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世界神话体系里一头白色的巨龙,可能跟《列王纪》有关?鲁斯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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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交融·古代伊朗与中国的信仰和神话
《文明的交融·古代伊朗与中国的信仰和神话》是一位印度著名学者的严肃的学术专著。作者是贾汉基尔o库维尔基o科亚基()。他曾任印度加尔各答州立学院的院长,英迪拉大学教授。同时,他对古代东方神话传说也有深厚的兴趣,并深入研究。本书就是他方面的专著之一。
科亚基的文化专著多关注伊朗与印度和伊朗与中国的古代文化交流。印度古代文明灿烂辉煌,影响了伊朗和中国文明,是众所周知的。有意思的是作者似乎有意在中伊文明之间也划上一道线,最终构建这个东方文明的三角关系的格局。据作者在他的这部著作中论述,作为中伊文明中介的不仅有印度人,更有一个曾游牧于中亚和印度北部的古代民族塞族(Saka)。  作者详细探讨了中伊两大民族古代神话传说的许多对应点,其中涉及天文、历法、习俗、动植物崇拜、传说以及文学作品中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他把中伊两族的两部文学作品,即伊朗史诗《列王纪》和中国小说《封神演义》作为他研究对比的重点。他认为两部作品中的许多人物都有一种对应关系,如国王卡乌斯和纣王,王妃苏达贝与妲已,小将苏赫拉布与哪吒,老将鲁斯塔姆与李靖,王子夏沃什与王子殷郊等等。科亚基的观点得到一些伊朗学者的支持。在不少场合他们都乐于提到《列王纪》与《封神演义》的关系,作为两国友好的见证。  中伊两国正式缔交公认始于张骞凿空。通过两国间的丝绸之路,两国人民进行了频繁的商贸和人员交往。在许多两国人员交往的场合,只要一提起丝绸之路,就会在人们心中唤起不尽的遐想和友谊的佳话。  这里,我们不妨提出一个问题:在张骞通西域之前,两国人民是否有所交往呢?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因为张骞在大夏看到邛竹杖和蜀布。这说明早在此以前,中国人已经通过四川云南到印度的途径与中亚有了商贸往来。再早呢?似乎还没有材料可以说明。而科亚基的书正是要回答这个问题。他是要证明在遥远的古代,中伊两族文明就曾经有过密切的接触,而且还给我们留下了文化交流相当丰富的成果,甚至从两国的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和情节都可以找到它们之间的对应关系。这是多么令人感到兴趣的事。如果能提供确证,中伊友好关系史至少会上溯数千年。  作者在此书第四章开头部分说“文学史上很少出现属于两个不同民族的两部著作使用大量篇幅来叙述相同或非常相似的神话传说和事件”,“中伊史诗之间的相似性是广泛的,有时整个神话和特点完全相同无异,有时则发现事件或诗歌风格已经相互交流”。可见,作者在提出他的观点时,是十分自信的。  科亚基比较上述两部作品时,其论述重点就是两场父子之战,也就是李靖战哪吒和鲁斯塔姆战苏赫拉布。他认为在两场父子之战中,都是儿子打败了父亲,两个父亲败后都借助了超自然的力量。鲁斯塔姆是向上天祈祷,从而增加了体力。李靖是得到道长的帮助,赠他宝塔。在这之后,又都是父亲战胜儿子。因此科亚基认为这两个故事之间不仅存在着密切的对应关系,而且还存在着某些超出纯粹对应关系的方面。  初看他的这番比较,觉得不无道理。但仔细审视,会发现还存在不少尚待解决的问题。比如:人物的身份不同,鲁斯塔姆的地位远非李靖可比,苏赫拉布完全是世人,而哪吒则是一位天降的神灵。他的一生有许多超乎寻常的业绩。此外战斗的起因不同,结果不同,而战斗的过程也很难找到共同点。在这样情况下,就肯定这两场父子之战具有超越一般对应关系的相似之处,实际上是想说明它们之间存在着渊源关系,是否为时过早?这其中主要的缺欠就在于目前还找不到任何中伊两个民族之间神话交流的直接证据。换句话说,还找不到中伊两族传说和文学中的人物故事通过塞族相互交流的证明。当然,我们知道哪吒是个“外来户”。他的原型出自印度神话。他是毗沙天王(Vaisravana,又译多闻天王)之子,名那罗鸠婆(Nalakubala)。哪吒之名即那罗鸠婆汉文的简译[1]。哪吒这一形象传入中国后,在中国文学中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变化过程。那么那罗鸠婆这个形象是否也传入伊朗或塞族神话呢?不知道。只有明确了这一形象也传入了伊朗或塞族神话,并且证明他在伊朗的相应人物形象是苏赫拉布,才有可能拿哪吒与苏赫拉布这两个形象进行对比。也就是说,在完成这些工作之前,以中国的哪吒和伊朗的苏赫拉布进行比较,其基础是不具备的。  科亚基所列举的其他许多组形象的对比,也存有类似的缺口。但这是不是说科亚基的工作没有什么意义呢?不,他提出中伊文化交流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这其中还包括印度与塞族这两个中介因素,其本身就是研究古代东方文化交流的一项具有开拓性的课题。既然在张骞通西域之前,中国物品已经传到西域,谁能否定中伊两族在遥远的古代可能有过文化上的交流呢?退一步说,上述两父子之战即使没有渊源关系,只对比它们的异同,也是比较文学研究中的有意义的课题之一。作者提出的可能存在、但尚待证明的课题,就正是为我们指出东方民族古代文化交流的探索和研究的方向。  这里还想举一个有关中伊印文化交流的例子:我们中国有个阎王爷。其实他也是“外来户”。伊印都属雅利安族,他们的早期神话传说同源。他们神话中对应人物之一就是后来传到中国的阎王。在印度古代有一个神叫Yama,是死人的神。在伊朗其对应的神叫Yima,后在神话中演变成了国王,即传说中的国王贾姆希德。Yama从印度传入中国,即我们中国的阎王爷。这样一个神话形象连接着印、伊、中三个东方民族[2]。可谓是一个印、伊、中三大民族间古代文化交流的生动例证。而在上述《南亚研究》上关于哪吒的文章中,作者金鼎汉教授详细论述了《封神演义》中一些人物的确与印度神话传说有关。所以我们不但不应否定科亚基所提出的问题的价值,而且应该肯定,在比较文学和比较文化方面,他为我们开拓了一个新的研究方向,提出一个后人应该解决的问题。这就是笔者认为他的这部著作的价值所在。  我们看到的这本书是一部严肃的汉译。两位译者(翻译:荣松博客)都是在国内大学学习后到伊朗德黑兰大学留学的。他们在德大文学院入系(历史系),用了五年时间读完全部课程,取得学士学位(因两伊战争,延长一年学程)。他们英语和波斯语都有坚实的基础,至于中文表达读者可以从他们的译文中
看得出来,依笔者所见,顺畅准确,不乏文采。此外他们所依据的是英文原本,只是参考了波斯文译本,因为他们发现波斯文译本中的许多不准确之处。两位译者在翻译中,态度是严肃认真的。科亚基书中所提到的许多中国神话传说,他们都尽可能地从中国书籍上找到原始材料,加以核对,并作出注解。在目前翻译质量每况愈下的今天,两位译者奉献给读者的这本汉译,可以说是一部保证质量的严肃的译作。(张鸿年日于北大中关园)[1] 参阅:金鼎汉文“《封神演义》中几个与印度有关的人物”,载《南亚研究》1993年第三期。[2] 参阅:刘安武著《印度文学和中国文学比较研究》第121页,“成长在西天,定居在中土”。
文明的交融(2)·波斯文译序
古代伊朗幅员辽阔,其东面与广袤无垠的中国接壤。在漫长的岁月中,伊朗人与中国人影响并控制着亚洲西部到东部的广大区域。伊朗和中国土地上的居民在各个时期相互交往、通商。毫无疑问,这种毗邻关系与相互交往对两个民族的文明与文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值得人们从各个方面来加以深入研究。
两三个世纪以来,著名伊朗学家和汉学家已对古代伊朗人和中国人之间社会和文化交流的程度和方法进行了诸多研究,并撰写了大量相关著作,从本书所附的书目便可见一斑。但应当承认,我们伊朗人至今没有能够充分利用这一宝藏,尽管我们应当同时也可以从中获益,但我们对古代伊朗人与中国人之间的文化和社会交往至今仍知之甚少[1]。  不必过多强调,今天如果不对古老民族的信仰、神话及传说进行认真仔细的研究,那么将无法对伊朗的古籍进行深入和根本性的研究。这一点对于我们伊朗人来说尤其重要,因为我们大量的文化资料和古代神话传说在众多外族入侵中散佚了,有关我们古代文化与文明的很多问题至今仍处于模糊不清之中。因此,我们需要对中国、埃及、巴比伦以及其他古老民族的神话与传说进行比较研究,认真地研究著名学者和专家们的著作,以便认识伊朗古代文化在其他古老民族中的地位。  作为这一比较研究中的一小部分,本书不仅基于有关伊朗与其古代邻国众多问题的细致研究,而且更得益于作者对伊朗历史和文化的深刻认识。作者与伊朗的血缘关系[2]及其在伊朗历史和文化研究方面的热切而独到的见解,为本书增添了特色,这或许是其他外国伊朗学家著作中所没有的。另外一个重要之点是,尽管作者是祆教徒,但他在研究古代伊朗人的信仰时采取了开放的观点,基本上避免了预断和偏见。  本书作者在研究过程中不够细致的情况很少,这些问题译者将在脚注中加以扼要说明[3]。需要指出的是,作者引用《列王纪》诗句时没有注明引自《列王纪》何处,而引用《阿维斯塔》、巴列维语和波斯语文献时通常是解释性的,而非原文。为了使读者更明确地理解这些引文,译者对所引用的诗句和文本进行了标注,必要时直接引用原文[4]。另外,文中一些内容明显重复,一些对读者意义不大的重复内容,译者进行了一些删节[5]。  作者贾汉吉尔·库维尔基·科亚基是印度的帕西人,出生于1875年。在完成早期教育和孟买阿尔芬斯顿学院的学习后,科亚基前往剑桥大学深造。科亚基曾任加尔各答邦立学院经济学教授,1930年任学院院长。1932年-1935年他在英迪拉大学任经济学教授,此后任大学副校长。科亚基于1943年去世。其主要作品有:《印度的税务问题》、《印度的货币与外汇问题》、《世界危机》、《印度与国际联盟》、《古代伊朗和中国的信仰与神话》(本书)、《〈列王纪〉研究》、《祆教信仰前景》以及《伊朗和印度有关圣杯神话的共同点》。  《古代伊朗和中国的信仰与神话》一书在伊朗并不陌生。书中第一章有关鲁斯塔姆与苏赫拉布的部分曾经在《伊朗繁荣》杂志上刊登过,第四章曾由艾哈迈德·塔巴塔巴伊博士翻译并由《大不里士文学院》杂志第十七年号第一期刊登,第二章曾在《花束》杂志第十三年号第一期上摘要刊登,第一章的部分内容曾刊登在《文化与生活》杂志第一期第七卷上,这两部分是由本译者翻译发表的。国内其他一些学者和专家多年前在各自的作品中也曾引用本书作者的部分观点,但由于没有注明出处和作者,伊朗的读者没有能够了解到这些观点的真正主人。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研究成果共十章如今已经全部翻译完毕并一起出版,伊朗的读者不仅可以直接了解这位帕西学者的观点,而且还可以通过其研究打开的小窗口了解到很多伊朗学家和汉学家的著作。  本译本是根据原著第三版翻译的。值得注意的是,很多伊朗学家和汉学家一开始便对本书第一版和第二版表示惊讶和赞赏,其中美国著名伊朗学家威廉·杰克逊说,很遗憾在他撰写《祆教信仰研究》时没有获得本书,否则在讨论卡什马尔柏树时可以引用本书的内容。  本书的翻译,可能没有保留作者的原来风格,译者更多着重于努力用波斯文来表达作者所叙述的内容[6]。另外,仅凭译者手头所有的材料来解决有关古代信仰和神话(特别是中国神话)方面的特殊困难,并不是那么容易。总之,译者没有放弃任何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努力和查询。  尽管译者全力认真地翻译本书,并努力解决各种疑难问题,但仍会存在一些纰漏,衷心希望尊敬的学者和读者给予指正,以帮助译者解决那些想解决却又无法解决的问题。(贾利勒·杜斯特哈赫序;波斯文译)[1] 译注:中国与伊朗之间的交通多以张骞出使西域为始,但张骞凿空之前中伊之间是否有交通,中伊交通究竟始于何时,至今仍不得而知。很多汉学家和伊朗学家都认为,远在汉代之前两者定有交往,伊朗以及西域以外各族自古至今一直称中国为“秦”,可见两者至少在秦代便有很深的交往。张星烺先生(在《中西交通史料汇编》)就认为远古时代中国与西域就有交往。对于伊朗与中国之间的文明与文化交流,可以说我们中国人迄今也同样知之甚少。[2] 译注:作者是印度的帕西人,是伊斯兰教传入伊朗高原时从伊朗迁徙到印度的波斯人后代。[3] 译注:中文译本中尽可能利用波斯文译注,并标明“波斯文译注”。[4] 译注:作者文中使用的引文,特别是中文典籍的引文,中文译本也尽可能利用原文。[5] 译注:波斯文译本有所删节,但中文译本考虑到作品的完整性,没有删节。[6] 译注:中文译本基本上保留了原著的篇章和风格,以便读者能够了解原貌。
文明的交融(3)·序言
本书前六章讨论古代伊朗和中国神话传说的交流与传播问题。30多年来,著名汉学家已经发现这两个古代文明之间的接触点,并从贸易、自然史和天文思想等方面对这种联系进行了精辟的研究。然而,有关这两个(都非常沉迷于诗歌与宗教信仰的)邻国之间宗教信仰和英雄神话的传播与交流,还有待深入研究[1]。
本书中,我冒昧地讨论伊朗和中国两个民族的神话与传说之间的一些引人注目的对应点和相似点。为了便于人们研究这些相似点,我准备了一个简明的参考目录附在序言之后。值得注意的是,中伊之间这种相似情况不仅存在于史诗故事之中,而且存在于宗教信仰领域。因此,一方面我们可以在有关国王卡乌斯与天子纣王、苏赫拉布与哪吒、鲁斯塔姆与李靖以及克雷沙斯普与神箭手羿的故事中发现紧密的相似之处,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到非常相似的有关山和王权神光[2]、海、风和鸟的信仰。例如,读过《扎米亚德·耶什特》中有关山和王权神光信仰的人,在阅读中国有关各王朝“治世之德(王道)”及其与古帝国边境神山之关系的记载时,都会感到自己处于一个熟悉的环境之中。《阿班·耶什特》对水神、其宫殿及其崇拜的记载,与中国有关水神的信仰和祭仪有很多类似之处,当我们研究《巴赫拉姆·耶什特》中最有意义的诸信仰时,我们会发现(与中国信仰)相似之处更加密切。  这三部著名的《耶什特》并没有穷尽(伊朗与中国)宗教信仰方面引人注目的相似之处。我们在研究《斯劳沙·耶什特》时会惊讶地发现,伊朗有关(威廉·杰克逊教授所命名的)“祭司神[3]”的特性、职责和位置的记载,与中国道教神仙之人格化有着密切的对应之处。这里我们还可以发现一些类似于阴阳学说的东西,天使斯劳沙与神仙闻仲之间的相似之处也是惊人的。这些紧密的、多形式的相似性可以证明伊朗与中国之间宗教和史诗故事的传播与交流。  第七章和第八章将向读者介绍帕提亚人的神话和英雄。著名学者已经暗示,帕提亚的大量历史隐藏在《列王纪》的故事中有待发现。一些权威人士已经注意到,帕提亚的历史“几乎完全缺乏东方的材料”,因此找出一些这种仍隐藏在民谣或史诗之中的史料,将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我认为,菲尔多西记载的弗鲁德、古达尔兹、基乌、比詹和帕拉珊等英雄的丰功伟绩,可以在帕提亚王子瓦尔达那斯、古塔尔泽斯和沃罗格西斯一世的历史中找到。事实上,我大胆地突出了帕提亚历史中的一个传奇事件,并努力说明塔西佗和菲尔多西等人的不朽作品也记叙了这个传奇事件。显然,在萨珊王朝取代安息王朝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帕提亚民谣仍在伊朗北部流行,这些民谣的最后反响回荡在菲尔多西伟大的史诗《列王纪》之中。比詹和曼尼泽的故事、基乌和鲁斯塔姆在阿弗拉斯亚布猎场的英勇事迹,实际上表明上述民谣几乎完全融入《列王纪》之中。  这里我们必须注意,帕提亚的历史传说与塞人的神话传说是如何融合在一起的,古达尔兹(古塔尔泽斯)及其家族的冒险经历与鲁斯塔姆的冒险经历是如何相互交织在一起的。这将我们引入第八章的主题。这种神话传说的融合与交织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因为历史表明,帕提亚人与塞人[4]通常肩并肩地,实际上有时背对背地抵抗贵霜人及其他北方入侵者。此外,《列王纪》中描述的鲁斯塔姆的主要历史功绩是他与帕提亚诸侯一起同贵霜人作战。重要的是要注意,古达尔兹和沃罗格西斯一世的统治时期大约是在公元40年到77年这段时期,因此贵霜翕侯卡德菲瑟斯(丘就却)崛起为大月氏王,与古达尔兹即位是同一时期。随后是一系列著名的贵霜翕侯,他们不断膨胀的势力不仅抑制着萨迦斯坦,而且也侵扰了帕提亚。据我们所知,正是月氏人将塞人不断地向南驱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想象,鲁斯塔姆为何要充当古塔尔泽斯及其家族,即菲尔多西所说的其“70多个子孙”的盟友。古典史家告诉我们,古塔尔泽斯家族是在抵抗游牧民族入侵之中衰落的,赫卡尼亚(马赞达兰)也因此从帕提亚分裂出去。这正是历史上的鲁斯塔姆出现之时,他前往援助衰落之中的古塔尔泽斯家族,并在赫卡尼亚打了一场大战。由此我们可以确定鲁斯塔姆建功立业的大致年代,并可以评价他作为帕提亚大都督之一或“征战统帅”的作用,他不仅统治着这些帕提亚-印度行省,而且几乎获得了王权及君主的特权。  在下一章即第九章中,我们转而讨论另一组英雄神话,即关于阿兹·达哈卡(龙)的神话[5]。这一章讨论的问题是,米底亚历史上第一位国王为何处于一些最暗淡神话的可怕光环的中心,这些神话不仅源于雅利安人,而且源于巴比伦及其他资料。这一研究将促使我们思考,为何对待米底亚王朝另一个国王胡瓦赫沙塔拉的态度却恰恰相反。  最后一章是本书中写得最早的一部分,因此不同于书中其他部分,也不涉及任何信仰或历史传说。这一章将讨论塔格博斯坦雕像中带光环人物的身份问题。很多研究者认为,雕像中的这个人物是查拉图斯特拉(琐罗亚
斯特),也有人认为是密特拉。但我要努力说明,这个人物所表示的是天使巴赫拉姆(韦雷特拉格纳)。几年前,杰克逊教授已经指出,有关这个人物身份的整个主题仍需要进一步研究。我很高兴地看到,我的提议已经被许多专家欣然接受。我希望这一观点将有助于全面研究杰克逊教授正确强调其必要性的这个主题。  研究上述如此重大和众多的主题,对著名专家来说也是不可能没有错误的,何况本人在这一领域仅仅是个微不足道的探索者。如果我的理论和建议能够得到那些有资格评价上述研究的专家的鉴定和批评,那对我来说是非常欣慰的。只是在那么多著名伊朗学家和汉学家对我的文稿发表精辟的评论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为倡导对古代伊朗和中国的信仰和神话进行富有成效的比较研究做出了一些贡献。如果我确实能够提供这种服务,能够推动对《列王纪》所依据的大量多边史料进行更深入的历史研究,那么我将为自己多年来的研究赢得了足够的奖赏。  我非常感激著名的伊朗学家威廉·杰克逊和L·H·格雷教授,以及杰出的汉学家古德里奇、克劳斯和劳费尔教授的大量关注和不断鼓励。我还要感谢亚洲学会允许我重印首先在其杂志和论文集中发表的这些论文,感谢亚洲学会精干的秘书约翰·凡·曼侬博士,他一直乐于推动我的研究。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出版者,J·R·卡拉尼先生在出版方面的关心、热情和安排,以及J·B·瓦基勒先生在审稿方面的帮助。 
作者:J·C·科亚基;孟买,马拉巴尔山,山脊路129号;日[1] 译注:中国与伊朗文明和文化的比较研究在20世纪上半叶已经取得了辉煌的成果,但遗憾的是这一研究未能继续下去,使得这一研究至今仍在原地踏步,甚至出现倒退现象。[2] 译注:王权神光在原著中为Royal glory,波斯文中神光为Farr或Khvarreh,指伊朗神话中的代表王权的神光,伊朗典籍中多称为“凯扬神光”(Farr-e Kayani),指伊朗神话历史中凯扬王朝的王权象征,后世也将这一神光称为神或天使。伊朗历史上各代君主每每自称获得凯扬神光的支持而取得王权。[3] 译注:priest-god。[4] 译注:英文原文为Saka或Saga,中国学者多将其译为古代典籍中的“塞种”或“塞人”。但中国古代典籍中“塞种”范畴较大,多指生活在中亚和西亚地区的斯基泰(Scythian)族,但作者在本书中明显特指其中生活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东部锡斯坦等地的一支。根据《汉书·西域传》,塞种被大月氏冲散而分为两支,其中一支生活在里海、黑海一带,另一支则在罽宾以南,即西方学者所称印度斯基泰人(Indo-Scythian)。[5] 译注:作者在这一章并没有涉及中国的龙神话。中国人称自己为“龙的传人”,龙神话自然在中国文化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事实上,龙神话也一样影响着伊朗文化,这是文化比较领域一个尚未开发、有待于我们龙的传人进行深入研究的领域。
文明的交融(4)·对应点
对她炽热的爱,蕴藏在我心中。照耀她美貌的,是我眼中明镜。——摘自波斯诗人哈菲兹《炽热之爱》
为了方便对中伊文化与宗教交流感兴趣的读者,特增加下列附有本书相关页码的简明目录:
伊朗和中国信仰与神话主要对应点一览表1、英雄的故事  (1)国王卡乌斯与天子纣王  (2)鲁斯塔姆与李靖  (3)苏赫拉布与哪吒  (4)克雷沙斯普与神箭手羿  (5)国王费里顿的传说  (6)哈夫特瓦德与金虫  (7)十一巨人之战  (8)珀拉德宛与白鹿岛的术士2、信仰  (1)山崇拜  (2)水崇拜  (3)鸟崇拜  (4)风神话  (5)植物象征  (6)鱼神话  (7)献祭马3、天使学与魔鬼学  (1)天使巴赫拉姆与城隍  (2)白象与“红孩儿”  (3)白魔  (4)阴阳崇拜  (5)天使斯劳沙与闻仲     斯劳沙的住宅     斯劳沙的战车     斯劳沙的巡视
文明的交融(5)·哪吒
第一章 《列王纪》神话及中国对应神话
贯穿《列王纪》[1]大部分章节的,是伊朗[2]和萨迦斯坦或锡斯坦英雄神话的一种融合,菲尔多西在史诗中赋予塞人神话以重要的地位。诚然,如果不是因为菲尔多西所生活的特殊环境及其作品成书的特殊地理位置和所受的影响,锡斯坦的英雄神话可能已经差不多全部失传。果真如此,这个损失可能会是巨大的,因为塞人有关鲁斯塔姆及其家族的神话传说有其显著的特征,并在世界神话领域占有重要的地位。  这里将要说明,《列王纪》为我们保存的塞人神话与一些中国神话有着一种密切的对应关系。至于这两个神话体系哪一个受益更大,目前尚无法定论,甚至在专家们对中国神话及其与锡斯坦和伊朗神话的对应关系进行系统研究之前还无法确定。鉴于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可能有人会认为中国的影响占主导地位。然而,塞人[3]几个世纪里一直控制着中亚地区,对中国、伊朗和印度这些大帝国都曾产生广泛而深刻的影响,他们有其突出而充满朝气的特征。正如他们大量充实伊朗的神话宝库一样,他们也可能丰富了中国的神话[4]。劳费尔在其作品《金刚钻》[5]中指出,中国的民间传说非常容易受到外来的影响,常常有外国民间传说之溪汇入中国的河谷。他甚至强调,中国的文化与信仰是众多部族贡献的结果,其中塞人因其重要地位和影响自然会更为突出[6]。此外,“中国皇帝及其不安分的王侯在不同时期都曾与游牧民族的首领建立过和亲关系”[7],这种关系有助于思想和神话传说的交流。塞人由于处于中国和伊朗之间的中间位置,不仅能够非常方便地向中国和伊朗传播自己的神话传说,而且能够在他们之间传播两个帝国的神话传说。总之,我们将发现,能让我们在中国找到对应之处的,主要是《列王纪》中的塞人神话[8]。本章的主题很值得著名的汉学家仔细研究,并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这里我们仅仅提供上述对应关系中的一些显著例子。  然而,即便这里所作的开场白,将能够也希望将能够帮助《列王纪》的学者领会作者是如何处理他所面临的问题的,哪些材料是他不得不吸收纳入的。例如,这些对应关系将表明,诗人是怎样忠实于他所使用的材料的,即使有时他并不赞同。因此,在结束阿克宛魔故事时,诗人明确而果断地告诉我们,他讨厌将这些惊人的神话编入他认为是一部严肃的历史作品之中。事实上,他曾试图为纳入这些故事而道歉,并作出解释: 智者听到这怪谈奇文  除其真谛则充耳不闻  所谓妖魔便是那恶人  既无善心又不信仙神[9]   然而,尽管菲尔多西觉得这种奇人怪事出现在他的书中有些不太得体,尽管他意识到这些奇人怪事会引起加兹尼宫廷的怀疑或嘲讽,但他仍忠实地将这些故事编入了自己的作品中。他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因为他的作品不仅对诗歌和历史学者,而且对社会学学者都具有很高的价值。此外,在阅读《列王纪》时,我们很多人希望作者能够少给予鲁斯塔姆一些不可战胜的力量,以使他在战斗中少一些不平等,因为如果这样,他的对手则也能有机会。作为一部艺术作品,《列王纪》无疑会更受益于对立双方力量之间更相称的平衡。但是,如果我们从一个比较的角度来研究这些神话,那么我们不久将发现菲尔多西无法这样做。因为,确切地说,《列王纪》中的鲁斯塔姆具有双重身份:一方面,鲁斯塔姆是塞人与中国、贵霜和斯基泰族交战之全部历史的象征;另一方面,他是一个半神,在锡斯坦之外的很多地方以各种不同的名称受到人们尊崇。  随着这些评述,我们现在着手讨论存在最惊人对应关系的几则伊朗和中国神话。   一、鲁斯塔姆父子与李靖父子   《列王纪》中鲁斯塔姆和苏赫拉布的故事[10]是我们所熟知的。这个故事在中国是李靖与其子哪吒交战的故事,同样家喻户晓[11]。这两个故事之间不仅存在着密切的对应关系,而且还存在某些超出纯粹对应关系的方面,因为这个故事的中文版本能够帮助我们填补伊朗版本中的很多缺陷,并告诉我们这个神话曾具有一种宗教色彩,而在《列王纪》中这种宗教色彩已经失去,使得这个神话变成一个普通的爱与战的传奇故事。需要了解中国神话梗概的读者可以参阅佩尔·多雷的《中国之迷信》第二部第九卷553-555页和569-581页,或参阅沃纳的《中国的神话与传说》315-319页。  我们的比较中第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是,菲尔多西将苏赫拉布描述为鲁斯塔姆在萨曼甘的一次恋情留下来的孩子,而中国的神话一开始便打上宗教的烙印,称哪吒是一位叫“灵珠子”的天神下凡的。“灵珠子”这个名字或许能够帮助说明苏赫拉布名字的词源[12]。进一步比较,我们发现,两个版本毫无例外地将幼小的英雄描述得非常的早熟。根据菲尔多西的描述,苏赫拉布一个月时便和一岁的孩子一般大,十岁时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在中国的故事中,“哪吒年方七岁,身长六尺”[13]。两个故事的另一个显著的相似之处是年轻英雄的手镯。在《列王纪》中,鲁斯塔姆将自己手上佩戴的宝石送给了情人,留给未来的儿子作手镯。这件事在中国故事中更加神奇,年轻的勇士是戴着一个名为“乾坤圈”的神奇手镯出生的。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武器,其主人在各种各样的战
役中用它成功地消灭了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敌人。这是对《列王纪》故事的重大改进,手镯在《列王纪》中除了作为一个迟到的悲剧性信物之外毫无用处。但我们必须记住,菲尔多西是在为一个见识平凡、很少相信超自然法宝的民族而写作的。  正如所料,中国版本没有忘记再现苏赫拉布与女勇士古尔达弗里德的美好爱情故事[14]。在《列王纪》中,苏赫拉布包围一个边境要塞并俘获指挥官哈吉尔,于是后者勇敢的女儿出来为父报仇[15]。中国的故事也描写了这段情节。哪吒打败大将邓九公并击碎他的左臂,于是邓九公的女儿登场为父报仇[16],并建立了丰功伟绩。  父子之战是中国和伊朗故事所共有的,而且还有进一步的相似之处。正如鲁斯塔姆为国王卡乌斯上阵作战,他的中国对应者则为暴君纣王作战[17]。李靖(鲁斯塔姆的中国对应者)被击败而被迫逃走。两个故事中父亲都借助超自然力量的帮助。《列王纪》中他借助祈祷以大大增加自己的力量,而中国故事中他因一位持法宝的道教神仙的干预而获救。  因此,这两个故事非常相似,但中国神话组织得更加完美。中国神话为哪吒与父亲交战这种不孝的行为提供了一个伦理上的辩护。此外,中国神话注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因为哪吒(不同于苏赫拉布)是位神仙。最后,我们发现,《列王纪》中(鲁斯塔姆的另一个儿子)费拉穆尔兹在故事情节中不起任何作用,(尽管他在《巴尔祖传》中有效地干预了鲁斯塔姆与苏赫拉布之子的战斗),而在中国版本中,木吒[18](费拉穆尔兹的对应者)在其父遭到哪吒(苏赫拉布)追击时曾试图营救父亲。然而,哪吒从豹皮囊中掏出一块金砖,轻而易举地击败了他的哥哥[19]。(顺便提一下,砖和豹皮囊使我们想起《列王纪》中常常见到“砖”和“虎皮战袍”[20]。)  在与儿子这场无与伦比的战斗之后,李靖(鲁斯塔姆)在中国故事中达到其名望和权力的顶峰,被称为“二十六天将的统帅,诸天的大元帅和天门的守护者”。因此,我们看到,对于中国人(或塞人)来说,李靖(或鲁斯塔姆)不单纯是一位世俗英雄,而且是一个半神,他与苏赫拉布之间的战斗也是一场巨人之战。在《列王纪》中,鲁斯塔姆被描述为手持一个巨大的狼牙棒,而在佛教寺庙中他[21]则手托一座宝塔。难道是古老的塞人神话在佛教的影响下演变为一则具有伦理意义的宗教故事[22]?  我常常怀疑,苏赫拉布的故事中有某些线索能够表明,菲尔多西朦胧地知道他所记叙的故事的中国对应故事、对应人物或原始资料。因此,当苏赫拉布向哈吉尔询问那个著名勇士(鲁斯塔姆)是谁时,哈吉尔回答说他是一位中国英雄。非常值得注意的是,菲尔多西在叙述每个与中国神话有对应关系的故事时,他总是要用一两节诗句明确地指向中国[23]。   答曰有一员中国大将  最近刚来效忠我君王  这似乎是那中国英雄  因为其兵器与众不同[24]   无论如何,作为我们研究的结果,我们发现,菲尔多西没有任何理由沉迷于令人遗憾的自我赞美之中(或被认为沉迷于他创作的《优素福与佐雷哈》)。诗人在那里后悔他枉费半辈子光阴在世上传播鲁斯塔姆的英名,而鲁斯塔姆当时不过是一位锡斯坦首领:   枉费我大半辈子时光  使鲁斯坦姆闻名四方  锡斯坦无名小邦番王  我在故事中将他颂扬[25]   无论如何,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因为,在菲尔多西出生前的诸多世纪里,鲁斯塔姆已经以另一个名字在伊朗或锡斯坦之外的地方受到尊崇。[1] 译注:《列王纪》是伊朗伟大诗人菲尔多西(公元940-1020年)用35年时间创作的英雄史诗,从伊朗民族起源开始,直到公元651年阿拉伯人入侵伊朗推翻萨珊王朝为止,主要包括伊朗传说和历史中的四大王朝50个国王执政期间的兴亡大事。直到18世纪,《列王纪》一直被视为波斯帝国的正史,堪称伊朗的《史记》。《列王纪》基本上按照时间顺序记述了伊朗上古神话故事、英雄故事和历史故事三大内容,其中英雄故事是主体。近两个世纪来,随着对《列王纪》研究的深入,学术界对《列王纪》所叙述的民族对象问题存在重要分歧。学术界传统上认为《列王纪》是整个伊朗或波斯民族的史诗化历史,但有很多学者认为事实上东伊朗民族才是《列王纪》的主体,而波斯帝国主体
民族波斯族在《列王纪》中却仅占很少的份额。[2] 译注:学术界对“伊朗”和“波斯”的概念和范畴存在某些模糊的认识,往往将两者完全等同。但在某些情况下,“伊朗”的概念和范畴远远大于“波斯”,特别是在民族学上,“伊朗族”或“伊朗人”并不专指或等同于“波斯族”或“波斯人”,而是指包括波斯族在内的中亚、西亚地区古代民族,因此民族学中出现“东伊朗族”和“西伊朗族”两个不同概念和范畴。严格地讲,“伊朗”与“波斯”是不同的概念。虽然波斯族自称是雅利安人,但很有可能波斯族并不属于伊朗族,因为波斯族的很多文化特征明显有别于东部伊朗族的特点,反而更接近于闪族的文化特征。1925年伊朗巴列维王朝国王将国名由“波斯”改为“伊朗”,或许有其一定的道理,因为巴列维王朝的血统并不是波斯血统,而是突厥血统。伊朗著名史诗《列王纪》中所记述的主体神话和历史并不是波斯族的神话和历史,而是伊朗族的神话和历史,严格地说应当是“东伊朗族”的神话和历史。当然,这仍需进一步探讨研究。[3] 译注:塞人,也就是中国史书上所说的塞种或塞人的一支。原本生活在中国境内的甘肃、青海和新疆地区。在匈奴的挤压下,原生活在河西走廊一代的月氏族被迫西迁,从而也推动塞人主体西迁。张骞出使西域之时,大月氏经准噶尔迁入索格底(粟特)。据张骞所言,当时月氏王庭仍在妫水(阿姆河)之北,但已经征服妫水以南的大夏(阿富汗北部),而塞人应在大夏以南。最后在月氏人所建的贵霜帝国挤压下,塞人最后定居今日伊朗和巴基斯坦的锡斯坦地区。也有研究认为,直到10世纪仍有塞人居住在新疆和田一带。参阅《史记·西域传》和《汉书·西域传》。[4] 译注:包括塞人、月氏在内的中亚地区古老民族都曾对中国神话乃至整个文化产生深刻的影响,甚至可以说这些民族的文化已经很大程度上融入了中华文明之中,我们甚至不能排除这些中亚民族的血缘也已融入汉人的血脉之中。[5] 译注:劳费尔《金刚钻:中国和希腊化国家相关民俗的研究》。[6] 参见:克劳斯《东亚史》第一卷。希尔特《古代中国历史》。[7] 参见:帕克《鞑靼人的千秋万代》。[8] 译注:从文化比较来看,中伊文化的相似或对应方面很多,并不仅限于《列王纪》中塞人神话,伊朗的祆教神话、哲学、天文学等很多方面与中国文化都有着非常密切的对应关系,值得进一步研究。[9] 译注:参阅波斯经典文库《列王纪全集》(张鸿年、宋丕方译)第二卷746页,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10] 译注:鲁斯塔姆和苏赫拉布的故事是伊朗英雄故事中最著名的悲剧之一,有关故事细节可参阅波斯经典文库《列王纪全集》第一卷600-728页。[11] 译注:有关李靖和哪吒交战的故事,参阅《封神演义》第十二-十四回。[12] 译注:苏赫拉布的名字在古波斯语中的词义为“明亮的、有光泽的”,引申义为“卓越的、杰出的”。[13] 译注:参见《封神演义》第十二回。[14] 译注:这里作者所说并不确切,哪吒与邓九公的女儿邓蝉玉并没有什么爱情故事,《封神演义》中描述的是邓蝉玉与土行孙的爱情故事。[15] 译注:《列王纪》中哈吉尔并不是边境要塞白堡的统帅,哈吉尔是白堡的名将。在哈吉尔战败被俘后,出来迎战的是白堡统帅戈吉达哈姆的女儿古尔达弗里德,并非哈吉尔的女儿。[16] 译注:参见《封神演义》第五十三回。[17] 译注:《封神演义》中李靖虽先为殷商总兵,为纣王作战,但后来成为姜子牙麾下将领,为周王作战,与哪吒作战也并非各为其主,可能作者将纣王与周王相混淆。[18] 译注:费拉穆尔兹的波斯文为Feramurz,由Fera(或Fara)和murz构成,Fera(或Fara)在伊朗神话中指代表王权的“神光”,murz的读音确实接近木咤的读音。[19] 译注:参见《封神演义》第十四回。[20] 译注:指鲁斯塔姆的战袍。[21] 译注:托塔天王李靖。[22] 译注:目前学术界多认为《封神演义》中的哪吒故事基本上源于早期的《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但早在北凉时代翻译的《佛所行赞》中已有记述,因此很多学者认为哪吒故事是从印度引进的,认为其原形是毗沙天王(多闻天王)之子那罗鸠婆,哪吒为那罗鸠婆的简译。作者在
这里提出另一种思路,可以说是值得研究的一种观点。因为,根据佛经记载,毗沙天王等四大天王位于须弥山的犍陀罗山,犍陀罗山有四山峰,称为须弥四宝山,四大天王各占一山。而犍陀罗正是历史上塞人活动的重要地区之一。在佛教历史上,犍陀罗、贵霜的佛教思想和艺术对中国的佛教发展具有重大影响。[23] 译注:现代波斯语中称中国为“Chin”,中古波斯语(巴列维语,使用时间在中国汉-唐之间)中称中国为“Chin”或“Sin Deh”,学术界多认为来源于中国秦朝,译者以为更确切地说应当来源于此前的秦国(秦地),“Sin Deh”明显是“秦地”的译音。“秦”字的上古拟音为“Zin”。中国秦王朝统治时间并不长,对后世的影响远不及汉朝,因此中原居民称为汉人、汉族,而不是秦人或秦族。春秋战国之时,秦国作为西部边陲之国其国土面积现在无法确知,但其影响已经远及西域地区。因此,西域地区所称的秦或秦人,最初并不是指向中原,而是指向西部边陲的秦国(秦地)。[24] 译注:参阅波斯经典文库《列王纪全集》第一卷672页。[25] 译注:此诗句来源不详。 文明的交融(1)·中文译序文明的交融(2)·波斯文译序文明的交融(3)·序言文明的交融(4)·对应点文明的交融(5)·哪吒文明的交融(6)·风神文明的交融(7)·神树与神鸟文明的交融(8)·白魔与白发文明的交融(9)·神箭手文明的交融(10)·妖后文明的交融(11)·神树文明的交融(12)·神虫与蛊文明的交融(13)·灵芝仙草文明的交融(14)·鸟崇拜文明的交融(15)·植物象征文明的交融(16)·献祭与化身文明的交融(17)·古经的起源文明的交融(18)·黄道体系文明的交融(19)·星座鉴别文明的交融(20)·占星术文明的交融(21)·《列王纪》与《封神演义》文明的交融(22)·水崇拜文明的交融(23)·山崇拜文明的交融(24)·风神话及其他文明的交融(25)·斯劳沙与北极文明的交融(26)·斯劳沙与阴阳文明的交融(27)·斯劳沙与帝车文明的交融(28)·斯劳沙与雷神闻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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