势
没有说清楚,颇费猜测。那时的日本人还知道用草来系****,表示文明,显然已经意识
到露阴的不当之处。到了江户幕府时期,由于中国的朱子学、阳明学等宋明理学的不断
引进,政府对于风俗的引导严谨起来,宽政改革(1787-1793 年)、天宝改革(1830-1844
年)期间两次发出混浴严禁令,以后又多次发出禁止令,但由于该风俗醇厚,都未能完
全禁止。
也正因为如此,明治维新之后,晚清风流才子王韬东游扶桑的时候还能体验到日本
的男女混浴。光绪五年(1879 年)闰三月十六日,那天正是立夏,午后王韬偕季方、
友琴往浴温泉,只见一室中,方池如鉴,纵横约二丈许,男女并裸体而入,真如入无
遮大会中。季方、友琴即朱季方、许友琴二人,乃旅日华侨。以上是在澡堂室内的混
浴,在露天的混浴风景后来也让王才子看到了。那是在阴历七月八日那天,王韬等所乘
之舟抵达神户,朱季方、吴瀚涛二君在凑川酒楼为他设宴饯别。时天气炎熇,殊不可
耐,剖瓜食之,凉沁肺腑,移坐与瀑布相对,静坐小憩,胸膈殊爽,但见瀑布处男女
裸体往浴,王韬不由感慨:是亦此辈避暑快事,然未免为山灵所笑亦。王韬哪里知道,
日本的山灵是不会笑的,洗浴的男女就是在模仿山灵水鬼,也是奉献于山灵地神。
侨居日本的中国人桃子女士回忆说,在东京都一个叫大岛的活火山风景区,她进过
一次可以观望辽阔海景的公共男女混合温泉浴池。据她介绍,现在的混浴,进去之前,
服务人员会发给每个客人一条两尺长的松紧带半截裙。进去的时候,男的把裙子挂
在腰际,女的则提到腋下。男女彼此心知肚明,那条裙子下面啥也没有穿。不过,这
样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不可否认,日本的原始风俗刺激了日本人(主要是男人)性骚扰的冲动。日本明
治维新的领导人之一涩泽荣一(1840-1931 年)在他的名著《论语加算盘》这本书中记
录了自己在美国的一次亲身经历,也正好说明了这一点。
1902 年,涩泽荣一来到了他向往已久的美国,在旧金山登陆之后兴致勃勃地走到金
门公园的海水浴场,却看到门口一个告示牌上赫然写着:禁止日本人在此游泳。这使
对美国满怀好感的涩泽荣一大感屈辱,于是他询问当时在旧金山的日本领事上野季三郎,
美国人为何要立这样的告示牌?领事告诉他:移民到美国来的日本青年到这里来游泳
时,看到有美国妇女也在其间,就潜入水中去扯人家的腿。由于这类的恶作剧不少,所
以就挂上了这个告示牌。
看来日本人把美国的海滨浴场当成日本男女混浴的澡堂或温泉了。我们可以推测日
本青年在水中的行为绝不仅仅是扯女人的腿那样简单,他们显然控制不住冲动克制不了
欲望,因而像在国内一样放纵自己,而涩泽荣一或者上野季三郎为了情面隐藏了更多的
日本人的露阴癖可以从历史记载中去发现其原因,传统影响的证据在日本元典《古
事记》上卷、《日本书纪》卷第一《神代上》中很容易找到。
且说任性的男神须佐之男命,因和姐姐天照大神在天安河斗法中取胜,于是得意忘
形,在天照大神管理的高天原大肆破坏,还在每年举行新尝庆典的大殿上到处拉屎,倒
剥天马之皮,梭刺织女之阴。天照大神看到弟弟的这些无赖之举,非常害怕,于是开
天岩屋户,躲进里面不出来。她这一隐藏致使高天原皆暗,苇原中国悉暗,就好像陷
入永远也不会恢复光明的长夜。于是千千万万的神趁着黑暗起哄,那喧嚣的身影就像是
五月的苍蝇充满了苇原中国,尤其是万妖悉发,好像世界末日来临。岂止苇原中国的
人类,就是高天原的众神也无法忍受这样的黑暗和恐怖!但是众神无论怎么劝求天照大
神,大神都丝毫不为所动。于是,众神设法引诱胆小的天照大神出洞。在一切准备充分
之后,一口缸被扣在大神隐居的那个洞前,高天骇人女神--天钿女命爬到缸顶上,像旧
式巫女那样进入一种恍惚状态,并开始跺脚,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起初节奏很慢,渐渐
地越来越快,同时转动眼珠、挥舞矛***。在众神的喝彩声中,她情欲发狂,露出乳房,
并将她的裙子扯到阴部以下,若遮若露。女神的表演逐渐达到了令人战栗的高潮,众神
一双双眼全盯着她那神圣的生殖器,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整个宇宙都能听见。
因害怕而赌气躲藏起来的天照大神不能理解,当她躲藏起来致使世界一片黑暗之时,
众神为何依然那样开心?她当然不知道洞外有精彩的脱衣舞表演,迷惑的她将头伸出洞
口,想看看究竟有什么如此好笑。立即,一面镜子被推到她面前,她的光芒被反射到世
间。高天骇人女神叫嚷着:发现了一位新女神。这下,骄傲自负的天照大神完全失去
了冷静,拼命伸手去抓她在镜中的影子。一个叫强臂郎的神乘机捉住她,将她从躲藏
的洞里拖了出来。人间世界苇原中国又重现光明。
从这一记载里,我们不仅可以发现古代日本人露阴的自然之情,窥淫的本能之欲,
而且可以找出现代日本人窥阴癖的原因。天钿女命或称天宇受卖命,她的表演就是今天
的所谓裸体舞,她可以说是日本裸体舞之母。今天,许多日本女性继承了她们的祖先
天钿女命的基因,不断地公开出版她们的写真集,摆出各种风骚的姿势,吸引男人们的
眼球,勾引他们的欲望。女性们的这种暴露,人们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以致我
们怀疑这是否可以归入露阴癖。当今的日本,还有不少男子喜欢在少女尤其是女童面前
展示自己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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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3:11
第五部分
粗暴的神灵与性虐待狂的日本人
宗教文化熏陶下的日本大男子及性虐待狂
日本神道是一个崇拜暴力的宗教,日本的神中有许多是粗暴的神、嗜血的神。
在《古事记》等日本古典文献中有许多关于神的记录,他们实际上是日本“英雄时
代”的强有力者,那个时代是几乎所有民族都必然要经历的乱世,因此这些神是乱世英
在日本古代英雄神话中,性不是与女神崇拜相关的神圣行为,而是与野心勃勃的征
服和统治欲望联系在一起,尤其是与暴力联系在一起的,这一点类似古代希腊神话中的
英雄,而与中国神话中的英雄截然相反。
这一时代的所谓“圣婚”与王权统治、专制关系密切。因为***、射精、妊娠和生
育关系的发现,使男性发现了自我,开始强调男性的作用和重要性,进一步便是贬低女
性、践踏女性、统治女性,他们逐渐忘记了对妇女神奇的生殖力的恐惧。总之,父亲角
色的自我发现导致了对父权(包括夫权)的强调。
进入英雄时代,战神开始驱逐爱神,性爱开始靠武器和暴力取得,性与暴力的结合
越来越紧密,暴力的加入使性行为越来越变态。
那些现在被供奉在“靖国神社”里的现代日本“军神”们大多犯有强奸之类的恶行,
他们和《古事记》、《日本书纪》中记录的诸神有着共同的品行。那些神拥有半人半兽之
身,或者在***之间变态变形。《古事记》的时代是日本进入男性至上的时代,是权
力与暴力崇拜结合的时代。在日本人的历史和精神中,生殖器或者它的替代物(木棒之
类)成为日本诸神征服的工具,它们在不同的插入行为中显示着自己的权力。
今天的日本还经常举行各种“祭”,这些祭祀活动或者说娱神活动,体现的是那旗
帜上所写的“智仁勇”之类,同时也是日本男人暴力的发泄,日本人侵犯的本能在其中
得到升华、加强。
在“祭”中表现越勇敢的地区的人,也是在“二战”中最勇敢的人,这是一位日本
老师告诉我的。她说大阪的军人在中国等地的侵略战争中最怕死,因为大阪是日本的商
业中心,大阪的商业文化最浓厚,自然大阪人最爱财,受到野性的熏陶最少。
日本人性格中残酷的一面在性行为中表现得非常突出,男性比较普遍地具有一种性
虐待狂的倾向,对于这一点,本书在后面还将进一步分析。总之,现代日本人这类性虐
待的事例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读者翻开“二战”期间那些侵略过中国的日本士兵们的
回忆录就可知道。而这些不过是少数有良心反省的人的忏悔,不过是无数罪恶中极少的
一部分,更多的事例将随他们的尸体腐烂掉,被掩盖被遗忘了。
日本人的侵犯性是由于遗传和继承下了先祖的天性,更是由于神道思想和军国主义
的教育,在日本神道的经典著作《古事记》中,就赫然记载着一系列性虐待狂的证据。
日本神话体系中的三大神,其一是男神须佐之男命(海神),他是日本英雄时代的
英雄。须佐之男命性情暴躁,他到了他姐姐(太阳神)治理的国度——高天原之后,毁
坏了稻田的沟渠,又极不体面地在神圣的殿堂上拉屎。但是,最糟糕的恶作剧还是当天
照大神及其侍从们忙于在大厅里织圣衣时,须佐之男命将一匹被剥了皮的小马扔进去,
使一位织女受惊,不慎让织布的梭子刺进了自己的***里,因此就死去了。
为何要在自己的圣典中描写性***受到伤害的场面--天衣织女见而大惊,致梭冲进
阴部而死去?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然让梭子冲进了***?从记载来看,她不是在自
慰,真实的故事或许就是被所谓的大神强奸了,这一记录显然也是被暧昧地修饰过的。
一个明显的证据就是,在随后完成的《日本书纪》中,这个故事又被修改了,只有天
照大神警动,以梭伤身的记载。远古的日本士兵在强奸女人之后,总喜欢将***矛或木
棍之类刺入女人的***,致其死亡,神道圣典《古事记》不过是选择其中的一个故事演
化成这样的神话。此后的日本历史中类似的记载举不胜举,这种任性的英雄行为被
二战时期的日本皇军继承并发扬,在中国的织女们身上演示。
类似的虐待女性和摧残女人的生殖器的暴力,在神道经典《古事记》及历史教科书
《日本书纪》等典籍中,还有很多记载。例如在日本生成神话中,日本大地和日本人的
伟大母亲伊耶那美,生出了日本各岛和众多的神,生火神时她受够了罪,连生殖器都被
烧坏了。
又如在崇神大王时,少女倭迹迹日百袭姬命,为大物主神之妻。虽名为夫妻且天
天相会,但做妻子的从未目睹过丈夫的尊容。因为这个神常昼不见,而夜来矣。其实
这在那个时代的日本一点也不奇怪,因为那时流行的还是走访婚,日语叫妻问或妻访
,男人总是晚上来敲门,一到天明就离开。有一天夜里,妻子忍不住对丈夫说:白天
见不着夫君,我不曾见过尊容。希望你今夜不要走,留下来,待天明时,让我看看你美
丽而威武的仪容。大神听后回答说:你说的有道理,天明时我就在你的梳妆盒里,希
望你看了我的形状不要吃惊。妻子听不懂夫君的话,一夜疑惑不解。待到天明,她打
开梳妆盒一看,只见里面盘着一条衣袋那样长的美丽的小蛇,顿时惊恐万分,失声惊呼。
大物主神感到妻子侮辱了自己,忽然变为人形,对妻子说:你惊恐呼叫,令我羞辱,
我马上回去,以此来羞辱你。说完便径直登上御诸山(即三轮山)而去。倭迹迹日百
袭姬命望着远去的夫君十分懊恼,遂用筷子戳自己的阴部而亡。她的墓十分宏伟,时人
称她的墓为箸墓。
我们要么把这一记载完全当做神话,不以为真;倘若要信它就必须揭去它的面纱。
显然,所谓的大物主神并非蛇神,而是一个祭司或大王,而且是一个非常丑的人,他那
让自己都感到自卑的脸让美丽的姑娘非常吃惊,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羞耻而受到侮辱,
于是恼羞成怒,用筷子捅进妻子的***,杀死了美丽的少女。我不相信女人会选择伤残
阴部这样的方法自杀,纵使有也是感觉那地方被丑八怪玷污了,想洗刷而不幸致死吧。
而且,倭迹迹日百袭姬命也没有理由要自杀,因为那个时代的日本既没有贞操观念,也
没有明确的一夫一妻制度,今天夜里走了这一丑八怪,明天夜里还有新人来替补,只要
她愿意接受的话。后人撰写这一故事的时候自然要为尊者避讳了,于是男人被神化,真
实被掩盖。以上的男神都是日本人崇拜和模仿的上古英雄。
虽然宗教神学认为是神创造了人,但我们认为首先是人创造了神,人总是根据自己
的形象、自己的影子造了神。所谓的神就是人,所以说神按照自己的样子造人,基督教
的上帝如此造人,中国的女娲也如此抟土造人,日本人也不例外。日本的神是日本人按
照自己的外貌和品性创造出来的,须佐之男命就是古代日本男人的真实写照。因为人有
许多弱点和劣迹,所以日本的神也是如此。日本皇族及许多日本人都认为自己是神的后
裔,因此分析日本人的人性自然应该分析日本神性,分析那些普遍受尊重和膜拜的神的
道德境界。
日本神道颂扬的是暴力和侵犯,缺乏的是对女人的尊重和爱护。日本人对于强奸犯
罪的认识比较晚,在他们心目中一次强奸好像是在神道节日(类似狂欢节)上的一次冒
日本女人的性施虐狂
日本英雄时代的男人们或者说大神们的那些虐待狂的病毒遗传到了他们的儿女们
身上。尽管武家社会严格规范妇女的行为、道德,20 世纪晚期通过电影等艺术,日本女
人也给世人留下了贤妻良母、温柔贤惠的印象,但是在古代日本文学作品中依然不乏魔
鬼形象的女人。
在日本各种涉及***的文献中,对女性性欲的描写更吸引人们的眼球。在日本,女
人既被当做母性的女神来让人崇拜,又被当做魔鬼令人惧怕,日本列岛的创造女神就是
一个最后让男神惧怕的母亲。母亲的面具一旦撕去,一个可怕的幽灵便现出来,这是
日本民间传说和古典文学中一个屡见不鲜的题材。
这种可怕的女性欲望还表现在性施虐上,日本的名著《今昔物语》在日本部分第29
卷《不为人知的女贼故事第三》中记载了这样的一个具有虐待狂的女贼:
此乃白昼之常事,女贼趁无人之际,对男人说跟我来吧,将男人引诱到别一密室。
用绳子将其头发结到幡旗上,屈足而缚露出脊背,该女贼则头戴乌帽子,身穿便礼服,
手持竹杖,鞭打该男人的背脊八十次,然后问男人:感想如何?如果男人说没什么,
女贼则说:原来如此。于是掘灶土喂男人,再拿好醋让他喝,之后把地面打扫干净,
让男人睡一时之后,再让他起来如法炮制。最后拿来佳肴美食,曲艺款待。隔两三日后,
杖伤将愈,又将男人带到前处,同样缚在幡旗之下,鞭笞原来杖伤之处,血肉横飞,直
至八十次为止。然后问能忍受吗,变了脸色的男人说受不了。于是女贼满足地赞叹,
厚加酬劳。隔四五日以后又复同样的鞭笞,男人说不能忍受,于是便牵到屋内,痛击
其腹。……
这是一个贪淫有虐待狂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平安时代以前有很多,因为那个时候
流行走访婚,女人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和经济地位都还很高;到江户时代流行嫁女婚
以后就很少了,女人要依赖男人生活,尤其是武士家族的女性,因此在性生活上也自然
要收敛许多。但逮着机会还是会爆发出来,昭和十一年(1936 年)五月阿部定事件
的爆发更是发人深省。
这里说的阿部定是一个真实的人物,她是一个女招待,也是一个性欲旺盛而变态的
人物。率直的她后来坦白说自己15 岁的时候被庆应大学的学生强奸,从此成为一个不
良少女,先后做过艺伎和***,禁娼活动之后一边做女招待一边做高等***(陪酒
兼***等),28 岁时给人做妾。但是她已经沉迷于性爱的快感追求,最后迷上了技巧
娴熟的石田,并在一次***的过程中杀死了她的情夫石田。
在***的审问下,她描述了杀死情夫后的如下经过:
答:我杀死石田之后感到非常安心,好像卸下肩头重担般的心情轻松。匆匆喝完一
瓶啤酒后躺在石田旁边,感觉到他的嘴唇很干燥,便用自己的舌头舔湿,拂拭他的脸庞,
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在死尸旁边,石田似乎比活着的时候还可爱。直到早上我都和他躺
在一起,一下子玩玩他那东西,一下子把他那东西碰触自己那里。在把玩之中我也想到,
杀了石田我自己也非死不可,觉得必须离开这里。就在这样想的时候,我摸着了石田那
东西,决定把它割下来带走。我以前就说过要割掉石田那东西,并给他看过预备的牛刀,
现在正藏在手提包里。我拿出牛刀,摆在那东西根部,没有马上开割,花了相当时间,
中途牛刀还滑落割伤了腿。之后,我又决定要切下睾丸,这更难切,好像留下了一点阴
囊。我把割下的宝贝儿和睾丸放在卫生纸上。伤口大量出血,我用卫生纸按着,又用左
手食指沾血涂在自己穿的长衬衣袖子和领口上,又在石田的左腿上写着定吉二人,在
垫被上也写了。接着用牛刀在石田的左腕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定后,在窗边的铝盆中洗
手,撕下枕边杂志的包装纸,包住那重要的东西,把石田脱下来的六尺兜裆布缠在腹部,
把那包东西塞在里面。然后穿上石田的衬衫裤子,再穿上自己的和服,系好带子,收拾
房间,把沾血的卫生纸丢到厕所。打点好后,拿着报纸包的牛刀,和石田吻别,然后帮
尸体盖上毯子,用毛巾盖住他的脸。上午八点左右,下楼对女中说:我出去买东西,
中午左右叫他起来。自己叫计程车离开。
问:为何要将石田的****和阴囊割掉并带走?
答:因为那是我最爱的东西,如果放着不动,入殓时他老婆一定会摸到,我不想让
任何人摸到它,而我必须丢下石田的尸体逃跑,只要有石田的****在身边,就觉得像还
和石田在一起,不会寂寞。至于说为什么在石田腿上和垫被上写定吉二人,杀了石田
就意味着石田完全属于我的,我是有意让大家知道,所以把我们的名字各取一字,写
定吉二人。
问:石田的左腕上为何还刻个定字?
答:为了把我刻进他的身体里,所以刻上我的名字。
问:为什么穿走石田的兜裆布和内衣?
答:那上面有石田的体臭,等于把石田的纪念品留在自己身上。
日本当代著名小说家渡边淳一在其所著的《失乐园》中全文摘录了有关审讯记录
阿部定事件的预审调查书。
阿部定性格中被压抑被遮掩的残酷的一面在这种性行为中表现得淋漓尽致。阿部定
的故事发生在著名的二二六兵变(1936 年2 月26 日爆发)以后不久,紧张局面还未
平静之时。自从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以来,法西斯军国主义者不断扩大对中国的侵略,
同时也不断要求日本人支持战争、克己奉公。在法西斯运动中,一些日本人似乎忘记
了还有性生活,这样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无疑给日本人灰色的生活带来一些诙谐的
点缀,为沉闷的民众提供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阿部定是否是***狂呢?当***问她还有其他想说的话吗的时候,阿部定是这样
回答的:
我最遗憾的是世人误解我是***狂,对这一点我想申诉,我是不是变态性欲者,只
要调查我过去的经历就可明白。我也曾不收费和人燕好,在男女关系中不会忘记自我,
有时也会顾虑时间情况而和对方断然分手。我也有理性战胜感情、不为男人痴迷的时候。
但是只有石田,我认为他无一坏处,勉强要说,只能说他稍微无品些,但我反而喜欢他
的单纯,全心全意地迷恋他。我的事情公诸社会后,被人当做笑话传诵,但女人喜欢心
爱男人的阳具是理所当然的。有人本来讨厌生鱼片,但老公喜欢,自己也跟着喜欢;穿
上老公的棉袍就高兴;喝喜欢的男人喝剩的茶水也觉甘美;男人嚼过的东西放进自己的
嘴里更觉得幸福。男人替艺伎赎身为的是自己能独自占有,像我这样因太爱男人之余而
做出这种事的女人,这世上一定还有。当然女人有各式各样,也有人重物质甚于爱情,
就算我因为爱得过火做出这种事,也不能认为我是***狂。
的确,有许多日本人并不认为她是***狂,至少渡边淳一就是如此,他的《失乐园》
就是赞美这种破坏之美的。***与死亡在日本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和追求。
阿部定绞死石田正是在***的过程之中,石田死的时候,他那硬直的东西正在阿部
定肉体的深处,阿部定也从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回归动物本能的追求和满
足,不仅是女人阿部定,那些幕府时代在刀光剑影中放纵欲望的武士,那些二战期间
在慰安妇身上发泄完毕之后舍命冲锋的日本皇军士兵(具体内容参见本书放纵与开放
部分),不都是回复到动物的本能上去了吗?他们就像雄蜂,交配之后即可满足地死去。
需要说明的是,从大量的历史文献和文学作品看来,日本女人虽有施虐的倾向,但
更有受虐的渴望,在使用或被使用自身的性***的时候,她们多是以舍身救助的菩萨姿
态出现,她们完全是一个牺牲者和奉献者。所以,日本曾经涌现出众多主动地接受野兽
般的皇军士兵们轮奸的慰安妇。日本电影、文学等艺术作品也是在鼓励日本女人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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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3:12
第六部分
作为神体的阳具与崇拜巨大性器的日本人
日本人的男根崇拜及其原因
全世界都很熟悉追求细小和精致的日本制造,许多研究者认为日本文化是缩小
文化,是由日本人缩小意识决定的。但是,人们略为留心就会发现有一点例外,那就
是在性器的制造上,日本人一直在追求粗大和粗大感觉。
日本人对于这两种追求、喜好都表现出极端,喜好之极又恐惧之极可称之为崇拜。
关于日本人的缩小文化,有太多的研究者和研究成果,如韩国学者李御宁的《日本人
的缩小意识》等,笔者这里主要谈一谈日本人的放大文化和粗大感觉。
日本这一独特的放大文化和粗大感觉,来自他们的艺术审美和宗教崇拜。长期
受性崇拜影响的日本人自古以来制造的各种男根器具,无论是石雕的还是木刻的,大多
是伟器,很少有细小的性具,除非是用来自慰的一些催淫具--这是无法制作成粗大的,
否则不适用于日本女人们的身体。我们再看看日本人的春宫画,满眼是非常夸张的不成
比例的性***,特别是男性的****。这是日本人对于巨大性器的崇拜。
还没有完全摆脱原始的生殖崇拜的日本人今天依然热衷于各种与性、与性器相关的
祭。比如抬着巨大的****模型(被称为神体)游行的祭。
日本男子对于参加这种活动非常热心,在名古屋以北的小牧市,有一个神社里祭祀
的大神就是男性生殖器,该神社每年3 月15 日都要举行所谓的丰年祭,这是日本人
认为自古有名的天下奇观。祭祀之日,人们用轿子抬出主神像--一个大约长7 米、直
径1 米的木制****,走街串巷地遨游,民众纷纷向它欢呼膜拜。尤其是男人们,竞相去
抬****神。虽说是祈求五谷丰登,但一些担心阳痿的日本人在节日庆典中更是热情洋溢,
他们无疑认为抬着木制的大****走一走就可以获得猛男的威风。这个日本人一直抬着游
行至今的大****就是日本开天辟地的男女二神围绕游戏的天柱,大概在《古事记》撰
写的时候,抬大****的庆典就已经流行了,该书的撰写者或许就是庆典的主角或加势
(即汉语之助威)者之一。
日本人为什么要夸张神和人的性具?因为粗大给予他们自信和有力量的感觉。性行
为的成功与否,满意度如何,不仅是一个生理的问题,也是一个心理的问题、气质的问
题。最健康最年轻的人,他的第一次性行为却往往是不成功的。当他们无知的时候,他
们没有因此而产生太多的心理压力;但当他们有了性的知识的时候,失败就会增加他的
自卑和心理压力。这也是现代社会阳痿患者越来越多的原因之一。
***失败在古代也是存在的,尤其是在禁忌出现以后,这一行为让人更加紧张。那
个时候是没有心理医生的,神便成为古人的心理医生,神可以给他们自信,从而成功进
行以后的***。性行为的成功与否与人的自信心有关,越有信心的人他的性行为往往越
容易成功。
性崇拜就是通过祈祷等活动,希望从神那里得到力量,主要是得到自信。当他以为
得到神的帮助或救助以后,他对***就会自信得多,他借神的名义来给自己打气。性能
力缺失的人,在各种医疗手段失败之后,更希望从神那里获得救助,这种欲望和能力之
间的差别促使日本人强烈地崇拜着性神。于是日本人给****取了许多美妙的名字,如
塞神、幸神、金精神、道镜神等,并给它们雕塑了精致的神像--****模型(也有
一些是粗犷的天然石头),修建了别致的神社。这些大神遍及日本各地,无论是在九州、
信州,还是在名古屋、土佐。不仅男人对于它们特别地虔诚,在一些盛大的节日,妇女
们也争先恐后地去神庙向这些男性生殖器状物顶礼膜拜。日本男人这类有关****的祭
中总有日本女性观看,甚至有抱着****模型亲热的。
纵观日本历史,世人可以感受到日本人好色的文化和追求,审视日本历史也许更能
了解日本民族的审美价值取向。作为日本神道经典的《古事记》和历史经典的《日本书
纪》,其中有许多关于性行为和性***的描写,那些不仅是他们情感的放纵,也是他们
历史的经验。从《古事记》所记载的那些日本人极其崇拜的八百万诸神身上,从那些
神的性行为上,世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日本人好色的影子。
在《古事记》和《日本书纪》这两部经典中,日本民族对于男女性***都表现出了
极大的关注和兴趣。两书开篇就是描写男神身体多长了一处的****和女神身上少长了
一处的***,以及他们如何把多长了的一处和少长了的一处相结合的故事。还有日
本国土生成神话中描绘的被烧坏了的女性生殖器,高天原里被梭子刺穿了的织女的生殖
器,当众展示自己乳房和阴部的女神,以及男神们那一双双盯着女神那神圣的生殖器的
眼睛,和那爆发出的一阵阵令整个宇宙都能听见的狂笑……
从《古事记》和《日本书纪》的这些描写里,从日本民族神的镜子中,世人可以
看到日本人放纵、侵犯之性文化,可以看出日本人性放纵、性侵犯的根源,可以看出日
本人性生活中的虐待和受虐倾向,可以了解二战期间日本兵在外国性残暴的精神支持。
由于这样的宗教教化和历史教育,自然有他们越来越多的日本人模仿他们的祖神的
行为方式。因为没有来自宗教和道德的禁忌,当然也感受不到性压抑,只要有冲动,日
本人就会寻找释放的对象和机会,甚至是放纵。由此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何在日本会出现
从军慰安妇,法西斯政府就是在为他们的勇士创造发泄性欲的各种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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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8-27 03:16
第七部分
偷窥与暴露:艺术的主题与性趣的表现
日本人的裸体与裸像、裸画
***录像在日本的市场需求及其作用
文化的发展与科学技术的进步也带来了***物品的精致和逼真,这些物品(尤其是
摄影技术进步带来的逼真照片和动画影像)为更多的男子提供了一种性满足的替代来源,
从而降低了对***的需求。现代日本淫秽物品的内容主要是与女性相关的,即使是***
的图像,也只有女人出现,男人要么被遮蔽了,要么不显示正面,出现的只有身体的局
部,反映了日本男性至上的价值取向。尤其是日本这样一个男性中心的社会,那些物
品显然是为男***务,供男性消费的。
因此***物品在日本未婚和已婚男子中都有很大的市场。在日本,出租***录像带
的商店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书店里摆满了***书刊。
日本是一个自慰物品及自慰文化发达的国家,现代社会的结婚难和交际难引起了普
遍的性压抑,***物品是性压抑下的自慰手段。日本虽然有红灯区,但日本男人依然感
受到性压抑,这是由日本的耻感文化决定的,去红灯区依然要勇气。
即使周围有女伴,调情也要勇气。日本男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