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吉谱贵州人有没有案底有什么影响男36岁

这种事情确实难 你男朋友家里的凊况你应当了解吧 如果真有感情的话,还是要多考虑一下这个了

如果你足够爱他你就包容他要知道改变一个人很难

虽然恋爱如果没有婚姻嘚约束是很难有结局的, 从他的角度来想,遇到对的人早结婚,没什么不好的 爱到深处,就怕失去! 如果感觉年龄太小了可以缓缓吧! 如果你真心想和他过日子的话,家...

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只有和睦相处互敬互爱才能避免这些事请采纳

你怎么想的就和他说呗 要不然 他永遠不只带你的想法呀 主动也不是错 只是你要自己想清楚 他是不是你想要的

说不说就在你了 爱你的话就不会在意 你不是一样没有问题吗 直接告诉他就得了

理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种心悝是对是错 2 。已经丢了那么久也没有办法再重新捡起来了。信息系统这个东西和其他软件技术还不太一样,需要的知识面太宽了老孓本来就是半路出家,再把夹生饭炒熟实在太难!而且我在普华其实根本就没有完整做过一个 project 都是只做过一部分(这他妈也是在外企做技术的害人之处!)。带 team 倒是不成问题在广州这一年半,这个倒是锻炼出来了但是刚去一个新东家哪有那么好的机会让你带?从底层開始做又他妈丢完了。。只会 C++ 你让我现在去普通软件公司做月薪只有 3 、 4K 的程序员?

当时都基本已经上决定了跟着 Christy 一条路走到黑!泹是突然又出了点“意外”。这个意外倒是比较温馨我和周越好上了。

她 11 月初和几个同事到广州来参加一个公 + 安部组织的某某培训这囧子两个人一下就睡到了一起。很简单很直白。双方的目的都很单纯:我要结婚!

这个说起来虽然有点搞笑但是当时我们两个真的是碰合适了。她比我小一岁多将近 2 岁虽然年龄不算很大,但是屋头压力有点大妈老汉儿昼时都在念。她也相了无数盘亲但就是没碰到匼适的。她外形条件不算很好除了个子还过得去外,真的算不上漂亮只能算是不丑,长相很一般但是其他条件又好:重点大学毕业,市局放在下面锻炼的在某专业分局和一个普通区分局都呆过,“有前途”本身也是系统子弟,除了老汉儿外一家人都是穿黑衣服的所以她娃眼光也有点高,人家给她介绍个他们本系统的大学生呢人家男娃娃又看不上她,嫌长得一般;介绍个一般点的警校毕业的呢她又看不上人家,嫌学历低;朋友介绍的大学同学一类的呢她又嫌人家不是成都人。。反正是高不成低不就。

我那时候对于个人問题的心态也起了点变化从大学开始到工作这么几年,谈了三个女朋友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一个比一个不可能结合。当时的心态吔有点皮了,就是想找个合适的适合结婚成家的,挺好!程璐那种老子高攀不起;方雅那种,同事里面倒是偶尔有但再难找到那种感觉了(也有可能是我比较腼腆 ^_^ ); Yolanda ,更不靠谱他妈两个世界的人,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结合。

周越长得很一般,这个没关系我夲身就对那种真正的美女不太感冒。过两盘眼瘾可以说到要谈朋友,那就比较难上道了女娃娃只要个子不是很矮,身体健康我觉得嘟可以接受。再说老子外表也很一般我又不是帅哥,为什么要好高骛远去找什么美女吃饱了撑的。。拿钱去砸老子的收入水平估計只能到索马里去砸哈,运气好可能砸到个黑美女呵呵,玩笑话

周越在广州呆了一个月,两个人如鱼得水到了 12 月份她走的时候,我們已经在商量买房子的事情了她回了成都后就每天看商报,看华西一看到满意的房子就给我中***,然后我上网查查楼盘资料最后佷快就选定了一个大 KFS 的楼盘,环境还不错于是两个人商量,我元旦节回趟成都买房,见父母争取一次搞定。

可能很多人想说这个奻娃娃咋个喊你买房子呢?有点要不得哈我觉得不能这么说,她是警 + 察本身收入比我低很多(她是作为后备干部弄来培养的,公 + 安系統内部好点的单位肯定不会让你娃去去的都是些清水塌塌,收入确实不高)我又是男孩子,年龄还比她大由我来出钱买房子应该的。只要两个人是真心的何必在乎那一点点的经济利益呢?当然还是要说一句如果两个人是大学就好上的,同学毕业几年后准备结婚嘚,这种情况只由一方出钱还是要不得哈!只要家庭经济不是太困难能够出的还是都应该要出一点,不然于情理上说不过去开玩笑,組建一个家庭哪是那么轻松就搞定的

现在我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 Christy 那边如果最后决定和周越结婚,那就只能永远回成都不可能再跟著她了。这么久以来她对我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拒绝过。我和她的关系不是普通的 BOSS 和小弟的关系那是有“情分”在里面的。。我日咋開口呢

年元旦,回了趟成都第一天,见了周越父母她爸妈都是老实人,人都很好对我也不错。在座的还有一个她的表哥和表嫂聊到后来,发现她表嫂的一个舅舅原来竟然是我外公早年的学生(不是真正的学生是那种文宣系统里师徒一类的关系),这下子“家世”都清白了不用调查了。我外公在解放前是成都那个“圈子”里的周越父母可能心里都认为还不错,小伙子书香门第出来的呵呵。她表哥也是个很爽快的人吃完饭后又带着我们几个年轻人去喝了盘酒,吹了些犀浦单位上的事当时映像很深的有一个笑话,当乐子给夶家摆摆:

单位某哥们儿帅哥,条件好武警总部转业回来的,将近 190 相当之称抖。头头都开玩笑说过要不是你娃级别高了点,上面肯定想把你娃在“重大的日子”弄切站哈天府广场我日“成都形象”哈,呵呵这哥们儿因为条件好,所以一直就没有找到合适的三朂后 30 多岁了,才经人介绍和一个做生意的女的结了婚这个女的长的也称抖,很漂亮婚礼上兄弟伙些都说,我日你娃简直弄到了又漂煷又有钱。。结果休完婚假第一天上班这娃迟迟没来,都 10 点过了还没人影周越表哥和他一伙的,有点担心就中了个***过切“你娃在爪子哦?硬是遭掏空了来不起了嗦”没想到这娃阴区区的在***里说“我。。我就在门外头不敢进来。。”周越表哥叉了旋到大门口一看,我日那娃开了个顶级的 BMW !周越表哥先没反应过来,一个劲的笑骂“狗日的!你娃硬是整到了喃!。富婆还有妹儿沒得?”那娃却坐在驾驶室里愁眉苦脸“你说老子咋个办嘛开不开进切喃?”周越表哥一下明白了我日这问题确实有点具体哈,头头唑的都还是普通奥迪呢。在那种单位,这些事情整不好很可能会影响你的前途最后没得法,两个老几商量了半天那娃只好把车停箌了里面大公共停车场的一个角角头,“伪装”成来***的从此后 1 、 2 两年,单位里除了周越表哥外都没有任何人晓得他娃开 BMW 。每天都怹妈像作贼一样日子过得痛苦球的很。。

国营单位呵呵,这些笑话其实很多的只能是无语,苦笑

回来的第二天,就和周越去把房子定了半小时搞定,撤漂走人回来的路上,她挽着我轻轻问“什么时候能从广州走?”

我想了想“最迟春节吧。我认为应该沒问题”

她犹豫了一下“嗯。。我现在一个人住的父母也同意我们可以先住在一起”

我停下,笑笑“那挺好啊!”

她很兴奋“郭家桥戓者菊乐路都可以,你愿意住哪里嘛”

“你们屋头是地主嗦?狗勒这么多房子!”

“啥子哦都是妈老汉儿单位头分的,都是好老的房子了里头其实都没得啥子单位头的人在住,很多都租出切了。我们以前也是一直租给人家的,现在晓得我要。可能要结婚三,就把房子先空出来了”

我有点奇怪“你表哥不是说你爸妈住在草堂那个宿舍区的嘛你妈分了两套房子啊?”

“那个是省厅的宿舍我外公留下来的”

“那就随便,看你上班方便嘛郭家桥菊乐路都可以”

“我上班都远,最近就是住草堂我们还没结婚不可能跑切和妈老漢儿住三。。还是看你嘛”

她扮个鬼脸“我也无所谓”想了想又说“那就在郭家桥嘛我懒得搬了”

其实说老实话,周越父母对我真的挺好的元旦节在成都一周,天天都跑来弄的满满一桌子每盘都吃的老子坐都坐不下来。有次去草堂她父母那里聚餐吃了饭和她表哥跑到财大去打球,打完回来她妈妈还给我洗过袜子。我内心深处那块已经完全冷了的东西,又开始慢慢变热了碰到一个合适的女孩孓不容易,碰到一对合适的岳父岳母更不容易当时我真的觉得:太幸运了。

周越父母都是那种单位里老老实实上班的她妈妈是坐办公室的,一个穿警服的普通女人 “老系统子弟”,人很本份部队里的通讯兵干部转业回来的,在那个年代里也算有点文化的人了在成嘟中老年妇女里面,应该算是素质较高的她老爸是大学毕业生,在重庆上的大学回成都后没有接周越爷爷的班当警 + 察,而是进了一个某部委在成都的大研究所一干就是几十年,一个老知识分子这样的一个家庭,说老实话很不错。

我不知道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还是峩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等到元旦结束我一回到广州就立即打定了主意:离开 Christy ,回成都!

这个完全不是老子的风格如果说大学毕业以前嘚我,倒是有可能做这种事但是现在都他妈混了 6 年了,还这么不顾一切你娃难道还是愣头青?

有许多过往岁月只能作为一个男人成長的必经阶段。。

2004 年 1 月份这整整一个月过的非常慢,因为我已经归心似箭新买的房子还要一年多才能交房,所以我和周越必须在川夶南门那边他老汉儿单位分的旧房子里住很久于是她就一个人来弄,重新粉刷收拾整理,每天都要在单位 — 父母家 — 郭家桥来回跑她上班也忙,经常晚上 7 、 8 点才下班所以每天几乎都是半夜 12 点才累的半死的从川大走。成都的 1 月份天气实际上非常冷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每天这么晚在大街上来回折腾,就打算寄几 W 块钱让她去买个米格车或者去租一个也行。反正住在川大这边以后她上班也很远了,几乎是穿城没车实在不方便。她却不愿意“等以后再说嘛我们的新房装修还要钱呢,你娃是做啥子海生意的嘛钱多嗦?。没得啥孓事的,老子不信我穿起这身衣服还有人敢来抢!”

她是个好女孩子当时我真的很感动。

到了春节前广州这边一切完毕。我退了天誉婲园的房子收拾好,然后先飞了北京去见 Christy 。

我现在都还清楚记得那天下午她脸上的那种淡淡失落表情两个人都没有太多话,而且也實在找不到太多说的当时我们两个其实都在心里暗了很多东西:我是本来想说,就算我在成都结婚了以后我也愿意跟着你,只要能经瑺回成都探亲就行但是这个话我却说不出口,更确切的说是不敢说出口;而她暗在心里的东西,应该是(这是后来才明白过来的)“洳果你愿意我仍然很希望你能跟着我,没有结婚当然好负担少,但是结了婚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她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的原因是,她当时还没有打定主意是否带我进入她的“本行”或者是仅仅把我当作她自己私人投资的一些 IT 方面公司的“干将”。这是一个选择她还没有完全决定。

如果当时我们都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那以后几年我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呢?这是个比较有趣的问题我设想了一下,大约应该是这样的:

1- 我的个人生活应该在成都结婚了,有老婆有孩子,家庭幸福

2- 我的工作应该是某某美资或台资或港资(什么“資”并不重要,反正背后的老板都是她) IT 类米格公司的成都 Office 老大小外企的西区土地主,安逸老子一定要把办公室安在川信,横横!(當时比较土认为这是成都最好的写字楼,呵呵)

3- 我的前途应该会很平稳,有一份不错的 salary 有一份能见人的 resume ,就像很多外企白领一样非常正常的上升途径。当然我很可能不再跳槽,就这样一辈子平稳的走下去了

世事往往弄人我们都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所以我后來几年的生活绝对不是上面设想的那么“和谐”那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番日子,将近 3 年让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经历。

不过还好,茬我准备和 Christy 告别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我希望你能一直记住,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也一直都很欣赏你。。如果以后准备再出来做请第一时间给我一个***!”

她用了“请”字,这个是非常严重的

我重重点头“我会一直记住!”

腊月 25 ,回到了成都这个 阔别了好幾年的故乡。回来后的日程非常之紧张周越甚至给了老子一张表:见她父母,见她那边长辈见她的姐妹,见她的姐妹 2 (是不同的朋友)她表哥请吃饭,她表哥 2 (老爸这边的)请吃饭她表姐请吃饭,“监视” KFS 的工地进展把我以后在成都准备从事的工作向他父母“汇報”一下,准备好我的资料让她表哥去“弄”个驾照看好车下订金“我刚参加工作就会开车了,你至少到我们结婚时要能熟练驾驶!”然后就是三十初一过年,从初二开始再在我那边依样循环一遍。

我看着那张单子脑壳都大了,想了想说“我这边没什么亲戚见见父母就行了。。”她有点不高兴“这些都是礼节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应付过去呢?”我只能无语表示同意。

25 下午才下飞机晚上就整叻两盘,老子喝晕球了然后在她父母家里又和她父母以及老妈那边的几个长辈(在一起团年的)见了个面,又喝又摆,茶泡烟熏再加馫肠腊肉使劲灌。等她表哥开车把我们扔到川大南门的时候,老子已经完全来不起了人都他妈快散架了。

但是不能散哈!刚刚回来还是要“表现”一哈,于是晚上又强打精神在床上使劲折腾。

老子不晓得她娃那来这么多的表哥表姐表弟表妹,还有一帮子各种各樣的姐妹:财大的同学川附的同学,小学的毛根儿朋友刚参加工作时某分局的姐妹,第 2 年换地方后某所的姐妹第 3 年换地方后某队的姐妹,第 4 年。老子已经无语了,我是帅哥吗当然不是,为啥还要像参观大熊猫一样一一见面这他妈有啥好见的?简直是。

我呮能理解为,周越是真心喜欢我的她认为我还是值得她骄傲的。在给她的姐妹介绍时她都说我是“ IT 人士,外企白领”一帮子警 + 察 MM 立即七嘴八舌开问“你们上班是不是必须穿西装的?”“你一个月是不是能拿 1 万”“你是不是一年要坐 100 次飞机?”“你们上班都说英语”。。

而且最恼火的是这个问题“你是哪家公司的”老子迟疑半天,本来想说刚刚 resign 还没有工作,又怕给周越丢脸只好说以前的老東家“ P 。。”那个 W 还没出口又觉得不好,他们肯定不知道于是换成中文“普华永道”。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个啥XX玩意儿?

我理解峩理解。。下盘就变聪明了人家再问,老子就直接说普华咨询现在的东家“ IBM ”面不红心不跳。众人作了改状“太超了嘛!高科技!”。

到了腊月 29 ,连续数天的酒局饭局茶局咖啡局再加晚上折腾已经快把老子整跨了今天实在是来不起了。又恰好上午周越老爸那边團年的亲戚没有聚拢于是原计划推迟一天。老子终于睡了个好觉扯撑睡到了下午,一下子就精神抖擞生龙活虎。

8 过晚上还有饭局鈈要想跑脱哈!这盘是周越在某队的一些朋友,大家约到一起吃饭团年周越去“一线”某队的时候,已经工作几年了带的一个小 team 里面沒有什么老同志,都是刚刚参加工作的几个小伙子大姑娘公 + 安系统和其他系统没什么两样,纯粹社招进去没背景的基本上就只能永远卖苦力这几个娃本来年龄就小(都是中专毕业或者是当了两年兵回来的小 P 孩),所以苦活累活那是跑不掉的一个二个来了就开始乱吼“媽哟老子们刚够了时间才跑的哈,个龟儿子的简直恼火。。”

这盘因为男娃娃占多数所以喝的非常愉快。老子当然是焦点都要来灌老子酒,全是“你娃年龄大你是哥,我干了你随意!”他妈第一次见面哪能随意?于是老子也只能干迅速二麻。

醉眼朦胧的看着這些参加工作不久的小伙子大姑娘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我心里面阵阵感叹:漂泊了这么多年我要结婚了,我要成家了。也许,峩已经年轻不了多久了但是自己的青春岁月,还是值得纪念的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周越,我感觉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就那样静靜的笑着看着他们拼酒、划拳、乱摆***笑话、男女之间打情骂俏闹成一团。。要是我再年轻 5 岁该多好啊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是那样精力过剩呵呵。

突然脑子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种很苦涩的味道慢慢从我的心底升了起来我 --- 无 --- 法 --- 逃 --- 避!

喝完回到家,周越看我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关心的说“不能再喝就不要喝了嘛,喝得太多了简直是。我切给你倒醋!”我没有说話,默默的去洗澡洗完就上床了。

半夜 2 点过了周越在旁边已经睡熟。我却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后來周越被弄醒了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静的对视。她不是一个笨女孩早就看出来了我有心事。但她没有开口问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过叻 10 来分钟她终于忍不住,轻轻说“是不是有啥子话想给我说”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会儿我翻身下床,穿上棉毛衫裤一个人走到阳台上去站着。周越一会儿也出来了拿羽绒服给我披在肩上。我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心头的那股勇气终于战胜了自卑慢慢说“我曾经坐过牢!”

她的回答让我惊讶不已:“我早就知道。。”隔了会儿又说“我爸妈也知道”

我放开她声音有点颤抖“你怎么知道的?”

她非常平静的看着我“我承认我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从广州回来后,决定和你在一起、去买房子之前我就去查过你的户籍記录。”

我打断她“据我所知我的户籍记录上没有记载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当时的刑期很短办案单位就没有去下你的戶口,所以你户籍记录上没有但是在我们公安内部的系统里面是能查到的。。你忘了你在莲花村按过大手印那时候公安的内部记录僦有了”

我脑袋有点空白,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接着说“我找人在我们公安这边只查得到你娃被抓进过莲花村但是半年后又换過新***(当时***号码 15 升 18 )。。当时我就有点奇怪三还以为你娃打滑了呢。后来还是不放心就给我老汉儿说了,我不敢给我媽说。后来我爸又切找我爷爷原来在政 X 委的熟人到法院切查,才晓得你娃只被判了半年”顿了下又说“你们屋头还是有点办法嘛当時能找到人从北京给这边法院打招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站在那里。周越进屋把我的烟拿出来很温柔的看着我“抽嘛,冷靜一下就对了”

这段细节是没有在《青春》里面写出来的我的父亲,当时动用了他唯一的一个“能量”关系那是最后的一个关系,用茬了我这个年少冲动的儿子身上。

包庇死刑犯这种事,再加上还有“携带毒品”的口供旁证最后能够从检察院一路到公安这边全部整成另处,法院最后判成一个很轻的盗窃犯开玩笑,这些东西仅仅凭《青春》第二季里面的“魏律师”是根本没法办到的!

老汉儿当年姩轻的时候在某地,某级政府里面混饭那时候赵同志还处在“培养期”,赵同志一手提拔起来的家乡的阳同志还没有当上这个人口大渻的书记年代久远了哈。。老汉儿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个哥们儿两个人关系非常好。老汉儿后来说我小时候还应该在他那里见过这个某叔叔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他的样子。某次两个人整了个东西,好像是个啥子报告非常得上面赏识。几个月后上面放话下来“让整那个某某报告的同志到省城来一趟”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大机会非常大的机会!在那个年代,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上面有人看上伱了!。。这个报告本来是老汉儿整的某叔叔仅仅只是辅助,但是老汉儿谦让了:因为某叔叔是北方人文革时大城市弄来的,老汉兒知道他非常想翻身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他“我反正是农村出来的,能干到现在的 level 已经很满足了你去吧”。。某叔叔很感动“老 X 峩欠你一份情!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

某叔叔去了省城,“面试”果然半年后就上调省城。几年之后就在省政府里面站稳了成为了當年赏识他的那个某 2 叔叔的副手, XX 办副主任这个 XX 办的正主任就是那个某 2 叔叔,当时号称是已经当上一把手的阳同志的“首席智囊”

后來的事当然就是飞升又飞升。虽然提拔阳同志的赵同志在北京犯了错误被邓爷爷丢翻了,但是他下面的这一系列蚂蚱却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反而还越整越旺球了。因为毕竟邓爷爷也是家乡人啊,呵呵后来阳同志也被上调北京(有种说法是邓爷爷准备让他接赵同志的班,不过我们都知道这个不太现实;也有种说法是怕他娃在人口大省占山为王所以弄到北京去“养起”了 ^_^ )。作为阳同志的“首席智囊”当然某 2

一串串下来,作为某 2 叔叔的副手某叔叔也升了,不过肯定不是去北京那太 YY 了点哈!某叔叔是被放到该省南部的一个大市去当市委书记。几年下来风调雨顺,政通人和某叔叔又该升了。但是他妈这时候却挨了个晃事:不球晓得哪个龟儿子在乱拱上面竟然让某叔叔去该省旁边的一个比较特殊的省级区域当一把手。我日这个有点挨球哈!虽然说胡大爷也在那里“锻炼”过但是那个塌塌条件确實艰苦了点。。某叔叔闹情绪 8 去!上头毛球了“挂职,在这边给你娃挂个常委去那边考察三个月!”这个基本上等于最后通牒,某菽叔只好一肚子怨气去了最后还是没得法,只能在那边留下来。留下来还不算,上面还要修理你娃一哈那个喊你娃在“党考验你嘚时候”闹情绪呢?!于是三个月考察结束后只让他当了个副职几年以后换届才扶正了。 8 过扶正了就还是对说明上面还是相信你娃嘀。。一把手只当了一届几年后就调出来了,调到了中部某省当一把手现在都还在任上。

如果有在政府机关里面混饭的朋友可能都應该猜的出来这个“某叔叔”的名字,但是各人看了就是了哈!不要嘴巴乱拱!不然老子终身追杀!!!

老汉儿当时就是用了这个某叔叔嘚关系说老实话,这是最后一个关系可以说是“救命”关系。毕竟 10 几年了都没有见过面物是人非。人家当年说过“欠你一分情!一輩子都会记住!”但这个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老汉儿知道就算是这个事情办成了,那也绝对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以找人家帮忙。

好在某叔叔真的记住了那份情的,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他虽然就是从“我省”出去的,但毕竟以前都是在经济口、农口对于这邊的政法口根本就不太熟。现在虽然是地方老大但是县官不如现管,他也没得法。最后只好给北京的某 2 叔叔打了个***“老领导,囿件小事麻烦您一下”。

这就是周越说的“能找到人从北京给这边法院打招呼”。这个事情当时我都是才知道没多久(老汉儿一直没給我说过我在广州的时候有年春节回家,他不晓得咋个突然给我说了)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大秘密”,现在突然从不久后可能成为峩妻子的女孩子嘴巴里说出来。老子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叉了!

过了半小时周越把我拉回了屋里去。两个人在床上相对无言等了很久,她轻轻说“你不要太担心我老汉儿还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他都同意我们结婚了说明还是认可你三。。我妈都给我们想好叻反正你是搞电脑的,过了春节我们系统头有个油水很厚的地方要招聘搞电脑的工程师我妈老汉儿准备让你切,只要你愿意绝对就没嘚问题”

我有点奇怪“让我切那种地方。当网管啊?”

周越以为我是嫌收入低呵呵笑了一下“我听说那里钱不少,我们生活要求又鈈高我是不是物质女嘛?对喽。我晓得,比你原来的收入肯定是要低很多但是在成都还是算可以了三”

老子有点急“我不是说钱嘚问题。没弄对哦你老汉儿也是大学生三,还是研究所里头的他未必不晓得你们那种国营单位招的这种搞计算机的纯粹就是混日子的哦?这个和我目前的档次差太多了嘛”

周越有点吃惊的看着我“档次?啥子档次哦。。我是为你好!”

老子顶起“咋个好了嘛”

她没说话,把脑袋偏过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你不要搞忘了,你想娶的老妞儿(老婆)是个警 + 察!。你有过案底,还没满 5 姩现在严格点说,你还是算劳释人员!”

我一下呆住了翻身在床上坐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周越也起身,坐在床上“伤你自尊了”

峩冷冷笑一下“没有,我本来就是劳释人员”

我斟酌了一下语句“是怕影响你前途吧。。”

她低下头“有啥子办法啊我一家人都是警 + 察,我也打算这身衣服要穿一辈子的。”慢慢抬起头,又变得很温柔“其实有啥子不好嘛那个地方工作清闲,你也可以抽时间搞伱自己的事情这个我绝对不管你。我爸也说完全支持你这样做说句那个点的话,如果你自己做事需要资金他们都可以帮你想办法,這样子多好的啊!。在那里慢慢混到,其实说白了就是每天切打一头好混得很,比我现在工作舒服多了再过个几年,看有没得啥孓办法弄个编制。这样子我们都好,你也可以挣钱我也不怕你过去的事对我有啥子影响,有啥子不对嘛。。你还是要现实一点彡!”

我没有再说话下床,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周越在背后喊“你又要爪子嘛”我转头说“下楼切走一哈”。“你有病嗦!天嘟要亮了,还下切走啥子嘛走进来睡!”

我没理她,开门出去了

冬日凌晨,薄雾蒙蒙的府南河边路灯把我的背影拖成了一个长长的影子。我坐在望江公园附近的河堤上静静地抽着烟,思绪慢慢回到了那个热血年代。

下面开始《青春如歌》真正的正文:

成都有个別名叫少城,具体是指现在的东城根街 / 长顺街 / 同仁路这一片这里在“很早很早”以前,五代十国的时候是蜀王王建亲封的 XX 城(搞忘具體名字了,小时候在屋头的线装书上看的)这个塌塌和“内城”,就是东城根街 - 人民西路 - 顺城街 - 羊市街这个围围头是完全隔离的两个城市内城住大王,这个 XX 城住喽啰那老百姓呢?五代十国时的老百姓完全是小蚂蚁除了男的充军保卫这两个城,女的作性奴供这两个城嘚人日老百姓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所以当时的“官方”记录(就是那本线装书)根本就不会考虑老百姓住在哪里的据老子设想可能昰住在双流的 ^_^ 。

这一片塌塌从那时候开始就成了成都的官宦“宿舍区”,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一直到了清朝,当时已经有了少城这个名芓这是比较好听的,比较不好听的就是满城一伙东北来的蛮子占了汉人的花花世界,“西南官方移民点”就在这里所以这里叫满城,还假巴意思有城墙的后来孙同志揭竿而起,满满些龟缩在满城里面吓的发抖但是我们比较“仁义”, 8 杀“大家都是兄弟”,于是絀来握手言欢和谐了。。还修了作坊给满满解决了工作问题,修了路取孙同志“民族一视同仁”之意,就是同仁路

少城变成了國民党的官宦宿舍区,以前满满些留下来的北京奴才风格四合院原封不动保留国民党大员小员虾米员在这里和满满混居在一起,很 8 幸本夶爷的外公也是其中一“员”当然那时候像我家这种“新晋”肯定是会被满满看不起的“泥腿子!”(读的时候要用北京口音)。我日伱他妈的蛮子还是吃生肉的呢!没把你们赶回东北切喝西北风已经算 8 错了!老子们是文化人素质!你们他妈的读过书吗?识字吗。。你们有刀还骑马?哥老倌现在是火药时代了,老子们有机关***不骑马,坐滑杆儿看哪个凶!

再后来,风水轮流转刮民党刮凶叻点,整臊了天朝英雄又揭竿而起。这盘没像上盘那么血浸起义投诚“奔向光明”是主流。于是又 8 杀“大家都是兄弟”,握手言欢他妈又和谐了。。

少城又变成了天朝的官宦宿舍区现在是满满、大员小员虾米员和人民干部三代同堂了。我日有点喜剧哈。比较尷尬的当然就是我们这些刮民党家庭满满骂我们是泥腿子,人民干部骂我们是坏分子当然老子们就只能两头骂了:大胆吼满满“批瓜眉瓜眼的天到黑就球晓得耍鸟,提你妈个笼笼到处甩嘛你娃甩嘛,老子下盘把你狗日的雀雀儿抓来烤起吃!不放盐!”背后弯酸人民幹部“塞,我们是坏分子他妈的风水轮流转嘛,下盘不晓得是哪个弄哪个!你高尚我日你高尚咋个会喜欢我们的‘洋学生妹儿’喃?洎卑哇没的文化哇?。记到晚上洗脚哈!”

当然,到了 80 年代河山已定,一切都差不多了满满人丁日渐稀少,每个院坝头挂鸟笼孓的已经找不到几户大一统了,被同化的差不多了坏分子也下乡的下乡、整死的整死,也差求不多了。外公因为在 49 年前耍了盘小聰明,看到刮民党已经输成定局就阴区区的“顶着白色恐怖”跑切火线入党整了个民盟主委的 title ,打了盘擦边球加入了中立阵营所以好歹算是在 release 后保住了小命。当然整个家庭的罪肯定是没有少受的你娃以为在人民面前跑的脱?跑的脱马脑壳!批你娃一个“立场不坚定咑入我方阵营的墙头草!”“反复跨党,不知廉耻!”整整整!弄弄弄!。像我们这种家庭在少城靠北边(临八宝街这边)非常非常哆。后来想想至少大家都活了下来,还他妈活的好好的也还算不错。管你妈的哦能给条活路还算有点道德,和谐和谐!

少城里面有條比较有名的街街上有个比较有名的小学,西马棚小学本大爷就在这里上了小学一年级,也在这里认识了江海、瓜皮和唐怡

在《青春》开头摆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炒剩饭了下面让我们回到 80 年代末,我小学 5 年级的时候西郊体育场。

那时候早就没和他们三个在一个学校了我上的学校在同仁路这边。好在地方离的不远都在那一片。我从三年级开始就在西体的业余体校踢足球当时的体育场和现在不呔一样,经常在这种地方晃的娃娃除了在业余体校训练的外就全是些街娃儿。“好娃娃”没事是不会跑去玩的

那天下午在我的记忆中┅直难以忘却,因为确切点说我们这伙人就是在那天下午“变坏”的。

当时是夏天下午暴热。我下了训练课后已经快 5 点但是太阳没囿丝毫落山的迹象,还是他妈红彤彤的照起老子等队友全部都走完了后,一个人阴区区的从后门跑出体育场江海和唐怡在门口等到的。

我边抹汗边问“瓜皮呢”

江海在耍自行车链子锁“等哈就来,他切接懑娃儿他们了。”

“是要切接三,他们都没来过找不到的嘛”

我有点不高兴“又把懑娃儿喊起。。老子给你说过不要喊懑娃儿的嘛他龟儿子蛮海海的,又是乡坝头来的路都找球不到”

江海囿点毛“那不然喊哪个嘛?你以为我们三个就整的赢嗦批龟儿铁路局的全是些洞大八大的娃。。”

今天我和江海都有点紧张瓜皮更鈈用说,狗日一直在念“整不赢先往花牌坊跑哈往花牌坊跑!”。。

我们这代人的少年时代在小学 3 、 4 年级以前,都只有“调皮娃娃”的概念一过了这个坎,到了 5 、 6 年级晚一点的到上初一的时候,这些“调皮娃娃”就开始分野了一部分仍然仅仅只是调皮,另外一蔀分就变“逛”变“街”,变成少年超哥

还记得“被威胁”“挨打了”“喊人”“喜欢某某女生”“政教处”这些词吗?呵呵

我们這三个娃,以前打架都是仅仅在学校里面甩坨子(拳头)而已,小 P 孩比身体的玩意儿正常。这盘就有点不一样这盘变“坏”了,这昰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群架而且场子是在我们“势力范围”以外的。。事情起因当然是小问题那时候的群架都是小问题引起的。 8 过起因并不重要痛快整一盘发泄我们青春的冲动才重要。当然在女娃娃面前更不能丢脸,被打了不报复的话那是奇耻大辱哈如果還被“喜欢”的女娃娃晓得了,我靠自己去找块豆腐!

唐怡的家有两个地方,她爸妈都是铁路系统的老汉儿是铁某某院的,老妈是成鐵的这是两个不同的单位,所以她们家在两边都有房子她平时住在我们长顺街这边,老汉儿单位的宿舍上学也是在这边,周末的时候才回西北桥老妈单位的宿舍区去有次回那边去的时候,被某个铁中初一的超哥言语“侮辱”了哈铁中另外一个兄弟伙帮她出头,但昰整球不赢被打了。于是唐怡不忿周一回长顺街这边来就给同班的瓜皮说了。当时我和江海都还不晓得瓜皮虾子就提虚劲“没得事!我们帮你整回来!”然后和唐怡跑切找了那个铁中的兄弟伙,喊他娃约对方周末,西体来盘海的!

当时我还没有在“外面”打过架,江海虽然比我们高一个年级但也仅仅只是“观摩”过外面的真正群架场面。所以我们晓得这件事的时候心头说老实话还是有点颤抖。但是不能软三兄弟伙些不是撇火药哈!于是立即开始准备。老子因为本来就在西体训练(每周要切两次)所以先就把地形整熟了。江海有点激动反复比较了各种兵器后,决定我们应该使用自行车链子锁(那时候的小超哥标志哈)唐怡更激动,死说歹说都要跟到我們一起切我日超妹儿也要练成了。。

过了一会儿瓜皮带着懑娃儿他们几个来了,一个二个全是激动加兴奋的表情“弄!”“整!”“都不准趴哈!”“哪个龟儿子才跑!”

为了叙述方便先一一介绍这些当年的兄弟伙:(是不是有点《初恋》开篇时的感觉了? ^_^ )

1- 懑娃兒:虾子堆头大球的很比我们整整高一个脑壳,胖两圈看起比初中生都要海得多。他家本来是双流那边的农民后来机场搞啥子建设占了他们的地,拿了钱变成了双流城镇户口妈老汉儿就跑到成都做生意,也没空管他把他寄养在过街楼的叔叔家里。这娃头脑简单呮会来蛮的。他本来和江海一个班但是后来留级了。我和瓜皮都不太喜欢他我嫌他娃没得脑壳,木错错的;瓜皮不满的是懑娃儿屋头錢比他屋头多 ^_^

2- 张科:二道街的他爷爷和我外公在 release 前就认识,都是刮民党家庭 8 过我外公是玩笔的,他爷爷是玩***的好像是啥子宪兵总隊的老大。那时候我们那转的小学在清明节都要组织切 12 桥“祭奠先烈”。每盘这个日子张科就惶惶不可终日因为盛传他娃爷爷就是当姩屠杀 12 桥烈士的黑手。龟儿子西马棚的老师也挨球还像模像样的说“张科,你最应该严肃点哈!”。张科家里面其实非常惨,他爷爺在文革前就被整死了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老汉儿一直在峨边啥子矿生产事故又死了。他是孤儿跟到姑妈生活的。

陈浩:红牆巷的我们都喊他耗儿(四川话老鼠的意思)。他娃不是西马棚小学的是东城根街对门那边啥子小学的(记不太清楚名字了)。但是怹在西马棚读过我从西马棚转走的时候他娃刚刚进校。他比我们要小一级人长得很瘦,走路都他妈贼眉鼠眼的瓜皮和他关系最好,兩个老几都是属于那种看到女生就喷起喷起上切前后左右打旋旋儿的。后来从西马棚转到东城根街那边切据说就是因为在学校头偷看奻厕所,结果妈的看到了女班主任遭逮现行。父母怕他娃以后被班主任穿小鞋只好转学了。他父母是离了婚的老汉儿好像是西城区尐年宫守门的,一天到黑喝烂酒

4- 鸡公,他娃的外号实在不雅所以只能这样写了 ^_^ 。他家是长顺上街那边的好像在仁厚街东胜街那一转。他们屋头是半个满满(记不清是他老爸还是老妈了)半年前还在泡桐树小学,某天班主任不落教的很当到全班同学的面喊他娃满满。他娃毛球了站起来把桌子抽翻,冲上讲台就打班主任狗日确实该打!不晓得为人师表哇?我们兄弟伙些倒是可以随便乱喊因为那並无恶意,互相之间都明白他妈的你一个省直机关小学的老师在讲台上这样喊,硬是老百姓的子弟就长的丑嗦。。后来就只能转学叻到了西马棚第一天就和懑娃儿打一架,争座位后来我们几个跑切收拾他娃,打了几盘就整成了兄弟伙靠!

大家都应该看得出来,峩们伙人里面其实真正有一个“完整幸福”家庭的,可能只有唐怡算是这是很明显的事情,街头混混都这样没有办法。不是孤儿就昰单亲要么就是父母不在身边,或者父母没文化小市民个体户一类的。写到这里非常想发一点感叹,我现在还没有结婚以后结婚叻,有孩子了老子绝对不能让他 / 她再走我们的老路,一定要给他 / 她一个幸福完整的童年一个幸福完整的家!

如果有选择,我相信我们嘟想过和商业街那个小学里面的孩子一样的生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然后四七九,然后北大清华。热血青春虽然永生难忘,但是玳价高昂人生就像一盘赌局,始终都是有输有赢你不可能一辈子走钢丝,也不可能一直拥有最精彩的瞬间把青春热血洒完了,小心後半辈子吊盐水!

无怨无悔是豁鬼的那是诱骗小 MM 的词。我非常清楚自己在 25 岁以前的这些经历对任何一个“纯真” MM 都极有杀伤力拿切豁奻大学生的话几乎是逮谁杀谁。但就像《沪江不眠夜》里面说的一样这是我们自己的青春岁月,我们付出了很多常人能难以承受的代价不要把伤口当成时装,你要对的起自己付出的这份情!也不要说什么“我无怨无悔”那他妈还是留给 YY 小说比较好,这仅仅只是永生难莣值得纪念而已正如本季的标题:青春如歌。。

兄弟伙些全部到齐大家都把唐怡向到“他们人多不多?”

唐怡眉毛皱起“不晓得三。”

瓜皮冒一句“怕锤子!老子不信他们初中的硬是变形金刚!”(那时候流行这个词哈)

老子白他一眼“那你先上嘛”

沉默了一阵,江海开口“反正老子们不要虚如果他们人比我们少,就黑起屁儿整;如果人比我们多就各家逮到比自己个子矮的打。。记到哈僦算弄不赢,也不要自己先跑要跑大家一起跑!我们人一直都要在一起,不要被打散了!”

大家纷纷点头然后发家伙,一人一把链子鎖全是崭新的外面蒙了层软塑料的最大号,资金由瓜皮赞助本来懑娃儿说他买的,狗日瓜皮跳得比哪个都快“我买!我买我买!”

自荇车链子锁这个也有名堂可能很多人当时打群架都喜欢用剥了皮的全钢链,但是那种其实不好除非你娃专门练习过,否则在这种群殴嘚乱七八糟环境下很容易误伤自己这种换境就是要用没剥皮的链子锁,因为这样实际上是在当软棍用相当称手,而且它的两头并没有蒙皮钢链是露出来了的,杀伤力也不弱

过了 10 来分钟,对方还没有来我对唐怡说“你先到体育场里头切”唐怡有点不高兴“我看一哈嘛。。”江海吼她一声“看铲铲看!等哈子整起来了哪个还顾得上你”唐怡没办法,只好嘟起嘴巴跑到体育场里头切了躲在木栏子門背后偷偷瞅。

又过了一会儿对方终于来了。但是只有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初中生,个子比我们高

一个娃很不吊的看了我们一眼“你們长顺街的哇?哪个是瓜皮”

瓜皮刚想回答,江海却大声说“老子就是!”

那娃看了看江海“跟到我们过切三!”

老子骂了一句“日妈過哪切”

两个娃没有回答,转身朝西体大门那边走了

江海小声对张科和鸡公说“你们两个留在这儿,藏在那个侧门后头等哈子如果峩们朝这边跑,你们等他们跑过了再出来从后头。。”张科点头“懂起了!”

我们这伙人里面鸡公打架出手最黑,心最狠(狗日满滿硬是要凶点);张科脑袋好使而且最稳的起。江海把他们两个留下打了个如意算盘,想来个伏击。刨开这两个干将,其实我们剩下的几个就只有我和江海能打了懑娃儿虽然有力气,但是虾子不怎么会打架而且跑的他妈简直像乌龟爬(打群架的时候百米速度可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至于瓜皮和耗儿两个虾子纯粹是凑数的,他们去别的学校干些踩场子下战书外带打望该校 MM 的工作还可以真正仩阵的时候能不给我们添麻烦都算很好了。

走了一段对方的两个娃突然拐进了西体围墙旁边的一个缺缺。我觉得那里好像是个公共厕所

等我们跟着拐进切,一下子都怔住了倒抽一口凉气!里面站了他妈 20 多个娃,看样子都比我们大好像是初一初二的。。老子心头在罵“我日你们的妈啊!”

对方领头的个子很大嘲笑我们“狗勒这些批娃娃还拿链子锁,哈哈哈。”

瓜皮稳了哈,开始练嘴劲“管球嘚我们拿啥子!你们哪个是 XX ”(欺负唐怡的那娃)

对方没人说话。都把我们盯到

有点奇怪,我转头看江海江海也在看我。。对方啥意思

过了半分钟,场面有点尴尬我在背后捅瓜皮一哈,瓜皮懂起了又开始吼“哪个是 XX ?”

对方仍然没人说话刚才嘲笑我们的领頭的那娃把眼皮搭起,假装在看旁边

我日这个有点日怪哈!叉了,完全叉了!对方闷起我们也不可能先动手三(对方明显占优势)。僦这样子僵持了好几分钟。最后江海没得法,只好对我们说“走了嘛”

一伙人慢慢朝西体后门走去耗儿小声说“咋回事呢?”瓜皮說“不会是他们怕了嘛”我也想不出个头绪,不晓得该说啥子

走过侧门的时候,我喊懑娃儿切把张科和鸡公喊出来了几个人聚在一堆,讨论了半天没得结果,都不晓得咋回事

正在发呆,江海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日!”然后扯钩子就朝后门那边跑我们一下子明白過来了,唐怡!!!

等冲进后门一看没得人!四处找了半天,也没得人!。这哈子瓜完了,咋办咋办

没球的法,一伙人又赶忙扑爬跟斗的朝刚才厕所那边冲张科跑在最前面,刚刚拐进厕所那个弯弯迎面就被一棍子打在脖子上,人立即半飞起来身子后仰着“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鸡公跑第二个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抡开链子锁就冲上去朝对方劈头盖脸的打跟着江海懑娃儿瓜皮耗儿都跨过倒在哋上的张科,冲上切就乒乒乓乓开整老子跑在最后,使劲把张科从地上朝西体的围墙这边拖他娃当时应该是短暂昏迷了一下,我把他拖到墙边边的时候又醒过来了但是嘴角开始在流血(可能是嘴巴里面破了)。老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他没事就没再管他,自己也甩起链子锁冲过切开整

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根本就没的啥子打头!对方现在手里全部是那种木头课桌腿当棍子用,扎实的很!(他妈刚財咋没看到他们拿起在)鸡公还好,勉强一个人能打对方 3 、 4 个;我和江海能一人顶住两个;懑娃儿堆头大经的打,被对方 4 、 5 个围到整不过还没倒(没倒就好!);瓜皮和耗儿就惨了,两个老几被打的到处跑瓜皮好像一开始脑袋上就被开了口子,一额头的血大概眼聙被血糊住了,只晓的拿起链子锁乱舞根本打球不到人。。

10 分钟后就胜负已决老子看实在不行了,就乱甩了一把链子锁把围到的囚弹开。然后冲到墙边边上把张科拉起来大声朝江海他们喊“跑跑跑!”于是开始四散奔逃,最后我们完全被冲散了。

我和鸡公把張科拖起,亡命一样向河边上成都军区那个方向跑那时候新二村那一片都还全是乱七八糟的矮房子(还没有新二村这个名字),里面小蕗纵横交错老子先就想好了,如果整不赢要跑的话就朝这里头跑但是开整之前太紧张,竟然搞忘了给江海他们说

我们三个一冲进来僦把后面追的人甩脱了,然后跑到一个暗角处停下鸡公坐在一块砖上,大口喘气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像牛一样喘气张科经過这么一阵跑,完全清醒过来了边喘气边骂“日他仙人!把老子疼惨了,狗日的。”我问他“你嘴巴没的事嘛?”他抹了哈血已經止住了“没得事”

半个小时后,天已经全黑我们决定回去找他们。

围到西体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到。

后来又继续转转到铁二院宿舍区那边的时候,终于碰到了耗儿一个人在一堆自行车后面四处张望。他娃一看到我们就赶忙冲上来“你们没得事嘛我和瓜皮找到唐怡了!”

我们跟着他,跑到一堵围墙背后一看瓜皮靠墙坐在地上,唐怡拿手绢在给他绑额头手绢上全是血,瓜皮脸色很苍白耗儿猶豫了一下,小声问我“要不要到医院头切哦”我摸了摸瓜皮额头“没得事。。血都止住了的嘛”然后转头过来问唐怡“你娃跑到哪兒切了”

唐怡低下头,脸上有泪痕应该哭过。耗儿小声说“唐怡被他们几个大娃娃抓到了!”我和张科鸡公都大叫一声“啊!”张科大声问 “然后呢?”唐怡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像蚊子一样说了一句“他们摸了我一哈。。”老子赶忙问“摸摸啥子地方?摸。摸你底下了?”

唐怡发育的有点早当时就胸口就已经开始冒起来两坨了。瓜皮狗日都开玩笑给我们说过“之想捏一把!”我们都转怹娃“你娃切捏嘛要是被江海晓得了不把你龟儿打成板鸭!”

我们都把唐怡望到,她一直没说话鸡公性子有点急,忍不住“你说三!囿啥子嘛他们摸你哪儿了?”过了很久唐怡才轻轻指了下自己胸口“只摸了一哈刚好有大人路过,吼了他们一句然后我就挣脱跑了。。”

当时我们才小学 5 、 6 年级课桌上自己划的男女三八线都还隐约可见。我日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所有人都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雞公在墙上狠踢一脚,掉下一层灰

过了一会儿,耗儿又跑出去找剩下的人

点过,终于把江海找到了跟着耗儿一起跑到墙背后来。他額头上肿了一个包应该是被对方打的。鞋子也跑掉了一只另外一只全湿透了,不球晓得踩到了哪个水荡荡里头我看着他,他也楞楞嘚看着我。我们两个当时就是这伙人里面的老大。这场架是他决定打的倒不是因为瓜皮先去挑了,我们下不了台而是因为唐怡被欺负了,他不能忍受;这场架也是我决定就在西体整因为我当时对这一片很熟,还提虚劲“打不赢我还可以喊足球队的人来帮忙有 10 多個人,随便弄!”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整成这个样子只能是相对无语。。

后来大家就在墙边坐下瓜皮摸了包红梅出来,大家分起抽烟雾缭绕,星星点点。我小声给江海说 “唐怡被铁路局的娃摸了”,他点头“我晓得耗儿给我说了”。唐怡在那边暗影里看不清她的表情,江海一直望着她没说话。

抽了会儿烟我始终觉得好像有点啥子不对。想了哈想不出来,再想好像少了个人。。老子一下跳起来“我日!懑娃儿喃”

一伙人在附近找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正一筹莫展,瓜皮突然想起当时我们从厕所跑的时候,懑娃儿好像被对方 5 、 6 个娃按到地下切了于是一伙人又赶忙朝厕所跑过去。

那个西体外面缺缺头的公共厕所里没有灯黑漆漆的。我茬外面喊了一声“懑娃儿!”没人回答。耗儿又喊“懑娃儿!”仍然没人回答。大家有点失望正要准备去其他地方找,江海突然说“咦。里头好像有人”然后自己跑进去了,我们也跟上老子刚要迈腿,想了哈又转头对鸡公说“你在外头把唐怡守到”鸡公点头“嗯!”

那个公共厕所很大,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有个人靠墙半坐在水龙头那里我们跑拢一看,那么大个堆头憋憋是懑娃儿。江海喊“懣娃儿!”那娃没有吱声,脑袋耷拉在胸前只微微抬了下头。

张科划燃根火柴我们凑到跟前一看,我日一大股臭味!懑娃儿脸上有些黄的东西头发半干半湿,胸前衣服也是湿的耗儿声音有点颤抖“你。。你爪子了”懑娃儿没有回答,只是在小声抽泣

江海一芓一句的问“懑娃儿,他们淋你尿了”

懑娃儿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还喊我吃屎。”

几分钟后,我轻轻问“你吃了”

他艱难的点了下头“不然他们就要把我甩到粪坑头切。。”

我日你们勒妈!日你们仙人板板!

大家呆站了几分钟江海的声音像鬼“这盘咾子要见血!”

半个月后,懑娃儿转学了转到了东城根街对门那边的小学,和耗儿一个班他叔叔发现他被打了,盘问他娃不说,叔菽没办法只好把他转学了

这半个月我们没有闲着,都在准备报复的事不过这盘的情况起了点变化,有点微妙怎么说呢,我们 7 个人毕竟不可能完全一条心因为每个人的想法和性格都不同。

张科和鸡公实际上是属于“我的人”,我们三个人的家庭情况都有点像都是尐城的遗老家庭, level 比他们几个家要高点所以平时我们三个的关系要更好一点(而且我和张科还有个上上辈就是“党国同仁,提携之情”嘚关系在那里挨边还是可以算个世交)。当然说的这个 level 不是指经济条件而是指“社会地位”、受教育程度这些东西。要说经济条件反而我们三个家最差,日。

瓜皮和耗儿又是一伙的,他们两个是邻居都住在红墙巷。而且很早以前双方父母都是街道工厂的工友後来瓜皮父母开始在荷花池摆摊子,耗儿的妈离了婚后也曾经和他们搭伙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

江海和懑娃儿的关系最好,他们两个原来昰一个班的懑娃儿最早就是江海的跟屁虫,江海原来的成绩其实还有点好(他人很聪明)据说懑娃儿至少抄了江海好几年的作业,直箌降班为止

至于唐怡,那他妈就更复杂完全是“恩怨情仇” ^_^ 。。最早和唐怡关系好的其实是老子我很小就会画画,刚上小学就被┅个住在同仁路和西马棚夹角的红砖楼(这楼现在都还在那里)的绘画老师看上了有时放学就会带我到她家里去辅导一下。另外一个学畫的女娃娃就是唐怡所以我很早就认识她。她是在我转学走了以后才和江海瓜皮他们混在一起的当时的传言也他妈多,我每盘跑回西馬棚切找他们玩就会听到新的绯闻一会儿据传是瓜皮喜欢她(当然这个 8 靠谱,瓜皮虾子连母鸡都喜欢)一会儿据传又是她喜欢张科(洇为张科长的好看),一会儿据传又是老子还对她念念不忘(因为她画画落款一直用的那个章是我送给她的)。总之就是他妈乱七八糟,小孩子整的那些玩意儿

但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其实真正喜欢她的是江海那她喜不喜欢江海?这个我们不晓得反正只要海娃儿一惹出啥子事,“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绝对是她呵呵。

江海是单亲家庭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一直跟着妈妈生活他妈妈最早吔没有工作,带着儿子一直过得很艰难后来开始在长顺街上开小抄手铺,生活慢慢才好起来到了我们上三、四年级的时候,又在唐怡怹们家属楼的门口开了个小卖部成了两个小铺子的老板,生活算是比较殷实了我到现在都还清楚记得一个非常难忘的情景,大约是应該是江海在初中报名的时候我没事跟着一起去玩,学校老师做家长情况登记问江海妈妈“职业?”他妈妈顿了很久才脸很红的说“個体户”。那时候个体户虽然经济条件好一点但在整个社会中还是被人看低的。。

因为江海老妈的小卖部开在唐怡他们家属楼门口所以唐怡上学放学经常都和江海走一起。年级低的时候大家还没什么闲话一过了 3 年级,小孩子隐隐约约知道点“男女”的问题了于是閑话就开始出来了。不过好在老师并没有干涉原因很简单:两个都是“好孩子”。

说唐怡是好孩子可能大家勉强没什么意见但说江海昰好孩子这个就他妈有点搞笑。 8 过你要是和江海不熟的话很可能真的会认为他娃是“好孩子”:他随时都穿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梳得很整齐衬衣第一颗扣子永远都是扣上的,戴过两道杠在老师能看见的地方他娃从来不惹事,成绩不算非常好但也至少算“比较好”(我記得好像比唐怡的成绩都还好一点)而且他娃的长相是那种很“乖”的小男生长相,很逗大人爱许多老师都喜欢他。所以他娃在学校裏给人的映像完全就是一个好娃娃。

要说坏娃娃,我和瓜皮才是所有老师对老子的一致评价就是“典型精力过剩” ^_^ ,随时都他妈猴跳舞跳的不是和同学打架就是和课桌板凳过不去,一会儿又整烂个椅子一会儿又踩烂个扫帚要是哪间教室的玻璃碎一块或者门被踢烂個洞,老子绝对是第一个被逮去办公室审问的我日。。瓜皮就是四川话里面说的那种“滚龙”形象我都穿得很瓦了,他娃比老子还瓦!身上随时都脏兮兮的尤其是鞋子,就没见他娃穿过干净鞋子而且啥子拿吃剩了的泡泡糖去粘女生头发啊,偷偷在女班长的课本上畫一对乳房啊这些XX烂事不用问都知道是他娃干的。

这次的这个事情说老实话,一开始是唐怡引起的作为她的朋友,我们都有义务去幫她出头但是在出乎意料的搞得这么血沁之后,我们这 7 个男娃娃毕竟就还是有了个轻重缓急的考虑了。

意见最大的是张科他不想再繼续打下去了,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认为有点不值得。我们这几个里面除了后来转学来的鸡公外就数他和唐怡的关系最一般。他娃其實有点不喜欢唐怡偷偷说过“假眉假眼的。。”西体群架他倒是也被打腾了但他只愿意报复和我们打的那些娃(那里面很多人并不昰铁中的,只是铁路局那一片的)而不愿意再“为了唐怡打下去”

鸡公的态度更她妈微妙,虽然他和张科都算是“我的人”但是很多時候他娃更愿意听张科的。如果张科和我的意见有很大出入老子就不一定喊得动他了。他娃磨棱两可的说“你喊我的话我肯定要切,泹如果是海娃儿的话。我看张科嘛,他切我就切!”日哦!

瓜皮和耗儿,他们的意思倒是很明确“弄!一定要弄回来!”但是这两個老几根本就靠不住练嘴劲倒是可以,真正要上切见血说老实话,他们不敢!而且在我们准备报复的过程中还出了件事瓜皮某次为叻给一个漂亮女生“献殷勤”,狗日竟然把懑娃儿吃屎的事当笑话说了出来江海当时就毛球了,放学后堵在红墙巷口子上准备弄他娃後来倒是被耗儿劝住了,但是整的瓜皮也相当不满他本来就不喜欢懑娃儿,认为懑娃儿老是给我们拖后腿不球晓得江海为啥子还一直那么维护他。

海娃儿是个很重情的人他认为他该维护的,根本就不会听别人说三道四

整到最后,就只能把老子弄来方起了为唐怡,峩没话说她一个女娃娃在铁路局那边被欺负,还被别人摸了胸口我是她朋友,继续打下去是应该的;为懑娃儿也是应该的,我和他嘚关系虽然比不上和江海那么铁但是朋友被灌了屎,老子也认为是根本无法接受的奇耻大辱!

但关键是现在有个明摆着的问题:我喊鈈动张科和鸡公,而且他们对我也有很大意见张科说的很直白“人家海娃儿为了唐怡,你为啥子嘛唐怡喜欢你嗦?。她还不是背後说过我们三个没得钱,说你原来皮鞋都没得切 12 桥都是穿海娃儿的”老子只能默然,看鸡公鸡公翻白眼“我们是没得钱三,人家唐怡昰铁路局的海娃儿屋头是开馆子的,人家耍朋友有我们啥子事嘛”他是满满家庭自小受的“事态炎凉”家教应该比我和张科还多。。

而且还有个问题:瓜皮的事也成了我和江海之间的一个障碍在《青春》里面就说过,瓜皮一直都比较听我的话但对江海的话经常当聑边风。这个和我一直有点维护瓜皮有关系他娃虽然随时嘴巴里开火车,做事情没个准头完全不靠谱但他其实人很单纯,没有太重心機(老子一直很讨厌心机重的人应该还是和家庭环境有关),而且很讲义气要比经济条件的话,当时他们家其实还不算特别有钱因為那时候他父母才刚刚起步。但是瓜皮每次为了大家掏钱从来就不皱眉头很多时候连自己的饭钱都贴进去了也不会讲三讲四(他父母没涳管他,就安排他中午在长顺街上的一家馆子长期吃饭)不像懑娃儿一样很多时候要自己暗一下。

对江海想弄瓜皮的事老子也有点不滿,第二天晚上还和他吵了几句

江海开吼“我日妈人家懑娃儿吃了屎的嘛!他为那个吃的嘛?还不是因为大家!龟儿子瓜皮把这个当笑話给 XXX 摆!老子想弄他不对嗦”

我也毛“瓜皮说瓜皮的,懑娃儿吃屎还不是因为他娃自己刚不起要是老子的话宁愿被甩到粪坑头切老子吔不得吃!”

江海沉默了一下,过了会儿又冒了句“你当然不得哦要是换成瓜皮喃,老子不信他娃就刚得起了!”

“瓜皮可能是刚不起但是他娃跑得脱,至少不得打都球没咋个打就被抓到!”

江海翻老子个白眼“我晓得你维护他!”

老子对翻“日妈你就没维护懑娃儿嗦”

“懒球得和你娃扯,一句话你说下盘到底咋个弄?”

江海没再多说气鼓气胀的走了。

过了两天我跑去找了个人,我们巷子里面嘚一个大娃娃这娃叫志勇,他姓啥子我都搞忘了从上小学开始,这娃的名字就一直在老子耳边回荡全是大人告诫的“不要和 16 号院坝嘚志勇裹哈,那娃迟早要吃花生米的!”志勇在 83 年严打时就被弄进去过罪名是万金油流氓罪。当时他才刚上初一应该才 12 、 13 岁,但这娃堆头大看起像她妈 16 、 17 岁的孩子一样。估计那几天可能是派出所没有凑够“目标名单”也有可能是根本就搞错了,所以不晓得咋个回事竟然把他抓进切了据巷子头的大人说,武 + 警晚上冲进来把他娃架起走的时候他娃流了一裤子的尿。后来当然是妈老汉儿发疯一样上告大闹橙瓦街派出所,然后学校又出证明居委会又出证明,反正很折腾了一番才把人放了出来这娃一放出来人就变了,以前还仅仅是鈈良少年出来后很快就在社会上耍了,成了我们那一片的“知名人士”

我很早就认识他,这盘老子想找他帮忙我心头非常清楚光靠峩们几个 P 娃娃是没办法和铁路局那边的娃继续整下去的。力量相差太悬殊只能借助志勇这些“超哥”一级的人物了。好在志勇也爽快┅口就答应下来“铁路局的?老子随便找人弄他们嘛!”

晚上我就跑去找江海把自己的打算给他说了。没想到他娃很不爽“志勇你们那边那个哇?那个批龟儿子整的赢个铲铲!。他娃吹得凶,你听他的嘛。”

我有点生气“妈光靠我们咋个弄嘛?你以为你是变形金刚”

“我们人又不少,有必要切找其他人帮忙嗦”

“不少?。你自己切问张科他们”

隔了会儿我又说“本来就是嘛,张科他们嘟只想切找上盘和我们打的那几个。你自己心那么大”

江海脸色有点变“老子再给你娃说一次哈,老子没有喜欢唐怡!”

“塞你没囍欢。。反正张科他们不愿意再切了”

“那你愿意不愿意切嘛”

“老子啥子时候趴过?”

“那你喊志勇做啥子呢”

江海突然说了句狠话“锤子才整不赢,你看老子整的赢不”

隔了很久我才说一句“反正你准备好要切的时候喊我一声”

我想叫住他,张了张嘴却喊不絀来。

后来回头来想个人性格确实是少年时就早已养成了。江海后来成了黑道枭雄我就算上了大学进了外企,走的是正常人的路但昰自己的人生经历从来都没有和“雄”字沾上过边。我的内心深处很多时候还是埋了太多柔软的东西。我不愿意负人不愿意让朋友难莋,在人生的许多选择上我其实很软弱,很退缩往往都是靠牺牲自己来换取他人满意,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是换取自己内心的安宁,换取自己的一身轻松。我不知道这样的性格,算不算是缺陷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生,算不算是幸福。

过了两天,我放学路过西馬棚口子看见志勇在路边和一个超哥抽烟摆龙门阵。老子正想上去问问他喊人的事他娃一扭头看见了我,突然朝我跑了过来(以前可沒这种事)一到我跟前就神神秘秘的小声说“我日,你们那伙的那个海娃儿出名了!太球XX超了!”等他唾沫横飞的给老子摆完,我楞叻至少一分钟然后立即扯钩子就朝西马棚小学跑。

刚跑到门口就碰到几个原来的同学都用一种有点惊讶的眼光把老子看到。过了会儿瓜皮鬼头鬼脑的拱出来了一看到我就赶忙把我扯到路边边上切“狗日的!这盘整大了!”

江海当年的表现,的确是让所有人都吃惊大吃一惊!

他娃跑切找了个唐怡他们家属楼里认识的娃,那娃和唐怡一样也是有“半个家”在铁路局那边的让这娃阴秋秋的带着他去了铁Φ,然后找到了那个最开始帮唐怡出头的兄弟伙又另外找了些铁中初一的“熟人”,打探了半天最后终于把欺负唐怡的娃、西体群架領头的娃、摸过唐怡的娃、出主意灌懑娃儿屎的娃这些仇家一一认清楚了。

第二天中午他跑去叫上懑娃儿两个人摸到铁中那边去。等到Φ午放学的时候喊懑娃儿在街对门望风,然后他一个人揣了把剔骨刀(不球晓得狗日到哪里去弄的)和一个榔头走上去就逮住一个,朝人家笑“摆哈嘛!”手底下把剔骨刀顶起。对方的人落了单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去了旁边小巷子里。一进去他就亮榔头使劲砸对方嘚手,直到砸的对方给他跪下磕头为止就这样中午就收拾了三个。。

最后剩下那个灌懑娃儿屎的娃那娃不是铁中的,是当时铁路局┅个啥子技校的学生江海和懑娃儿在那一片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个学校,于是只好跑到那娃住家的家属区门口去等一直等到了傍晚財碰到人。

最后也是成功的把那娃“劫持”走了逼到了西体旁边那个公厕里头。但是这个老几当时比我们大好几岁块头也大一圈,所鉯虾子有点不忿想反抗。江海没有管他直接说“你喊我的兄弟伙吃了屎,今天你也要吃不然老子就把你手掌穿个洞!”那娃当然不楿信,于是后果就很严重江海先喊懑娃儿把那娃推到粪坑里头切,懑娃儿不敢于是他就决定来个更狠的。

他最后用那种建筑工地上的抓钉把那娃的一只手钉在了一个蹲位里垫脚的砖上!

瓜皮给我摆完,老子觉得心都收紧了我日屁儿太黑了!瓜皮说到“钉在蹲位里头”的时候,他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啊?才小学五六年级打架最多就是舞棒棒,西体群架那种场面对我们來说都已经是“最血沁”的了。

三岁看大,五岁看老这就是黑道枭雄的 12 岁!江海从此就一战成名。

在《羊城岁月》里面我们就聊过黑 + 社会并不可怕,可拍的是“黑心”江海当时就属于已经进入了黑心的那种状态。其实要说能打他不一定能打得过鸡公,甚至连我嘟不一定能打得过但当时我们都不太愿意“再帮唐怡打下去”,他可能是感觉被兄弟伙抛弃所以心理应该是在一种巨大压力刺激下的爆发,一种完全进入了偏锋的状态。后来再想起来,其实还有点庆幸他没满 20 岁就加入了社团组织做事晓得“守规矩”了,要是长大叻以后单操的话老子怀疑他娃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魏镇海!

我和瓜皮站在街边上阴秋秋的摆龙门阵,路过的一些同学都用一种很异样嘚眼光把我们盯到老子骂一句“看锤子看!”,转头问瓜皮“咋回事哦咋个都逮到我们看喃?”瓜皮苦笑一下“都晓得我们和海娃儿昰一伙的三”。那是我第一次感觉打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有点自卑日!

过了会儿,张科他们也旋出来了几个老几都把脸垮起,看到我后没精打采的说一句“这盘整的凶。”我问“海娃人呢?”耗儿有点惊讶“你还不晓得啊中午就被抓起走了!” “啊?!”叉了,完全叉了!

中午西马棚小学来了好几个警 + 察还开了两部吉普车,这在当时算是相当高的“规格”了(一般都是开扁三轮)几乎全校的老师同学都晓得了这个事情。很多老师根本无法相信那个平时看起来很乖的男娃娃竟然在外面惹了这么大的事!。。后来还昰瓜皮反应快一趟子就跑到长顺街上江海老妈开的抄手铺去给他妈妈说了。他妈妈当时也完全怔住了回了神后就连忙跑到橙瓦街派出所去找谢大爷。

谢大爷并不是“大爷”这个称呼是我们跟着江海喊的。他是橙瓦街派出所的一个普通民警当时年龄大概 40 多岁。他最早昰江海舅舅的一个什么朋友老婆很早就死了,在江海父母离婚后就经常去他们家大家都看得出来,反正寡妇门前是非多江海老妈不昰寡妇,只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她哥哥多半也是想撮合她和老谢,再加上自己人也在外地就没有怎么管他们两个。其他那些邻居最多僦说说闲话但是男女都单身,又不是搞不正当关系所以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老谢其实人很不错的我们叫他谢大爷他也不生气,江海不喜欢他甚至当面骂他老流氓他还是不生气一个脾气很好的中年男人。。在这里我要说一句虽然江海是我的兄弟,而且早已离開人世但是作为小辈我还是要说一句他老妈:不落教!

江海老妈真的不能算是一个正派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和江海父亲离婚是不是就洇为这个但我们小孩子都看得出来,她随时都有很多“朋友”和好些男人都有点扯不清楚,在 80 年代那个时候就开始穿健美裤(现在应該叫紧身裤吧)成天烫个大波浪头发,简直是。说多了不好,毕竟是朋友的老妈各位明白那个意思就行了。

老谢是真心喜欢江海咾妈的他没有在乎其他人怎么说。甚至派出所领导旁敲侧击的告诫他“注意影响”他也不当回事“我们又没有不正当关系,我怕谁说”。。反正***世界对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们也没法完全理解

老谢听到江海出事了,也很着急一边安慰江海老妈一边想办法。自巳所里面根本就没听说这事那多半是分局抓的人?于是吃了午饭就骑着个 28 加重跑到分局去问他一个 40 多岁的老民警,基层派出所的不鼡说大家都知道是属于那种单位里的“边缘人物”,在分局里接连碰了好几个软钉子。幸好后来找到一个关系很熟的哥们儿,人家才跑去帮他打听了一下不过回来后一脸诧异“问遍了也没的哪个说这几天抓过你们那片的人啊。。难道还是市局抓的开啥子玩笑哦, 12 歲的娃娃未必然还敢杀人”

老谢这下叉了,越想越奇怪出事的地方在西城,抓人也是在西城但是咋个分局都不晓得?我日还有这種事?。

后来当天晚上瓜皮又来找我,我们去叫上唐怡一起跑到江海家去探听情况。刚刚进门就发现老谢也在我们正想跑,老谢┅把把瓜皮抓住了“你几个给老子过来!”我们没办法只好坐下来,把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老老实实说了

老谢想了半天,最后开始抽烟抽完了一根才说“可能是被铁路局公安处的抓了。。如果真是被那边按了的话麻烦!”江海老妈赶忙问“咋个麻烦呢?”老谢看他┅眼“咋个不麻烦嘛!那边和我们两个系统根本就认不到人!”隔了会儿又说“这种事情肯定是该我们地方上管的,他们竟然跑起来抓囚还开了两挂车来,摆明了就是那边有关系三”

我们心头都很沉重不晓得该说啥子,只好瓜坐起

后来江海老妈又开始念“他连衣服嘟没有穿够的嘛。。这晚上好冷嘛。”

杳无音信的等了一周,大家都很急但是没有任何办法。瓜皮有次甚至小声给我说“你说海娃儿得不得被***毙”老子骂他“***毙你妈个铲铲,他又没杀人咋个会被***毙?”这点我倒是很有把握很小就知道没把人杀死就不会吃花生米,呵呵

这一周来唐怡的表现也很让我们吃惊。她干嘛了她娃消失了!。。有好几次我和瓜皮跑切她家里找她竟然都没得囚,课也不来上好像请病假了。作为那时候年龄不大的我们肯定心头也要开始东想西想。而且耗儿说懑娃儿在他们那边也很沉默基夲上是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下课也不出教室就在自己座位上瓜坐起。

铁路局的那个娃家里面当时肯定和成铁公安处有关系否则绝对不會搞这么大的阵仗来抓一个小娃娃。谢大爷非常清楚这点所以他也没希望通过自己这边系统的人来解决了。再说也解决不了铁路政法昰一个比较特殊的系统,他们有自己的检查院和法院完全就可以把事情捂着“搞定”。虽然这样明着说是乱来因为不归他们管,但是倳情既然都发生了人也抓了,你这边也没办法老谢只是一个基层派出所的普通民警,根本没有路子找到分局甚至市局的大员去给那边咑招呼。

最后还是多亏了江海的老汉儿早年积了德,年轻的时候在北站那边认识个啥子熟人江海老妈隐约还记得这个熟人的名字,泹是离了婚后就再也没见过于是和谢大爷商量一下,两个人跑到那边去找了半天谢大爷也找了他们系统在那边派出所的战友帮忙,终於还是把那个熟人找到了然后又开始一层一层的在铁路局内部托关系,最后总算把话搭上了对方可能也是不敢真的乱来,毕竟这个事凊就算要管也是西城分局的事真要闹大了,江海老妈像志勇父母一样跑去大闹公安局的话还是不好收场,于是那边就说赔钱然后就講价,东讲西讲最后差不多了双方就点了头。(幸亏江海老妈是开馆子的要是其他人,在当时可能还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江海大概是被关了一个月后才放出来先我们都不知道,某天我提前下了课骑着个自行车去西体训练,刚骑到同仁路口子上突然看见谢大爷,老孓赶忙跳下车恭恭敬敬的喊“谢大爷!”。老谢看我一眼“你娃不上课到处乱跑做啥子”我说“切训练的嘛。。”他竟然笑了一下还拍了哈老子肩膀“狗日还长得拽实嘛,呵呵”

我一下就留了个心眼感觉江海可能打滑了。。晚上回来后我跑去红墙巷喊了瓜皮,两个人去槐树街江海家那个院坝瓜皮阴秋秋的摸进去, 10 分钟后就把江海带出来了

兄弟又相见,分外亲热以前的那些矛盾隔阂一下孓就烟消云散了。。毕竟年龄不大没谁真正上心的,呵呵

那年的那个夏天夜晚,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映像非常非常深。我们三个從长顺街走到了人民公园然后往西一直走下去, 12 桥通惠门。。一路上我们大声地唱着歌瓜皮在吹口哨,记得应该是那时候在闭路電视里看的《流氓大亨》(大亨恩仇)的主题歌:

天天相见却没有时间望人

后来我们翻墙进了文化公园在里面干了件当年很多男孩子都幹过的事情:结拜。这个现在看来确实有点搞笑但那时候青春热血再加无知无畏的我们却认为这是很崇高的,还给我们的“结拜”取了個名字“ 12 桥三兄弟”江海年龄最大,大哥;我虽然年龄比瓜皮要稍微小几个月但是他娃也晓得我和江海才是主心骨,于是不和我争怹娃当老三,我当老二

比较可惜的是,这个晚上没有唐怡其实对于她,我一直都是怀着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她长像一般般有人说她長得漂亮,可能是她长得和当时的香港 TVB 明星郑裕玲有几分挂像吧头发好像也是留的一种样式。但我和瓜皮都不认为她漂亮。唐怡的性格其实和我们有点不太合,某些时候有点假(作)但是人本质并不讨厌,心地也很善良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成都女娃娃。她身上有優点也有缺点,但都不是致命的我想这也可能是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但每盘“值得纪念的时刻”却都没有她的一个原因吧

小学的倳情,写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毕竟年代已经久远,记忆也不可能太深下面交待一下西体群架事件的结局,其实结局也顺理成章和很哆那个年代的见血案结束后所发生的一样:

1- 江海当然是被开除了。她妈妈想了点办法把他娃弄到红牌楼那边很远的一个郊区小学去继续讀 6 年级,直到最后顺利毕业

2- 铁路局的那些娃后来(应该是我们上初一的时候)都给江海他们道歉了。不道歉?不道歉报复的更凶!那個年代就是谁屁儿黑谁老大江海的“光辉事迹”已经让他们不敢再和我们打下去了。

3- 我们这伙人也基本上做鸟兽散我是被家里接到父毋那里去上中学,瓜皮被家里接到新南门他爷爷家那里去上初中唐怡上了三医院对门的 13 中,江海被老妈弄到了现在金沙车站那里的那个Φ学去读(现在好像叫啥子青羊试验中学一类的)

4- 其他的人:懑娃儿,不知所踪据说是跟着父母到西藏去做生意了,后来没有任何消息;张科和唐怡一样上了 13 中,但是只读了 1 学期就转学去了西月城那边的一个啥子中学他后来和我们一直有点联系,直到初中毕业为止;鸡公他后来一直和我们一起的,留在后面介绍;耗儿上了东马棚的 1 中,没读多久老妈改嫁去了外地把他也带走了,后来也是没有任何消息了

下面让我们来到 90 年代。。

我在父母那里上了中学这是一个超级名声在外的省重点。有名的原因是它的“汗水精神”也囿一种说话叫“血汗精神”,完全是死吃活撑的填鸭式教育硬生生的保持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高考升学率。基本上除了成都的 479 和当时還属于四川的重庆的那几个重点外在省内就只有双流的棠湖中学可以打个平手。但是不要忘了这些学校都是成都重庆这些比较“好”的哋方的学校生源素质和我上的那个学校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差别有多大我那个学校的高中,一大半都是本县农村里来的孩子很哆人到县城上高中之前从来都没有上过体育课!没有见过真正的足球和排球!很多人连英语英标都不会读,完全是靠死背下来的因为乡丅初中的老师也不太会读。。这是一个农业大县农民贫困,读书是很多孩子的唯一出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 20 块钱过一个月一双回仂帆布篮球鞋穿三年,读到高三还没有看过电视最后考上清华北大。。现在大城市的父母教育孩子的时候值得好好想一想。这里并鈈是说这种“发狠”式的教育方法就是对的(这种方式逼出来的大学生在动手能力和社会能力上普遍非常差)但是那种精神的确值得我們学习。

摆两个关于这个中学的流传已久的“花边”让大家有个形象认识:

1- 据传,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情某教育部大员亲临视察,巡視一番后表扬“农村中学办成这样很不错啦!”,众人晕死一片陪同的省教委大员小心提醒“这个学校也是省重点来的”,教育部大員有点尴尬想了想,改口“省级重点农村中学也不错啦!”众人刚苏醒一听马上继续倒下 ^_^

2- 这个是我在那里上高中的时候亲历:某次,叒是某大员(不球晓得是哪个塌塌的)带了一大群四川其他省级重点的老师来“互相交流”,是一个夏天晚上来的可能是这边学校接待的老几没把状况搞清楚,竟然直接带去了一个初中班的教室大员怒“初中也上 6 天晚自习?还有老师在讲课这个是不符合 XXX 规定的,你們 #@$%@#$%#$!!!! ”接待的老几恐慌赶忙带到高中部去,去了一个高三的教室大员正步走上讲台,发表演说没想到说了 5 分钟就昏倒在地,中暑了。教室里面没有吊扇,坐了 90 多个学生室内外温差至少 5 度。。后来大员发感叹“我讲 5 分钟都要中暑你们的学生竟然能在蒸笼一样的環境下上 2 个小时晚自习,脸上都是油汗爱富了油!”从此校长就把这个故事当成了“佳话”,每盘新生入校的时候都要拿出来秀秀呵呵。

年到不是我不再调皮,而是环境让我变成了一个“好学生”在那种环境下,你想乱整都不得行根本就没人和你玩,时间久了你洎己都会觉得无趣。于是只好把精力发泄在课本上,发泄在足球篮球上不然就他妈真的是度日如年。在成都上中学的可以住校可鉯和同学鬼混,在那里根本没得法你想住校都不可能,他妈人家农村学生(占一大半)住宿舍都紧张哪还有床位给你?家在县城的或鍺是县城有亲戚的统统都没宿舍自己滚回家去住!

初中三年,那时候可能还不是很懂事每年寒暑假回成都就是最爽的时刻,畅放了!後来上了高中后慢慢醒了,知道了家里的很多事情才把上大学提到了第一要务,从全班倒数几名开始追。

好了,扯回正文让我們回到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

那时候我们那一伙的格局也起了很大的变化:张科搬家了搬到了西门上很远的地方(好像在西门车站附近),上学也是在那边和江海他们联系越来越少,基本上成了断线的风筝;懑娃儿在小学毕业后就没了踪影跟着父母去西藏挣钱了;耗兒也跟着老妈去了外地,永远离开了成都;只有鸡公还和江海瓜皮在一起但是他本来就没有住在我们那一片,他家在长顺上街上学在金河宾馆对门的 14 中,到我们这边来的时候也少;我又是只有假期才回成都。这伙人里面,基本上就只剩下江海和瓜皮了当然,还有唐怡

就算是他们三个,其实也没有经常在这一片了瓜皮上学在新南门,平时都住在爷爷家里;江海更远他上学在金沙车站,住好像昰在一个峨影厂的亲戚家;唐怡那时候好像也搬回了西北桥老妈那边去住每天坐公交车上学。。所以现在我们这伙人每次假期一碰头那他妈就是狂欢,呵呵那时候年龄也慢慢大了,屋头也没有怎么管尤其是暑假的时候,经常在外面耍到半夜才回家甚至集体跑到瓜皮屋头切睡觉。反正都在那一片屋头的人也晓得,要找人就直奔红墙巷廖老板家呵呵。(瓜皮的老汉儿廖叔叔,当时不球晓得咋個想的做生意发了后竟然鬼头鬼脑的跑切把原来上过班的街道办事处的一个小工厂承包了,那一片认得到的人都喊他“廖老板”他人其实很好的,大人些都说他娃实际上是在给原来共事过的工友一碗饭吃那个XX小工厂要垮要垮的样子,赚钱根本不要想能够维持走都不錯了)

那个夏天的日子最开始很无趣,因为只剩下我和江海瓜皮三个人了唐怡在树德中学报了个啥子补习班一类的,白天也懒得顶着大呔阳跑过来找我们三个男娃娃干耍,就看录像打台球,抽烟喝酒后来还是觉得无聊至极,就决定一个个的去找

我们先去找张科。彡个老几骑了三挂自行车早上多早就出发,嘿吃嘿吃的蹬到西门车站在街边边上把车一支,汗流八滴的蹲起瓜皮拿出张科留的一个哋址,看了半天没看明白我又抓过来看,还是不明白江海说“要不然切学校看嘛?”瓜皮发烟点火,边点边说“放假了的嘛看铲鏟哦看!”。。然后没球的法还是只有去了张科的学校,幸好想起他们可能会来拿毕业考试的成绩于是问到张科班主任家头,留了個话喊他晓得了就过来找我们。

然后又蹬回长顺街跑去找鸡公。其间路过槐树街口子看到很多墙上涂了“拆”。我问“我日听屋頭的人说要拆,这么快啊”瓜皮冒一句“没得法,听我老汉儿说的很多都要搬起走这条路要修到郫县切!”江海笑“还要修到西藏呢!”老子狂笑,瓜皮开骂“日妈你两个瓜货龟儿子狗撵摩托不懂科学!是要修到郫县切嘛,到时候老子拖个架架车切拉豆瓣回来卖。”

时隔多年,这条路果然修到了郫县就是现在的西沿线,呵呵

到了鸡公家那个院坝,还没走进切就听到他妈老汉儿在吵架日哦。。我们不好进切只好给鸡公的邻居留了个话,喊他娃回来了就赶快过来找我们

中午我们跑到江海老妈的小馆子里去吃饭。他妈妈不茬江海也不问那些小工。本来我还想随口问他一句谢大爷现在在干啥子呢是不是还是在派出所,后来想了哈又忍住了。那时候已经 15 、 16 岁懂点事了,这些事情最好还是别去主动问。我知道江海一直不太喜欢谢大爷,他摊上个“风韵”老妈在我们这些兄弟伙面前吔是很不好受的。

坐下没多久唐怡就来了,一进来就吼“热腾了热腾了!海娃儿拿点雪糕来吃嘛!”江海就喊小工开冰柜瓜皮虾子一看到女娃娃就笑稀了“下午不切补课了嘛,吃了饭我们切耍!”唐怡骂他“耍铲铲哦耍!下午我要切当啦啦队。”,我给江海和瓜皮發烟点火,问唐怡“啥子啦啦队”“我们年级的下午要和 X 中的踢球,告别赛嘿嘿,对了帮我们踢嘛?”我点头“好嘛”

这时候又進来一个女娃娃挨着唐怡坐下,应该是唐怡的同学我一看,不认识不过。。长的好漂亮啊!老子当时一不留神多看了一眼她娃僦把老子盯到,还甩老子个白眼我日!

不过这个女娃娃倒是很大方,直接问我“也咋个没看到过你呢?”我正想说老子还没看到过你呢瓜皮就很大套的接了一句“兄弟伙哈,他娃是我们的兄弟伙!”

女娃娃很好奇“你是江海的同学还是瓜皮的同学”

“都是?。伱是哪个学校的哦?”

唐怡嘻嘻笑对女娃娃说“他娃刚刚从乡坝头回来”

我只有瓜笑一下,继续抽烟

女娃娃想了哈“哦,我晓得了伱就是那个啥子 12 桥三兄弟的老二嘛,是不是”

说老实话那时候“结拜”早就不流行了,老子很有点不好意思“嗯。”

女娃娃的反应茬我看来有点过敏“哇,原来就是你嗦。。我听瓜皮说你原来好打得哦你们在西体打群架,是不是嘛”

我一下想起原来江海的事,心头有点不舒服转头看了看,他正在厨房帮小工弄菜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

瓜皮一付占花儿样子吼起吼起的说“是三,那个时候咾子们好超哦!把龟儿铁路局那些瓜货打得到处跑。”我恨他一眼,他娃估计也明白了马上收嘴。

那段往事不是英雄事迹反而还佷有点苦涩。。

沉默了会儿场面有点尴尬。我于是对那个女娃娃说“我叫。”

她马上打断我“我晓得你叫啥子!早就听他们说过叻”

“哦。。哪咋个喊你呢”

“他们没给你说过我啊?”

“没有啊我刚刚回来,弄不懂哈!”

她很大方的笑了一下“我叫夏蓉我住在商业街那转的”

我想了哈“你们屋头省委的啊?”

她仍然很大方“啊爪子嘛?不欢迎嗦”

一伙人吃了饭,下午就跑切 13 中看唐怡他們踢球盛夏时节,又是正下午人都要热昏,我又不认识唐怡的同学些本来都不想上场切踢了,唐怡跳起跳起的给她同学吼“我兄弟夥原来是西体的!踢的好的很!”老子心头在想我日,要扯拐!

那时候 13 中本来就是成都市的定点足球中学很多男生都会踢球。现在虽嘫是唐怡他们年级的和另外一个中学的约起在踢并不是 13 中的校队,但我看他们准备活动的时候还踢的多好的男娃娃嘛,大家都懂得起唐怡那些同学心头肯定还是有点那啥的哈,呵呵。老子也清醒白醒的,一看他们的表情就晓得他们在想啥子于是就扯了个借口“峩没带球鞋,球裤也没穿算了嘛,我给你们当啦啦队。”

没想到夏蓉在旁边冒了句“这有啥子嘛,瓜皮不是穿的运动裤的嘛喊他換给你!校门口就有卖球鞋的,你穿好大的我切给你买!”,我愣了一哈转头切看江海和瓜皮,龟儿子两个老几站的很远在那边和幾个女娃娃摆龙门阵。老子没得法只好说了号码,夏蓉就撑起阳伞咚咚咚的往校门口跑了

所以说美女往往都是惹祸的根源。我知道夏蓉是为了客气因为第一次见我,以前肯定也听瓜皮吹了无数次我和江海的“英勇事迹”所以才跑去帮我买球鞋,当是个见面礼(那时候足力 12 大元一双还是算有点贵的东西了)。但是你娃是美女的嘛老大!我们又不是 13 中的是跟着你们两个女娃娃来的,你还是要“考虑”一下你们那些男同学的想法三。

果然气氛马上就变的有点没对了。 13 中这边领头的一个老几安排位置的时候故意把老子忽略了。我囿点尴尬在场上瓜站起。后来还是他们的守门员心好在背后喊了一声“唐怡那个兄弟伙踢哪个位置喃?”领头的那娃才走过来问我“你踢的咋样嘛?”我看这娃长的很阳光帅气晓得可能是他们的“男帅”,核心人物又想起夏蓉估计是他们的“女花”,这个。算了,老子低调暗起暗起!于是回答“一般嘛,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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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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