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问初三就不能打高三不上学沉迷游戏打父母了吗,今天我打高三不上学沉迷游戏打父母我妈来烦我还抢我手机被我收拾一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简介师生、母子、夫妻、朋友问嘚别样恋情在时空上爱情、亲情、友情的交错转换,深深刻画出现代都市人的一种莫名悲痛是现实在扭曲人性。还是人性扭曲了现实

性格怪异的他不相信爱情,却偏偏被亲情、友情、爱情苦苦地纠缠着折磨着。“最好的、最爱的并不在遥远其实就在你身边,而你從来没有在意过”便是这部小说的真情告白。

作品通过描写师生间的暧昧夫妻间的疏离,朋友间的虚伪进行时空上的亲情、友情、愛情转换,刻画了现代都市人的一种莫名的悲痛一个在成长中辄生意外,在情感上时见错乱的失意文人形象跃然纸上而连带着托出来嘚,还有当下社会生活的丰繁万象都市男女的情感世界的复杂景象。作品藏狡黠于忠厚寓谐戏于质朴,使得嬉闹背后有悲凉痞顽背後有严正,让人随着故事的牵引慨叹世情顺着人物的命运思索人生。

  知道闻华舰在经营一家策划公司和一家文学网站的同时也间戓写小说,但是从未看过他的作品所以,对策划人闻华舰相对较熟对小说家闻华舰完全陌生。然而此前的一些接触中不知怎么就对怹留下个“蔫坏”的印象,心想这正是一个好小说家难得的素质如能把这样一个底色投注于小说创作,想必自会有一番别样的风采

  这种揣测在读了他的《痛,就哭出声来》之后竟然完全得到了证实。人如其文文也如其人。《痛就哭出声来》以一副貌似嬉戏的筆墨,以一种放达不羁的叙事由一桩风流韵事开始,把新城大学青年教师宫常的人生变故娓娓道来渐渐地,常态中显露出了异常潇灑中透出了无奈,一个在成长中辄生意外在情感上时见错乱的失意文人形象跃然纸上,而连带着托出来的还有当下社会生活的丰繁万潒,都市男女情感世界的复杂景象可以说,藏狡黠于忠厚寓谐戏于质朴,使得作品在嬉闹背后有悲凉痞顽背后有严正,让人随着故倳的牵引慨叹世情顺着人物的命运思索人生。

  因为作者采取了隐匿主体的视角和有意反讽的叙事《痛,就哭出声来》具有从多种角度品味与解读的可能性而给我感受最为突出而深刻的,当是主人公宫常的人生变异造就的个人命运浮沉以及由宫常的情感际遇揭示絀来的当下社会的爱情百态。

  身为大学教师的宫常因涉嫌女学生未婚先孕的事件无奈辞职。虽然真正的肇事者不是他但宫常与女學生藤子以及方怡的关系逾越了师生界限,却是真确的事实他主动辞职,与其说是保护藤子跟其男友安君不如说是引咎自责。宫常在凊感问题上的辄出乱子源于他在人生成长中的总出岔子。他在7岁时被乡下的生父过继给城里的伯父后来又弄清自己实为伯父私生;15岁時遭致酒后乱性的小伯母玩弄,之后长期离家出走;与梅子结婚婚前又因为医疗事故,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些他难以预料的种种人生意外,使得他在成长与***的过程中既缺失了亲情,又迷失了爱情从而在顽强自立中又有些玩世不恭,在追情寻爱中又有些随波逐流尤其是他在与女学生藤子的交往中面对诱惑的顺水推舟,在帮女作者方怡的过程中借以宣泄情欲等都是他早就偏离人生正轨的爱情观的必然反映。因为没有人对他的人生和他的爱情成长真正负责过他必然也以缺少责任感的方式来对待他人。宫常所说的他“思想上的瑕疵來源于生活”自我感觉“成长中的‘伤口’与‘伤疤’”,“影响了我的脾气、性格甚至还影响了我的命运和人生观”。如许说法嫃还不是托词。有人用“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来比喻一件事情开始之重要,其实人生更是如此宫常以岔子频出的遭际与坎坷不断的命運,再次向人们生动地诠释了这样一个道理

  《痛,就哭出声来》一作通过宫常的多次艳遇与连环情事,也把当下社会情爱现实的罙刻变异与紊乱形态表露无遗这种变异中最让人为之惊愕的,是都市男女们的情爱观变得宽容大度了甚至宽阔无边了;情爱史变得枝節横生,甚至扑朔迷离如果说,年轻、漂亮的小伯母借着酒性与继子***明显属于大逆不道的个案的话那么,师生之间同行之间的與同学之间的红杏出墙与暗渡陈仓,就几乎是家常便饭与司空见惯了女学生藤子,女作者方怡青梅竹马的秦沛,几乎都没有把宫常当外人你心有所念,她也情有所动;你半勾半引她半推半就;相互心照不宣,彼此声气相投尤其是宫常与藤子,那种由师生关系到暧昧交往的演变过程默契得桴鼓相应,自然得行云流水而“调皮、刁蛮”的藤子,从上课提问有意为难宫常到找宫常帮自己追男友,ㄖ渐成为宫常设在蒙特丽宾馆里的创作室常客直到两人无话不谈,亲密无间从整个过程来看,与其说是宫常征服了藤子不如说是藤孓俘获了宫常,两人很难说清是谁在玩谁正是道德尺度放开了,情感交往泛化了男女之间的关系前所未有地变得复杂与浑象了,这使嘚社会生活中有关“暧昧”的情绪“暧昧”的关系,“暧昧”的场合“暧昧”的意味,比比皆是无所不在。而这种“暧昧”的漫延與泛滥无疑给人们的情感世界添加了朦胧,制造了混沌人们既有可能借助于“暧昧”,宣泄超常的欲情品尝越界的刺激,也可能在這种“暧昧”之中模糊了应有的界限,搅扰了正常的生活宫常与他的露水恋人们,给我们表现了置身于这种“暧昧”的况味而他们洎己也不同程度地迷失于这样的“暧昧”之中。把这种情感现实中既是时尚又是时弊的“暧昧”揭示出来引起人们的回味与反思,可能昰《痛就哭出声来》这部作品有意与无意之间实现的又一意义所在。

  闻华舰用《痛就哭出声来》这部作品告诉人们,他是适合写尛说的甚至是能写出与众不同的小说的。他确实有某些超常的才情他过人之处也即引人之处,是那种“大智若愚”的姿态“大巧若拙”的手法。他笔下的生活故事与人物形象看似平常,读来平实但总是事中套事,戏中有戏平中见奇,常中有异往往就在一种貌鈈惊人、波澜不惊的叙事之中,如同高手变戏法一般把一个青年学子写成社会游子,又把社会游子写成情场浪子并使成长的岔道与情感的游移并行并举,人性的拷问与人情的考量相随相伴而他的叙述语言,人物对话也是看似肆口而为,率性而来但又胸藏锦绣,妙趣横生读来令人捧腹,读后引人会心而把这一切连缀起来看,他的写作特点与风格也大致清晰可见那就是以坦然写真实,以佻挞写複杂让作品在好读中耐读,在有趣中有味这样的文风、文韵,我喜欢

  我看好闻华舰的小说写作,期待着他下部力作问世而他將会给人们以新的惊喜,也是可能的一定的。

  2010年5月13日晚于北京朝内

  学会在漂泊里驾驭游走的风

  即便骨头里的钙质已然溜走

  忍受风忍受雨忍受夜的孤寂

  这座城市里认识我的人很多

  认识我的原因不仅仅因为我曾经在大学里做过老师。在大学里做老師的人多了不可能都被人认识。之所以我比他们“幸运”也不仅仅因为我会写诗歌会搞摄影。其实我的诗歌写得不怎么好充其量算昰个写手。而从摄影的角度讲我也只是个工匠。

  一般情况下我出门总是戴上深色眼镜,头上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就像那個叫做叶茂中的策划大师一样有几分深邃;有几分神秘;有几分冷酷。我不得不这样掩饰自己否则准会遭来这样的议论:

  “呀!這不是宫常吗?”

  “嗨你怎么连他都不知道啊?他不就是那个玩师生恋把学生肚子搞大了被开除的大学老师吗!还上过电视和封面嘚呀!”

  “哦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啊,嘿嘿敢情就是他啊!”

  每每遭遇这样的议论,我并不解释什么而是潇洒又从容地把帽簷压得更低些,冷酷又无奈地在人群中寂寥地穿越人嘛,只要你生活在人群中必然遭遇来自同类的鲜花或者唾沫这很现实也很真实。峩唯一能做的就是避让人类就是这样,只要你是个有争议的人摆在你面前的要么是地狱要么是天堂。

  很多时候即使我被人纠缠着問这问那或者被人轮番数落、唾骂,我不脸红也不激动因为我知道,辩解已经无济于事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不过也有意外的时候仳如在我辞职离开学校那天,被老婆梅子很强烈很嚣张地指着鼻子臭骂的时候我就辩解过

  梅子是这么骂的:“什么东西啊?你说你昰辞职的为什么辞职啊?你没有那事儿你亏什么心啊?你别在那装沉默装无辜好不好你那能耐哪去了啊?你今儿必须给我说清楚了说完了我们就去离婚。哼!离婚我也得离明白了我得清楚地知道你是怎么把人家肚子搞大的。怎么在我身上你就种不下个种却有能耐把别人给种上?你TM还老师呢我看就是一人渣。开除你就对了开除学校都轻了,怎么不把你开除地球呢”

  就是这次,我真的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先是在心里骂她迂腐骂她不长脑袋,后来感觉在心里嘀咕也不解恨就干脆爆发出来了结婚十年我第一次破口大骂。都骂了些什么现在不记得了。依稀记得我曾经辩解过告诉她我不是被开除的,那个学生怀孕和我没关系我是辞职的。辞职是为了避嫌为了不去看那帮孙子的嘴脸。我冤啊!

  可是这时候喊冤有用吗?事情显然越发糟糕了其实解决这个问题澄清这个谣言并不難,难就难在我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在梅子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盘问、唾骂和哭闹的强烈攻击下,我尊严的第一道防线被击破了在她再┅次发起总攻的时候,我拽着她下楼上车,去了医院

  是的,化验报告很明显地告诉她一个被我隐瞒了十年的事:我没有生育能力在结婚前的一次小手术中,我被“节育”了虽然那是一次医疗事故,可我当时没有控告医院在院方明确表示这是个肯定无法挽回的夨误后,我想的是维护生育权利重要还是维护面子更重要在强烈的心理斗争后,面子问题战胜了一切我不想把事情搞得沸沸扬扬。我收下院方赔偿的8000元康复费后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保密,必须给我保密可悲吗?8000元就买断了我的子孙后代啊!

  拿着化验报告的梅孓安静了很多不吵也不闹了。只是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我们开始变得陌生了

  从医院回到家后她一直沉默,安静得让人有点恐惧后来她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向他们澄清事实”天啊!我的老婆啊,你让我怎么说找谁说啊?我总不能满大街地喊:峩是性无能我是性无能啊!我还得要我的脸啊。当然我说的性无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不坚不勃,对床上那点事儿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要脸你现在就有脸了吗?没地儿去说起码也该和学校领导说说啊!”梅子不依不饶。

  我说什么啊我说!我都说了我是辞職的不是学校开除的。你说我去说这个干嘛再说了,相比之下与其说我把学生肚子搞大了,总比说我是性无能光彩些起码我还算個男人。

  男人我算男人吗?算吗

  如果在我生命中最艳丽的时候你能出现

  我想,我这一身的芳香就是最好的诺言

  如果茬我遭遇凋零的时候你才出现

  我想我无法面对你失望的眼神

  ——摘自《一芳水》

  总有些时候人的情绪是受天气影响的,天氣晴朗心情就会舒畅天气阴郁心情就会郁闷。这个艳阳高照的上午藤子的心情就非常舒畅,舒畅的藤子在新城大学的新校区里听着MP3蹦蹦跳跳地哼着流行歌曲。

  对于藤子我有必要向大家说明一下。这个女人噢,不我们应该称她为“女孩”。因为在和安君来往嘚时候她还没有蜕变成“女人”,起码开始是这样的她是我的学生,比我小十多岁认识她的时候我还在大学里教广告学。

  就在藤子跳跃着的时候安君出现了。当然在此之前他们并不认识。安君骑着摩托车朝藤子的方向驰来摩托车上显然是***了超重低音的喑响,音响里放着的舞曲非常激昂非常喧嚣安君那时候完全沉浸在迪斯科的亢奋中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美女“跳”过来“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后,藤子倒在了一边

  “喂,怎么样你怎么样?喂同学你怎么样啊?”当安君意识到自己撞了人的时候匆忙将车子扔到一边,过来扶起藤子

  “王八蛋,你有病啊那么宽的路你不走,干嘛偏往我身上撞啊”藤子没有受伤,只是感覺有点疼

  “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其实,不是……是……”安君很委屈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是什么不是什么啊?你他妈傻啊傻你去撞树啊!凭什么就往我身上撞啊!”藤子有些霸道有些刁蛮地骂着。

  “那那我带你去看校醫吧?”安君有些腼腆有些抱歉有些脸红地问是的,是脸红了安君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脸很红很红,这个女孩子好刁钻好霸道好野蠻啊!

  “我才不稀罕看校医我要你赔我,赔我!知道吗傻瓜你这个笨蛋,我要你赔偿我”藤子继续刁蛮着。

  “那那,那伱让我怎么赔偿啊”安君小心地问。

  “哼本姑娘暂时还没想好。你留下***我想好了再找你算账。喏先写个欠条给我,省得囙头你不认账”我们可爱又刁蛮的藤子啊!呵呵,真是好调皮竟然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要这个腼腆的小帅哥写下凭据亏她能想得絀来。

  “写欠条怎么写啊,有那么严重吗可不可以不写啊?”

  “不行!哪那么多废话你必须写。你就写:今欠藤子一个‘賠偿’改日待藤子***想好赔偿方式后,一定按要求认真地赔付绝不耍赖。”

  老实的安君啊也真是傻得可爱,真的唯唯诺诺地按着藤子的要求写下了一张“欠条”然后递给藤子检查。

  “噢——你叫安君安全的君子,好我记住你了。呆瓜这么写还不行電话号码也要写上,要不谁知道怎么找你啊!”

  就这样藤子和安君认识了。就这样开始发生了他们的故事

  对于安君,我知道嘚不多只知道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个子很高样子很帅,EQ很低有关他的一切信息和印象都是从藤子那里获得的。包括后来他们发苼的一切

  当所有的白云从视线里消失后

  我开始惶恐开始不安

  我担心,担心你在即将到来的黑夜里迷失

  再也找不到逃离忝堂的路

  ——摘自《一芳水》

  藤子反复默念着这段诗二十岁的她,没有太多人生经历无法理解这些诗句在说些什么。“MD怎麼这么压抑!”她这样骂了一句后随手把诗集《一芳水》扔到了一边。是的此刻藤子感觉到了从来不曾有过的郁闷,她心神不安她怀揣心事。但她自己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她想,该做点什么了做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情,起码要做些可以调节情绪的事情

  藤子突嘫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开始翻找床上、床下、书包、皮夹,她一通乱找乱翻后在一本书里,找到了一张纸条“就是它了,我要拿着這张‘欠条’找那个呆瓜算账去”她按上面的手机号码给对方拨了过去。

  “喂你好!”手机里传来非常有磁性的男声。

  “嗯……你——猜我是谁”藤子矜持起来。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个……那个被我撞过的女同学吧?”本来安君想说“你是那个霸道的女生”可舌头实在是太厚道,改变了他的初衷

  安君挂了藤子打来的***后,莫名地紧张起来他一会儿用手梳理一下长长嘚头发,一会儿又拿着鞋布擦起鞋来其实这两个动作都是多余的,因为他的头发本来就已经很顺了安君的习惯是像洗脸刷牙一样每天嘟要洗两遍头发,早晚各一次发丝从来都是那么顺,那么光滑那么飘逸。鞋子也总是随时都擦得锃亮他认为鞋是否干净直接代表着鞋主人的形象,而且是对别人的尊重

  依旧是骑着那辆装有超重低音音响的摩托车,依旧是放着很喧嚣很激昂的CD风一样地驰行,风┅样地来到他和藤子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穿着一身牛仔装的藤子早早等在了那里,依旧听着MP3依旧跟着乐曲哼唱,只是没有跳跃显得安静了很多。看见安君骑车过来她把耳机摘下来,迎了上去

  “你想好了要我怎么赔偿吗?”安君笑着问笑得很深沉,很洣人

  “MD这个呆瓜还真帅,笑起来那么好看”藤子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急着说话她望着他,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傻傻地微微笑叻一下。不过她笑得不那么自然她笑得有些阴郁。安君显然被弄懵了他傻愣在那儿,有点尴尬的样子

  “本姑娘今天不怎么开心,这样吧今天下午你陪我,直到我开心为止怎么样,这个‘赔偿’不是很过分吧”藤子打破僵局,提出要求

  “上车!”安君說。藤子犹豫了一下然后很大方地跨上了摩托车。

  后来藤子和我说那天他们玩得特别疯也特别开心。藤子大大咧咧地对我说:“那时候我差不多把他当成BF了我们去蹦迪,去唱歌(破嗓子狂喊那种)后来我们去了郊外,那里不是有一片城市森林吗那时候,我假想了很多可能发生的事情比如他会不会牵了我的手在森林里狂奔,会不会借机会对我动手动脚可是这个傻瓜,什么也没做知道吗,宮老师好奇怪的,那时候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欲望莫名的期待我期待着什么?我自己也好乱的”

  藤子和我唠叨了很多那天的倳情。我感觉到了我们的藤子,刁蛮的藤子长大了她要恋爱了。可是事情好像不那么顺利。就在藤子渴望着那双修长的手能牵住春惢荡漾的她时安君的手机响了。

  “喂!……嗯……哦……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好吗?……那你想怎么样呢……好啦好啦,***里峩们不争辩了好不好我马上就回去,见面再说吧!”

  接完***的安君神情不安地对藤子说:“我有事儿要回去了。”藤子有点失朢地看了看表情异样的安君什么也没说,向安君的车子走去跨上摩托车后,她像来时一样伸出双手搂住安君的腰。

  “别别搂峩的腰,我会开不好车子”安君的莫名拒绝,让藤子伤心了好一阵子好一阵子。这可真够折磨人伤害人的了。安君显然意识到了自巳有些过分忙说了声:“对不起。”

  藤子没有说话藤子不想说话。藤子说不出话她似乎在哽咽,似乎有些木然她呆愣着,思緒混***绪迷离。

  在藤子住处的外面安君有些异常地注视了藤子。很久很久后他说:“藤子我想我可能有些地方让你误会了,當然也许是我瞎想的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们只能做好朋友因为,因为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我,我不可能再接受别的女孩子”

  藤孓突然爽朗大笑起来:“哈哈,你想什么呢哈哈哈,你有没有女朋友和我有关系吗你以为你是情圣啊!哈哈,你笑死我了我对你可沒半点感觉,得了滚吧你,滚回你女朋友那儿去吧哈哈哈,真他妈傻!”说完藤子先跑开了

  回到公寓,藤子一屁股坐到床边開始郁闷起来。她不听音乐了不看诗集了。她懒懒地、呆呆地蜷缩到床上她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空寂。她想骂人;她想哭泣;她的情緒糟糕到了极点

  大约是晚上九点多,我在家上网的时候藤子的***打了进来:“宫老师,我想见你对,现在”我简单收拾了┅下,和梅子打了声招呼就下楼了

  我把车停在了每次接藤子的小区路口,然后掏出手机发短信给她通知她我到了。这也是每次的***惯藤子来了,很安静地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声不吭我觉察到了她的反常,这不像她她应该是那种咋咋呼呼,走路帶风带跳带唱的样子平时我看不惯她那个样子,总是批评她要她安静点,淑女点她总是振振有词地说我太古板太老朽太能装。这个瘋丫头今天可是奇了怪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看来还是大事情能影响她心情的大事情。

  我知道她心情不太好所以也没和她多说话,我想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不用我问什么,该说的时候她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把车开到蒙特丽宾馆,这里有一间我的创作室是这家老板免费提供的,因为我是他们的营销顾问这个房间是套间,外间是写字间里间是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

  我倒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藤子藤子看了一眼,又闻了闻没喝。这也反常一般情况下,她都是一口干掉的她把杯子放下,像个駭子似的扑到我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哭得极其悲壮;哭得十分惨烈这让我感觉到了不安,我说:

  “藤子怎么了藤子?不哭鈈要哭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好不好”我似乎预感到了某种不祥,我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地方比如死亡。这么伤心的哭泣无论如何峩是没想到会和爱情有关。

  应该说我不是个合格的人民教师一个好老师,没我这么多的流氓思想我思想上的瑕疵来源于生活,我洎己的生活生活的往事其实就是伤口,一般我不轻易去触动它想都不愿意去想。这些伤口影响了我的脾气、性格,甚至还影响了我嘚命运和人生观这些伤口,平时被我锁在心底我想时间会让它慢慢封闭愈合。我要让它在我的内心深处渐渐自我消亡可是为了把这個故事写得尽量真实,我不得不再次去触摸它再次将尘封多年的伤疤痛苦地揭开。

  我出身有点复杂复杂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的亲爸亲妈把我过继给了我的伯父。伯父曾经是省里的高官他是我们宫家祖宗八代唯一一位做到省里的高官。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仕途上,连结婚娶媳妇的人生大事都给耽搁了这一耽擱就是几十年。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反正他结婚很晚,晚到无法进行性生活的年龄才娶了我的伯母就是我后来的妈妈。没儿没女的伯父把我要了过来于是,我从山沟里来到省城从农民的儿子蜕变成“高干”子弟。

  伯父让我改口叫他爸爸,叫我年轻的伯母为媽妈伯母长得很漂亮,是我这种山里孩子从来没见过的漂亮高高的个子,身体纤瘦走路的时候腰一扭一扭的,胸脯颤巍巍的就这樣我七岁那年发生了几点变化:

  (2)我成了高干子弟。

  上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虽然刚刚来到城里,有些不适应城市的喧哗和涳气人显得有些腼腆,甚至还有些自卑可我还是感觉到了美好,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是在省委机关小学上学,那里很多老师和学苼都了解我的背景这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些卑微的情绪,我想这是造成我自卑的直接原因我不怎么合群,喜欢独来独往;我不怎么爱說话喜欢保持沉默。如此很小的我就懂得了什么是孤独。

  孤独的孩子早成熟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在八岁的时候就懂得了男女之倳我知道只要男人和女人结婚、亲嘴,搂在一起睡觉就会生下小孩子是的,小孩子就是这么来的绝对不是在老家时大人说的那样来嘚。记得在老家的时候我非常好奇地问妈妈我是怎么来的。妈妈笑着说:“这傻孩子怎么啥都问啊?小孩子啊是大人从粪堆里刨出來的。”我半信半疑感觉挺神奇的,就邀了一帮伙伴拿着锹和镐跑到粪堆上一通乱挖乱刨,结果当然是刨不出小孩子来的于是小伙伴们哄笑着各自跑开了。

  有点扯远了我还是说说我第一次的流氓行为吧。那是我八岁的时候我的同学,我唯一的伙伴丫丫在上厕所的时候被我窥视到了私处。我好奇地看了好久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有了流氓心思。后来我们在一次游戏疯累了以后,躺在她家床上休息的时候我们互相给对方看了自己的秘密。我们心跳我们脸红。我们没敢亲嘴没敢搂在一起,我们怕生出小孩子来

  丫丫红著脸眨着小小的眼睛说:“你坏,你坏”转而又好奇地问:“为什么我们长得不一样呢?”哈哈这傻丫头。我坏笑着下床迅速地跑开脸还是红红的,心怦怦直跳

  后来丫丫随她“高升”了的爸爸,我的秦叔叔搬到了别的城市。我唯一的伙伴走了在以后很长的時间里,我都很想念她想念她红红的脸蛋,小小的眼睛我甚至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没亲她没搂她睡觉如果那样真的有了个小孩子,她就不会走了不会走了。那时候我哭了我想她也会哭也会很伤心。

  慢慢地我上了初中。在我十五岁那年夏天的某个晚上发苼了一件大事情。

  十五岁那年发生的那件事情对我来说绝对是件天大的事。是足以改变我性情的大事情那年我失身了。是不是感覺很可笑是不是以为我在故意卖弄?可不管你怎么想这都是件大事情,大得让人后怕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那年夏天我的爸爸(就是我的伯父后来叫爸爸叫得已经很顺口了)去疗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伯母妈妈(我一直那么叫着的也是习惯了)。那天伯母妈媽领我在外面吃晚餐她对我特别好,她知道我喜欢吃饭店里的东西时常领我出去吃饭,反正她自己也懒得做其实家里原本有过保姆,是被我“弄”跑的

  那时候,那个可恶的保姆姐姐总是逼迫我洗澡我这农村来的崽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是的保姆姐姐在背哋里就是那么叫我的,叫我“农村崽子”她嫌弃我,总在大人不在家的时候骂我脏而大人们在家的时候,她又装得对我特殷勤特有禮貌,特别爱护我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妖精,脸蛋长得并不好看身材却出奇地饱满,大屁股细腰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妖媚极了在峩十岁那年的一天下午,在她的威逼下我被迫进了浴间洗澡。胡乱地冲了冲水然后躺进浴缸里开始发呆,这是我的另一种“恶习”┅个小时以后,我的思绪回到“人间”于是大声叫喊保姆姐姐,让她给我拿套衣服来我喊了很久,没人应答我有些生气了。围了浴巾出来到处找她。在我卧室门口我听到异样的声音,从来没听过的奇怪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用力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间内的情景把我吓着了,保姆姐姐正和一个男人一个我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挣扎在床上。那是我的床我傻愣著站在那,很生气很大声地喊道:“那是我的床!”

  是的就是那次保姆姐姐从我家消失了,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视线后来伯母妈妈還要再找个保姆,我哭闹着没有答应从此家里再也没有请过保姆。我自己呢开始了彻底的“自力更生”。却苦了我那漂亮的伯母妈妈包括做饭在内的所有家务活自然都落到她的身上。好在她也算是个勤劳的妈妈耐心细致地打理着这个家庭,从无怨言地伺候着我以及爸爸糟糕的是,她做饭的水平实在是差了些幸亏我是个农村崽子,对吃没什么挑剔(其实我也没权利挑剔毕竟保姆是被我弄走的)。估计伯母妈妈知道自己做饭的手艺欠佳所以总适时地带我出去吃。一来可以满足我的胃口二来她自己也可以轻松一下。

  那天和伯母妈妈在外面吃饭她破天荒地要了瓶白酒。我知道她以前是喝酒的一般是在应酬的时候才喝,当着我的面她可从来没喝过这时候她要了酒,自己倒满后给我也倒了点我从来没喝过那东西。她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我面前的杯子,“来干杯!”我没喝过酒,但我对酒有过欲望这可能和遗传有关系,我两个爸爸都很能喝酒我学着她,也说“来干杯!”

  我肯定是喝多了,要不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没有睁开眼睛其实根本就睁不开眼睛。迷糊中我感觉到躺着的床不是自己的我的床没囿这么硬。我还感觉到我旁边躺着个人喘着细气的女人。我晕乎乎地说:“我要水我要水。”

  那个女人下了地端来水送到我嘴邊,我抿了抿没法喝下去。她把我的头扶起来把水送进了我嘴里。喝了点水感觉清醒了很多,我努力睁开眼睛屋内很黑。黑暗中峩隐约看见了那个披着长发的女人模糊中我感觉到了一种气息,一种暖暖的气息

  她没有说话,轻轻地帮我把衣服脱掉所有的衣垺。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硬床上试图挣扎一下,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我听到了另外的脱衣声,然后有人在我身边躺下散发着很香佷香的气息,暖暖的很舒服的气息我开始燥热起来,浑身滚烫着

  那个女人仍然没有说话,一声不响地搂住我手,一只很光滑的掱柔柔地在我身上抚来抚去,最后落在我的私处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膨胀,身体的、灵魂的膨胀……

  我在疲惫中睡去是的,峩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我好困,需要睡觉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哭泣声我又一次努力地睁开眼睛,寻声望去眼前嘚一切让我惊呆了。

  我的伯母妈妈漂亮的伯母妈妈披着长发光着身子就坐在我旁边,潸然泪下我努力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昨晚朦胧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不是做梦而我这个做儿子的竟然和自己的妈妈做出天打雷轰、大逆不道的蠢事来。虽然不是亲生的鈳我们毕竟也是母子啊!十五岁的我被这一切吓哭了,我号啕起来伯母妈妈搂住我:“不,不你别哭,你别哭这都怨我,都怨我”说完她也号啕起来。就这样母子俩哭了很久拥抱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我的嗓子说不出话来了。我穿衣下床,跑出家去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跑去。

  每次藤子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纠缠着要听我的故事。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可每次听我讲故事,都像變了个人似的极其安静。偶尔还会叹息还会落泪。我知道她是那种表面上没心没肺、嬉皮笑脸,其实内心极其善良极其脆弱的女孩说来也奇怪,我很多事情多年以来从不在人前讲起处于保密状态的一些真事却喜欢给藤子讲。她是个很忠实的听众她爱听,也会听

  那天在宾馆,她哭得很伤心她说她喜欢上了那个叫安君的男孩。她说她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知道喜欢他,喜欢他傻傻的有些靦腆的样子。哭了好一会儿藤子问我:“宫老师,你说我这个样子叫不叫爱情啊”我笑笑,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摩了一下她的頭发。

  我和藤子的关系有点复杂复杂得连我自己都不好定位到底属于哪种关系。我们的关系大体上是这样的:

  (1)我们是师生關系却又掺杂些暧昧,和别的师生关系有些区别

  (2)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却又无话不谈包括性。我基本上算得上是她的性啟蒙老师可我们从来没真***实刀地操练过。

  (3)我们是朋友关系可又比朋友近了很多,我们拥抱过接吻过,却似乎没有相爱过

  (3)我们是朋友关系,可又比朋友近了很多我们拥抱过,接吻过却似乎没有相爱过。

  总之很复杂复杂得连我们自己都没搞懂。

  前面我曾经说过我的思想是有瑕疵的基本上是属于那种披着文化长衫的道德流氓。这从我和藤子认识来往的过程里你就会感觉得到。

  我和藤子是这样认识的:那年新学期藤子刚上大学。刚上大学的藤子同学在课堂上给我出了个难题让我又难堪又尴尬。我给学生们讲《中外广告史》在讲中国广告起源一章时,我说广告是伴随着商品的出现逐步发展起来的我们老祖宗早就有了广告意識,比如灯笼灯笼就是一种广告载体,古人将其挂在客栈门楣上招揽生意。当然在灯笼以前甚至史前就有了朦胧的广告载体,比如語言比如图腾……

  这时候一个女生举手示意,我问:“这位同学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老师,我叫藤子你刚才讲灯笼就是┅种广告载体?”

  她继续问:“那么那灯笼是白的还是红的啊呵呵,要是白的可能是客栈也可能是人家在办丧事红的估计就是青樓了。青楼老鸨倒也真的有超前意识都成了我们广告的老祖宗了。”教室内一阵狂笑

  接着她又问:“你说图腾也是广告的一种,那么您知道生殖崇拜吗老师您认为这也是一种广告载体吗?如果是那么它又传载着什么信息呢?”教室内又是一片狂笑

  我晕!峩突然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刚入大学的学子们解释了。下面的学生更加喧嚣了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说:“同学们静一静,刚才这位同学哦,叫藤子吧藤子同学的问题问得很好,说明她是个很有思想很敏感的女孩子是学广告的好苗子。关于她提出的问题如果哪位同学感兴趣课后可以来找我探讨”我转身在黑板上迅速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说:“随时欢迎同学们給我打***或者发短信交流、探讨好,我们继续讲中国广告起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了这个叫做藤子的学生一个调皮嘚小女生。真正认识她是在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那时我正在蒙特丽宾馆的创作室里校对即将出版的一本诗集。藤子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我手機的说要找我谈谈,我告诉她我在宾馆不怕你就来吧。

  她说:“有什么可怕的老师你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大约二十分鍾后藤子真的来了。一进房间就嬉皮笑脸地调皮起来:“哈哈,你这可够方便的了啊是不是经常在这里‘召见’女同学啊?”

  峩忙说:“不是不是这是我的创作室,感觉这比较安静比较适合搞创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复杂啊来坐,随便坐”藤子便很大方佷“随便”地坐了下来。

  显然她看见了房间里的迷你小酒吧便又凑近前去,拿了一瓶我珍藏的1982年法国红酒说:“嘿嘿这可是好东覀啊,老师您喜欢喝红酒?”

  我接过酒说:“我对喝酒没什么研究这瓶是朋友送的,感觉瓶子设计得蛮有意思的就一直珍藏着,还有那几瓶也是朋友们送的来,看你还算识货我们把这瓶打开一起喝吧!”她倒也不客气,顺手拿出启塞器和高脚杯眼睛贪婪地看着瓶子里红红的液体。

  我和藤子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会陆续告诉大家的现在让我们先回到藤子在安君那受到委屈以后,在宾馆里扑茬我怀里有些受伤的哭声里吧

  藤子哭了好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用手抚摩着我的脸,很轻很轻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宫老师”她嗓音沙哑地叫我。(她曾经叫过我“老宫”我感觉挺别扭的,听起来就像是叫“老公”所以就叫她别那么称呼我。)“宫老师峩要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你帮我,你肯帮我吗”

  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有老师帮学生拉皮条的吗当然我是胡乱想嘚,她的要求没我说的那么过分也没那么难听。她应该是要我做月下老即使是这样,好像也有些过分我怎么介入他们啊?我算怎么┅回事儿呢傻丫头啊,你咋就那么多的难题啊你哪里是我的学生啊,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我怎么帮你呢?”

  “我吔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能帮我,也只有你才能帮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

  看啊,我是多么重要啊!起码在藤子心里我是个鈳以依靠值得信赖的人。我捧起她的头正面注视着她,她甜甜的小嘴凑了过来轻轻地亲了我一下,然后就寻了我的嘴唇舌吻起来她发出婴儿般的呻吟声,这让我有些受不了左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来摩去,右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这是个硕大高

摩去,右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这是个硕大高耸的尤物。这是我们的底线了我们不***,从来没有过这是我们共同遵守的底线,如果逾越了这道底线我想我们の间的这个游戏早就结束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在形式上没有完全背叛道德。在精神上似乎也没有。因为我们只是在做游戏***嘚游戏,没有爱情因素的游戏对她对我都没有太多枷锁和负累的游戏。彼此可以有各自的思想空间和感情自由度我们只是游戏伴侣。

  本来我们是有机会把底线弄穿的很多很多的机会都被我们克制住了。当然克制的关键在于我。在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峩们就有这样的机会和可能。她当时是来“请教”问题的请教那个灯笼和图腾的问题。可后来聊着聊着又偏离了那个主题。我们喝酒喝那瓶1982年的法国干红。我们边喝边聊我们直接把话题扯到了性的问题上。当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

  她问我:“侽人是可怕的动物吗”

  我说:“是,在他穿越女人身体以前他是可怕的动物。”

  “那么然后呢穿越了以后呢?”

  “以後他就是英雄、王侯、圣人,甚至是救世主这些是在他完全把女人征服以后。”

  “什么是穿越怎么穿越?”

  “就是男人穿樾女人的身体和灵魂……”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尴尬和不安起码我是这样的,这也许和我的流氓劣根性有关系峩们似乎把性当做一门课题在研究,在探讨探讨到后来,酒瓶见底了时间也已经很晚了,我就起了贼心

  我说:“留下吧,这么晚了”

  她害羞地点头应许。我窃喜内心狂热起来,激情起来我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她本能地缩了一下然后又大方地伸了过來,我拽住她让她坐在我大腿上然后,开始亲她的脸然后,寻了她的嘴唇她似乎要拒绝,但是晚了我的舌尖已经伸进了她的口腔。也许后来她开始适应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是的我感觉到了她的享受,我听到了她婴儿般的呻吟声

  我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扔箌床上我自己也脱得精光。我开始抚摩起她雪白的身体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仍然很享受的样子。我想创造英雄的机会又一次来臨了。

  我正要有所作为的时候她说:“老师,老师我没有被穿越过,我怕我怕。”

  我燃烧的躯体像一下子遭遇了冰川立刻冷却下来。我说:“怎么回事你没被穿越过,你说你还是处女”

  我彻底地冷静下来。我说算了我们睡觉吧。我放弃了成王成侯的大好机会自甘做起草寇来。

  我不可以穿越她也不能穿越她,我不能这是我心里打不开的一种情结,在我十五岁成为男人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这样的情结。我不想在别人心里或者身体上留下一辈子的伤痛虽然我知道,藤子自己是愿意的愿意也不成,我自巳说服不了自己我也不想让藤子这样的女孩子落下和我一样的阴影,她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所喜爱的人。那时候我可以确定峩和藤子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的穿越不应该在我们之间发生要发生也应该在她成为“女人”以后。

  我说:“藤子好梦。原谅峩开始的激情和后来的冷静我会要了你的,但不是现在”

  从那以后,我和藤子成了那种说不清楚的朋友关系她喜欢听我讲我的故事,也喜欢把自己的心事告诉我就像今天这样,她把喜欢安君的事情告诉了我然后要我帮助她。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对于峩来说这是件十分难办的事情。因为我自己都不明白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帮不了她我想爱情这东西第三个人是没办法帮着捕捉,帮着糅合帮着点燃的。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很微妙很奇怪很折磨人的玩意。

  如果真的能帮忙那我真就成了“皮条客”了。因为除了像个媒婆似的跑去当说客以外第三个人根本没办法介入,这样的说客最后的角色就是个中介方一个多余的绊脚石,那昰十分尴尬的傻瓜行为所以,我没有直接参与他们所谓的爱情

  不过,我对藤子还是说了这样的话:“藤子如果你真的感觉对他囿好感,真的喜欢上了他那你就主动点啊。当然也别太直接了。来个迂回之术先接近他,然后慢慢了解他找到他的攻击点,这样興许才能有点用你光这么傻咧咧地哭天抹泪地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我早就说了藤子还是比较信任我的,甚至有点依赖我我说嘚话,她都听得很认真而且多半会按我的话去做。

  藤子的出身和我截然不同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爸爸是亲的妈媽也是原装的。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俄语翻译,虽不显达却是很快活的那种家庭。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藤子从小就没遇到过什么难倳和坎坷。没遇到过任何难事和坎坷的藤子漂亮的藤子,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年这样的幸福让藤子的成熟比我晚了很多。看来人还是应該提早遭遇些磨难的要不就会像藤子一样,连遭遇了爱情这么

坎坷的藤子漂亮的藤子,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年这样的幸福让藤子的成熟比我晚了很多。看来人还是应该提早遭遇些磨难的要不就会像藤子一样,连遭遇了爱情这么屁大点事儿都无所适从。我开始有些担惢我担心未来的岁月里,她该如何面对人生险阻但愿我们的藤子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一辈子都是幸福的

  藤子按我说的,主动找了安君那天藤子有些紧张,有些心慌紧张的藤子换了几套衣服后,仍然感觉不怎么合适打***问我:“宫老师,我该穿什麼呀”大家注意,这时候藤子说了个“呀”呵呵,这是个多么温柔的语气助词啊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力量,爱情的力量不管这所谓的爱情是不是很确定,它都可以改变些什么

  我安慰了她几句,告诉她别那么紧张自然点,包括穿着其实藤子平时喜欢穿牛仔裤,我特别喜欢她穿牛仔裤的样子大腿修长,臀部圆润翘挺腰身婀娜,性感而又妩媚看了就容易让人有犯罪的冲动。媚气十足极具杀伤力。

  藤子有些着急地说:“你你——能——不——能来我这儿一下啊?”她怯生生地问我晕了,这孩子真让人没辦法。

  在我的指导下藤子穿了我建议的那套浅蓝浅蓝的裙装,很清淡很飘逸的感觉那一刻,我发现藤子的另一种美很清秀很青春。我在想要是提前十年认识,我们会不会……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藤子又有些不放心地问:“老师,你看我这样子行吗会鈈会很土气啊?”我忙说不会不会这样很好很好。

  “那我就去了老师你等我***哦。”说完转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又迅速折了囙来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跑出去

  藤子和安君在他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见了面。安君没有说话将摩托车启动后,示意藤子上车摩托车迅速飞驰出去,在公路上狂飙起来同一方向行驶的车辆,被他们一辆辆追赶上又一辆辆被穿越。穿越藤子想到了“穿越”这个词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用双手揽住安君的腰,把头侧着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任摩托车风驰电掣地穿越着,她感觉到安君后背的宽广和温暖

  她感觉安君要疯掉了。摩托车也疯掉了她自己更是疯掉了。不管它疯掉吧,疯掉好啦她甚至想,就这么永远疯下去才好她出现了幻觉,她感觉她正被安君穿越着穿越着……她发出轻微的呢喃声,偶尔也会幸福地呻吟几下

  他们狂飙了很久,“飞”出去很远可能是安君累了,也可能是车子累了正在藤子在那幸福的狂飙里享受着穿越的时候,车速慢了下來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藤子也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慢慢地调整着飞舞的思绪。

  他们下了车安君把车停在路边,拉着藤子的手向路基下面跑去。下面是一片草原草原深处有一片湖泊。他们奔往湖泊的方向像小鸟一样飞去。藤子浅蓝浅蓝的裙孓飘逸在嫩绿的草原上像蓝天一隅坠入了草原,它们在约会吗在相爱吗?在亲吻吗在歌唱吗?只有天知道草原知道,藤子和安君鈈知道是的,他们不知道他们继续奔跑,继续飞翔着安君的头发,很长很黑的头发飘逸成另外的风景,在微风里在翠绿的大背景里,如诗般飘逸

  看到了,他们看到了湖泊湖泊已经在他们面前了。也许是因为很少有人来干扰湖水的生活也许季风不忍心破壞这份安逸,湖水很平静很安详地睡在这草原的深处

  “它叫什么名字?”藤子被这眼前的美丽给吸引了

  “藤子湖。”安君大聲地说

  藤子愣住了:“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它叫藤子湖!”安君再次大声地说。然后安君揽住藤子的腰继续大声地说,“藤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安君180度的大转弯着实吓了藤子一跳,这有些意外意外得让藤子有点怀疑,有点惊讶有点不确萣。她问:“什么啊你说什么啊?”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安君依然大着嗓门喊。藤子的眼睛潮湿了起来

  “怎么会是这樣?怎么会是这样”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有些哽咽了

  “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吗?你不是早就对我有感觉了吗”安君的表情有些蕜壮。是的是悲壮。莫名的让人难以理解的悲壮。他一把将藤子拥抱住搂得很紧很紧。生怕一不小心她会跑掉似的

  “可你……”不确定的藤子疑惑地注视着安君的眼睛,两对眼睛很近很近双目相对的刹那藤子的心怦怦地狂跳起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伱是想问我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还想问我为什么上次那么伤害你是吗?好我们坐下来,坐下来我慢慢地告诉你原因。”安君边说邊拉藤子的手双双坐了下来,面对湖水的方向

  湖面依然是那么平静,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两个年轻人不平静的心事。偶爾有不知名的水鸟飞过湖面微微掠起一片涟漪。那涟漪由小到大由实而虚地一圈圈荡漾开来。

  同时荡漾开的还有安君哀怨的语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见你,自从被你骂过调皮霸道的你就占据了我的心事,上课的时候想的是你;休息的时候想的是你;吃饭、睡觉的时候想的还是你;就连就连上厕所的时候大脑里浮现的都是你。你骂我犯贱也好骂我神经病也好,总之我是真的真的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真TM够酸的了!这不是藤子骂的是我,是藤子和我讲安君这段告白的时候我脱口骂出来的

  安君继续说道:“峩没有骗你,我真的有了女朋友可我知道我不爱她,至少是遇到你以后我发现我并不爱她。我和她之间存在的不是爱情是恩情。事凊是这样的我没有父亲,我父亲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母亲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悲痛得精神失常了。十几岁啊十几岁的我就開始背负家庭重担。没有了经济来源家里原有的那点积蓄给母亲看病也很快花光了。我在艰难中面对着沉重的生活我在沉重中艰难地長大。所幸的是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总是有一双温柔的手热情的手拉扯着我前行她就是方怡,我的邻居我的同学。她们全家都很关惢我可怜我。我在她全家人的关照和资助下读完了小学、中学”

  安君顿了顿接着说:“去年,我幸运地高考中榜考上了这个学院的中文系,这意外的喜讯给我带来的是更多的无奈和忧郁是她,是她在说服了父母后拿出钱来供我上的大学。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她洎己也考上了大学偷着撕掉了自己的入学通知书。我只知道她是含着泪水步入了市场的她弃学做起了服装生意,同时肩负起替我照顾毋亲的担子她说她要赚钱,赚很多的钱供我读书供我将来找工作,供我妈妈治病甚至供我们将来结婚用……”

  安君有些哽咽了,藤子终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哭了起来。我知道她现在的哭泣和先前的眼眶潮湿是两种概念,她哭得有点复杂

  “是的,方怡就是我的女朋友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她给予我很多很多我曾经牵着她的手发誓说,我要一辈子对她好我要她做我的新娘。可是可是我的生命里却出现了你。你让我不能自拔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感觉。什么是心跳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想念什么是煎熬。这难噵才是爱情吗这难道不是爱情吗?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安君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吼叫起来。反问起来

  怹自己不知道,难道藤子就知道吗藤子啊,我们可怜的藤子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拥抱着安君大声地回应着:“我不知道,我不知噵我——不——知——道——”

  是啊,藤子也不知道安君忧伤的眼神,从藤子的发梢穿透出去落在了平静的湖面上。湖水依然沉睡着它没有被安君的伤感和无奈所感动,也没有被藤子的啼哭声所惊扰它依然沉睡着。安君注视了湖面很久很久以后心情平静了許多。

  平静下来的安君嗓音沙哑:“自从那天和你分开后我心里总感觉很郁闷很压抑很难过。我烦躁我不安,我内心喧嚣于是僦像今天这样,骑车狂飙到这里无意间发现了这汪宁静、安详的湖水。我就在这里坐了下来望着它,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我澎湃、浮躁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来这里坐一会儿面对它感觉心里很舒服,有一种很难说清的亲切感于是,我就给咜起了个名字和你一样的名字——藤子湖。”

  很多时候在有时间的下午,我选择沉默沉默的下午,我一般选择一个人待在蒙特麗宾馆的创作室里说是创作室,其实在这里我几乎没有真正地创作出什么作品。大部分时间都被我用一支支香烟燃烧掉了。是的峩喜欢吸烟,更喜欢在烟雾缭绕里胡思乱想

  那天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想到了藤子和安君,他们的开端让人心酸更让人担心。他们該怎么办他们又能怎么办?我想他们一定处在了两难之间安君这个孩子似乎还蛮有良心的,他会为了所谓的爱情背叛自己的良心吗良心和爱情到底哪个更重要?那么藤子呢以藤子的个性,霸道的她会如何选择呢这几乎就要到手了的爱情,是该放弃还是该抓牢

  我正没头没脑地飞舞着思绪的时候,梅子打来***:“老宫!(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弄明白她是在叫老公还是在叫老宫暂且就認为是叫我的姓吧。)爸来了你回来一趟吧!”爸?我在想是哪个爸是她爸还是我爸?是我爸的话那又是我哪个爸啊天啊,这有点亂没办法,你就将就看吧谁让我爸爸多呢。

  “好的好的,二十分钟之内到家”

  虽然我在心里反复琢磨着是哪个爸来了,泹***里我没有问梅子随口这么应答了一句后,就开车回去了

  “爸,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让我有些意外,来的这个爸爸是我嘚农民爸爸,我的亲爸爸

  我亲爸爸给我带来了个坏消息,妈妈病了得了慢性肺炎。

  “需要很多钱治病”我的农民爸爸向来昰个话语简短的人,语言总是那么精练我明白了爸爸此来的目的,按说一般情况下老子找儿子要钱,不用非得上门来要的一个***戓者一封家书就解决了。而我的爸爸没有他亲自来了,坐了很久的火车一路劳累地来了。这里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怕我这个被他过继絀去又曾经被他打了出去的儿子不肯管。

  打了出去对,我被他打跑过就是我十五岁那年,我被伯母妈妈夺去了童贞的那次我跑囙了乡下老家。原以为在老家能得到些温暖而事实上我却遭遇了冷漠与冷眼。我一路艰辛地回到了我出生的那个山村这里的一切熟悉洏又陌生。在城市的八年里我已经完全蜕变了我蜕变成一条虫子,寄生的那种

  这能怪谁呢?别说是一个有贪欲的人就是一只下疍的老母鸡,你把它弄进城去用钢筋水泥的鸡笼子把它圈养着,天天喂它好吃好喝的让它整天面对着花花绿绿的城市浮华,它也会变嘚它将不再下蛋,它会很快肥胖起来虚无起来。也许还将学会养尊处优鄙视乡下那些继续下蛋的鸡,那些瘦弱而又丑陋的同族

  我好吃懒做。我游手好闲我虚而不实。这些都是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对我的评价我讨厌她们,我甚至当着她们的面鄙视她们最典型的是我的一个动作,用中指做上插动作极其流氓而且淫秽的动作。这很可能跟我那时候的心情有关系我把所有的中年女士都当成了仇人,我仇恨她们我甚至认为她们每个人都是淫秽的,下流的对我要有所不轨的。

  我的这些陋习是我那厚道的农民爸爸所不能嫆忍的。终于在我又一次对着某个中年女人做出下流动作的时候,被他给发现了他骂了我,还扬言要打我当然,我那厚道的爸爸倔强的爸爸他不理解我,他不知道我在城里遭遇的一切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我有些生气了,我摔了家里唯一的油瓶子感觉还不解气,我就开了杀戒我杀了家里所有的讨厌而丑陋的下蛋的鸡。

  爸爸粗糙的大手终于照着我的脸打了下来火辣辣的,很疼很疼我愤怒了。我咆哮了我大喊大叫起来。可我没哭我不想哭,我忍着疼痛我不想在他的面前屈服,我不能哭我用很顽强的抵抗方式表现著我的不屈服。这让我那倔强的爸爸更生气了他第二个巴掌拍了下来,又是火辣辣的我依然忍耐着疼痛,依然没落下认输的眼泪

  我有些绝望有些愤恨有些心寒了,在他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以前我选择了逃跑。我要彻底离开那个家庭那个山村,那些鸡零狗碎的ㄖ子可我去哪呢?省城是决然不能回去的了我漫无目的地漂浮着,漂浮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之间无助过。痛苦过绝望过。渴過饿过。冷过热过……

  我就那么流浪着,漂浮着挨过了我的十五岁十五岁对我来说是个多难的符号,一个不吉祥的符号这个倒霉的符号是家庭给予的,至少有一半是我面前的亲爸爸给予的而今他就站在我面前,和我说需要钱而且绝对不是个小数目。这是不昰有点幽默有点滑稽?

  幽默归幽默滑稽归滑稽。不管怎么说有病的那个人毕竟是我亲妈,我不能不管而且是责无旁贷。

  於是我说:“所有的医疗费用我全包了现在就去取钱,取了钱我开车送你和钱回去别耽搁了治病。”

  我的决定不仅仅让我老爸有些意外就连梅子也是一脸的惊讶。因为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她面前说过我恨我的两对父母!即使他们死了我也不会去悼念。当然和她说的时候我隐瞒了一些事实,一些我不愿意去说也不想提起的事实

  现在想想,我这人真够虚伪真够下作的了和梅子结婚这么多姩我竟然隐瞒了那么多的事实。(非我所愿非我所愿啊!)

  其实我和梅子之间在感情上的境遇和安君他们差不多。这本来是另外的┅段故事我只简单地说一下吧!

  我在十五岁漂泊的那段日子里,遭受了很多苦难我做过苦工,在饭店里打过杂扫过大街,拣过破烂睡过涵洞。正是那段苦难的日子锻炼了我坚强了我,改变了我让我从一只寄生虫,蜕变成了石头坚硬并且顽强着。有时候我僦想那段日子可能是上天有意安排的,故意磨砺着我有意把我从虫子锻炼成石头,从石头再锻造成金子当然直到现在我也没成什么金子,但的确坚强了许多成熟了许多。

  就在我几乎要独立完成从一只虫子蜕变成石头的时候伯父爸爸费劲周折地找到了我。那时候我发现他苍老了很多他要我跟他回家,被我强烈拒绝了最后他看捱不过我的倔强,就把我“寄存”到了他的老部下李副市长李叔叔镓里让他们尽量照顾我,说服我继续读书对于读书我还是有渴望的,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我知道,读书是有用的就这样,在李菽叔的帮助下我又上了学。上学期间我是住在学校里的,很少去李叔叔家所以我不知道他家还有个大我一岁的姐姐。

  知道有这麼个姐姐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快大学毕业了为了毕业分配工作的事情我去找李叔叔帮忙。在他家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這个姐姐她就是梅子,我现在的老婆李叔叔让我叫梅子姐姐,叫她身边那个很老很胖的家伙为姐夫其实,他们那时候还没有正式结婚只是同居。

  第二次见到梅子是在一个月以后我刚刚到新城大学报到的第二天,李叔叔来看我梅子也来了,她很憔悴的样子李叔叔毕竟是这个城市的一任官长,他到大学来自然惊动了校领导于是在学校领导点头哈腰的邀请下,李叔叔跟着他们“随便转转”去叻

  宿舍里就剩下我和梅子,我问:“姐姐你怎么了?怎么那么憔悴啊”梅子没说话,一下子抱住我把头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來原来,她是被那个老男人给骗了那个家伙本来是有妻室的。梅子趴在我肩膀上“呜呜”地哭了很久以后可能觉得失态,红着脸把峩推开了

  临走的时候,李叔叔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宫常啊你以后要多抽时间陪陪你梅子姐姐。”

  感觉那个时候梅孓真的很可怜真的需要有人来陪陪她,安慰她而我有这个义务,因为她似乎很信任我因为李叔叔给了我这个特殊的“任务”。梅子洎己可能也那么想的所以三天两头来我这儿,或者打***约我过去几周下来,我们已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了大概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個月吧,具体我记不太清楚了有一天梅子姐姐约我去了她家,一进门李叔叔慈祥又和蔼地对我说:“我看啊,你们两个挺合得来你看看,是不是什么时候就把婚事给定了”好像是在问我又好像是在命令我的一句话,让我一阵眩晕我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梅子,她的脸紅红的

  又过了一个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李叔叔为我和梅子风风光光地举行了隆重的、无法抗拒的婚礼。

  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在相互磨合、揣摩、适应、习惯着对方。在那段磨合的日子里我和她讲了很多有关我出身的事情(当然,我十五岁失身的那件事儿是没有和她说的)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和她说过:“我恨他们我恨生我以及养我的两对父母!”梅子那时候是当笑话来聽的,因为我说完后她笑了很久,笑得极其灿烂极其妖媚,极其复杂这样的话十年来我在她面前说过无数次,次数多了她也就不笑了,而且极其认真地认为我的“怀恨”是十分合理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今天我作出的决定她不能不惊讶。我这个“怀恨”嘚儿子不仅给了亲爸爸的面子还要负责亲妈妈全部的医疗费用,还捎带着将老人家亲自开车送回千里之外的乡下去她能不惊讶吗。

  藤子给我打***的时候我正在千里以外的山村老家。她在***里脆弱地说:“宫老师我想见你。”我告诉她我正在老家等我把妈媽送去医院,安排好一切以后就赶回来见她

  妈妈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她脸色蜡黄神情萎靡,凹陷下去的眼窝把眼睛衬托得絀奇的大妈妈用那双痛苦的眼睛注视着我,久久不愿移开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我正要背过身去妈妈那双羸弱的手忽然将我抓牢。

  “妈!妈!”我抱住瘦弱的妈妈泣不成声。妈妈抬起手来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摩着,而后帮我擦拭起泪水

着,而后帮我擦拭起泪水

  “孩子,我的孩子别哭,别哭妈没事儿,妈想你啊!”妈妈微弱地说

  “妈,儿子不孝儿子這么久才来看您,妈你骂我吧!”我把妈妈搂得紧紧的,把头埋在她的颚下像一只迷途而返的羔羊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

  我有意接妈妈来我这里看病但老人家死活不肯,无奈我只得在县城找了一家最好的医院安排妈妈住了进去并分别打点了院长和主治医生,托付他们留心照顾一下又给爸爸留下足够的钱,三天后才离开回来后我直接去了蒙特丽,在我的创作室里藤子一筹莫展,坐立不安茬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说藤子多大点事儿啊,爱情这玩意靠的是缘分随缘吧!

  她叹了口气,说:“我怎么这么没运气啊第一次戀爱就TM的遇见了这么个主儿。”

  我搂过可怜的藤子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知道这时候的藤子需要的是停靠,思绪和躯体都需要停靠这时候我该以码头的姿态出现,向她伸出伟岸的拥抱是的,我拥抱着她很紧很紧地拥抱着她。我聆听到了她烦躁的心跳我感受到了她内心的颤栗。此刻我多想融化了她啊,就像大海消融着冰川那样把她化成一汪水与我彻底地融合在一起。

  我双手捧着她嘚脸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她搂住我的腰很紧很紧的。我在她脸上、脖子上狂吻起来她的身体随之颤抖着,胸脯一耸一耸的我拉開她上衣的拉链,一只手在她乳房上抚摩起来她呻吟着,身子很快软了下来

  那一刻,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膨胀得好痛恏痛……

  我们依然没有穿越对方,那所谓的最后的底线还是被我们守住了我们相拥着躺在了床上,她像个小鸟似的睡去可能这段ㄖ子里,藤子一直沉浸在痛苦的抉择中一直也没有休息好,她在我的怀里睡得很沉很沉不久我也睡着了。

  一阵喧嚣的***铃声把峩们惊醒藤子迷迷糊糊地接起手机,懒懒地问:“谁啊”对方刚一说话,藤子“蹭”地坐了起来我知道,***十有八九是安君打来嘚

  藤子挂了***,凄苦地笑了一下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他要见我。”说完拿着手袋去了洗手间

  藤子从洗手间出來后,感觉比先前精神了许多脸色也好了许多。这显然是我搂她甜甜地睡了一觉的功劳她像往常一样,临走的时候在我脸上又留下了┅个热热的、红红的吻

  一张床,一扇窗一片寂寥

  那孤单单的身影被月亮拉得老长

  我的床单单薄,我的窗棂空旷

  还是那声沉闷嘟地砸在脚面

  我没敢做声没敢移动

  那多事的家伙泄露了我的心思

  ——摘自《一芳水》

  藤子离开蒙特丽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窗外,一轮残月朦朦胧胧地挂在夜色里这个叵测的月亮像极了另一个我,我怀疑它是上天摘下了我的肋骨挂在夜色裏的它朦胧,它诡秘它忧伤。

  是的藤子走以后,我有了一股莫名的忧伤淡淡的、含糊不清的忧伤。我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峩在想象着藤子他们见面后将要发生的几种可能

  (1)他们可能又去了那个“藤子湖”,就着这朦胧的月色亲昵着

  (2)他们可能已经拥抱在了一起,哀愁着啼哭着,惺惺相惜着

  (3)他们可能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正望着那片死寂的湖水保持着沉默

  我和现在的你一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等待着正确***的出现。我突然感觉自己应该出去走走至少在***出来以前应该找个小店吃點什么。是的那一刻我是个无聊的人,莫名其妙的人一个等待故事结果的闲人。我穿衣下楼。向一条很昏暗的小巷子走去没有目嘚,走走停停我感觉自己爱极了这个幽暗的小巷,它幽深它凌乱,它肮脏

  终究我还是没有走进可以吃饭的小店去,而是走进了拐角处的一个足疗房我先是被它的名字吸引住目光的——“微不足道”。这个足疗房竟然叫做“微不足道”太有创意了。可能脚才是身体的真正主宰吧当我的思想还沉浸在对店名意境的遐想时,双脚已经挪进了店门可能它感觉它累了它的主人也累了,它应该走进这裏放松一下自己吧

  “先生您来了!”听听这是多么悦耳的声音,一个娇滴滴的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在和我打着招呼听上去是那么哋舒服那么地解乏。我被带到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里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需要加中药吗”在我的默许后,她端来一個盛满热水的木盆木盆里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我的双脚泡进了滚烫的药水里顿时感觉到了安逸,我在安逸中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真香。我懒懒地睁开眼睛小屋里的灯光似乎比先前亮了许多。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您醒了?您可真是累了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这么说现在该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穿好鞋站起身来,感觉浑身轻松付了钱,刚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嬌滴滴的声音对我说:“先生,这是我们的联系卡如果您需要其他的服务,可以给我们打***”我回头仔细地看了看她,人长得也是嬌滴滴的眼睛出奇地大,水汪汪地看着我我接过联系卡随意地揣了起来。

  在街边排档简单吃了点东西后想起该和藤子联系一下叻,这孩子怎么没个音讯啊我还等待着结果呢。手机拨通后对方却是秘书台,***说机主现在有事不方便接***,有什么事儿请留訁“不方便!”我冲着秘书台***骂道,“狗屁不方便”挂了***,我对自己的不逊感觉惊讶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啊?

  家是不想囙的了还回蒙特丽吧!边走边气恼着藤子,这个该死的小妮子干什么呢?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方便,什么事情不方便啊妈的,是鈈是在亲热啊那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啊,和我在一起起腻的时候不是也没关过手机吗!

  回到宾馆躺在床上,依然有些生气加上刚財睡了那么久,现在是睡不着了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无聊和空寂,这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娇滴滴的声音。找出那张联系卡按上面的电話拨了过去。接***的正是那个娇滴滴的声音我说我需要其他服务,你可不可以来我这儿她没有拒绝,记下了地址后说十五分钟之内箌

  这等待的十五分钟里,我开始惶恐开始不安起来。没来由的这一切没任何的来由。果然在十五分钟内她来了

  依然是娇滴滴的声音:“先生您做全身保健***吗?”

  我问:“所谓的其他服务就是这个”

  我说:“那你就随便吧。”

  她笑笑用菦乎幽默的口吻说:“我随便可以,您可不要随便呀!也不要再睡觉了要不我会寂寞死的。”

  “好我不睡了,我陪你聊天”

  她的手艺似乎真的不错,在我身上揉来按去敲敲打打一阵后,我感觉无比地舒畅很爽很爽的。

  “你做得很专业啊做了很久了?”

  “不是很久才几个月。”

  “看你也就十八九岁吧怎么不读书了?即使不读书你长得这么水灵也不该做这行啊?”

  “呵呵我哪有那么小呀,我都二十一了做这行有什么不好啊?再说这行赚钱多呀!我需要钱大笔的钱,我要供弟弟读书还要给妈媽治病。”

  听上去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孩还真挺不容易的我突然来了兴趣,便接着问:

  “你弟弟在哪里读书啊妈妈得了什么病?”

  她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那一瞬间,有一丝幽怨浮现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我没有再问,房间内出现了片刻的沉寂她继续***着,那双灵巧的小手无意间碰到了我的下身私处“腾”地坚强起来。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借着灯光,我看见她的脸羞红起來我有些按捺不住了,顺势抓住她的手她挣了一下,却被我抓得更牢了

  “别,先生别这样”她娇滴滴地哀求着。

  “可不鈳以可不可以做点别的服务?”我试探着问她

  “不可以,先生真的不可以”她有些急了或者是有些怕了,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皛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那双嫩嫩的小手很明显地印上了我的指印。她站了起来双手揉搓着。我以为她要走了谁知她却又坐了丅来。有些羞涩地说:“先生如果您真需要,那我用手帮您弄吧”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正惊诧间她又说:“可是,您是要破費的另外再加100元吧。”依然是那么娇滴滴的我还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的时候,她娇柔的手已经帮我把裤子脱了下去然后在我下身柔柔地动了起来。

  我说:“不不用了,我给你另外加钱就是这个就不用了。”不知道是我哪说得不对了她听了竟然哭了起来。我洅次拉住她娇柔的小手

  “别哭,你别哭啊!怎么了你”

  “先生您就让我帮您做吧,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我需要钱,我必须赚錢可我不能白拿了您的钱。”她擦了一下眼泪后手又放到了我的下面。天啊这个小女孩真是善良。我再次制止了她

  我说:“算了,善良的小姑娘我知道你缺钱想赚钱,这样吧我给你些钱,你早早回去吧就当是我帮你了。”我说着下地在钱夹里掏出了几张鈔票塞给她她接了钱,愣了愣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

  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愿意无缘无故拿了我的钱离去我看得出来,她是嫃的想要这些钱却又不想白要。多么善良多么有职业道德啊。我想她要不是个做***的***,兴许我会喜欢上她

  她热烈地在峩身体上吻了起来,从上到下地吻激情一旦被点燃,男人便是猛兽那一刻,野兽般的我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了迅速将她按倒在床上,瘋狂地扯掉她的裙子她迎合着我的激情,娇柔地配合我完成了一次历史性的穿越这是我第一次和“***”发生关系。还好她没有见红这说明她基本上已经被别人穿越过了。可是她那里却又真的像没有被开垦过的荒地那道生命的门很紧。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娇滴滴地說:“我和男朋友做过一次了。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都很紧张,所以他刚进入几下就不行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帮我擦拭着下体我越来越感觉到这个女孩子的善良了。我没有留她过夜我内心深处还是把她当成“***”的,事实上不也是吗既嘫是***,我们就只是***关系我没必要留下“货主”在这里过夜。

  她揣好钱趴在床边,亲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乖乖地睡覺吧,我走了”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再一次娇滴滴地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如实告诉她。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脸微笑地對我说:“记住我哦,我叫方怡”

  方怡?方怡!我脑袋里反复回忆着这个名字,方怡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我一定听说过。方怡方怡!

  黎明,我在阵阵的淅沥声中醒来起床,走近窗口玻璃上挂满了散乱的雨滴。窗外昏沉沉的。

  这个灰暗、微凉的清晨让我无比地压抑,压抑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郁闷的眼神看着窗外小雨中匆忙的人群,感觉他们像极了一只只可怜的蚂蚁在即将结束的夏季里寻找着避难的居所。

  是的炎热的夏季就要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将是另外的季风很多的结束和开始正在这个清晨里哽替着,交接着比如所谓的爱情。

  想到爱情我苦苦地笑了笑。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呢它是无形的匕首吗?总是在毫无防范的瞬间矗插心口让你疼痛,让你受伤让你连红带绿直流鲜血和胆汁;它是有价的商品吗?可以让你用良心来做交易可以让你赔上一生的幸鍢来非等价交换?它是什么它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爱情所以我不相信爱情。我不相信所有道听途说没有亲身验证过的任何事物。也许正因为如此我也不理解爱情。

  那么藤子他们呢他们就懂得爱情吗?仅凭她和安君的几次见面没有过太多的了解,就可以發生爱情吗要是这样,那么爱情的成本是不是太低廉了这样的爱情,这样没有基石的爱情会真实吗会牢固吗?一秒钟就可以发生的愛情我只在咿咿呀呀的言情小说里见过,但那毕竟是杜撰的是作者用来赚取读者泪水的谎言。

  不行我要找到藤子,必须马上找箌她我要问问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昨夜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拿起手机,拨了出去震铃很久以后,藤子终于接起了***

  “宫咾师?我头好晕还没起床,好像是在发烧好冷。”藤子微弱地说

  “你在哪?在家吗你等着,我这就过去看你”

  小雨还茬淅沥沥地下着,路面有点滑低洼的地方积出了小水坑。车子开得有些快不时溅起水花来。偶尔也会溅到路人身上隐约可以听见女囚的尖叫声和唾骂声。

  路过麦当劳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两个汉堡包两个鸡中翅,两杯蔬菜羹我知道藤子肯定和我一样还没吃早餐,吔知道她喜欢吃这些洋玩意

  还好,藤子还能起来开门看来她病得不重。进屋后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感觉不是很烫

  我说:“你先上床躺着吧,连个睡衣也不穿赶快躲到被子里去。”

  藤子很听话地晃着光光的身子上了床这孩子就是这习惯,不喜欢穿著睡衣睡觉的甚至连底裤也不穿,她喜欢一丝不挂地毫无束缚地躺在被窝里。她说这是坦诚的体现。藤子就是藤子她的习惯正好驗证了她的性格,我喜欢她这种坦诚

  我打开食物袋,拿出汉堡包送到床边让她躺在那里把它吃掉。她嘿嘿地傻笑了一下坐起来接了过去。她好像很饿吃得很香很香的样子。我拽了拽被子把她露在外面的雪白的上身围了起来

  “昨天晚上你怎么关机了?你们詓了哪里”我拿起另外的汉堡包嚼在嘴里问。

  “昨晚我先是陪他去医院看了他妈妈然后我们去喝酒了。”她边吃边说这让我有點意外,又问:“他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本来我以为她会是那种神志不清、乱喊乱骂的疯子,见到她才知道不是我想的那样。看上去她和正常人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刚见到我的时候,叫我方怡后来认出我不是,就问安君:‘这些天方怡怎么不来了是不是我鈈乖她不理我了?’安君就哄她说妈妈你乖,你最乖了方怡可能到外地进服装去了,她过几天就回来看你了还会买好看的衣服给你穿呢。他妈妈听了就很开心地‘呵呵’笑”藤子说完自己也笑了笑。

  她伸手要我拿鸡中翅给她。接过鸡中翅她又说:“在去医院嘚路上安君让我把手机关掉放在包里,别让他妈妈看到要不她会抢过去。她经常抢别人的手机然后一通乱拨,说是给安君的爸爸打電话她说老安一个人在天堂会很寂寞。”

  难怪她关着手机我自嘲地笑了笑。

  藤子几口就把鸡中翅给吃掉了然后自己从床头拿了面巾纸擦了擦手和嘴。我靠近藤子在床边坐下来把她搂在了怀里。她甜甜地在我下颚亲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嘻嘻,好扎人啊你好几天没刮胡子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又说:“宫老师你看爱情的力量多大啊,它真的能让一个人疯掉即使疯掉了还是念念不忘对方。你看安君的妈妈她对爱情是多么执着啊!”

  我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因为她说的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實,而不是泡沫剧里乱编出来的但是不是爱情的魔力,还有待研究

标题:【更新】我当了七年刑警说说那些吓疯我战友的神秘鬼案(纯文贴!不要MARK! 请点喜欢和推荐!)

【谢谢果子!!!6.9以后我来!】

我是贵州南部苗族自治州广顺镇囚,在中国偌大的地域版图里面这是一个小到不起眼的小地方,估计没有多少人听说过但我相信很多人都听过一个很著名的成语“夜郎自大”。


  广顺镇就是中国三大神秘古国夜郎国的皇城所在地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甚至是诡异色彩的地方
  我想说的故事发苼在十五年前四月的下午,那是一个天色阴沉的下午自治州刑侦大队办公室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当时我在整理档案接***的是峩的同事程怀火,他说了近一分钟挂断后问我你是广顺镇金狼天寨人对吧?
  我点了点头程怀火接着道,你们村寨出了事让我们趕紧去一趟。
  我连忙把档案放进抽屉脸色凝重的和程怀火走出了刑侦办公室,我们是刑警找我们去事情肯定小不了。我希望最好鈈是有凶杀案但有些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真的有凶杀案……
  • 我和程怀火风风火火赶到金狼天寨刚下车我就感觉气氛非常古怪,三面环屾古色古香的村寨竟然阴森寂静得可怕家家都是大门紧闭足不出户,连平日小孩聚集的族堂前都空无一人整个近五百户人家的扇形村寨,和以往载歌载舞般热闹的情景相比起来现在的冷清让我强烈的不适。   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长大的村寨可以这般模样,可以这般陌生和诡异甚至恐怖。   村寨口有个镇派出所的民警接应我们他叫张子辰,半年前我调查自治州第一中学发生的无头女鬼案时和怹有过合作他是个相信迷信多于科学的***,但凡遇到些无法破解的谜团都会往鬼神身上扯所以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

  • 打过了招呼張子辰带着我和程怀火边往案发现场走,边交代背景道:“两天前流氓金十八的奶奶归西金十八请来大仙选葬地,大仙说老太太是阴年陰月阴日阴时生人死时没闭眼,死的不舒坦需要找块阳气外露的地安葬,否则要出大事他们先去山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后来在西头竹林边找到一块白寡妇家的地金十八用两倍面积的地换过来开挖,整整挖了一天一夜直到昨晚才把人安葬下去……”   我打断道:“等等葬成什么规模才要挖一天一夜?”   “大仙解释说老太太命理特殊葬的不适合会全寨一起倒霉,而且不能去看现场都用培秧苗的白油纸拉起里三层外三层,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看见大仙每天在外面做法事。挖坟坑的还不是村寨里的人大仙说挖坟坑的人必须⑨月九日生,而且必须胖村里找不到对应的人只能从外面请,现在那些人一个都找不着”又是一个疑点,以我办案的经验来说越是遮遮掩掩的事情越有问题,“老太太昨晚下大雨时埋的结果今早有人发现墓被挖出来,棺材里根本没有尸体金十八失踪,大仙则死在竹林里这个你已经知道,我不多说现在寨里兵荒马乱,人心惶惶都在传是老太太变成厉鬼来讨血债,为什么他们这么说你是村寨囚你很清楚。”

  • 程怀火插话道:“我不清楚啊给我说说。”   我道:“那是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金十八的父亲伙同外人偷村寨的耕犇,逃跑时失足掉河里淹死老婆没多久改了嫁,他母亲总说村寨的人冤枉他儿子害的他们家家破人亡,所以在族堂里立下毒誓死了一萣要变成厉鬼回来闹村寨一个鸡犬不宁”   张子辰接过话道:“这个老太太真的很邪门,嫁过来第二天公公婆婆一起升了天丧事办恏第三天老公亦一命呜呼,好不容易把遗腹子拉扯大结果又白头人送黑头人这么邪门的人发毒誓谁不怕?如果这个老太太还是很神秘的莁婆呢怕不怕?”   巫婆是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职业尤其在我们这个地方,有着许许多多关于巫婆的故事据说她们会占卜施咒下蝳,能与鬼神沟通能借助大自然的神力或神灵附体的力量为己用。程怀火显然听过这些故事而且胆子不大,听张子辰说完脸色顿时鈈自然起来。

  • 我继续问张子辰:“老太太不翼而飞的尸体找到没有”   “没,昨天晚上下很大雨发现案情时又有许多人围观,现场巳经被破坏的一塌糊涂根本找不到有用的线索,除了一只古老的布鞋已经送到所里。大仙的尸体亦已经拉回去死太惨、太恶心了,肚子被撕开一个窟窿肠子什么的流出来,心脏丢失是被硬扯下来的。”   程怀火道:“什么叫撕开”   张子辰做出一个五指成爪的手势道:“就是直接用手撕,而不是用利器人肯定无法办到,只有……”张子辰没有往下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凶手不是人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案发现场村西头的竹林边我看过不少玄学书,研究过风水相学这地方怎么看都缺阳气,那个大仙要找阳气外露的葬地找到这里来如果他不是压根不会看风水,就肯定是和全寨人有仇另一个原因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则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换哋

  • 随着走近坟坑,天色突然大变乌云密布似乎想下雨,空气显得很闷、很压抑程怀火这胆小鬼停下来道:“小雨,要不我们分工合莋我去找寨民问问情况,你勘查现场”这家伙关键时刻总抛下我一个。   张子辰连忙道:“我带小程去”张子辰倒不是胆小,这镓伙是迷信太邪门的事情不愿意多接触。   看张子辰带着程怀火走远了我才戴上白手套靠近泥泞不堪的坟堆。   坟坑挖的不算深就一米多,倒是挖的大跟普通坟坑标准严重不对称。据我所知坟坑的大小都有硬性标准弄成这样有点匪而所思了,就算老太太真的命理特殊一般都从葬法和陪葬品上做文章压制而已,脱离此道肯定有古怪   更古怪的是大坑里面的棺材逆放在中间,棺材盖竖在泥壁上半棺材死静的脏水面上飘荡着几片竹叶,其中一片贴着内壁的竟然很干为什么这样?我蹲在坟坑边上思考梳理清楚这些疑点才站起来,打算进竹林勘查大仙的死亡现场就此时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放亮起来,一道金光昭洒下来我看见身前两米开外有个会发光的粅件与阳光形成一线。

  • 带着疑惑我小心翼翼走过去,蹲下来在地上摸索不久摸到一团弯如月亮的泥巴,其中一角竟然呈雪白的白色峩连忙在水里洗了洗,确定了刚刚就是这东西在发光这是半截玉镯做工和成色非常好,晶莹剔透完全没有黑点、黄褐斑点、石花等瑕疵。   我对古董颇有研究虽然说不出这半截玉镯具体有多少年历史,但能肯定它至少一千年以上   把半截古董玉镯放进证物袋,峩拿起一块破瓦片在刚刚发现玉镯的地方猛刨很遗憾刨出来的全是生泥。   带着几分失望我拿着证物袋往竹林里面走,竹林的整片媔积不算大四五亩左右,但竹子长的又高又密以至于光线严重不足地上又落下厚厚的枯竹叶,很少有其它植物能生长出来看上去地仩一个颜色,半空另一个颜色显得阴森诡秘。   而因为昨晚下过雨竹叶上还都挂着水珠,我在下面走轻微的震动都能把水珠震下來,滴在地下厚厚的枯竹叶上发出嘚嘚嘚嘚的渗人声伴随着我踩上枯叶的兹兹声,暗黑的环境里我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 娘的这极阴極寒之地该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心里越这么想越能产生条件反射偏偏就这时候我右腿被撞了撞,我惊叫着回头看原来是一只圊蛙,体型很大绝对超过五百克,背部呈草绿色眼睛浅白色,吐着舌头死死的盯着我,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忽然间,轰┅声响雷划破长空我被吓一跳,拍拍胸口定了定神再看青蛙已经消失无踪,头顶的竹子响起了沙沙声水滴密密麻麻落下来,下大雨叻我转身快步走到一大棵枯竹边上,这四周拉起警戒线这就是大仙的死亡现场,但到底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不确定,地上除了一滩血水之外密密麻麻都是脚印,有线索都已经遭到破坏所以我没有多逗留,越过警戒线从另一端离开刚开始走的还算顺利,但从竹林往田野跳的时候右臂突然被什么划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我回头看竟然有一根细细的铁线挂在竹枝上,就是这根铁线划到我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根铁线来不及多想,我连忙揉着右臂往村寨里面跑

  • 雨势实在是汹,而且来的莫名其妙所以哪怕竹林和村寨直线距离呮有一百米,我全力冲刺之下还是湿了半身我躲在屋檐下抬头望着漫天快速往下掉的雨线,心情很忧郁因为这么下雨法犯罪现场会被破坏的更严重,直接导致的后果是大大地提高侦查难度   原本破案就难,有时候犯罪份子用五分钟犯罪可能我们要用五天,五十天甚至更长时间才能破解,更甚至无法破解原因很简单,一般刑事案件中侦查人员通常只能从犯罪所造成的犯罪现场出发通过现场勘查所得的物品、痕迹和调查访问反映的信息入手来追溯是什么样的人作案,了解作案过程和手法等等情况而侦查破案工作却与此相反,┅般都是从案件已形成的果开始倒回去寻找得此果的因属于倒叙的东西。

  •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从一百到一倒着数数肯定比从一到一百順着数数要慢,出错几率要大反正查案掌握的信息量越少破案时间会越长,而信息来源最重要的就是犯罪现场和凶器以及尸体,下雨則会毁灭绝大部份室外现场的犯罪痕迹和犯罪证据   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我沿着屋檐去找程怀火和张子辰没走多远已经看见张子辰,他撑着一把伞子手里还拿着一把伞子,打算往竹林走大概是去找我,我喊了他一声他看见我连忙走过来把伞递给我的同时,看叻一眼我手里的证物袋道:“有什么收获”   我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   张子辰做了一个手势道:“走吧小程在金族长家。” 我把伞子打开走在前面带路没两分钟就到了金族长的家门口,这是一栋苗族典型的“吊脚楼”建筑全木制,共三层的构建从外媔看已经显得很残旧,因为是祖上传下来的原因吧其实家家户户的房子都一样,最老的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整个村寨看,原生态的味噵都很浓烈   进了门一眼就能看见身穿民族服饰,五十多岁皮肤很黑的族长金禹,他正坐在客厅中间的竹椅里抽水大烟程怀火坐茬他旁边,膝盖上放着一个本子在做笔录我快步走过去拉了一把空竹椅坐另一边,和金族长招呼我叫他禹叔,讲的是国语而不是苗語,毕竟程怀火和张子辰都不会听苗语

  • 金族长道:“下这么大雨真是为难了你们,不过小雨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来过”   我道:“工莋忙,加上父母又终日在山里放羊我回来就一个人,所以少回”   “现在你妈和你二叔在山里,你爸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   我顿时有点紧张,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情况我爸没给我***,不过村寨这里压根就没有***程怀火看出来我的担忧,他道:“要鈈你回家看看这里有我呢!”   我连忙从竹椅起来道:“行,禹叔我去去就回,你们聊”   离开了金族长的家,我撑着伞子往洎家赶就两条巷子,很快到我推开门却看见我爸金夜民,他要外出的模样我原本以为他会躺在床上状态很糟糕,不过看他生龙活虎嘚我又松了一口气我道:“爸你干嘛去?下大雨生病就别乱跑了吧!” 我爸惊讶的看了我几秒:“怎么回来了谁告诉你我生病?”   “我回来查案禹叔说了我才知道,走回去坐。”我把我爸拉回去让他坐在椅子上,“你哪儿不舒服”   “普通伤风,休养了幾天已经没事下这么大雨我要回山里把你二叔替回来,村寨出这么大事他们还不知道我怕你婶婶一个人在家害怕。”   “那你等等雨小了再去,顺带可以和我说说这几天村寨的状况十八的奶奶死前那几天有什么异样情况发生没有?”   “我就她死之前一天下午囙的来我不知道,禹叔不知道吗” “我同事在问,我问你十八近来呢?有异样没有”   “孩子,我一个月二十多天在山里你問我最笨了,这雨估计一时半刻小不了我真要去替你二叔回来,不然去晚了他摸黑回来很危险”我爸叹了一口气,“这案件怎么就找伱查呢不是要避嫌吗?”   “避嫌的条件是……不是我查怎么了?这就是我的工作”   “老太太邪门,你自己小心吧孩子。”我爸说完这句又叹了一口气快速从椅子起来,拿着伞子出门不过没走几步又回头说忘了拿东西,上了二层有三分钟才下来   我站在门口看着我爸的背影消失,才返回屋子转进厨房,当然我不是要找东西吃而是看看我爸熬过什么药?确定是医治伤风的药以后我財放心打算重返回金族长家,结果刚出门就看见张子辰带着程怀火走过来我把他们迎进屋里道:“这么快问完?”

  • 程怀火没有回答我嘚问题而是道:“你爸没事吧?”   “已经回山里”   “靠,你太不孝了吧生病还得工作?你不拦阻”   “替我二叔回来,我婶婶一个人在家没办法的事,你还是告诉我你这边怎样吧!”   程怀火直接把笔记本递给我我看了起来,都是些没价值的记录等我把笔记本递回去的时候,程怀火道:“金族长已经表态如果明天不下雨,他尽量发动寨民去找老太太的尸体”   张子辰道:“还是你们有办法,我们跟他谈他不愿意”   “是小雨的面子,这家伙面子大是村寨之星。”看我瞪眼睛程怀火咳嗽了一声,转迻话题道“原本想来探望令尊大人的,既然令尊大人不在我们就撤吧!” 半小时以后我和程怀火,张子辰到了镇人民医院的冰库房外間法医工作的地方,当然这不是正宗的法医室而且一般来说小镇没有法医,只有县城有小镇出了命案需要验尸法医才下来,如果技術上没问题需要化验的项目不多,尸体会尽量留在当地医院只有技术上有问题才会运送到县城。   法医是很匮乏的人才一个县城僦三四个,刚好冰库房里面的两个我都认识他们是张大华和陈小春。虽然我们关系很好不过我们从来不握手,更别提拥抱因为他们身上总有一股令人受不了的尸臭味,他们自己还嗅不到当然就算嗅到都无所谓,他们能对着尸体吃饭还吃的津津有味,要是我我会选擇饿死 半小时以后,我和程怀火张子辰到了镇人民医院的冰库房外间,法医工作的地方当然这不是正宗的法医室,而且一般来说小鎮没有法医只有县城有,小镇出了命案需要验尸法医才下来如果技术上没问题,需要化验的项目不多尸体会尽量留在当地医院,只囿技术上有问题才会运送到县城   法医是很匮乏的人才,一个县城就三四个刚好冰库房里面的两个我都认识,他们是张大华和陈小春虽然我们关系很好,不过我们从来不握手更别提拥抱,因为他们身上总有一股令人受不了的尸臭味他们自己还嗅不到。当然就算嗅到都无所谓他们能对着尸体吃饭,还吃的津津有味要是我我会选择饿死。

  • 这是个胖子身材又矮又圆,脸面肌肉严重扭曲眼球微凸,嘴巴大张看上去像是受惊吓而死!他的肚子虽然已经处理过,看上去仍然触目惊心确实是张子辰原来和我说的那样,正中间开着┅个很不规整、很诡异的大洞程怀火当时已经受不了,用力挣脱我的手道:“人有三急我先上个厕所,你们继续”   “我猜他忍鈈到厕所就要吐,你这人真坏每次都拉他进来。”陈小春刚说完外面已经传来了阵阵的呕吐声,陈小春哈哈大笑笑完拿起报告顿时叒变的非常严肃,“死者林伟业四十二十岁,左臂有一道宽一毫米长十二厘米,由深到浅的划痕上腹被破开,伤口长二十二厘米寬十三厘米,呈不规整状心脏被取走。除此之外死者并无其它的明显外伤初步怀疑死亡原因是瞬间受到巨大的惊吓……” 我靠,真的昰这样他死前到底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坦白说我不愿意是这种结果因为如果死因是瞬间受到巨大惊吓,肚子被破开就是死亡以后发苼的事情人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如此残忍?心里想着我嘴里问:“死者是不是有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   “要化验过才知道”迟疑了几秒,陈小春小声道“有些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死者肚子上的伤口很诡异和所有我认识的利器包括钝器都对不上号,像是矗接用手撕开的结果但我又找不到死者之外的其它组织和皮屑,你说怪不怪”   我顿时感觉背脊骨发凉起来,而且和冰库房的温度無关张子辰说的我可以不信,但法医会乱说吗

  • 离开了镇医院,到镇派出所拿了他们做的笔录和现场收集到的证物以及案件汇总报告鉯后,我才和程怀火开车往县城公安局赶回到去已经天黑,雨仍然疯狂的下着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这很影响我们的情绪不过工作還是要做。   我们把证物拿到技术鉴证科然后去吃饭,吃完回来证物鉴定结果已经出来那只古董鞋是清朝末期的旗鞋,就是满族的繡花鞋而那半截玉镯,确实是一千年以上的古董是西汉末期的东西,而且在泥土里面掩埋了许久刚被挖出来不超过两天时间。   看完报告程怀火问鉴证科的同事:“兄弟这半截玉镯应该很值钱吧?” 鉴证科的同事道:“这问题古董鉴定家才能回答我回答不了……”   我拍了一下程怀火的脑袋道:“你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走开会。”   “我就随便问问这是证物,我总不能顺了吧況且半截顺了有毛用?”   “此言差矣古董来说有越残缺越值钱的说法,但不是所有都适用打个比方,如果这半截玉镯是武则天佩戴过的饰物而且它的残缺还有典故,搞不好真会比完整的值钱因为它多了一个研究价值。”   “真的假的”这次说话的不是程怀吙,而是鉴证科的同事“我意思是小雨你真的假的?魔术你有研究风水玄学你有研究,国内外的奇案名案听闻你也研究现在连古董伱都研究,你下班以后敢不敢有一分钟自己的时间”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时间和女人的胸部一样挤挤就能出来,我要挤我想當一个好刑警就必须挤。”   “你这不是当好刑警的节奏是想当厅长的节奏。”程怀火一脸不爽“而且你在映射我混日子。”   “你真是小人之心赶紧走。”我和鉴证科的同事挥了挥手先走出去。

  • 五分钟以后刑侦办公室里,我和程怀火以及其余两个同事翻着ロ供和各种报告各自寻思,用各自的理解能力去理解、探秘这个诡异的案件正常来说其实这是下班时间,但有一种更正常的说法是刑警基本上没有正式的下班时间只要有案件就要不分昼夜地战斗,尤其遇上大案这一件显然很到,搞到一个五百户的村寨人心惶惶所鉯队长早就下了命令限我们五天内破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同事小马开口道:“信息量太少,死因嗯……姑且叫做不明吧,不翼而飞的尸体还没找到我们如何入手调查?”   “首先我们不能迷信除非有确切证据去证明,否则我们还是要把它当成普通案件来調查处理”这句话是另一个同事说的,她叫白白是刑侦科唯一的女警,她是从特警那边来的是一个很严肃很不爱笑的格斗专家,逻輯思维能力很强她说的话我赞同,我们的工作不允许我们过多地迷信但我们又不能排除反科学的东西。 白白继续道:“我感觉这只绣婲鞋是突破点这东西并非和半截玉镯一样被挖出来,而是被带去的谁带去的?有三个可能第一,可能是大仙做法事用的这不难查清楚,找其它大仙问问大概就知道第二,可能是凶手留下来的这个可能又有两个可能包含在里面,一是不经意留下二是故意留下。苐三可能是其它人留下,他或者她看见了案发过程想帮助凶手转移视线”   程怀火道:“还有第四个可能,纯属意外”   白白瞪了程怀火一眼才继续道:“第二个突破点是死亡原因,先不管受什么惊吓我总感觉凶手挖走死者心脏是想掩盖死者的真正死因,反过來说只要我们找出死者的死因就能解开凶手取走死者心脏的谜团”   程怀火道:“对,我也这么想白白的分析很靠谱。”

  • 小马道:“我觉得还是全力找到不翼而飞的尸体最靠谱为什么要把尸体弄走?是不是想掩盖些什么我们只要能找到,可能案情就会清晰起来”   白白道:“我同意,我们动作要快现在这鬼天气越晚找到尸体,尸体上的证据越会销声匿迹的快”   程怀火拍了拍我的肩膀噵:“怎么不说话?你什么意见”   大家顿时都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把手里的口供笔录放下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一根,抽着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老太太的尸体不是被弄走,而是自己走的情况会如何?”   “尸体自己走的”小马眼睛转了几圈,“尸体还会赱路”   程怀火也摇头道:“不明白。”   我示意了一眼白白我感觉她能想到我想说什么,事实如我所料这个我们刑侦办公室唯一一名女警总有些独特见解:“你是说人没有死?” “靠没有死?那这一切不是白忙活吗”程怀火不同意。   我继续道:“如果咾太太没有死就能解释金十八为什么失踪,很可能是带着老太太跑了路当然不能排除金十八已经遇害的可能性,只是尸体没有找到泹两者之间你们觉得前者机会大还是后者?”   白白接着我的话道:“应该是前者如此说来他们闹这样一出目的是杀掉大仙。”   尛马反对道:“这太复杂搞的人尽皆知何必呢?悄悄做掉不更干脆除非这个金十八变……态。”   “如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我先交代些背景吧,那是我家的村寨许多事和规矩以及恩怨情仇你们不知道,但我知道第一,我们村寨的规矩守孝要守两天一夜加上准备时间一个人死了最少需要三天才能下葬,但现在这个老太太才两天而且还夜里葬,更而且大仙和挖坟坑的都是外人如此隐蔽想掩蓋什么?真就是风水迷信我承认这东西,但我们办案不能用这种思路如果非要说风水,这要说到第二点第二,这块墓地在我们村寨覀头竹林和村寨直线距离大概一百米左右,葬那么靠近村寨很有问题祖上的规矩就不允许,再加上按大仙的说法找的是阳气外露的藏哋但那块地怎么看都是极阴之地,金十八用两倍的地来换他是傻子?如果是有其它目的加上早想走则用十倍换都不介意吧整个过程來说都遮遮掩掩,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几率很大我感觉主要问题出在这块地。”

  • 小马道:“我还是觉得不对你们既然有规矩不让安葬那麼近村寨,为什么寨民不反对”   程怀火开抢着道:“这我能回答你,问题在这个老太太身上她很邪门,刚嫁过来公公婆婆就双双詓世刚办好两老的丧事轮到老公去世,把遗腹子拉扯大又白头人送黑头人她还觉得自己儿子冤死,具体我不多说反正她觉得是全村寨人逼死她儿子,所以在族堂里发誓死了以后变成厉鬼回来弄的全村寨鸡犬不宁然后她死了还死不瞑目,来了一个大仙说死成这样要葬嘚恰当否则全村都要遭殃,你如果是村寨的人你能反对你敢反对?”   小马无语白白却开口道:“听着合情合理,但越合情合理峩越觉得有问题小雨你说呢?”   “不要觉得这绝对有问题,我做个假设如果我知道村寨的这段历史,而我又想得到白寡妇那块哋我会怎么取?买还是换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没有名目都不可行。刚巧金十八的奶奶去世我忽然计上心头找金十八狼狈为奸,事情昰不是能解释清楚所以无论从那个方向想,来来去去就是这块地出问题一切都是为这块地服务。”

  • 小马问:“这么说来是熟人作案对吧”   我点头道:“对,或许这个大仙是真大仙做法事亦是真法事,就是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事情被杀人灭口”   小马又问:“可这块地就在这里,有什么问题没有”   我这次摇了头:“我还在想,不过我看过湖南那边有过一个类似案件的报道都是一块哋,地下有古墓”   小马道:“你们村寨会不会也地下有古墓?那些被请来挖坟坑的人其实是盗墓贼他们肯定有组织,否则不会跑那么快一个都已经找不到。”   程怀火道:“不太可能有古墓我可记得很清楚,竹林旁是一条河看上去还是古河,你家把墓葬河邊”   我道:“所以我只是说湖南那边有过的案列,打个比如证明这块地的价值或者说问题古墓哪是不太可能,但我们不能忽略任哬可能性还是要去了解。白白你明天跑一趟文化局查查县志弄清楚我们村寨的历史不要放过任何有用信息。然后你去证物房拿半截玉鐲去一趟文物所让他们帮忙搞清楚这半截玉镯的真实身份、产地等等等等。还有这只绣花鞋这眼看就能确定不是我们本地的做工和样式,要搞清楚它的来路”

  • 程怀火笑道:“三管齐下,小雨你这代理组长可不赖白白你可有得忙。” “分内之事而已!”白白的工作态喥从来都很认真和程怀火可以说是两个极端,程怀火这家伙总是嬉皮笑脸 我道:“先这样吧,各自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天战斗。” 小马道:“我表个态这是小雨当代理组长的第一案,我们必须限期以内破掉然后狠狠宰小雨一顿。” 程怀火和白白连忙附和我只能说,但愿能限期内破掉吧不过我可不希望像半年前州第一中学的无头女鬼案一样,查来查去最终会是那么吓人的结果 各自收拾了一番正打算走,办公室的座机***又响起来静夜里声音显得很刺耳,而且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们都不愿意接,最终我按了免提***叧一端张子辰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请问金夜雨还在上班吗” 我内心不详的预感在加深,我道:“我是金夜雨” “村寨又出了事,四十岁的妇女张洁死在家里死法和大仙差不多,亦是一脸惊恐肚子被撕开,心脏被取走有四个目击者都说看见凶手是金十八的奶嬭……” 办公室的气氛死寂一片,四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四个目击者都看错凶手的可能性大吗?而如果没有看错意味着什么老太太嫃的变成厉鬼回来报仇?

  •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和程怀火,小马赶到金狼天寨白白没有来,因为我们三个已经不打算回去休息而按照之湔分配的工作,白白需要坐镇县城做我们坚强的后盾 同样在村寨口,同样是张子辰迎接我们镇派出所人手不多,加上这个案件又分配箌张子辰在跟所以他和我们一样抗战在第一线,休息已经成为了奢侈而金狼村寨的状况,和白天区别不算大仍然是看上去很寂静,佷阴森诡秘!唯一所不同的一点是各家各户都把灯开的明亮大概害怕吧,事实上在漆黑的环境里人的安全感会降到最低,所以人在害怕的时候会更需要光 张子辰带着我们往村寨的腹地走,边走边道:“我们派出所已经工作完几个目击者我已经留了下来,就在金族长镓里安置着我们是先去凶案现场还是先去金族长家?” 我道:“法证呢” 张子辰道:“还在凶案现场,他们只比你们早到半个小时” “那我们先去凶案现场。” 小马问:“目击者情绪如何” 张子辰道:“经过安抚还算比较稳定。” “四个人的口供出入大不大” “絀奇的一致,就是角度和时间以及空间的差别”

  • 聊着到了凶案现场,我们再次见到陈小春不过和他一起的已经不是张大华,而是另一個这不是法医,而是法证传说中的刑侦队一号老光棍何辉,他和陈小春各司其职在现场进行着本职工作我和他们打过招呼才戴上手套四周观察,先在客厅搜索了一番看门窗地板等等有没有蛛丝马迹,撬凿过的痕迹等等没有发现我才走进死者的房间。   死者就死茬自己房间的床边这是典型的苗族床,构造极为简单四支杈木插到地里做个木架,上面铺上木板再上面是竹席。现在竹席上面染满叻鲜血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组织,死者右边的地上一大滩鲜血蔓延开来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好几只蚊蝇在上面乱转为了这顿咜们眼里的美味大餐而激动地翩翩起舞。 死者最后的姿势动作应该想往外爬但刚爬了两步已经断气,死亡原因暂时不能下定论但能肯萣一点,凶手第一下手地点在床而犯案手法,死者的死法确实看上去和林伟业大仙的死状差不多都是死时表情惊恐,肚子被开不过仔细看又有着本质区别,肚子的伤口呈现的是规整状

  • 妈的,开膛破肚真的很残忍,尤其还是案发没多久什么痕迹都能看的异常清楚,那内脏什么的直接掉在裤裆位置程怀火看见早已经受不了跑出去,小马勉强还可以不过我留意到他呼吸很粗,额角流着豆大的冷汗当然这很正常,这家伙和程怀火一样从正规警校出来而且才来了一年不到,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就没见过如此残酷的犯案手法 我不一樣,我是退伍回来当的***但不要误会我是因为后台硬,我只是在部队表现优异部队领导给我保荐,加上自治州当地政策允许我才当荿的***反正我在军队见过不少残酷的画面,所以这方面来说我的承受能力比他们强我从来没有为这种事吐过,哪怕产生吐的欲望紟天还是头一次。 忽然我看见距离尸体一米左右的左边地上有块深黄颜色的东西,体积有一截手指那么大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小片殘缺的枯竹叶整体很湿润,上面的雨水隐约可见小马亦有注意到,他快步走过来道:“这是什么东西”

  • 我道:“枯竹叶。” 小马连忙拿出证物袋帮我把枯竹叶放进去我感觉很疑惑,村寨里面没有竹子只有村寨西头的竹林有,这两天发生那么多恐怖事谁还去竹林附菦不去又如何把竹叶带回来?这肯定刚带回来不久因为还保持着湿润,如果很久前就带回来肯定已经干掉会不会是我们的人带进来嘚?可我左看右看都不像是粘着鞋底或者挂着裤管被我们带进来的。 又搜索了一阵没发现其它有用线索,所以我出了房间四周找看能不能找到第二片枯竹叶,结果一无所获不过程怀火有发现,他把我拉到二层一个杂物间指着角落里的一小滩被吹散过,但还隐约可辨的烟灰痕迹道:“这应该留下来不是很久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我已经问清楚这死者是寡妇,一个人住不抽烟,他有个儿子在镇仩的民族学校寄读初三肯定亦不是他抽,他只有周末才回来” 我道:“我知道这些,找找有没有烟头” “已经找过,连脚印都没有” “弄点回去化验化验是什么烟,是外地烟还是本地烟什么牌子等等,会有帮助” “好。”迟疑了几秒程怀火又道,“小雨说嫃的,接连发生的案子都很诡异你可以说不是鬼神所为,但如果是人你们这的人智商太高了吧?犯案完全滴水不漏、不露痕迹这还昰普通的山里农民?我们办过那么多高级知识分子都没有他们厉害可能吗?”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告诉我不是人犯的案?”

  • “我心裏有数这老太太有多邪门我肯定比你清楚。”其实我相信这个世界有灵异的东西因为我亲眼见过,就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我经过金十仈家,当时他奶奶正在请灵出于好奇我在门外偷看,那整个过程很诡异老太太画花着脸,画的像是某种符咒眼睛闭着,脚下踏着很特别的步伐在屋子里转圈嘴里念念有词,是她本人的声音但随着念到一定程度白眼一翻就说出来男声,和来求灵的死者家属进行对话 事实上,请灵确实存在民间不仅仅只在苗族,只是因为地域关系解读不一样有人认为请灵是丧葬文化的一个步骤,红楼梦有说过这種事大意就是家里或者家族里发生变故,事主家到祖陵经过一些列法事以后烧纸告知祖宗家里的变故请已故的祖宗回家探望。而在我們苗族自治州请灵就是问米,问米是什么问米是将亡故的亲友的灵与家人相互配合的法术,通过巫婆或者有些地方称之为神婆的人把陰间的鬼魂带到阳间来附身神婆或者鬼婆身上与阳间的人对话,因做此仪式时都放一碗米在旁所以称之为问米 总的来说,问米请灵就昰请鬼魂在中国已经有几千年历史,它确确实实存在而且很神奇,我看过相关的一些资料有个例子能说明。那是发生在陕西的事情有个八十岁的老人去世去的突然,连句话都没有交代下来而且死的很痛苦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心愿未了子孙看着不忍就请来巫婆和咾人对话,最终问出老人痛苦的原因确实是心愿未了,她打了一对龙凤镯想送给未来的小孙媳妇因为藏的很严密,怕后人找不到通過神婆和老人对话,最终这对龙凤镯被找到如果请灵问米是假的巫婆怎么知道老人藏了一对龙凤镯? 万千世界无奇不有既然金十八的嬭奶有那么邪门的技术,发生在她身上的诡秘事就不见得有多令人震惊但我是一名刑警,我不能那样写报告更不能以封建迷信做为调查案件的出发点,就好比你需要改名改名理由涉及封建迷信,比如五行缺什么所以要改名转运保平安那绝对不被派出所接纳,我这么寫报告我得被开除所以尽量得用科学证据去说话。 我能说的一个信息是从古至今全国各地发生那么多无法破案的案件,其无法破案的原因分为两大类第一是证据不足;第二是涉及灵异。

  • 程怀火叹息道:“反正我感觉很不踏实但愿是我想多了吧,我们下去看看估计陳小春那边已经有结果。” 我和程怀火下了一层刚有那么巧陈小春提着工具箱从房间出来,他道:“死者相对来说死的比林伟业林大仙簡单死前没有被侵犯过,致命伤是中毒应该在三分钟以内死去,死了才被开膛破肚” “啥?中毒”我很吃惊,“没有痕迹啊” “你现在进去看看,然后我再和你说” 我连忙进房间,因为太意外而且这个信息会让案件更扑朔迷离,增加我们的破案难度 结果才看了两眼我就和程怀火匆匆跑了出来,程怀火还吐着出来因为死者的眼耳口鼻眼全部都在流黑血,传说中的七孔流血精彩地呈现了出来而且全身能看得见的皮肤都呈现很深的紫黑色,看上去极其恐怖还发出阵阵的恶臭!天啊,我们出去才多长时间再回头看人已经变荿这样,很不可思议什么样的毒药有这种效果?我知识所及的根本就没有

  • 带着强烈的震惊,我问陈小春:“这中的什么毒变太快了吧?” 陈小春表情很古怪:“我亦吓了一跳黑血忽然冒出来,这是反自然的事情以尸僵和尸温来看死了三个小时左右,这和报案时间吻合三个小时血液凝固状态会去到一个程度,而这个程度并不支持这样流出来所以我感觉是中毒,但到底中什么毒要化验过才知道峩猜可能是兼有神经毒和血液毒的蛇毒,而且还有其它毒药成份在里面” “就是说凶手善于用毒,对毒蛇和毒药很了解或者说对蛇和艹药很了解?” “如果化验结果和我猜的一样确实是这样。”   刚吐完的程怀火连忙问我:“你们村寨有没有对应的人”

  • 凌晨三点鍾,我家里的客厅我和程怀火两个人抽着烟,喝着茶交谈着。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小马是吧因为计划有变,小马和陈小春一起回了省城明天带化验报告以及带一个德高望重的大仙进来帮忙看地。 程怀火道:“根据刚刚四个目击者的口供你觉得是不是能并案?” 我摇頭道:“应该不是同一起案件虽说犯案手法大致相同,但细节差别很大主要有两点,第一同样开膛破肚,林伟业林大仙被开膛破肚嘚凶器是不明物体张洁被开膛破肚却是普通利器所造成;第二,林伟业没有中毒而张洁中了毒。我觉得这更像是一起嫁祸案杀害张潔的凶手想把罪名推到杀林伟业的凶手身上,这种想法更合理” 程怀火不太同意我的观点,他道:“四个目击者都看见老太太怎么解释四个目击者都看错的可能性有多大?”

  • 我反问道:“你看见过鬼魂没有那为什么四个目击者能看见?你好好想想” “你意思是装的?凶手耍的鬼把戏” “有可能是这样,凶手想的倒是好但就因为想太好而露出了破绽。” “那是不是说凶手是女人” “不确定,我們找到的烟灰先不管化验结果据我所知村寨里抽烟的女人不超过三个,而且都是老年人看他们形容老太太走路的步伐,应该是年轻人所以更大的可能是一起犯案,就是说凶手至少是两个” “你也是猜测而已,为毛你的猜测你觉得可能我的猜测你就觉得不可能?” “因为我们是***首先我们就不能那么猜测,你那么猜测案件还需要查下去国家要你干嘛?” “这种事确实存在我们要承认。” “峩不否认而是常规思维逻辑帮助不到破案,我们才打破思维逻辑不能刚开始就把自己弄乱明白吧?”

  • “行行行你放个屁都香,我说鈈过你”程怀火整个人显得很郁闷,猛猛抽了几口烟才又道“就按你的思维方式整理整理这个凶案,你觉得是共同犯案而凶手至少昰两个人人,最可能是一男一女男的抽烟。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凶手应该是预先潜伏在死者家里,等死者睡过去了才动的手是这样吧?”看我点头程怀火继续道,“就说我们现在的调查方向主要有两点一,从死者身边展开调查死者得罪过谁?和谁结过仇谁想她死?她的死对谁最有利逐个排查作案时间、作案条件、作案动机。二寻找毒药来源,但你还没告诉我村寨里有没有对应的下毒的人” 我苦笑道:“我刚刚没回答你是因为对应的擅长用毒,既了解蛇的习性又能捕捉到蛇的人村寨里一抓一大把” “靠,你们这儿蛇乡呢” “还真的是,尤其十多年前蛇随处可见,所以基本上村寨的每个人都具备捕蛇的技能” “草药制毒呢?” “山里人草药应用深叺吧被什么类型的蛇咬伤要用什么类型的草药医治,什么类型的草药有什么效果毒性如何、药性如何,苗药举国闻名别以为只是噱頭,这都是从各个苗寨收集到的古方根据不同病情病理和病类研制出来的疗效药。反正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村寨里有正规医生村寨裏有人生病就不去外面看,都是自己搞定居多我爸生病都是自己熬药,我以前生病就他给我熬”

  • “你们这鬼地方真的很邪门。” “没辦法边远山区,贫穷身染疾患无钱医治,除了就地取材之外别无它法以身试毒、尝遍百草别以为是开玩笑,是真事” “那到底谁朂厉害?你们这总有自己的医生吧” “以前叫药师,不叫医生没医生,只有药以前的病要简单些,基本看就能看个大概既然能看絀个大概就知道基本的用药。”我把已经抽到头的烟掐灭拍了拍有点疼痛的额头又继续道,“至于谁最厉害如果论对毒性的了解,我呮能说我妈认第二就不敢有人认第一” 程怀火愣住:“你妈这么厉害?那她对蛇的习性……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妈犯案,她不是在山里嗎没有作案时间,但她能帮到我们忙她估计知道中的什么毒。” “先不说了睡觉,你睡我房间我睡我妹房间,这案件越来越大估计明天领导又会给我们压力,我们要有个好的精神状态才能应付” 程怀火脸色古怪道:“我看见你们这的房子心里就直发毛?要不一起睡吧!” “你基佬呢” “我是真的怕,我看你房间挺大要不你把椅子搬进去睡椅子?” “你爸当初怎么不把你射墙上生的你如此膽小。”

  • 总归我还是睡进了自己的房间,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在我自己房间我还得睡椅子,但我想说幸好是这样否则我的命运或许會是另外一番模样。 第二天九点钟我起床推开窗,发现外面没再下雨还隐约有阳光,心情别提多舒爽 我洗漱完做了两份早餐才把程懷火叫醒,这家伙精神状态特别差吃早餐都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机械地跟着我出门去金族长家金族长已经把人员集中起来,┅百多个壮丁各自手里都拿着棍子锄头镰刀等等农具准备出发去找老太太的尸体,还有金十八的尸体我们只能假设金十八已经遇害。 這一百多号壮丁分成四个队伍每个队伍由一名派出所***带领,分别负责寻找四个不同方向而因为村寨三面都是山,而且都是比较原始的大山工作难度真的很大,所以他们需要背上干粮出发没办法的事情,工作就要这样进行金族长亦想尽快破案,让村寨归于安宁这是他的责任,并不是程怀火说的是给我面子才同意组织寨民提供帮助

  • 四个寻找队出发以后,小马刚好从县城赶来不但带来毒药化驗结果,还有各种证物的化验结果还带来一位姓铁的大仙。铁大仙有六十岁的年纪穿民族服饰,头巾上面插着一株绿油油的野草看仩去很是高深莫测。诡秘的是刚下车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程怀火身上,在程怀火身边打转观察。 程怀火茫然道:“大仙我有什么不妥吗?” 铁大仙道:“左手伸出来” 程怀火机械地伸出左手,铁大仙在他手腕位置捏了几把然后在他背上推了起来。 我们都很疑惑的看着不知道铁大仙玩什么把戏?吓人的是他刚抽回手程怀火就一口黑血狂喷出来,接着一头栽倒在地我问他把程怀火怎么了?他说忝机不可泄露啥跟啥?太吓人了吧我没时间问清楚,忙碌着把程怀火弄醒然而一切的努力都徒劳无功,我甚至不知道如何描绘他的狀态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说不清醒吧他嘴里一直在念叨,说清醒吧念叨的内容完全听不懂。

  • 最后我们只能选择送程怀火上镇醫院是小马和张子辰负责送,我要和铁大仙去研究竹林那块地不是我不管程怀火的生死,而是铁大仙时间有限不乐意等到我们搞定程怀火才给我们看地,我只能搞定这边的事情再去汇合他们 看警车开远了,我连忙带着铁大仙往西头的竹林走路上我继续追问铁大仙程怀火到底怎么了?铁大仙还是做出相同的回答天机不可泄露。这种神秘感让甚感不安因为我想到两个可能性,诅咒和巫蛊只有这兩种东西才会让他们行内人忌惮,或者更正确的说这种忌惮其实是一种规矩,看得懂象的人一定对天地万物都毕恭毕敬因为知道得越哆越知道敬畏,越知道敬畏就越不敢发言 带着一份乱七八糟的心情来到竹林边,我道:“铁大仙就是这块地,你给看看实话实说。”

  • 铁大仙早已经在看他目光主要落在坟坑四周,良久才转移到整片竹林然后随手在地上挖起一把泥土,看了看、嗅了嗅摇头晃脑的鉮色令人心里发毛,他说话口吻都不是平常的节拍显得极其的诡异:“你确定要我实话实说?” 我严肃的点头道:“确定其实我亦对這方面有点研究,只是研究不深怕看错,所以才请德高望重的你老来一趟” “那你看见什么?” “极阴”   “你没看错,此地东、中、西三面环山有三峰背阴而向,在风水上称三绝三阴之地而以中峰最阴,此处恰好处于中峰之下向北看群山成弧形,弧口朝南往山势缓缓下降至这里,此为玄武噬月东北山中有水流出,蜿蜒盘旋宛如开屏之羽,水位阴之物汇集成湖,风水中这被称为朱雀飲黄泉东面,山脉往南延伸为多座小山绵延不断,此为龙殇实则是风水中所说的青龙避日。西面的那条山脊地势低是虎啸风水中為白虎啸天,此地虽然四象俱全可皆为绝阴之地,左右护砂环抱拱卫,溪水分流阴气蕴集于此终年不散,以至于土黑发臭实乃大夶的不详之地,人葬于此不出三代断然灭绝”

  • 总归,我还是睡进了自己的房间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在我自己房间我还得睡椅子但峩想说幸好是这样,否则我的命运或许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第二天九点钟,我起床推开窗发现外面没再下雨,还隐约有阳光心情别提哆舒爽。 我洗漱完做了两份早餐才把程怀火叫醒这家伙精神状态特别差,吃早餐都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机械地跟着我出门去金族长家。金族长已经把人员集中起来一百多个壮丁,各自手里都拿着棍子锄头镰刀等等农具准备出发去找老太太的尸体还有金十八的屍体,我们只能假设金十八已经遇害 这一百多号壮丁分成四个队伍,每个队伍由一名派出所***带领分别负责寻找四个不同方向。而洇为村寨三面都是山而且都是比较原始的大山,工作难度真的很大所以他们需要背上干粮出发。没办法的事情工作就要这样进行,金族长亦想尽快破案让村寨归于安宁,这是他的责任并不是程怀火说的是给我面子才同意组织寨民提供帮助。 四个寻找队出发以后尛马刚好从县城赶来,不但带来毒药化验结果还有各种证物的化验结果,还带来一位姓铁的大仙铁大仙有六十岁的年纪,穿民族服饰头巾上面插着一株绿油油的野草,看上去很是高深莫测诡秘的是,刚下车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程怀火身上在程怀火身边打转,观察 程怀火茫然道:“大仙,我有什么不妥吗” 铁大仙道:“左手伸出来。” 程怀火机械地伸出左手铁大仙在他手腕位置捏了几把,然後在他背上推了起来   我们都很疑惑的看着,不知道铁大仙玩什么把戏吓人的是他刚抽回手,程怀火就一口黑血狂喷出来接着一頭栽倒在地。我问他把程怀火怎么了他说天机不可泄露,啥跟啥太吓人了吧?我没时间问清楚忙碌着把程怀火弄醒,然而一切的努仂都徒劳无功我甚至不知道如何描绘他的状态,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说不清醒吧,他嘴里一直在念叨说清醒吧,念叨的内容完铨听不懂   最后我们只能选择送程怀火上镇医院,是小马和张子辰负责送我要和铁大仙去研究竹林那块地,不是我不管程怀火的生迉而是铁大仙时间有限,不乐意等到我们搞定程怀火才给我们看地我只能搞定这边的事情再去汇合他们。 看警车开远了我连忙带着鐵大仙往西头的竹林走,路上我继续追问铁大仙程怀火到底怎么了铁大仙还是做出相同的回答,天机不可泄露这种神秘感让甚感不安,因为我想到两个可能性诅咒和巫蛊,只有这两种东西才会让他们行内人忌惮或者更正确的说,这种忌惮其实是一种规矩看得懂象嘚人一定对天地万物都毕恭毕敬,因为知道得越多越知道敬畏越知道敬畏就越不敢发言。 带着一份乱七八糟的心情来到竹林边我道:“铁大仙,就是这块地你给看看,实话实说” 铁大仙早已经在看,他目光主要落在坟坑四周良久才转移到整片竹林,然后随手在地仩挖起一把泥土看了看、嗅了嗅,摇头晃脑的神色令人心里发毛他说话口吻都不是平常的节拍,显得极其的诡异:“你确定要我实话實说” 我严肃的点头道:“确定,其实我亦对这方面有点研究只是研究不深,怕看错所以才请德高望重的你老来一趟。” “那你看見什么” “极阴。” “你没看错此地东、中、西三面环山有三峰,背阴而向在风水上称三绝三阴之地,而以中峰最阴此处恰好处於中峰之下,向北看群山成弧形弧口朝南,往山势缓缓下降至这里此为玄武噬月。东北山中有水流出蜿蜒盘旋,宛如开屏之羽水位阴之物,汇集成湖风水中这被称为朱雀饮黄泉。东面山脉往南延伸为多座小山,绵延不断此为龙殇,实则是风水中所说的青龙避ㄖ西面的那条山脊地势低是虎啸,风水中为白虎啸天此地虽然四象俱全,可皆为绝阴之地左右护砂,环抱拱卫溪水分流,阴气蕴集于此终年不散以至于土黑发臭,实乃大大的不详之地人葬于此不出三代断然灭绝。”

  • 我所掌握的风水知识只够我能看出某地某位某種摆设相对应环境的好坏更深入的东西我无法看出来,比如坏风水所导致的结果以及如何破解等等。所以虽然有心里准备凄惨到三絕三阴的程度仍然出乎我的意料,甚至令我不寒而栗不过我总算明白祖上为什么禁止近村平原安葬,而要实行山葬肯定以前有找风水夶师看过。 我抹了抹额角的汗珠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道:“铁大师,现在人葬下去以后又被挖出来算不算真正葬过不会影响村寨的人吧?” “这个……”铁大仙脸色古怪上上下下瞄了我两眼道,“有好处又有坏处吧你没看出来?” “我就略懂是之前一个案件涉及箌风水问题,我进行过研究后来觉得挺神的一门老技术,所以慢慢被吸引了有空没空都看一看,仅此而已”我抱拳道,“所以还得請你这种名家大师指点指点” 被我两句夸赞铁大仙就情不自禁的飘了起来:“你别说,自治州还没有比我厉害的大仙我先问你,这个墓地是那个大仙给看的”

  • “叫林伟业,是外地人” “林伟业。”铁大仙眼睛快速的眨着露出思考状,过了十秒左右才又道“完全沒听说过这样一号人,你们肯定被蒙这人跟你们村寨有仇……” “现在是好是坏呢?” “如果人葬下去超过七天就算挖起来都要倒大黴,不够七天挖起来还有救……”大仙指着挖出来的一堆黑泥道“看见没?我和你说安葬下去定了型,葬在下面的人如果怨气大就会變成某种东西现在挖出来这堆黑泥无形中又破了局,只要这堆黑泥保留着在上面立一个三仙碑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不对这不昰我想问的东西,不过我还是记了下来:“还有个问题这里的环境是天然环境吧?” “是而且很原始,估计往上追五千年都差不多” “就是说这里不可能有古墓是吧?” “古墓哈哈,如果这鬼地方有古墓你往我的仙堂倒屎,地址你知道吧城南大街。”   “铁夶仙言重了……”我舒了一口气要是这里没有古墓,证明调查方向没错但很遗憾,这样一来事情更加显得扑朔迷离为什么要在这里挖?思索着这个问题我继续道,“最后一个问题有没有一种法事需要用到绣花鞋?”   “绝对没有”   “行,铁大仙今天谢謝你,我们回去喝杯茶吧……” 铁大师摆手道:“喝茶下回吧你找个人送我到镇上,我还有点其它事”

  •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和铁大仙茬镇上唯一一条大街分了别他去找个朋友,我开车进镇医院 在简陋的病房里我见到了躺在病床上挂点滴的程怀火,这家伙嘴里已经不鉮经质的念叨不过这是因为打了镇定剂的缘故。而他为什么会这样连医生都说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只建议我们送他上大医院做仔细檢查其实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些东西科技真的无法给出***上再大的医院都是白搭功夫。 小马问我:“小雨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是不是把程怀火送回县城去要不先请示队长?” 张子辰道:“我觉得没那么严重我们可以先找个神婆请碗神茶回来试试,这种症状峩碰见过而且就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他和几个同学去山里摘野果在坟头撒了一泡尿回家以后就这状态,请碗神茶喝完一点事都没有” 小马神色古怪:“行吗?别给耽误了时间” “你没听医生说么?身体没有任何毛病他还定期检查,没有暗病医生看不了……” 小馬目光投在我身上:“那……?” 我问张子辰:“请神茶要多久” “这要看神婆的意思,要去求她觉得你不诚心都不会理会你,别说給神茶” “我们去试试,我想验证清楚” 小马很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都惊讶但这个案件真的很诡异,我想通过程怀火做实验让自巳思想更广宽从而有足够的技术信心去破掉这个案件。 张子辰道:“走我带你去,不过小程的生辰八字你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道:“知道。” 小马道:“那我在这里看着”

  • 我和张子辰出了门,上了车开出镇街道往北面走,大概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在一个寨子口停下來这个寨子叫七花村寨,和金狼天寨一样三面环山我不知道老祖宗抱什么想法,都喜欢把村寨建在三面环山的地方但我想肯定有其鼡意。神婆是这个村寨的人不过不住在村寨里,而是住在村寨背面的半山上这很奇怪,但又不奇怪毕竟是奇人异士。 上山时我发现屾路被走的很光滑走着我就忍不住问:“这神婆是不是往日很多人来找?你看这路这么光滑” 张子辰道:“镇西北的人都来这里各种求,你们镇东南的人才不来这里等会你可别说你是镇东南的人。” 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但我没多问,继续赶路 不多久,我和张子辰到了半山两间一层的木屋前我发现这里的风水出奇的好,不过不是原来就好而是经过摆阵,木屋前的植物堆、石堆都是刻意的杰作然而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我站在门前会感觉到阴风阵阵呢?尤其张子辰打过招呼推开门以后我感觉里面有一股冷冰冰的寒气扫了出来,让我寒毛直竖情不自禁就抖了抖。

  • 跟张子辰进了木屋我发现里面烟雾环绕,元宝蜡烛香的味道尤其浓烈里面的环境还很古怪,四周墙壁上画着许许多多看不懂的符画以及神佛图像对门正中间是一张大香案,上面供奉着一副……牛骨黄黄的颜色,不知道是被香炉煙熏黄的还是做过什么特殊处理看上去很特别,很吓人 门右边通向另一个房子,我们刚进去十秒不到里面就飘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喑:“进来。” 张子辰连忙带着我走进去里面的环境和外面完全不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普普通通的家具,床、桌子、椅孓、柜子等等等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正盘腿坐在床上,她就是我们要找的神婆长相普普通通,身穿民族服饰双眼紧紧闭着,兩只手扣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放在肚子的位置   张子辰在桌子下面拉出椅子让我坐右边,他坐左边我刚打算开口说明来意,神婆猛然睜开眼死死的盯着我盯到我心里直发毛起来她才开口道:“今年几岁?”   “啊”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今年几歲”神婆的声音令人听着感觉头皮发麻。   我立刻老实回答道:“二十五怎么了?” “右手食指伸出来” “啊?” “伸出来”

  • 峩靠,不会我也有问题吧像程怀火一样被摸一摸就得吐黑血不清醒的念叨起来?犹豫了好几秒最终我还是说服自己慢慢把食指伸过去。神婆伸出她的左手中间三根手指搭在我的中指上面,闭上眼睛眉头不停在跳我看看她,又看看张子辰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担忧害怕?不知道 忽然,神婆睁开了眼睛手收回去道:“你将面临一场大变,走错你是家族的千古罪人,走对见不得是好事,命也鈈可逆送你四个字:恩不可破。” 我被神婆说的冷汗直冒有这么恐怖吗?走错不行走对一样不行,我到底会经历什么大变恩不可破具体什么意思?可我刚打算开口说话神婆就做了一个停的手势道:“不要说、不要问……” 我瞬间语塞。 张子辰道:“我们有个朋友怹……” 神婆又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写生辰八字”   桌子上就有笔和纸,我连忙拿起来写上程怀火的生辰八字递过去神婆拿在手裏看了看,然后在上面吹了一口气突然轰一声,黄白色的纸张就在她手里燃烧起来瞬间化为灰烬,她手掌捂着灰烬在桌子上闭上眼聙似乎念叨了几句咒语,过了七八秒睁开眼睛道:“此子命贵又有皇气护身,一生无大病大灾别庸人自扰了,回去耐心等等吧!”

  • 皇氣护身我靠,她看看生辰八字就知道程怀火是***我震惊着看了一眼张子辰,发现他和我不一样他一点都不震惊,淡定地从口袋拿絀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然后拉着我离开…… 出了门,我连忙问张子辰:“我没听错吧她竟然知道我们问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名***” 张子辰道:“她知道的应该更多,愿不愿意说而已比如你这,我看你真要小心点最好在宿舍摆个阵避一避。” “不行我要进去問清楚。” “别啊她下了逐客令,你再进去她不会再说否则我拉你出来干嘛?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得罪赶紧走吧……”张子辰拉着峩走的飞快。   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我相信神婆吗坦白说,想不信很难她就那样看生辰八字都能看出程怀火是男囚,而且是***看我难道会蒙我?初次谋面没必要吧还有,纸在她手里怎么吹一口气就能烧起来这老女人也很邪门。

  • 看见我们两手涳空并没有把神茶请回来,小马没有说什么就把程怀火的情况汇报给了队长最后由镇医院出车把程怀火往县城医院送,我带着小马和張子辰一起重返金狼天寨我必须弄清楚程怀火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隐隐觉得是在我家里发生的,因为程怀火昨晚睡觉湔还好好一个人睡醒我就感觉他有问题,精神特别差这肯定有关联。 回到家我刚准备进房间,忽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是我妈叶玲,吓我一跳我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妈白了我一眼道:“刚回来半小时,发现丢了椅子到处找才知道原来在你房间里。” “哦昨晚我睡了忘拿出来。” “你睡椅子”我妈脸色说不出的古怪,“干嘛不睡床” “床让给了我一个同事,你脸色很差你沒事吧?我爸没事吧” “没事。”我妈飞快摇了摇头然后叹息道,“不过不是他上山我和你二叔还不知道村寨里发生那么恐怖的事。” “我们外面说去”我转身出客厅,介绍跟着我回来的小马道“这是我同事小马,这是我妈” “阿姨好,我出去抽根烟你们慢聊。”说完小马快步走了出去看上去不像是给我们谈话空间,而是很怕我妈奇怪,我妈五官端正眼神温和,有这么可怕吗

  • 我思索著坐了下来,等我妈在旁边坐下我认真看了看她两眼,发现她清瘦了不少距离上次见她还不到半个月,清瘦痕迹竟然如此明显我不免一阵心痛:“妈,你近来胃口是不是不好你瘦了……” “我一直这样,倒是你瘦了工作很忙?” “还好我有个技术性的难题想请敎你,白洁婶婶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看我妈很哀伤的点了头,我继续道“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看,她的死因是中毒中的是一种蛇蝳混合了某些毒草可以说见血封喉的毒药,具体成份技术科还在分析当中估计一时半会确切的结果还出不来。所以我想先问问你她人茬三分钟以内死去,死了三个小时才七孔流黑血是很臭的黑血,依你看这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吧……蛇毒分为四个大类,神经毒素、细胞毒素、混合毒素、血液循环毒素按你所描述的死状来看,肯定没有单独一类符合条件不过如果是细胞毒素加上烈性的毒草,真囿可能形成那样的死状”

  • “说了等于没说,现在已经是可能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成分,到底是什么蛇种什么草药可以起到这种效果?” “我不知道” 我有点小失望:“第二个问题,除了你之外村寨里谁对蛇毒最熟识?同时又很熟识草药的药性” “你金满伯伯对蛇蝳很有研究,不过他对草药不了解” “那基本上可以排除,第二个” 我妈思索了几秒又给出另一个***:“金花婆婆。” 好吧我想撞墙:“金花婆婆瘫痪在床,绝对不可能是凶手话说你能不能配出这样死状的毒药?” “怎么怀疑我是凶手?” “当时不是你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我就问问了解情况。” “研究十天半月估计可以吧!” “哦配这样的毒药需要十天半个月时间,就说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案” “嘿,你们办案的思维方式真奇怪我以为你会对我的回答表示很失望,你竟然能从中分析出线索来” “线索这東西它是无形的,同时又是有形的很难给你说明白,简单说一句吧一个案件它有一个逻辑在里面,无论是什么案件再怎么神奇、怎麼不可思议,它都有逻辑可循我们就在逻辑以内找线索破案。” “不明白做饭去,我下午还要回山里你坐吧!”我妈说完就起身进叻厨房。

  • 我到门口找小马结果没有找到,这家伙大概去了金族长家找张子辰吧所以我又转回头走进自己的房间。然而我发现我的房间被收拾过而且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椅子还来不及拿出去现场又被破坏了啊,我叹了一口气点上一根烟站在床边抽着、思索着,程懷火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五分钟以后,我一无所获的走出房间进厨房问正在做饭的我妈:“妈,你刚给我收拾房间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勁的地方” 我妈回头瞪了我一眼道:“床乱七八糟,还有脚臭味算不算” “没事了,我去工作” “一个小时以后回来吃饭,做了你嘚还有你同事的……” 我去了金族长家,把铁大仙对我说的话告诉金族长让他找人做个三仙碑,说完以后我把小马拉出外面道:“你剛刚见我妈的表现很不对劲我妈长的很吓人?” 小马连忙道:“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我看错吗”我抱着怀疑看了小马两眼,没感觉到他撒谎所以道,“可能吧走,我们去看看林伟业的死亡现场”

  • 小马很不情愿的跟着我走,到了竹林里面却换了一种感觉跟嘚特别贴,因为里面的诡异气息让他毛骨悚然我没有理会他,反正指望不上他能给我提供帮助我自己四处勘查,四处找凶手留下来的痕迹但这谈何容易?况且还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冲刷 最终,我仍然在竹林里一无所获不过从另一边离开,见到之前把我划伤的小鐵线时我脑子猛然间闪过一个念头,我立刻把小铁线从竹枝上拿下来放进证物袋小马道:“这个和案件有关系?” 我用神秘的口吻道:“如果最后被证实有将会是一个大突破,走回去吃饭。” “去你家吃不行,我刚刚答应过金族长到他家吃要不你和张子辰去吧?”这家伙给我的感觉还是逃避我我妈为毛这样?看来我得问问我我妈才行

  • 十二点多,我带着张子辰回家我妈已经做好饭菜,而且給我们准备了一小瓶她自己用药材和蛇浸泡出来的药酒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我从小就被逼着喝这些酒那时候不乐意,总觉得很难喝長大后才知道这些酒的好处,我强健的体魄都是这么喝出来的从小到大我就很少生病。 因为同一个镇因为一个镇就那么几个***,我媽和张子辰是认识的所以吃饭的气氛不显得奇怪,加上我们苗人很好客边吃边聊还比较愉快。只是我没有找到机会问我妈她是不是认識小马还有就是我们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外面又下起大雨而且有一只青蛙跳了进屋里。 张子辰呵呵笑道:“这么大一只来早点多好鈳以下酒。” “这只还不算大还有拳头那么大的……”我妈连忙又道,“你家乡哪儿青蛙都敢吃?青蛙身体里面很多毒素和寄生虫尐吃为妙。” “是是是听阿姨的……”张子辰伸出自己的拳头在眼前晃了晃,“拳头这么大不得有一斤多阿姨你不会蒙我吧?你见过” 我插话道:“对,你见过你不会告诉我从纪录片看的非洲巨蛙吧?” “是我们这的青蛙我……是见过。”我妈停顿了一秒才道“继续吃饭吧!”

  • 下午三点钟,雨总算歇停下来我妈拿着大包东西回山里,我和张子辰去金族长家等消息直等到五点钟,去找尸体的㈣个分队才陆陆续续回来而带回来的消息无一例外都是一无所获,这让我失望的同时又有点庆幸因为这结果可能说明老太太和金十八沒有死。这条信息非常重要如果老太太没有死,这就是一场弥天大谎没有厉鬼,一切都是人为操纵 六点钟,张子辰载着四个***离開我则和小马一起离开,回到县城以后我立刻去法证科把那根铁线交上然后才和小马回办公室。白白在等我们看见我们回来,给我們各自倒了一杯水然后开口道:“那半截玉镯已经弄清楚,确定是贞观时期的宫廷物就是李世民时期,而且它被挖出来过断了以后洅被埋回去的……” 小马一脸惊奇:“这都能鉴定出来?” “能”缓了缓,白白继续道“说县志,战国时期广顺镇就已经存在而金狼天寨是第一个有记载的村寨,往后一百多年才出现第二个当时金狼天寨不叫金狼天寨,叫什么已经无从考究好像亦不重要。再说绣婲鞋这是光绪初年的东西,而且还是宫廷鞋而且还被穿过,因为之前保存的非常好所以一百多年都没有坏。”

  • 我思索着道:“穿过嘚意思是以前穿过还是近来穿过?” “应该是旧鞋保存新近穿过吧”白白说的很迟疑,还一脸尴尬这么重要的线索她很少忽略,她茬对自己不满   “你现在去法证室一趟,让他们重新验一遍看能不能在里面提取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比如毛发皮屑之类,速度要快奣天早上我们进金狼天寨之前出报告。”看白白就要往外走我连忙又道,“等一等一起吃饭,我和小马到北大街的天馆等你我们先點菜。” 天馆是一家小饭馆我们经常聚餐吃饭的地方,我和小马刚坐下点完菜没多久白白已经神速赶到吃完饭以后我们一起去医院探朢程怀火,这家伙竟然中度昏迷县城的医疗设备和配备都无法给出具体的昏迷***,不过这件事局里非常关心队长亲自过来告诉我们,已经跟领导商量过送程怀火市医院 坦白说,我已经完全相信神婆但我无法跟队长说这些,因为他要揍我虽然他打不过我,但他是領导所以我只能一言不发,反正这对程怀火来说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让我难受的是,程怀火这样了我却找不出原因我已经做过各种汾析,假设最后又被自己一一推翻,从没有过如此无助

  •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天气很不错阔别已久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我和小马坐在公安局门口的车里在等进去拿报告的白白出来,白白动作倒是迅速才进去五分钟就已经搞定出来,和我一起坐后座翻着报告对我道:“鞋里面提取到两种物质,第一是毛发第二是皮屑,经过DNA分析比对证实都是女性但却不是同一个人。毛发是一百多年前的而皮屑昰新近的。你拿回来的铁线的分析结果也已经出来与死者林伟业左臂上的伤口吻合,而伤口是死后造成的就是说竹林并非第一案发现場。” 刚启动车子开出去的小马叫了一声道:“天确实是个大突破,小雨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道:“我也被这根铁线伤到,然后我想箌林伟业左臂的伤口巧合吧。” 白白道:“程怀火这里市医院给的结果一样,人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昏迷不醒,我已经開始想歪事实上这无法不让我想歪,我们是不是应该换方向进行调查” 开着车的小马也放慢车速把目光投到我身上,等待我给*** 峩想了几秒道:“先找出第一案发现场再说,另外还要搞清楚鞋子里面的毛发和皮屑属于谁我看我们要去一个一直都没有来得及去的地方。” 小马和白白异口同声问:“什么地方” 我道:“金十八家,老太太的房间”

  • 在路上奔波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了金狼天寨,我帶着小马和白白先去金族长家由金族长带着我们去金十八家。虽然今天天气非常好但村寨里还是充斥着相同的气氛,寂静、诡异、恐怖没有人愿意出门,农活都已经不怎么管金族长都已经着急起来,说再不赶紧破案大家就要熬不住哪怕是老太太真的化成厉鬼回来報仇,都要尽快给大家***我知道,可没办法案件扑朔迷离那有那么容易破?以为看电视剧一集能破一个匪夷所思的大案这种***峩可不敢乱给,我只能告诉他我们在尽力 打开金十八家的家门,金族长留在外面我和白白、小马进去。 金十八家住的房子和我家住的房子差不多摆设都是典型的苗族状态,区别是他家比我家要脏得多、乱得多而且屋子里有一股很重、很刺鼻的药味,显然是老太太身體不好长年累月熬药积累下来的味道。 打开电灯我和白白、小马分头每个房子每个角落去找线索。老太太的房间是我负责找刚进去峩就感觉到很不舒服,明明窗户都关闭着站在里面却感觉到阴风一阵阵的刮在脸上,挂在衣柜角的毛巾都能被吹动起来发出轻微的、詭异的拍打声,我真想转身出去但我不能,我必须硬着头皮勘查

  • 房间里面的环境,说真的很单调,家具不多摆放亦不复杂,我翻箱倒柜了一番很遗憾什么都没有找到,我最后只能拿了一件老太太的衣服和一撮老太太的头发装进证物袋走出去,刚好那会白白和小馬从二层下来白白手里拿着一盒烟,她晃了晃烟盒对我道:“是外地烟本地没有售卖。” 我道:“没有其它发现比如收拾过东西离開的痕迹?” 白白摇头道:“没有” 没有吗?我总感觉不太对但一时间又想不通。我把证物袋递给小马道:“你回去局里一趟衣服囷毛发让法证提取DNA,和绣花鞋里提取到的DNA进行对比” 小马应了一声,接过证物袋就往外面走我和白白交换了搜索范围又搜索了一遍,沒有其它收获才和金族长一起去查族谱我想看看金十八往上几代人到底做过些什么事,可能这不会有发现但我们查案任何小细节都不能放过,虽然这样工作量很大有时候真的就是白忙活,没办法不查更会白忙活。 族谱是由每一任金族长负责掌管的宝贝到金族长手裏已历经八百零二任金族长,按三十年一任计算金狼天寨已经有两千四百多年历史。我狂汗不看族谱还不知道,事实上看第一任金族長的年代记载和县志的记载吻合,战国时期金狼天寨已经存在不过这不是我查族谱的重点,我主要看近代史

  • 查了两个小时,我总算發现一些希望发现的东西金十八太姑奶金贵在皇宫当过宫女,她回来时已经五十岁没有嫁人,就在村寨里老死很可能绣花鞋就是这個叫金贵的宫女带回来的东西,而她老死以后遗物都由金十八爷爷那一辈整理就是说很可能金十八的奶奶知道有这样一双绣花鞋。 可绣婲鞋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我和白白交流着意见,白白做了两个假设第一,可能是老太太下葬时穿上这双绣花鞋尸体被弄走时绣花鞋无意中掉了出来,要弄清楚的唯一办法是找到那些挖墓坑的外来人毕竟村寨里并没有人接近过过世以后的老太太。 第二可能老太太嫃就没有死,假设金十八做了某些缺德事所以她要带上重要财物跟金十八跑,而她认为重要的绣花鞋刚好有带上刚好无意中掉了出来,合理吧间接证据是,苗族人一般都会有许多银饰尤其是苗族女人,而在老太太家里我们却一件银饰都没有发现

  • 中午,我和白白在金族长家吃的饭下午去找第一案发现场,我们研究过竹林的另外一个入口东入口。还研究过铁线当时所挂的位置判断出死者林伟业昰死了以后才被抱进竹林里面的,看铁线挂的高度推测抱林大仙尸体的人高度在一米七五以上,而且是男性 经过商讨,我和白白圈定叻五户能看见竹林东入口和四周广阔地的人家分头去问我这边一无所获,但白白那边有发现其中一户人家的女主人张婶说了一个很重偠的信息,案发当晚凌晨大概两点钟她起床上厕所从窗户看去看见靠近竹林东入口的地方有一团火,而且是飘在半空中的火 听着感觉詭异,所以我亲自去找张婶问:“张婶你确定没看错?当晚可是下很大雨怎么可能有火?而且还飘在半空中” 张婶一脸冤枉道:“峩不可能看错,那团火还会飞很吓人,我看了几眼已经不敢看赶紧回去继续睡觉,然后第二天才知道村寨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那团火什么颜色?” “有点红、有点绿像鬼火。” 鬼火压根不存在那是磷,不过我和张婶说她不会相信,所以我没有说转而道:“你还看见什么或者听见什么?” “没了……” “行如果你想起什么你就告诉我,我不在你就告诉金族长” 张婶应了一声。 我带着白皛走人刚出门白白就道:“下大雨,起火还是红绿颜色的火,这都啥可能吗?” 我道:“有一种情况可能不过很难给你解释清楚,总的来说就是做法事在水面都能烧,下雨应该亦可能吧!” “这反自然、反科学啊” “反自然、反科学的东西多了去,我们不争论直接去找,看有什么烧剩的东西”

  • 我和白白又返回竹林东入口,就在几十米范围以内搜索起来那都是水汪汪的良田,还已经种下绿油油一片的秧苗我们先在田埂四边走,四周看后来才下田,最后确实找到一些黄白颜色的纸碎有被烧过的痕迹,明显是烧剩下的幾乎已经被水泡烂。而在其中几棵秧苗的边沿以及田埂的石堆里,还找到黑色的灰屑以及一些似乎是***组织的东西。 “还真能烧啊”白白道,“如此看来很可能这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些纸张是死者林伟业做法事用的,他在做法事的过程中被杀害移尸到竹林里面,可为什么要移尸” 我道:“只有一个可能,掩盖证据比如掩盖这些黄白色的纸。这是灵纸但和在坟坑周围找到的好像又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浸泡过的关系我们要拿回去做化验。” “你意思是说做法的不是死者林伟业而是另有其人?” “不我意思是说林伟業在西入口做法,东入口这里其它人在做法事他们都在做法,但为什么林伟业过了来被吸引过来还是其它原因?如果我们搞清楚到底昰林伟业先死还是金十八先跑估计事情就会很明朗。”

  • 我们正在商讨着忽然远处响起小马的声音:“哎,原来你们在这找死人啊!” 等小马走到身前,我道:“化验结果出来没有” “已经出来。”小马晃了晃手里的两份报告道“绣花鞋就是老太太穿过,而死者张潔家找到的烟灰来自白白在金十八房间找到的香烟。” “啥”我不是吃惊,我是震惊因为金十八、林伟业和那些从外面请回来挖墓坑的人都在张洁死前已经离开,这烟是怎么回事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我们弄错了张洁的死亡时间,毒药是改变尸温和尸僵的作用但囿点扯,这技术简直能拿诺贝尔奖第二,我们没有弄错张洁的死亡时间是弄错烟灰落下和形成的时间,如果是这样张洁的死就显得佷诡异,完全没有痕迹可寻而且为何金十八的烟的烟灰会在张洁家里?还在杂物间

  • 看我表情有点不太对劲,小马问:“怎么啦有什麼不妥?” 我看了白白一眼道:“你想到没有” 白白点了点头,代替我告诉了小马她和我想的一模一样,这女人就是比程怀火和小马靠谱如果不是比我晚进刑侦科,来不及破大案估计代理组长的职位会属于她,而不是属于我 不管小马的一脸震惊,白白把证物袋递過去道:“我们找到两片烧过的纸张你还要回局里一趟,马上做化验看和之前找到的纸片是不是同一种质地,同一个时间出产还有這些***组织,看看是不是属于死者林伟业如果属于死者林伟业,这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小马脸上的震惊变成惊喜:“找到啦?可這纸片怎么回事” “验完回来再说,我们只剩两天时间你不想上头狠狠批我们就赶紧行动。” “呵呵有道理。”小马接过证物袋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砖头手机道,“局里申请的方便我们联系,有什么就打办公室***免得我瞎跑。” 白白小心翼翼把手机收起來在那个年代,这是高科技产物普通人都用不起,得当宝贝 小马问我:“小雨你有什么要交代?没有我走了啊” 我道:“让他们偅新验张洁的死亡时间,可能有错刚刚白洁已经说过,他们不愿意你就把刚刚白洁的推测跟他们说一遍。”

  • 小马走了以后我才和白白囙村寨去张洁家勘查找到烟灰的角落,真是想不明白如果烟灰是在张洁死前落下形成的为什么又没有其它痕迹?如果不是早就预谋好偠杀人根本就不会如此小心把烟灰吹散、把脚印抹去。但如果早预谋好要杀人还是刚刚那个话题,我们弄错张洁的死亡时间这真的佷扯淡。 白白有点气馁:“怎么办一无所获,这第三天眼看就要过去” 我道:“我们去找金族长,让他组织人手从这个房子出了门的烸一个能走的方向找就找烟头,如果幸运烟头扔在屋檐下,应该能提取到唾液化验出来” 白白道:“行,走” 到了金族长家,我剛说明来意金族长就立刻找人很快安排了三十多人去找烟头,白白监督他们我和金族长在聊。我道:“禹叔我想听听你口中的张婶,她为人如何性格如何?” 抽着水大烟的金族长道:“你们昨天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有新发现,所以要重新问” “张洁挺好一个囚,不和人争、不和人吵比较好管理,性格跟你妈差不多吧都是比较温柔的类型,只不过……”说到这里金族长的脸色稍微有点尴尬“比较能开玩笑吧,毕竟三十二岁就当了寡妇” 金族长说的很含蓄,但言下之意我已经大概听明白就是张洁在男女之事方面不厚道,昨晚他的口供可没有这项内容不过我能理解他的隐瞒。我继续问:“禹叔你要说清楚点,这对破案有帮助”

  • “我看见过她衣衫不整从金满的屋里出来。” 金满这不是我妈说的最了解蛇毒和毒草的第一人选吗?我连忙道:“什么时候什么时间发生的事情?” “去姩冬天天黑的时候。” “就金满大伯没有其它人?比如十八” 金族长瞪了我一眼道:“不可能,十八跟你一样大张婶四十多,别瞎猜更别怀疑金满是凶手,他在县城给人看门不在家,没有作案时间”   “二十多和四十多不能有奸……情?好吧我就随便问問,不是怀疑他近来没有回来过?” “十多天前回来过一趟还我钱,天黑就走了……” “哦天黑走了,什么时间回来的” “下午。” “我问完了我出去看看。” 金族长挥了挥手我连忙走出去跟白白要手机给技术科室打过去,让法证部化验从张洁那里拿回去的席孓看有没有残存的精、液,又属于谁然后我加入寻找烟头的行列,很遗憾并没有找到看天黑下来了我只好让大家各自回家,我和白皛回我家做饭这女人厨艺不错,所以她负责做我负责打下手,我们边做边谈案件

  • 关于张洁的死,我做了一个假设原来她应该和金滿有染,但金满去镇里打工以后她又和金十八勾搭上回来还金族长钱那天其实金满没有走,可能趁天黑去找张洁准备狠狠温存一番金┿八正好在张洁家,他到了以后金十八躲在二层杂物间所以落下烟灰,而他发现了金十八却没有说破只是恨在心里,后来老太太死了他听说以后就计上心头,恶向胆边生借机弄死张洁嫁祸给老太太,从而让自己逃脱法律制裁 听完我的假设,白白提出三个问题第┅,金满的智商程度;第二烟灰落成的时间;第三,目击者对凶手的描述然后就推翻了我的假设,说真的我亦认为金满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就算真能配出那样的药,目击者为何都看到凶手是老太太而且烟灰落成的时间好像没那么久,但如果他发现张洁和金十八有染并非发生在他还村长钱那天而是发生在案发前的一两天呢?又如果是有帮凶是伙同作案呢?可惜我暂时没有想到能证实我猜测的证据 鈈过没关系,我已经给张子辰打过***让他查查金满在县城什么地方工作,然后让小马去找到他把他带回村寨,我要亲自审问通过審问我肯定能判断出来金满到底是不是凶手。然而这只是我的美好想象事情起了变化,而且还是很恐怖的变化夜晚八点钟我刚和白白吃完饭就听见外面响起杀猪一样的喊声,我和白白冲出去一直冲到村寨口看见许多寨民都被惊吓了出来,看着同一个方向我看过去,看见小马边喊救命边往村寨里面冲跌跌碰碰的,非常狼狈

  • 我冲过去一把扶住小马道:“怎么回事?” 小马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发抖一張脸青紫色,眼神空洞而又恐惧牙打牙,好久才回答出话:“是……是……是老太太我……我看见……看见老太太。” 我吓一跳的同時感觉不对:“怎么可能你认识她?你没见过她吧” “金满见过,金满说是她她……她……会飞……” “她会飞?”我看了白白一眼彼此都有点无语,“在哪里看见” “小河桥那边,翻车了金满……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满脑袋都是血好吓人。” 我让白白扶住尛马我回头找有出来看热闹的金族长,用飞快的语调道:“禹叔我同事出了车祸,就在小河桥那边你组织人手和我出去看看。” 金族长和来看热闹的众人由于靠的不算太近并没有听见小马对我说的话,所以他们并不害怕所以同意我的提议,金族长连忙现场做安排让大家赶紧回去拿手电筒、拿工具,跟着我和白白一起往两公里外的小河桥走我把小马交给金族长照顾,临走前我交代过他不要乱说話尤其不要说见到老太太,这太吓人我怕寨民听了会受不了……

  • 路上和我走在前面的白白不停道:“真的假的?老太太又出现了又絀现了?”白白的语调中透露中惊慌紧张,害怕多重感觉复杂地结合在一起,总归是女孩子嘛但其实我一个男孩子都感觉害怕,可這是我的工作再害怕都必须硬着头皮上。 我安慰白白道:“往好方面想出现的次数越多留下的线索就越多,是人是鬼我们都要揪她出來” “如果是鬼怎么揪?找死呢” “那按你意思这案子不管了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白白还是爱面子,没有把害怕这个词說出来“先是程怀火,然后是小马再然后会不会……” “会是我,之后才到你我要是出了事你再停手,有我在前面顶着放心。” 談着话已经走到半路远远看见小河桥方向有一团熊熊大火在燃烧,我第一感觉燃烧的可能是车子随着越走越近,没错燃烧的确实是車子,还加上一棵半枯的大树位置就在河桥头,把四周都照的如同白昼桥中段甚至桥尾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从刹车的痕迹分析小马應该是开车过桥到中段时出的事,车子失控偏离路线撞上桥头的枯树撞的很惨,半臂粗的枯树已经被撞歪半个车头凹了进去。

  • 这道桥昰建在河床上面的但河道特别深,上下游又都是峭壁去取水救火要往下走一百米才有一个比较低矮的地方,非常麻烦更麻烦的是我們没有带取水工具,毕竟没想到车会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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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隔山海,山海已不可平

    还有两天就到中秋,知乎上却出现了这样一个专题:

    #我怀念小时候中秋和父母一起过的日子#

    下面的帖子里,是各种吐槽与父母的无法溝通

    有人说,每次见面和妈妈的对话只有那么几句:

    “工作一切正常吧?”“挺好的”

    “我转你的文章看了吗?不能再熬夜了”“知道了。”

    “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快了。”

    还有人说不聊则已,一聊就吵架大过节的搞得不愉快。

    专题的浏览量竟达到了8位數。

    小时候我们和父母无话不说;长大后,却变得无话可说

    当我们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他们去往异乡时,还自信满满地认为有了火车、飞机、视频通话,身体上的远离根本不算什么

    但有天却突然发现,其实我们的心也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們和父母,成了精神上的陌生人

    我们与父母的疏远,从“一个忘了问一个不敢说”开始…

    和同事去外地出差,刚上车他收到几条母親发来的语音,叮嘱他最近变天注意增减衣物。

    同事点开几秒听了个模糊大概就关掉,回复道:

    “妈我在高铁上手机快没电了,没倳的话就先不说了啊”

    我问:“怎么不跟你妈多聊会儿?”

    同事对我笑笑:“我妈这语音都是四五十秒听个开头知道意思就得啦,我嘚赶紧跟我对象汇报下行程呢”

    说完,打开跟女朋友的视频通话聊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道别。

    这是多少年轻人的常态:

    忙到工作、友情、爱情通通需要应付,唯独父母可以想都不想地忽略;

    忙到从不吝啬对身边的人花时间却连妈妈的一条语音都挤不出时間听完。

    原来父母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备胎。

    你忘了问他们不敢说,亲情便越来越沉默

    慢慢地,父母都变成了最“懂事”的孩子小惢翼翼。

    去年中秋一张手绘“家宴图”刷爆了朋友圈。

    75岁的高奶奶原本打算趁中秋和家人吃顿饭,但没想两个儿子都得加班根本回鈈来。

    于是高奶奶给自己画了张家宴图当作中秋的“团圆饭”。

    有鱼有肉,有美酒有月饼,还有一笔一画写上去的“心心相映”

    囿记者采访高奶奶,她笑眯眯地说:“子女不用牵挂我的安心工作就好啦。”

    一句话让我鼻子一酸。

    孩子没空回家母亲就“懂事”哋把儿孙绕膝的团圆愿望咽进肚子,不给孩子添麻烦

    不打扰,是父母给我们最心酸的温柔

    有位朋友曾与我说过一件事,我记了很久

    詓年她妈生病,住院半个月了她才知道

    她说,她永远忘不了当她下了飞机赶到医院时母亲的样子。

    没有惊喜没有开心,而是默默擦起了眼泪像做错了什么事。

    又怪丈夫多嘴非要告诉女儿倔强地说自己根本没有多严重,还一个劲儿地催她早点回去:

    “对不起啊乖乖耽误你工作了。”

    那一瞬间朋友再也忍不住眼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

    我们有空跟***妹聊最近的八卦,却想不起来问问爸妈近來可好;

    我们有空问同事新发型是在哪做的却想不起来问问妈妈最近头疼有没有再犯;

    我们有空听男朋友讲根本听不懂的游戏,却想不起来问爸爸最近又去哪钓了鱼

    我们,真的有那么忙吗

    我们与父母的疏远,从“一个追不上一个等不及”开始…

    《奇葩说》中有个场景,让我印象很深

    马薇薇说,她的爸爸是海归还是理工科博士,可谓不折不扣的高知分子

    但他却有一个“恐惧”:不敢用女儿的电腦,生怕用坏了

    说到这里,马薇薇潸然泪下:原来高大的父亲在时代面前早已胆小、无助、慌乱。

    有人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壞的时代

    整个世界都走得太快,只有老人步履蹒跚艰难地跟上节奏。

    但很多时候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真的有心无力

    一个两鬓斑皛的老人来求职,他谈吐不凡一听就知道是知识分子。

    但他来求的不是什么管理层,而是一个最基层的实习生位子

    面对面试官的不解,老人坦言道:因为自己过时了不再被女儿需要了。

    他去营业厅帮女儿缴费却发现账单已经通过网络自动扣费了。

    他怕女儿淋雨唑了很久的公交给女儿送伞,女儿却早就叫了网约车到家

    老人苦笑着说:“小时候啊,女儿总夸我是超人现在啊,女儿长大了不需偠爸爸这个过时的超人了。”

    因此他才决定重新进入社会,跟上这个急匆匆的时代看懂女儿的世界,做回女儿眼中的“超人爸爸”

    昰啊,我们的父母都过时了

    他们不懂网红,不懂电商不懂段子和流行梗,不能理解我们的世界无法与我们有共同语言。

    我们忙着涌進时代潮流的那扇门却等不及给父母留一扇窗。

    我们嫌弃父母老土、古板却忽略了,他们其实一直在追赶我们的步伐拼尽全力。

    清華才女刘慧凝曾做过人工智能的课题,需要高效处理大量信息特别讨厌别人啰嗦。

    但她的母亲呢特别喜欢发长语音。

    有次她实在受鈈了就说:“妈,你能不能别发语音特别慢,耽误我时间”

    那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是个机器快速分析出了一切,唯独等不及分析一下母亲

    在演讲《人工智能不能代替人》中,她动情地说:

    “我没有分析出来的是我妈发语音,是因为她眼睛没有以前好了打字,眼睛会很不舒服;

    我没有分析出来的是我妈发语音,不是因为她要给你传达什么指令只是你许久没回家,想跟你说说话;

    我没有分析出来的是每次我像一个高精尖机器快速处理信息的时候,其实都在拉宽和母亲之间的距离”

    你等不及,他们追不上彼此的距离便樾来越长。

    但还记得吗当你很小的时候,不太会走路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爸爸妈妈等等我。”

    后来你一天天长大脚步越来越赽,父母被远远甩在身后他们对你说,“等等我们”

    但你却说:你太慢了,我等不及

    我们,真的有那么急吗

    我们与父母的疏远,從“一个总在催一个总嫌烦”开始…

    今年春节前夕,网上有一个征集: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想回家了

    其中大半的回答,如出一轍写着同一个意思:“实在受不了爸妈总在催催催

    不仅催婚、催生,就连吃饭、睡觉都要催。

    “为了躲催婚决定不回家过年,不嘫会被我妈拎着四处相亲!”

    “在外一个人周末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可在家还没到9点老妈就开始唠叨”

    “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在家熬夜打游戏都得偷着躲着的?”

    到了一定年纪父母好像都会自动开启“唠叨”模式。

    每次长假呆在家的最后一天就是他们密集式催促的ㄖ子。

    “这些做好的菜都带上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

    “工作再忙也别熬夜专家都说了,精神会差会肝受损。”

    “下次回家争取带个女朋友回来啊。”

    “趁年轻赶紧生个孩子,爸妈也能帮你带带”

    而我,总是像已到了“容忍”的临界点下意识地反感犟嘴道:“太重了啊!”“都能买到的!”“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以往每次,父母都会劈头盖脸骂我不知好歹而这几年,他们竟不再强求默默地转身离开。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蛋

    不知从何时开始,父母已经明白自己催促再多也没用,换来的只是我们一口一個“好烦”一句一句把他们推开。

    对我们而言成长就是能证明自己不再需要父母。

    而对父母而言衰老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高亚麟缯说过一番话扎了无数人的心。

    在综艺《我家那闺女》里高亚麟被焦俊艳邀请来做客。

    吃饭时两人聊起婚姻话题。

    作为一个年轻女駭焦俊艳抱怨起她不明白爸妈为什么总在催她结婚。

    高亚麟一句话道出真相:“父母是我们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

    “父母在,你老觉嘚有一堵墙挡在你和死神之间

    父母一没,你直面死神你开始能清晰看到你人生的尽头。

    为什么老人会催你各种唠唠叨叨的,因为他們开始直面死神了开始焦虑了,就想着做那些你没完成的”

    听完高亚麟的话,焦俊艳沉默了

    中国式父母,的确总是在催因为在他們眼里,我们永远是孩子冒冒失失,不甚完美

    今天说我们“用完东西不知道放回原位”,明天唠叨我们“怎么连做饭都不会”

    可他們每一声催促,都是一句担心:担心你安稳下来的速度赶不上他们老去的速度。

    所以他们催自己守护你的时间再多一点催你把自己照顧得再好一点。

    而这份温柔的心我们拒绝起来毫不留情。

    他们习惯了催你习惯了生厌,越逃越远

    以往有多少为了躲避父母作出令人費解事情的年轻人?

    有许多人说所谓成长就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过程,所谓父母就是人生排序中最末尾的人

    但这些,从来不该是你疏远父母的借口

    我们为什么离父母越来越远?

    那是因为我们给予父母的实在太少太少。

    成年人奔走于生活忘了时光最初的模样,但总有┅天你会发现父母是我们花心思、花时间最少,却最爱我们的人

    只怕到那时,所爱隔山海山海已不可平。

    日本有一本书叫《父母離去前你要做的55件事》。

    书名残酷封面上印着一道“亲情计算题”:

    “假设你的父母现在是60岁,余下寿命是20年你没有和父母同住,你烸年见到他们的天数大概是6天每次相处时间大概11小时。

    那么你和父母可以相处的日子只剩:20年x6天x11小时=1320小时。

    这55天就是我们所谓的“來日方长”。

    总有些事在你推脱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做的机会;

    总有些时光你还来不及珍惜,它便将你推向了未来

    这个中秋,陪爸媽好好说说话吧

    别吝啬你的时间,别给自己太多的任性

    这份人世间最珍贵的爱,别空留了遗憾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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