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玩玩跑跑卡丁车屏幕 屏幕一白一白的啊?

2010-11-22 09:45
史上第一混乱 作者:张小花《转载》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十一章 谈判 字数:6084
来雷鸣终于爆发了,我就说么,混黑道的哪能没有脾和钱乐多迟迟不与
我们决战看来还是因为那姓雷的小子对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其实我比
他还迷茫——难道白天他们不是冲包子去的?
不管怎么说,最后的关头终于到来了,在车上,项羽和吴三桂都有点兴
奋,花木兰则是拿着地图在细心地研究地势,最后她抬头说:“这家‘里士
满’夜总会非常适合决战,门前闹中取静,地势平坦,就算召集几百人都
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吴三桂道:“‘里士满’?这又是什么调调,满州人开的?”
我叨咕了几句,发现其实是“richman”的音译,有钱人的意思,富豪、钱
乐多、现在再加个里士满,这雷老四是满脑子拜金主义呀,还是一副地
主老财的爆发户嘴脸,中国黑社会的素质就是低,人家发达国家的黑社
会都已经产业化公开化了,据说某几个著名的黑手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
在网上公开招聘成员,除了对年龄性别的要求外,一项硬性规定就是:
硕士学位。再看雷老四,还是以地痞流氓小手工业者为主,没前途。
在去里士满的路上我心里不免惴惴,我跟车里诸位不一样,我参加过最
大规模的混战没超过20人,思前想后,我还是把车停在楼后面,沉甸甸
的历史经验教训告诉我们:人最好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说:“羽哥,你先下。”我很怕他再来破釜沉舟那一套,从里面一把火
给车点了谁受得了啊?
项羽跳下车做着扩胸运动,斗志昂扬。等别人都下去,我跟秦始皇说:“
嬴哥你就别下去了。”
秦始皇不满道:“咋咧,看饿帮不上忙?”
我说:“不是那意思,这车我不熄火,你就是我们的坚强后盾,再说你灭
六国的时候不也是坐镇后方吗?”
秦始皇想了想,知道我不是完全想敷衍他,就点了点头。
我也下了车。忽然莫名地就感觉到一种肃杀之意,现在夜已经深了,路
灯昏暗,四周静悄悄的,我总觉得气氛非常诡异!
项羽满脸期待之色,当先走出小巷,当他站到街口地时候,猛的呆住了
。望着前方愕然道:“我*!”我心一提,能让楚霸王变色的是什么状况?
紧随其后的吴三桂快走几步站在项羽身旁,也不禁愣了一下,讷讷道:“
这……”我心又是一提。这老亡命徒可也是什么都不怵的主儿啊!
我小跑着冲出去,终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由自主地也骂了一声
:“我*!”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里士满夜总会,一片黑灯瞎火,连一扇窗户都没开
……他们居然***关门了!
说真地,这比几百人拿着日本刀头上绑着白袜子还叫人震惊,雷鸣这王
八蛋发了半天飙结果就是这么个场面,难怪叫雷鸣呢,真的一个雨点也
没有啊。
我现在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感觉到诡异了:在夜总会这种地方。百米
之内根本就不应该出现“月黑风高”的情景。
花木兰和荆轲跑出来以后也不知所措地往对面看着,我们算是彻底被雷
家雷到了,身为黑社会,怎么能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来?说好了要决
斗的嘛。
我们逗留了一会,花木兰道:“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再回钱乐多或者是
富豪去?”
项羽摇头道:“那两个地方人多半也走光了。再说我们要杀回去就显得小
气了。”
吴三桂道:“不错,屠戮降城也没什么意思,对方为了我们弃城而逃一定
是为了保存实力,咱们只有等着他们再次出招——回去吧。”
就在我们刚要回头的时候,突然,从对面的街上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
荆轲警觉道:“有人!”
那人把身子隐藏在一片黑暗中慢慢向这边走来,看不清面目,不过看轮
廓应该不算单薄,夜风轻轻撩起他几缕头发。显得此人茕茕孑立形单影
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之色。
项羽往风里看了一眼,冷笑道:“难道他们就派了这么一个人来阻击我们
花木兰凝神道:“不要大意,必是高手!”
吴三桂虽无惧色,也说道:“嗯,此人步伐果真有几分帝王气象。”
冷汗,顺着我地脖领子流了下来,难道是叶孤城?再看此人衣襟下摆的
地方,果然有一个剑柄长长地直指地下,而且剑柄的底部还有一个圆圆
的吞口。
是叶孤城没错!只有旷世地剑客才会使这种与众不同的剑!
这一刻,我还是战胜了恐惧往前走了一步,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为我做无
谓的牺牲,好在绝世高手的切口咱也会几句——我走上前去,满目冷峻,
缓缓道:“你不该来。”
笑呵呵道:“饿(我)已经来咧——”
等这人走到路灯下我们集体崩溃:只见嬴胖子手里拎着个修车的扳手颠
颠地走过来了……
秦始皇把扳手扛在肩上,走过来说:“饿见你们这么长丝(时)间摸油(
没有)回气(去),来看一哈(下)。”他到不傻,还知道从另一条小路
绕过去迂回包抄,把我吓够戗的!
我耷拉着脑袋说:“回气!”
就这样,我们六个人这次行动虎头蛇尾无功而返。
在车上,吴三桂道:“这雷老四不是个爽利的人,八成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等着咱们呢。”
花木兰道:“咱们倒没什么,就怕他们再对包子下手。”
项羽沉声道:“不错,咱们这一闹摆明了是为了包子,在战略上,你越在
乎的东西越会成为对方打击地目标。”
他们说的我一惊一乍地。我边开车边跟二傻说:“轲子,这几天你辛苦点
,看着点包子。”
吴三桂道:“还看什么看,让她别干了。”
我说:“现在解释不清,等把这事平了再说,就算待家里你总不能不让她
出门吧?”
回了家,卧室的电视开着,床上一片狼籍。包子却不见了!
我大喊:“包子!”
项羽一个箭步守住窗口,吴三桂把在门上,花木兰和荆轲留在我身边,
包子从另一间卧室探出头来说:“回来了?”她看了一眼神经兮兮的我们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没事了?”
包子纳闷地说:“我有什么事,这是……”她白天在气头上大概都没好好看
吴三桂,这会才问。
“……这是老吴。以后叫三哥就行。”
“哦。”包子跟吴三桂打完招呼问我:“强子,你记不记得我那一袋子相片
放哪了?”
我想起我在放花木兰的盔甲时好象随手塞了一把,就说:“你看看我那个
家地抽屉。”
不一会包子就拿着一袋子相片边翻着边往外走,说:“也不知道我们老总
犯什么神经。让明天每人交一张2免冠照片,还是亲自打的***。”
我笑道:“是不是要提你大堂经理啊?”边说着边搂着包子的腰走进卧室
,然后回头冲客厅里的人们眨了下眼,他们一个个心领神会地样子,假
装各忙各的去了,花木兰装作到屋里来找东西,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了
我搂着还在翻照片的包子,轻声问她:“白天他们打架你挂彩了?”
包子把不合她意的照片一张一张摔在床上,说:“别提了。现在还一肚子
气,那几个小子见谁打谁,我们经理嘴都淌血了。”
我扒着她的肩膀说:“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包子翻开衣领:“呶。”
我一看在她肩窝里有一片瘀青,我说:“推了一把能推成这样?”
包子气哼哼地说:“他们手里拿着棍子呢。”
我又有点火起:“这帮小子确实该狠狠收拾,这事不能算完!”
包子知道我脾气,可能怕我真去找人干仗。说:“算了,又不是冲我,听
说领头那小子是黑社会,没少砸人店呢。”
我按着她地肩膀柔声说:“我帮你揉揉。”然后手就在她身上华丽地游走
包子脸红红地看了门口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小声说:“别乱摸——你给
我买地馄饨呢?”
我:“……”
第二天,二傻和包子一走我们几个元凶就马上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
宜,按照原计划,我们准备今晚继续光顾雷老四的各大夜总会,虽然我
们不知道对方在酝酿什么阴谋,但去踢他场子对一个老江湖来说那就跟
打他嘴巴一样。绝对是一个迅速有效的法子,这事我们双方现在已经都
收不了手,没有最后解决谁都睡不塌实,总之要战要和我是豁出去了,
包子地伤重新燃起了我的怒火,还有就是——你真别说,踢人场子确实是
会上瘾的,一天不踢,我手脚都没地方搁了。
花木兰抱着肩膀说:“他们不会今天也高挂免战牌吧?”
我点了根烟:“我问问。”我通过查号台先查到富豪夜总会的号码打过去
,结果还没等我说话对面那人就冷冰冰地说:“对不起,我们内部装修歇
业三天。”
我呆了一呆,花木兰问:“怎么了?”
“……免战牌现在就挂上了。”再给钱乐多打,这回人家更直接地告诉我:
“我们这三天不开了!”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项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后懒洋洋地说:“等
着吧,他们来找咱们总比咱们亲自去省力气。”
吴三桂和花木兰到一边研究对策去了,我出了一会神,忙给孙思欣打电
话,得知逆时光迄今为止平安无
且生意要比平时还好——可不是么,别的酒吧的人都逆时光去了。
一上午我只等忐忑地坐着,这种等着别人来报复你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而且明知道对方一但出手那就憋满了气使出来的大招。
正当我百无聊赖又狼蹲在椅子上地时候,我终于接到了雷老四的***。
对方开门见山地介绍完自己以后,有点哭笑不得地说:“我儿子想了一夜
到底得罪了谁,我以为没那么简单,想了一夜到底谁会这么干,找你真
难呐,小强!”
我说:“那你最后是怎么找着我的?”
雷老四的声音稍微有点沙哑,非常有穿透力:“你好象不止是昨天砸我地
盘了,前天你砸我大富贵的时候就有人认住你了。”
我郁闷道:“那你还这么晚才知道是我?”
雷老四道:“欠债还钱。前天你砸我有充足理由,可昨天那帮人显然是来
找事的,怪我没联系在一起。”
我说:“昨天砸你也有充足理由。”
“嗯我听说了,雷鸣真地打了你媳妇了?”
“真的!”
“那好,我请了几位证人还有几个道上地前辈,咱们就来说说这个事,你
现在来钱乐多,我们等你!”
我放下***说:“走吧。人家肯谈了。”
花木兰道:“谈?鸿门宴吧?”然后她马上摇着手跟项羽说,“对不起啊不
是说你。”
项羽道:“说真的,要不把刘邦找回来陪你去?”
我说:“算了吧,那我俩到是谁先跑啊?”
吴三桂看来跟项羽打的一样的主意。说:“反正我们是不能陪你到桌子上
谈,店是我们砸的,要是跟着就有点示威的意思了,咱们不能把理输在
头里。”
我说:“先到那再说。”
到了钱乐多楼下,我回头跟他们说:“这样吧,你们在车上等我,我每隔
10分钟给羽哥发个短信,要超过这个时间你们就杀进命可就交给哥哥们
了——还有姐姐。”
秦始皇道:“快气(去)吧。摸(没)见过你这么怂滴!”
“凡事预则立嘛,不做好准备愣往里冲那是挂皮!”
下了车,我把那片和项羽分享过的饼干放在上衣口袋最容易掏出来地位
置,又跟他们确认了一下时间——知道我为什么以10分:+吧?进去要有危
险,10分钟之内我就是项羽,这可是我第一黑社会谈判。加点小心没错
小个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小个,会议室还是昨天那个会议室,破电视还是
昨天那个破电视——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收拾!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我难
堪,这一点上就使我又格外加了戒备。
可是等人一进来我就知道今天这仗肯定是打不起来了——头一个进来的居
然是古爷,他后面跟着老虎,老虎背对众人冲我做了个鬼脸,一副五体
投地的样子,显然我只*几个人连砸雷老四几个场子地事在他看来那简直
就是丰功伟绩。再后面又是几个老头,一个个做派十足,但能看出来其
实是以古爷马首是瞻的。一干老头入完座,一个脸刮得青须须的壮汉走
了进来,小个忙介绍:“这是我们雷老板。”原来他就是雷老四,雷老四尖
锐地扫了我一眼,就去陪着古爷说话了。
这些人都坐好又隔了一小会,门口又开始进人,先是一个年轻人,穿着
很干净,但是从胸口手臂上挂的链子看不是什么正经人,脸跟雷老四长
的差不多,眼角眉梢很刁悍,但是在雷老四面前头也不敢抬,瞟了我一
眼之后就乖乖贴墙坐下了,这人八成是雷鸣。
在雷鸣身后还有两个人,这俩人看举止打扮不像是出来跑江湖的,倒像
是安分的生意人,岁数也就40锒铛岁,表情可够难看的气,偶尔抬头看
一下我们,又急忙低下脑袋。
从入场式开始我就看得一个劲纳闷,也不知道雷老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会议主持是小个,他清了清嗓子首先介绍了古爷,等他地手刚指到古
爷身边那个老头刚要说话时,雷老四忽然站起来,打断他的话头,冲最
后进来那两个中年人温言道:“两位老板不要害怕,我请两位来只是想让
你们帮个小忙,或者说,是要跟你们道个歉。”
那俩人显然知道雷老四的出身,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有事您吩咐
雷老四呵呵一笑,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厉声道:“站起来!”
我猝不及防之下一哆嗦就要往起站,老虎不动声色地按了我一把,只见
雷鸣低着头慢慢站起来,我才知道不是喊我。我擦着汗心说:差点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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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十二章 特洛伊 字数:5672
有比我更丢人的呢,那俩老板模样的直接吓得掉到椅雷老四欠了欠身子
说道:“哟,不是说二位的,抱歉。”说着雷老四好象不经意地往我这斜了
一眼,我刚才那副狼狈样他肯定是看见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我知道当头儿的,尤其是混黑道的老大,就喜欢恩
威并济这个调调,他看似在呵斥自己的儿子,其实多半是想给我个下马
威,要说打,我又不怕他,可他冷丁这一嗓子谁受得了啊?看来这雷老
四也未必有多少诚意。
雷鸣站起来以后,雷老四又换上一副伪善的嘴脸跟那两个老板说:“事情
是这样的,昨天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子跑到二位店里撒野,可能给两位造
成了一定的损失,而这位小强兄弟——”说着一指我,“他的夫人据说就在
二位手下干活,为了这个事,萧兄弟领着人一夜连砸了我四家***。”那
两个老板惊恐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都是又惊也佩的神色,然后又慌
忙把头低下了。
雷老四继续道:“今天找几位来,就是为了印证一下萧兄弟的说法,我让
你们带的员工照片都带来了么?”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这俩老板就是昨天的受害者,看样子来这里也是受
了雷老四很大的胁迫,怪不得包子说她们老板昨天大半夜亲自打***让
他们店里所有人都交照片呢。
两个人急忙各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放在桌子上,雷老四刚要伸手
去拿,古爷慢条斯理地说:“老四啊,这事先不忙。我先问问小雷。”
雷老四假笑着说:“古爷您说。”
古爷从进来到现在一直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会依旧不理我,把头转向雷
鸣,用茶盖撩拨着茶叶说:“小雷,为什么砸人家店呀?”
雷鸣站在那里讷讷道:“我……也没什么,我昨天和几个兄弟喝多了。”
古爷呵呵一笑,既而跟雷老四说:“先不说别的,这点小雷就先不对了。
你说呢?”
雷老四沉着脸道:“是是,怪我家教不严,回去我好好收拾这小子!”
古爷嗯了一声,仍旧品着茶说:“现在再说你的事吧,让小强认认,哪个
是他媳妇,要是没有那就说明是他找借口挑你场子,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雷老四阴着脸把第一个信封里的照片都倒在桌子上。冲我做个了请地手
我也不知道那俩人哪个是包子的老板,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和自己媳妇的
上司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这种环境下,我把那些照片翻来翻去地看着,
老虎也非常好奇。凑过脑袋来帮我一起翻,雷鸣那小子看来也很想知道
能嫁给我这样“强人”的女人长什么样,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桌子前面看我找
老虎把几个长得很清秀的女人照片拣出来放在我面前,说:“哪个是嫂子
我把那些照片看了个遍,没有包子,这就说明左面那个穿绿格衫的人不
是包子铺老板,我拿起另一个信封哗啦一下都倒出来,老虎有点不自信
地在我耳边低声问:“嫂子真是给别人打工的?”他可能以为我真是随便找
了个借口想跟雷老四为难,我怎么也算小有成就的男人。老婆怎么会在
小饭馆给人打工呢?有这种想法地可能还不止他一个人,古爷旁边那几
个老头也是满脸不信地看着我,就好象我在演滑稽剧一样。我很快就从
第二个信封里面挑出了包子的照片拍在桌上。
老虎拿过那张照片看了一眼,带着复杂的表情说:“……这人你认识?”我
可不认识么,这照片还是我帮她找见的。
雷老四听说正主出现了,急忙从老虎手里接过照片。只扫了一眼就赶紧
把包子照片倒扣过去,捂着心脏问我:“没开玩笑吧?”看来雷老四也有软
肋,终究被包子的长相给雷到了。
我大义凛然道:“开什么玩笑,那就是我媳妇!”
雷老四虚弱地扶着椅子,冲穿黄衬衫那个老板招了招手:“你过来!”
包子她们老板赶忙凑过来,雷老四小心地把照片底朝下搓到包子她们老
板鼻子前,问:“这是你们店的员工?”包子她们老板点头。雷老四怨毒地
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说:“那你说说这个……这个女子的名字。”
我连嘣儿都不打一口气道:“项子,今年26岁,连锁门迎——抱歉。她的
三围我虽然知道可不方便告诉各位。”
包子她们老板点头:“对,一点也没错。”
雷老四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挺魁梧一条汉子
现在蔫茄子一样了,
我可以理解他地感受——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一夜损卖,憋屈呀!其实自
古以来为了女人的战争就没少打,近的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说,
特洛伊战争不就是为了一个叫海伦地美女打了10仗吗,希腊联军和特洛
伊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涌现出无数英雄,牵连了数以万计的军队,最
后终于还是把海伦抢回去了——幸亏只打了年,要打个四五十年最后抢个
老太太回去不知道希腊人能不能接受,可说到了,人家那都是美女呀,
包子呢?
雷鸣见真的找到事头了,好奇地就着包子她们老板的手看了一眼那照片
,顿时苦着脸跟我说:“老大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哪能想到你媳妇长这
样去?”
雷老四怒道:“闭嘴!限你今天下午以前跟人家道歉,两个地方都要去,
尤其是跟这位项***,听见没?”
雷鸣沮丧地点点头。
绿格衫和包子她们老板忙道:“不必了不必了……”
雷老四一挥手:“不关你们的事情,回去好好做你们生意吧,以后这种事
不会再发生了。”两个老板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
雷老四扭脸问我:“我这么做你满意吗?”
现在事情终于才彻底弄明白,包子她们店是确实是雷鸣砸的。可却不是
专门冲着包子去的,至于我带着关二爷踢大富贵,雷老四早已经把这笔
帐算到郝老板头上了,毕竟那是他们BOSS级地恩怨。
也就是说雷鸣这小子犯混蛋,我一个人把***全扛上了肩,不过我一点
也没后悔,包子他们打了,店我也砸了。中间就算不隔这层误会我也会
那么干。现在既然雷老四表态了,我说:“没意见。”
雷老四点点头,跟雷鸣说:“既然萧兄弟没意见你也滚吧。”
古爷呵呵一笑:“事情这样解决不是挺好吗。”
我把手搭在包上说:“雷老板大人有大量,我也不能不懂事,既然雷鸣兄
弟已经认错了,那昨天我造成地误工费,那些朋友们的医药费就包在我
身上,10万够吗?”说着我往出掏支票。我觉得这些钱应该差不多,所谓
砸,只是象征性伤了他几个人而已,也没真杀人放火。不管是过去还是
现在。打仗就打一个钱字,大到国与国之间的割地赔款,小到私人恩怨
,只要利益合适了,昨天的死去活来未必不能在今天一团和气。
雷老四摆了摆手道:“小强兄弟说哪里话,这事本来是我们错在先,有时
间带着昨天那几位朋友咱们吃个饭,呵呵,六个人总共打垮我将近一百
号人。都是好样的!好了,咱们后会有期——古爷,各位,老四先走一步
古爷冲他挥了挥手,扭脸跟我说:“小强,跟着你打比赛那群小子都好着
呢吧。小混蛋们也不说去看看你古爷,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我忙说:“嘿嘿,哪是啊,他们又出国打比赛去了。”
雷老四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问:“你们认识?”
古爷笑道:“老相识了。”
雷老四干笑几声,走出门去。剩下的老头们也纷纷作别古爷,各奔东西
会议室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说:“古爷,虎哥,走,我请吃饭。”
古爷道:“算了。我这老棺材)+.小子行啊,带着几个人就把雷老四灭得
一愣一愣地,你到底哪找来那么些愣头青啊?”
我笑道:“这回有时间一定看您去,好长时间没听您拉三弦儿了。”
古爷头前走,老虎拍了拍我手说:“我也不去了,你小心点,雷老四这个
人表面豪爽大公无私,心可不宽!他不收你钱那就是把这茬儿给你放着
我使劲握了握老虎的手,今天这爷俩可没少帮我,先是古爷话里话外挤
兑雷鸣,又在雷老四面前挑明我和他的关系让雷老四有所顾忌,再到老
虎这几句知心话,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等送走爷俩,我走到车门那刚要上去,忽然感觉一个人从旁边拉我,我
一看刚刚才见过:包子她们老板。
我说了,打死我也想不到第一次跟家里那口子的领导见面是这么个见法
,这留下的印象多不好啊,所以我挺尴尬,无语了几秒之后才赶紧跟人
家握手:“贵姓?”
“姓胡,”看样子胡老板也挺尴尬,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摇:“怪我没有深
入了解员工,这家属里真是藏龙卧虎呀!”
我脸一红,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叫包子以后还怎么干,在胡老板心里,
我肯定也成了一个横冲直撞地大流氓头子
去以后还敢叫包子干门迎吗?
其实我虽然不知道包子她们老板姓什么,但是老听包子说,她一般也不
提名道姓,只说“我们老板”,而且她每次这么说地时候口气都特别牛,比
如“我们老板,那停车一次给10块都不带找零的”跟着沾了光似的,搞得我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把“给10块不用男人成功地标准,心里也酸酸的,凭什
么同是男人,我的女人就得在你手下打工?胡老板的生意状况我也了解
一些,他有三间连锁灌汤包店,加上炒点股什么的。月收入10万左右,
在我们这地方那绝对算有钱人,而且无不良嗜好,为人塌实,属于新好
不等胡老板说什么,我直接说:“我了解你地难处,回去就把小项开了吧
,借口找的好点就行。我绝不埋怨你,反正我也没想让她再干多久。”
胡老板听我前半句话的时候一个劲说:“哪里哪里。”我说到最后一句他
又赶忙说“了解了解”,末了他用两只手握住我的腕子说,“萧老弟,跟你
商量个事。”
“我不是都答应让你开除包子了吗?”
“不是这个……我想把那间店转让给你。”
我失笑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不会是怕我领着人连你地店也砸吧?”
正说到这,项羽把头探出来问:“还砸谁?”胡老板吓得一哆嗦。我急忙
让项羽回去,跟胡老板说:“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胡老板握着我的手是一个劲地抖啊一个劲的抖,说:“我……知道……那你
说到底行不行?”
我有点不乐意了:“我不是说了么。我没想要你地店。”
“……萧老弟,你就算帮我一个忙。”
我看出他是真有难言之隐,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胡老板心有余悸道:“刚才你也看见了,砸我店的可是雷老板的公子。”
“嗨。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你只要把包子开除了就妥了,他们总不会
瞄住你一个局外人不放。”
胡老板惊恐地说:“不是呀……你是没看见雷老板刚才看我的眼神,他是
恨上我了!”
我想了想,笑了,还真是,胡老板临走雷老四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能
是有点可气他为什么收包子这样的员工,不过雷老四怎么说也是道上地
魁首。怎么会真的和一个卖包子的小老板计较,这胡老板也忒谨小慎微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胡老板边说边掏包:“我想好了,只能把店彻底转给你,那地方也只有你
这样的人才能罩得住了——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是坏人。”
我说:“那你说个价吧。”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雷老四级别够重。可
雷鸣那小子指不定就真惦记上胡老板地茬了,再说跟包子结婚以后她也
得有个事干,把她战斗过的地方送给她不是挺好么?
胡老板急切道:“都这时候了还什么价不价的,随便给俩钱儿就行。”
我能那么干吗,我要那么干不是真成了趁人之危了吗?
很快我就又乐了,你看胡老板这家伙嘴上那么说,掏出来的一大摞收据
、证件、证明可一件也没少,房产证和各种交了钱的票据放在最显眼的
地方,他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真不想占他便宜就自己把总钱数算出来给
他,包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位胡扒皮的手下打工可真难为她了。
我粗略算了算。那间店本身值40万,装修和硬件花了30万,其它再没什
么大钱了,连锁店每年再交一份加盟费就可以了。
我边清点票据边说:“怎么这些东西你都随身带啊?”
胡老板苦着脸说:“雷老板叫我来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好事,就趁早都带
上了,我们那口子胆小,把我扣起来连个往来送的人都没有——”看看雷老
四这口碑!
我写了张70万地支票给他说:“我就不跟你算折旧费了么的还是你拿着
,找个时间咱们公证,顺便把保险什么的关系也都转了。”
胡老板看来也对这个价钱没什么意见,把房产证递给我说:“那你先把这
个拿去。”
我顺手把证塞包里,其实拿不拿的我又无所谓,我又不怕他不认帐,不
过这证在手里感觉到底是不一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包子的老板了!
活了二十多年,没能为祖国、为人民做点什么,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2010-11-22 09:46
  第三卷史上第一混乱第二十三章土匪归来字数:8335
  老板刚要走,我又拉住他的手说:“有个事还得请你去以后先什么也别说
  行么,这店还是你的店主。”
  胡老板想了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笑道:“行,就当我给你打工了。”
  我说:“那哪敢啊?”怎么说人家胡老板也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当过我的偶
  像,赶明儿咱也试试一次给10块不找零的感觉,不过:行,按一小时两块
  算进去洗个澡再捏捏脚出来不定都不够呢。
  我打开车门,项羽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我把他赶在旁边,说:“你最近
  这段时间不要开车了,要不骑在兔子上又该挂档了。”
  “怎么谈的?”花木兰问。
  “没事了。”
  项羽见我笑眯眯的,问:“刚才那人是谁呀?”
  “包子她们老板,不过现在不是了。”我把房产证给他看,项羽看了一眼
  道:“多少钱盘下来的?”
  “70万,我都没跟他算折旧。”
  项羽道:“100平的店才70,不贵呀。”
  我想了想,还真是,这40万那是前几年的价,现在光:.百万左右了,我
  光想着没跟人家算折旧,他也忘了跟我算房产增值的事,算过来还是占
  了个小便宜,我更乐呵了,直接二档起步回家——相当于让兔子蹦着回来
  的。
  晚上包子回来美孜孜地说:“昨天砸我们店那小子今天买了好几个大花篮
  来跟我们道歉了,还特意给我封了个红包,听说那小子的***昨天也被
  人砸了,他们都猜是我们老板找人干的。我们老板有本事吧?”
  我说:“你们老板太有本事了,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岸的男人!”
  ……
  接下来地几天里项羽天天去育才和兔子待在一起,我则又非常难得地空
  闲了几天,目前最紧要的事好象也只有他和二胖的一战了。
  这天我睡了个足觉,晃着胳膊往楼下走,经过花木兰和吴三桂的时候见
  两人又在地图上研究兵法,项羽这几天没空,吴三桂就顺势接过了他的
  大旗。那地图基本上已经被这俩人给画满了,上面全是代表军队的圈圈
  点点和表示有过交战的八叉,我们好好一座城市被他们给陷入了战火纷
  飞的态势。
  我端了杯水站在边上看了一眼问:“这回又抢哪呢?”
  两人谁也顾不上说话,花木兰偷空往地图上指了一下,我一口水差点喷
  出来,花木兰指地是市政府。
  我连声道:“你们抢抢学校工厂也就算了,那地方不能抢!”
  花木兰边兵围政府大院边说:“这个地方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我一把把地图捂住:“不行不行,不能抢人民政府。”
  好家伙。这封资修还想反攻倒算啊是怎么着,这要让费三口看见这地图
  ,不得请我喝茶去?据说在某些恐怖主义肆虐的敏感国家,你多买几罐
  杀虫剂都有特工跟在屁股后头调查你。因为那东西能做炸弹。
  我指着地图上包子她们家那片说:“你俩抢这儿,谁抢下有奖。”
  我下了楼没待多一会,从门口进来三个人,打头的一身黑色休闲装,戴
  着墨镜看不清脸,身体很壮实,这人从一进来就站在那面无表情地打量
  着我,好象是不太友好,我心说坏了。老虎让我提防雷老四,想不到这
  么快就来了。
  那人打量了我一会,忽然问:“还认识我吗?”
  我把板砖包搁在手边,猛地觉得这人声音特别耳熟,我抬头仔细端详着
  他的脸,这人忽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摘下墨镜:“萧大哥!”
  我腾地站起来:“魏铁柱,柱子!”
  魏铁柱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快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我捶了
  他两下道:“死小子,吓你强哥一跳。”我回身打量了一下他身后那俩人,
  也都是壮实小伙子,魏铁柱给我介绍:“这是跟我一起开公司的伙计。”魏
  铁柱笑着指了指我:“这就是我一路上跟你们说的强哥。”两个小伙子憨厚
  地招呼:“强哥。”
  我听徐得龙跟我说过,魏铁柱现在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开始只
  有几个人。其实就是在铁路上给人看货的,后来越来越正规,现在已经
  跟真正地大公司都挂上钩了,魏铁柱也算创始人,在当地那也是响当当
  的魏总。跟着他这俩,显然是他的“小弟。”
  虽然铁柱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可跟我在一起还是那个憨直地傻小子,
  搂着我一个劲地傻笑,我很庆幸他没有牛B烘烘地一指我跟他的小弟说:
  “叫大哥!”虽然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岳飞的部队,每一员都保留了那种骨
  子里的纯真,这越发叫我悠然神往。
  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有消息吗?”
  魏铁柱道:“你结婚我能不回来吗,李静水已经在路上了。”
  我一拍脑袋:自己的事还得别人提醒,我光顾着接待客户想着项羽的决
  斗了,跟包子的事一直就这么停着,就算小家小户也该张罗了,这眼看
  就不到十天了。
  我看了魏铁柱一眼,把他拉在一边低声问:“你们岳元帅是不是也有下落
  了?”因为我知道,在300士眼里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重要的,现在离我
  结婚还有10天,如果岳飞还没找到他们肯定是不会+间的。
  魏铁柱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支吾道:“我还没回育才直接就到你这了……”
  我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说:“行了别说了,我问你们徐校尉吧。”岳家军
  铁地纪律不能破,300然跟我不隔心,但好象始终是有难言之隐,魏铁柱
  在没见徐得龙以前不敢决定告不告诉我别的情况。
  魏铁柱问:“萧大哥。嫂子呢?”
  我说:“嫂子你现在见不上,她晚上才回来呢。”
  “那我得先回育才报个到去。”
  我说:“一起走吧,我顺便办点私事。”
  吴三桂和花木兰一听我要去育才,也跟着下来了,秦始皇紧赶几步:“等
  一哈饿(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游戏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们刚走到门口,二傻见我又拉起了队伍,急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一边
  招呼赵白脸:“这次和我一起走。”
  赵白脸闻言紧紧贴在荆轲身后。好象稍不留神就会跟丢了似的。
  我喊道:“轲子,这回不是踢人场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地车门身子后仰,就等着我开呢,我又说:“那小
  赵就别去了。”我看加上魏铁柱他们三个这车坐不下了。
  哪知赵白脸只微微摇了摇头,很坚定地说:“我得去。”
  魏铁柱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们也开着车呢。”
  他一说我才看见在我的破面包旁边停了一辆切诺基。我失笑道:“行啊你
  小子,谁开?”
  魏铁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都能开,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都是我给办地假的,拿着假***办真驾驶照的。估
  计全国就他这么一位。
  我们分成两组各上各的车,我在头前开路走,在路上,我给老爹老妈打
  ***,让他们把我结婚准备宴请的亲朋名字列出一个单来传真到育才,
  末了我跟我老娘说:“名单你和我爸先想着,不着急。”
  我老爹一把抢过***吼道:“想个屁,早写在纸上了,要指你办事黄花菜
  都凉了!”看来二老嘴上催着。手上也没闲着,这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了,老人们操劳一辈子为了儿女最后也不得逍遥,我从酒吧到手以后就
  没少往家里送钱,我知道老一辈无产阶级肯定是没心思出国,可北京上
  海大连什么地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开身就雇一个全陪,可二老一来
  节约惯了,二来儿子要结婚了心热得不行,说什么都不听,哪也不去。
  对包子她父母我就没敢这么干,倒不是偏心,是为了真的给包子一个惊
  喜,老会计我绝对信任,可包子她妈是个压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馅不可
  。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娘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这会粗声大气地冲我嚷:“倒是
  你,赶紧把你狐朋狗党地名字送家来,老子一块给你印在请贴上!”
  我忙赔笑道:“别忙活了爸,还是你把名单传过来,我找专人写。”
  我老爹难得妥协说:“那好吧。”
  “那个,传真你没用过吧,咱楼下二叔的儿子不就开了一家打印传真吗,
  你就把写着名单的纸给他让他帮着弄就行。”
  不等我说完,老爷子暴跳道:“行了行了,谁是谁儿子呀?”
  我:“……”
  到育才还有200地时候,我就看见学校里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我直
  纳闷怎么回事,宋丹丹的《月子》要跟我这签售啊是怎么的?看热闹地
  人和车一直堵到我们眼前,我只得下了车,从老乡们中间挤进去,一路
  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恭喜啊萧主任。”
  我越发迷惑,带着铁柱他们走进去一看,只见校园里一大帮人被另一大
  帮人围着,外围那群人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长短的家伙,再外围,有人
  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双方呈对峙之势——好汉们被记者围上了。最
  里面一条汉子被围得快要发毛了,一个劲喊:“一个一个说,你们一个一
  个说!”却正是张清。
  这时张清一扭脸也正好看见我,冷丁冲我一指叫道:“你们采访他,那是
  我们负责人,育才的头儿。”
  那几十号记者一听,顿时像见了血的鲨鱼一样向我冲了过来,以迅雷不
  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包围了我,他们把手里长短不一的棍子戳在我嘴
  边,纷纷问:“请问这次打下来您对结果满意吗,有什么感想?”
  吴三桂见这么多人杀过来。非常警戒,小声说:“什么打下来了,咱们砸
  人***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花木兰跟他背*背说:“看样子没什么敌意。”
  胖子他们毕竟待的时间长了,对现代媒体这种视死如归地采访方式见惯
  不惊了。
  我当然知道记者们是在问去新加坡比赛的事,可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回答他们,因为看这个兴奋劲应该还不止是拿了金牌那么简单,尤其是
  散打这种冷项目上,引起这么大关注。运动员集体吃禁药差不多。
  我远远地朝张清看了一眼,希望能得到点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些刚刚被
  解救出来的人根本顾不上理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股脑奔了宿舍,张清也
  只给我丢过来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就逃之夭夭了。
  面对着林立的话筒,我只能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天这样地结果
  (不是成绩),我们已经努力了。请祖国和人民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
  你们的期望,取得更好地成绩!”然后不管记者怎么问我就翻来倒去车轱
  辘话,不过记者们好象也没什么不满。就是一个女记者在收拾话筒的时
  候小声自言自语道:“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成绩么?”
  打发了记者,我立刻去找好汉们算帐,进了宿舍楼,这群家伙已经梳洗
  已毕,一个个精神焕发地甩着膀子出来溜达,一个个都是那么熟悉的脸
  ,卢俊义、林冲、方腊、方镇江、程丰收、段天狼……在一片喧嚣热闹中
  我们拥抱、握手、情不自禁下我还差点亲了扈三娘一口,被她用拳头拧
  回来了。我不知道该先跟谁说话,只好又一把抓住张清。骂道:“一回来
  就阴我一把,有你们这样当哥哥的吗?”
  张清哈哈笑道:“不是好事么,多好的露脸机会呀?”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薰平道:“不是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我们原来打算你结婚那天突然出现
  的,可是留在新加坡每天尽对付各国记者了,尽是些黄头发绿眼睛的主
  儿。看着怪地慌的就回来了。”
  段景住不知从哪个旮旯钻出来不满道:“黄头发怎么了,你没见那么多人
  都故意染成黄的吗?”
  我问:“说真的,你们这回成绩怎么样?”
  方镇江笑道:“成绩差了能有那么多人跟着吗,媛媛呢,快跟小强汇报一
  下。”
  我和吴三桂异口同声问:“媛媛是谁?”
  媛不好意思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递给我说:“你自己
  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也吓了一跳,这次新加坡散打比赛一共有国家参加
  ,分有11个级别和一场团体赛。中国代表团囊括了全部金牌,到我上次
  给媛打***为止,真如张清说地那样一块铜牌都没给外国人留,后来因
  为分区分组的偶然因素这才流失了三块银牌和两块铜牌(是流失,不是
  丢失),这在比赛史上也不知该说是奇迹还是灾难,一大群老外巴巴地
  跑到新加坡去,结果就是看我们五星红旗每天照常升起,牌子没怎么拿
  上,最后《义勇军进行曲》倒是都会哼哼了。
  此事已经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一些对散打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国家也在
  赛程过半的时候派记者蜂拥向新加坡,国际散打协会针对中国选手的霸
  主地位已经拟订了一系列限制措施,包括:小拳套改大拳套,据说这样
  可以降慢拳速,观众也就不必再那么眼花缭乱;由以前的时间制改为3突
  然死亡法,这样一来,就增加了很多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使实力悬殊的
  两位选手的比赛看上去不再过于单调和冗长。最后一项提议因为
  大的批评而看来不大可能被采用,那就是无遮挡出招地内容是:每个选
  手在攻击对手前必须大喊自己的攻击手段和目标,比如:我要用拳头砸
  你脑袋了,我要抬腿踢你胸口了等等。
  这次比赛带给世界的震惊远不止此,这还是一位新加坡当地记者无意中
  了解到的:中国这次派来的代表团选手,他们全都来自一个学校……
  这就不再是简单的噱头而是带了一点神秘地色彩了,据说这个发现一经
  公布,那些对中国军团已经产生巨大兴趣的外媒立刻实行24时的围追堵
  截和抓拍跟踪。就为了求证这一点,结果当他们正式把这个问题提出来
  的时候,领队媛轻描淡写地说:“对,我们就是一个学校的,这有什么不
  能说的?”
  于是整个世界哗然了,想想吧,就像我们都知道巴西足球踢得好,可是
  我们要突然有一天得知从过去的邓加到后来叱咤风云的肥罗。卡洛斯再
  到现在地小罗,卡卡其实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我们会怎么想?
  育才以一校之力对抗了全世界地散打高手,而且取得了完胜,霍格华兹
  魔法学校跟我们比起来,似乎已经失去了玄幻的光彩。
  面对着一张张笑脸,我有点晕,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当初就忘了
  提醒他们低调点了,不过很快我就又坦然了:事关国家荣誉,再说我们
  的金牌也是一拳一脚打回来的,也没用冰冻术啊时间停止术啊那些乱七
  八糟的东西。
  张清把一块金牌丢在我手里:“给你拿着留个纪念吧。”
  我低头一眼看见了曹小象——曹冲。正专注地摆弄胸前的一堆不知什么东
  西,我一把把他抱起来狠狠亲了两口,郑重地把那面金牌挂在他脖子上
  ,说:“儿子,爸爸把这个送给你,希望你长大以后还爸爸一面你自己得
  来地!”
  曹小象皱着眉头说:“爸爸我不要了——”说着从脖子上扯出一大堆金的银
  的各种牌牌,“再要就拿不动了。”合着好汉们不管拿了什么牌都随手送给
  小象当玩具了。
  扈三娘冲我一伸手:“你不要给我吧,我正好再凑一个就能打个金手镯了
  。”
  我:“……”
  看来尽力往回揽牌子只是土匪们一种争强好胜的表现,这群家伙根本没
  有一点体育精神和荣誉感。
  吴三桂和花木兰贴上来问我:“你哪来地儿子?”
  我看看左右没有外人。就跟他们说了实话,顺便介绍:“这就是梁山的好
  汉们。”吴三桂急忙抱拳:“幸会幸会!”
  我又给好汉们介绍:“这是吴三桂,三哥也没少造反,这是花木兰。”扈
  三娘一把拉住花木兰的手道:“木兰姐,你是我偶像呀!”
  薰平问我:“哎对了,那些在学校里画画写字的老头是什么人?”
  还不等我回答。颜景生跑上来说:“萧主任,有你传真。”
  魏铁柱惊喜地喊道:“颜老师!”
  颜景生看了他一眼马上认出来了:“哟,铁柱,你回来啦?”
  我这脑子又开始有点混乱,我找到卢俊义和方腊说:“你们走这段时间又
  来了不少新朋友,咱们索性开个会彼此都认识认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
  也没个照顾。”
  吴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程丰收和段天狼他们说:“那让他们去不去?”
  我低声说:“就咱们内部人,吴军师想办法把他们支开。”
  吴用咂着嘴点了点头,他们这一大帮人作为一个整体在异国他乡待了那
  么长时间,现在已经混熟到一起了。走到哪都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
  就算四大天王和好汉们现在也尽是打嘴仗,你要真让他们再死掐,恐怕
  都下不了手了。
  我拍了拍方镇江肩膀说:“至于你们家媛媛你自己想办法。”
  方镇江道:“想什么办法,干脆都告诉她就完了呗。”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她会信吗?”媛和花荣的秀秀情况还不一样
  ,我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方镇江叹了一声找媛去了。
  我跟卢俊义说:“咱们5钟以后阶梯教室集合。”
  然后我就开始全校园搜罗客户,先从大礼堂找见画画的吴道子和阎立本
  ,张择端也在,不过他不画壁画,那天来地路上只匆匆一瞥,现代社会
  的繁华就给张择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把十几张纸编了号,预计再画
  一幅长卷,我随便看了几张,不由得连连点头,虽然就一眼,人家那车
  水马龙画得跟活的似的,在看第三张立交桥的时候,我差点汗死,只见
  那画里桥墩子上还写着:***,135
  然后我又把校医室地扁鹊和华佗找着,奇怪的是茶圣陆羽也在这,后来
  一问才知道陆老头是来求几味能袪水里杂味的药,我问:“找到了吗?”
  陆羽把一次性口杯递给我:“你尝尝。”
  我喝了一口,茶香里稍微带点中药味,但那股沁人心脾的感觉真不是哪
  个茶楼的所谓泡茶师傅(其实都是漂亮小妞)能炮制出来的,这兑点糖
  精上市卖去绝对不比可口可乐销路差啊。
  我边喝着边继续四处转,说实话这活挺累人的,一没留神我就差点把苏
  武老爷子真当成传达室的大爷了,还几乎错喊了几个人去开会,现在我
  每见到一个人就得想半天他是不是我的客户,最离谱的是当刚下了马地
  项羽问我干什么去我愣是没想起叫他一起开会——在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
  当成十足的现代人了。
  我最后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人归拢到阶梯教室,这才发现李静水也到了
  ,这小子现在打扮得活脱一个都市小白领的样子,小西服一穿倍儿帅,
  走坐间特别注意第一道扣子。我和他还有魏铁柱亲热了一会我说:“咱们
  先开会,一会我和你们徐校尉也得好好聊聊。”
  李静水悄悄在我耳边说:“萧大哥,颜老师不是你的客户吧……”
  我一看,下面第一排里,颜景生正襟而坐,挨着他的,左边是吴三桂,
  右边是颜真卿,我冷汗出了一层,到了到了还是差点犯了错误,颜景生
  可能以为我要开庆功会什么的,责任感极强的他自然就跟着来了,现在
  在育才,他基本相当于第二把手,不论开什么会他到场那是非常自然的
  李静水冲我顽皮地一眨眼:“交给我了。”他走过去跟颜景生耳语了几句
  ,两个人很快就不知不觉地聊到外面去了。
  我擦着汗走上讲台说:“再没有辛亥革命以后的人了吧?”
  方腊和四大天王以及方镇江和秀秀一起喊道:“有,你就是!”
  優u书萌uutXt.COm荃蚊子版越镀
  第三卷史上第一混乱第二十四章内部会议字数:4865
  众人的一片哄笑声中,我的第一次大规模客户内部会这次会议,各个领
  域各个朝代的名士英雄基本都有列席,虽然因为特殊原因刘邦、李师师
  、关羽、李白还有柳下未能到场,但规模已属空前。至于秦桧,虽然仅
  与我们半步之隔,但出于对安定和谐的考虑,我就没敢通知他——徐得龙
  和他的两个战士以标准的军姿就坐在下面。
  在会议未开始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相互通报了姓名,会场上到处是“哟
  ,原来您就是**啊”“呀,我平生最仰维,典型的就是圣手书生萧让拉着王
  羲之的手不放,还有安道全必恭必敬地追随在扁鹊和华佗身边。
  我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一片喧哗,真不该从哪说起了。最后我抓过麦
  克风喂了两声,下面开始渐渐安静,对着满堂的豪杰,我有点尴尬地说
  :“那个……咱是按朝代说呢还是按到我这的先后顺序说?”
  张顺喊道:“按啥顺序呀,就从前排往后说吧,自我介绍完小强补充。”
  人们纷纷附和:“对对对,大家聚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先后了,就从前排开
  始吧。”
  我想想也对,就说:“那就挨个说,这个年代前前后后的大家都不要计较
  。”人们轰然答应。
  我往前排第一个一看,不禁哭笑不得——第一个是赵白脸,其实我老早就
  看见他了,不过就没想让他回避,一来他要一走荆轲肯定也待不住。二
  来他一个傻子能泄露什么秘密去?
  我指着赵白脸不自在道:“那个……这位是我的邻居,他不算,下一个,
  轲子你说吧。”
  哪知赵白脸平时浑浑噩噩,这会倒是明白了,只见他慢慢站起,转过身
  去俨然地说:“你们叫我小赵就行。”然后款款坐下,众人正在莫名其妙的
  时候。赵白脸忽然嘻嘻而笑,跟荆轲俩人对击一掌表示庆祝,就像是一
  对恶作剧的孩子。满场顿时石化……
  我扶着桌子虚弱地说:“轲子,到你了。”
  荆轲听我叫他,急忙示意赵白脸坐好,自己调整了一下表情站起来说道
  :“我是荆轲。”全场顿时传出来低低地“哇——”的一声,荆轲的身份也就只
  有当初打比赛和他一起待过的好汉们知道,其他像四大天王方镇江还有
  老夫子们都不认识。本来看他半憨不傻的都以为这只是一个穿越来的无
  名小卒,没想到是千古第一杀手,不禁小高潮了一个,二傻坐下以后笑
  。和赵白脸对掌庆祝……
  颜真卿趴在桌子上隔山探海地跟荆轲使劲握手:“荆壮士,三生有幸啊!
  ”王羲之和柳公权看样子都想跑过来和荆轲聊聊,我急忙说:“注意大会秩
  序,想私聊的等散会以后。”这文人们手无缚鸡之力,却偏偏向往这些刺
  客啊杀手啊的事迹,还做过不少篇章,从司马迁到李白,都没少写歌颂
  这类人地作品,相反。对帝王他们多半是存着七分恨三分爱的矛盾心情
  本来我是该简单说两句的,可是这一说就不免提起他和嬴胖子的矛盾,
  反正大家也都知道他,于是我说:“下一位。”
  坐在荆轲旁边的就是项羽,项羽站起身,言简意赅地报了自己的名字:“
  项籍。字羽。”认识他的人要多一些,大家一片热烈的掌声,表示对霸王
  地敬意,只有苏武冷冷地哼了一声。
  下一个是花木兰,木兰回身干脆利落地一抱拳,脆声说:“我叫花木兰,
  很高兴认识大家。”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扈三娘和秀秀满脸的仰慕,拍
  得格外卖力。我微笑道:“这位看来大家也都知道,代父从军。下一位……
  我话音未落,扁鹊不满地说:“什么大家都知道,我怎么就不知道?还有
  刚才那荆轲和项羽都是干什么的?带父从军,是带着父亲去参军吗?”
  扈三娘一听有人敢对花木兰不敬,马上不乐意了:“人家背着爸爸去上学
  ,你可到好,带着父亲去参军——你也想感动中国呀?亏你想得出来!”然
  后跟旁边地人说,“那老头谁呀,太讨厌了!”
  这得怪我,我光想着花木兰代父从军乃是千古美谈,可就忽略了一点:
  我这些客户里有不止千古的呢——
  而且我也知道,扁鹊这老头虽然稍微孤傲了一点,可也不会去计较谁没
  重视他,他这纯属好奇,就是想知道,这跟他作为医生刨根问底的精神
  也有关,是学术方面的考虑。
  我忙把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典故详细地又讲了一遍,末了说:“木兰姐这十
  二年吃了不少苦,最后胃还落了毛病,一会还得请扁神医给看看。”
  扁鹊听完花木兰的事迹显得非常激动,站起来说:“丫头,我要医不好你
  再没脸见人了。”华佗附和道:“不行还可以做手术嘛。”安道全忙说:“两
  位前辈别怪我冒昧,我久在军中从医,对这种病倒还有几分把握。”扁鹊
  沉吟道:“一会咱们三个给丫头看看再说,总之以把病治好为主。”这三大
  名医给花木兰的会诊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花木兰嫣然一笑:“谢谢。”
  扈三娘往后看了一眼喃喃道:“想不到老头还是个大夫。”
  扁鹊就坐在扈三娘身后,说:“姑娘,你脾气不好。”
  扈三娘道:“我脾气一直不好,又不是一年两年了。”
  扁鹊道:“我说的是脾、气,不是脾气。”
  扈三娘:“……”
  花木兰身边就是嬴胖子,我提高声调道:“而这位,就是咱们中国历史上
  的第一代皇帝,秦始皇,嬴哥!”
  又是一片低呼,秀秀捂嘴惊道:“秦始皇是个胖子?”花荣拉了她一把:“
  小声点。让人听见。”
  可是大家已然都听见了,嬴哥站起来看了看这对小情侣,指着花荣对秀
  秀笑呵呵地说:“等他到了饿(我)这个岁数你再看,歪(那)饿当年也
  丝(是)碎(帅)小伙。”众人哄一声都笑了,秀秀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在
  了花荣怀里。
  颜真卿就坐在秦始皇边上,他也没想到这个胖子就是千古一帝,刚才还
  兴冲冲地跟荆轲握地手,所以老颜有点尴尬地冲秦始皇笑了笑。嬴胖子
  根本不往心里去,抓过老颜的手来拉
  然后我就接着往下介绍,介绍完颜真卿接下来就是吴三桂,这下我有点
  为难,这老头臭名昭著,而现在的会场不乏熟知历史地人,厉天和庞万
  春都是知识分子,就算王寅和宝金是工人出身恐怕也都听说过大汉奸吴
  三桂的恶名。我和老吴相处了几天,觉得他这人本身还不错,就是有时
  候有点偏激,性格也有点矛盾。对他做过的事,你要当面数落他那他是
  绝对不会妥协地,但你要把他晾那让他自己想去,又挺后悔,所以我不
  想让他太难堪。
  我打着马虎眼说:“这……是咱们三哥,嘿嘿,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带着
  十几万兄弟跟一个姓李的死磕了好些日子。”
  果然,群情耸动之下四大天王凑在一起疑惑道:“这说的该不会是吴三桂
  吧?”
  吴三桂腾地站起来,朗声道:“老夫正是吴三桂。为了陈圆圆投李叛李,
  后来又降清反清,十几万人因我而死,满人因我而入关。”
  王寅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又没说你什么,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忙说:“别激动,大家都别激动。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历史上缺了
  在座诸位中地谁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也未必就有今天的咱们——我是
  说20世纪以后生的这几位。”
  方镇江点头道:“就是,媛就是满族人。”
  扈三娘听得悠然神往,扒住前排的椅子背冲吴三桂嚷道:“吴老哥,你真
  够酷的呀,我支持你!”吴三桂冲她哈哈一笑。
  我无语了,老吴因为陈圆圆地事儿好象一直颇得女人缘,从花木兰到扈
  三娘,就算从小经受过那么多年按部就班思想品德教育的秀秀看吴三桂
  的眼神都很和善。这女人还真是感性地动物,只要你对她好,她才不在
  乎你背叛了谁,做了什么坏事。
  接下来的介绍就顺利多了,剩下的人不是大儒就是豪杰,最主要的,是
  再没什么敏感人物,不过就算如此,会场还是时不时地被大家的惊叹声
  和掌声打断,前辈名人一般都会受到后代客户的追捧,而自己本身当然
  也有更晚的那些小辈来奉承,就我和秀秀最可怜,人家在座的不是几千
  岁就是几百岁,就连70年代生的那几位都有自己另外俩只有叹为观止的
  份儿。
  最后一位作自我介绍的是苏武,老头很自觉地坐在了最后一排地角落里
  ,披着大棉祅,拿着他的棍子,苏侯爷不大爱跟人交流,自从来了也找
  人聊过,而且苏侯爷也实在太味儿了,苏麻拉姑不来根本就没人能和他
  一起待超过5钟,虽然人们都对他的气节表示了敬佩。
  大会断断续续地开了已经将近3小时,最后大家还是意犹未尽,这些人
  凑在一起实在太不容易了,他们在这个社会就算有别的朋友可也不能这
  么畅所欲言,我说:“咱要不派个代表上来再说几句?”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不好意思,最后相互笑嘻嘻地推搡起来
  ,方腊道:“你让他们说啥呀?”他虽然恢复了前世记忆,可还是以现代人
  自居。
  我说:“说啥也行,最好是说说怎么和现在的人相处,你们总不能这一年
  都待在学校里吧,就算待在学校里也得跟别人打交道,对了,说到这我
  得提醒一下刚从新加坡回来的那些位,从明天开始要加紧给孩子们上课
  了,咱这毕竟是学校,还有写字画画地老爷子们,也别顾自己忙,教教
  我们的孩子,从你们那传下来的东西现在都快丢光了,再这样下去以后
  也就没人懂得欣赏你们的作品了。”
  老头们听得冷汗直流,连连点头。
  我往下看了一眼,一下就看见李静水了,这小子穿得大尾巴狼似的在那
  坐军姿呢,我一指他:“李静水,上来说两句。”
  李静水愕然:“为什么是我?”
  我说:“你小子穿得比我还21世纪不选你选谁?”
  李静水也不多推托,大步走上讲台,经过我旁边的时候我小声嘱咐他:“
  说点心得体会,得让新来的觉得有奔头。”
  李静水站在讲台上俯瞰着下面,目光灼灼,缓缓说:“刚来的时候,我跟
  你们一样,感到迷惘、失落、无可适从,满眼都是光怪陆离,我好象被
  所有人抛弃了,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我听他这意思一时半会完不了,就坐在台下趁机喝了几口水,我还真没
  在讲台上待过这么长时间说过那么多话,早先想让李师师干的活想不到
  被我先干了,我喝着茶,回头看了一眼满坑满谷我的客户们,一种满足
  感油然而生,跟皇帝和土匪一起称兄道弟倒没什么,难地是让秦始皇和
  荆轲坐在一起,让梁山好汉和方腊的四大天王同场开会,更难的是:我
  还坐第一排……
  这些人现在可算是相互都认识了,不管以前听没听说过,是不是自己这
  行子的就开始攀谈起来,颜真卿就瞅个机会问了半天二傻当年的情景,
  吴道子拿个小本在一边边听边画,大概是想还原当时的实况用来作画。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被李静水的演讲吸引了,本来他也是穿越过来的,许
  多经历就想法和在座的都相似,往往一句话就能引起大家会心的微笑,
  最后李静水慷慨激昂地说:“……所以,我们绝不应该放弃,绝不能灰心,
  既然是我们自己选的,就要迎头赶上再创佳绩,我相信——世界会因我们
  而再次改变,谢谢!”
  底下雷鸣般的掌声,很多人都兴奋地站了起来,连项羽也跟我说:“这小
  伙子讲的真不错。”
  我“嗯”了一声,边鼓掌边说:“这小子,前段日子八成干过传销。”
活了二十多年,没能为祖国、为人民做点什么,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2010-11-22 09:47
  第三卷史上第一混乱第二十五章霸王***字数:3615
  静水下去以后,我再次走上讲台,有点腼腆地说:“今天就告一段落,在
  最后我还有点私事想请在座的几位帮忙。”我掏出颜景生交给我的传真,
  说,“再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我想了一下,这请柬还得请王颜柳三位老
  师操心,有您几位在学校任教我要再用那些机器印的就不合适了。”
  众人听说我要结婚,再次掀起轩然大波,被我点名的几个老头听我这么
  一说,果然都乐陶陶地直捋胡子,让几位大神帮我写请柬,这是我早就
  想好的,一来我现在是育才的一分子,请柬要讲究些,要突出人文和底
  蕴,说起写请柬,还有一桩伤心事,话说我有一个朋友前年结婚,他家
  朋友多,结婚前找我去帮他填请贴,不过就是写个日期再写个被请的人
  称呼和饭店名称而已,我兴冲冲地去帮着写了20多张,亲拿着端详了半
  天后来不置一语背着手走了,后来我无意中听见老头跟我那朋友说:“这
  20多人咱就打***通知吧……”然后随手那20多张请贴都烧了,嘴里还念
  念有词:“要让人们以为这的,我这老脸往哪搁?”从那以后我遂成心病,
  除了去银行,到哪也不肯手写字了,市面上我的字绝对比那些一字万金
  的书法家还少,而且鉴于“萧强”这两个字的笔划繁多,我特别羡慕我们中
  学时代那个叫“丁一”的同学……
  当然,请大师们帮我写请贴不用担心他们的身份被识破,这是底限,其
  实我也一直在矛盾。一方面怕大师们的作品流出去带给我麻烦,但另一
  方面又不想就这样让他们与这个时代失之交臂,多少书法爱好者甚至是
  书法大家只能照着那些已经被复印得毫无灵气地帖子临摹。让王羲之他
  们多出点作品,能给传统文化做多大贡献呀?所以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就是让他们用自己的笔法大量写不相干地内容,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
  是个例子。
  几个老头虽然很乐意帮忙,但考虑到他们对简体字还不熟悉,我让萧让
  协助他们工作,好汉们也都嚷嚷着那天要放开了喝,看来那天不用担心
  有人灌我酒了。
  散会以后,三大名医给花木兰进行了会诊,在争论和研究了半个小时以
  后终于……谈嘣了,原因是他们都坚持自己才是对的。在某几味药上存在
  很大分歧,最后华佗临时退出,决定用针灸来帮助木兰,扁鹊和安道全
  则说好一人写一个方子,由患者做最后的评定。在时代上。扁鹊要早于
  后两位,华佗和安道全也很尊重他,但一牵涉到具体看病。这仨老头还
  真都有点“我爱前辈,但我更爱真理”的意思。
  总体上来说,这次会议加深了彼此了解,增进了感情,当然,也给一些
  出生期较早的人拓宽了历史知识,使他们真正做到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
  百载”,鉴于这次大会的成功,我们决定以后每周进行一次客户内部会议
  ,如果有新人来。要召开小型欢迎会,并且这逐渐成了一个惯例。
  当我刚给刘邦打完***顺便转达了他对苏武的问候之后,铁匠的儿子噔
  噔噔推门跑进来。一眼看见我,说:“萧老师。我爸说你要的***打好了。”
  项羽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往外就走,好汉们纷纷问我:“你要***做什么?”
  “羽哥要和二胖决斗。”我边说也跟着项羽往铁匠铺走去。
  “二胖是谁?”张顺莫名其妙道。
  “吕布!”
  好汉们顿时大哗,边追在我们后面跑边嚷嚷道:“他俩有什么仇?”就连
  颜真卿吴道子也跟着跑了出来,楚霸王战吕布,只要知道这俩名字的人
  不管文武肯定都不愿意错过。
  我们到了铁匠铺,一条比人还高地大***摆在最显眼的地方,项羽跑上去
  一把抄起,细细打量,铁匠显然是对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坐在那里笑
  眯眯地说:“怎么样,满意吗?”
  项羽把大***平端在胸前,低头摩挲着***身,看来他对重量很满意,但是
  别的未置可否。
  这杆大***,***头要比一般的***头要长出半个多,上面布满麻纹,***身比
  口杯稍细,***颈和***尾黄金吞口,不要说使,光看着就威风凛凛。
  汤隆越众而出,冲项羽一伸手道:“我看看。”他把***拿在手里,赞道:“
  好分量!”又看看***头,诧异道:“这居然是正经地大马士革钢,这钢我们
  那会是没有的,这可是削铁如泥的
  。”他再看***身,又道,“嗯,吞口虽然是镀金,了。”我听他这么一说,
  明白铁匠把那2000块钱全下在工本里头了。
  铁匠站起身,微微有些激动地说:“行家呀!”
  铁匠地儿子叫道:“那是我们老师。”
  汤隆看了半晌还不放手,咂摸着嘴道:“只可惜这***打仗还是不行。”
  铁匠愕然道:“打仗?现在谁还用这东西打仗?***头用好钢我也就是为了
  为了耐磨。”
  汤隆一句话好象说到项羽心坎去了,他把手搭在汤隆肩上问:“那你看能
  改吗?”
  汤隆道:“当然能。”
  “得多长时间?”
  汤隆边脱外衣边说:“就个把时辰的事。”他冲人群里看热闹的好汉们喊
  道,“来两个有力气的!”
  项羽道:“我算一个。”
  李逵挽着袖子从人群里冲出来道:“叫俺干啥?”
  汤隆道:“摇风箱。”
  农村铁匠所用的还是过去那种摇风箱的熔炉,项羽和李逵一左一右坐在
  两个风口上,好在这活也不用什么技术,就甩开膀子玩命拉就行。
  汤隆见炉里的火渐渐哧哧地耀眼起来,忽然抓着***尾把前半段***身都放
  了进去,铁匠惊道:“你干什么?”
  汤隆不理他,静静地看着那***身逐渐变红,然后随手抓过一把铁粉捧在
  嘴边,把那红红的***身举出火焰,小心地把手里的铁粉吹在上面,那***
  身上一阵黑一阵红,闪烁不定,反复吹了一会,汤隆把吹过铁粉的地方
  在水桶里淬火,众人包括铁匠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有在一边看着。
  前半段淬过火,汤隆又抓住***头把后半段如法炮制,等整条***加工完,
  ***杆上全是细微地铁渣子,我摸了摸都感觉到扎手,我问他:“这***还能
  用吗?”
  汤隆举着那***来到外面的沙土地上一扔,然后在沙子里把那***滚来滚去
  磨了一会,拿起来用衣角擦了一遍,再看那些铁粉,已经变成圆滑的小
  颗粒跟***身融为一体,而且纵观看去,这些铁粉不是胡乱吹上去地,而
  是蜿蜒成曲,现在再看就像是一条乌龙盘在***上,这样一来,长长的***
  身再也不显得单调,最重要地,它已经由一件艺术品变成了一件杀气腾
  腾的武器。
  铁匠马上不耻下问道:“这位师傅,你这么干除了美观还有什么用?”
  汤隆把那***指给他看说:“这样一来就可以增加手和***杆的摩擦,最重要
  的是在冬天,铁***身就不会再那么激手,而且能防止它着水以后冻在地
  上。”
  铁匠听得目瞪口呆,他一拍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儿子:“以后好好跟着师
  傅学,听见没?”
  汤隆微微一笑,在砂轮上仔细地给***头开了锋,郑重地交给项羽:“项大
  哥,你看还满意吗?”
  项羽把***着实把玩了一会,最后沉声道:“有此***在手,胖子只怕要倒霉
  了。”说到这里,项羽随手把***往我怀里一扔,拿出***拨号,我很快就
  听到了二胖的声音:“喂?”
  “我的马找到了,***也有了,什么时候战?”
  二胖想了片刻道:“你说呢?”
  项羽哼了一声道:“拣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
  我:“……”
  二胖道:“你稍等一下,我问一下我们老板的意思。”
  我脸红脖子粗:“……”
  过了一会,二胖说:“那好,我们老板也同意了,两个小时以后,就在他
  春空山的那套别墅里,你能找得到吧?”
  我手刨脚蹬:“……”
  项羽道:“一言为定。”
  他挂了***,四下看了一眼纳闷道:“咦,我的***呢?”
  我奄奄一息:“……”
  项羽往地上看了一眼,把压在我胸口的***拿起来,笑道:“小强,你躺在
  地上做什么?”他见我不起来,俯下身子把耳朵支到我嘴边上问,“你刚才
  是不就有话要说,你想说什么?”
  缓过劲来的我老半天才说:“压……压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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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史上第一混乱第二十六章做人表太吕布字数:5926
  很庆幸要去决斗的不是四猛八大锤里那些人,据说那锤不是四百斤就是
  八百斤,你要拎一二百斤的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也许有些人还不明白130压上来是个什么概念,是的,130其实说重也不
  算特别重,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的身体重量,可就算一个人整个压上来他
  也不会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一个点上,人毕竟有头,有脖子,有胸,
  有大腿……
  可是项羽把***往猝不及防的我怀里一扔,这就相当于一个130斤的成年
  人抱成团在我胸脯上坐了一屁股,加上动力势能,不躺下才怪——有不服
  的你们找人试试,我差不多就130斤,非常乐意帮忙。
  项羽把***绰在手里,随意地舞了几个***花,那***在他手里就像根塑料棍
  儿,我现在开始有点相信万人敌的说法了,拿着这件变态杀人武器,招
  法不用多么玄妙,在人群里只要抡开了那就是一台绞肉机。
  好汉中林冲董平张清都是使***的高手,但是要让他们使这杆霸王***,那
  都灵动不起来,由此,他们对项羽这一战显得信心满满。
  段景住还是有几分遗憾地说:“可惜小温侯吕方哥哥不在这里,要不让他
  给项大哥喂喂招,他也是使方天画戟的。”
  张清拍了他一把说:“项大哥英雄好汉,怎么会稀罕这种便宜?”
  老成持重的林冲跟项羽道:“项兄,这***虽然打好了,可你还没试试到底
  顺不顺手,今天就战是不是有点过于匆忙了?”
  刚缓过气来的我也说:“是啊羽哥。是不急了点?”
  项羽没有说话,背过身去喃喃道:“我时间不多了……”
  项羽提着***,回到校园找见兔子。翻身上马,冲我们一抱拳道:“各位,
  项某这便去了。”
  方镇江急道:“别价呀,我们也跟着看看。”
  吴三桂也道:“项老弟,大战在即你要注意节省马力呀。”他这一说众人
  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此去春空山也要三十多里,兔子虽然神骏,要载着
  他和大***合起来300斤跑完全程也肯定不轻松。
  项羽愣了一愣,道:“不碍的。”
  王寅抢上去拉着兔子地马缰道:“这样吧,我开煤车送马和***。项大哥你
  和小强他们坐车来。”王寅的大车在去新加坡之前就停在育才,他现在的
  身份是育才车队地队长,开这辆煤车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项羽想了想,随即下马,把***交给王寅道:“有劳了。”
  王寅把***放在煤车后面。为难地说:“可是马怎么上去呀?”
  大车的后帮大概有一米五那么高,人往上爬还得抓扶手呢。
  宝金拉着李逵说:“来,我抱前腿你抬后腿。咱俩把马弄上去。”
  众人:“……”
  时迁从人群里钻出来,嘴里不停叫道:“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只见他跳
  在车上,从怀里掏出颗苹果一个劲冲兔子挥舞说,“乖马儿,上这来。”合
  着又是偷鸡摸狗那一套,兔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打个响鼻,喷了时迁
  一脸唾沫。
  项羽微微一笑,把两根指头含在嘴里吹了口哨,大声道:“小黑。上!”
  兔子听见主人召唤,往后溜达几步,小跑着冲上来。两条前腿轻盈地一
  抬就上了车帮,后蹄在空中一蹬。稳稳地站到了车上,然后它和时迁大
  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低头把时迁手里的苹果吃了,众人大笑,都赞:“
  好畜生!”我心说:不愧是钻过火圈啊。
  然后我让魏铁柱和李静水把学校的大巴开出两辆来拉上众人,我和项羽
  还有秦始皇他们依旧是原来那几个人上了面包车一路开向春空山。
  这回我们车上还多了个小家伙——曹小象,这小孩儿除了喜欢包子,接下
  来就跟秦始皇最亲,他的胖子伯伯曾无私地把魂斗罗调的秘籍传给他,
  俩人还曾并肩战斗过一个时期,接下来就是爱腻在项羽身边,项伯伯虽
  然从来没有好脸色,但教给他的东西都新鲜而刺激,现在小象又喜欢上
  了吴三桂,老汉奸对别人一副苦大仇深样,可和曹小象玩得满开心,一
  老一小不时咯咯欢笑。
  吴三桂感慨道:“当初我死……我走的时候孙儿也像小象这么大了。”
  我心说你哪来的孙子,吴应雄不是被建宁公主给阉了吗?
  我边开车边问小象:“你项伯伯要和吕布去打架,你希望谁赢呀?”
  曹小象同学毫不含糊地说:“当然希望项伯伯赢,我爹爹说吕布不是好人
  。”
  我笑道:“你爹爹怎么评价吕布的?”
  “我爹爹常跟许褚叔叔他们说,做人不要太吕布!”
  满车人都笑了起来,项羽也笑道:“这小子人缘够次地。”
  道:“羽哥,人缘归人缘,这吕布可是真有两下子,敌。”
  项羽止住笑,说:“我只不过有点瞧不上他而已,就算为了阿虞我也不会
  轻敌的。”
  我沉默了一会说:“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从这到你们那会好几千年,嫂子
  未必真能和咱们同一个时代,关二哥不就是这样么,兄弟三个人,大爷
  和三爷去了北朝和隋朝……”
  项羽点点头:“我理会得。”
  等我们到了别墅,二胖那小子还没来,这里自从上次我们来闹过大概就
  一直没人住了,草地上的草都快没了腿了,楼上下一片狼籍。吴三桂假
  意四处溜达,其实是在观察四周有没有埋伏,老头跟人勾心斗角了一辈
  子,到哪都加着小心,我把他喊回来:“想知道有没有埋伏还用那么麻烦
  ?”我转头问赵白脸,“小赵。有杀气没?”……
  这时候跟在我们后面的两辆大巴开始呼噜呼噜地下人,吴道子把画板支
  好,一干画笔都摆在手边。满脸兴奋之色,项羽战吕布的盛况看来连这
  些文人也不愿意错过,我有点遗憾地说:“真应该拿上相机来着。”
  好汉们纷纷掏出手机:“我们地***就能照相。”然后开始相互之间讨论
  :“你地还剩几格电?”“我的300像素地,你地呢?”
  我:“……”
  王寅为了不让兔子感到不适,开得特别慢,是最后来的,在他车后面缓
  缓跟上来一辆那种大型集装箱车,全密封,这车开到草场中间,后门慢
  慢升上去。从驾驶室快步跑出几个人来二话不说开始往后面搭坡桥。
  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意思,就围过来一起看热闹。等小桥搭好,司
  机不知又按了一个什么按钮,集装箱的尾门又升起一道小栅栏,我们探
  头一看。原来集装箱里装的是一匹马。
  这马看着要比兔子还高一点,全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马鬃看似没
  怎么修理,但花在那上面的钱肯定不比贝克汉姆少,顺顺滑滑的像一片
  蒸腾的云雾。
  大白马看着就像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儿,人们在外面忙活着帮它搭梯子
  ,它连看都不看,只是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等长长的梯子搭好了,它
  这才试探性把一只蹄子搁出来踩了踩,然后摇头晃脑牛B烘烘地下了车,
  工人们急忙在它背上披了条薄毛毯。开始小心翼翼地用细毛刷替它接风
  洗尘。张顺往集装箱里看了一眼,说道:“嘿,空调车。”
  兔子站在煤车上看得都傻了。它当赛马那会大概也没享受过这样地待遇
  ,它看大白马。大白马也在打量它,它见兔子寒酸落魄地站在煤车上,
  稀溜溜叫了一声,好象是在嘲笑兔子,兔子从鼻子里喷了口气,也不知
  道是羡慕人家还是有点不忿,自己从煤车上蹦下来了。
  这仗还没打,在势头上先逊了一筹,众人都有点不爽,眼看一匹马都这
  么乍势,还不知道吕布该嚣张成什么样子。
  结果等吕布一来我们都大跌眼镜,只见这小子骑了辆破破烂烂地幸福
  250,....地。
  吕布见工人们还没忙完,就自己往下解方天画戟,我掏出根烟来走上去
  ——在别人眼里他是吕布,在我眼里他是从小跟我掐架一起长大的二胖,
  不打声招呼说不过去。
  我把烟递给他:“来啦?”
  二胖看了一会我手里地烟,有点犹豫地说:“为了这次决战,我都把烟戒
  了。”
  “戒多长时间了?”
  “……今天早上戒地。”
  我在他屁股上虚踢一脚,笑骂:“抽吧!一根烟就能把你抽死?”
  二胖不好意思地点上火,说:“你们早来了?”
  我说:“刚来。”
  然后我们俩就又没什么话了,本来么,我们现在属于敌对阵营。
  二胖把方天画戟拄在手里等工人们收工,可那几个人只顾忙活,把大白
  马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小心地刷洗了,最后二胖实在不耐烦了,叫道
  :“你们有完没完?那是匹马又不是个摩托,老擦什么擦,漆皮蹭掉算谁
  的?”
  那几个工人听他一喊急忙加快速度,然后灰溜溜地上车走了。
  二胖把戟插在草地上,从摩托车后座上又解下一大堆东西来,拆开一看
  ,原来是一件做工精良的皮甲,不过一看就知道是现代手工,应该也是
  何天窦给投地资。
  二胖把皮护胸、皮披肩都穿上,我失笑道:“嘿,青铜圣斗士呀,还没打
  完十二宫呢吧。”
  二胖不自在地笑了笑,把烟头丢在地上过去仔细地检查大白马的马肚带
  ,然后翻身上马。项羽见状也从煤车里把霸王***捞出来上了兔子,两个
  就骑在马上在场子绕起大圈来,由
  快跑到飞奔,那匹大白马虽然骄矜,但一跑起来真是兔子齐头并进在草
  地上一白一黑跑得两道离弦的箭相仿。
  我纳闷道:“这是干什么呢?”
  林冲道:“先遛遛马,这两个人动起手来,没个三五百招肯定分不出结果
  ,马脚一定要跑开了才行。”
  又过了一会。好汉跟八大天王都正襟而坐,我就知道要开始了,果然。
  场上两人都渐渐放慢了马速,又盘桓了半圈之后二胖在左项羽在右面对
  面站好,二胖冲项羽一抱拳道:“你在我之前,我称你声项兄,你可能都
  未必我名字。”
  项羽还了一礼道:“不必客气,我知道你是三国第一猛将。”
  二胖道:“你我交战,只能说是各为其事,却并无冤仇,战场上刀***无眼
  ,咱们只求尽力就可。不必死战,项兄意下如何?”
  只听人群里有人说:“还没打呢这小子就怂了!”我回头瞪了一眼,知道
  这肯定是好汉里的人说的,四大天王他们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两方交
  战。觉醒地现代人一大通病就是不同程度上的心慈手软,平淡了二三十
  年,他们已经都见不得血了。其实别说两世为人,就算同一个人,让他
  过几十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只怕从前地枭雄也再拿不起刀了。
  项羽听二胖说完,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想要你地命或者把命丢在这里。
  我长出一口气,一把抢过秀秀的零食吃了起来,现在,这场决斗终于可
  以用轻松的心态去看了。
  项羽继续道:“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二胖道:“请讲。”
  “如果我赢了,你们答应帮我找到虞姬是吧?”
  “是。”
  “那好,我地要求就是如果我赢了,你们先不要惊动她。带我去看她一看
  ,由我决定什么时候恢复她的记忆。”
  二胖道:“这个没什么问题,我替我们老板答应你。”
  项羽把***在马上一横:“请!”
  二胖把方天画戟摆平胸前:“请!”
  好汉们顿时屏息凝视。全都拿出手机,神情紧张地等着两人开战。惟恐
  一不留神就错过了精彩片段。吴道子手里握着笔,看上去倒是满消闲,
  可我发现他地眼睛一分多钟愣是没眨一下,估计也等着抓拍呢。
  再看项吕二人,同时拨马向对方冲去,兔子毕竟是拥有前世记忆的战马
  ,和主人心意相通,项羽微微一弓身它已经明白主人要冲锋,等号施令
  一发出来它早跑在路上了,项羽一手绰***,长啸一声,待离二胖还有数
  十步的时候忽然改双手握***,劈头盖脸向二胖砸了过来,***马齐到,这
  时的二胖才刚刚启动,眼见***到,横举方天画戟向上招架,只听“哐”地一
  声巨响,二马错镫两人也擦身而过,项羽一扯缰绳,兔子一个漂亮的转
  身,虎视眈眈地准备发动第二次冲锋。
  二胖架完那一***就莫名其妙地低头看着大白马,他试探地牵了牵缰绳,
  大白马一动也不动。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我们都看得很清楚,项羽那一***砸下来,大白马的身
  子就是一个趔趄,在那之后,它的腰就好象有点塌了,现在二胖使劲扯
  它缰绳,大白马已经无力做出反应,想不到看上去那么威风的畜生,居
  然是个花架子。
  于是场上比较令人抓狂地一幕就出现了:项羽绰着***等二胖转过头来,
  可二胖是迟迟没动静,人屁股和马屁股都对着项羽在那使劲。
  过了好半天大白马总算缓过点劲来,开始动了,只见它前两条腿内八字
  ,后两条腿外八字,一摇一摆地慢慢转了过来,就像咱们小时候坐过的
  摇摆小木马一样。
  兔子见大白马装B终遭雷劈,也稀溜溜笑了一声。
  项羽看看二胖,叹了一声道:“等你换了马再战吧。”
  二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嗯”了一声,然后跳下马直接
  骑在摩托上走了,云里雾里的我喊:“你地马不要啦?”
  二胖的声音远远传来:“送给你们了。”
  然后……这场决斗好象就这样结束了。
  古大师说得好,高手间的决战往往就在一两个回合之间,此言诚不我欺
  啊!
  这场大战从酝酿到准备工作,牵动了所有人的心,虽然只是两个人的战
  争,但绝不亚于两国交战,因为楚霸王和吕布的名声,闻之者无不动容
  ,结果前戏做了个十足十,到最后两点未露一朝崩颓,连找老军医的机
  会都没给!
活了二十多年,没能为祖国、为人民做点什么,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2010-11-22 09:47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十七章 宝银 字数:4146
胖走以后,我们都有点无可适从,千古第一霸王和三的决战就这样草草
收场连我这个直怕惹麻烦的人都感到很不满,比不成武哪怕掰个手腕也
还有一个麻烦就是二胖给我们留下那匹马,这畜生今天算抢足了风头,
可惜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二胖那小子一拍屁股跑了,把这位爷爷甩给了
我们,大白马缓了一会又站直了。我指着它说:“谁家缺拉磨的,弄走。”
段景住过去看了看,说:“没大事,养好了还能跑,就是打不成仗了。”
大白马也知道自己丢了人(马),再没了那种嚣张气焰,低着脑袋任凭
我们发落,项羽终究看不过,说:“拉回去和小黑一起养着吧。”
兔子见完事了,轻车熟路地蹦上煤车,大白马见自己的空调车迟迟不来
,知道自己被遗弃了,可怜巴巴地看了看了兔子,也跳上去了,众人笑
骂:“妈的,原来自己会蹦。”从此以后大白马有了新名字:大白兔。
众人在草地上散了一会步,没看成决赛的方镇江满肚子气没地方撒,一
眼看见边上那12面汉白玉屏风了,气哼哼道:“娘的子和老王(原方腊)
亲手搬的呢,咱也不能白来一趟,拉咱们育才去吧。”我满意地点点头,
方镇江这种以育才为我家的精神我很感动。
方镇江远远地冲王寅喊:“你去把车开过来,我往上搬。”
王寅骂道:“你什么时候能指挥老子了?”嘴里说着,可还是把车开了过
来,跟方镇江俩人没用几分钟把12面屏风都堆到车上
我看着他们笑:“这对冤家。”
花荣和庞万春坐在地上讨论箭法。他俩属于有共同语言又没什么仇的,
所以经常在一起聊聊。
厉天和方腊待在一起,他们背对着梁山的人在聊什么。能把背留给对方
,说明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敌意了。现在没解决的就剩宝金和鲁
智深地了断了。
我拍拍身边的宝金说:“你和鲁和尚能不能也像这样处?”
宝金毅然摇摇头道:“我和他不行,见面就得死磕!”我深知宝金这种人
,平时大大咧咧,可都是一根筋,认准了的事儿非得一条道走到黑。这
让我非常头疼。
这时宝金地***响了,他接起来没说两句满脸喜色,大声道:“真的啊,
晚上几点的车?”
“谁呀?”等他挂了我问。
“我兄弟,一直在外地。今天晚上9点的火车回来,呵呵。”
我说:“用得着这么高兴吗,我还以为你初恋怀着处子之身投奔你来了。
宝金笑道:“这可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
我说:“他干什么的呀?”
“也是工人——机场的维修工。”宝金边说边掏出钱包翻他兄弟的照片,我
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把弟弟照片装钱包随时看的。看来这兄弟俩的感情
那真是不一般。
宝金边看边继续刚才地话题:“我跟鲁智深啊,那不是简单的恩怨,我们
是……”他说到这突然止住了话头。整张脸像被人拿印蓝纸盖了一把似的惨
然变色。
我忙问:“怎么了?”
宝金捧着钱包愣愣地不说话。脸色变来变去,眼珠子像要努出来似的。
过了好半天,他才喃喃地说了两个字:“我*!”
后来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颠来倒去地那两个字,我一时火起,抡起巴掌
在他秃脑壳上使劲拍了一把:“你他妈到底丢了多少钱?”
我这一巴掌好象终于把他拍活了,宝金顾不上理我,一把提起身边的时
迁,把钱包杵到他鼻子前大声说:“你认识他吗?”
时迁在空中手舞足蹈了半天忽然一呆,尖声道:“这不是智深哥哥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站在那挠头不止。众梁山好汉一听时迁叫喊,呼啦
一下都围了过来,就着宝金地手看了一眼钱包里的照片。纷纷打了鸡血
一样大叫:“智深哥哥!”
卢俊义把手放在宝金肩膀上问:“你见过智深?这照片从何而来?”
宝金没有回答,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想不到,做了三
十年兄弟,原来上辈子是仇人……”
众好汉大哗:“这就是你弟弟?”
宝金端着钱包苦笑:“鲁智深啊,我这段日子是走到哪把你想到哪,可谁
能想到是你啊——银子?”
扈三娘疑惑道:“银子?”
吴用小声道:“宝金的兄弟必然叫宝银。”
我拿过宝金地钱包,看了一眼塑料层里那张照片,宝银也是浓眉大眼,
鼻如蒜头,跟宝金确然有一二分相似,但差别也是很大的,宝银明显比
宝金还憨了几分,目光灼灼,应该也是条直爽汉子。
我小心地跟宝金说:“银子既然跟以前的鲁智深一模一样,你恢复记忆那
天就应该想到是他了呀。”
这会也大体明白了其中曲折,说道:“寻仇人当然是能一下想到朝夕相处
的亲人身上?更何况兄弟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众人都点头,其实他们
猛的也想不明白,花木兰这个局外人一点才说出了其中的关窍。
我也不得不承认花木兰说的有道理,其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本身就很
容易忽略对方的长相,就好象弟弟很难评价姐姐到底是不是美女一样,
不管她是美是丑,她好象天生就应该长成那个样子。宝金和宝银分开多
年,刚才要不是拿出照片看了一眼,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地弟弟长得像
鲁和尚。
宝金坐在地上像犯神经一样念叨:“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难怪我
小时候老不自觉地就要欺负他……”
好汉们又气又笑,问:“你弟弟现在在哪呢?”
宝金一骨碌爬起来:“他晚上9点的火车到。我得去接他!”
好汉们比他还急:“我们也去!”
宝金愕然道:“你们去干吗?那是我兄弟!”
好汉们不乐意了:“我们当兄弟比你早!”
除了四大天王和好汉们,其他人也觉得这事很好玩,上辈子的老对手变
成了今世地亲兄弟。这可比日本片里亲生闺女爱上老爸还热闹。项羽他
们也非跟着去——于是一同去。
我们先把两匹马放回育才,然后重新组队杀向火车站,等我们到了那刚
好9点差一刻,一票人呼呼啦啦地拥到出站口,就听广播已经在提醒接站
的人准备接人了。
众人都有点兴奋,议论纷纷,方镇江道:“一会告诉不告诉鲁智深——或
者说宝银实情?”
我说:“我看还是先别说,不管他信不信,毕竟他亲哥哥上辈子跟他打过
仗,这跟再续前缘还不是一回事。”我见四大天王和方腊躲在一边面色凝
重地说着什么。就问:“老王,你们说什么呢?”
方腊边擦冷汗边说:“我们在想亲人里有没有上辈子地仇家——我有个远
房表弟就长得特像宋江!”好汉们都问:“真地啊,领来我们见见。”
厉天黯然不语,我问:“厉哥,你也想起什么来了?”
厉天良久方道:“你们那都是不确定的。不像我,我家里真的有一个上辈
子的仇人!”
众人纳罕道:“谁?”
“我老婆,我突然想起来她跟我杀过的一个县令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她这
辈子对我这么凶!”
众人都寒了一个——厉天他老婆得长成什么样啊。
9十来分的时候,出站口开始大批出人,人们不管认识不认识鲁智深的
,都踮着脚往对面张望。
过了没多大一会,从检票厅里随着人群出来一条大汉,浓眉大眼,带着
一股粗豪憨直之气,也在向外边的人堆里探看。只听好汉们喜道:“来了
,果真是智深哥哥!”
宝金这时反而愣在当地,我使劲在他背上一推:“去吧。找你亲兄弟死磕
去吧。”
宝金如在云雾中缓缓向前走去,宝银却一眼就看见了他,几个箭步冲出
站台。把包往地上一撇,亲热地捏着宝金肩膀叫道:“哥!”
还不等宝金说话。一干好汉们已经重重把宝银围在当中,纷纷叫道:“你
还认识我吗?”
宝银挨个看看,忽而哈哈笑道:“认识,都认识!”
好汉们大喜:“真的认识啊?”
宝银跟他们一一握手:“你们不就是跟我哥一起去新加坡打比赛那群人吗
?”……
好汉们一个个蔫茄子一样回来了,我问站在外围的吴用:“军师,你看那
真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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