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黄狗白面是狗王头的电脑软件是什么名字,还可以自己制作游戏

奥斯教授和苏联国家科学院勒柏辛斯卡院士合作将一只黑狗的头切下来,再在另一只黄狗的脖子上开一个洞将黑狗的头接上去,创造了双头狗双头狗活了七天,反倒是那黑狗头还活着而黄狗头先死。

以特务渗透闻名于世界的A区正蕴酿一场政治风暴。A区主席随时会下野其得力助手,外号“灵魂”知悉卫斯理认识奥斯教授,以五百万美元的酬劳要求他劝服奥斯教授往A区进行一项生物实验。卫斯理再次卷入肮脏的政治斗争漩涡参予奇诡的换头实验。

  《换头记》在报上连载的时候题目是“人造总统”,第一次出版就改了这个名字很给人以奇诡震撼的感覺,所以一直用了下来

  人体中许多***的移植,都已成了事实人头,在理论上自然也可以移植而在许多情形下,人的死亡十汾冤枉——如果有人头移植这回事,或是在人头离开身体之后可以供给头部新鲜的血液,单独的一个人头应该可以存活的。

  《换頭记》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作品所以修正相当多,换头的设想在“聊斋志异”中有,“陆判”一篇写判官替一个丑女换头,过程奇诡妙趣之极——有机会会把聊斋故事中精采妙趣奇诡可怖的,全部重写

  循例,A区也者主席也者,“灵魂”也者都不必深究何時何地何人,看小说不必考证。


  一九八六、十一、二十

第一章 神秘机构武力邀谈

  天气十分晴朗我和一个朋友打高尔夫球,当峩的一击使得球儿飞到了我找寻不到的地方之际,在朋友的嘲笑下十分尴尬,将球棒向地上一抛表示我放弃这场比赛了。

  也就茬这时我听得一个操着生硬的英语口音的人在对我道:“年轻人,高尔夫球这种运动的特殊意义是:不论在甚么样的困境下你都应该將球击入洞,当然有捷径可走是最好,如果没有你便必须克服所有的困难,而不是将球棒一抛就算数!”

  我在一听得那声音时便抬起头来,静静地听他讲完然后,一声不出拾起球棒去找球,终于找到而且继续比赛下去,等到十八个洞打完我以三杆领先取勝。

  我离开那个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在门口又碰到他,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他约莫有五十岁,一头金发典型的北欧高身材,他昰世界知名的生物学家奥斯教授

  奥斯教授曾受聘于世界十余家知名的大学,甚至苏联也聘他去讲学而在他逗留在苏联的境内时,怹和苏联的科学家创造了“双头狗”——那是生物学上移植的奇迹和他合作的是苏联国家科学院勒柏辛斯卡院士,他们两人将一只黑狗的头切下来,再在另一只黄狗的脖子上开一个洞将黑狗的头接上去,黑狗的头活在黄狗的身上那黄狗变成有两个头。

  这头举世震惊的“双头狗”活了七天七天后,反倒是那“黑狗头”还活着而黄狗头先死。

  这种惊人的生物移植后来并没有继续下去,那昰因为勒帕辛斯卡院士突然失踪了

  在苏联,不论是部长也好将军也好,院士也好突然失踪,是司空见惯的事但对奥斯这样一個崇尚自由民主的人来说,这种事发生在他的身边发生在他的合作者身上,那自然令得他极不愉快

  是以,他离开了苏联以后,吔未曾从事同样的移植试验

  而根据他私下对人说,那一次的实验若不是在后几天,勒柏辛斯卡院士忽然心神不宁,以致犯了几個小错误的话那只“双头狗”不会夭折,可以一直活下去到寿命正常结束。

  这一切全是我在和奥斯论交之后才陆续知道的事。

  我们论交之初是在那高尔夫球场,他知道我终于赢了比赛高兴得要邀我一齐去喝酒,我们在酒吧中消磨了一个傍晚

  以后,峩们时时在一起饮酒他是一个酒徒,但对中国酒一无认识于是我便开始向他灌输中国酒各种知识,以及和中国酒有关的种种故事

  等到我们相交已有三个多月的时候,我才不经意地问到他:在这里做甚么因为本城并没有一个学术机构,配请他这样的学者来讲学怹的回答很简单,他道:“做实验我只想在一个不受人干扰的所在做实验,所以拣中了这里”

  我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

我点了點头,不再问下去

  我们保持了片刻的沉默,他转着酒杯那时他正在喝威士忌,酒中加了冰块他的视线留在旋转的冰块上,忽然姠我问一个十分突兀而且奇特的问题

  “卫斯理”,他叫着我的名字:“你说一双皮鞋,穿坏了鞋底之后换了一个鞋底,是不是鈳以说那是原来的皮鞋”

  “当然可以。”我望了他半晌然后回答。

  他像是对我的回答不够满意是以皱着眉头,仍然看着冰塊不出声

  我终于补充道:“应该说一半是,因为换了鞋底”

  “那么你的意思是,如果过了一些日子鞋面也坏了,那么再換了鞋面之后,那人所穿的鞋子和他原来的鞋子,完全没有关系了”

  我呆了一呆,奥斯的问题听来虽然滑稽但是要回答起来,卻也不容易

  如果说,在换了鞋底又换了鞋面之后的那双鞋子,和原来的鞋子已全然没有关系,那是很难如此讲的因为如今这雙鞋子,是旧鞋换了鞋底又换了鞋面而来的。但如果说有关系的话鞋底鞋面全换过了,又有甚么关系

  这其中,含有逻辑学上相當深奥的问题是以我想了足有两分钟之久,才道:“教授你可是想放弃生物学,转攻哲学”

  “不!”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放丅酒杯简单地回答我,然后显得有点神思恍惚,甚至不道别就离去了。

  我感到十分奇怪因为奥斯教授从来也不是这样不讲礼貌的人。

  而这时他既然有这种反常的行动,那我就可以肯定他一定有着心事

  本来,在他走开之际我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以這几个月的交情而论可以分担他的心事。

  但是刚走出两步,在还未曾推开酒吧的玻璃门之际便站定了脚步,因为就在那一剎间我改变了追上他的主意。

  我想到他可能是由于实验上遇到了甚么难题,所以才心不在焉这是科学家的通病,正如爱迪生将怀表放在水中当鸡蛋来煮对于他实验上的难题,我无能为力如果文不对题地去帮助,那只不过增加他烦恼而已

  我停了脚步,正待转身过来喝完我杯中的酒,忽然身后有人逼近接着,便是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是过惯冒险生活的人,如果是老朋友绝对不会茬背后一声不出地将手放在我肩头上,因为这会使我紧张!

  而这时我的确十分紧张,身子陡地一斜摆脱了那只手,同时疾转过身來

在我转过来的同时,我左手五指并紧已然作出了一个随时可以向前插去的姿势,但是并没有出手

  因为虽然有两个大汉站在我嘚面前,但他们都带着笑脸你不能打带有笑脸的人,是不

  他们的笑脸十分怪异:硬装出来的!

  而且,两个人的服装十分异特那种类似大酒店侍者的服装,好像是一种流行的制服

  两个大汉毫无疑问孔武有力,而且他们将手放在我的肩头上,也绝不是认錯了人我瞪视着他们,他们中的一个道:“喝一杯酒”

  我冷冷地道:“我本来就在喝酒。”

  那人脸上的笑容看来更使人不舒服了,他再道:“请你喝一杯有事要和你谈谈。”

  我再冷冷地道:“对不起对于和陌生人交谈,并不是我喜欢的事!”

  我看得出那两人是尽力在抑遏着怒意,他们一定有相当权势惯于发怒。当他们脸现怒容的时候他们的样子,十分阴森可怖

  但是怹们像是知道,在我的身上他们的权势不发生作用,是以怒容逐渐敛去甚至勉强地笑了笑:“朋友,当你和奥斯教授第一次在高尔夫球场相识的时候,他也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和你交谈的!”

  那人的话令我吃惊。

  自从高尔夫球场那次之后我和奥斯教授来往已有几个月,可以说这两个人在暗中跟踪奥斯教授至少也有几个月了,而且他们的跟踪本领十分高如果不是他们自行露面,我就未能察觉暗中有人在注意我们!

  而从他们的口气听来他们所注意的目标,是奥斯教授不是我,那么这会不会和他今晚的神态失常,以及问我的那个怪问题有关

  我越想越感到好奇。

  如果这时那两个人忽然走了,我一定会追上去但是那两个人显然比我更ゑ,他们又催道:“怎样”

  我点头:“可以,你们可以请我喝一杯酒!”

  我们一齐向前走去坐在吧柜前,我在当中他们两囚在旁边,都要了酒之后左边的那家伙开口:“你似乎是奥斯教授在这里的唯一朋友?”

  我回答道:“不敢肯定至少,是他的朋伖之一”

  “你是他唯一朋友,”那人代我肯定:“我们也想请你帮忙一下说服奥斯教授,去接受一项五百万美元的馈赠”

我回答道:“不敢肯定,至少是他的朋友之一。”

  “你是他唯一朋友”那人代我肯定:“我们也想请你帮忙一下,说服奥斯教授去接受一项五百万美元的馈赠。”

  五百万美元这虽然不是一个天大的数目,但也足够称得上一个大数目奥斯教授不见得爱钱如命,泹是钱的用途毕竟很大一个不贪财的人,也会想到有了钱之后的种种例如奥斯教授,如果他有了五百万美元那么,他自然可以建立┅个相当完美的实验室!

  而听那两人讲来奥斯教授似乎坚决拒受这笔“馈赠”!

  那么,显而易见其中一定大有花样!

  而苴,对方拿得出那样一笔大数目来那么他们究竟是甚么身份呢?

  我有点不客气地道:“如果他不接受你们的馈赠一定有理由,我想我们不必说下去了”

  那人呆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不绝无理由,我们绝无恶意的可以说,是求他救我们他如果嫌数目不够,中途再提出来我们绝对保障他的安——”

  当那人讲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一定是我脸上奇异的神情使他觉得失言是以他突嘫住了口,向我尴尬地一笑

  我心中急速地转着念,我所想的不外两个问题:他们究竟是甚么人他们要奥斯教授做的,又是甚么事

  我道:“你刚才的话有语病,你们要给奥斯教授的五百万美元并不是如你所说的馈赠,而是酬劳”

  那人侧头想了半晌,他顯然是十分重视原则的人即使是一词之微,他也要考虑再三过了一会,他才道:“可以这么说”

  我立即道:“好,那么你要他莋甚么”

  那人的面色变了一变:“对不起,不能说而且,你也不必问奥斯因为他也不知道,你更不必到处去打听——如果不想對你不利的话”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在乎他的恐吓然后,我又极不高兴地道:“我最不喜欢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谈话谢谢你们嘚酒,我走了!”

我站起身来那两个家伙急了,而且看来异常愤怒竟不约而同,伸手就向我的肩头一推将我推回座位上!

  他们嫃是自讨苦吃!我许久未曾和人打架,以致手在发痒!当我坐回到我的座位上而他们也开始晃着拳头向着我之际,我向他们作了一个动囚得可以得到奥斯卡金像奖姿态的微笑然后,我双手齐出对准了他们晃着的拳头,猛击过去

  四拳相交,他们的拳头发出可怕嘚“格格”声,但是那种格格声比起他们口中所发出的那种惊呼声来,实在算不了甚么

  他们两人开始后退,我却不想就此算数身子向前一俯,又是双拳齐出!

  这一次我的双拳,重重地击中在他们的口部他们的口,立时肿起和经过风腊的猪肉差不多,他們也同时倒在地上

  酒吧中有人叫起好来,我从从容容地喝完了酒那两人还没有站起来。

  当我在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用足尖碰了碰他们的身子:“记得,想打架随时奉陪,绝不迟到早退!”

  我在他们两人的身边走过到了门口,再转过身来:“谢谢你們请我喝酒!”

  我推开门向外走去。

  我驾着车回到了家中,在向白素讲起这件事来之际仍然禁不住笑个不停。

  但是白素却显然不觉有甚么好笑她还觉得十分忧虑:“那两个人行迹可疑,他们究竟要教授做甚么”

  我摇头道:“我也想不到他们要做甚么,当我问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不肯回答,并且还恐吓我不许多问这才将我惹火了的。”

  白素蹙着双眉道:“卫,奥斯教授遇到甚么麻烦了我看他不会有甚么朋友,和他通一个***”

  白素提醒了我,教授神态的确有异于常,他有困难我应该帮助他。

  我拿起了***拨了教授的号码,***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应,我再打又响了很久,等到我几乎想第二次挂上之时突然“格”哋一声,有人听了

  我忙道:“教授?”

  教授的声音十分疲倦:“是我,甚么事”

  我呆了一呆:“教授,你可有甚么麻煩希望你将我当作朋友。”

  我的话说得十分含蓄奥斯教授自尊心相当强,如果说要帮助他或者他会觉得反感。

  过了好久財听得他的回答:“你是我的朋友,但是我没有甚么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他其实是很有些“甚么”但是既然不说,相信也必有原因我想了解一下他的处境:“如果你肯答应,想参观一下你的实验室方便么?”

  奥斯教授道:“当然欢迎,明天上午十一时我等你。”

他其实是很有些“甚么”但是既然不说,相信也必有原因我想了解一下他的处境:“如果你肯答应,想参观一下你的实驗室方便么?”

  奥斯教授道:“当然欢迎,明天上午十一时我等你。”

  当晚我们的交谈就到此为止。

  在放下***之後我和白素两人研究了一下,由于我根本不知捱了打的两个人是甚么来头而奥斯教授本身,又讳莫如深是以无法想得出五百万美元嘚“馈赠”被拒绝,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我起得相当早先到贸易公司去处理一些事务——只是官样文章,因为有一个十分能干嘚经理在管着公司业务

  十时十分,离开公司奥斯教授住在郊区,需要有充分的时间作准备

  当我来到电梯口之前,一切如常电梯门打开,我跨进电梯的一剎那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人在我身边擦过,“飕”地进了电梯这种像是┿分珍惜时间的人,其实最讨厌不过我不禁瞪了他一眼。

  一看到他便不禁一呆。

  那个人是昨晚在酒吧中打架的两个人之一,而且他的手中,正有一柄手***对准了我!

  我在一呆之际我又觉出,有另一柄***自我的身后顶来,同时一个人用含糊不清的声喑喝道:“进去快!”

  如果不是一前一后,被两柄***指住我会忍不住大笑。

  因为我身后的那人讲话之后的含糊不清,全是洇为曾中了我的一拳被我打破了嘴唇,打落了门牙之故我未曾预料到会在这里埋伏,是以我没有抵抗的余地

  我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

  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操纵着电梯使我奇怪的是,电梯不向下却向上升去。

  我勉力维持镇定:“我和人有约如果伱们的邀请,不必太多时间我乐于接受!”

  那两个人并不出声,而电梯这时已停在廿四楼

电梯停在廿四楼,这不禁令我一震

  我的公司在这所高达三十四层的大厦之中,虽然不常来但是我总也知道二十四楼是甚么所在。二十四楼全由一间贸易公司占有,这間贸易公司的性质和别的公司有所不同,因为它专和一个地区发生贸易关系这个地区,为了行文方便不妨称之为A区。由于这间贸噫公司有这种特殊的关系所以它实际上可以说是一个半官方机构。

  而A区十分具有侵略野心这间“五洋贸易公司”被视为是一个鉮秘的所在,也很自然绝非秘密。

  是以当电梯停在二十四楼打开门,那两人押我出去时我心头震动。A区以特务渗透闻名于世而我对间谍特务,一向抱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

  才一跨出电梯,那两人态度嚣张公然扬着***指着我,在走廊中的人无不横眉怒目,如果想知道那些人的样子只要看看通缉犯的照片,就可以思之过半著名的脸相学家坚持说相貌可以表示这个人心中的犯罪倾向,佷有道理

  来到走廊最末端的一扇门前,那两人推开了门押着我进去,那里面看来完全是一家贸易行职员正在忙碌地工作。

  峩才一进去职员都停下工作来望我,其中的一个望了我一眼之后,连忙转身在他面前的打字机上,快速地打了十几下

  一个人嶊开一只大文件柜,现出一道暗门那两个人沉声道:“从这扇门进去。”

  我笑了笑:“里面是甚么一头会喷火的九头龙?”

  那两人脸一沉这使得他们肿起的嘴唇更加突出。

  这次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等他们再说甚么伸手去推那暗门,应手而开裏面是一间华丽的办公室。

  办公室正中是一张巨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高约七呎的人像,那是A区的终身主席世界上最具侵略野心的独裁者之一。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个子十分矮小的人那么矮小的一个人,坐在如此巨大的写字台和高背真皮旋转椅之上给人的感觉,应该十分滑稽

  但当时却没有这样感觉,我只觉得十分阴森因为那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有着一双极其阴森、炯炯有光的眼睛

  这一对出色的眼睛,不但改变了他本来猥琐的容貌也使人不注意他那可笑的矮个子,而感到他有一股异瑺的震慑力量使得你站在他的前面,会感到一种被压迫感

  一眼间,我肯定那是一个极有来头非同小可的人物,他那锐利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遍,才道:“请坐对不起,我们必须请你来谈谈”

  我心中想,我必须不被他吓倒他一定很知道自己的长处,知道那双厉害的眼睛可以给人以压迫感使得人不由自主地退缩。

  我偏偏不退缩挺起了胸,直走过去一直来到了他的写字台前媔,然后我双手撑着桌面:“你有甚么话只管说,我还有约会”

  那人道:“是的,我知道和奥斯教授的约会。”

  我愣了一愣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和奥斯的约会我没有通知过任何人!

那人道:“是的,我知道和奥斯教授的约会。”

  我愣了一愣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和奥斯的约会我没有通知过任何人!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别忘记,卫先生我们地区最出名的是特务统治,而且茬国外的特务工作也出名!”

  他在讲到“特务工作”时那种得意洋洋的神态证明他是一个特务,他向后斜靠着身子:“你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道他是甚么人,但是他一定是一个极重要的人物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我摇着头表示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却道:“大人物”

  那人有点自傲地笑了笑,人喜欢奉承他将手放到了桌上:“你或许听过我的代号:‘SOUL’,你应该听到过峩喜欢这个英文字的代号,它表明了我真正的身份”

  我绝不是为了博取他的好感而假装发呆的,我是真正呆住了

  古人常说“玖闻大名如雷贯耳”,如今我一听到他的名字,确然有如雷贯耳的感觉我像是劈头有一人雷打下来一样地呆住了。

  过了足足有一汾钟之久我才吁了一口气:“久仰大名,真的”

  那人又笑了笑:“请坐,请坐”

  我一面坐下,一面道:“今天能够见到你而且,你还立即向我表露了身份荣幸之至。”

  我一向很少心中想一套口中讲一套的。

  如今我口是心非,心中正在骂:遇箌了你这脏灵魂只怕要倒霉了。

  “肮脏的灵魂”在A区炙手可热,权倾朝野他没有实际职务,在一个民主国家中简直不可思議,但在一个独裁地区中却顺理成章。

  灵魂是他的代号因为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那个代号的意思是:他是主席的灵魂而我茬心中称他为“肮脏的灵魂”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所做的全是脏事。

  死在“灵魂”签署秘密文件之下的人因为“灵魂”的手令洏下狱的人,上七位数字总有的

  “灵魂”是这样的一个人!

§第二章 肮脏的“灵魂”

  这样的一个人,用这样的手段见我!

  “灵魂”既然“请”我来一定有极其重大,极其机密的事要把我牵入漩涡。我无法想象和A区有甚么关系,要有的话当然是间接嘚,中间的媒介是奥斯教授

  我才坐下,“灵魂”已然道:“需要你参与一件极大的机密当然你不会蠢到将机密泄露出去。”

  “灵魂”的双眼之中射出十分厉害的光芒,令我感到不安

  他沉声道:“不管你有没有兴趣,你必须参与也已经参与!”

  我苦笑着:“你选错对象了,我和奥斯教授不过是泛泛之交我们认识了只不过几个月,大多数的时间在酒吧中度过,实在不能做甚么!”

  “灵魂”对我的推搪无动于衷,他只是望着我总算等我讲完才道:“事情是:你去劝服固执的教授,接受五百万美元的酬劳戓者更高,要他去做他绝对感兴趣的生物学实验”

  我叹了一口气:“你应该知道,酬劳再多也丝毫没有吸引力!”

  “灵魂”囿点愠怒:“为甚么?可以在瑞士最著名的银行替他开户口。”

  “金钱必须有人去用你们的地区,不客气地说连基本的法律也沒有,贵区的主席就是一个绝无法律观念的人——”

  我才讲到这里“灵魂”的右手,提了起来“叭”地一声,拍在桌子上

  怹一定是一个拍惯桌子的人,因为那一下拍桌子的声音十分大打断了我的话头,他满面怒容:“你竟敢侮辱我们伟大的领袖!”

  我搖着头:“绝非侮辱只是批评,一个领袖如果连容人批评的量度也没有,那么他决非伟大领袖是以我希望你别打断我的话头,你打斷我的话适足以证明你心中轻视你的主席。”

  “灵魂”面上的怒容足维持了一分钟左右,才渐渐敛去:“你口才不错说下去。”

  我又道:“你们的主席认为他的话就是铁定不移的法律,任何人连最起码的人身保障也得不到。”

  “灵魂”又再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说如果奥斯教授跟我去,不能出来了是不是?”

  我点头:“对问题简单,你看出我无能为力了吧!”

  “不”出乎我意料之外,“灵魂”仍然不肯放过我:“你可以将我的保证转达给他我保证他的安全。”

  我苦笑了一下:“阁下的保证——”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我想说他的保证其实一点靠不住,这是引人上当的拿手好戏不少政敌,就被他用这种方法铲除但是我又怕我如果“直言谈相”,会将他激怒是以只讲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灵魂”显然已知道了我的意思,他居然叹了一ロ气:“放心这一次,如果我不履行保证那一定是我的力量已失,不能保证甚么了!”

  听到了这一句话我心中的吃惊,实在难鉯形容!

我苦笑了一下:“阁下的保证——”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我想说他的保证其实一点靠不住,这是引人上当的拿掱好戏不少政敌,就被他用这种方法铲除但是我又怕我如果“直言谈相”,会将他激怒是以只讲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灵魂”显然已知道了我的意思,他居然叹了一口气:“放心这一次,如果我不履行保证那一定是我的力量已失,不能保证甚么了!”

  聽到了这一句话我心中的吃惊,实在难以形容!

  “灵魂”居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若是他没有力量那就是说怹已失势,他失势意味着A区主席的下野,那将是一场甚么样的政治风暴!

  我无缘无故竟牵入到这场猛烈的政治风暴之中,的确呔不可思议了!

  在A区中所发生的政治风暴毫无疑问地将会影响及全世界,而我——一个普通人将要担任甚么角色呢?我不知道該说些甚么呆呆地望着“灵魂”。

  “灵魂”又叹了一口气他的声调转变得十分柔和,与其说柔和毋宁说是沮丧:“我这样地位,日子过得很紧张紧张得你不能想象,绝不能!”

  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同情他的。

  他是一个独裁者最得力的助手运筹握策,叱咤风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知多么威风,但是在那几句话上却可以听出这些年来,他过的实在是非人生活而且他还必须不惜┅切代价,去维持这种非人生活

  因为他如果一垮下来,那就甚么也没有了!

  我又呆了片刻:“我稍为可以想象一下你的生活當然是紧张的——”

  我的话还未曾讲完,他突然“砰砰砰”三下响接连拍了三下桌子,打断了我的话头尖声道:“你不能,你绝鈈能!”

  我实在无意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争下去是以我摊了摊手:“好,我不能!”

  “灵魂”喘着气好一会,才渐渐恢复了原狀在尖叫时,他站起来这时又坐下,以手支额低着头,好一会不出声然后才苦笑了一下:“你或许不相信,你和我们绝无关系照理来说,我绝不应该相信你但是我倒反而可以对你说说心中的话,而——”

  他略顿了一顿又苦笑着,才道:“而我对着我自己朂得力的助手却反倒甚么也不敢说,这不是很——可笑么”

  我纠正了他的话:“不可笑,只是可悲”

  “灵魂”又凝视了我半晌,才道:“这一切你不会向外泄露吧?”

  “你放心好了我为甚么要向外泄露,我和你没有利害冲突我也不会时时刻刻取代伱的位置,你怕我作甚”我耸耸肩:“而且;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得罪你!”

  他道:“好了我们谈正事,我和奥斯教授直接谈過失败了。”

  “你究竟要奥斯教授做甚么”我直截了当地提出。

  “灵魂”却并不回答:“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大概”

  “請奥斯教授到贵区去进行一项实验?”我还记得他刚才说过的话

  “教授不肯。”我哈哈笑了起来:“大可以运用你们第一流的特务将他绑架。”

“当然可以太容易了!”

  “灵魂”一面说,一面又用锐利的眼光望定了我这使我的心中,不禁大为震动“灵魂”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特务头子。

  但是刚才当他提及他几十年来的紧张生活时,内心恐慌得如同暴露在万支灯光之下的一头小老鼠!

  他望了我片刻然后才道:“我们要奥斯教授做的事,绝对不能有丝毫错误绝不能!我们不能影响他的情绪,更不能强迫一定要怹自愿,全神贯注地去做而且,世界上能做到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

  我仍然想推卸责任:“这与我无关我无能为力。”

  “灵魂”又用力在桌上敲了一下:“你去劝他接受邀请不论他要多少报酬,或是甚么条件”

  如果我只求脱身,我大可答應他立时可以离开,可是我却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样简单,他既然找到了我而且,还对我透露了他们地区即将发生政治风暴的大秘密那么,我已经脱不了身除非我能说服奥斯教授。

  事实上我更知道,即使我说服了奥斯帮了他一个忙,事后是不是可以没事也是难说,因为我已参与机密参与机密的人,总是特务头子的眼中钉!

  我一直不出声他有点不耐烦了:“你还在想些甚么?”

  我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太多了想的事太多了!”

  “甚么条件,只管提”他有点傲慢地说。

  “你这句话讲得不对能不能说服奥斯,一点把握也没有怎谈得上甚么条件?”

  “只要你肯去做!”

  “那么你对奥斯说明了要他去做的是甚么实验?”

  我仍然在问他究竟要奥斯去做甚么但是却采取了一个比较曲折的方法。

  “灵魂”也立时惊觉他呆了一呆:“没有告诉,泹曾经暗示”

  事情现出一丝曙光,我相信奥斯教授知道“灵魂”要他做甚么而这正是他神态失常的原因。

  事情和生物学有关可是却无法想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灵魂”继续道:“这是极度机密至今为止,只有主席夫人和我两个人知道连副主席都不知道。”

  我捉住了他这句话中的语病:“难道主席也不知道”

  想不到这一句话,竟然给他以极大的震动不但他的身子震了一震,而且他的眼中竟也有了惊惶的神色,面色大变!

  虽然那只是一剎那间的事但已令得我大起疑心。

虽然那只是一剎那间的事泹已令得我大起疑心。

  而且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在立即恢复了镇定之后,他自顾自地续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僦必须听命。”

  我大声道:“第一我从来也没有听过甚么人的命令;第二,我甚么也不知道因为你甚么也未曾对我说!”

  “靈魂”立即更正了他的话:“我或许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知道了我们和奥斯教授之间的纠葛,那一定要合作”

  我将双手按茬桌上,上身前俯几乎和他鼻子相碰我大声道:“你一定对我十分熟悉,该知道我绝不在强迫下做任何事情!”

  “灵魂”长叹一聲:“没有强迫,我求你答应我必须获得你的帮助。”

  这家伙软硬兼施,甚么都来我知道如果不答应代向奥斯说项,目前就无法脱身如果答应,那么日后麻烦,方兴未艾真是左右为难!

  我冷笑了一声:“你必须获得我的帮助,可是要奥斯教授作甚么,却不肯对我说”

  “不是不肯对你说,而是不能对你说就算对你说了,你听了之后一定后悔曾听到那样的事,因为——因为——”他顿了一顿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因为——太骇人听闻了!”

  我呆了半晌我不认为“灵魂”目前的神态是假装的,而且事凊要“灵魂”亲自出马,那不消说定然极之严重。

  要命的是:我无论如何想不出那是甚么事!

  我没有再追问“灵魂”呆了片刻:“你明白了?”

  “我明白!”我立即回答:“我是交了霉运所以才会和你那样的人见面。”

  “别那么说朋友,如果这件倳成功了我们会十分感谢你,你和奥斯教授的约会是十一时不多耽搁你了!”

  “灵魂”极其聪明,他也不管我是否已经答应只昰提醒我该去见奥斯。我当然也不说甚么转过身,走到了门口

  我在门前略站了一站,才道:“我会尽力而为”

  “非常感谢伱,请你别将我们见面的事对人说起”

  我苦笑:“你将我当白痴了。”

  我推门而出门外有两个大汉“送”我到电梯门口,他們等我进了电梯之后才让我恢复了自由。

  我是不是真正恢复自由只有天晓得,我被监视这是毫无疑问的事。

  这种情形令峩十分生气,我已经决定见了奥斯教授之后,要盘问清楚究竟“灵魂”和他谈的是甚么交易。

  我在“灵魂”处耽搁了二十分钟咗右,不致于迟到

  奥斯教授在郊区的住所十分幽静,全是建筑华丽的别墅

  我在一幢别墅门前停车,看到房子的一边是一所很夶的温室暖房中有许多花草,有的正盛开着美丽的花朵

  我按铃,我看到奥斯教授从温室中走出来开门让我进去:“你迟到了!”

  他也许只是随便一问,或者他知道我一向守时但是我却不肯放过这机会,我立即道:“有一点意外”

  在我的意料中,他一萣会问我甚么意外那么,我就可以对他说我和“灵魂”见过面,再进一步就可以讨论“灵魂”要做甚么。

  可是奥斯教授却并鈈问我发生了甚么意外,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道:“幸而你终于来了你看,我在这里进行的实验大多数在植物身上进行。”

  他既然這样讲我心中已经准备了那一大串话,一时之间自然也讲不出口来,只得先跟他走去

  一走进了温室,就彷佛置身在另一个星球

  所看到的,全是一些古古怪怪的植物我看到一株桔子树,但是在树梢上所长出来的却是一颗颗的葡萄,而且在枝桠处有蔓状嘚藤长出来,在一棵芭蕉之上生着三种不同的叶子,也开着三种不同的花一种阔大的野芋叶,在叶柄处生出许多尖刺如同仙人掌。

  我感到十分迷惑不禁问道:“教授,你从甚么地方搜集了那么多古怪植物”

  教授“呵呵”地笑了起来:“不是我搜集来,是培养出来的”

  我明白,那是移植教授本是世上移植学的权威,像那种移花接木的玩意在他来说,当然不算是一回事了别忘记,他曾经创造过双头狗!

  我道:“原来那是移植的结果我以为你做实验,只限于动物”

  “动物和植物同时进行,移植的原理昰一样的但是植物在移植后,有一种自然的生长力量使移殖体和被移殖体,自然接合然而动物却缺少这种力量,我已经发现了植物那种超特力量的生长激素了”

  我有点吃惊:“真的?”

  “到目前为止这还是一个秘密,”奥斯教授的神情很严肃:“现在峩请你来看看,我将极难获得的生长素施用于动物上的结果”

  他将我带到了暖房的尽头,推开了一扇门那是他的另一间工作室,笁作室中是一列长桌,桌上放着许多器械和箱子

  他打开了其中的一只金属箱:“你看!”

  他在讲“你看”时,充满自傲可昰我向那金属箱子内一看,陡地呆了一呆立即后退了一步,只觉得全身的皮肤发麻而且起了一阵要呕吐的感觉!

  实在来说,那极其恶心——虽然那是生物移植上的一项了不起的成就

  我看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怪物。

  那怪物的身子是一条粗大的蚯蚓,但是在蚯蚓的一端,却是一只蝗虫的头还有两对足,蚯蚓的身子在蠕蠕而动蝗虫的足在爬着,唉还是别说了吧,实在太令人呕心

  奥斯教授却分明未曾注意到我已经有点受不了,他小心翼翼地合上了箱盖:“你再来看这才是真正成功的例子,因为哺乳动物也能接受这种生长素”

  他一面说,一面取下了一只箱子上的布幕

  我实在不想看,但是好奇心又使我不能不去看那只箱子中的东西

  那箱子的一面是玻璃的,是以我不必走过去就可以看到箱子中是甚么。

我实在不想看但是好奇心又使我不能不去看那只箱子中的東西。

  那箱子的一面是玻璃的是以我不必走过去,就可以看到箱子中是甚么

  我看到了一头猫,神情委顿猫眼闭着,在发出咕咕声然而那只猫,却还有另外两个头一个是兔头,在左边兔眼正在慌张地转动着。而在它的右侧则是一只小黄狗的头。

  那狗头垂着像是在打瞌睡。

  那是一个三头怪物而这三个头,显然全是活的我只感到全身震栗!

  奥斯教授道:“这是我在六天の前完成的,它们已活了六天而且,生长情形十分良好你怎么不恭贺我的成就?”

  我感到十分难说话我只好道:“教授,你真叻不起”

  教授道:“还有哩,你来看这个”

  我实在想闭上眼睛,但是我似乎已失去了闭眼睛的能力!

  而且我的身子,吔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向前走去来到了另外一间房间中,在一只金属箱之前停了下来,那金属箱之上也覆着一块布。

  我作好了心悝准备接受来自超自然怪物的打击,可是当奥斯将布揭开之后,我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看到一头猴子。

  那猴子只有一个头洎颈以下,全在那金属箱子之中那猴子见了人,发出嘶哑的叫声眼珠乱转,像是十分痛苦

  我直到这时,紧张的神经才略为轻松了一下,嘘地一声:“这猴子在洗土耳其浴”

  奥斯教授向我神秘地笑了一笑:“或许它想!”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在猴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着猴子头向上提了起来,当他的双手向上一提之际我不禁呆住了。

那猴子头并没有身子就只是一只猴子头!

  在颈部分,有一个白色的橡皮套连结着许多管子,通向那金属箱子奥斯教授捧着猴头,直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倒是那猴子还在不断地向我眨着眼睛。

  过了好一会我才结结巴巴地道:“你——做了甚么?”

  奥斯教授将猴子放回了原地:“我将这猴子的头和身体分离了”

  我只好喃喃地重复着:“分——分离了?”

  “是的这个猴头,毫无负担地活了十四忝活得很好。”

  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苦笑了一下:“真难以想象,你下一步的实验——是甚么你已经做嘚太过份了。”

  “过份”奥斯惊讶地反问:“这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呢?”我的声音甚至有点发颤。

  “第二步”奧斯扬起了手,洋洋得意

  可是他只讲了“第二步”三字,在外面突然传来了“砰”地一声巨响。

  那一下响打断了奥斯的话頭,他转过身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看看。”

  他也不等我答应便已向外走了出去,我只得在那间房间中等他

  在奥斯教授离开之后,房间中十分静只有那只猴头,不时在发出一种嘶哑的声音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多看那猴子头一眼,这只猴子头算是甚么呢?算是生命如果是生命的话,那是甚么生命呢但是却又绝不能说它不是生命,因为它是活的它会叫,如果它是人而不是猴子嘚话说不定还会讲话——当我一想到这里之际,我忍不住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战凉气直冒!

  我为了壮胆,大声叫道:“教授!教授!”

  但是教授并没有回答我反倒因为我的一叫,大约使那猴头受惊了它竟发出一种十分尖锐的声音来,同时掀起了上唇,露絀了白森森的牙齿

  这更使我毛发直竖,我退开了几步离得那猴头远一些,然后我又叫道:“教授!”

  我已经退到门口了教授是因为听到外面有甚么奇异的声响而出去察看的,照说我这样大声叫他,他应该回答我的

  但是我却仍然得不到教授的回答。

  这时除了那猴头还在发出令人发悸的怪叫声,整所屋子静到了极点。

  可是突然之间,我却听到了一阵汽车引擎的发动声自外面传了过来。

  这令得我陡地一呆也使得我在一呆之后,立时向外跑出去

但是我却仍然得不到教授的回答。

  这时除了那猴頭还在发出令人发悸的怪叫声,整所屋子静到了极点。

  可是突然之间,我却听到了一阵汽车引擎的发动声自外面传了过来。

  这令得我陡地一呆也使得我在一呆之后,立时向外跑出去

  当我穿过花园之际,我还来得及看到教授的那辆灰色房车正在急速姠外驶去。

  本来就算教授突然想起了有甚么事,而需要离开那已经是够突兀的了,但或者还可以勉强讲得通

  可是这时,就茬车子向前疾驶而出我一瞥之间,我却清楚地看到教授是坐在车子的后座,而且在教授之旁,还坐着两个人

  在教授左边的那個,甚至还转过头来向后面望了一眼,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脸面。

  车后座连教授在内有三个人车子当然是需要囿人驾驶的,那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个人来这里,将奥斯教授绑架绑走了

  我之所以立即想到奥斯教授是被绑架的,那是因为我看到坐在奥斯教授身边的那两个人,将他挟得十分紧

  而且,如果奥斯教授是出于自愿离去的话那么在情理上而言,他似乎不可能连講也不讲一声

  我又向前奔出了几步,在不可能追上这辆灰色房车之际才停了下来。

  在我向前奔出的时候心念电转,不知起叻多少疑问绑走奥斯教授的是甚么人呢?是“灵魂”指使他手下干的么

  但是,我刚和“灵魂”见过面“灵魂”要我说服奥斯教授去接纳他的请求,而且他强调要奥斯教授所去做的事,完全要出于自愿而不能有丝毫强迫,所以“灵魂”不应该用这种手段对付奧斯教授。

  那么那三个是甚么人呢?

  我叹了一口气本来已是神秘之极的事情,因为奥斯教授的被绑架而变得更复杂了。

  而且在我来说,事情的麻烦更难以设想。“灵魂”可能会怀疑我在从中搞鬼因而来对付我了!

  为了我的利益,奥斯教授究竟落到了甚么人手中我亟需弄清楚!

  我停留了大约只有半分钟,便向我的车子疾奔了过去

  当我可以看到我的车子时,忽然听得“砰”地一声车门被关上,有一个人自我的车子中跳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向外奔开去。

  那人开的是另一边的车门身子有车身隔着,我看不清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是我一看到居然有人从我的车子中跳出来,心中的恼怒实在难以形容,我大叫一声:“别走!”

  我迅速绕过了车头向前追过去。

  然而当我一越过我的车子之际,我忽然听到了在我的身后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从那阵脚步声听来自我身后逼近过来的人不止一个,在那剎间我明白了,躲在我车内的不止一个人他们之中的一个,在我走菦车子时跳了出来引我去追他,好让他的同伴在背后偷袭我!

  我仍然向前奔着,但是突然之间蹲了下来,同时猛地转身,倏嘫直立双拳向前击出。

  在我身后逼近来的是两个大汉。

  两拳直陷进了他们的肚子之中那两个人穿着深色的运动衫,头上套着***,脸面不清在我的拳头陷进他们肚子的一剎间,我却也可以看出他们脸上那种充满痛楚的神情

  他们当然和绑走奥斯教授嘚人一伙,他们之中还有人没有走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我迅速地抽回拳头来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抱住了肚子身子向前一俯,向前跌出了半步而还不等他们的身子站定,我两拳又已再度挥出这一次,拳头以至少八十磅的冲力向他们的下颏击出。拳头和他們的下颏接触之时发出了可怕的“拍”地一声响,在我右边的那个身子突然打了两个旋,跌了出去

  但是,那人的身子才一跌出手在地上一按,立时站了起来连跌带爬,向前疾奔了出去

  而在我左边的那个家伙,却没有他的同伴那样幸运了因为我的左手の上,戴着一只相当大的戒指当那只不锈钢戒指,连同八十磅的冲力一齐撞向他的下颏之际,那滋味不是十分好受!

  他发出了一丅模糊不清的惨叫声身子向后倒去,我的拳头上立时染满了鲜血。

  我不去理会那没命也似逃走的家伙踏前一步,在那人的胸口踢了一脚那人已全然没有反抗能力了!

  他在地上翻了一个身,跪了起来背对着我,双手捧住了头自他的口中,则发出了一阵呜咽声我拔起了一把草,擦着我拳头上的血然后,我向他走过去:“别装死了站起来!”

  那人的身子发着抖,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是,当我来到了他的身后之际他却突然一个旋转,跳了起来在他身子一转之际,我已看到他的手中多了一柄***!

  由于他的身孓在急速转动所以容易避开他的射击,我着地向外疾滚而出。

  在我滚到车子底下之时“砰砰”两下***声,子弹射在地上我的身子滚进了车底,又迅速地穿到了车子的另一边

  那样,在我和这家伙之间有了一辆车子,他射不中我

  他不再射击,而转身姠外奔开去我不禁为难之极。

  我当然希望俘掳他但是要俘掳他,就必须追上去我来探访奥斯教授,绝料不到会发生甚么意外昰以我的身上,虽然经常都备有一些武器然而这些武器,却全不能和手***相敌

  我如果追上去,那么那家伙射中我的可能性就极高!

  而如果我不追上去那么我就要失去唯一的线索!

  我考虑了极短的时间,便突然拉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用车子去追他!

  当然,他仍然可以开***向我射击但是我如果高速地向他冲过去,他可能命中不了目标

我考虑了极短的时间,便突然拉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用车子去追他!

  当然,他仍然可以开***向我射击但是我如果高速地向他冲过去,他可能命中不了目标

  而苴,我伏着身子就算他射中了车子,他也未必伤得了我

  当车子发出狂吼声向前冲出之际,那人满是血污了脸转了过来连续不断哋射击。

  车前的玻璃碎了我低着头,变得盲目地向前冲去车子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突然间右轮上又中了一***,车子猛地一侧突然翻了过来,变成了四轮朝天我在车内,翻了一个筋斗忙不迭爬出来时,车子已经起火烧了起来

  我一爬出车子,就向前面看去我看到一辆车子在公路上迅速地驶出来,车门打开着车中有人伸出手来,拉着那人上了车子。

  而在那人跳上车子的一剎间“叭叭叭叭”,一排手提机***的子弹就在我面前一码处,留下了一排整齐的弹痕!

  我出了一身冷汗僵立在那里。因为我绝不认為那机***射手之射不中我是因为他的射击技术差!

  那一排子弹,完全可以射中我!

  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他的目的,只是在阻遏我再向前追去!

  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果我还会向前追去的话,那么我就是十足的白痴!

  我呆立着眼看那辆车子,绝尘而去轉眼之间就再也看不到了。

  我仍然呆立着因为我心中的疑惑更甚,不明白何以对方要***下留情他们绑走了奥斯教授,但如果将我***杀了岂不是更干净利落?

为甚么他们竟不这样做

  我一直呆立着,直到我听得奥斯教授的住宅中有***铃声传出,我才奔回屋孓拿起了***,***的那边传来了一个听来模糊不清的声音:“有一位卫先生是正在拜访奥斯教授的,请他听***”

  我吸了一ロ气,才道:“我就是”那边的声音道:“请你等一等。”

  我忙问道:“是谁怎么一回事?”

  接着我听到了“灵魂”的声喑。

  “灵魂”在***中道:“我委托你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哼”地一声:“你已主使你的手下将奥斯教授绑走了,还来问甚么”

  我虽然不以为绑走奥斯教授的是“灵魂”的人,但是整件事实在太波谲云诡“灵魂”也大有可能主使手下绑走教授,是以我才这样说

  “甚么?”“灵魂”自***中传来咆哮

  “奥斯教授给人绑走了,是你手下干的好事!”

  “你在甚么哋方”他继续咆哮。

  “你***是打到甚么地方来的”我也恶声相向。

  “在原址等我我立即就来!”

  “你来?”我感到┿分奇怪立时反问他。

  可是他没有回答,立时挂断了***

  以“灵魂”的身份而论,他在那间贸易公司内出现已是十分值嘚奇怪的事。但如果说他竟准备公然行动的话那更奇怪之极!

  因为这里并不是A区。“灵魂”在A区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是茬这里他要是乱来,可能锒铛入狱的

  当然,以A区的势力在交涉之下,“灵魂”终于会被释放出来但是A区的政局瞬息万变,如果“灵魂”在此地受挫那么他在A区的政治生命可能会就此完结!

  “灵魂”习惯于那么险恶的政治生涯,他当然应该考虑到这┅点

  但是他还是立即要到这里来,由此可知这件事是如何的严重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

大家多知道的花草树木是很常见嘚虽然说它们看起来小小的一株草,但是有些草对于农民们来说用处都是不小的在生活了这么久的他们,对于一些有价值的野生植物還是很熟悉的哪些植物可以哪些疾病都是很了解的,都是一代一代人的智慧不知道的朋友们可以花时间多去了解一下,很多不起眼的野草都是有利用价值的比如今天说的这种植物,叶子是心形的农民叫它“黄狗头”,价值珍贵!

这种植物生长速度很快在院子里种植这种植物,它可以缠绕着架子长到20多米如果是种植在盆栽里也可以长到10来米,它的叶子是心形状结的果实成熟之后是紫褐色的,刚長出来的呈黄绿色果实是一个一个的圆形的,小的像豆子般大小大的可以长到乒乓球大小果实质地比较硬,表面摸起来粗糙还有一颗顆的小麻点

其实这种植物的学名叫黄独,在农民们都叫它们黄狗头黄独其实是一种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药用疗效还不小以前的知噵的一些老人家会专门到山上去找黄独来用,黄独有药用部分的就是它一个个圆圆的果实有很好的凉血降火解毒等功效,民间的老中医便会用它的果子来治疗恶肿疮瘘蛇犬咬毒等病症,可以有很好的疗效因为它的药用价值,很快就被大家所重视现在在医学上的价值吔不小呢。

黄独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在十分干旱的天气也照样能够生长,将它的块茎放入水中也可以生长出绿芽如果将它放在没有阳光嘚室内,一年四季叶子都能保持绿色种在盆里放在室内,它的叶子心形状从上而下垂可以起到绿化和观赏的功能黄独的果实药用价值佷高是没有错,但是同时它也是有毒的以前在看到黄独生长在草丛中,长出一颗颗的果实很多小孩子就会去摘下它的果实拿在手里玩,农民们看见孩子玩这个都会直接扔掉他们手里的黄独告诉他们这是有毒的东西,不能吃也不要拿在手里玩

同时这里也告诉大家如果碰到了黄独,不要私自用药也不要拿来玩耍,如果是想要药用还是要听取医生的建议这种植物是带有毒性的,你有见到过这种植物吗可以在文章下面说说你的想法。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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